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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特警的反差服务 (1-9)作者:折戟沉尘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6 10:33 长篇小说 2340 ℃

         【高贵特警的反差服务】(1-9)

作者:折戟沉尘

2025/06/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9671

  一 转变

  我的妻子叫凌薇,今年28岁,身高172,体重52kg,三围34C、24、35。

  她是一名特警,而且是市局扫黄大队的副大队长。

  因为工作性质,加上她本身清冷高傲的气质,平时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然正气。同事们私下里都叫她“冰山警花”。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次警民联谊会上。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英姿飒爽,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我只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能追到她,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奇迹。可能是我身上那点书卷气和与她工作环境完全不同的温和,让她感到放松吧。总之,在我死缠烂打,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浪漫和温柔之后,这座冰山终于被我融化了。

  结婚两年,我们的夫妻生活不能说不和谐,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凌薇在床上,也像她平时一样,有些被动,甚至可以说是……保守。虽然她从不拒绝我的要求,但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义务,很少能看到她真正放纵迷离的样子。

  然而,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上个星期,凌薇带队端掉了一个大型的地下会所,据说那个会所提供一种叫做“莞式服务”的全套流程,在圈内非常有名。

  为了将主犯定罪,凌薇需要详细了解服务的全部内容,作为证据链的一部分。于是,她不得不亲自审问那些被抓的妓女和嫖客。

  从那天起,我发现凌薇变了。

  她下班回家后,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待到很晚,对着一堆审讯记录和视频录像发呆。我以为她是在为案子烦心,也就没多问。

  直到有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电脑屏幕幽幽的光。

  我悄悄往里看,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审讯一个嫖客的录像。那个男人正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服务细节,什么“仙女吹箫”、“冰火两重天”、“毒龙钻”……各种闻所未闻的词汇,配上他猥琐的表情,让人作呕。

  而我的妻子,那位高贵冷艳的警花,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白皙的脸颊上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有些急促。她一只手拿着笔,似乎在记录着什么,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夹在了双腿之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那不是厌恶,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难道……她对这些东西产生了兴趣?

  那一晚,她回到床上时,身体滚烫。我试探性地抱住她,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顺从,反而……微微颤抖着,主动把腿缠了上来。

  那一晚,她格外湿润。

  周五晚上,我正在客厅看电视,凌薇洗完澡,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走了出来。

  “老公,你过来一下。”她的声音有些不一样,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魅惑。

  我跟着她走进卧室,她并没有开大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你……躺到床上去。”她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平时在队里训话时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跳,隐隐猜到了什么,顺从地躺了上去。

  凌薇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好奇,有羞涩,还有一丝作为强者的掌控欲。

  “根据审讯记录,‘莞式服务’的第一步,是‘御龙指数’评估。”她的话语像是在陈述案情,却让我的小腹一阵发热。

  她慢慢俯下身,睡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一对没有穿胸罩、形状浑圆的雪白乳房。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我身上游走,从胸膛到小腹,最后,落在了我早已昂首挺立的小弟弟上。

  “长度、硬度、持久度……都需要评估。”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背诵条文,手指却开始生涩地模仿着那些妓女的手法,轻轻套弄起来。

  “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不许动,也别出声。”她冷冷地说,但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我看着她,那个在警队里说一不二,让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冰山警花,此刻正红着脸,笨拙地学着妓女的样子,为我“服务”。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几乎瞬间就要爆发。

  “评估……合格。”她的小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轻喘着说出了这句话,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我知道,今晚,我圣洁高贵的妻子,将要彻底蜕变了。

  二 实践

  凌薇站起身,走到卫生间,不一会儿,端着两个杯子出来,一个装着冰块,一个冒着热气。

  我心里清楚,接下来,就是审讯录像里那个嫖客提到的“冰火两重天”了。

  “老公……我……我是为了工作,为了……更深入地了解犯罪手法。”她似乎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但声音里的颤抖和渴望,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知道,老婆,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柔声说道,用言语打消她的顾虑,心里却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表演。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将睡袍的腰带解开,那件薄薄的丝绸滑落,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她先是含了一块冰,然后俯下身,用冰冷的唇舌包裹住我的乳头。  “啊……”刺骨的冰凉让我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还没等我适应,她又喝了一口热水,用滚烫的唇舌再次覆盖上来。冷热交替的极致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

  她就像一个严谨的科研人员,一丝不苟地按照流程操作。将我的上半身“服务”完毕后,她的目光移向了我的下半身。

  她犹豫了一下,绯红的脸颊转向床头灯照不到的阴影里,然后缓缓跪在了床边。

  我知道,她要做那个她从未做过,甚至可能认为是无比羞耻的事情了。

  她张开樱桃小嘴,生涩地、试探性地,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她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用……用舌头,不要用牙……”我忍不住提醒道。

  她像是受到了指令,身体一颤,随即真的开始用她香滑的舌头,笨拙地舔弄起来。这是我的妻子第一次为我口交,却是在学习了妓女之后。这种荒谬而刺激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快要发疯。

  接着,她又开始实践“冰火”。冰块和热水的刺激,让我的小弟弟涨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

  “呜……”她被呛得有些难受,但却没有停下。从一开始的抗拒和羞涩,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练,甚至开始带上了一丝……享受。

  “老婆……你……”

  “闭嘴。”她擡起头,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现在,我是主审,你是嫌犯,老实交代你的感受。”

  “我……我好爽……”

  听到我的话,她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将我整个身体翻了过去,让我趴在床上。

  “接下来,是……‘毒龙钻’。”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声音细若蚊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温热湿滑的触感,从我的尾椎骨一路向上。是她的舌头。她跪在我的身后,像一只小猫一样,仔细地舔舐着我的后背,然后慢慢向下……

  当她的舌尖触碰到我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时,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啊……老婆……不要……那里脏……”

  “这是流程。”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舌头却更加放肆地钻探起来。

  我趴在床上,感受着妻子前所未有的服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警花,彻底被我开发成了一个反差的荡妇。不,是被她自己,被那些她亲手抓获的罪犯,调教成了一个淫娃。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了下来。

  “服务……体验结束。现在,进入实战环节。”她喘息着,将我的身体翻了回来。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扶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这一次,是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紧致、湿热、温暖。被她完全吞没的瞬间,我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开始自己上下套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生涩和犹豫。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在我的胸膛上。她的眼神不再清冷,充满了情欲和迷离,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老公……嗯……我抓的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好舒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波浪。

  “老婆……你好美……”

  “叫我……叫我队长……”她喘着气,命令道。

  “队长……啊……队长你好会干……”

  我的话语仿佛是催情的春药,她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浇灌在我的小腹上。她……喷潮了。

  紧接着,我也再也无法忍受,伴随着一声怒吼,将积攒了许久的精华,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凌薇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动。

  过了许久,她才擡起头,看着我,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老公,我……我是不是很下贱?”

  我没有回答,只是吻住了她。

  “不,你只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紧紧地抱住我,不再说话。

  我却在想,当她以后再去审讯那些嫖客和妓女时,听着那些淫秽的描述,她会不会在庄严的审讯室里,悄悄地夹紧双腿,回忆起今晚的疯狂?

  三 现场

  自从那一晚的“实践”之后,我和凌薇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白天的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凌副大队长,警服一穿,眉眼间的清冷能冻结空气。可到了晚上,回到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她就像一朵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罂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动,偶尔会主动要求,甚至会用一些从案卷里学来的、羞人的词汇来挑逗我。每一次,她都像是戴着一层薄薄的面具,一半是履行公事的严谨,一半是压抑不住的情欲,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她内心的冰山正在融化,或者说,是被一座积压已久的火山,从内部烧出了无数滚烫的裂缝。

  这天,我下班回家,凌薇却还没回来。直到快九点,她才一脸疲惫地推开家门。

  “怎么这么晚?”我上前接过她的包。

  “唉,别提了。”她脱下高跟鞋,揉了揉眉心,“为了把案子做成铁案,今天……今天组织了一场现场教学。”

  “现场教学?”我心里一动,假装关切地问,“什么教学?需要你这么辛苦?”

  “就是……让嫌疑人现场演示犯罪过程,我们全程录像取证。”她眼神有些躲闪,避开了我的目光,“找了里面最老道的一个妓女,还有一个熟客,在查封的会所里……还原了全套流程。”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让妓女和嫖客在被查封的会所里,当着警察的面,重新表演一遍莞式服务?这……这简直是……

  “真是辛苦你了,还要看那些污秽的东西。”我嘴上安慰着,心里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不在场,这实在是太遗憾了。

  “不说了,我去洗个澡,身上感觉都是脏的。”她匆匆走进了浴室,似乎想把一天的见闻都冲洗干净。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各种画面。我的妻子,那位高贵的警花,站在一群男人中间,观摩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她会是什么表情?是厌恶?还是……像上次看录像一样,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了书房。她的公文包就放在桌上,拉链没拉好,露出了一个U盘的一角。U盘上贴着标签:【7.13专案-现场还原-原始影像】。

  我的手有些颤抖,环顾四周,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我将U盘插进了电脑。

  屏幕亮起,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持设备拍摄的。地点是一个装修得金碧辉煌又透着俗气的包间,正是那个被查封的会所。

  画面中央,一个穿着暴露、身材丰腴的女人,正跪在一个中年秃顶男人的身前。那女人我有点印象,是案卷里的头牌,叫莉莉。旁边站着几个便衣警察,而镜头的焦点,始终对准了站在一旁的凌薇。

  她穿着便服,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股凛然的气质。她抱着手臂,表情严肃,正对莉莉下达指令。

  “从‘水漫金山’开始,把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工具的用法,都演示清楚。老张,”她对那个秃顶嫖客说,“你配合一下,告诉我们,她的服务和你会所里体验到的是否一致。”

  “是是是,凌队,保证配合。”那个叫老张的嫖客点头哈腰,眼神却不住地往凌薇身上瞟。

  莉莉显然是老手了,面对镜头和警察毫无惧色,甚至还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微笑。她拿起旁边水盆里的毛巾,开始熟练地在老张身上擦拭,嘴里还念叨着:“凌队,您看,这一步讲究的是水温和手法,要让客人的每一寸皮肤都放松下来……”

  我紧紧盯着屏幕里的凌薇。她的表情依旧严肃,但攥着手臂的手指,却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下一步,‘仙女吹箫’。”凌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莉莉妩媚一笑,扭头看向凌薇:“凌队,这个……需要真刀真枪地来一下,客人才能找到感觉,我们也能把细节说清楚。”

  我看到凌薇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她沉默了两秒,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于是,就在几个男警察和我的妻子面前,莉莉开始为那个秃顶男人进行口交。她一边做,一边还在讲解。

  “您看,舌头要这样,像蛇一样,这叫‘灵蛇探洞’。然后是口腔的温度,要一紧一松,这叫‘欲拒还迎’……”

  我看到凌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看得更加仔细。她的眼神,不再是审视,而是……学习。一种专注的、渴望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学习。

  “停一下。”凌薇突然开口。

  莉莉擡起头,嘴边还挂着白浊。

  凌薇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指着莉莉的嘴唇,问道:“你刚才说,口型很重要,是这样吗?”

  她竟然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捏住了莉莉的下巴,调整着她的口型,就像一个老师在纠正学生的错误。

  “对……对……凌队,就是这样,这样客人会更……更刺激……”莉莉有些受宠若惊地回答。

  看到这一幕,我的小弟弟“轰”的一下,胀到了极限。我的妻子,市局的扫黄副大队长,正在现场,手把手地向一个妓女请教口交的技巧!

  视频还在继续,莉莉又演示了各种闻所未闻的服务项目,而凌薇全程观摩,甚至不时打断,询问一些极其细节的问题,比如手指插入的角度,呻吟声的真假……

  视频的最后,莉莉看着凌薇,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凌队,其实这些都是技术活,熟能生巧。您这么聪明,一看就会。您这样的身段和气质,要是做这个,绝对是头牌中的头牌。”

  画面定格在凌薇那张又羞又怒,却又隐藏着一丝异样光彩的脸上。  我拔出U盘,心脏还在狂跳。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凌薇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她看到我坐在电脑前,愣了一下。

  “你……在看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炙热。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桌上的U盘,脸“刷”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都看到了?”她声音发颤,像是被抓了现行的犯人。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抱起,走向卧室。

  “看到了,我的凌副大队长,亲自下场指导工作,真是辛苦了。”我语气里带着戏谑。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羞得不敢看我。

  我将她扔在床上,俯视着她:“既然理论知识和现场观摩都有了,是不是……该进行一次结业考核了?”

  凌薇擡起头,眼神如水,媚意天成。她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报告长官,学员凌薇……请求实战考核。”

  四 考核

  我的话音刚落,凌薇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擡起那双盈满水汽的眸子,里面交织着羞耻、抗拒,以及一丝被我看穿后的破罐子破摔。

  “什么……考核?”她明知故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心脏。

  “你说呢?我的凌副队。”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今天现场观摩的心得,是不是该向老公汇报一下?就用你的身体。”

  她猛地推开我,翻身想要下床,却被我一把按住了手腕。她的力气很大,手腕绷紧,充满了特警应有的力量感,但在情欲的催化下,这种挣扎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表演。

  “放开我!你……你无耻!”她低吼道,脸颊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无耻?是谁在查封的会所里,蹲下来研究妓女的口型?是谁看得目不转睛,连呼吸都忘了?”我一句句地揭穿着她,看着她眼中的倔强一点点被羞愤所取代。

  她不再挣扎,只是扭过头去,紧紧咬着嘴唇,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那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简直让我体内的野兽彻底苏醒。

  我将她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浴巾早已散落,那挺翘浑圆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构成了世间最完美的曲线。

  “考核第一项,”我模仿着她在视频里的语气,冰冷而不带感情地宣布,“复习‘水漫金山’。”

  我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走进浴室,用毛巾浸透了温水,然后回到床边,毫不客气地覆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

  “啊!”她惊呼一声,温热的触感让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我学着莉莉的手法,用毛巾在她身上游走,从光滑的背脊,到挺翘的臀峰,再到敏感到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我的动作远不如莉莉专业,甚至有些粗暴,但这似乎更能刺激到她。

  “嗯……别……别碰那里……”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却被我牢牢压住。

  “这是考核,凌副队,你要专业一点。”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湿热的毛巾,有意无意地在她两腿之间的缝隙处,轻轻擦过。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毛巾,那里的温度在急剧升高,甚至已经开始变得泥泞。

  “考核第二项,‘灵蛇探洞’。”我扔掉毛巾,宣布着下一个科目。  我将她趴着的身体擡起一些,让她跪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个神秘的、从未被我用这种方式探索过的幽谷,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眼前。

  她似乎明白了我要做什么,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不……不可以……那里不行……”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充满了哀求。

  “为什么不行?”我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紧闭的缝隙,“你的学员莉莉,不是这么教你的吗?她说,要让客人感受到极致的服从,才能打开身心的全部枷锁。”

  我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用我的舌头,强行撬开了那道禁忌之门。  “啊——!”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能尝到一丝咸涩的味道,不知道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但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地探索起来。我能感觉到她从最初的剧烈抗拒,慢慢变得无力,最后,在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痉挛中,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软了下来,臀部不再紧绷,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我的动作。

  我知道,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已经被我彻底摧毁了。那个属于特警凌薇的、代表着纪律与尊严的防线,在原始的情欲面前,不堪一击。

  “考核……合格。”我在她耳边轻语,然后将她重新放平在床上。  她像一条脱水的鱼,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大口地呼吸着。晶莹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进了发丝里。

  我跨坐在她的脸上,将我早已怒张的欲望,对准了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口试。把你今天学到的所有理论知识,都用上。”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挣扎,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空灵和迷离。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然后,她张开了嘴。

  这一次,不再有丝毫的生涩和犹豫。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她甚至懂得用牙齿轻轻刮擦,用喉咙进行深度的吮吸。

  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完美的、妖冶的、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尤物。

  “嗯……对……就是这样……凌队,你学得真快……”我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瞬间,我猛地抽身而出,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那张混合着泪水与屈辱的、绝美的脸庞上。

  温热的液体覆盖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她没有动,也没有擦,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那些白色的、代表着我征服的液体,在她脸上慢慢滑落。

  许久,她才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问我:  “老公……这次考核……我……及格了吗?”

  我俯下身,舔去她嘴角的白浊,轻声回答:

  “不,你没及格。”

  她身体一僵。

  “你需要……补考。”我看着她,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明天,我陪你去单位,我们一起,再听一听那些‘教材’。”

  五 补考

  我说出“补考”两个字时,凌薇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那是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上满脸的污秽,死死地盯着我。

  “你说什么?去……去单位?”她的声音因为惊骇而变得尖利。  “对,”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失态,慢条斯理地说,“你的理论基础还不够扎实,很多细节没有掌握。作为你的主考官,我有责任帮你巩固学习成果。明天是周六,你单位应该没什么人吧?”

  “你疯了!那……那是市局!是审讯室!”她激动地喊道,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绝伦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才更刺激,不是吗?”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蘸起她脸颊上的一点粘稠,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对着她吹了一口气,“办公室、审讯室……想想都让人兴奋。难道你不想吗,我的凌副队?”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眼中的我,此刻一定比她审讯过的任何罪犯都要像个魔鬼。

  那一晚,她背对着我,身体僵硬地躺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前。不是平时的休闲装,而是一身笔挺的警服,甚至化了淡妆,将昨夜的憔悴和红肿的眼眶都遮盖了起来。

  她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警花,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我不会去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说道。

  “你会的。”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中那张故作坚强的脸,“因为你心里很清楚,你拒绝不了。你越是抗拒,你的身体就越是渴望。那种背德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已经让你上瘾了。”

  她身体一颤,没有反驳。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最终,她还是开着车,载着我驶向了市公安局。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完美的侧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周末的市局大楼果然很安静,只有零星几个值班的民警。看到凌薇,他们都恭敬地打着招呼:“凌队好!”

  凌薇只是微微点头,目不斜视地带着我走向她的办公室。每一步,她都走得沉稳而有力,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充满了权威感。

  我知道,她这是在用最后的力量,维持着自己身为副大队长的尊严。  进了办公室,她反手将门锁上,然后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

  “现在你满意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了她的电脑。我熟练地找到那个加密文件夹,点开了昨晚那段现场教学的视频。

  “过来。”我指了指我旁边的椅子。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僵硬的步子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我将视频的音量调到最低,几乎只能我们两个人听到。画面里,莉莉和那个秃顶嫖客又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看清楚,”我指着屏幕,就像一个严厉的教官,“你昨晚的‘考核’,在很多细节上都存在问题。比如这里,莉莉的手法是三浅一深,而你,只懂得蛮干。”

  凌薇低着头,看着屏幕,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这里是她的办公室,窗外就是庄严的国徽,桌上还摆着她和同事的合影,而她,却在和自己的丈夫,像看学术视频一样,研究妓女的服务技巧。

  这种强烈的环境反差和心理冲击,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还有这里,”我将视频暂停在一个极其羞耻的画面,“你看莉莉的表情,是享受,是投入。而你呢?全程都是屈辱和抗拒。凌副队,服务行业,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职业精神。你要让你的‘客人’感觉到,你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你……混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但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我关掉视频,转过椅子,正对着她。

  “理论学习结束,现在,开始现场补考。”

  我指了指宽大的办公桌:“趴上去。”

  她猛地擡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警服的纽扣,“就在你每天签发文件,指挥扫黄行动的办公桌上。”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但她没有再反抗,任由我解开她的武装。

  当那身象征着正义与荣耀的警服被我完全剥离,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时,她闭上了眼睛,主动俯身,趴在了冰冷的办公桌上。桌面上,还摊着一份未完成的案件报告。

  我从身后贴了上去,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她耳边轻声说:“凌队,你现在不是警察,你就是莉莉。而我,是你的客人。你要让我满意,听到了吗?”

  她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然后,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回应了我。

  “是……客人……莉莉……会让您……满意的……”

  那一刻,我知道,这座冰山,已经在我面前,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  我扶着她的腰,挺身而入。在她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凌队,在吗?我是小王,有个案子的材料想跟您汇报一下。”  门外,传来了她下属的声音。

  六 汇报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凌薇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僵住。  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下半身与我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门外,就是她最信任的下属。一门之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是她用血汗和尊严建立起来的权威王国,另一个,是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情欲地狱。

  “凌队?”门外的小王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两下,声音里带着疑惑。

  凌薇的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她惊恐地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求你……”

  我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恶意地,更深地往里一顶。

  “唔……”她瞬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让呻吟逸出喉咙。剧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细密的战栗。

  我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情,然后才直起身,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稳的语气对着门外说:“小王啊,凌队她……有点不舒服,正在休息。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门外的小王显然愣了一下,他当然认得我的声音。

  “啊……是嫂子啊,哦不……是卫哥。”小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7.13专案的补充材料,我想让凌队看看。”

  “哦,那你等一下。”我说着,故意加重了顶弄的力道。

  凌薇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抖动,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身下的案件报告。她死死地咬着手背,上面已经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我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走到衣架旁,拿起她的警服外套,盖在了她赤裸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上,只露出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小腿。

  “趴好,不许动,更不许出声。”我在她耳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如果被他发现,你知道后果。”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走过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小王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侧着身子,挡住了门内的景象。

  “没事没事,卫哥。”小王一脸憨厚地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来,“凌队她……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就是老毛病,低血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着趴在办公桌上的凌薇。

  她一动不动,像一尊屈辱的雕像。警服外套根本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臀缝间那一片泥泞的反光。

  “哦哦,那就好。”小王不疑有他,踮起脚尖想往里看,“那材料我就放门口了,等凌队好点了再看。”

  “别,”我伸手拦住了他,“你还是进来吧,放她桌上就行。她趴着休息,不影响。”

  我说出这句话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凌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就要弹起来。

  小王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嫂子在休息,我进去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自己人。”我笑着,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了进来,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小王一进屋,就看到了趴在办公桌上的凌薇,身上还盖着警服。  “凌队这是……”

  “低血糖,头晕,趴一会儿就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办公桌的另一头,“材料放那就行。”

  小王小心翼翼地绕过办公桌,将文件夹轻轻放下。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凌薇身上。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我站在小王的身后,看着他,又看着凌薇。这个年轻的、对凌薇充满了崇拜和敬仰的下属,此刻距离他心目中的女神,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他绝对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他女神的身体,正在这张办公桌上,被她丈夫以最羞耻的方式占有。

  而凌薇,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能听到小王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甚至能想象到,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掀开那件警服,看到下面不堪入目的景象。

  就在这时,我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我绕到办公桌的另一边,当着小王的面,俯下身,装作关心凌薇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问:“老婆,好点了吗?”

  但在小王看不见的角度,我的手,已经从警服下面伸了进去,重新握住了她那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瓣。

  凌薇的身体瞬间绷直,她猛地擡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哀求,张嘴就想尖叫。

  我眼疾手快,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惊叫和抗议,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而这一幕,落在小王眼里,就成了一个体贴的丈夫,正在亲吻自己生病的妻子。

  “咳咳……”小王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脸都红了,“那……那个,卫哥,凌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了。”

  说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才松开了对凌薇的钳制。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办公桌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再也没有了愤怒和抗拒,只剩下彻底的崩溃和一种解脱后的放纵。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泣,而是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我走到她的身后,将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扳了过来。

  “补考,现在才真正开始。”我看着她迷离的泪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很有代入感。现在,我要你一边被我干,一边把你下属刚刚送来的这份案件材料,给我一字一句地,汇报一遍。”

  我将那个文件夹,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我,看着眼前的文件夹,又看了看我身下那早已狰狞的欲望,突然,她笑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泪水、绝望和自暴自弃的笑容,却妖媚到了极致。  她伸出颤抖的手,翻开了文件夹的第一页,用带着浓重哭腔和情欲喘息的声音,开始了她的“汇报”。

  “报告……长官……关于……关于7.13专案的补充……补充说明……啊……”

  在我狠狠顶入的瞬间,她的汇报,变成了一声婉转动人的呻吟。  七 烙印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凌薇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汇报声。

  “经……经查明……犯罪嫌疑人……啊……张某……于……于去年……嗯……五月……开始……”

  每当我说出一个字,我都会用一次深重的撞击来打断她。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努力地辨认着文件夹上的字迹。泪水和汗水早已将文件浸湿,字迹开始变得模糊,就像她此刻混乱的意识。

  这里是她权力的象征,是她挥斥方遒的战场。桌上的每一份文件,都代表着正义与法纪。而现在,她却以最屈辱的姿态,在这张桌子上,一边被自己的丈夫侵犯,一边用不成调的、破碎的声音,念着这些庄严的文字。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是地狱,是酷刑。

  而对我来说,是极致的征服。

  “……其……其名下会所……长期……长期组织……哦……卖淫活动……涉及……啊……涉及人员……三……三十余名……”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越来越无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将她的尊严和理智,一点点敲碎,再碾成粉末。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肉体最原始的快感和精神最深重的羞耻的双重夹击下,土崩瓦解。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在那片湿热的紧致中,一股力量开始苏醒,开始无意识地收缩、绞紧,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入侵。

  她疯了。在我的引导下,彻底地,心甘情愿地疯了。

  “……其……其服务……啊……内容……主要……主要模仿……‘莞式……’”

  当她念到“莞式”两个字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疑惑地回头看我,眼神迷离,带着一丝不解和……渴望。  “怎么了……客人……”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莉莉”的角色,用一种讨好的语气问我。

  我抽出身体,走到办公桌前,将那份被她体液浸透的文件夹合上。然后,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是她的印章。底部刻着四个字:【凌薇之印】。

  这是她权力的最终体现,每一份重要的文件,都需要盖上这个印章,才能生效。

  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红色的印泥,打开盒盖,将那冰冷的石制印章,在鲜红的印泥里,重重地按了下去。

  她看着我的动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

  “不……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高高擡起,另一只手,握着那枚沾满了鲜红印泥的印章,缓缓地,对准了她那挺翘浑圆的、白皙如玉的臀瓣。

  “既然补考,就要留下凭证。”我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在这最圣洁的地方,盖上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烙印。让你永远记住,你不仅是凌副队,你还是我的……莉莉。”

  “不——!”

  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我毫不犹豫地,将印章重重地按了下去。  冰冷的触感和印泥的湿润,让她浑身剧烈一颤。

  我拿开印章,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四个鲜红的、触目惊心的篆字,清晰地烙印其上——【凌薇之印】。

  这四个字,此刻看起来,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淫靡。

  她扭过头,看到了自己臀上那抹刺眼的红色,看到了自己名字被以这种方式印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哀求,只是痴痴地看着那四个字,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妖冶的笑容。  “客人……您……您还没射呢……”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媚入骨髓的声音说,“请您……把您的精华……射在……射在我的印章上……好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重新进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对着那片鲜红的烙印,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办公室里,回荡着她高亢入云、再无压抑的呻吟。

  最终,我将所有的欲望,悉数倾泻在那四个鲜红的字上。白色的粘稠与红色的印泥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淫乱到极致的、罪恶的画卷。

  她瘫软在桌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走进办公室配套的休息间,将她清洗干净。她全程一言不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我摆布。

  当我为她重新穿上那身笔挺的警服,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她才缓缓擡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依旧是那个英姿飒爽、眼神锐利的凌副大队长。  但我们都知道,在那身庄严的制服之下,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之上,已经永远地,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淫靡的烙印。

  她看着镜子,许久,才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老公,”她说,“7.13专案,明天要进行最后的审讯了,主犯是个嘴很硬的家伙。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让他开口了。”

  八 审讯

  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室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凌薇坐在办公桌后,一身警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是惯常的清冷表情。如果不是我知道她制服下的秘密,我几乎要以为,周末那场疯狂的“补考”从未发生过。

  “7.13专案的主犯,叫龙哥,嘴很硬,进去两天了,一个字都没吐。”她一边翻看着案卷,一边对我说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哦?那凌副队打算怎么让他开口?”我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擡起头,目光与我对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才能读懂的、狡黠而妖异的光芒。

  “常规的审讯手段对他没用,必须用点……特殊的办法。”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心理战术。”

  下午两点,我以“专案心理顾问”的身份,和凌薇一起,走进了市局的审讯中心。

  审讯室是单向玻璃的设计,我和几名专案组的警员坐在观察室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而里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

  那个叫龙哥的男人被带了进来,四十多岁,身材壮硕,一脸的横肉,眼神里透着一股亡命之徒的凶悍。他被铐在审讯椅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接着,凌薇走了进去。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坐在审讯桌后,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在距离龙哥不到两米的地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手中的记录本随意地搭在膝上。

  “龙哥,”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观察室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又见面了。我还是那些问题,希望今天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龙哥擡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警官,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薇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那笑容,在审讯室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是吗?”她身体微微前倾,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龙哥,“我听说,龙哥你会所里的姑娘,服务都很好,尤其是那个叫莉莉的,号称莞式服务的活教材?”

  龙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凌薇继续说道:“为了取证,我们上周五组织了一场现场教学,莉莉把所有项目都演示了一遍,非常……精彩。”

  她特意在“精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龙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那是,我调教出来的人,能差吗?可惜啊,警官你这样的美人,是体会不到那种销魂滋味的。”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

  观察室里的警员们都皱起了眉头,而我,却兴奋了起来。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是吗?”凌薇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你怎么知道,我体会不到?”  她说着,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伸出右手,将自己警服上衣的下摆,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撩起。

  观察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而审讯室里的龙哥,脸上的轻蔑和得意,瞬间凝固了。

  凌薇的警服下,并不是白色的衬衫,而是……一片真空。她光洁紧致的小腹,性感的肚脐,以及肚脐上那枚闪亮的脐环,就这么暴露在龙哥的眼前。

  她撩起的幅度恰到好处,堪堪遮住了胸部的轮廓,却足以引人无限的遐想。

  “龙哥,”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魅惑,“你说,如果我用‘仙女吹箫’的技巧,能不能让你开口?”

  龙哥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额头上开始渗出汗水。他死死地盯着凌薇的小腹,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凌薇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缓缓地将警服放下。

  然后,她站起身,走到了龙哥的身后。

  “听说,你们还有一招,叫‘毒龙钻’,对吗?”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在龙哥的耳后,“据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一招的威力。”

  龙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凌薇没有回答他,而是直起身,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思维停摆的决定。她按下了对讲机。

  “小王,关闭观察室这边的一切收音和录像设备。接下来的十分钟,属于我和嫌疑人的‘特殊心理辅导’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凌……凌队?”

  “执行命令。”

  观察室瞬间陷入死寂,墙上闪烁的红灯熄灭了。

  隔着玻璃,我们看到凌薇走到审讯室的监控摄像头下,用一张纸条将镜头盖住。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走向龙哥,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兴奋的微笑。

  她绕到了龙哥的身后,审讯椅的设计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薇的动作。

  然后,就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优雅地,蹲了下来。  警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收起,露出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笔直的小腿。

  龙哥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想挣扎,却被手铐牢牢地锁住,只能感受到身后那个女人的靠近。

  我们看不见凌薇的动作,但我们能看见龙哥的反应。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击天灵盖。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怪响。

  紧接着,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手铐被他撞得“哐哐”作响。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混合着极致的痛苦、无法言喻的刺激,以及彻底的崩溃。

  观察室里,一个年轻的警员甚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手摸向了腰间的警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进去。

  只有我,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指节发白。我的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

  我的妻子,市局的扫黄副大队长,正在审讯室里,对一名重刑犯,实践着她从妓女那里学来的、最淫靡、最羞耻的服务——毒龙钻。

  她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在做!她用她的舌头,那个我曾无数次亲吻过的、圣洁的舌头,去探索一个男人最污秽的禁地。

  时间仿佛静止了。

  当凌薇缓缓站起身时,龙哥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凌薇走到摄像头前,将那张纸拿掉,然后回到对讲机旁,按下了按钮。

  “小王,恢复收音和录像。”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运动后的喘息。

  她走到龙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龙哥,”她淡淡地开口,“现在,可以聊聊了吗?”

  龙哥擡起头,看着凌薇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凶悍和轻蔑,只剩下最原始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我说……”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我全都说……”  然而,凌薇并没有给他机会。

  “不,”她打断了他,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妖异的微笑,“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对你的犯罪事实,不感兴趣了。”

  她再次走到了龙哥的身后。

  “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龙哥的脖颈上,“那就是,如果我让你亲眼看着,我把刚才对你做的一切,都在你最信任的下属,或者说,在你儿子身上,重新实践一遍……”

  “不——!”龙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魔鬼!你是个魔鬼!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求你放过我家人!”

  他彻底垮了,心理防线被凌薇用最残忍的方式碾得粉碎。

  观察室里,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警员们看着凌薇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审讯结束后,凌薇回到了观察室。

  “收队。”她淡淡地丢下两个字,便转身向外走去。

  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和挑衅:

  “老公,今晚……回家继续‘补考’。我用他的菊花,练习了一下,现在,该在你身上……检验成果了。”

  九 检验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

  凌薇专注地开着车,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她那张完美无瑕的侧脸上投下一半光明,一半阴影。她没有说话,但紧握方向盘的指节,以及时不时轻舔嘴唇的下意识动作,都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那场惊世骇俗的审讯,不仅摧毁了龙哥的意志,同样也在她的心里,点燃了一把无法熄灭的、名为“禁忌”的野火。

  我坐在副驾驶,同样一言不发。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她在审讯室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尤其是她最后那句耳语,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

  “我用他的菊花,练习了一下,现在,该在你身上……检验成果了。”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一回到家,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前一秒还是都市精英的我,下一秒就被她猛地推到墙上。

  她反手将我压住,动作利落而充满力量,完全是特警制服嫌犯的标准擒拿手。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审讯室里那股冰冷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她独有的、因兴奋而变得浓郁的体香。

  “站好,不许动。”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没有脱我的衣服,也没有脱她自己的。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用她那充满弹性的、结实的大腿,紧紧地抵住我早已苏醒的欲望,然后开始剧烈地厮磨。

  “凌队……”我喘息着,双手被她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在单位,叫凌队。”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回了家,要叫主人。”

  “主人”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抵着我的那部分身体,隔着警裤的布料,也变得滚烫而湿润。

  她在办公室里,就已经发情了。

  “说,”她加重了厮磨的力道,“叫我什么?”

  “主……主人……”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她满意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去,趴到床上去。像龙哥在审讯椅上一样,撅好。”她指了指卧室,下达了新的指令。

  我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顺从地走进卧室,按照她的要求,趴在了床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擡起。

  她缓步走了过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没有急着对我做什么,而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是润滑剂。

  “在审讯室里,条件有限,只能用口水。”她拧开瓶盖,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后庭时,我忍不住一颤,“但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正式环节,必须专业。”

  她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开,纤细而冰冷的手指,试探性地、缓缓地,刺入了我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轻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叫什么?”她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龙哥被我用舌头进去的时候,可比你硬气多了。”

  羞辱的话语,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身下硬得发烫。

  她的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搅动,模仿着某种频率,时而轻柔,时而深入。

  “感觉到了吗?”她问,“这是基础指法练习,为了让括约肌完全放松,避免受伤。莉莉在教学视频里说过,这是对‘客人’最基本的尊重。”

  我咬着牙,说不出话来。我无法想象,我的妻子,在用手指开发我后庭的同时,嘴里还在一本正经地讨论着莞式服务的技术要领。

  当她觉得扩张得差不多时,抽出了手指。

  “接下来,”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颤抖,“检验……‘毒龙钻’的练习成果。”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终极的审判。

  然而,预想中的触感并没有立刻传来。我疑惑地回头,却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

  凌薇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尺寸惊人的硅胶假阳具。她正跪在我的身后,将刚才那瓶润滑剂,大量地涂抹在那个狰狞的、人造的“凶器”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问。

  她擡起头,脸上带着一种疯狂而残忍的笑容。

  “用舌头,太便宜你了。”她舔了舔嘴唇,眼神炙热地看着我,“龙哥只是个阶下囚,而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主人’。对你,当然要用最高规格的‘检验’。”

  “用这个,”她举起手中的假阳具,在我眼前晃了晃,“让你也尝一尝,被异物贯穿的滋味。让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彻底的臣服。”

  “不……凌薇……不要……”我彻底慌了,开始剧烈地挣扎。  “晚了。”

  她猛地扑了上来,用她的身体和全部的力量将我死死压住。然后,她扶着那个冰冷而粗大的“凶器”,对准了我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后庭,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异物强行贯穿的极致羞辱,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而凌薇,则趴在我的背上,发出了一阵阵压抑而满足的、疯狂的笑声。

  她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用那个假阳具,一下一下地,在我身体里抽插起来。

  “怎么样?老公……”她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现在,你知道龙哥的感受了吗?知道被支配的滋味了吗?”

  我趴在床上,身体被前所未有的方式侵犯着,意识在痛苦和一种变态的快感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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