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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心魔 5-8完)
作者:Forccw
2025/07/1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8264
(五)破碎
苏惜妍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是头疼,疼的像炸裂一样,不知道是睡太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忆支离破碎,难以辨别真伪。她觉得浑身像发过高烧一样的绵软,但这又不像平日喝酒后那种昏沉的感觉,反而是整个人的触感和神经都变得极其敏感。无论动身上哪个部位,这种酸软感都一下子沿着她的神经钻进来,让她一阵轻微的发颤。
而她内心里却默默地形成了一个被人侵犯的梦境。这个场景渐渐地分成了很多个,有她在泳池被男学生摸胸亲吻,有她在休息室被阴茎插入口中内射,有她在昏迷中被人偷奸破处然后内射。这个梦境一旦形成,就会反复的重现,进而颠覆她对现实的认知。在解梦学中,女人梦见被别人侵犯往往预示着内心的不安与恐惧,这种梦境通常与个人的心理状态、情感经历或生活环境紧密相关。
她隐约感觉到了下体的不适,但那奇妙的失忆水作用下,肉体的感官,特别是敏感地带的刺激和痛楚被极大地麻痹了,这种作用往往可以持续几天,等药效过去后,往往伤痛的地方也恢复如初,所以受害者才对过去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甚至于,蜜穴的胀痛、处女膜的破裂和阴道壁的撕裂,在苏惜妍的感知中,只是下体中的一系列瘙痒,让她羞于启齿。伸手摸了摸,除了微微渗出的粘液外别无其他。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没有去做妇科检查。
然而有些残存的记忆在脑海中折磨着她。
首先的一个,就是那杯疑是让她在公开课上失态的红酒。想到红酒,她马上想起了她的学生——梓柔。她几乎在第一时间打电话进行了确认,得知那天梓柔是自己走出了诊室,除了情绪依旧低落外,看起来没有从谢凯那里她逃脱后的惊恐、衣不蔽体和表情失态,对那杯红酒是否是让她昏倒的真实性也发生了怀疑。这一切的目标直指一个人——陈明杰。
“惜妍…留到那一天吧。”这是另一个在她脑海中形成深刻烙印的话,她努力的拼凑着记忆的碎片,这句话的背后直指她心爱的乖巧小弟弟,是自己闺蜜的小男友。梦境的混乱,以至于她分不清这是真实的,还是她想象的记忆。看起来真像小杰,但是小杰从来没有叫过她“惜妍”,这个似真似假的感觉,错乱,纠结着她,让她一度不敢直视小杰的眼神。小杰也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这个大姐姐,突然变得那么妩媚、羞赧,看着他的时候眼神一闪就躲开,但是残存的视线,让他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含情脉脉。苏老师喜欢我?一想到这里,小杰的脸也红了。带着青春期的懵懂,他也开始躲避苏老师的目光。然而这种躲避,在苏惜妍眼中反而变成了一种心虚,那天他对我做了什么了?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老师……学生要来干你了……”就另一个什么刺激着她的话,这句话在不同场景反复地出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学弟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攀上了她的心头,但这种羞耻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突破了道德和伦理限制后的微妙的刺激,那种赤裸裸的挑衅,让她更为笃定的锁定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毫无疑问的就是张曦。包括那次游泳课,她事后的回忆,也是那样的支离破碎,但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好像记得张曦跳进了泳池,在身后托起她的胸乳,虽然说不上是懵懂的学生想要拯救老师的情急之举,还是张曦看到她落水后的趁火打劫。亦或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与张曦对视时,他的目光也变得慌乱,躲闪着她的视线。让她也更为笃信,这个男孩心中有事。
带着这些不适,疑惑和支离破碎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记忆,她申请了请假,两周。一方面让自己缓一缓,消除在公开课造成了不强影响。一方面也悄悄展开了一系列求证。
首先她找到了梓柔。
一见面,苏惜妍就把林颖儿抱到怀里,心疼的摸着她的头。
纵然少女有着外表并不相符的坚毅与勇敢,但失去少女的贞洁一事,不但在少女的身体上带来无法逆转的创伤,更是在少女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普通人遇到如此的劫难都难免陷入长时间的抑郁阴影之中,而梓柔,这位光看着就让人感到楚楚可怜的少女,更是让人无比怜惜痛心。遭到曾经最信赖、最敬重的语文老师背叛和侵犯,这本就不是能够轻松忘却的。更遑论真正夺走少女贞洁的魔鬼至今仍然逍遥法外,而少女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她的心理状态已经变化了太多,她惧怕光,惧怕任何陌生的眼神,尤其是陌生男人的眼神,或者说,就连是熟络的男性,对于她来说都是可怕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些男人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有奸淫她的心思,一个个的都是人面兽心。
学业的持续滑坡像一道不断扩大的阴影,沉重地压在文梓柔的心头。曾经清晰的公式与概念如今在课本上模糊一片,考场上,那些熟悉的题目也变得面目可憎,她的注意力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集中。考上大学,这个曾经清晰可见的目标,如今在浓重的迷雾中摇摇欲坠,似乎正离她越来越远。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让她几乎窒息。在这个被黑暗笼罩、信任崩塌的世界里,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而唯一还让她愿意相信、愿意停靠的港湾,只有苏惜妍老师。
此刻,在苏老师那间熟悉而安静的办公室里,文梓柔终于卸下了所有强撑的伪装。刚才在走廊上勉强维持的平静彻底碎裂,她扑进苏老师温暖的怀抱,像一个受尽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将脸深深埋在老师的肩头,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彻底放开的、撕心裂肺般的抽泣,泪水迅速浸湿了苏惜妍的衣襟。那哭声里饱含着学业无望的焦虑、对自身“肮脏”的深深厌恶、对未来巨大的恐惧,以及难以言说的屈辱和痛苦。
苏惜妍心疼地紧紧抱着怀中这个单薄脆弱的学生,手臂环住她瘦削的肩背,仿佛想用自己的力量驱散她周身的寒冷。她轻声询问:“梓柔,告诉老师,那天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怀里的女孩只是更用力地摇头,泪水汹涌而出,沾湿了苏惜妍的颈项。她用尽力气去摇头,仿佛要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和盘踞在喉头的恐惧统统甩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创伤像一块巨石堵住了她的喉咙,也封锁了她的心门。
过了许久,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才渐渐平息,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文梓柔从苏惜妍的怀抱中微微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
然而,或许是终于将积压的情绪宣泄了出来,或许是苏老师怀抱带来的短暂安宁,此刻她的神情里,那令人窒息的绝望和低沉似乎褪去了一些。她用自己雪白细腻的手背,有些笨拙地擦拭着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动作轻柔而缓慢。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褪去了平日的文静内敛,显露出一种近乎透明的、令人心碎的脆弱与平和。那是一种在巨大风暴后精疲力竭的平静,带着一种认命般的、让人揪心的柔软。苏惜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红肿的眼睛,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楚难当。
那个混蛋谢凯! 苏惜妍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还有那些伤害她的人渣!他们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对这样好的孩子下手? 她抱着梓柔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一道屏障。怀中的女孩,是她看着成长起来的,一向是那么乖巧懂事,待人接物总是带着腼腆而真诚的温柔,像一株需要小心呵护的含羞草。她的善良纯净,曾是这个浮躁世界里多么珍贵的光芒。可现在,这纯洁无瑕的灵魂,却被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用最肮脏、最暴力的手段无情地玷污、摧毁了!这岂止是身体的侵犯,这是对一个美好生命最彻底的亵渎和践踏!苏惜妍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和心痛几乎要冲破喉咙。
就在这片沉重的寂静中,文梓柔再次抬起了头。她的眼神不再完全涣散,而是凝聚起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苏老师。” 她顿了顿,仿佛在积蓄说出这句话的勇气,“我……我想申请休学。”
苏惜妍的心猛地一沉,虽然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还是感到一阵刺痛。
文梓柔的声音依旧很轻,却清晰地传递着她的崩溃:“我真的……扛不住了。我没办法集中精神学习,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我害怕和人交流,别人的目光……让我觉得像针扎一样。我害怕考试,坐在考场里就像坐在刑场上……还有……”她的声音哽住了,眼中再次泛起水光,挣扎了一下,才用尽力气吐出那个名字,“……我没办法面对小杰。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站在他面前……”
听到“小杰”这个名字从梓柔口中说出,苏惜妍的心像是被尖锐的刺狠狠扎了一下,不由得深深唏嘘。小杰,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孩,梓柔心底悄悄喜欢的人。他大概还不知道发生在梓柔身上的这场灭顶之灾,不知道这个曾经温柔注视着他的女孩,内心早已被摧毁得千疮百孔。休学,离开这个让她窒息、充满痛苦回忆和无法面对之人的环境,或许真的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这样也好……”苏惜妍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叹息,她轻轻抚摸着梓柔的头发,“他还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缓一缓,离开这个环境,对你,对……可能对你们的关系,都好。”她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避免任何可能刺激到梓柔的字眼。
文梓柔猛地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哀求,她紧紧抓住苏惜妍的手臂,指尖冰凉:“苏老师!求求你!一定要替我保密!绝对不能告诉他!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我……”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和恐惧,已经清晰地写满了她的脸庞。她无法承受让小杰知道她“肮脏”的过去,那会比杀了她更难受。
看着学生眼中那近乎绝望的恳求,苏惜妍的心都碎了。她反手用力握住梓柔冰凉颤抖的手,目光坚定而充满保护欲地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地承诺道:
“好,梓柔。老师答应你,一定替你保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她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给这个破碎的女孩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先把身体和心情养好。学校这边,老师会帮你处理好休学手续。记住,老师永远在这里。”
文梓柔望着苏老师坚定而温柔的眼睛,紧绷的身体似乎微微放松了一丝,那是一种在无边黑暗中,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的微弱依托。她将头轻轻靠在苏惜妍的肩上,闭上了疲惫不堪的双眼。办公室里,只剩下压抑过后的寂静,以及一个老师对一个伤痕累累的学生,那无声却沉重的守护誓言。
(六)求证
冰冷的愤怒在苏惜妍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压垮连日来的耻辱和焦虑。她站在陈明杰那间依旧光线柔和、弥漫着昂贵香氛的诊疗室里,却感觉如同置身冰窟。昨日的狼狈,公开课的崩塌,市教委领导冰冷的注视,以及此刻对梓柔锥心的担忧,都化作了此刻近乎实质的质问,刺向那个端坐在办公桌后、气定神闲的男人。
“陈明杰!!!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强行压抑的颤抖,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你那天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红酒?”
陈明杰微微后仰,靠在他那张宽大舒适的皮椅上,十指优雅地交叉放在身前。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职业性的、令人安心的温和微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讨论天气。“苏老师,”他的声音低沉柔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那可是我珍藏的、来自法国勃艮第特级园的佳酿。怎么,回味无穷,还想再来一杯?”他甚至轻轻晃了晃桌上醒酒器里残余的、色泽深邃的酒液,那抹暗红在灯光下闪动着不祥的光泽。
“一边去!”苏惜妍猛地向前一步,双手重重拍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身体前倾,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死死钉在陈明杰的脸上,试图从那平静无波的表面下挖出任何一丝破绽。“别跟我装糊涂!我喝完那杯酒之后,在公开课上就…就彻底崩溃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汗水沿着她紧绷的太阳穴滑下,公开课晕倒时那巨大的羞耻感和台下冰冷的注视,此刻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
陈明杰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种“你真是不懂”的无奈和宽容。“苏老师,你想太多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他微微摇头,身体前倾,摆出推心置腹的姿态,眼神却依旧深不见底。“我了解过了,那是你第一次承担面向市教委的公开课吧?”
苏惜妍紧抿着嘴唇,脸色苍白,没有回答,但那紧绷的身体和闪烁的眼神,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
“这就对了。”陈明杰的声音带着一种心理医生特有的、令人信服的逻辑感,“第一次在如此高压、万众瞩目的环境下讲课,你的精神会高度亢奋,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讲台、学生和教学内容上。这种状态下,你的身体会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而你本人,却因为过度专注,完全忽略了对自身生理极限的感知。”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像在给她的焦虑打着节拍。“这就好比一辆不断加速却忘了刹车的跑车。当你身体的承受能力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不需要任何外力,它自己就会失控。那种眩晕、窒息、冷汗,甚至…晕厥,都是身体在强制刹车,进行自我保护。很遗憾,它发生在了一个最不合时宜的场合。”
这番解释听起来无懈可击,充满了专业的术语和合理的推断,像一层厚厚的油污,试图覆盖苏惜妍心中那挥之不去的疑虑。但苏惜妍没有被完全带偏,一个更让她肝胆俱裂的念头冲破了一切,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尖锐起来:“别扯这些没用的!告诉我,你对梓柔做了什么?!为什么她那天回来之后,状态反而更糟糕了?眼神都是空的!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饭都不肯出来吃!”
陈明杰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一些,他坐直身体,神情变得凝重而严肃。“苏老师,这正是我要和你谈的严重问题。之前我们讨论过,那个直接伤害梓柔的罪犯虽然得到了惩罚,但要真正帮助她走出创伤,唤起并处理那些被刻意压抑的灾难记忆是关键一步。然而……”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切的忧虑,“在最近几次深度催眠和引导下,我们触及到的真相,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什么意思?”苏惜妍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梓柔所经历的,远不止一次…强奸。”陈明杰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苏惜妍心上,“在她的深层记忆中,浮现出了更多…施暴者的面孔。”
“什么?!!!”苏惜妍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她猛地扶住桌沿,指甲深深掐进坚硬的木质里。
陈明杰无视她的震惊,继续用那种平静到冷酷的语调说着:“根据治疗过程中逐渐清晰起来的记忆碎片,伤害她的人,涉及一些社会人员,甚至…还有她认识的同学。地点也很杂乱,包括漫展、木花岛别墅的派对(所谓的‘国王游戏’)、还有某个密室……”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苏惜妍,抛出了最致命的一击,“而其中最为关键,也最核心的创伤源头,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性经历的对象。苏老师,根据梓柔在极度痛苦中吐露的信息和闪回的画面,那个人,似乎并不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位老师。”
“他是谁?!”苏惜妍的声音嘶哑,带着血的味道,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只剩下支撑着身体不倒下的一点意志。
“口说无凭,我想,还是让你亲眼看看治疗过程中的一段录像片段吧,这样你才能理解梓柔正在承受着什么。”陈明杰的语气带着一种悲悯的沉重,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着墙壁上一个隐藏的屏幕按了一下。
屏幕亮起,画面有些昏暗,但足够清晰。是梓柔,穿着宽松的治疗服,躺在诊疗椅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为了帮助患者更加容易打开心扉,陈明杰会用特制的熏香,这种药理性的熏香会刺激人的外在器官,增加大脑皮层的兴奋性,从而压制人的主观意识,使潜意识成为主导反应的行为中枢,同时,一旦身体处于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回答者对于各种提问的警惕性或者说戒备心理也会大打折扣,从而让回答者极易受到询问者的暗示和影响。
而且,不像是内服的药物,使用香薰的好处是能够避免患者的戒心,在不经意间就能让患者更加袒露心扉,润物细无声。但是容易被忽略的是,皮肤作为人体最大的器官,更加容易收到外界的刺激,通俗点来说,直接暴露在香薰气体中的皮肤会变得更加敏感。而且被使用者在药物作用下,可能会混淆现实和幻想,甚至产生幻觉,分不清眼前的人和物,严重者可能会出现语言不清、思维混乱、逻辑错误等问题。在受到压力或者恐惧的情况下,他们可能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应激反应。因此,只能在医学上有限地使用,且需要专业的指导和监督。加上明杰的暗示和对黑暗过往的挖掘,梓柔长时间被压抑在心底的黑暗情绪就这样诱发了过分应激反应。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明杰十分真切,九十分愧疚地轻声应和道,同时更加用力地将少女紧紧拥在怀中。
“呜呜呜,杰!你终于来救我了…”此时正是少女最脆弱的时候,阴差阳错间她将眼前的医生错以为成了当时心心念念的少年,这也是梓柔潜意识中希望能挽回的,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当时小杰在自己身边,如果那段噩梦经历没有发送………
“呜呜啊啊啊”梓柔终于无法再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杰!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呜呜请不要…离开我………”
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少女,心理医生陈明杰只是慈爱地抱着她,默默地用脸颊贴紧少女的额头,时不时轻抚少女的后背,感受着少女的嫩滑与芬芳,同时不断地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然后用轻柔地语调不断安抚“有我在,没事了”
就这样,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直到少女的心境重新平复。在此期间,明杰为梓柔泡了一杯热姜茶,待少女情况稳定了之后,拿出一块手帕为梓柔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然后轻轻一吻,点在少女的额头,引得少女一阵面红心跳,娇羞无限。
暖流入喉,热茶让梓柔重新感觉到了身子回暖。男性温暖雄壮的臂弯是如此舒适,他为自己擦拭的动作是如此轻柔,有那么一阵子,梓柔感受到了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美好小幸福,心中不禁暗暗期望时间就停滞在此刻该多好。
“为了消除你的恐惧,接下来请一定要好好配合我,按照我说的做哦”
“好…”梓柔的声线带着一丝憧憬,一丝信赖和一丝慵懒。她显然处于深度催眠状态。陈明杰的画外音低沉而富有引导性:“梓柔,回到那个地方…告诉我,你看到了谁?发生了什么?”
屏幕上,文梓柔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最终,在明杰的不断努力下,少女终于将萦绕心间的梦魇一五一十地头一回向他人袒露。她的嘴唇翕动着,吐出破碎的音节和名字:“林…林成…谢凯…杨辰…张曦…邹凯…钱超…肥辉……”一个个名字,如同来自地狱的符咒,敲打着苏惜妍的耳膜。紧接着,梓柔的表情变得极度惊恐和痛苦,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扶手,指节泛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那,那个。有个学弟,他拍了好多照片,都是我们,我不知道。他威胁我,侵犯我,还……………”
“不…不要…粉色的…跳蛋…好痛…墨色的…裙子…撕破了…好多…白花花的…人…黑压压的…压过来…好重…喘不过气…”她断断续续地呓语着,画面仿佛在她紧闭的眼睑下疯狂切换:刺眼的粉色玩具,撕裂的民国风长裙碎片,无数晃动的、赤裸的男性躯体,扭曲重叠的黑色人影……这些杂乱的、充满暴力与污秽的意象如同失控的洪流,在她的意识里横冲直撞,将那个曾经纯真美好的文学少女的内心世界彻底炸毁、碾碎、再粗暴地拼凑成一个充满恐惧和屈辱的噩梦。各种污秽不堪的辱骂声仿佛从屏幕里直接穿透出来,清晰地灌入苏惜妍的耳中:
“插得你爽不爽,小贱货!”
“叫啊!骚货!装什么清纯!”
“是不是很喜欢这根肉棒?嗯?”
“你就是条欠操的小母狗!”
“天生的荡妇!骨子里就发骚!”
“看看你自己,脏透了!不纯洁了!”
“没有人会再爱你这种破鞋!”
“认清现实吧,乖乖当个随叫随到的性奴,这是你的命!”
这些恶毒的言语如同淬毒的钢针,密集地刺穿着梓柔残存的意识。屏幕里的她,痛苦地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外界的嘈杂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她脑海中那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嗡鸣。这嗡鸣声断断续续,扭曲变形,最终又诡异地拼凑成那些不断重复的、充满恶意的侮辱话语。她仿佛被抛入了无垠的黑暗宇宙,失去了上下左右的方向感,感觉不到自己躯体的存在。四周的空气变得浓稠如墨,冰冷而粘滞,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如同凝胶般堵住了她的口鼻。那墨色的、纯粹的黑暗,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无情地侵蚀着她仅存的、微弱的理性光芒。每一次试图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人在承受巨大情感伤害或陷入极度悲伤时,脑垂体会分泌汹涌的情绪激素,肾上腺则释放大量压力激素。这些化学物质如同失控的狂潮,猛烈冲击着呼吸中枢和循环中枢。其后果是双重的:一方面,心理上会感到“无法呼吸”,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喉咙;另一方面,心肌搏动会彻底失序,导致心肌因缺氧而产生剧烈的、如同心脏被碾碎的绞痛。若对这种“心碎”状态置之不理,剧烈的血管痉挛最终可能导致心脏骤停、呼吸停止——猝死的悲剧,往往由此而生。
而像文梓柔这样心思细腻敏感、情感世界远比常人丰富的文学少女,她的痛苦阈值更低,伤害的烙印更深。内向腼腆的性格,又使她习惯性地将惊涛骇浪般的情绪死死压抑在心底,独自咀嚼消化。尤其是面对身边那个光彩照人、仿佛天生就能轻松俘获所有异性目光的颖儿时——特别是,当她看到颖儿与自己心中那个偷偷倾慕的男孩(小杰)形影不离、言笑晏晏时——那种深切的羡慕与自卑,如同最阴暗的藤蔓,早已在她心底悄然滋生、缠绕、勒紧。
在混沌痛苦的边缘,梓柔仿佛又看到了颖儿——那个永远像小太阳般耀眼的女孩,那么自然地挽着小杰的手臂,两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在洒满阳光的路上。他们的身影是那么和谐般配,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那光芒如此耀眼,却将梓柔自己映照得愈发灰暗渺小。
“是啊,他和她是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形影不离…”娑婆中,梓柔绝望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光芒的尽头,只留下自己孤零零地站在冰冷的阴影里。
这颗名为“自卑”与“自厌”的阴郁种子,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悄然生根发芽。抑郁,从来不仅仅是心理上的阴霾,它更会悄然腐蚀生理的根基,引发一系列难以挽回的病变。可悲的是,人们往往对此视而不见,只有当悲剧轰然降临,才追悔莫及。
屏幕里,文梓柔剧烈颤抖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般的平静。她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蝴蝶的翅膀,脆弱地覆盖在苍白的脸颊上。一声轻若游丝的呢喃,带着令人心碎的认命感,从她毫无血色的唇间飘出:
“或许…这样的结局…也挺好…”
“毕竟…我已经…脏了……”
“沉下去吧…就这样…”
随着她的低语,画面中的光线仿佛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冰冷与黑暗。她纤弱的身影,在屏幕的光影中,宛如一片凋零的羽毛,正缓缓地、无可挽回地沉入一片死寂的、万劫不复的深海当中。那片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吞噬了所有光,所有声音,所有希望。
苏惜妍呆呆地站着,看着屏幕上梓柔沉入黑暗的定格画面,仿佛也一同坠入了那片绝望的深海。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再也支撑不住,顺着桌沿缓缓滑落,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愤怒、质问、公开课的耻辱…所有的一切都在梓柔那声认命的呢喃和沉入黑暗的画面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巨大的、冰冷的绝望,如同深海的水压,瞬间将她碾碎。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砸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诊疗室里,只剩下陈明杰平静的呼吸声,和那挥之不去的、如同诅咒般的昂贵香氛气息。
苏惜妍瘫坐在地毯上,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目光空洞地望着屏幕上那一片凝固的黑暗。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灌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几乎让她窒息。就在她意识即将被这绝望彻底吞没的瞬间,陈明杰适时地按下了遥控器。
屏幕上的黑暗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冰冷的黑色镜面,映照出苏惜妍此刻失魂落魄、泪痕狼藉的脸。那无声的控诉戛然而止,徒留一片令人心悸的空白。
陈明杰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苏惜妍面前,蹲下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与关怀。他递过一张带着淡淡古龙水香味的纸巾,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伤害梓柔的恶徒,除了那个已经伏法的谢凯,还有一个叫林成的,至今逍遥法外。难怪这孩子的心理创伤如此深重,难以愈合。”他微微蹙眉,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只是,听说这个林成还是未成年?这确实有些棘手,法律和手段都有限制,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话语似乎带着同仇敌忾的意味,巧妙地转移了部分注意力。苏惜妍木然地接过纸巾,却没有擦拭眼泪,任由冰冷的湿意贴在脸上。
陈明杰站起身,在苏惜妍面前缓缓踱步,仿佛在进行一场私密的学术讲座,语调从容而专业:“苏老师,你知道么?性幻想,是我们人类心理一个非常奇妙且普遍的领域。它既能带来极致的满足和释放,也可能诱发焦虑、羞耻、愧疚,甚至是恶心和困惑。”他停在苏惜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失神的眼睛,目光深邃,“尤其是‘被强暴’这一类的幻想,很多人即使在梦中经历过,也羞于启齿,视之为洪水猛兽。但根据严谨的研究数据,有高达62%的女性,都曾有过类似的幻想。”
苏惜妍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被这个惊人的数字触动了某根神经。她依旧沉默着,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当然,”陈明杰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引导性,“拥有这类幻想的绝大多数女性,并没有真正遭受过性侵犯,也绝非渴望被强暴。这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代偿机制。”他微微俯身,拉近与苏惜妍的距离,一股混合着香薰和男性气息的味道隐隐传来。“当社会文化用无数清规戒律和道德枷锁来束缚‘性’,将其视为肮脏或羞耻时,这种幻想反而成为了一种安全的宣泄口。在幻想中‘被迫’,她们得以暂时摆脱现实中对‘主动’性欲所产生的负罪感和道德耻辱感,从而获得心理上的平衡与释放。”
他顿了顿,观察着苏惜妍的反应,继续用他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当然,还有另一种完全相反的可能。根据某些大学的研究,有‘强暴幻想’的女性,往往在性态度上更为开放和敢于探索。这并非道德沦丧,只是她们的潜意识更宽容地允许自己在不同的性幻想情境中体验快感,并不将‘性’本身视为原罪。幻想是无罪的,苏老师,它只是生活的调味剂。但强暴,”他语气陡然转冷,带着明确的界限,“是彻头彻尾的犯罪!”
陈明杰无声地在她面前蹲下,动作优雅而精准,迫使苏惜妍失焦的、泪眼朦胧的视线与他平齐。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不再是职业性的温和,而是如同两口幽深的古井,又像是精密的扫描仪,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仿佛能剥开她脆弱的外壳,直视她灵魂深处最隐秘、最羞耻的角落。
“苏老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不再是之前的逻辑陈述,而是变成了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奇异韵律的低沉呢喃,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倒钩,试图钻进她的意识深处,“你知道吗?梓柔的痛苦,那些闪回,那些生理性的窒息和心碎……与其说它们是一种纯粹的心理现象,不如说,它们深深植根于我们最原始的生理本能之中。是身体在用它唯一懂得的方式,对无法承受之重发出悲鸣。”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她混乱不堪的思绪。绝望带来的巨大疲惫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她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昂贵的甜腻香薰气息,此刻仿佛被刻意调浓了,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带着一种令人昏沉的甜腻,麻痹着她的神经。而陈明杰那极具穿透力的、仿佛蕴含着某种催眠魔力的低沉嗓音,则成了瓦解她最后防线的重锤。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视野开始旋转模糊,身体深处传来一种不受控制的、令人恐惧的虚软感,支撑在地毯上的手臂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彻底瘫软下去。
“告诉我,苏老师…” 陈明杰的声音更低、更柔,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蛊惑,目光紧紧锁住她涣散的眼眸,不容她逃避,“你是否…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在某个…只有你自己知道的隐秘角落?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那些不受控制的、让你感到恐惧和羞耻的画面…它们是否也曾…悄悄浮现?”
“告诉我…”
这声低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又像是一把强行插入锈蚀锁孔的钥匙!
刹那间!
那些在之前梦境边缘游弋、在混沌记忆底层沉浮、如同蒙着厚重油污的残缺碎片——那些她拼命压抑、试图遗忘、甚至不敢确认是否真实存在过的恐怖景象——猛地被这股强大的、混合着香薰和语言暗示的力量,粗暴地拖拽到了意识的表层,并且瞬间变得无比清晰、无比狰狞!
黑暗中晃动着的、汗津津的男性躯体轮廓;一张模糊但充满淫邪欲望、因兴奋而扭曲的陌生脸庞逼近眼前!
一只粗糙、滚烫、带着令人作呕汗液的大手,蛮横地抓握住她胸脯的柔软,指节深陷,带着亵渎的巨力肆意揉捏挤压,带来屈辱的钝痛!另一只同样滚烫的手,粗暴地在她身体其他敏感地带游走、抠挖!
一根异常粗硬、青筋虬结、带着可怕热度和粘滑液体的男性器官,在她体内狂暴地、毫无怜惜地冲撞、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每一次退出都伴随着粘腻的摩擦声和令人作呕的体液感!一股滚烫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如同岩浆般在她体内深处猛烈地、持续地喷射!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充满占有欲和鄙夷的淫欲谩骂,如同炸雷般在她耳边轰鸣,盖过了一切声音:
“操!真他妈紧!”
“叫啊!贱人!给老子叫大声点!”
“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老子干得流水!”
“这奶子揉起来真他娘带劲!”
“里面又热又紧,爽死老子了!”
“给老子全吃进去!一滴都不准漏!”
“记住,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这些被强行唤醒的、带着强烈感官冲击的恐怖碎片,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利刃,瞬间刺穿了苏惜妍摇摇欲坠的精神壁垒!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瞳孔骤然放大,里面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出“嗬…嗬…”的窒息般的气音。原本就混乱不堪的眼神,此刻彻底被一片惊恐的迷雾和屈辱的泪水淹没,变得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闪回画面彻底撕碎。
她感到天旋地转,那股甜腻的香薰气味此刻变得无比刺鼻,混合着记忆深处那令人作呕的体液腥膻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支撑身体的手臂再也承受不住这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崩溃,彻底失去了力气,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
成了!
陈明杰敏锐如鹰隼般的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瞳孔放大、身体痉挛、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的每一个细节!那瞬间的剧烈反应,那被绝对恐惧和羞耻淹没的眼神,都清晰无误地告诉他——鱼儿,已经死死咬住了致命的钩! 他的嘴角,在苏惜妍视线无法触及的角度,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个冰冷的、属于胜利掠食者的确认信号。计划,正沿着他精心设计的轨道,不可阻挡地滑向深渊。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扶住她的手臂。“你看上去很疲惫,需要放松一下。”他半扶半抱地将失魂落魄的苏惜妍从冰冷的地板上搀起,引导着她走向那张宽大柔软的诊疗沙发。
苏惜妍的身体软绵绵的,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反抗,或者说,她的大脑已经被巨大的悲伤、绝望和那奇异的香氛搅成了一团浆糊,失去了反抗的指令。她像一具精致的玩偶,被陈明杰小心翼翼地放倒,横陈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淡蓝色的套裙勾勒出她成熟曼妙的曲线,胸前的起伏随着有些紊乱的呼吸微微波动。她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繁复的吊灯花纹,大脑一片混沌的空白。
陈明杰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暂时失去防备的美丽躯体,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如同欣赏猎物般的满意。他俯下身,带着木质香气的温热呼吸喷薄在苏惜妍敏感的耳畔,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蛊惑的魔力:
“现在…放空你的脑海,放空你的心灵…什么都不要想…把身体…完全交给我…”
“感受它…好好体会一下…你的身体…此刻的感觉…”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配合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甜腻香气,让苏惜妍的意识更加飘忽。然而,就在陈明杰无视于苏惜妍涣散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丝不知是哀求还是犹豫的微弱挣扎,轻轻拨开她颈侧如瀑的乌黑长发时——
冰冷的、湿滑的触感骤然降临!
陈明杰的舌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冷血动物般的耐心和细致,舔上了她耳后那片极为敏感的肌肤!苏惜妍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恶心与生理性战栗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缩紧身体,却被一种无形的麻痹感困住。
陈明杰对她的反应置若罔闻。他得寸进尺,整个身体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压了下来!他坚实的胸肌隔着薄薄的羊毛衫和衬衣,紧紧挤压着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两个已然在惊吓中挺立的蓓蕾!粗糙的毛衣纤维仿佛能穿透薄薄的衬衣,摩擦、刺激着那极度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瘙痒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强行撩拨着沉睡的欲望。他故意用胸膛上下缓缓地、充满压迫感地蹭动,感受着身下胴体的僵硬与细微颤抖。
他低下头,目标明确地捕捉到她微微开启、因惊愕而略显苍白的唇瓣。温热的唇覆了上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苏惜妍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紧闭牙关,却被对方灵活的舌头强势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那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内壁肆意舔舐,卷住她试图躲避的香舌,时而吸吮,时而带着惩罚意味地轻咬。
恶心!屈辱!恐惧!几种情绪在苏惜妍混沌的意识中轰然炸开!那甜腻的香薰气味此刻浓烈得令人作呕,仿佛化作了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着她的神经。陈明杰沉重的身体如同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那充满情欲的摩擦和湿吻更是让她胃里翻江倒海。梓柔痛苦蜷缩的画面、那些污秽不堪的辱骂声,与此刻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侵犯诡异地重叠在一起!一个冰冷刺骨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迷蒙的意识:他对梓柔做了什么?是不是也……?!
就在陈明杰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企图在她身上“故技重施”的千钧一发之际——
“够了!!!”
一声嘶哑却充满力量的怒喝从苏惜妍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被绝望和愤怒点燃的意志瞬间冲破了药物和催眠的桎梏!她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屈膝顶向陈明杰的腰腹,同时双手用尽全力狠狠一推!
猝不及防的陈明杰闷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从沙发边缘翻滚下去,“咚”的一声重重摔倒在昂贵的地毯上!
苏惜妍如同受惊的母豹般翻身坐起,迅速扯过散落的衣襟掩住胸口,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后怕而剧烈颤抖。她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地上略显错愕的陈明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淬着冰渣迸射出来:“一进门…我就觉得这屋里的香薰不对劲!你…你到底对梓柔做了什么?!是不是…也对她做了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她指向陈明杰的手指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
陈明杰坐在地上,并未立刻起身。他扶了扶有些歪斜的金丝眼镜,脸上那短暂的错愕迅速被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所取代,甚至嘴角还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用一种近乎授课般的、冷静到可怕的口吻说道:
“苏老师,你的反应过于激烈了。看来你对精神分析的基础理论了解得还不够深入。”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厌恶的、高高在上的专业腔调,“弗洛伊德大师早已阐明,人天生具有两种本能驱力:一是‘生之本能’(Eros),也就是爱与创造的本能,以性欲(Libido)为核心;二是‘死之本能’(Thanatos),即破坏与毁灭的冲动。这两种本能此消彼长,相互转化。”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射向苏惜妍,“爱,可以消弭恨意;同样,恨意,也能轻易取代爱意。所谓‘爱极生恨’,正是这种本能转化的生动体现。”
他缓缓站起身,整理着微乱的西装,姿态重新变得从容不迫,仿佛刚才被推倒的狼狈从未发生:“我所做的治疗,正是基于此原理。通过逐步引导、唤醒并强化梓柔内在的‘爱欲本能’,让她的身体重新体验并牢牢记住纯粹的、愉悦的性感受——就像我刚才试图引导你体验的那样——以此来覆盖、替代她记忆中那些与性相关的、根深蒂固的恐惧和创伤。这是帮助她康复的必经之路。”
他走向办公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刻意的疏离:“出于对患者隐私的严格保护,治疗细节我只能透露这么多。但是,”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梓柔的状态在好转!你送她来时是什么样子?虚弱得几乎站不稳。但经过我的治疗,她是自己走回去的!这一点,你无法否认!所以,苏老师,”他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收起你那些无谓的怀疑和指控。你需要做的,是对我的专业能力和治疗方案,抱有充分的信心和耐心。”
他站在灯光下,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完美的职业面具严丝合缝,仿佛刚才沙发上那个充满侵略性的野兽只是苏惜妍绝望中的幻觉。然而,空气中残留的甜腻香氛,唇舌间令人作呕的触感,以及他此刻这番冠冕堂皇、颠倒黑白的“专业”解释,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冰冷的事实:这优雅的皮囊之下,包裹着怎样一颗扭曲而危险的心。
苏惜妍的指甲深深陷进柔嫩的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留下数道弯月般的、渗着血丝的伤痕。然而,这皮肉的刺痛,远不及她胸腔里那团被愤怒和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恐惧所冻结的寒意。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冰雕,血液似乎都在血管里凝固了,只有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锁定在办公桌后的陈明杰身上。此刻在她眼中,这个男人温文尔雅的外表彻底剥落,露出底下狰狞的、非人的本质——一个披着人皮、在专业外衣下施行精神凌迟的恶魔。
理智如同暴风雪中摇曳的残烛,艰难地维持着最后的光芒。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又如同陷入泥沼般滞涩。
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她没有证据。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陈明杰对她可怜的学生文梓柔进行了任何形式的侵犯。
她甚至懊悔得想扇自己耳光——刚才他那些充满暗示性、游走在边缘的肢体接触和言语挑逗,她竟然在巨大的精神冲击下,忘了留下哪怕一句录音作为证据!至于他的“治疗”过程?那更是被他用厚厚的“专业术语”和“治疗需要”包裹得严丝合缝的堡垒。外人看来,那些骇人听闻的“记忆唤起”和“催眠引导”,都可能是“突破创伤壁垒的必要手段”。她无法证明他逾越了那道模糊的伦理界限。
更可怕的是,这间看似舒适、弥漫着昂贵香氛的诊疗室,本身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如同无形的藤蔓,早已悄然缠绕上她的神经末梢。苏惜妍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奇异的麻痹感正从四肢末端缓慢地向上蔓延,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她的感知。头脑开始变得昏沉,思维像是被裹进了粘稠的糖浆,运转得异常艰难而缓慢。反应迟钝,判断力下降——这是药物在起作用!
她悚然一惊,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再留在这里,在这令人窒息的香气和对方掌控一切的氛围中,她很快就会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变成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任由陈明杰摆布、诱导,甚至……扭曲她的认知!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让她在极度的愤怒和恐惧中硬生生挤出了一线清明。她必须离开!立刻!马上!在这个如同黑洞般吞噬光明的心理诊所里,面对这个深不可测、手段诡异的对手,她不可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更别提找到扳倒他的证据。继续纠缠,只会将自己也彻底陷进去。避其锋芒,远遁自保,是此刻唯一明智、也是唯一可能的选择。
思路瞬间清晰,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苏惜妍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的香氛让她又是一阵眩晕。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和清醒,不再看陈明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更不给对方任何再次开口蛊惑的机会。她倏然转身,动作因为身体的僵硬和药物的影响而略显踉跄,但目标极其明确——那扇通往外界、象征着生路的厚重木门。
她几乎是撞向门把手,冰凉坚硬的金属触感让她精神微微一震。她用力压下把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门猛地向外推开!
“砰!”
门板撞击在门吸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与此同时,一股带着初夏午后微热、混杂着青草与尘土气息的自然空气,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涌入这间令人窒息的香氛牢笼!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生命力的气流,猛烈地冲刷过苏惜妍的口鼻和肺腑。那清新、甚至有些粗粝的空气,与她肺里残留的、带着药物成分的甜腻香气激烈碰撞。仿佛一道清冽的闪电劈开了她混沌的脑海!那股缠绕在神经上的麻痹感被这强劲的“新风”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昏沉的思维如同被注入了强心针,瞬间清晰、锐利了许多!
她甚至没有回头,踉跄着一步跨出门槛,脚步虚浮却异常坚决地冲向走廊尽头的电梯。身后,那扇被她撞开的门内,光线勾勒出陈明杰依旧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身影轮廓。
在她推门而出的刹那,他那张伪装得完美无缺的脸上,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咧开一个极其诡异、冰冷得毫无人类温度的弧度。那不是愤怒,不是失望,更像是一种……猎物在最后关头挣脱了陷阱、却依然逃不出更大猎场的、饶有兴味的嘲弄。
他幽深如古井的眼眸里,一丝混杂着残忍兴味和绝对掌控的寒光一闪而逝。
门,在她身后缓缓地、无声地合拢,将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和满室的阴毒香气,重新隔绝在那个精心打造的黑暗巢穴之中。
门外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苏惜妍扶着冰冷的墙壁,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这救命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让她的头脑更清醒一分,身体里那股冰冷的麻痹感也退散一分。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浑身发软。但至少,她逃出来了。逃离了那个恶魔的巢穴,逃离了那令人窒息的陷阱。
(七)沐浴
消除疲惫最好的方式就是泡一个澡。
苏惜妍将自己的头靠在浴缸边缘,让温水慢慢浸泡着自己的头发,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温水慢慢流过自己那饱满而圆润的胸部,锁骨,脖子,再慢慢末过自己的脸颊,直到耳朵和脖子后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画面,她在教室里讲课,学生们都在认真听着自己的讲解,而举手回答问题的,是一个叫梓柔的女生,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中带着一丝柔弱,让人听了就有一种想要呵护的感觉。
这样的一个江南美女,就赤裸着那宛如凝脂白玉般的胴体,整个下半身都泡在浴室的浴缸里,只露出上半身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香肩,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还有着几颗晶莹的水珠,从那圆润的香肩和锁骨滑落,最后在她那对饱满挺翘的双乳上汇聚成一道水痕,慢慢沿着浑圆饱满的曲线滑落到深邃的乳沟中。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感觉乳房好像变大了一些,应该和我经常去健身锻炼有关系吧……”
苏惜妍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那性感完美的锁骨,微微有些出神。随着苏惜妍轻轻转换着姿势,那隐藏在水面下的完美曲线也若隐若现,从侧面看去,那饱满圆润的双峰就像两只倒扣在胸前的白瓷碗,被热水蒸汽熏得白里透红,尤其那两颗乳头就像刚刚成熟的小樱桃,在水面上轻轻摇曳着,勾引着人的心神。
苏惜妍托着那光滑如玉的下颚,趴在浴缸边缘,感受着热水浸泡身体产生的舒适感,心中却是有些惆怅,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不禁闪过一丝担忧,轻轻叹了口气。
她的身体相比高中女生发育得更加成熟,胸前的双峰高耸而饱满,但却又保持着一种少女的坚挺,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乳尖微微上翘,呈现出淡粉色的颜色,如同两颗娇嫩欲滴的小樱桃,她的身材是典型的标准模特身材,纤细的腰肢和紧致挺翘的臀部,再加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皮肤白皙光滑,宛如一块美玉般晶莹剔透,这样高挑又丰盈、充满知性美感和少女气息的胴体,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梦寐以求渴望占有、蹂躏甚至凌辱的对象。
“呼......”苏惜妍轻轻吐出一口气,
“还是想不通,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我忽略了的地方,我到底忽略了什么呢?”
苏惜妍将头从水中探出,水珠从她的发梢上滴落,流过她那如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顺着锁骨滑向胸前饱满而圆润的双峰,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坚定。
“如果真有幕后黑手,为了梓柔,也为了我的其他的学生,我一定要将他找出来,让这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苏惜妍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谁说江南美女都是柔弱的,这个看似温柔婉约的美女老师,内心却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坚定和正义感,这是她从小就立下的誓言,要将校园所看到的丑恶和黑暗,都尽可能的瓦解,这是她作为一个老师的职责,也是她一直以来的信念。
躺在温暖的浴缸里,苏惜妍抬起了一边雪白的手臂,支撑在了边上,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傅若昕像长大后的林颖儿,那苏惜妍则更像成人后的文梓柔。
想起大学念中文系的时候,来自江南水乡的苏惜妍,说话柔柔的,气质斯文静雅,穿着也是白衣素淡,是中文系有名的清秀少女。就像名字一样,让无数男生心中泛起惜弱的怜爱感。
可是好比为母则刚,为师也有一样的效果。
虽然才毕业两年,放在同龄人里也才是个刚出社会的小女孩。可是在这群高中生面前,她却是独当一面的大姐姐和班主任。
她坚信,把这群学生保护好,并且让他们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考入大学,是自己最大的责任。
在这种责任心的驱使下,苏惜妍放下了大学时那种清秀淡雅的气质,反而多出了几分坚定,不再是那个文弱的少女,而是多出了几分对学生和对自己都要说到做到的清脆脾气。
想到这里,苏惜妍坚定了信心,慢慢从白色的浴缸站了起来,一边雪白的长腿迈了出去,踩在了松软的毛毡上,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水珠从那对雪白的双峰上滑落,顺着乳尖滴落下来,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在大腿根部汇聚成一滴水珠,沿着她那浑圆紧致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这一幕美人出浴的画面,犹如画家笔下的静美画卷,唯美而充满诱惑力。
她走到了落地窗前,却脸一红,还是举起了一边手臂挡住了自己那对乳白如玉的少女玉峰。一对乳峰被挡住了顶端的两颗粉嫩的蓓蕾,却依旧在手臂下侧露出了丰满而又尖挺的半球部分,如倒扣在胸前的瓷白玉碗。
惜妍苦笑了一下。
作为二十二三岁的少女,这是多年发育后成熟而完美的乳型,虽然还有一点敏感的清涩,但和班上的高中少女们相比,自己确实更加有大姐姐的样子。
但在一群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眼中,这种更为明显的女性特征,也是一种无法言述却撩人心弦的性的气息。
苏惜妍也是成年女性,深知自己这完美的身体特征对异性的吸引力,在情窦初开的中学男生眼中只会更甚。但教书育人这个职业是自带神圣属性的,加上她从小受到的严格教育,更加把性爱打上了污秽的标签。让她不允许自己的这个神圣的教师身份和最污秽的东西之间有任何联动。
所以苏惜妍一直很注重自己穿衣的习惯,尽量避免因为露出过多的肌肤,而引起青春萌动的少男们不必要的想象力。
但有时也会马失前蹄。像今天下午单独和张曦讲题的时候,张曦的眼神却越来越飘忽,耳朵也发烫起来,连讲几道题都没解出来。
直到苏惜妍终于想起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丝质衬衫领口不知何时掉了两颗黑色纽扣,竟然让领口打开了几寸,而站在张曦的角度看过来,恰恰好就是自己那微露的乳沟。
比起高中少女还在发育期的嫩乳,苏惜妍因为注重健身、塑型和年龄的优势,穿着衬衫时本来就有一种饱满的视觉效果,衣领掀开后,浑圆白皙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尤其当自己讲题时微微俯身夹紧双臂在纸上写画时,挤压下的深沟线条更加凸显,大片露出的乳沟肌肤晶莹雪白、细腻光滑,
对高中生来说,平日清秀斯文的惜妍老师如此温软光滑的玉乳就这么近在咫尺的袒露在自己面前,假如稍微往前凑一点甚至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完整乳峰线条,如何还有心思去看题,只顾咽着口水想办法换个角度看得再清晰一点。
看到张曦那强装正经却一直飘忽的眼神,想到这个是平日最捣蛋、却每每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最听话的学生,竟然在讲题时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污秽的东西。苏惜妍先是震怒,但后来转念一想,是自己衣着上先出的问题,不能怪罪青春期的小男孩,才又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找了个借口结束了讲题。直到看着宋逸书悻悻而去后,苏惜妍才找了个地方把纽扣给补上。
苏惜妍看着镜中自己那清秀修长的身材,柔滑的锁骨和双肩,被挡住却乳型完美的双峰,盈盈可握的小腹和细腰,再到那隐秘的花瓣和茸茸细毛,修长白皙的长腿,仿若仙女般冰肌玉骨、超凡出尘,亭亭玉立。
对自己的学生来说,这就是他们想象中的“大姐姐”的身材。
想到学生会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苏惜妍竟然浑身发烫起来,肌肤也透出一种羞涩的红。
这是苏惜妍这二十年来关于身体最大的秘密,就是当她想及和情欲有关的事情时,随着羞耻心的迸发,胴体会迅速发烫和发软,这种异于常人的升温,也会让她的肌体泛起一种好看的粉潮。
只是想想,这种羞耻心都让自己发烫。想到这里苏惜妍想找个被子把自己的头埋起来,让自己发烫的脸颊冷静下来,而不想去面对这个烦恼。
她拿起浴巾,轻轻擦拭着自己曼妙的胴体,从上往下,慢慢擦拭过光滑的脖子,动作轻柔而优雅,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美感。胸前那两颗娇嫩的粉色蓓蕾,在浴巾的擦拭下渐渐凸起。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苏惜妍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却没有停止擦拭的动作。她将头发盘起来用毛巾裹住,然后开始轻轻擦拭着大腿内侧,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敏感的部位,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沉而诱人的呻吟。
这个温柔而知性的美女老师,成年后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平时洗澡时都是浅尝辄止,不敢用力擦拭自己的敏感部位,因为只要轻轻一碰,那种酥麻的感觉就会让她浑身发软,但今天在水中泡了太久,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只是轻轻擦拭了几下胸部和大腿,就让她有一种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
“嗯……啊......”
苏惜妍脸上顿时变得通红无比,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虽然是在浴室里,但她还是觉得这样的声音太羞耻了。
“这身体......怎么会这样敏感啊......真是羞死人了......”
苏惜妍强忍着那种快感,将浴巾围在了自己的胸前,却发现即使是紧裹胸口的浴巾,在自己走动的时候,也只是刚好包住自己的翘臀,却无法遮挡它的线条,而那对呼之欲出的酥胸颤颤巍巍,更是有一半露在外面,那白皙光滑的肌肤,让人鼻血直喷。
苏惜妍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脸上红扑扑的,心里一阵无奈。她是知道自己身体的特点的,所以在学校也只会穿着保守的衣服,一方面是隐约察觉到平时上课的时候,那些男生们看自己的眼神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述的欲望,这种炙热的目光,她并不反感,因为她知道,青春期的男生们,总是会对成熟女性有着一种莫名的憧憬,这是自然而然的冲动,她更加担心的是,这会不会影响到学生上课的专注力。
另一方面,她这样敏感的身体,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种负担,每当在学校被其他人碰触到敏感部位,她都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兴奋着,这样次数一多,很容易被别人发现异常。这无关她的性格和道德,就像是一种身体上的本能反射,这样敏感的身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负担,但对于男人来说,却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
苏惜妍擦干净了自己的头发和身子后,将浴巾裹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泡完热水澡后,身体好舒服啊。”
苏惜妍伸了个懒腰,让那傲人的身材显得更加婀娜多姿,随后走到了衣柜前,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丝质的睡裙非常薄透,几乎能够完美地呈现出她那傲人的身材,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由于身材高挑,睡裙的下摆刚好盖过臀部,一阵轻风吹过,将她的裙摆轻轻撩起,那两片圆润的翘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臀肉之间是一条深邃诱人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那处神秘的幽谷。
“身体总是这么敏感,只是泡了个澡就这样,看来还是得好好锻炼下身体了,让多余的欲望都发泄出来,不然太容易冲动了。”
想到这里,苏惜妍脸上微微一红。
“明天要去张曦家,听说他父母经常忙于工作,虽然很有钱,但是对他一直疏于管教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也因此变得更加叛逆和调皮”
“明天要好好教育他一下,让他明白做人的道理。”
想起这件事,苏惜妍顿时收起了刚刚那种放松的心态,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自己早就睡下了,但今天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教案,对着那一道道晦涩难懂的语句琢磨起来。
“这个地方不行,要用多少分钟来讲解……”
“还有这个地方,要注意的是……”
“在他等待转学的期间,尽快提高他的成绩,也是我能帮助他最大的地方了......”
苏惜妍其实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她对于自己所教导的学生都会尽心尽力去帮助他们,但是她也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比如说在她眼里,每个学生都是平等的,不管学生家庭条件好坏,她都会一视同仁地去对待他们。但如果有学生犯了错误,她也会认真地教育和批评他们。这种态度让很多学生对这个美女老师变得更加敬畏。
沙沙的翻页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直到很久之后,苏惜妍才将这本教案合上,放回了抽屉,然后关上了台灯。
“晚安,苏惜妍”。
“晚安,我的学生们。”
清秀知性的老师,微微一笑轻声说了一句晚安,然后将头埋入了被子里,窗外的月光洒下,映在苏惜妍那如白瓷般无暇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光晕,就像一个仙子一样,看起来那么恬静动人。
(八)补课
张曦因为霸凌同学,惹上事了。
张曦仗着有个地产商富豪的老爹,和自己五大三粗的身材,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惯了,对他来说,不存在什么欺凌不欺凌,他就是校霸,就是学校的猫从他边上过,都得给他竖个尾巴,不然就是不尊重他。因此一些新来学校不懂门道的转学生,还有低年级的学生,挨他和他跟班的打,也是家常便饭。
苏惜妍虽然出面处理过几次类似的事情,但最后都被张曦他爸通过关系给学校施加压力后,把事情压了下来,苏惜妍虽然天性痛恨校园霸凌,但也无可奈何。
但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张曦某次心血来潮,把被霸凌的人带到厕所,扇脸和抹尿后,却被某个匿名人士拍了下来,上传到自媒体平台上、
要知道校园霸凌本来就是网络热点,这下舆情不再限于小城市,一下子成了全国热点,群情哗然。这次,张曦老爸也没法子伸手干涉了,假如出面,还可能导致事情往富二代身上扯,民情更加汹涌,给自己惹事。所以深谙舆情可怕的张曦老爸也选择了退后。
因此学校反应也非常快,周校很快就出来宣布调查事实确凿,严格处分,要求张曦必须立即退学转学。
但此时此刻,让大家跌眼镜的是,苏惜妍心软了。
苏惜妍心中始终盘踞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感。无论张曦犯下了怎样不可饶恕的过错,在她看来,他终究是自己曾经教导过的学生。他滑向深渊,自己未能及时察觉、引导和阻止,这便是她作为班主任的失职。这份自责促使她主动找到周校长沟通,提出在张曦转学的这段空白期,由她来继续辅导他的学业。高考在即,她不愿他因家庭的变故和自身的迷失而彻底断送前程,这是她此刻能为他、也为自己的愧疚所能做的弥补。
然而,安排这次补课,除了尽教师的职责,苏惜妍心底还藏着一个更为隐秘、甚至让她感到煎熬的目的——她渴望解开那个如毒蛇般缠绕心头的结。
那个声音。
那个低沉、柔滑,却淬着彻骨寒意的声音。
“老师……学生要来干你了。”
这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语,自那场混乱而羞耻的噩梦之后,便顽固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日夜不停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寝食难安。时间越久,那声音的轮廓在她心中就越发清晰,一种近乎直觉的恐惧指向了一个她不愿深想、却又无法回避的名字——张曦。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张曦,那个曾经坐在教室里、眼神时而桀骜时而迷茫的少年?他的声音……细细回想,那独特的、带着点懒洋洋尾音的腔调,似乎真的与梦中那充满恶意的低语有着某种令人心惊的重叠。
可这又是多么难以启齿的怀疑!万一……万一那真的只是她大脑在混乱睡眠中随机拼接出的荒谬片段呢?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而已。身为老师,如果让学生知道自己竟做了如此不堪、甚至涉及他的梦境,那简直是奇耻大辱,足以让她在张曦面前、在整个职业圈子里都抬不起头来。她的尊严、她的教师形象,都将瞬间崩塌。
这份深重的羞耻感和对现实判断的不确定,像两股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着她,让她在解开谜团的渴望与暴露自我的恐惧之间,备受煎熬。辅导张曦,成了她试图拨开迷雾的唯一途径,却也像是一场步步惊心的冒险。
初夏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苏惜妍走在通往张曦家别墅的林荫道上,脚步轻盈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教案的边缘,心头萦绕着淡淡的紧张。这次家访补课,绝非寻常。
“许多同事都劝我放弃,历数他过往的劣迹……”苏惜妍在心中低语,目光投向那栋越来越近的豪华别墅,“但无论如何,他终究是我的学生。”她深吸一口气,将那些负面的声音压下。她不愿效仿其他老师简单粗暴的严厉,更渴望用理解和耐心去引导这颗看似顽劣的心。她为自己打气,教育者的信念如同微光在胸中燃起:“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方法不当的老师。张曦,老师相信能帮你找到正确的路。”
阳光穿过叶隙,在她白皙姣好的面容上跳跃,那份明媚动人下,是坚定的决心。很快,她便站在了那扇厚重的雕花铜门前。按下门铃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门几乎是立刻被拉开。张曦那张圆胖、带着青春期油光的脸探了出来,小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混杂着激动与贪婪的光芒。“苏老师!您可算来了!”他的声音拔高,带着夸张的热情,那双眼睛却像黏腻的爬虫,肆无忌惮地在苏惜妍身上扫视,从她优雅的脖颈,到包裹在得体套装下的玲珑曲线,再到裙摆下那双笔直修长的小腿。
苏惜妍压下心头本能升起的不适,维持着职业性的温和笑容,声音如同清泉流淌,试图将气氛引向正轨:“嗯,老师来了。张曦,最近功课复习得怎么样?”她希望这春风化雨般的语调能安抚对方,唤起一点学习的意愿。
然而,这温柔的笑容落在张曦眼中,却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裤裆里瞬间传来难耐的肿胀感。“复习?当然有!”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脸上堆砌出刻意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兴奋笑容,眼神却愈发浑浊,“苏老师,我可认真了!快请进,我等您来补课,等得心都痒了!”他侧身让开,迫不及待地将苏惜妍引入门内,随即“咔哒”一声,那扇厚重的铜门被牢牢关上,隔绝了外界的阳光。
门厅的光线有些幽暗,昂贵的香氛气息掩盖不住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青春期男孩的躁动气息。张曦走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急促,背影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兴奋。
“张曦同学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很有精神。”苏惜妍跟在他身后,打量着他的状态,语气中带着一丝真诚的欣慰。她能感觉到他今天似乎确实比平时显得亢奋一些。
“是吗?嘿嘿,谢谢苏老师夸奖!”张曦转过头,脸上努力挤出几分“不好意思”的腼腆,但那笑容扭曲着,眼底深处翻滚的欲念几乎要溢出来。
他贪婪的目光再次扫过苏惜妍的腿,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才勉强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继续装模作样地引着她走向那间用作临时书房的房间。
补课开始。苏惜妍端坐椅上,凝神于书本与习题册,纤长的手指偶尔点过纸面,神情专注而沉静。
张曦紧挨着她坐下,目光却像贪婪的蛇,在她周身游移,最终死死锁在那被合身长裙包裹的、饱满起伏的胸脯轮廓上。仅仅是视觉的刺激,就足以让他下体躁动不安地贲张起来。
眼前这位老师,她的性感妩媚、举手投足间的成熟风情,远比学校里那些青涩的校花——林颖儿、依彤、梓柔——更让他血脉贲张。
“咕咚。”张曦喉结剧烈滚动,艰难地咽下唾沫。下身的胀痛感已如烙铁般灼热。尤其是此刻,当她微微俯身讲解题目时,从他的角度俯视下去,那对傲人的浑圆在薄软的衣料下,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呼之欲出。这活色生香的景象让他眼神迷离,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横冲直撞:
‘隔着这层薄裙都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和饱满,握在掌心揉捏……那该是何等销魂的触感……’
“张曦同学,”苏惜妍清冷中带着一丝严厉的声音骤然响起,好看的柳眉蹙紧,“请你集中精神,专心学习,好吗?”她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这声带着责备却依旧悦耳的训斥,非但没能浇灭张曦的邪火,反而如同浇在滚油上的冷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一股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征服欲瞬间攫住了他。他感觉到裤裆里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破布料,濒临爆发的边缘。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你!’ 他内心在扭曲地呐喊, ‘这份温柔包裹着严厉,这份知性糅杂着优雅……正是这样的苏惜妍,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最渴望玷污的女神!’
张曦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神情在欲望的灼烧下变得狰狞。他强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强迫自己维持表面的平静。他微微弓腰,调整坐姿,将那个顶在桌沿的、危险的凸起巧妙地藏匿起来,避免被那双清澈的眼睛发现。
“是…是,苏老师,我一定认真学。”张曦努力挤出一个看似诚恳却僵硬无比的笑容。
苏惜妍并未捕捉到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混合着狡诈与淫欲的寒光。见他似乎端正了态度,她紧绷的神情稍缓,微微颔首。感到一丝莫名的燥热,她顺手拿起桌上那杯张曦早已备好的柠檬苏打水,毫无防备地饮下几口。
冰凉的液体带着柠檬的微酸和气泡的刺激感滑过喉咙,瞬间驱散了身体的些许烦热,带来一阵短暂的清爽。她丝毫不知,那清新的酸味,完美地掩盖了融入水中的“失忆水”那股不易察觉的、微涩的异样气息。
张曦假装埋头于习题,眼角的余光却像毒蛇的信子,紧紧锁定着苏惜妍喝水的动作。他看着那透明的液体沿着她嫣红的唇瓣、滑过白皙的粉颈,再顺着吞咽的动作,想象着那股凉意一路流经她高耸的玉峰,最终浸润她平坦的小腹。
‘毫无防备……再次得手竟然如此轻易……’ 他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得意,特意强调了那个“再”字,仿佛在无声地向这位美丽而懵懂的老师宣告:这不过是我又一次成功的狩猎,就像那个无人知晓的午后,在休息室的阴影里……我火热的阴茎是如何粗暴地撕裂少女守护多年的薄膜,滚烫的精液又是如何汹涌地灌满了她纯洁的花径…… 那罪恶的回忆,此刻成了他下体更加坚挺的燃料。
就在苏惜妍再一次俯身,专注地贴近张曦检查他作业本上的字迹时,变故陡生!
张曦脸上那点佯装的恭顺瞬间撕裂,暴露出狰狞扭曲的原始欲望。他眼中凶光毕露,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猝不及防地张开双臂,像铁钳般狠狠箍住苏惜妍纤细的腰肢!
“啊——!”苏惜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蛮力猛地拽倒。天旋地转间,张曦利用身体的重量和冲势,一个凶狠的转身,将她狠狠掼倒在地毯上!他沉重的身躯随即如巨石般压下,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
苏惜妍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柔软的娇躯像离水的鱼般弹动、扭摆。“放开我!张曦!你疯了吗?!放开!”她嘶声惊呼,声音因极度的恐慌而变调。然而力量的悬殊是绝望的。张曦狞笑着,右臂如钢索般死死勒住她的胸口,那饱满的弧度被挤压得变形,隔着薄薄的衣衫,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这触感让他更加疯狂。他的下身更是紧紧贴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用力地磨蹭着。在剧烈的挣扎和摩擦中,苏惜妍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充满恶意的物体,正隔着衣物在她腿间迅速膨胀、顶撞!
“叫啊!你他妈再大声点叫啊!”张曦喘着粗气,恶狠狠地低吼,温香软玉在怀,刺激得他血脉贲张。他非但不惧她的尖叫,反而更加兴奋。他深知自己偷偷下在她水杯里的药物效力有多快。那无色无味的粉末,是他精心准备的武器。半分钟,最多半分钟! 他心中咆哮着,眼中闪烁着残忍而笃定的光芒,就算你是只带爪子的野猫,到时候也得给老子瘫成烂泥,任我摆布!
苏惜妍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徒劳而绝望。她拼命扭动手腕,试图掰开他如铁钳般的手臂,指甲甚至在他皮肤上抓出了血痕,但这微弱的反抗只换来更粗暴的禁锢。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仰视着上方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熟悉又陌生的学生脸庞,清澈的眼眸中,泪水迅速积聚,如同破碎的星辰,闪烁着无助与哀求的光芒。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她想要帮助的学生,此刻竟如恶魔附体!
僵持不过短短十几秒,药物那阴险的麻痹感开始悄然侵蚀她的神经末梢。她惊恐地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无力感正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骨骼和肌肉。与张曦角力的手腕猛地一软,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如同绷断的琴弦,骤然消失!
“呵……”张曦感受到身下娇躯的抵抗瞬间衰弱,得意地发出一声粗嘎的狞笑。他勒在她胸前的右臂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那惊人的弹性几乎要将他手臂包裹、融化。苏惜妍痛苦地闷哼一声,双乳被挤压得生疼,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此刻的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像一具精致却破碎的人偶,只能任由张曦为所欲为。他粗暴地将她拖拽起来,毫不怜惜地拖向那张宽大的床。苏惜妍的腿脚虚软,几乎是被半拖半抱地扔了上去。
紧接着,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张曦喘息着,眼中燃烧着贪婪的火焰,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外衣纽扣,蛮横地将那包裹着曼妙曲线的包臀裙连同底裤一起褪下!然后,他双手急切地探到她背后,摸索着胸罩的搭扣,几下笨拙却粗暴的撕扯后,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最后的屏障也被扯落丢弃,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对儿圆润的雪乳已然跳脱出来。
刹那间,一具毫无遮拦的、如同白玉雕琢般的女性胴体,带着惊心动魄的脆弱与美感,彻底暴露在昏暗的房间里,暴露在张曦那如同实质般贪婪、灼热的视线之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骤然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更衬出这具身体的完美无瑕,也昭示着即将降临的、彻底的绝望。苏惜妍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只剩下微弱的、绝望的喘息。
苏惜妍曾设想过多种可能,试图揭开张曦顽劣表象下的根源。
她怀揣着近乎天真的自信,以为凭借教师的身份和威严,足以让这个看似懵懂的青春期男孩俯首帖耳、乖乖认错。
她也曾预演过,如何用那双清澈却锐利的眸子,死死盯住张曦的眼睛,用洞悉一切的目光刺破他的伪装,让他因羞愧而低头,最终将心思放回书本。
她甚至考虑过最坏的情况——万一这个学生胆大包天,对她心怀不轨。她自信凭借自己年长几岁的阅历,以及并不娇弱、甚至可以说相当匀称有力的身躯,总能挣扎脱身,全身而退。
然而,现实以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碾碎了她所有的设想和侥幸。她万万没有料到,恶意会如此赤裸裸、如此迅猛地降临。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如同疾风骤雨。短短几分钟内,她精心挑选的得体衣衫,就在张曦蛮横的撕扯下化为碎片布条。少女那从未在异性面前袒露的、如羊脂白玉般诱人的胴体,此刻竟毫无遮拦地、屈辱地呈现在自己学生的眼前!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冲上头顶,将她白皙的肌肤烧得通红滚烫,连耳根都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住手!张曦!”她惊惶失措地尖叫,本能地想要撑起身体逃离。然而,刚抬起的手臂绵软得如同初生的柳枝,一丝力气也凝聚不起来。那点微弱的挣扎,在张曦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她这副娇柔无助、徒劳抵抗的姿态,非但没有唤起张曦丝毫的怜悯,反而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将他心中早已沸腾的兽欲彻底点燃、引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暴地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下面绝非普通小胖子所能拥有的、久经锻炼而贲张结实的腱子肉。那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躯体带着滚烫的热度和沉重的力量,猛地将她死死压回冰冷的地板!
“老师……你好香……好软……”张曦喘息粗重,双目赤红,贪婪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逡巡。他毫不怜惜地伸出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攫住她胸前那对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饱满而柔软的雪峰,用力揉捏挤压,仿佛在蹂躏两团没有生命的白面团。接着,他像一头饥渴至极的幼兽,猛地埋首下去,含住一颗因恐惧和冰冷空气而挺立的、粉嫩娇柔的蓓蕾,用力地吮吸、啃咬起来!
“唔——!”苏惜妍痛苦地弓起身体,却被死死压住。那清晰的、带着水渍的“啧啧”吮吸声,如同魔音般钻入她的耳膜,混合着胸前传来的、被侵犯的剧痛和一种诡异的、违背意志的酥麻感,让她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眼泪终于冲破了她强撑的意志,汹涌而出,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张曦的手掌如同贪婪的烙铁,死死攫住苏惜妍胸前那对饱满丰盈的玉峰,仿佛这是他新得的、绝无仅有的珍玩,爱不释手,毫无松开的意愿。他粗暴地揉捏着掌中滑腻的软肉,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在指间变形,随即又变换手法,用粗粝的指腹恶意地捻弄、夹紧那已然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尖。他不时恶意地轻轻提起,再骤然松开,看着那点嫣红在雪肤上无助地弹颤。苏惜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在如此持续而凌虐的刺激下,竟违背意志地产生了一种可悲的生理反应——两粒原本粉嫩的蓓蕾,此刻已硬如熟透的小小红果,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挺立,成为施暴者亵玩的明证。
少女粉嫩青春的娇躯,本应是纯洁美好的象征,此刻却被迫在侵犯者面前展露着屈辱的美丽。那花苞般娇嫩的乳尖,点缀在晃眼的白皙乳肉之上,几乎看不到明显的乳晕,泛着只有年轻肌肤才有的细腻光泽。这朵被迫绽放的娇蕊,在暴力的催折下,呈现出一种凄艳而脆弱的姿态,仿佛无声地迎合着采摘者的暴行。
苏惜妍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在这近乎酷刑的蹂躏下,竟滋生出一种扭曲的、令她绝望的生理回应。双乳被肆意玩弄,乳头在疼痛与异样的刺激下硬挺,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令人羞耻的潮热感竟从身体深处悄然弥漫。她那双修长匀称的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相互磨蹭;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扭动,光滑的肌肤无意识地摩擦着张曦粗壮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接触都带来更强烈、更屈辱的感官反馈。
本就容颜绝美的年轻女教师,此刻因这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而双颊潮红,眼波迷离,这无意的情态在张曦眼中,无异于最致命的催情剂。他盯着近在咫尺的、仿佛唾手可得的绝美猎物,下体早已坚硬如铁,灼热的欲望如同岩浆般奔涌。他再也无法忍耐,腰身猛地向前一顶,那根滚烫粗硬的凶器,隔着薄薄的内裤,狠狠地、不容抗拒地抵在苏惜妍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坚硬的触感几乎要将那白皙的肌肤压得凹陷下去。他下身用力,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蛮横,开始一下下地、缓慢而沉重地顶撞、研磨。那“噗噗”的、带着湿意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这赤裸裸的猥亵之举,其意图已昭然若揭,无需任何言语。
他湿热的嘴唇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悄然贴近苏惜妍因恐惧而僵硬的耳廓,用那既熟悉又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的声音低语:
“老师……学生现在,要来干你了。”
这恶魔般的声音,瞬间化作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苏惜妍记忆深处最黑暗、最屈辱的闸门!
她浑身赤裸,无助地躺在泳池的更衣室里,一根粗壮、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异物粗暴地塞满了她的口腔,狠狠挤压着她的喉咙深处,每一次生硬的抽动都让她窒息欲呕,最终,一股滚烫、粘稠、散发着恶臭的浊液在她口中猛烈爆发……
场景瞬间切换! 那间如同噩梦囚笼的休息室!就在这同样的、如同诅咒般的声音之后,一根狰狞的肉棒,带着撕裂一切的蛮力,残忍地捅穿了她守护了二十多年的贞洁壁垒!龟头前端如同攻城锤,凶狠地撑开她娇嫩阴唇中那道紧狭而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径,冲破那试图自我保护、层层叠叠的柔嫩肉壁的绝望阻挡,长驱直入,直至重重地、毁灭性地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那朵从未绽放的娇嫩花蕾上!
少女的身体在那瞬间被撕裂的剧痛中剧烈颤栗,如同风中残烛。紧接着,一股强烈的、令人晕眩的酥麻酸痒感从被侵犯的源头炸开,伴随着施暴者低吼的释放,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浓浊精液,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股股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浇灌在她圣洁的花芯深处!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激得昏沉中的苏惜妍双腿僵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发软……
在那个被彻底剥夺了尊严、沦为纯粹泄欲工具的空间里,身上的男人化身为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他粗暴地啃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脆弱,吮吸着她的乳房,力道之大,仿佛真要将那娇嫩的蓓蕾吸吮出乳汁,每一次吮吸都带着赤裸裸的征服意味和施加羞辱的酷刑!
“老师……想起来了吗?”张曦的声音如同梦魇的锁链,紧紧缠绕着她的意识,“两天前……用这根鸡巴捅破你处女膜的是我!第一次把精液射在你漂亮脸蛋上的是我!第一次在你那又紧又嫩的小穴里射满的……也是我!”
张曦那双因激动而汗湿的手,如铁钳般猛地再次扣住苏惜妍纤细的脚踝。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白皙的双腿向两旁狠狠拉开,终于将那从未向世人展露的、少女最隐秘的圣地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
那是一片令人心颤的风景。娇嫩的花园微微翕张,色泽如同初绽的粉红贝肉,湿润而脆弱。晶莹的爱液如同蚌壳内孕育的珍珠,悄然悬挂,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淫靡而绝望的光泽。这惊人的美景让张曦瞬间屏息,眼神发直,粗重的喘息喷在苏惜妍冰冷颤抖的肌肤上。他双手用力,近乎残忍地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娇嫩的花唇被迫绽放。紧接着,他肿胀得发紫的、粗砺的阳物,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地抵在了那片湿润的入口!
“呃啊——!” 仅仅是前端粗暴的挤压和顶入,那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剧痛就让苏惜妍从半昏迷的麻木中彻底惊醒。与之前的羞辱不同,这是清醒状态下,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异物入侵自己最神圣领域的痛苦!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哀鸣。
虽然尚未被完全贯穿,但此刻已是兵临城下!张曦只需要再往前狠狠一送,就能在苏惜妍完全清醒的、饱含恐惧的目光中,将她残存的纯洁彻底碾碎,在她清醒的意识里烙下永恒的耻辱印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此刻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就在张曦眼中凶光更盛,腰腹蓄力,准备将这罪恶彻底完成之际——
“呜……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苏惜妍泪如泉涌,破碎的呜咽从她苍白的唇间溢出,那双被泪水彻底模糊的美丽眼眸,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绝望地望向施暴者,“停下……现在停下……我……我还可以原谅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晶莹剔透、不断滚落的泪珠,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预兆地烫了张曦一下。一股强烈的、陌生的情绪——是罪恶感?——像冰冷的潮水,猛地冲垮了他被情欲烧灼的神经。他即将彻底崩溃的理智,似乎被这泪水拽回了一丝缝隙。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个唯一对他抱有善意、从未放弃过他的老师?这个像月光一样干净、美好的女人?为什么要亲手将她拖入这肮脏的泥沼?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动作停滞了。下体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感让他万分不舍就此退出,但他也确实无法再狠心推进。粗大的前端卡在那湿润紧窄的入口,他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迷茫的亵渎,轻轻移动着苏惜妍纤细的腰肢,让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缓缓研磨、旋转,感受着那令人发狂的软肉绞缠带来的微弱快感,仿佛在犹豫,在挣扎。
他的下身依然紧紧压在苏惜妍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嫩穴上,粗大的凶器深嵌其中,感受着那因恐惧而剧烈收缩带来的、令人发狂的紧致。
突然,他想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小杰……不要!”一声破碎的、饱含恐惧与哀伤的呼喊,那是苏惜妍在意识模糊与剧痛交织的深渊边缘发出的无意识呻吟!
记忆中的这声呼喊,却像一桶滚油,狠狠浇在了张曦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刚刚被罪恶感压下去一丝的邪火上!
小杰! 那个名字像毒刺一样扎进他的心脏!“贱人!梦里都想着他?!” 张曦面目狰狞,双眼赤红,那点犹豫荡然无存。
那个他看不起的、猥琐的(在他眼中)家伙!凭什么?!凭什么文梓柔、童小熙、林颖儿那些校花都围着他转?凭什么……连苏老师这样完美的女人,在意识迷离的梦境里,呼唤的也是他的名字?!连她的身体……都幻想是交给那个混蛋?!
刹那间,一股比之前更猛烈、更扭曲的嫉恨与羞怒,如同地狱的业火,轰然吞噬了张曦心头那点微弱的悔意!他的自卑在暴怒中化为最恶毒的毁灭欲!
张曦的大手粗暴地攫住她胸前一只柔软而饱满的雪乳,近乎残忍地狠狠揉捏着,仿佛要将那美好的形状彻底捏碎。同时,腰胯猛地发力!
“啊——!!!”
伴随着苏惜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粗粝如烧红铁杵般的阳物,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地向前顶开层层叠叠、柔弱无助的软肉,更深、更彻底地撕裂了进去!这一次,是清醒状态下,毫无保留的、彻底的贯穿!前所未有的酸胀和撕裂感让苏惜妍痛苦地呜咽,她一度以为的转机,瞬间化为了更深的绝望。
嘶吼、痛哭、甚至乎手舞足蹈的抗拒,苏惜妍用尽了她所能用到的所有抵抗方法,然而她终究不能抵抗得了张曦泰山压顶一般的侵袭,那根足有她手臂粗的肉棒毫无征兆的再度抵入她的阴穴之中,苏惜妍彻底绝望,双眼紧紧闭上,还未经历痛楚,眼泪却已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来喽!”张曦猛地一声高呼,胯下狠狠一收,深吸了口气,腰腹铆足了劲的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棒直冲九霄,没有丝毫停顿,长驱直入,直插花芯!
苏惜妍的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她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却破碎的洋娃娃,无助地挂在张曦那根施暴的凶器上。娇躯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撞而无力地晃动,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淤痕和泪痕。那张绝美的脸上,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痛苦、被彻底摧毁的绝望,以及无尽的羞辱。少女那破碎的呜咽、无助的颤抖、眼中盈满却无法落下的屈辱泪水……这一切凄惨而诱人的景象,非但没有唤起施暴者丝毫的怜悯,反而成了彻底点燃他心中狂暴兽欲的最佳燃料,将这场暴行推向更深的、更黑暗的深渊。
少女嫩穴娇嫩,尤其是深处的软肉分外敏感,每次在张曦顶入的时候,都是会吸夹的分外之紧,同时,更有一点,那就是肉穴湿润多水,每当龟头在宫口中撞击数下,宫前的软肉摆荡,就好像是一个爱液的开关,他的撞入,苏惜妍敏感的花穴就好似打开了水龙头一样,爱液一流淌就停不下来,在阳物的抽动下,花唇给一次次的拉开,晶莹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一直往下流,没有想到,外表清纯,一直是乖乖女形象的美女老师,反而是身体竟然如此的敏感。
他的撞入开始集中力道,连续撞到花心上,在苏惜妍刺激时,双手从内膝盖处拖起,放到她的双乳上摇揉,同时故意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进行羞辱蛊惑道:“苏老师,你说什么不要,我看你,明明就是很想要啊,你看看你下面现在夹的我多紧!”
“没想到你外表那么清纯,但是内里却原来是这么放荡,这样被弄都有感觉,竟然这么多水,说,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些事情,很想要找人来弄你啊,今天,我算是满足你了!”
“这就是我们苏老师的真面目,你说,等我回去之后,我就是跟学校的同学们还有老师们都说一说,把我们拍下来的视频,给他们都看看,让他们都知道你的真面目,说不定小杰到时候,会更加的喜欢你,你说,好不好啊?”
听到他的威胁,苏惜妍美丽的面颊疼的五官皱起,却还是要忍住此刻阳具贯穿之痛,着急的开口辩驳一句道:“不,你,你混蛋,不,不可以,啊,疼,疼,我就是,被你逼的,是你逼迫我的!”
在张曦的玩弄下,苏惜妍身体被他一下下的上下凿动的顶入,美丽娇躯仿佛是一个玩具一般,被他抓住,就那么的往着他的阳物上套来,好像是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一样,全然无法把握住自身的节奏,连着话语都是无法说完整,一句反驳的话语,在他的一通连顶下,就是说喊的断断续续。下身顶动的节奏突然的一缓一停,跟着,突然的一停,然后,不给这美女老师反应机会,阳物用力的往外一拔。
这突兀变化,一时也让苏惜妍错愕不急,被学生以如此羞人姿势抱住,少女的感知都是集中在着身下,每一下的进入与充实,既让她痛苦,也是让她满足,然后,张曦这突然的改变节奏,变刺为抽,却是让她没有反应,一下子,那复杂的感觉,快速的往外抽去,蹭动穴内褶皱,又麻又疼同时带着那难言的空虚感,身体仿佛是失去了支撑,下意思的口中呼喊一声。
看准苏惜妍檀口张开,又想要开口那一下,张曦的右手却是先一步的抓出,将她精致的脸颊捏住,让她只能是一时错愕的发出一声娇喘,跟着他的嘴巴再次的低伏下,对她娇嫩的红唇吻去,小美女没有准备下,再次被他给吻住,口中的香舌被吸夹住,无法摆脱,只能是默默无奈的回应。
少女生疏的亲吻技巧,面对张曦这入侵吊吸住了嫩舌,轻轻的搅卷着,实在是难以招架,同时趁苏惜妍每次将要回复调整呼吸时,退到穴口的阳物就是用力的往前一顶,‘扑哧’一声,在这微微湿润的娇嫩花穴中,一枪挺挑到底,前端龟头还狠狠的旋顶了一下。
被张曦这一撞,苏惜妍身体发软,感觉到剧烈刺激,本能的发抖,口中也是跟着呜咽一声,他看准机会,阳物跟着往外快退出,重复刚才的拔出过程,退到穴口,研磨几下,等到美女老师身体的抖动稍微停缓时,阳物又是再一次的狠顶到底。
如此来来去去,感觉着苏惜妍花穴的变化,张曦一直的进行来回顶动,既是持续着保持一个刺激挑逗,但是又不让她能有一个真正的满足机会,一次,十次,五十次……到最后,他也是记不清到底是顶入了多少下,
面对学生这一直持续的顶入,苏惜妍在持续的悲鸣后,已是瘫软无力,可怜美女一时就好像是一条肥美的白鱼,被张曦给勾住,无法摆脱,上下一齐失守下,任由他的玩弄,在她一声声的轻吟中,张曦不停的将阳物撞到底。
阳物越干越麻,越干越硬,张曦只要是想想,现在在他身下的,就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望,圣洁如仙子一般的少女,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而现在,却是可以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耸动,听她百媚之中的娇颜残喘?
这成就?这反差,充斥张曦的脑海,兴奋不已,而直接回馈反应的,就是在他的下身处,阳物越干越硬,本就塞满了美少女嫩穴的阳物,更是胀的将花穴撑开。
一阵酥麻过后,好似有一种微微的电流在着阳物上窜流,瞬间的弥漫了他的全身,一下也是再忍不住,阳物继续的抽插,加大力道往前撞。
感觉到此刻是快要到了爆发边缘,张曦也是不再忍耐,胯.下疾风暴雨的一阵狂顶,恨不得将两粒的睾丸都一起往内塞去,发力狠撞了四五十下,终于是将他的欲望发泄出,口中低吼咆哮一声,下身狠狠的压入,完全的顶到了美少女的体内。
犹如火山喷发一番,阳物兴奋的胀起,然后,体内积蓄的欲望,就在此刻,澎湃而出,狠狠的劲射到了苏惜妍体内,灼热的阳精射入,在这个美少女的曼妙身躯内,再次留下了生命的种子,将这纯洁的身躯,再一次染上了只属于他的颜色!
“啊~啊~啊~”苏惜妍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然后剧烈爆炸,忍不住痛苦地发出阵阵蒙哼。在极度痛苦中如源源不断的精箭朝着她的泥泞花房激射而来,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在她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顿觉子宫内壁传来一阵滚烫触感,从小清修的道德感在敏感娇嫩的花心被有力地冲撞、灼烧中……
浓烈的男性气味从在阴道口满溢而出的精液中散发出来,在不久前还是玉洁冰清的完美身体,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和血迹。娇嫩的花蕾已被催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
粉嫩的红唇轻张,急促呼吸着,神情恍惚,略显茫然。
阳物用力拔出,只听的扑哧一声,苏惜妍少女下身原本白净紧嫩,闭成一条细线一般的花穴,经过刚才的那一番玩弄,一片狼藉,娇嫩的花肉被张曦干的红肿胀起,嫩穴处,白浊的阳精正是顺着分张开的美腿,往下一直的流淌。
意识在黑暗与撕裂般的痛楚中沉浮,苏惜妍只觉得一个温热、带着湿滑黏腻触感的物体,正笨拙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迫意味,贴蹭着她紧闭的唇瓣。
强烈的生理性不适让她从昏沉中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帘——
视线聚焦的刹那,那根色泽暗沉、半软耷拉的丑陋男性生殖器便清晰地烙印在她惊恐的瞳孔中,突兀地竖立在苏惜妍迷蒙的视野里。一缕粘稠的、近乎透明的液体,正从它那丑陋的顶端缓缓渗出,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腥膻气味。
然而,施暴者没有丝毫怜悯。张曦那只油腻肥胖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力量,粗暴地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颌骨。剧痛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因恐惧而紧抿的红唇。紧接着,那带着腥膻湿滑液体的、微微发硬的龟头,便带着一种亵渎的蛮力,强行挤开了她柔嫩的唇瓣,硬生生地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呜……呃……” 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惊骇和恶心的呜咽被死死堵在喉咙里。苏惜妍被迫含住了那根在她口中迅速膨胀、变得坚硬滚烫的耻辱象征。那原本因缺氧而苍白的俏脸,瞬间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涨得通红,如同滴血。她本能地紧锁秀眉,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胃里翻江倒海。 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滚烫地滴落在身下的地毯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和令人窒息的异物感充斥着她的感官,强烈的恶心感阵阵上涌,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死死咬住牙关内侧的软肉,用尽全身力气抑制着呕吐和挣扎的本能。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躯壳,僵硬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承受着这非人的凌辱,唯有那簌簌发抖的身体和决堤的泪水,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张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这曾让他魂牵梦萦、此刻却如同玩物般跪伏的美女老师。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布满屈辱的泪痕,被迫张开檀口容纳自己的肮脏,那无助而绝望的姿态,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怜悯,反而点燃了更为扭曲的兴奋火焰。他脸上挂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而淫邪的“水笑”,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施虐的快意。
他一边挺动腰胯,将那根在她温热口腔里变得愈发狰狞的凶器更深地顶入,感受着那柔软腔壁的包裹与抗拒;另一只空闲的、同样油腻的手,则毫不客气地抓握住她胸前那对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娇艳挺立的粉红玉乳,用粗鲁的手指肆意揉捏、搓弄着那敏感的蓓蕾,享受着这具完美躯体在他掌下无助颤栗的每一分触感。他的每一次挺动,每一次揉捏,都是对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都是对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扭曲欲望最酣畅淋漓的宣泄。
对苏惜妍而言,脑海中那些支撑她活下去的碎片——小杰梦中模糊却温暖的承诺,梓柔苍白小脸上亟待抚慰的脆弱,教室里少男少女们等待她回归的清澈目光——在眼前赤裸的、粗暴的、充满恶臭的现实面前,如同脆弱的琉璃般被彻底碾得粉碎,连齑粉都不剩。
什么都没有了。支撑她的信念、她对未来的期许、她作为师者的尊严……一切都被彻底剥夺、践踏。
取代那些美好幻象的,是此刻无比清晰、无比残酷的现实:
是张曦那双肥胖油腻、带着汗湿和蛮力、在她被迫裸露的胸乳上肆意抓捏揉搓的大手,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与屈辱的颤栗。
是他那根在她口中疯狂抽插、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并且在她被迫的吮吸下变得越来越坚硬火热的阳具,粗暴地顶撞着她的喉咙深处,带来窒息和强烈的呕吐感。
是他俯在她耳边,用戏谑而充满淫邪的语调喷吐出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就在那根青筋毕露、膨胀到极致的阳具顶端再次传来即将爆发的脉动,就在苏惜妍绝望地以为又一股腥热的浊液即将被迫灌入她口腔深处时——张曦猛地抽出了他的阴茎!
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个粗暴的反拧,苏惜妍纤弱无力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他强行翻转,被迫以狗爬的姿态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雪白无暇,圆润美丽,大小适中的美丽翘臀就是直接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紧接着,一个更沉重、更屈辱的撞击从身后袭来!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毫无怜惜地、带着撕裂般的力道,狠狠贯入了她毫无防备、被迫门户大开的脆弱幽径!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空气。后入这种极致羞辱的姿势,叠加着那粗大阳物野蛮捅入、仿佛要直捣宫腔的剧痛和难以言喻的生理刺激,瞬间摧毁了苏惜妍仅存的一丝神志。那叫声里饱含着灵魂被撕碎的绝望。
张曦壮硕的身体紧紧压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一边贪婪地啃咬着那片细腻的肌肤,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尽情享受着阳具被温湿紧窒的阴道壁死死绞缠包裹的美妙触感。
他的双手如同两条滑腻的毒蛇,在她颤抖的后背上游走抚摸了好一阵,带着亵玩的意味。然后,又迫不及待地绕回前方,重新攫住那对饱受蹂躏的柔软雪峰,用更重的力道揉捏、搓弄、挤压。那触感是如此美妙——又嫩又软,仿佛上好的乳脂,在他指掌间不堪重负地变形、流淌;又似受惊的精灵,徒劳地想要从他指缝间逃离,却一次次被他恶趣味地拢回手心,聚拢、揉捏,再时不时地、恶意地用指尖狠狠掐拧、提拉起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乳尖,引来身下少女更剧烈的抽搐。
他并不急于冲刺。而是故意放缓了节奏,感受着身下猎物每一丝痛苦的痉挛。他缓缓地、几乎要完全抽出那沾满淫靡汁液的阳具,当那硕大的龟头堪堪退到苏惜妍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蜜穴口时——猛地!再一次用尽全力,凶狠地、贯穿性地撞了进去!
“呃啊……”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呜咽从苏惜妍喉咙深处挤出。这声音混杂着极致的痛苦、深入骨髓的羞辱,以及……在药物和持续强刺激下,身体背叛意志所激发出的、连她自己都无法承认的、一丝生理性的痉挛。这模糊的声音,成了她尊严彻底沦丧的又一记丧钟。
新一轮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张曦粗重的喘息,再次在封闭的房间内回荡。苏惜妍的身体只剩下无法控制的微弱抽泣和颤抖。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对这个曾经阳光明媚、始终秉持着表里如一善良信念的美丽女人而言,是一场彻头彻尾、永世不愿再想起的、足以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噩梦。
当苏惜妍再次恢复一丝模糊的意识时,刺眼的光线让她眩晕。
她发现自己正伏在张曦那张宽大的写字桌上。衬衫、包臀裙、内衣……竟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仿佛刚才那场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地狱般的凌辱,只是一场过于真实、过于残酷的春宫噩梦?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学生发生的?
“老师?苏老师?练习题我做完了,您帮我看看?”张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种属于“好学生”的乖巧和期待。
苏惜妍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涣散,大脑一片混沌撕扯着她的认知。带着深深的疑惑和懵懂,她几乎是机械地、本能地伸出手,翻开了张曦递过来的作业本,拿起笔,目光落在那些题目上,开始一道一道地、极其缓慢地批改起来。教师的职业本能,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麻木的浮木。
然而,身体却顽固地传递着与“完好无损”表象截然相反的信号:下体深处似乎传来一阵阵模糊却无法忽视的、带着撕裂感的阴痛,每一次挪动身体都隐隐作痛。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上,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揉捏、掐拧的触感和胀痛,甚至皮肤下仿佛还烙着指痕的幻痛。
这些貌似真实的、持续的身体感觉,与她眼前“正常”的环境和衣着,构成了记忆里巨大的、无法弥合的矛盾盲区。
她像一个被摔坏的精密仪器,程序错乱,无法分辨:过去的几个小时,究竟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肉体上的、不堪回首的暴行?还是她伏案睡着后经历的一场无比逼真、如同身临其境的恐怖噩梦?
唯独那失控般撞击着肋骨的心跳,那浸透了单薄衣衫的涔涔冷汗,以及那深入骨髓的肌肉酸痛,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她,那场从心灵最幽暗炼狱深处咆哮而出的风暴,曾何等凶猛地席卷过她的躯壳。
如果此刻,这位认真判题、试图在破碎的现实中寻找一丝秩序的老师,能够稍微侧一下她那沉重而迷茫的脸庞——
她就会看到,旁边那个看似乖巧的男学生脸上,正毫不掩饰地洋溢着一个笑容。
那笑容混合着极致的诡异、得逞后膨胀到顶点的淫欲,以及一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彻底摧毁其认知后的、残忍而满足的奸笑。
这笑容,无声地宣告着噩梦的真实性,也预示着她坠入的深渊,远未到底。
尾声
很快,消息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般在校园里传开:
苏惜妍老师,在备受瞩目的公开课上意外晕倒后,因“身体极度不适”又续请了两周长假。
文梓柔,经过了心理创伤治疗后,内心的惊涛骇浪似乎被短暂地安抚了片刻,然而,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却如同顽固的藤蔓,依旧死死缠绕着她的灵魂。曾经明媚的阳光,如今对她而言,竟成了刺目的刑具,每一缕光线都像尖锐的针芒,灼烧着她敏感的神经,迫使她终日蜷缩在厚重的窗帘缝隙投下的、狭窄而安全的阴影里。不仅是光,任何投向她的、来自陌生人的眼神——哪怕只是匆匆一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荆棘,瞬间刺穿她脆弱的心防,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恐慌战栗。夜深人静时,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混杂着交合肉欲的碎片记忆,便化作最狰狞的噩梦,一次次将她拖回那冰冷绝望的深渊,在窒息的尖叫中惊醒,冷汗浸透衣衫,徒留一室死寂与心脏狂跳的余响。现实世界对她而言,已成了一个布满无形陷阱的巨大牢笼。最终,在身心俱疲、摇摇欲坠的边缘,梓柔申请了休学。
“啧,可惜了……”校长办公室里,周益延长长地叹了口气,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洁的红木桌面。
文梓柔是周益延盯了很久的猎物,也是最符合他这种中年老男人的口味,文静内向,清澈安宁,白幼清瘦,几乎所有形容古典、文艺的美好形容词都可以用在他身上,是每个少年青春绕不过的白月光。可是如今连文梓柔的处女,这么无暇完美的时刻都被别人捷足先登,谢凯和文梓柔在他办公室的那段肉戏,也成了除了李峰和丁依彤的强奸破处录像,以及童小熙的spa迷奸破处录像外,另外一个被他每个夜晚反复观看、欣赏的美妙记录。梓柔的休学让他长久的失去了染指文学少女娇美躯体的机会,也是文梓柔的事件,让周益延彻底意识到,这所学校的饿狼,比他想象的还要狠,还要变态,还要着急。接到苏惜妍的请假条后,竟然有种脑子“轰”的一下变得空白的感觉,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和录像证明有人捷足先登的拿下少女老师的处女之身,但直觉里告诉他,过去几天的事并不简单。
苏惜妍,这个毕业于顶尖学府、顶着无数光环的优质猎物,向来滑不溜手。她聪明过人,赴酒局前总会备好各种“秘籍”——把酒含在嘴里伺机吐在伪装的白毛巾上,或是“不小心”在碰杯时多洒出几滴。更可恨的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男教师,怀揣着不自量力的暗恋心思,在旁殷勤护花,替她挡酒解围。这一切都让周益延那头蛰伏在心底、名为“欲望”的猛兽焦躁难耐,利爪早已将理智的内壁抓挠得鲜血淋漓。
但这位集全校教职工目光于一身的美人,公认的气质女神,教学新星,竟在如此关键、能让她更进一步的公开课上栽了如此大一个跟头,精心准备的上升阶梯,瞬间化为泡影。突如其来的“虚弱”与“假期”,像一道意外敞开的缝隙,让他窥见了将这个绝望无措的少女老师拖入巢穴的可能。
“但是……未尝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呢?”周益延低声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
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阴暗兴奋的笑意,悄然爬上了他的嘴角。如同一头头猛兽,终于嗅到了猎物暂时失去庇护的气息,开始兴奋地低吼,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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