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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礼 (1-5)(SM)作者:糯米团

[db:作者] 2025-07-05 22:16 长篇小说 1860 ℃

作者:糯米团

简介:这个世界的女子出嫁前要学习《嫁人三礼》,分别是:妻礼、妾礼和奴礼。而出嫁后要守什么礼则由丈夫在洞房花烛夜决定,女子若不接受有权离开,但这样的女子若想再次嫁人就很难了。

苏倾要出嫁了,丈夫是苏家的政敌。她很清楚,她是作为弃子被父亲送过去的。

男主:裴易

女主:苏倾

男主抖S规矩大,但是不渣,女主抖M又乖顺,双箭头1v1。

 

 

 

 

 

 

  1、婚礼(剧情)

  上个月订婚,这个月出嫁,堂堂太傅苏芃嫡女的婚礼竟如此仓促。然而,最让苏倾心凉的是,父亲和继母给她选的丈夫竟是苏家的政敌裴易裴丞相。

  裴丞相自幼失去双亲,生活艰难,但才华出众,年少有为,十六岁连中三元,二十二岁入内阁,二十七岁就成为安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实在是能力卓绝。可是在十年前刚入朝堂时,却被不把无依无靠的裴状元放在眼里的苏太傅得罪过,从此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对峙。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十年过去,曾经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的裴状元成了占据上风的裴丞相。主动向裴家提亲只不过是苏家的示弱,而裴易同意婚礼则是因为双方势力差距并不大,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但双方心里都清楚,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她苏倾不过是注定被抛弃的牺牲品。

  自从订婚后,苏倾再没看过《妻礼》和《妾礼》,如今只盼着学好《奴礼》,争取在夫主那里好过一点。去世的母亲曾说过,日子都是过出来的,她会努力争取夫主的感情。

  嫁人后,为妻者自称妾,为妾者自称奴,为奴者自称则需要夫主赐下,若没有,则自称贱奴。在安国,男女双方若是门当户对或者女方低嫁,则女子通常为妻,若女子高嫁则通常为妾,极少有人做奴,毕竟婚姻是结两姓之好,而为奴者只是夫主发泄的一个物件,没有丝毫权利和自由。

  但裴家和苏家明显不是为了结两姓之好。

  由着麽麽把自己由内到外地清洗干净,为保持后穴干净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苏倾穿上嫁衣,盖上红盖头,等着丈夫来接亲。

  虽然仓促,但毕竟是朝堂两大巨头的联姻,盛大的婚礼吸引了京城绝大多数百姓的观赏。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然而花轿里的苏倾却对外界的喧闹分不出一丝心神。对于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她也听过一些传言,据说裴丞相长得极好,但性子有些孤僻,且极有原则,规矩很大。

  想到这里,苏倾暗暗叮嘱自己一定要守规矩。母亲去世后,自己吃的苦不算少,受的委屈也数不清,继母进门后,日子更加艰难,夫家的一些规矩想来是受得住的,夫主就算严苛些,看在自己守规矩的份上也能少些迁怒吧。若是……若是房事上能听话主动些,也许可以讨得夫主欢心……

  苏倾羞红了脸,在花轿里胡思乱想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队伍到了裴府门口。

  裴易踹了轿子,牵着苏倾下了花轿,跨过火盆。黄昏渐近,吉时到,二人拜了天地,入了婚房,世间又多一对新人。

  把自己的新娘领进婚房后,裴易就出去陪酒了,苏倾一个人坐在大红的喜床上,感受着臀下平整的触感有些白了脸。

  安国风俗,新婚时会在床上放些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寓意“早生贵子”,如今床上如此平整,定是没有这些东西,想来是夫主不愿让自己这个敌人之女怀孕生子。

  苏倾有些坐不住了,想着是不是该跪着等候夫主,毕竟夫主的不喜已经表露得如此明白,可是把她牵过来领到床边坐着的也是夫主,若是私自动作又怕被夫主认为不够听话。

  如此左右为难,直至天色完全暗下,客人陆续离去,宴席结束,裴易带着一丝酒气进了门。

  苏倾绞紧了双手,听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直至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

  一阵沉默后,裴易开口,一字一字说道:“十年前,苏太傅诬陷我失察之过,抢了我的晋升机会,安排自己人上位;八年前,苏家幼子苏杰打死我一书童,苏太傅庇护爱子,强辩说书童得罪苏家在先,苏杰无罪;七年前,苏太傅设计让我随军监察,边境上安排人要我的命,我侥幸躲过一劫,重伤而归。”顿了顿,裴易继续道,“但也因此因祸得福立了功,从此,裴易与苏家势不两立。”

  苏倾听得一动不敢动。她只知道苏裴两家是政敌,其中细节却从没听说过,如今裴易一桩桩一件件娓娓道来,她更是坐立难安,不知如何开口。

  好在裴易并不是等她作何反应,他说这些只是想把两人的情况说清楚罢了:“我不可能把妻礼或妾礼给一个仇人之女,你若想在裴府生存,只能守奴礼,从此只是裴家之奴,与苏家再无丝毫关系。”

  苏倾本来还在紧张无措,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守奴礼本来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夫主说话虽不留情面,却沉稳有理,还详细地解释了两家隔阂,算是给了她脸面。

  苏倾毫不犹豫地起身跪下,说道:“贱奴愿守奴礼。”由于一天未开口说话,嗓音有些沙哑,但语气里的坚定是不容置疑的。

  裴易见人这个反应,语气稍微柔和了些,他也知道这人送到他这里来就是被苏家抛弃了,对方以前的生活他也了解一些,也是个苦命的可怜人,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你若诚心做奴,我可以保证以后后院里没有地位比你高的,若是心有不甘,我今晚便不动你,明日你回苏家也好,离开京城隐姓埋名重新嫁人也好,端看你自己的选择。”

  苏倾万万没想到夫主对自己这么好,竟然还许下了承诺,甚至愿意让她留着清白之身自由选择,只恨不得夫主多给她立些规矩,好让她诚心遵守来回报夫主。

  盖头已经在她下跪俯身时滑落,当下苏倾按照奴礼的规矩,把全身衣物脱得一丝不挂。

  《奴礼》有曰:“为奴者,无夫主准许,夫主面前不得着衣,须时刻跪姿以示尊崇。”

  苏倾规规矩矩跪俯下去,恭敬道:“贱奴对苏家并无留恋,贱奴愿守奴礼,全心侍奉夫主,只做裴家奴,不做苏家人,求夫主给贱奴立规矩。”

  2、洞房(立规矩,H)

  裴易看着跪在面前求自己立规矩的小奴妻,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苏倾保持跪俯,跟着夫主的方向转身。

  “我性欲重,控制欲也强,《奴礼》中的规矩你好好守着,我的规矩只有更严苛的,以后会慢慢加上。今天先说一条,犯了错自己请罚。去把桌上的板子叼过来。”

  苏倾回道:“是,夫主!”说完转身爬到桌边,把上面的板子叼在嘴里爬回来递给夫主。

  裴易接过板子,淡淡道:“以后自称‘倾奴’,转过身去,屁股撅高。”

  苏倾道:“是!倾奴记下了。”说完转身把臀部撅到最高。

  “啪!啪!啪!……”连续十板子下来,白皙的臀部发红变肿。苏倾死死忍着,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无论犯了什么错,先笞臀。”

  “是!倾奴谢夫主教导。”

  “把屁股扒开。”

  苏倾应“是”,侧脸和肩膀着地,把手伸到后面扒开屁股。

  裴易把板子立起来,用侧面在苏倾后穴和花穴处各赏了十板子。

  “这两处若没伺候好,自己扒开求罚。”

  私处受责,苏倾痛极,手指死死扒着臀肉,指甲陷在肉里,被扒着的位置已经泛白。

  “是!倾奴谢夫主教导。”

  “转过来,直起身子。”

  苏倾再应“是”,跪在夫主面前,视线停留在夫主脚上。

  裴易放下板子,一个耳光扇过去,苏倾没有防备,被打得倒向一边。

  “倾奴有错,求夫主赐罚。”苏倾边说边跪好把脸摆正,等着下一个耳光。

  裴易没计较她受罚时动了,又接连打了九个耳光,凑够十个后开口道:“平时若犯在我面前,就先随手打耳光稍微惩戒,以后记得受了耳光把脸凑到我顺手的位置。”

  “是!倾奴记住了,谢夫主教导。”

  裴易见人一直乖乖巧巧的,心下满意:“今日先给你上下三张嘴开苞,你既嫁给我,以后我的精尿都得受用了才是,晚上睡觉警醒着些,白天我不在家时你做完功课可以补眠。”

  听见夫主说些“开苞”“精尿”的字眼,苏倾刚刚受了规矩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淫水。

  苏倾红着脸再次道:“是,倾奴记住了。”

  红烛映照下,那抹反着光的淫水越发显眼,裴易看见后,憋不住笑了笑:“骚货,立个规矩都能发骚。”

  苏倾本来还在害羞,听见笑声一怔,恨不得更骚一些让夫主再笑一次:“是!倾奴是骚货,听见夫主说给倾奴开苞,赏倾奴精尿就忍不住发骚。”越说脸越红,红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裴易也不负“重”望,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上床跪趴好,给你这个小骚货开苞。”

  “是!倾奴多谢夫主。”苏倾利落地爬上床,跪趴着叉开腿露出私处,把屁股高高撅起。侍寝的姿势《奴礼》里不仅有详细描写,还画了图,如今苏倾照着规定摆好姿势,尽力做到最标准。

  没有任何前戏,裴易褪下衣服就直接插了进去。处女膜破裂,处子血流出,更何况刚刚花穴还受了规矩。苏倾抓紧床单,忍着痛意努力迎合夫主的抽插。

  她是喜欢这样的破处的。第一次自然要完完全全留给夫主的肉茎,再说了,不痛怎么能叫破处。

  裴易也是这样想的,并且有心给苏倾立规矩,因此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借着血液的润滑越来越顺畅,手掌还不断拍打苏倾仍红肿着的屁股。

  慢慢的,适应疼痛后。苏倾也渐渐得了趣,淫水越流越多,但没有夫主吩咐不敢呻吟出声,只有通过越来越热烈的迎合来向夫主示好。

  半个时辰后,裴易把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射在苏倾体内。肉棒拔出后,花穴迅速闭合,把精液锁死在体内。

  裴易见状挑挑眉,对这小穴更加满意。视线转到粉红的菊花处,裴易毫不留情再次直接捅进去。

  除了早晨灌肠之外没经历过任何插入的后穴哪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撕裂的剧痛传来,苏倾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直到裴易射出精液,苏倾也没从这次后穴的交欢中得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意。但被夫主毫不留情开苞的满足感足以让苏倾开怀。

  还剩最后一个穴,裴易把苏倾拽下床,自己也站在床边,苏倾刚刚跪好,就被夫主捏住脸,肉棒狠狠插了进来。

  苏倾急忙收好牙齿,张大嘴巴,并且尽量让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

  粗大的肉棒占据了喉咙,向着食道进攻。窒息感传来,喉咙的软肉因为干呕而不断抽搐,苏倾难受得直流泪,还不忘努力讨好在嘴里逞凶的粗大。

  裴易已经射过两次,这一次时间更长。苏倾上面的嘴被狠狠抽插,嘴角都有些开裂,下面的菊花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

  将近子时,裴易射出了今晚最后一发精液,苏倾乖乖咽下。对于昨天和今天都没有进食的她来说,这些温热的精液很好地安慰了她饥饿的肚子。

  精液都吃完后,裴易的肉棒仍然插在苏倾嘴里。苏倾抬眼温驯地看着裴易,却见裴易启唇吩咐道:“接好。”

  苏倾有些预感,连忙含好。温热的液体再次喷洒而出,裴易尿在了她嘴里。味道不算很重,但有些急,苏倾大口吞咽着,还好没呛出来。

  龙凤红烛燃烧了近一半,映出了一室淫靡。

  终于结束后,苏倾本想在床边的脚踏跪侍,却被裴易拉上了床。

  “平时少不了你跪的,先休息,晚上当好尿壶就行。”苏倾应了后裴易又道,“一方面你年龄小,另一方面我不准备让我的孩子喊苏芃外公,苏家倒之前每日侍寝后服避子汤。”

  还有生子的机会苏倾就知足了,乖乖答道:“是,倾奴知道了。”

  裴易不再说话,闭眼睡去。苏倾晚上要时刻警醒着做好尿壶的工作,今晚是第一次,怕做不好惹夫主不喜,苏倾便准备一夜不睡了,明天再补眠。

  躺在夫主身边,苏倾还感觉有些不真实。实在是没听说过哪家的奴还能跟夫主同床共枕。

  花穴充斥着肿胀感,撕裂的后穴和红肿的屁股火辣辣地痛着,破裂的嘴角还没有结痂,咽喉也觉得像有一把火在烧,这样子着实有些凄惨了,但苏倾知道,夫主这样对待她不是在发泄对苏家的恨意,而是他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奴,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

  恰好,苏倾也是这么认为的。夫主对她的态度恰恰说明了夫主把自己划到了他的范围。

  看着夫主熟睡的脸,一晚上没机会好好看一眼夫主的苏倾终于能认真欣赏了。

  3、晨起(饮尿、口交、耳光、刺字、游街)

  天光未亮,苏倾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突然感到头皮一痛,裴易拽着她的头发往身下拉去。苏倾一激灵,明白过来,立刻顺着力道来到裴易胯下,张开嘴含住龟头。顷刻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味道比之前的要重一些。

  苏倾喝完尿后,把夫主的肉茎仔细舔干净,然后往上爬到夫主胸膛的位置停下,等待着下一次的使用。

  裴易醒来时,晨间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入室内,映着满室的红,为房间披上一层金纱。

  苏倾看见夫主睁开眼睛,连忙爬到地上跪好:“倾奴给夫主请安。”

  裴易起身坐在床边大概看了看。苏倾昨晚身上受规矩的地方基本恢复差不多了,除了腿根处菊穴流出来的已经干涸血迹和精液外,身上就剩一些红痕。

  眼底掠过一丝满意,裴易叉开腿露出晨勃的欲望,命令道:“含出来!”

  苏倾乖乖含住,心里却有些忐忑。昨晚是夫主主动,她只需要收好牙齿、张大嘴巴就行,现在却需要自己主动去讨好夫主。她没有经验,不免紧张,努力回忆书里学习的内容,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含进去,伸出舌头慢慢舔弄,双手也没有闲着,伺候着夫主的卵蛋。

  稍微适应后,苏倾试着吞得更深,到了喉咙处再难以前进,可是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苏倾有些着急,歉疚地看了夫主一眼。

  裴易没有在意,小奴妻的诚意他是看到了的,伸出手揉了揉胯下人的头发。

  苏倾没做好,竟还得到了夫主的安抚,顿时更加尽心。她加快吞吐的频率,间或吐出来把卵蛋放到嘴里取悦,一心想让夫主舒服。

  裴易射出来,苏倾吞下精液清理干净后,立即俯下身请罚:“倾奴没能伺候好夫主,求夫主赐罚。”

  裴易重规矩,虽然心里没有不满,但苏倾没做好也是事实,因此吩咐道:“抬起脸。”嘴没伺候好自然要掌嘴。

  苏倾立刻把脸摆在方便受罚的位置,同时稳住身子,防止受罚时移动。

  “啪!啪!啪!啪……”又是十个耳光。

  裴易罚人时从来不留情,苏倾俏脸立刻红肿起来。罚完后,苏倾谢罚,伺候夫主穿衣洗漱。

  裴易打理完毕后,苏倾还带着满身爱欲痕迹光着身子。

  “求夫主允倾奴小解。”昨晚吞了精,又饮了两次尿,苏倾早就有尿意,刚刚又憋着为夫主口交,如今侍奉完就忍不住向夫主请求排泄。

  裴易没有为难:“去吧,那边的隔间里还有热水和灌洗器具,我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子,你自己清理。”

  苏倾应道:“是,倾奴记住了。”说完转身向夫主指着的隔间爬去。

  裴易吩咐完后打开房门,让小厮把早饭摆到卧室里,又有丫鬟进来收拾糜乱的床铺和地面。

  隔间里,苏倾痛快地在马桶里尿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夫主说的“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子”,不由高高扬起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拍拍发热的脸颊,苏倾忘了刚刚受了掌掴,痛得“嘶”了一声,不敢耽搁时间,连忙按照夫主的吩咐做起清理。

  艰难地把灌肠的尖嘴插入撕裂的菊花,挤入袋子里的液体,一盏茶时间后排出,反复三次后,苏倾又仔细清理了嘴巴和牙齿,然后把自己的身子清洗干净爬了出去。

  卧室里,早饭已经在桌子上摆好。苏倾爬到夫主身边伺候用膳。

  裴易拿起漱口茶抿了一口,然后看向苏倾,苏倾会意,连忙张大嘴巴,裴易把茶水吐在苏倾嘴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用餐。

  苏倾咽下夫主的漱口水,耐心伺候夫主用膳。

  她已经很饿了,这两天除了夫主的精尿再没进食,昨晚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如今看到食物,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裴易听见声音,笑了一声道:“我的倾儿小骚奴饿坏了吧?”

  苏倾正尴尬得脸红,听见夫主叫自己“倾儿”又不禁从心底泛起甜蜜的感觉,忍着羞意俯身回道:“倾奴失礼,求夫主教训。”

  “不罚你。”裴易用得差不多,把自己吃剩的半碗粥放到地上,又把剩下的点心和小菜混到一个盘子里同样放在地上,“吃吧,一会儿还要去祠堂刺奴印,然后游街宣告身份,吃饱了才有力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粥里有勺子,盘子上有筷子。该守的规矩裴易不会有丝毫放水,但除此以外,给她的脸面和安抚也一样不少。苏倾心下感动,谢过夫主后开始吃饭。

  用完早饭,裴易招来小厮把碗碟撤走,给了苏倾一件单衣:“以后出门就穿这个,走路的时候不必跪行,但我停下后必须跪着伺候。”

  苏倾双手接过,恭敬道:“是,倾奴多谢夫主。”

  说是单衣,其实就是一件长及脚踝的袍子,腰间一根带子,系上后把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内里却是一丝不挂。

  苏倾散发赤足跟在夫主身后走出了卧室,到达祠堂大门前面后,裴易淡淡道:“跪下!”

  苏倾条件反射跪倒,跟着夫主一步一步爬进了祠堂。

  香烟缭绕,祠堂里只有几个牌位。裴易出身不高,又自幼父母双亡,见过的亲人没有几个。

  裴易跪在香案前的蒲团上,朗声道:“今裴易娶奴妻苏倾,为裴氏倾奴,特来向父母祖先拜礼,为其刺我裴家奴印,上我裴家族谱。倾奴行礼!”

  苏倾跪在裴易侧后方的地面上,听见夫主的声音,立刻规规矩矩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苏倾拜完礼,裴易起身点燃盆中炭火,把一根有木把手的银针放入火中,然后拿起一边的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苏倾额角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裴”字。

  之后,裴易取出烧红的银针,一针一针沿着字迹刺了起来。

  刺上这个字,自己身上就有了夫主的烙印。虽然疼得厉害,苏倾内心的满足却几乎要溢出来。

  嫁人三礼中,只有奴礼才有刺奴印的规矩,而妻和妾虽然也冠上了夫性,毕竟还和娘家有联系,并不算完全属于夫家的人。

  裴易足足刺了半个多时辰,墨色的黑混合着鲜红的血,加上裴易刚劲的字体,苏倾额角显现出了一个独特的“裴”字。

  刺印完毕,裴易取出族谱,在上面加上了苏倾的名字,从此苏倾的名字前冠上了裴姓,她不再属于苏家,而是裴家的奴。

  跟着夫主爬出祠堂,外面小厮已经捧着红绸在等候。裴易拿起红绸绑住苏倾的双手,道:“起来吧。”

  苏倾起身,被夫主牵着走出了裴府大门。

  单衣、散发、赤足,额角奴印,红绸捆手,这是标准的奴礼。而脸颊上明显的红肿也昭示着对方刚被夫主惩罚过,说不定单薄的布料下面还有更多受罚的痕迹!

  京城的百姓们早就等着今日的宣告。妻礼是妻子盛装和丈夫挽手游街,妾礼是妾简装跟在丈夫身后,而苏倾如今的状态,正是标准的奴礼,有些苛刻的夫主甚至会让奴赤身跟在身后跪行。

  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丞相做了奴!这个消息足以轰动整个京城。

  在安国,就是窑子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别人做奴。做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女子与娘家和其他人再无任何关联,完完全全属于丈夫一个人,随意打骂,任意羞辱,就是被打死也没有官府来管,说白了就是男人泄欲的一个物件,没有权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围观众人都在震惊,苏倾却是心满意足。从今天起,所有人就都知道她属于夫主了,她的额角烙着夫主的姓氏,她从此姓裴不姓苏,她是裴氏倾奴,她与苏家再无半分关系!而且……而且,夫主待她是那么好!

  跟在夫主身后,苏倾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4、日常(请罚、H、虐乳、见客)

  游街用了半个时辰。回到裴府后,苏倾喝下裴易吩咐下人送上来的避子汤。

  苏倾一夜未睡,现在礼节完成,忍不住就有些犯困。裴易见了开口道:“时辰还早,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你不必伺候,先去床上睡一会儿。”

  夫主如此体贴,苏倾心里自然感动,谢道:“倾奴多谢夫主。夫主若有需要,随时遣人来叫倾奴。”

  裴易听了这话,似笑非笑道:“这是自然,莫非还用你来嘱咐我。”

  苏倾也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涨红着脸道:“倾奴说错话,求夫主赐罚。”

  裴易看着苏倾仍然红肿的脸,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道:“下次记着。行了,去睡吧。”

  苏倾扣了个头,又有些不舍得离开夫主身边,起身后迈着留恋的步子回了卧室。

  夫主不在,苏倾也不会越矩,小心翼翼地窝在床边闭上眼睛补眠。夫主体贴,她也该时刻注意着分寸,否则难免惹得夫主厌烦。

  苏倾心里惦记着伺候夫主,午饭之前就醒来了。走出房门正看见小厮要去喊裴易用午膳。

  苏倾不想错过,连忙喊住小厮想要自己去找夫主。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夫主允许就和别人说了话,面上又不由带上了几分忐忑。

  书房门口,苏倾矮身跪下,朗声道:“夫主,倾奴求见夫主。”

  “进来吧。”

  苏倾推开门爬进了房间。一进门就按照规矩脱下衣服,赤着身子道:“倾奴见过夫主,给夫主请安。”

  裴易坐在书案前头也不抬地问道:“睡醒了?过来何事?”

  苏倾回道:“回夫主,倾奴睡醒了。”抿了抿唇,又接着说,“倾奴一来请夫主前往餐厅用膳,二来请罚。倾奴刚才未经主人允许私自和小厮说话,求夫主赐罚。”

  裴易听到后面,不由皱了眉头:“你这张嘴怎么回事,怎么总是犯错?”

  苏倾听见夫主语气不对,更加自责:“倾奴没管住自己的嘴,屡次犯错,求夫主狠狠责罚,倾奴一定记住教训!”边说边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晚上清算今日的过错时,记得提醒我把你这张嘴打烂,给你好好涨涨记性。”

  见夫主给出了惩罚,苏倾稍微松了口气,连忙回道:“是!晚上提醒夫主打烂倾奴的嘴。倾奴记住了。”

  “走吧,去吃饭。”裴易边起身边说。

  苏倾等夫主走出门后立刻穿上单衣,快走几步跟上。

  午饭比早饭要丰盛一些,苏倾仍然先跪着伺候夫主,然后用夫主的剩饭填饱肚子。

  裴易并不拘着她吃什么。苏倾本以为往后只能吃流食来保持清洁,没想到夫主对她的进食并无限制,甚至还给她在盘子里多放了几块肉。苏倾仔细吃完夫主的剩饭,喝了夫主的漱口水,跟在夫主后面回了卧室。

  裴易有午睡的习惯。时间不长,也就两刻钟。苏倾刚睡醒还不困,自己请求跪侍,裴易允了。

  醒来后,裴易看着床下跪着的裸体有些动情。乖巧的小奴已经娶进来了,有了欲望自然要发泄。

  “上来。”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沉,听在苏倾耳朵里更加觉得性感。

  爬上床后,裴易又道:“躺着抱住腿。”

  听见这几个字,苏倾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学过的承欢姿势,于是在床上躺好,双手抱着腿弯大大分开,把整个屁股和下面的两个穴都露出来。

  屁股昨晚受了规矩后,承欢时还得到了持续的拍打,直到现在还红肿着。裴易摸了摸结痂了仍然肿胀着的菊花,说:“第一次,不给你上药,但是可以等你好了再操这里。”

  苏倾感受着手指的触感,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一声微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溢出。苏倾意识到自己出了声,不由懊悔这张嘴又又又犯了错,刚要请罚,就听夫主又开口说:“没事,叫出来吧。”

  谢天谢地,昨晚可憋坏她了。

  苏倾得到允许,断断续续地说:“是!啊~多谢~嗯~夫主!”

  裴易还没怎么动作就听见了这媚骨的呻吟,不由惊奇地向上看去。这一抬头,就看见一对雪白的奶子正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昨晚开苞用的是后背式,裴易还没来得及玩这对奶子。奶子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优点是坚挺。

  裴易伸手揉了几把,触感滑腻,很是不错。又重重抽了两下,换来苏倾更加动情的呻吟,花穴处也流出了淫水。

  裴易欲望越发昂扬,一个挺身操入了流水的花穴中。

  苏倾昨天破身时只觉得痛,后来才觉出趣味,今天却被夫主的一个插入操弄得浑身舒爽,呻吟道:“啊~倾奴好、好舒服~谢、谢夫主……”

  裴易一边狠狠抽插一边揉弄扇打苏倾那对奶子,不一会就玩得红痕遍布。苏倾又痛又爽,花穴中喷出一股水流,竟是潮吹了。

  裴易也被那股水流喷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出来,顿了顿后,操弄和扇打的力度更大了。

  裴易午睡只穿了亵衣,如今只把亵裤稍微褪下,苏倾赤身躺在床上,抱着两条腿承受夫主的欲望,嘴里不断溢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裴易只射了一次就拔了出来,看着小穴闭合后把精液死死锁在体内,苏倾爬起来把夫主的肉棒含在嘴里清洁干净,又喝了尿,这场情事才算结束。

  伺候着夫主穿好衣服,苏倾求了小解,又按照吩咐去隔间清洗了嘴巴和牙齿,然后喝过避子汤跟着夫主去了书房。

  裴易大婚,有七天的假期,但是仍然有些公务需要他处理。

  书房里,裴易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处理公务,苏倾则钻在夫主外袍里含着肉棒。湿湿热热的小嘴包裹着狰狞的小夫主,不时还有小厮进来书房增添热茶。

  裴易刚刚忙完,就见小厮来报,说是户部尚书高牧高大人到访。

  高牧是裴易好友,如今做了不速之客裴易也不介意,或者说二人之间从来不用这些客套礼节。

  “走吧,定然是来见你的。”

  苏倾有些不解,手上仍麻利地给夫主整理好衣服,自己穿好单衣,跟着夫主去了前厅。

  刚进门,高牧就冲着裴易来了一拳:“好你个裴丞相,不声不响地收了苏太傅的嫡女做奴,这下那老东西该气坏了吧。”

  裴易习惯了好友的脾气,也不答话,回头对苏倾说:“给高大人见礼。”

  裴易停步时苏倾就已经跪下,此时听见夫主的命令,微微转身冲着高牧拜下去:“倾奴见过高大人,给高大人请安。”

  高牧点点头说:“起吧。”

  苏倾跪直身子,见夫主已经在椅子上坐下,连忙爬过去在夫主身边跪好。

  高牧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喝了口茶,问道:“这是愿意了?”

  裴易“嗯”了一声说:“她不错。”

  高牧听见这话,大惊小怪地说:“难得呀!居然能在你裴大丞相嘴里听见这个评价,看来弟妹脾气是真好,居然受得了你!”

  苏倾这才知道两人刚刚讨论的是自己,想到夫主觉得自己还“不错”,内心不由窃喜。

  另一边,高牧转而问起了苏倾:“弟妹,跟哥说说,你家夫主是不是给你立了很多规矩?”

  苏倾不敢开口,裴易见状说道:“高大人问话要回话。”

  苏倾这才冲着高牧磕了头,开口道:“倾奴失礼。回高大人话,夫主的规矩都是倾奴做奴需要守的,夫主很好,倾奴觉得规矩并不多。”

  “啧啧!这可是头一遭有人说他规矩少。”说完又对裴易道,“你运气还不错呀,有这么个乖乖巧巧的奴妻伺候着。以前老子还总担心你孤老一生。”

  裴易翻了个白眼:“瞎操心。”接着又说,“吃完饭再走?”

  高牧摆摆手:“不了不了,老子还要回家抱孙孙,好容易才抽点时间过来看看弟妹。哪像你,老大不小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可怜哟!”

  裴易脸黑了黑:“人也见过了,要走赶紧走,出门左拐不送!”

  “哎呀!你个负心汉,竟然翻脸不认人赶我走,我一大把年纪,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高牧摇头晃脑地溜了,留下裴易散发着低气压。

  苏倾也不怕,她能感受到夫主并没有真的生气,夫主与这位高大人关系是真的很好。

  苏倾把脸在夫主腿上蹭了蹭:“夫主,倾奴刚刚没有及时回高大人的话,倾奴给夫主丢脸了。”

  裴易揉了揉柔软的发丝,说道:“没事,他不会计较的。你是守规矩,没做错。”

  于是,苏倾更高兴了。今天不但被夫主夸了,还被夫主摸头,实在是完美的一天!额……如果她没犯那么多错就更好了!

  5、晚间(刮毛,惩罚,重口H)

  晚饭后,裴易带着苏倾在院子里消食。

  六月荷花香满湖,红衣绿扇映清波。夕阳的余热洒在二人身上,暖暖的感觉渗透进心田。

  裴府后院的荷花池旁边,苏倾脱下单衣,抱着双腿躺在石桌上。

  就在刚刚,裴易让苏倾解开单衣的带子跟在身后,却瞥见她身下碍眼的阴毛。于是招来小厮,吩咐对方取刀片、热水和布巾过来。

  小厮取来东西离开后,苏倾就在夫主的命令下摆出了现在的姿势。

  刀片刚刮了一刀,苏倾就一个激灵,淫水从花穴流出,甚至连后穴都有些湿润了。

  裴易看见后,只嗤笑了一声,就继续刮苏倾私处的阴毛,连臀缝处都没放过。

  苏倾听见夫主的嗤笑,又羞又甜,两个小穴连着臀部和双乳都痒了起来,盼着小夫主狠狠插进来,边挨操边被夫主的大手责打臀部和双乳。

  裴易刮干净后,又拿起一边的布巾,用热水蘸湿后擦了一遍。

  “起来吧。说说,刚才又发什么骚呢?”

  苏倾爬下桌子跪在地上,先磕头谢过夫主帮自己刮毛,然后答道:“回夫主,倾奴刚才在想被夫主插两个小穴,边插边打倾奴的臀部和双乳。”

  裴易听后没什么反应,淡淡吩咐道:“说得再骚些。”

  苏倾脸更红,却不敢犹豫耽搁,忍着羞意说道:“回夫主,倾奴在想被夫主狠狠操骚逼和屁眼,被夫主边操边打屁股和奶子。”

  “你屁眼洗过了吗就想让我操?”

  苏倾是在今天早晨起床后灌肠的,夫主一日三餐都没短了她,如今后穴定是不干净的。

  苏倾反应过来后惊得脸都白了,在她看来没有随时准备好自己的身体伺候夫主就是大错了,刚才竟然还想让夫主操自己脏臭的屁眼,实在是大不敬。顿时磕下头去请罪道:“倾奴有罪!一没有及时清洗身体,二还亵渎了夫主,求夫主狠狠罚倾奴,求求夫主!”说到后面,眼泪都掉下来了。

  除了挨操时的生理性眼泪,苏倾这还是第一次在裴易面前哭。立规矩和开苞时的疼都是应该的,能忍着,而且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嫁了个好夫主,自认为没有受一点委屈,反而甜蜜得很,如今竟因为自己的过错羞愧自责得哭了出来,只盼着夫主狠狠罚她,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裴易看着小奴妻急成这样,反而有些哭笑不得:“我说过,哪错罚哪。你这朵小菊花还伤着,再狠罚还要不要了?”

  “求夫主打烂它,让倾奴好好记着,打坏了也是倾奴罪有应得。”

  “犯了规矩确实该罚,但打坏就不值当了。这样,罚你三十鞭,鉴于这朵小菊花受伤未愈,改成每日五鞭,不过要付出代价,加到五十鞭。”

  “是!倾奴多谢夫主赐罚,定然每日虔心领罚。”苏倾多给夫主磕了几个头才直起身子跪好。

  有了这么一遭,苏倾侍奉夫主更加用心,两人在荷花池边待到月亮升起才回到卧室。

  之前夫主交代过,不管犯什么错都要打屁股,除此以外,哪里犯错就罚哪里。苏倾今日犯了不少错,但心里认为是自己没守好规矩,活该受罚,因此请罚请得心甘情愿,甚至自觉错得太多,希望夫主能罚得狠一些。

  昨晚立规矩的板子是裴易临时准备放到桌子上的,今天又命人准备了其他的工具。

  进门后,苏倾脱下单衣,先侍奉夫主沐浴,然后向夫主请示后,爬到隔间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恭恭敬敬地跪俯在夫主面前请罚。

  “禀夫主,倾奴今日有五错。第一错,早晨口侍没伺候好夫主,按规矩该罚掌嘴;第二错,早饭后说错话对夫主不敬,按规矩该罚掌嘴;第三错,午时未经夫主允许私自跟小厮说话,按规矩该罚掌嘴;第四错,没有随时准备好干净的屁眼侍奉夫主,按规矩该罚屁眼;第五错,用自己肮脏的屁眼亵渎夫主,按规矩该罚屁眼。另,今日午时夫主说倾奴这张嘴屡次犯错,晚上要打烂倾奴的嘴好让倾奴长长记性,求夫主赐罚。”说完后,苏倾跪好等候夫主降罚。

  “五条错,屁股打五十板子。前三条错掌嘴五十,后两条错分十日罚,今日先罚五鞭。”说完,裴易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板子和一条细鞭。

  苏倾先磕了个头说:“是,倾奴领罚。”然后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裴易拿起板子,利落地打在眼前还微微泛红的屁股上。裴易罚人从不留手,既然是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手下留情放水什么的,从来不会出现在裴易身上。

  “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苏倾不敢咬唇不敢借力,只生生忍着。夫主没有吩咐报数,苏倾就在心里反省自己的错误,争取以后不再犯,好让夫主满意。

  五十板子打完后,苏倾的臀部已经高肿泛紫,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露出屁眼。”屁股板子打完后,裴易换了细鞭。

  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施力,苏倾差点忍不住叫出来。狠狠心使劲扒开,露出还未痊愈的菊花来。

  裴易仔细看了看。刚刚灌完肠的小穴还微微湿润着,结痂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嫩肉,昨晚板子打出来的红肿已经消失。苏倾的身体恢复能力是真的不错。

  裴易拿起鞭子,准确地甩在了菊花正中,一鞭就让紧闭的穴口高高肿起。

  五鞭打完后,苏倾谢过罚,跪着转身扬起脸。

  裴易刚扬起手,苏倾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夫主”。

  裴易有些惊讶地挑挑眉,小奴妻不是会逃罚的人,因此扬起的手就没落下去,问道:“怎么?”

  苏倾求道:“夫主会手疼的,求夫主用板子罚倾奴吧,或者倾奴自罚也可以,夫主什么时候满意倾奴什么时候停。”

  裴易好笑地看了苏倾一眼:“放心,你家夫主还没弱到罚人罚得自己受伤。”说完不再管苏倾,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苏倾脸上。

  苏倾心疼夫主,顾不上自己疼,尽量把脸摆在夫主顺手的地方,一掌一掌都实实在在地落在苏倾脸上。

  裴易对自己的力气有把握,说是打烂,五十个耳光一定能把这张嘴打烂。刚刚十来下,苏倾口交时破裂后刚恢复的嘴角就再次裂开,惩罚过半时整张脸就肿得认不出了。

  所有惩罚都结束后,苏倾整个屁股和脸都是烂的,但夫主也说过自己性欲重,她作为夫主的奴,首要任务就是伺候好夫主的欲望。因此若是下面的花穴承受不住夫主的欲望,剩下两张嘴忍着剧痛也得服侍好夫主,毕竟受罚是因为她自己犯了错,没有让夫主因为自己的错误而不能痛快发泄的道理。

  但裴易虽不会委屈自己,却也不会故意折磨人。

  粗大的肉根在花穴里驰骋了一会儿后,裴易再次重重挺身,直接操进了苏倾的子宫。苏倾跪趴着,被那一下的刺激激得高高扬起了头,嗓子里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实在是太刺激了,又酸又痛,又麻又酥。

  裴易掐着身下人的腰快速捣弄,第一发精液射出后,没有拔出就开始了第二轮。

  苏倾被操得魂飞天外,呻吟声断断续续,潮吹了好几次。

  再次被内射后,什么都喷不出的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尿了……尿了,倾奴被操尿了……”苏倾僵直着双眼,喃喃说道。

  裴易看见流出的尿液,自己也有了尿意,尿孔张开,直接尿在了苏倾子宫里。

  苏倾肚子里存着夫主的两发精液和一泡尿液,小腹鼓起,跟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似的。

  拔出分身,花穴把精尿都关在体内。这也是裴易尿在苏倾花穴里的原因。小奴妻已经尿了一滩,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尿液也弄得到处都是。

  花穴里存了尿,裴易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正打算操苏倾相对好一些的嘴巴,就又看见了那对坠着的奶子。

  有别的选择,他也不想折腾小奴妻受伤的两张嘴。

  裴易拽着苏倾的头发让人跪直。下午打出来的红痕已经恢复差不多了,一对奶子基本恢复了雪白。

  裴易靠坐在床头,让苏倾捧着奶子给他乳交。

  苏倾跪趴在夫主双腿间,两只手把奶子用力挤向中间。柔软的乳肉包裹着硬挺的肉棒,来来回回用力摩擦。

  苏倾被操了两次,体力有些不支,如今勉强撑着用最快的速度取悦夫主。

  裴易刚刚经历了两场激烈的性事,现在换个柔和一些的也不错,因此也没有催促,由着苏倾服侍。

  这一次的用时足足抵得上前两次加起来。裴易感觉快要射时,让苏倾张开嘴,把龟头插进了苏倾嘴里,抽插几次后射了进去让苏倾喝下。

  裴易发泄尽兴,苏倾也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

  把苏倾尿过的床单撤下去,裴易准备入睡。

  苏倾顶着鼓起的肚子有些纠结。排泄的感觉太强烈,她怕坚持不到明天早晨,但这又是夫主赏的……

  犹豫几番,苏倾还是小声求道:“夫主,倾奴肚子里夫主的赏赐……”

  裴易刚刚忘了,听见苏倾的话这才想起来。他有些为难,除了昨晚菊穴开苞射进去的流出来了,其他的都是让苏倾喝下或者留在花穴里慢慢吸收,但这次量太多,恐怕不行。

  视线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裴易看见桌子上的瓷盆,心里有了主意:“去排在那个盆里,然后喝下去。”

  苏倾有些不好意思在夫主面前排泄,但她也不愿浪费夫主的赏赐,于是有些开心地爬到桌边,把瓷盆放到地上,屁股悬空蹲在上面。

  苏倾放松花穴,一股黄白混合的液体从穴里流出,其中还有苏倾自己的淫水。

  排干净后,苏倾端起盆喝干净,然后爬上了床,继续扮演夫主尿壶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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