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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残花录,修整版 (2)作者:梦中梦789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5 08:46 长篇小说 7590 ℃

【西海残花录,修整版】第二章

作者:梦中梦789

2025/08/07发表于:SIS001

字数:25,853 字

                第二章

  1860年夏

  自从来到此地,我把店铺后院一间闲置的屋子收拾出来自己住,省下房租钱,我自己住还很空,应该多住几个人也好。屋里有一扇带裂纹的小玻璃窗和一扇不带玻璃,用木板关上的窗户,小玻璃窗据说是前任店主花大价钱装的,虽不完美却也稀罕,透进来的光线足够我看清屋内一隅。

  屋里还有一架落灰的方形钢琴,这东西我以前在孟加拉的东印度公司宴会上,看一个很漂亮的洋女人弹奏过,声音很好听,但我只能躲在远处看着一群洋人围着那个洋妹子唱歌。我一开始嫌弃这东西占地方,我自己也不会摆弄。只因它死沉的不好搬动,才没把这东西挪走,推到角落里当个架子。

  我还在院里空地上种了些蔬菜,主要是洋白菜和胡萝卜,土质虽不及故乡肥沃,总能补贴些口粮。吃的很简单,按国内习惯每天早晚两顿,每顿米粥配一菜一汤。洋人的面包我实在吃不惯,码头那常有稻米售卖可以买些回来,可这洋米与国内的品种不同硬得像石子,难以下咽,我只好多加水煮成稀粥,勉强入口。汤多是菠菜汤,菜则是用洋白菜或胡萝卜炒制,我很少买肉。我日常用从中国带来的一双乌木筷子吃饭,一个白瓷盖碗喝茶。

  萨凡纳的穷白人商贩见我,态度蛮横恶劣,不是漫天要价就是冷嘲热讽,稍有还价便破口大骂“红番滚回去”。我懒得跟他们争,只从码头认识的黑白混血商贩朱莉那儿买东西。她卖菜从不刁难我,偶尔还能弄到些腌鱼或便宜的猪油渣。我用猪油渣在锅底蹭出一圈油,再把菜切碎炒熟,勉强有点故乡的味道。饭后用盐水漱口,再喝杯热茶稍作休息,按中医养生讲究清淡少油腻。每隔一两周,我会去朱莉那儿看看有没有鱼干或腌肉。

  至于日常用品我也是找朱莉和另外几个混血商贩,他们待人公道,价格便宜不少。正是因为这些混血商贩,我才能在这城里维持生活,否则光是跟穷白人打交道,我早被气死了。

  朱莉那家百货商店几乎万能,从食品,草药,到普通衣服,再到实用工具,旧家具,无所不有,是我最常去的店铺。自从熟悉这些后,我现在三分之二的收入都可以储存起来。

  茶叶,胡椒,瓷器等主打商品,我都可以自行去卡特庄园的仓库去取,和马修会计核对好账目即可,所需商品的采购计划报给马里诺,他会安排联系货船运回。我只需垫资购入些快消品,像薄荷,柠檬之类。经营,打扫都是我自己,忙不过来时,我去码头雇几个穷白人做小时工,给他们每小时5美分搬货。他们干活敷衍还从不做长期工,嫌给“红番”做事丢脸,干完就走,嘴里还嘀咕些脏话,我只当没听见。唯有服装开销不能省,为了匹配店铺面向富人的门面,我从市场买了深色呢子外套和毡帽,皮靴等,穿得体面些,客人才不会挑刺。

  我从国内带了两个算盘过来,一个我私下用,一个摆在柜台上当个摆件,在这里我尽量按洋人的规矩在纸上用笔算辅以算表,免得惹人生疑。这里人十分排外,非常难相处。有人问起柜台上的算盘,我就说是个英国船长送的,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用,只觉得新奇。船长说是从新加坡买的。然后用手指轻弹一下柜台上的小招牌,提醒他这里是外国商品店,摆一个从新加坡来的稀罕玩意很合理吧。洋客人就会拿起来看看,摇摇头,表示搞不明白,但也不会深究。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我能在心里觉得他们很蠢,小小的开心一下。但萨凡纳城里,我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的东西,大家一样乡巴佬。

  萨凡纳城市临河,位于萨凡纳河南岸的河湾处,但用水很不方便。从河边向内陆,依次是码头区,商业区,富人区。我这里位于富人区和商业区之间,离河边挺远,而且河水很不干净。每月我花3美元从泉水公司买饮用水,装在大陶罐里放阴凉处,盖上木板防尘,用来喝水、做饭和给客人泡茶煮咖啡。水质好,生意自然好,富人喝得满意便多买些茶叶和咖啡回去。

  清洁用水则花1美元从市政水井取井水,有时我自己去取水,有时也雇别人代劳。这个活非常的麻烦,水挑回来倒进后院木槽里,用于打扫和洗漱。这井水常混着泥沙,需要先沉淀一下才能用,搁久了又会长苔藓,我得隔几天刷一次水槽。  我每月花10美分雇一个叫汤姆的自由黑人小伙,帮我清理和更换用过的便桶。我把用过的放在门外,他会每天来给我换成空的。我和他相处得很好,从与他的交谈中我了解到,这里的自由黑人很少,他们都是以前被释放的黑奴的后代。南方很早以前就禁止黑人获得自由了,自由黑人的地位比黑白混血更低,他们被限制只能从事一些卑贱的工作,禁止离开所在地区,并且要随身携带自由证明。白人总是怀疑他们帮助黑奴逃走,所以他们不敢和黑奴靠得太近,也因此被黑奴视为叛徒。

  现在回想,我辛辛苦苦攒的钱都砸在了斯蒂芬妮身上。守着她昏迷那几天,我不知用汉语骂了她多少遍“赔钱货”,但她应该听不懂。这几天朱莉每天都来,帮我熬制草药后给斯蒂芬妮灌下去,我担心朱莉这样会不会耽误做生意,朱莉说她的那家百货是和几个亲戚合伙,她离开一会儿没事。

  斯蒂芬妮在昏迷五天后的清晨醒来,这几天我不能一直看着她,但始终觉得放心不下,不时过来看看,希望她能撑过去,不然我钱就白花了。有时看她模样这么可爱,但又不敢亲她,亲亲她的衣角吧。

  阳光从后院那扇带裂纹的小玻璃窗透进来,落在斯蒂芬妮苍白的脸上。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茫然,盯着天花板。她试图撑起身子,却因疼痛而皱眉,轻哼一声,又无力地倒回床上。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

  我从前厅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粗糖冲的温糖水。听到脚步声,她的身体立刻僵住,双手抓紧床单,头微微转向我,眼神里满是惊恐,像只受惊的小猫。她嘴唇动了动,沙哑地低声问:“先生……这是哪?”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清。  我尽量放轻语气,蹲到她身边:“你醒了?这是我的店,你病了好几天。”  斯蒂芬妮眼皮颤了颤,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呼吸急促。她咬住干裂的下唇,低声呢喃:“我……还活着?”声音里带着茫然与不敢置信。她停顿片刻,偷偷瞟了我一眼,试探着问:“先生……你买我花了很多钱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起海德医生的嘱托,赶紧说:“先躺下静养,别乱动。”她没放松,反而吓得身子一缩,眼泪涌出来,哽咽道:“不要……我没用了,你会再卖了我……”她的声音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无奈地看着她瘦得露骨的身子,心里叹了口气。她这副模样,连站都站不稳,我哪敢多想什么。可她这么怕,我只好说:“那你就趴着,让我看看。”  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背,动作尽量放轻柔,生怕弄疼她。她太虚弱了,皮肤冰凉,满是鞭痕和淤青,我的手刚碰上去,她就抖了一下,却没躲。我收回手,心想这丫头真是胆怯,动不动就吓成这样。

  她五天没进食了,我把粗糖水递过去:“喝点这个,养养力气。”她愣愣地盯着杯子,手抖得拿不稳。我扶着她让她抿了一口,她尝到甜味,蓝眼睛微微睁大,低声说:“很甜……”却立刻缩回手,低头小声说:“我……我不配。”  我皱眉,劝道:“喝完,这是为你准备的。”她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喝得很慢,手抖得洒了些水在床上,像要把那点甜味留得久些。

  她喝完,低头摸向左臂的烙印,发现被纱布包着,眼神闪过一丝困惑,随即转为羞愧。她用散乱的金发遮住脸,低声说:“谢谢先生……”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像在试探我会不会生气。

  我怜悯地问:“你背上的伤还疼吗?”她顿了顿,低声答:“不疼了……谢谢先生。”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一丝畏惧。

  我从柜台拿了块面包,递过去。她没接,只是盯着看,眼里满是警惕。我放在她面前,她盯着面包看了半天,才试探着伸出手,指尖碰到又缩回去,见我没反应,才慢慢撕了一小块塞进嘴里。她嚼得很慢,低声问:“先生……你买了我,还给我吃的……你想要我怎么回报你?”她的眼神游移,像在等我发脾气。  她问完,见我没回答,眼泪忽然掉下来,小声地哭了起来。我手足无措,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尽量柔声说:“别怕,我不会卖你。”可她哭得更厉害,我心里一阵烦躁,这丫头怎么这么爱哭?我好心救她,她还当我是坏主人,真是让人无奈。我没敢碰她,怕她更加害怕,只好干坐着等她慢慢平静。

  过了一会儿,她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夹着腿,低声说:“先生……我想,我想排泄……”

  我指了指后院的便桶:“那儿有,自己去。”她却摇头,声音更低:“花式姑娘排泄要主人监视,不然会被认为是想逃跑……”

  我愣了一下,这洋人的规矩真是怪,你这样的走都走不稳能逃哪去,但也只好跟她过去。她蹲下时,我移开视线,听着水声,心里却翻腾起来,她那柔软的身子,脸上像朵山茶花一样纯洁,我对她的欲望又起来了,可她这副模样,我哪下得了手?她低头小声说:“谢谢先生……”像是怕我嫌她脏。

  我走回屋里,见她盯着床头的十字架发呆。她嘴唇动了动,低声呢喃了几句听不清的话,像在祈祷。我戴上十字架,从床底行李箱掏出祖先牌位,摆上几个桃子叩头,默念:“祖宗保佑,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供完,我转身去做饭,突然听到屋里有响动,以为是老鼠在活动。推门一看,斯蒂芬妮蜷缩在角落,怀里抱着个桃子正在啃食,那模样可怜兮兮的,活像街边的流浪狗。她见我进来,惊慌失措地扔下桃子,低声哀求:“主人,我错了……您打我吧。”

  我拿起供盘里的桃子,擦去绒毛递给她:“吃吧,祖宗在天之灵,也不会怪我救个饿肚子的人。”她愣愣地看着我,蓝眼睛里写满怀疑,半天没有动静。我催促道:“拿着,别饿着。”她这才迟疑地接过桃子,小口小口地啃着,仿佛生怕我反悔。

  我忍不住问道:“你以前都吃什么?”她一边啃着桃子,一边低声回答:“玉米糊糊……还有主人削掉的土豆皮,切掉不要的菜煮的汤……每天就一小碗。主人说,花式姑娘得保持身材,不能多吃,吃多了不好卖,而且有力气了可能会逃走,吃不饱的柔弱样子更能吸引买家……可我们实在太饿,总是偷点东西吃,被抓到就得挨打。”她说得异常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抚摸她的头发说:“以后不会了,我吃什么就给你也带一份,绝不会让你饿着。”她抬头望着我,眼神虽认真却仍带着几分怀疑,没有出声。

  海德医生来换药时,看了她一眼,低声咕哝道:“这黑奴姑娘真可怜,你这人还不坏,肯为她花钱。”我苦笑一声,未作回应。她哭泣时的模样太过动人,眼泪一落,我心中便是一阵颤动,但她总是哭泣,我也受不了。

  早饭过后,我准备去开店,不忘叮嘱她:“别乱动,伤口裂开就麻烦了。”我提起一桶水打算打扫,她却挣扎着爬过去,用手捧水喝。我皱起眉头,问道:“你在干什么?”她低声答道:“我以前都是这样喝的……主人只允许我喝这个。”  我语气平和地说:“以后不允许这样,我这里每天都烧开水,你也可以喝,想喝多少都行,绝不能再喝生水。”她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打扫完店面,暂无他事,我便坐在柜台后保养我的柯尔特1851海军型手枪。这把枪是当初与亨克尔谈军火生意时,他初次见面时赠予我的,说是美国治安较差,让我自己机灵点,可惜他后来对我愈发冷淡。

  斯蒂芬妮见到枪,惊叫一声,退到角落,缩成一团,惊恐地望着我:“主人……别打死我,我会干活……会让你高兴……”

  我赶紧放下枪,走过去安抚道:“别怕,我不会打你。”

  她颤抖得更厉害,哽咽着说:“我见过枪……奴隶猎人用枪打人,我逃跑时,他们打死了旁边的黑奴,血溅了我一身……”

  我叹了口气,安慰她:“我拿枪是为了防备外人,不是针对你。”她半信半疑,眼神中依旧流露出恐惧。

  她这模样,我得寸步不离地哄着,真是麻烦大了。同时,我也意识到,我不可能有时间去陪着她。

  我无法想象如果要长时间面对这样一个姑娘,我很快就会感到疲惫。于是,下午时我对斯蒂芬妮说:“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回来。”我想起朱莉留下的布娃娃,正好现在送给她,希望能对她有所安慰。

  我正要出门,遇到马里诺带着一个20多岁、黑直发、有着明显鹰钩鼻的男人走进来。他说:“我从威廉那听说你这有个病人伤得很重,我想想也没啥好办法。刚遇到海德医生,他说病人醒了,但依然很危险。雅各布听后说他好像能提供一点帮助。”

  这个叫雅各布的人走到柜台前,打开一个小木匣子,指着里面说:“这里有2盎司的碘酊,可以用来清洁伤口,预防伤口恶化,效果比常用的烈酒要强很多,现在很稀缺,海德医生都很难拿到。正常要卖2美元,我只收你80美分。还有这2码纱布,因为透气性好,有助于伤口愈合,要30美分。我只要20美分,你看如何?

我再送你一瓶亚麻籽油和几码粗棉布,这对病人恢复也会很有帮助。”

  虽然初次见面,但这个人却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提供的药品,都是我这几天到处寻找,却无人肯卖的东西。在这里,只有白人能从事医生这个职业,而白人医生都认为只有白人才有被救治的价值。我自知身在异乡,不可能按国内的办法给人治病,可这洋人的医术我也了解不多。

  我马上付钱,感谢他的帮助。马里诺和我介绍说:“他是个德国犹太人,来自萨凡纳的犹太人小社区,在码头管理来货仓储和后续的分销工作。他是我必不可少的重要助手,能力非常强。毕竟,进口的东西再多,不能马上卖出去也只能烂在手里。但卡特先生一家对他常抱有严重排斥,犹太人在欧洲历来口碑欠佳。”  雅各布把东西一一说明用法后,又说:“你,我在这都是外人,难怪要互相帮助一下。你要是缺钱了可以找我借,只不过我会收取一点利息。有什么想买但买不到的东西,也可以找我,我对这里的黑市、白市都非常熟悉。”

  我想起司马公在《史记》中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看来雅各布可能正是这样的人,不过毕竟总比那些冷眼待我、不肯卖药的白人强。

  我去找露西,希望她给我介绍一个能做家务的女仆,帮我照顾好斯蒂芬妮。而且随着店铺经营逐渐走入正轨,我的业务量也在增加,是该考虑下找人帮忙的问题了。

  露西笑了一下,对我说:“玛丽怎么样?她26岁了,干活不错,还有个12岁的女儿艾米,也能帮点忙。一起租给你,8美元1个月,租期你随便续,反正她留在我这也没啥用。”

  我点头:“行。”掏出3个月租金和30美元押金,递给她。我想斯蒂芬妮的恢复至少也要3个月,也许时间会更长一点。海德医生建议我最好3个月以后再和斯蒂芬妮同房,不然会拖延康复,也会减少使用寿命,不必急在一时。

  露西把玛丽和艾米叫进卧室,把玛丽推到我面前,自然的脱下她的去裙子说:“看看,健康得很,屁股和胸还挺吸引人,摸摸,不用不好意思。”

  玛丽低头站着,背上有几道旧鞭痕,但皮肤还算光滑。我皱眉,手伸出去摸了下她的腰。

  玛丽低声“是,小姐”。

  露西递给我一根藤条,笑说:“抽几下试试,她很温顺,不会躲。到你那,定期打几下,或者做错事时管教管教,保持她卑微顺从。”

  我接过藤条,犹豫后抽她背两下,随着藤条和皮肤接触的响声。

  玛丽低声说“是,先生”纹丝未动。

  露西又说:“弯腰。”

  玛丽向前俯身,臀部翘起,分开腿,露西指着玛丽的屁股说:“她生了好几个孩子,前面有些松弛,我教她用后面,嫌麻烦就让她自己扩张。”

  露西停顿了一下说:“除了这女儿,她还有1个7岁的小女儿,先扣在我这,你每月带她来看一次,让她有个牵挂。她不跑,我就不卖孩子;她敢跑,我就把那个小崽子卖到密西西比甘蔗园。”

  我点头:“好,我会的。”

  13岁的艾米站在几步外,低声哽咽,眼泪掉下来,手紧握着。我听见她的抽泣,抬头看她。

  艾米低声说“妈妈……”

  露西瞪她一眼,轻喝:“别出声。”

  艾米咬唇,泪水涌出来。

  露西轻佻地说:“对了,你和玛丽上床别背着艾米,让她跪旁边看着。这是她该从她妈妈那学的,为以后准备。”

  露西说完,走过去搂住艾米,温柔地说:“孩子,我知道你难受,可我们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这是为你好,你得长大。”艾米低声抽泣,靠在她怀里不敢抬头。

  露西给玛丽套上衣服说:“这次对你可是格外关照,这位先生人很好,只是我听杰克说,他不懂这里规矩,你得多让他熟悉一下,每星期自己主动让这个先生抽你几鞭子,每天抽更好,必须对他像对我一样驯服。万一他把你惯坏了,等送回来了我就打你个半死,让你重新想起自己身份。”

  傍晚,我带回玛丽和艾米。斯蒂芬妮醒来,目光虚弱地扫过房间,落在玛丽身上。她愣了半晌,蓝眼睛微微睁大,低声呢喃:“玛丽……?”声音沙哑,像在梦里。

  玛丽走近,点点头,低声说:“是我,斯蒂芬妮,我记得你。”

  她眼眶泛红,手抬了一下又无力放下,泪水慢慢滑下来,低声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反应迟缓,像刚从噩梦中醒来,带着一丝茫然的惊喜。  她瞥见玛丽身后的艾米,眼神闪过一丝怜悯,转而看向我,轻声问:“先生,她们……也是你的吗?”

  语气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旧友重逢的安慰,也有对自己与玛丽同样命运的悲哀。

  我仔细端详斯蒂芬妮时,注意到她左臂上几道新鲜的指甲挠痕,红肿未退,显然是我出门时她自己抓的。看来她虽醒了,心里的恐惧与绝望并未消散,轻度自残成了她宣泄的方式。

  我心里一沉对斯蒂芬妮如实相告:“玛丽是我从露西那儿租来的,带了她的女儿艾米,今后帮我做事,也照顾你。她们会留在这儿。”

  玛丽低头应道:“是,先生,我会照顾好斯蒂芬妮。”

  斯蒂芬妮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她的老朋友一个拥抱,但她现在只能单独完成这件事,玛丽的双手还被我捆在身后,露西告诉我带奴隶到新地方不要着急给她们解开绳子,让她们先熟悉一下环境再松绑。

  朱莉来的时候见斯蒂芬妮醒了,她就放心了,把带来的草药向玛丽做了交代就走了。

  玛丽的到来,极大地缓解了我所面临的压力。五六天后,我从客厅拿了一块面包递给斯蒂芬妮。她坐在床边,低头啃着面包,瘦得像一根芦苇,金发散乱地遮住了脸庞。玛丽在旁边叠着毯子,斯蒂芬妮的手紧紧抓着玛丽的裙角,仿佛害怕她会离开。她不时偷偷看我一眼,每次抬头看我时,那双蓝眼睛总是对我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苍白的脸庞在阳光下宛如一个瓷娃娃。我心里暗想,这丫头虽然瘦弱至此,却依然动人,但她一直病恹恹的,我实在难以下手。

  她咬着面包,低声问玛丽:“他……他看我的时候,是不是想要我?”声音细微得如同蚊鸣。

  玛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道:“别多想,他并没有碰你。”然而,斯蒂芬妮还是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手摸向左臂上的纱布,眼泪汪汪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她扔下面包,指甲猛地抓向胳膊,纱布下的皮肤被抓出几道红痕,血丝渐渐渗出。

  她低声抽泣,哽咽着说:“玛丽……我得知道,他会不会不要我……”  我听到动静,皱着眉头走过去,看到她胳膊上的血迹,不禁愣了一下。这丫头,怎么总是给自己添麻烦?我蹲下身,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急切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抓自己?”我盯着她颤抖不已的身体,内心的欲望翻涌——她瘦得连肋骨都清晰可见,但那模样依旧勾起我的情欲。

  我咽了口唾沫,拿块布按住她的伤口,低声说道:“别乱来,你现在这样,我还得花钱救你。”她的眼泪滚落下来,我心头一软,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卖你,别怕。”

  斯蒂芬妮低下头,泪水滴落在手心,声音颤抖地说:“先生……我怕,我怕你不要我……”她见我没有发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不许再弄伤自己,听见没有?”

  我回到前厅,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真是让人头疼,折腾自己做什么?再病倒了,我可没钱给她治病。

  又过了几天,斯蒂芬妮已经能站起身走几步,背上的伤口结了疤,但她依然紧紧依赖着玛丽。每天,她都会握住玛丽的手,低声问道:“他会不会卖了我们?”  玛丽总是安慰她:“他不坏,别怕。”然而,她并不相信,眼中总是带着惊恐。这天傍晚,我在前厅擦拭我的柯尔特手枪,她躲在后院门口偷看,手紧紧抓着裙子,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我欣赏的看了她一眼,故意用带点暧昧的语气说:“伤好了,更漂亮了。”她顿时僵住,低下头,不再吭声。

  她缩回屋里,低声对玛丽说:“他有枪,我跑不了……他要是不要我怎么办?”玛丽安慰她:“他不会的。”

  然而,她咬紧嘴唇,手伸向床边一个摔碎的陶杯,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她盯着碎片看了许久,颤巍巍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了一道,鲜血慢慢渗出,她疼得哼了一声,眼泪随之滑落。

  玛丽吓得惊叫:“斯蒂芬妮!”冲过去夺下碎片,她蜷缩成一团,哭泣道:“玛丽……我得知道,他会不会……”

  我听到动静,放下枪跑进屋,看到她腿上的血迹,脸色一沉。我蹲下身,语气急促地问:“你又干什么了?”我握住她的手,凝视着那道红痕,她瘦骨嶙峋的大腿依旧白得刺眼,我心里一阵翻腾,既可怜她又觉得她麻烦。

  我拿布按住血,低声责备道:“你这丫头,好不容易把你救活,又这样折腾自己。”她颤抖得更厉害,我语气柔和下来:“别怕,我不会抛弃你,但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没办法了。”

  斯蒂芬妮低声哀求:“先生……我怕你不要我……”她偷偷瞥我,见我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便喘了口气。我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不许再伤害自己,绝不允许有下次。”

  我转身离开,心中暗自思忖,她这模样确实让人怜爱,但总是这样折腾,我怎能承受?得等她完全康复再说。

  看到她受伤,我的欲望总是难以抑制,她如此瘦弱,但那金发和蓝眼睛依旧美丽动人。我没有掩饰,直视着她,语气中难免流露出一丝暧昧,但我并未动手。  我既厌烦她的折腾,又心疼她的遭遇,暗想这丫头总是这样闹腾,我得时刻留意她。然而,她已逐渐恢复,再过几天……我不想她出事,但她的哭泣却有着一种凄美。

  她不再自伤,却更加依赖玛丽,低声询问我会不会变心。我给她食物,她不知该如何回报,低声说:“谢谢先生……”眼神依旧充满恐惧。我凝视着她,她便僵在原地,我心里痒痒的,却只能强忍。

  这几天海德医生每天都会不定时来给斯蒂芬妮换药,玛丽总会站在一旁,手里端着盆清水,随时递上毛巾。

  有一次我看到海德换完药,起身时,手有意无意地从玛丽腰间滑过,指尖在她臀部捏了一把。玛丽身体一僵,低头没吭声。

  海德咧嘴一笑,又伸手在她胸前蹭了一下,手心压过她乳房,乳头隔着薄布凸起。他低声嘀咕:“这黑鬼身段还行。”

  海德走后,我看着玛丽,低声问:“他摸你,你不会躲一下吗?海德医生应该不至于会对你怎么样。”

  我语气里带着点疑惑,想起他在穷白人里还算有点良心,应该不至于太出格。  玛丽低头整理手里的毛巾,眼神麻木,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习惯了,先生。躲也没用,他们想摸就摸,海德医生不算坏,有的白人直接上手,连声招呼都不打。”她抬起头,脸上没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个早已接受的事实。  我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她的顺从不是出于意愿,而是被磨砺出的麻木,连海德这种随手的轻薄,她都懒得躲避。

  我低声说:“以后他在我面前这样,我会拦着。”

  玛丽点点头,低声回:“是,先生。”但她眼神依旧空洞,显然不信这话能改变什么。

  10天转眼就到,海德医生也逐渐愿意与我多交流几句。他曾表示,5天后若得空,会再次来访。到那时,若斯蒂芬妮安然无恙,便真无大碍了。这次,海德医生又故作无意地在玛丽身上轻抚几下,而我则装作视而不见。我注意到,这里的穷白人见到奴隶经过,总会上前拍打并唾弃一番。若我出面干涉,恐怕会显得和这里人格格不入。

  接下来的几天,我与斯蒂芬妮的相处显得颇为微妙。她试图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对她的容忍底线,显然对我是否会伤害她心存疑虑。而我则认为,她目前身体尚弱,不必急在一时。

  5天后的傍晚,海德医生带着一个8岁的小女孩来访,介绍说是他的女儿。女孩坐在我的屋内椅子上,舔着我给她的一小块黑糖。海德医生则毫不避讳地掀起斯蒂芬妮那破旧的裙子,扔至脚下,绕着她的赤裸身躯审视了几圈,随后点头对我说:“这姑娘恢复得相当不错,你应尽早带她去办理财产登记。”

  海德医生再次冷冷地对斯蒂芬妮说道:“主人对你如此照顾,为你治病,你理应乖乖听话。”

  海德医生的女儿注视着斯蒂芬妮,眼中满是懵懂,天真无邪地询问父亲:“这位没穿衣服的大姐姐是谁呀?”

  海德医生对女儿宠溺地说:“她是个黑鬼,就像码头上那些挨鞭子干苦工的黑人一样。你别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几下。”

  海德医生的女儿围着斯蒂芬妮看了看,并没有动手打她,而是冲着这位光屁股的大姐姐微微一笑,把自己手中的稻草娃娃递给了斯蒂芬妮。

  送走海德医生后,斯蒂芬妮依旧站在原地,手里紧握着那个稻草娃娃,哽咽不止。我捡起地上的破连衣裙,重新套在她身上,轻声安慰道:“别害怕,虽然那个人也是白人,但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我走上前,紧紧抱住我的宝贝,温柔地安抚她:“我要你,以后有我在,我不会抛弃你,我会好好对你。”

  我松开她,她低头紧握着稻草娃娃,眼泪仍在眼眶里打转。我低声安慰道:“别怕了,以后有我在。”她轻轻点头,颤声回应:“是,先生……”然而,那眼神依旧透露着恐惧,仿佛并不相信这话能成真。

  晚上,玛丽端着水走进来,低声汇报:“先生,她抱着那娃娃没睡,一直盯着门。”我皱起眉头,问道:“她还害怕?”玛丽点头回答:“是的,先生。她问我,您会不会哪天把她卖了。”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暗想,这丫头真是麻烦。可看到她那模样,我又舍不得将她抛弃。

  早上,我给斯蒂芬妮套上破旧的裙子,带上奴隶买卖合同,用一根麻绳捆住她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出门。在这里,奴隶出门都必须被捆着或拴着,以防逃跑。若奴隶独自出门,会被巡逻的民兵当作逃奴抓捕。若奴隶确实需要单独出门,需在胸前挂上一块大牌子,写明主人的信息、出发地和目的地,巡逻的民兵会跟随确认其未偏离正常路线。一旦有逃走嫌疑,便会遭到群殴。

  考虑到斯蒂芬妮目前身体极度虚弱,我考虑后决定租用欧文的马车。临行前,我告知玛丽,我将尽快返回。玛丽面墙跪地,请求将她一同捆绑,表示这样她会感到更安心。虽然这地方颇为奇特,我还是依言照做。出门时,我注意到艾米也以同样的姿势跪在她母亲身旁。

  见到斯蒂芬妮后,欧文对我说:“她肤色过于苍白,难以看出有黑人血统,看起来就像个白人千金小姐。你这样的外貌带着她出门,很容易被迪克西误认为是诱拐白人少女。此外,她也不愿露出胳膊上的字母R,你最好给她戴上奴隶项圈。”

  我认为欧文所言极是,便前往朱莉的店铺询问是否有适合家务女奴佩戴的奴隶项圈。朱莉问我是不是为斯蒂芬妮购买,我确认了她的猜测。朱莉在仓库里翻找了一阵,最终拿出一个二手项圈,说道:“这个就行,比较轻便,里面还垫有布料,并且带个铃铛。这种款式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家中仆人佩戴的,只需10美分。”

  我有些愧疚的把这个项圈给斯蒂芬妮带上,斯蒂芬妮愣住了,但却向我微笑了一下,搞得我一头雾水。

  到了公证处,我和斯蒂芬妮都验明正身后,递上2美元手续费,相关信息会在萨凡纳法院存档。然后去旁边再次确认身份,递上2美元手续费费做财产登记。  不少白人父母都会带着小孩去看奴隶拍卖奴隶和做奴隶的财产登记。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记时,也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对斯蒂芬妮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几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驱赶。  斯蒂芬妮给这几个白人小孩骚扰的把身体扭来扭曲,脸色羞红,好像很享受的发情了一样,几个白人小男孩围着起哄对着她说“好女孩,张开腿……好女孩,张开腿。”

  一个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脸对跟旁边的姐妹说:“看,这就是花式姑娘,主人们拿来骑着的母马,这个虽然长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统,黑女人就是淫荡,看她都发情了……”

  等登记完成后,斯蒂芬妮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声低沉而压抑,我明白,她刚才的表现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非心理能够享受这种愉悦,她感到非常屈辱和痛苦,可只能以哭泣来缓解这种情绪。

  为了进一步安慰斯蒂芬妮,我领着她去朱莉那买了2件素色的连衣裙供她换洗,1件小披肩,1条深色围裙。她低头摸着布料:“主人这太好了,我不配。”  从朱莉那又买了一张二手的大木板床,和一条新的棉花床垫和其他几个铺床用具,她的头发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我还有一把从国内带来的木梳,老卡特先生以前给的一个旧的小镜子,也可以给她用。

  回店里后,我让玛丽烧一锅热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调和温度适合后,让斯蒂芬妮坐进去,亲手给她洗澡,斯蒂芬妮觉得这个水温很舒服,她说她以前只是用冷水冲一下。

  她洗澡时也很听话,完全任我摆弄,我碰她身上什么部位,她都不会挣扎,跟个木头人一样,神情呆滞,想被突然抽走了魂魄。她的身体好像很敏感,我随手在她的身体上撩拨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娇喘起来。我对玛丽说,以后要每星期给她洗澡,让她干干净净的。

  洗完澡后,我给她换上了新买的连衣裙。斯蒂芬妮眼含泪光地看着我,似乎对我充满了好感。我在她的头上插了几朵野花,让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然而,她却把野花拿掉,连声说:“别这样,我不配。”

  接着,我教她用盐水漱口,用牙粉刷牙。由于她基本不出门,也就不需要买鞋。我觉得奴隶项圈只是给外人看的,回到屋里就先给她摘了下来。

  傍晚时分,玛丽找到我,说:“主人,我想跟您单独谈谈。”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语气。

  玛丽继续说道:“先生,我知道您想对斯蒂芬妮好,但她承受不起。您越是对她无欲无求,她越觉得您的善意是个更大的陷阱。她已经丧失了相信别人会善待她的能力。从小到大,她所经历的种种事情,使她无法相信会有人平白无故对她好。您给她食物、衣服,为她治病、洗澡,甚至不急于玩弄她,她却无法理解。她只会怀疑,您是否有什么更狠的手段。”

  我低声问道:“你是说,我对她好,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玛丽点点头,语气平静却坚定:“是,先生。她曾告诉我,昨晚她又一宿未眠,始终盯着房门,担心您半夜进来。她问我,您是否故意将她养胖,以便日后卖个好价钱。我向她保证您并非那种人,但她却不肯相信。您越是想对她好,她越是感到恐慌。她甚至宁愿您现在就打她、使唤她,至少这样她能明确自己的价值和用处。”

  我回想起斯蒂芬妮醒来后那小心翼翼的眼神,连吃面包时都要多次偷看我,生怕我忽然夺走。我还注意到她总会偷偷藏起一小块面包,一旦被发现就紧张得不行。尽管我反复告诉她,无需如此,但我原以为这只是她体弱胆小,却未曾料到她内心已被折磨到连善意都无法辨识的地步。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低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玛丽低头沉思片刻,随后抬起头望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先生,如果您真心希望她能安心生活,就不能太过心软。您必须让她明白,她对您是有价值的,她需要通过劳作和服侍来换取食物和住所。她需要一套可预见的规则。否则,她会持续处于疑虑之中,担心某天您会抛弃她。如今的她,宁愿承受鞭打,也不愿揣摩您的意图。”

  她说完转身欲走。我叫住她:“玛丽,你呢?你信我吗?”

  片刻后,玛丽低声回应:“主人,我相信您对我好,但我不敢奢望太多。露西小姐还扣着我的小女儿,我必须听话。而且,您有空真的应该好好抽我一顿鞭子,每天少挨几鞭子,总比回到露西小姐那里,被她一顿狠打要强。”

  我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不是说露西不再打你了吗?”

  玛丽依旧平静地回答:“因为我以前常挨露西姐妹的打,已经对她们心生畏惧。但她们认为你没打过我,觉得我可能不怕你,所以让我对你也产生恐惧。”  说到这里,玛丽语气变得暧昧,话锋一转:“对了,你就真的觉得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为什么不来摸摸我的身子?我也想被你那样……就像以前我做妓女时,别的客人对我做的那种事,你也应该对我做,以后也对斯蒂芬妮做,免得我们天天都在想,哪天才能轮到我们呢?”

  我掀起玛丽的裙子在她的屁股上摸了几下,说:“就像这样吗?”

  玛丽有点扫兴的说:“你这可太软弱了,你不是见过海德医生怎么对我吗?”  我愣了一下想起我来萨凡纳的第一个夜晚,在卡特庄园的奴隶棚里的见闻,于是问玛丽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玛丽给了肯定的回答,她回忆说经常能看见她的黑人妈妈,被白人监工或者黑奴种马叫出去奸淫,对黑奴男性能当个种马就是最大的愿望了,有女人玩,孩子也不用他们养。

  玛丽接着给我讲:“有一回我妈妈跟我说起,她们几个女黑奴被卖到这里的时候,晚上要和一些男性黑奴在奴隶圈里同住,虽然明天他们就会被卖到不同的地方去,奴隶贩子还是不肯放过这个能让她们这些女黑奴怀孕的机会,把我妈妈在内那几个女黑奴的衣服剥光了,在旁边拿着一把破吉他弹奏暧昧下流的音乐,白人监工唱着直白催情的小调,让男女黑奴们马上在这里交配,不然就会挨鞭子,于是他们一起痛痛快快做了露水夫妻,第二天走的时候,每个人都毫不在意的分别,女黑奴也并不觉得怀孕是什么负担,因为主人会在这期间减少鞭打,还能分到轻活和更多食物。”

  我从后院回到屋里,灯光昏黄,斯蒂芬妮正斜倚床头,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墙角。我走过去,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抬起手,重重地扇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脸偏向一旁,金发散乱地遮住了半边脸颊,嘴角渗出一缕血丝。  我手掌发麻,心里一阵刺痛,但她却缓缓转过头,嘴角竟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应该再打重一点,”她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却透着一种释然,“像我这样的女奴,本就该挨打。以前的主人常说,花式姑娘要经常打才能保持服从。我以前天天挨打,每周总有一天打得特别重,皮开肉绽才算完。现在主人肯打我,说明不会抛弃我。”她轻轻摸了摸脸颊,手指将嘴角的血迹抹开,蓝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在确认什么。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心中涌起一阵不可思议。

  以前,父亲曾教导我要善待下人,并以张飞、高澄为例。张飞鞭笞士卒,终致下属不堪忍受而将其刺杀;高澄苛待厨子兰京,结果被兰京刺杀。可见,对待身边服侍的下人,务必以仁义相待,绝不可胡乱责罚和欺凌。否则,一旦这些下人无法忍受,发起火来,难免会生出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念头,届时悔之晚矣。  这个美国人既然让花式姑娘在屋里服务,却每天对其进行殴打,难道他真的不怕这些女人怀恨在心,哪天在他们的饭菜里下点砒霜,或者在晚上给他们胸前插上一把刀吗?

  真是令人费解的国家,奇特的风俗,怪异的人。

  但玛丽的话还在耳边,我只好顺着她说下去。我沉下脸,低声说:“好,以后我会每天打你。不过现在你太虚弱了,身子骨跟纸似的,我打不痛快。为了以后我能打得尽兴,你得好好修养,好好吃饭,多长点肉,让屁股奶子都挺起来,我才玩你身体玩的开心,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加了一句,“主人留着你,就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又温顺,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享受你的身体,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斯蒂芬妮听完,眼里的慌乱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安心。她点点头,低声说:“是,先生,我会好好吃饭,养好身子,让您打得痛快,用得开心。”她垂下头嘴角的笑还没散,像终于找到了某种依靠。

  斯蒂芬妮睡下后,我把玛丽叫到屋外,低声对她说道:“玛丽,我想行使一下我作为主人的权力。如果你不方便,可以拒绝。我觉得最好先把艾米支开,让她目睹自己母亲被人使用,这对艾米太残忍。”

  我语气里带着犹豫,心里欲望和不安交织,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和奴隶相处,尤其还是别人的奴隶,这里会不会还有些我不懂的限制,但我也需要发泄欲望,尤其面前这个少妇长得还算可以的时候。

  玛丽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眸平静如死水,低声回道:“先生我会准备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露西主人说得对,这种事不该背着艾米,她早晚要面对,这是我们的命,您不用觉得残忍。”

  她转身走进屋,低声唤道:“艾米,过来。”

  艾米怯生生地走到她身边,低头站着。

  玛丽直视我一眼,随后缓缓解开棉布裙的扣子。裙子滑到脚踝,她又脱下破旧的内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她的浅棕色皮肤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旧鞭痕纵横交错,胸部因生育而下垂,乳晕呈深褐色,乳头微硬,臀部圆润结实,腰间有几道妊娠纹。

  玛丽站直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胸口随呼吸轻微起伏,低声说:“先生,您看着我吧,想怎么用都可以。”她的语气直白,带着一丝刻意勾引,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却空洞无神,像在机械地完成任务,然后就这样用我给她打来的一桶凉水,简单的对自己身体进行一下清洗。

  毕竟是个身材丰满,长相端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积压的欲望在她赤裸的身体前彻底点燃,心跳加速,血液涌向下身,裤子前端已隆起,我走过去,手扶住她的腰。她走到靠墙的地板上跪下,低声说:“先生,可以了。”

  她俯身跪下,双膝压在硬地板上,膝盖皮肤因摩擦而泛红,双手撑住凳面,手掌因用力而青筋凸起,裙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阴部暴露在灯光下,入口处微微张开,周围肌肉因紧张而轻微抽动。她深吸一口气,胸部随之下沉又抬起,低头咬住下唇,唇角渗出一丝血丝。

  我站在她身后,解开裤带,手扶住她臀部,指尖陷入软肉,留下浅浅的红印。她的臀肉凉而结实,我慢慢推进,她身体一僵,臀部肌肉猛地收紧夹住我,发出一声低哼,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她双手扶着墙面,指甲抠进木头,刮出细微的“吱吱”声,背部弓起,脊椎骨凸显,汗珠从颈后渗出,顺着鞭痕滑下,滴到凳面上。我停了一下,见她没反抗,继续深入,我呼吸加重,胸口起伏加快,鼻息粗重。

  我在这里寡旷的太久了欲望未尽,我看着她赤裸的身体,阴道处因姿势暴露,稀疏的栗色毛发下,阴唇微张,边缘泛着浅浅的红晕。她的阴道表面干涩,但生理反应已起,边缘隐约渗出一丝湿润。我走上前,手探过去试了试,指尖触碰时她身体一缩,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内侧粉红的软肉,温热湿滑,带着一丝咸味。  我再次直接进入,她身体一僵,发出一声低喘,阴道骤然收紧,像在抗拒入侵,随后缓缓放松,包裹住我。我双手扶住她大腿,将她拉近,指甲掐进她腿肉,留下半月形的红痕。她低声喘息,胸部随节奏剧烈起伏,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乳晕因血流涌动而颜色加深,汗水从锁骨滑到胸口,汇成细流。我动作激烈,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她的阴道逐渐湿润,分泌物增多,发出轻微的“咕滋”声,黏稠地沾在我身上。

  她的生理反应明显,阴道内壁因刺激而收缩又松弛,湿滑感增强,但她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呆滞,像是灵魂已抽离,只剩躯壳配合。她低声喘息,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啊”声,嘴角因用力而微微歪斜,牙齿咬住舌尖,渗出一丝血腥味。我用了她三次,她已疲惫不堪,阴道虽仍紧实,反应却迟钝,只剩本能的轻微抽动,我耗尽体力才结束,艾米全程站低头在屋角。

  玛丽现在简直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她全程眼神空洞,看起来除了身体的一些本能反应,她自身无法感到享受,也无法做出任何对性刺激的反馈,让我觉得索然无味,可也无法责怪她,我看得出她尽力想让我感到满足,表现得极为顺从,但她心理上已经完全封闭。

  第二天清晨,斯蒂芬妮还在床上睡着,呼吸平稳,我趁着屋里安静,把玛丽拉到后院,低声问她:“玛丽,你以前也这样吗?也觉得挨打是理所当然,只有挨打才安心,还有你昨晚也太木纳了,太僵硬了,你要觉得不舒服可以拒绝,我不强迫。”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她麻木的神情里找出点答案。

  玛丽低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是,先生,花式姑娘都是如此。”她抬起头,眼底一片死寂,“主人不该想着拯救或治愈斯蒂芬妮。无论您怎么做,她注定和我一样。平时看着挺正常,可一涉及性爱,就呆滞如木偶,但又极为顺从。这是花式姑娘的训练决定的,不是您善待一段时间就能唤醒的。”  玛丽继续说:“先生,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姑娘。从小被挑出来,教我们怎么伺候人,怎么忍着疼,怎么让主人满意。打得多了,骂得多了,就学会不反抗、不喊疼,连脑子都麻了。您那天用我,我不也一样?身子会动,可心早就空了。斯蒂芬妮也是,她被卖了那么多次,早被训成这样了。”

  玛丽语气更低:“您别尝试用温和手段跟她相处,不然您很快就会厌倦。她不会懂您的好,只会害怕,只会等着您打她、用她。您若一直心软,她会觉得自己没用,越陷越深,最后毁了自己。她昨儿挨了您一耳光,反倒笑了,那是她想要的‘规矩’。”

  我沉默了一会儿,玛丽说得没错,她的顺从不是天性,而是被后天刻意培养的。

  我低声问:“那我该怎么办?”玛丽眼神空洞,低声回:“先生,您得照她的‘规矩’来,打她,用她,让她觉得自己有价值。不然,她撑不了多久。”  我站在后院,心里仍有些疑问没解开。

  她直视我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所以,主人您觉得我对您的服侍还成吗?不管你怎么做,我都绝对不会反抗,我会躺好了,把腿张开。要是您认可我,您知道该怎么对我。我会更尽心让您舒服。”她低下头,双手垂在身侧,像在等待我的反应。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别对她太苛求了,于是说:“你做得不错,我很满意,以后我会……按你说的办。”我顿了顿,补充道,“你就多费心照顾斯蒂芬妮,也让自己过得好点。”

  玛丽点点头,低声说:“是,先生,我会的。”

  距离斯蒂芬妮苏醒已满一个月。这段时间里,她的身体状况显著好转,脸色不再苍白如纸,金色的发丝也逐渐恢复了光泽。然而,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我白天忙于生意,抽空探望她时,她总是低头不语,偶尔偷偷瞧我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天傍晚,我推开她的房门,见她正坐在床边,手中轻握着一个陶杯。见我进来,她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我刚开口询问:“今天感觉好些了吗?”她突然站起身,手一松,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数片。

  她愣了片刻,随即蹲下身子,眼泪瞬间涌出,抬头望着我,声音哽咽:“先生……我错了……您打我吧……”她哭得肩膀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金发紧贴着湿漉漉的脸庞,那模样既美得令人心动,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  我皱起眉头,蹲下身欲捡起碎片,轻声说道:“摔了就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哭了。”但她不肯罢休,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眼泪落得更凶,声音带着哭腔:“先生,您得打我……不然我怕您不要我……我没用……”

  她膝行几步,跪在我面前,低头将脸埋进手掌,哭得撕心裂肺。

  我心头一紧,难以承受她如此模样,站起身退后两步,低声喝道:“别这样,我不打你!你快起来!”

  然而,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凝视着我,咬着唇瓣说道:“先生,您不打我,我心里不安……求您了……”她伸手拉住我的裤腿,哭得愈发厉害,仿佛在逼我动手。

  我咬紧牙关,内心纷乱如麻。她的模样,与那天我抱她时哭泣的场景如出一辙,但这次我明白,她是故意为之。我凝视她许久,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她的脸庞在泪水的映衬下美得令人心碎,宛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然而那股执拗却让我心生烦躁。终于,我按捺不住,抬起手,轻轻给了她一记耳光,力度轻微,仅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浅红的印记。她愣了一下,泪水止住,嘴角却微微上扬,低声说道:“谢谢先生……”那笑容如针般刺痛了我的心。

  我收回手,低声警告她:“别再这样了,无论是摔东西还是求打,我都不喜欢。还有,我床头的那个青花瓷花瓶,你不许触碰,如果那个花瓶真的被你打碎了,我绝不会轻饶你。”

  她低下头,轻轻擦拭着脸庞,细声回应:“是,先生。”她缓缓站起身,手指紧握着裙角,眼底闪过一丝满足,却又似乎并未完全如愿。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我回头瞥了一眼,只见斯蒂芬妮坐在床边,低头捡起一块碎片,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心中估摸着,这招似乎有效,但总觉得还不够。  等我忙完再次回到斯蒂芬妮身边时,她正近距离地凝视着我床头的青花瓷花瓶,眼神中满是好奇。她做出想要拿起来看看却又不敢的样子,似乎在探究我为何特意强调这个花瓶不许她触碰的原因。这个花瓶是我从中国带来的,自然对我意义非凡,但也不便向他人解释。

  我走过去,从花瓶里取出那束菊花递给斯蒂芬妮,然后将花瓶放回原位。斯蒂芬妮美滋滋地抱着菊花躺回床上,眼睛仍不时望向那个花瓶。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陶渊明广为流传的诗句。在萨凡纳的洋人花店里,菊花还算容易买到,这也算是在这陌生环境中给我带来的一丝安慰。  我心里暗想,她不敢触碰这个花瓶,说明她并未失去理智。无论是自残还是摔杯子,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如今,我作为主人,却要她们来指导我该如何行事,她们自己恐怕也觉得奇怪。为了不让她们因过度思考而心生烦躁,我也得尽快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但这个“好”,究竟是指我在中国的家中时那种善待下人、少打少罚的方式,还是在这里入乡随俗,满足她们受虐的欲望才算好呢?

  夜深人静,斯蒂芬妮睡下后,我将玛丽唤至后院,低声询问:“玛丽,斯蒂芬妮最近情绪不稳,摔东西,哭着求打,今天又闹了一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玛丽站在阴影中,低头整理了一下围裙,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先生,她显然已经确认您不会真的打她,所以才敢如此。若是换了别的主人,像露西那样的,早就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哪容她摔东西发脾气。但您心软,她看出来了。她不想失去您,却又心中没底,只能不断试探,试图摸清您的底线。”  我愣了片刻,低声追问:“你是说,她故意闹腾,是担心我会不要她?”  玛丽点头,语气依旧平淡:“是的,先生。她被卖过多次,早已学会察言观色。您对她好,她反而感到不习惯。她害怕您心软到头来,会将她抛弃,或是转手卖给别人。她摔东西,求您打她,无非是想确认您是否会管她。”

  第二天清晨,趁屋内安静,我将斯蒂芬妮叫到床边。她坐下,低垂着头,金色长发散落在肩头,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我凝视她良久,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斯蒂芬妮,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卖掉你。你这身子是我花了500美元买来的,等你伤愈,我自然会好好利用你,包括打你,但现在不行。所以你安心养伤,别胡思乱想。”

  她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眼底掠过一丝释然,却仍带着些许恐惧。她咬紧唇瓣,低声回应:“是,先生……我明白了……”

  我站起身,凝视着她的脸庞。即便泪流满面,她依旧美得令人心动,泪水悬挂在睫毛上,宛如晶莹的露珠。然而,一想到她先前摔东西求打的行为,我便感到一阵烦躁。我转身,低声补充道:“你听明白了就好,别再摔东西了,否则我真的会卖了你,别让我对你心生厌恶。”

  她急忙摇头,声音微弱地说:“不敢了,先生,我会好好养着,不会让您讨厌我,求您别生气……”

  一个月过去了,斯蒂芬妮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她已能缓缓地在地上走几步,尽管步伐依旧虚浮,扶墙时手指还会轻微颤抖,脸色也依旧苍白如纸。望着她这幅模样,我心中清楚,她离完全康复尚远。我开始时不时地对她责骂几句,而她眼中却闪过一丝安心的光芒。

  我按约定带玛丽回露西那儿探望她的孩子,同时按露西说的,把艾米留在我那让玛丽两头牵挂。玛丽对孩子的牵挂是她为数不多的软肋,露西显然知道怎么用这点拴住她。我没多说什么,等时间一到,就带她离开,上次我很不忍心去看玛丽和她的孩子见面的样子,一个母亲被以从背后捆着双手的样子,去接受1个7岁女孩对母亲的拥抱,但是这次看了又觉得玛丽这含羞忍辱的样子特别柔弱的勾人,这次她被我领回来时,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捆着双手时操一顿,我发现这样也挺好,只要把玛丽捆起来,她不用再强忍着不去推开我,我也知道她无法享受性爱,不如干脆变成我单方面对她的强奸,这样她终于能放松身体,听话就好,我也不用强求她像不像个木头人。

  回来后,玛丽低声问道:“先生,我这段时间做得好吗?”她的语气谨慎,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我注视着她,回想起这一个月来她操持家务、打理店铺的情景,点头肯定地回答:“太完美了,无可挑剔。”

  玛丽听罢,眼中掠过一丝释然,随即低声请求道:“先生,我想求个奖励。”她的头垂得更低,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见,脸上罕见地露出羞涩,浅棕色的皮肤下似乎泛起一抹红晕。

  我随意问道:“你想要什么?”心中猜测她可能想要些布料或食物,然而她稍作停顿,轻声吐出两个字:“鞭子。”

  我顿时一愣,脑海中闪现出她那天说“您知道该怎么对我”的场景,这才明白她的真正意图。我深吸一口气,脸色沉下来,说道:“把鞭子找来,放到柜台上,自己在柜台前跪好。我要按照这里的规矩,让外人都看见。”

  玛丽点头应允,毫无犹豫地转身走向仓库角落,翻出一根旧皮鞭。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鞭子走回来,轻轻放在柜台上,然后退后几步,双膝跪下,膝盖压在硬木地板上,背脊挺得笔直,双手垂于身侧,低头静候。

  我推开店门,让外面的光线洒进屋内,街上的几个穷白人路人已经好奇地朝里张望。我拿起鞭子,猛地抽在玛丽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身子一颤,背肌瞬间紧绷,却始终未发一言。我接连抽打了几下,发现这里的人鞭打奴隶时总是当众进行。这似乎不仅是为了震慑奴隶们的反抗,更是对自己阶级优越地位的一种确认。

  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响亮的鞭声,回荡在小小的店铺内,玛丽咬紧牙关,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钦佩的坚韧与沉默。我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仍不肯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我停下手中的鞭子,冷冷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然而,玛丽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是在告诉我,无论多么艰难,她都会承受下去。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意,但更多的是对她那份隐忍的复杂情感。

  “记住,这是你的选择。”我沉声说道,将鞭子扔到一旁,“以后,我要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

  玛丽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声答道:“是的,先生。我明白了。”然后,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柜台后,继续她之前的工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我站在门口,凝视着玛丽忙碌的身影,内心百感交集。我难以相信玛丽是在享受鞭打,这种规矩对她而言,更多是出于避免更糟后果的无奈,而被迫做出的次优选择。在此过程中,我也重新审视了自己内心的准则与底线。

  外面的路人停下脚步,指指点点,有人低声讥笑:“这黑鬼还挺听话。”我置若罔闻,打完五下后放下鞭子,冷冷地说:“起来,干活去。”

  玛丽缓缓站起身,背上的鞭痕清晰可见。她低声说道:“谢先生。”语气平静,但眼中却流露出些许安稳。她转身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柜台,仿佛一切如常。  就在我放下鞭子,玛丽起身擦柜台之际,老卡特先生和他的两位朋友恰好路过店铺。老卡特推门而入,眯起眼睛看了看背上尚有鞭痕的玛丽,问道:“这个是你买的那个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嘴角挂着微笑。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是我租的,玛丽。买来的那个还没休息好。”说完,我转头朝屋里喊道:“斯蒂芬妮,出来!”斯蒂芬妮听到声音,缓缓扶着墙走出来,步履蹒跚,脸色苍白如纸。我走上前,扬手给了她几记耳光,“啪啪”声脆,她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她眼中闪过恐惧,身子一缩,低头跪在地上,双膝压着地板微微颤抖,低声哀求:“先生,我错了。”

  老卡特先生和他的朋友左右打量着玛丽和斯蒂芬妮,咧嘴大笑起来,笑声粗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老卡特走过去,用手杖支起斯蒂芬妮的脸看了看,说:“真是个小美人,难怪你对她上心。”

  老卡特的一个朋友,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家伙走过来,对我说:“你刚才挥鞭子的动作真像样。”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以前我在英国的船上,看他们就是这么打犯人的。”  说完,我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白色陶土做的英国旧烟斗,上面刻有一个英国船锚的图案,点燃抽了几口,然后放在柜台上。这个烟斗是我在洋船上跟一个英国水手用一罐茶叶换的,当时只觉得船上每个英国人手里都拿着这东西,看着颇为新奇。平日里我并不常吸烟,总觉得呛人,但今天却觉得有必要拿出来用用。  这个烟斗果然也吸引了老卡特先生另一位朋友的注意,这位佩戴单片眼镜的男士拿起烟斗仔细端详,问道:“这也是你从英国船上得来的吗?”

  我点头回应:“是一位英国水手赠予我的。”

  单片眼镜男再次拿起烟斗审视,口中轻声评价:“确实是英国正品,用了有些年头了。”

  随后,他用近似敲钉子的力道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笑道:“你这个红番越来越有文明人的风范了,肯定是你的白人父亲教导有方!”说完又是一阵大笑,拍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心里一愣,颇感困惑:我何时有过白人父亲?转念一想,对了,我在此地的公开身份是“梅蒂斯人,朗德·莫林”,整个萨凡纳知晓我华人身份的不超过5个人,他认定我有白人血统,实则是接纳和认可我与他们相似。

  虽不便附和这种玩笑,但面对他们乐呵呵的神情,我也只能无奈地跟着咧嘴笑了几声,他们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卡特先生和他的朋友晃悠着走远后,我低声向玛丽和斯蒂芬妮致歉:“刚在外头,可能伤到你们了,对不住。但那是必要的表演,得让外人瞧见。”我语气尽量缓和。

  斯蒂芬妮抬起头,眼里满是惶恐,声音颤颤地问:“先生,您真有白人血统吗?”她蓝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怕我说出什么让她更害怕的答案。玛丽也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带着点疑惑,但没吭声。

  我想了想,若是否定,她们怕是也不会信,再说“中国”她们也不知道在哪。我只好算是默认。从她们的眼神里,我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斯蒂芬妮低头咬唇,眼里多了几分敬畏,像在看一个更高不可攀的主人。

  可是,斯蒂芬妮不也有白人血统吗?她长得基本就是白人,为什么没人称赞她有个白人爸爸呢?

  晚上我想到没有什么是比用一顿玛丽的身体对她更好的奖赏。她说过“您知道该怎么对我”

  白天那几鞭子是她要的“规矩”,这会儿用她身子,是她要的“价值”。  白天的事让我紧绷了一天,我也需要放松一下,有个会呼吸的布娃娃,总比没有好。我压在玛丽身上,对准她进入。她身体一僵,臀部肌肉猛地收紧,阴道括约肌夹住我,发出一声低喘,随后松弛下来,包裹住我。她的阴道温暖湿润,内壁因刺激而轻微抽搐,可她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麻木,眼神空洞得像没了魂,盯着屋顶,像在看另一个世界。我开始抽动,起初缓慢,每一下都能感到她肌肉的细微反应——大腿内侧绷紧又放松,腹肌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她嘴里漏出低吟,“嗯……嗯……”断断续续,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她的胸部随节奏晃动,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乳晕周围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她双手仍平放,没半点主动。

  我加快节奏,床板吱吱作响,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肌肉虽有反应,却没一丝柔软的配合。我试着抓她的腰,手指掐进软肉,她背肌抽搐了一下,低吟声重了点,可眼神还是那副死寂。我心想:我改变不了她这僵硬的身体,这空洞的眼神,只能适应。起码她的身体是温暖的,比冰冷的布娃娃多了一丝活气。我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热流涌进她体内,她阴道内壁痉挛了一下,随后松弛,混着汗水淌到床单上。

  玛丽缓缓起身,腿抖得厉害,阴道口红肿微张,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她低声说:“谢先生。”语气平静,像刚干完一件活,却不敢出声,眼神里依然是麻木和茫然。

  我沿用了在中国的作息习惯,早餐在开门前匆匆吃完,晚饭则在关门后。整个白天,我都处于忙碌的工作状态,中午若感到饥饿,便草草应付几口,然后继续投入工作。起初,我一个人居住,店铺前部是柜台,后部则是卧室,并未觉得有必要单独布置餐厅,吃饭和睡觉都在这间小卧室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屋子里不再是那种压抑的死寂,而是多了几分温馨的烟火气息。玛丽不仅在照顾斯蒂芬妮方面尽心尽力,还展现出了惊人的能干。她做饭的手艺极好,连我这吃惯了中式饭菜的人都感到暖胃舒心。她的家务活更是出色,屋子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床单叠得方正整齐。此外,她还能熟练地帮我整理仓库和柜台,偶尔有客人上门,她也能临时替代我的工作。  艾米虽年纪尚小,但干活却十分认真。她拿着破旧的扫帚打扫地面,从不偷懒。她们母女俩的努力极大缓解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压力。我开始享受起这种“奴隶主生活”。每天清晨,玛丽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我坐在桌前享用,闻着屋里淡淡的柴火味,心里竟生出一种安稳感。忙完一天后回到屋里,斯蒂芬妮靠在床头,低声问候“主人好”。我甚至隐隐觉得,玛丽对我像个能干贤惠的妻子,她操持家务、打理店铺,无微不至。

  而斯蒂芬妮和艾米,仿佛成了我和玛丽共同关心爱护的女儿——斯蒂芬妮逐渐能下床走几步,我会扶她晒晒太阳;艾米偶尔淘气摔了碗,我也不忍责骂,只叮嘱她小心些。我开始习惯,甚至贪恋这种“一家人”的假象,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尽管我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

  每天吃饭时,屋里的氛围总让我感到十分别扭,三个跪着的女人围着我。我多次试图劝说:“你们和我坐一张桌子多好。”艾米有几次听了我的话,怯生生地挪到凳子上坐下,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期待。

  然而,她尚未坐稳,玛丽便皱紧眉头,低声呵斥:“艾米,下去!”她语气严厉地继续道:“先生,您别这样宠着她。若她今后面对其他主人,不懂规矩怎么办?到那时,挨打恐怕都算是轻的。”

  艾米被吓得立刻滑下椅子,跪回原处,低头咬紧了唇。

  玛丽转过头对我说:“先生,奴隶只有跪和站两种姿势,坐着被视为懒惰的表现,还有奴隶不应该睡在床上,睡在主人屋里的地板上就可以了。”

  这种用餐氛围让我极为不适应。在中国,即便是妾室,通常也能与主人同坐一桌用餐。

  玛丽走到我身边,低头站立,低声说道:“先生,我不该顶撞您,是我不对。但艾米以后还得遵守这些规矩,我担心她忘了礼数,会遭受更多苦难。”

  1859年夏末,萨凡纳的闷热令人难以忍受,夕阳将河面染成一片绯红,码头上弥漫的鱼腥味与附近棉花庄园飘来的茉莉花香交织在一起。

  卡特先生的长女斯嘉丽即将出嫁,新郎是门当户对的南方绅士白瑞德先生。卡特庄园为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我受托挑选了几箱瓷器和茶叶送去,用于庄园的装饰和款待宾客。

  我注意到斯蒂芬妮的身体状况略有好转,尽管面色苍白,但她已能正常走动。我心想带她出门透透气,或许有助于她的康复,便决定带她一同前往。

  斯蒂芬妮戴着铃铛项圈,身着素色连衣裙,一路上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步履虚浮。婚礼在庄园的草坪上举行,小提琴与钢琴奏响欢快的圆舞曲,白人宾客们衣香鬓影,而奴隶们则在四周忙碌,汗水在阳光下闪烁。我送完货物后,被礼貌地“请”到橡树下旁观,无法踏入那光鲜亮丽的舞会。

  我在树荫下与斯蒂芬妮静静地坐在长椅上,偶尔抬头望向婚礼的方向,她那双蓝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在追忆着什么。我轻声说道:“斯蒂芬妮,你看起来好多了。”

  她微微一笑,低声回应:“是的,多亏了主人的照顾。”接着,她试探性地问道:“这场婚礼,主人有何感想?”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不太习惯这种白人的场合,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无关。”她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我的疏离感,随后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低声提议:“那我给主人跳支舞吧。”

  伴着远处传来的轻快乐声,她撩起裙摆,露出白皙的小腿,跳起一种叫康康舞的舞蹈。她说,这是法国传来的酒吧女郎与妓女之舞,她的前主人只教她这一种舞蹈,多次让她在客人面前跳起来。她的动作生涩,高踢腿时险些跌倒,裙摆摇晃,铃铛清脆作响,偶露大腿内侧与阴部,带着挑逗意味。金发在夕阳下闪光,蓝眼睛盯着我,满是讨好与不安。

  我愣住了,脑海中瞬间闪现出家乡戏台上《牡丹亭》里女子的含蓄身段,觉得眼前的舞蹈过于裸露,有伤风化,眉间不由得皱了起来。斯蒂芬妮见我神色不悦,吓得一颤,停下了舞步,泪水涌出,低声问道:“先生,我跳得不好吗?我……”

  我叹了口气,拉她坐下,安抚道:“不是你跳得不好,而是我没见过这种舞,觉得太……大胆。你身子弱,先歇会儿。”

  几个路过的监工停下脚步,低声嘲笑道:“这花式姑娘还挺会卖弄。”我握紧拳头,扶她起身,低声说:“别管他们,回店里。”她咬紧唇角,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恐惧。

  回到店铺,夜色已深。我忙着整理账目,忽闻后院传来低泣。推门一看,斯蒂芬妮缩在床边,手握一把小刀,裙子撩到腰间,试图剃去阴毛。刀锋一滑,割破大腿内侧,血渗出来。她吓得刀掉地上,捂着伤口哭道:“先生,我错了……您嫌我脏,我得弄干净……”

  我皱眉蹲下,查看伤口,虽有血迹但伤口不深。我拿布按住,用雅各布给的碘酊清洗,裹上纱布,低声说:“别动,我来处理。”

  她抖得像片叶子,泪水挂在脸上,低声说:“以前的主人结婚后,夫人嫌我脏,卖了我……先生,您会这样吗?”她的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恐惧。  我心头一紧,回想起她摔杯、求打的情景,轻抚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我不会卖你,别再伤害自己。”她凝视着我,眼神复杂,低声喃喃:“先生,您为何不打我……您这样,我更害怕……”我叹了口气,心中明白她已被折磨得整日患得患失,只得安慰道:“你的舞跳得极好,我并非不喜欢,只是你体质虚弱,我担心你会受伤。来,再跳一次给我看看,我真的很想欣赏。”

  她愣了一下,抹去泪水,缓缓起身,站在屋中央。油灯映照下,她小心翼翼地撩起裙摆,伤口使她的步伐显得迟缓。金色的长发垂落肩头,蓝色的眼眸紧盯着我,流露出讨好与不安。她尝试高踢腿,裙摆随之摇曳,洁白的双腿尽显青春与活力,虚弱的舞姿中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我强压住胸口的燥热,点头称赞道:“跳得很好,斯蒂芬妮,你非常美。”她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松了一口气。舞蹈结束后,她气喘吁吁,眼中含泪。我走上前,轻轻拥她入怀,手轻抚她的腰肢,脸贴近她的金发,低声安抚:“我很喜欢你的舞蹈,别再害怕。”我的手指在她背上轻抚,小心翼翼地避开鞭痕,动作带着一丝挑逗却又不失克制。

  她身体一僵,蓝眼睛瞪大,低声问:“先生,您为什么不……用我?”我咽下喉头的燥热,柔声说:“你身子没好,我等得起。”

  我拿起小刀,帮她剃去凌乱的阴毛,动作小心,指尖触碰她皮肤时,她身体微颤,阴部湿润却带着紧张。我低声说:“你很美,不用怕。”她愣住,眼里闪过不解,喃喃道:“先生,您这样……我更怕……”我心想,她虽然虚弱,可那金发蓝眼真勾人。

  我松开她,低声说:“好好养着,我要你健健康康的。”

  次日早上,玛丽听我说起此事,平静道:“先生,您让她跳舞是对的,她需要知道自己有用。但您不碰她,她会更怕。您得让她明白,她对您有价值。”我沉默,心想,这丫头真是麻烦,可有让我对她越来越着迷。

  我又一次将祖宗牌位摆上,放上贡品,跪拜时,斯蒂芬妮模仿着我的动作,也对着我的祖宗牌位跪拜起来。她一脸虔诚地问我:“主人,你的上帝,和我的上帝是不是不一样?”

  这个问题让我难以回答。我现在无法向她解释祖宗的含义,更担心她哪天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外人得知此事。

  斯蒂芬妮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她第一次敢于直视我,继续说道:“牧师从小就告诉我,上帝爱世人,主人是上帝派来管教我们的。然而,鞭打我的是白人,拍卖我的是白人,说黑鬼不配进教堂的也是白人。但你不是白人,却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会给我糖水,为我找医生,在我自残时阻止我。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但你却一直耐心等待,让我安心养好身体。”

  说到这里,斯蒂芬妮扑到我怀里,哽咽着继续说:“为什么,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你不懂这里的规矩,长相也与这里的人不同,你明明不该存在于这里,却还是来了。你从哪里来,为何要这样做?我想,我的上帝是不是把我忘了,然后,你的上帝收留了我。”

  我没有回答斯蒂芬妮的问题,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知道,对于斯蒂芬妮来说,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的不解和困惑。而我,或许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插曲,带给她一丝温暖和希望。斯蒂芬妮渐渐平静下来,我望着斯蒂芬妮,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那天夜晚,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星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有了斯蒂芬妮的陪伴,我不再感到那么孤独。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翻开了《海国图志》。正如斯蒂芬妮对我的疑问一样,许多中国人也对洋人船队的突然出现感到困惑与不解。魏源在林大人的支持下编撰的这部书,试图解答这一系列问题:洋人从何而来?他们意图何在?他们想要什么?如何才能击败他们?

  然而,在这过去迷茫的20年里,又涌现出更多的疑问。为何在圣人的教诲中,找不到对抗洋人的办法?那些过往的历史经验,那些祖宗的成法,似乎在洋人面前都失去了效力。为何那支曾击败葛尔丹、准格尔以及尼泊尔,纵横四海的军队,面对洋人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这些疑问的共同点在于,无论是朝廷还是斯蒂芬妮,都试图从过去的经验中寻找答案,然而新出现的问题却未曾包含在过去的经验之中。如今,我只能在这片陌生之地,与她相依为命,共同探寻那个未知的答案。

               第二章完

  题外话,第三章是我觉得问题最大的一章,需要的不是小修小补,而是整体有些喧宾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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