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在男科工作的美母 (60-62) 作者:陈一乐儿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7 08:44 长篇小说 5410 ℃

【在男科工作的美母】(60-62)

作者:陈一乐儿

  第60章

  余晖渐隐在厚重的云层里,晦色侵蚀着天际,将无边的帷幕晕染成绛紫色,披在市第一医院这座沉默的巨物身上。

  白日里流动的喧嚣和躁动悉数消解,院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皆已经不见,唯有惨白的光铺满走廊,寂静得毛骨悚然。

  病床车的胶轮快速碾过地面,在各个病区间穿行,墙边写着绿色通道的灯牌发出幽幽青光,甚至能在某些角落听见独孤的呜咽。

  李凌穿过走廊,与行色匆匆的护士们擦身而过,在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

  他的指节缓缓敲了两下门,望向屋内的女医生。

  “忙完了吗?”

  妈妈正将白大褂的双肩展开挂在衣撑上,又伸手把钩子勾在杆上。

  她的动作很慢,平静的双眼盯着衣柜,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般,并未对李凌的话作出回应。

  “我提前定好桌了,咱们去吃上次说过的那家私房菜吧?”

  不同于医院中沉闷压抑的气氛,李凌的声音听起来很明亮。

  那暖阳般的眸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期待与爱慕,仿佛一只忠诚的大狗守在主人身边,好容易才等来了玩耍的时刻。

  妈妈已经换好便装,将袖口与领口束得一丝不苟,扎起的高马尾显得优雅且干练,洋溢着十足的青春感,宛若刚刚大学毕业,进入中学教书的美女老师,看得李凌心中微动。

  “不用了,我等下还要去住院部看病人,今晚应该没时间。”

  似是自己都觉得话语有些太冷淡,她又补充道,“今天下午急诊收进来的孩子,我答应了,推不掉。”

  李凌赶紧往前几步,迎上走出办公室的妈妈,跟在她身后,话语中满是恳切:“那我陪你一起去,做个检查也花不了多久,等会就是了。”

  妈妈摇摇头,拒绝得干脆利落:“不用了,你在旁边,检查也不方便。先回家吧,不必等我,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行。”

  并非命令的话语,语气也属平淡,却给了李凌一种不容置喙,无法违逆的感觉。

  他下意识停留在原地,看着那抹倩影往电梯口走去,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女友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冰山,多少次,他以为自己稍稍融化了对方,却又转眼如冻万年,这种感觉在她进入工作状态时尤甚。

  不过,正是妈妈身上的这种气质,让他无比着迷。

  李凌目送着妈妈走进电梯,眼见锃亮的银色金属门缓缓阖上,将她与他的世界暂时隔绝,直至看不见她的身影,也依旧滞在原地,清亮的瞳中微光闪烁,又转瞬消失不见。

  电梯平稳上升着,除了妈妈空无一人。

  她无意偏头,看到光可鉴人的梯壁模糊地映出自己的倒影,不由得愣神。

  她没有刻意疏远李凌,她当然对这个毫不掩饰偏爱的男友充满好感,可正因如此,她才下意识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的狼狈,看到自己为了患者被迫吞下委屈,特别是在面对那些心怀不轨的病人时。

  她宁愿独自一人,应付所有蠢蠢欲动的欲念,在处理完一切后,重归无懈可击的状态。

  电梯门缓缓打开,住院区那股混杂着药味与病人体味复杂气息扑面而来,妈妈眉头都没皱一下,目不斜视穿过一间间病房,准确找到了杨宇所在的房间。

  妈妈站在门口,还没进去,就能听到不时从病床半开帘子里漏出来,仿佛喉咙摩擦发出的“嘿嘿嘿”的下流笑声。

  她一眼就看到,下午还在急诊室里哭天抢地仿佛没救了的杨宇,此刻半蜷着身体窝在床上,举着手机,盯着那闪过几片白花花画面的屏幕,脸上不时露出猥琐和痴迷的笑容。

  她的眉头瞬间拧紧。

  青春期男生对性有着好奇心和探索欲,她能够理解,但沉溺于这种邪淫之物,甚至露出如此丑陋的模样,就是妈妈所不能忍受的了。

  更何况,下午这小子还要死要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迫自己答应他的无理要求,此时此刻,却心安理得地躺在这里搞这种龌龊又无耻的事情,更让她心生不悦。

  “杨宇。”

  简单的两字却如覆冷霜。

  淫笑声戛然而止,宛若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切断。

  杨宇浑身一激灵,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他猛地转头,正对上妈妈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的黑眸。

  那目光似是带着有形的寒气,让病房内微凉的空气又下降几度。

  “徐、徐阿姨……”

  杨宇讪讪地将手机按在床上,又慌忙调低音量,把视频里那在娇喘的女声压下去。

  他腹内那团烧得正旺的邪火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让他整个人都畏缩下来。

  杨宇只觉得喉咙发痒,他默默吞了口口水,侧眼看向走进来的妈妈。

  病房的灯光给那道窈窕身影勾勒出柔和轮廓,清冷的气质中又掺着得体与娴雅,杨宇只觉得恍神,脸上残留着的惶恐,瞬间被夸张的惊喜和热切所取代,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阿姨你来啦,真的来了!”

  杨宇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坐起来,态度热情得像是要扑到妈妈怀里似的。

  干练的白色衬衫勒紧腰腹部,却完全藏不住胸前的丰满,更凸显出身材那流畅的曲线,曼妙无穷。

  黑色长裙遮住大腿,那双完美修长的雪白玉腿从裙底淌下,有种让人一窥究竟的冲动。

  长直发高高抬起,扎了个马尾辫,给冷美人添了几分清纯与活力,像是在他们学校教书的邻家漂亮姐姐,看得杨宇的心狂跳几下。

  他看过不少有关师生的簧片,里面出演的女老师大多给人种媚俗感,只是穿了件衣服扮演角色。

  面前的女医生并非老师,但这身打扮和气质,无不述说着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感觉,杨宇甚至都已经开始幻想对方穿着白色衬衫与黑色短裙,举起小教鞭敲打在自己身上,给他留堂做“课后辅导”的画面了。

  这种妄想,可比刚才他看的那些摇臀晃乳的女主播更令他口干舌燥。

  二人的声音并不算大,但还是吸引到了病房里其他成员的注意。

  半躺在靠窗位置的中年男人手里捧着报纸,忽而抬起头,好奇地向这边看了一眼,目光在妈妈身上停留片刻,又转过头继续看报纸。

  妈妈蹙眉,完全无视了杨宇的热情。

  余光在看报纸的病人身上扫过,来到病床边。

  她的语气依旧冰冷,不带温度,像是在问一件与自己全不相干的事情。

  “消肿了么?”

  “消了,绝对消了,不信阿姨我给你看!”杨宇精神大振,双手伸向裤腰带,一副猴急的模样,恨不得立即扯下裤子,向她展示自己的膀间。

  “住手,别动!”

  妈妈厉声喝止,短短一句话中蕴含着强烈的压迫感,吓得杨宇动作瞬间僵住。

  在这种半公开场合,也不管病房里还有别的陌生患者在,就要这么无所顾忌地裸露下身,这个杨宇,简直一点廉耻心都没有。

  再怎么说他也和自己儿子一个岁数,算不上不懂事的年纪了,起码的家教和素质应当要有吧?

  妈妈觉得自己快忍耐不住了,理性像是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随时有可能崩断。

  这个杨宇就像是天生克她一样,总把她弄得怒不可遏。

  她厌恶地瞪了杨宇一眼,那藏不住的嫌恶和鄙夷,让杨宇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在这等着。”

  妈妈甩下一句话,又转身走出病房。

  小男孩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脸上写满茫然,从始至终,妈妈对杨宇说的话都是寥寥几字,脾气非常不好,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这位漂亮医生了。

  毕竟这次受伤可是实打实的,不像之前都是找借口让妈妈帮他检查,杨宇甚至觉得有些委屈。

  没过多久,妈妈带着一位护士回到了病房内。

  按照医院规定,给未成年人做检查必须要有监护人在场,如果没有,则需要护士代替——之前杨宇就钻过这个空子,计划得逞后,他差点忘了这回事。

  妈妈这次带来的值班护士很面生,看着年纪不小,不像先前的小璇姐姐那么好惹。

  当下,两个颇具威严感的阿姨在场,让杨宇整个人噤若寒蝉,不敢造次。

  他本以为能在深夜收获一波福利,现在看来,事情发展并未遂他的愿,隐隐有脱轨的兆头。

  “赵姐,你帮他脱一下裤子吧。”妈妈转头扶着护士吩咐道,自己则是拉上病床的帘子。

  随着“唰啦——”一声,蓝色的帘字隔绝出一个狭小且私密的空间。

  灯光从顶上照下来,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帘布上,微微晃动。

  妈妈借着灯光往他的腿间看去,先前因撞击形成的涨红血色已经褪去,留下了些许青紫,但会阴区域仍旧呈现出病态的肿胀,组织水肿还是很严重。

  在这种条件下检查,和下午的情形也差不了多少,都是白费功夫。

  妈妈只看了一眼,就直起身子,心里的不耐烦几乎溢于言表,她感觉自己专程跑这一趟,纯粹是浪费时间。

  “行了,还是肿着。等明天彻底消肿再说吧。”

  妈妈迅速转过身,一只手掀起帘子就要离开,她不想在这多待半秒,更不想再见到这个只会让她怒的男孩。

  “诶!阿姨!这就走了?别啊!”

  眼见妈妈要走,杨宇一下子急了,突然抬起身子,伸手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腕。

  他的手掌烫的吓人,不知因为什么流了汗,掌心都湿漉漉的,杨宇蛮横地拽住她,一股黏腻感钳住了妈妈的腕部,惹得她浑身一颤。

  她赶紧甩手挣脱,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第一次迸射出极为尖锐的厌恶。

  “干什么!放手!”

  纵然努力压抑怒意,但妈妈的声音还是没克制住,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无比突兀。

  “阿姨,你再帮我好好检查一下嘛!你还没摸呢!你就摸摸,摸摸看有没有事……我总觉得里面感觉不太对……”杨宇仍不死心,又伸出一只手,双手一起紧紧抓住妈妈的手腕,苦着张小脸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试图用这种方式博取妈妈的同情,好满足自己那肮脏的想法。

  杨宇这几乎是要耍无赖的行径差点把妈妈气到目眩。

  饶是她教养再好,面对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也还是很难压抑住自己的烦躁。

  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反复在心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不至于当场发飙。

  “我再跟你说一遍,你现在没消肿,检查不了,听得懂人话吗?”她冷笑道,“皮下组织严重水肿,碰你一下都疼得受不了,这种情况需要静置观察,随便动只会让病情更严重,对器官造成不可逆的损害。你还要检查吗?”

  妈妈的话听得杨宇心里一怵,他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松了些许,甚至往回缩了缩。

  作为男科的权威和专家,妈妈的判断杨宇不敢不信,说到底让妈妈给他摸摸下面不过是要流氓占便宜,如果真因为这个影响到自己未来的幸福,他可万不能接受。

  妈妈感觉到杨宇抓得不再那么坚决,也趁着这个空档,手腕一拧,凭借巧劲从杨宇的控制中挣脱出来。

  她不再理会对方的拉扯,头也不回地掀开帘子,大步往外走,只将一句话摔在原地。

  “明天再说。”

  杨宇不敢再拦,只能望着妈妈离开。向来胆大包天的他难得露出怯弱的语气:“护士阿姨,医生她说的,是真的吗?”

  “徐主任的判断还能有假?”姓赵的护士白了杨宇一眼,简直要被他弄无语了,“小鬼,她的临床经验,丰富到看一眼就清楚你什么毛病,要想好得快点就听话,你还是老老实实养伤吧。喏,屁股抬起来,快点。”

  屋内的老护士在给杨宇穿裤子,屋外的小护士急急忙忙穿过走廊,又在看到妈妈时突然顿住脚步。

  小璇护士眨了眨眼,仿佛不敢相信般,再三确认妈妈的身影,这才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好像看到了什么救世主。

  那思虑凝重的神色马上松弛下来,转而挂上轻松的笑容,语气也轻快起来。

  “太好了!徐主任,您还没走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您!”

  “怎么了?”妈妈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杨宇搞得她心里很不愉快,但看小护士仓促的模样,她也清楚事情应该比较紧急,于是停下脚步,柔声问道。

  “是这样。”小璇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说着,“十二床的病人上周刚做过输精管附睾吻合术,现在该复诊了,他明天准备去放射科做造影,看看手术效果。本来主刀手术的刘医生今晚要过来做最后检查的,可是他爱人急性阑尾炎发作,临时请假了。其实不进行检查也没影响,但是病人现在比较焦虑,想看看恢复情况如何,心里有个底,免得明天白跑一趟。”

  “那个……能不能麻烦您去看看?我找了一圈,现在男科的医师好像只有您在。”小护士的神情变得有些局促,毕竟这事不在妈妈职责内,而且不是非处理不可的情况,都这么晚了还给副主任添麻烦,她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妈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身体内不断涌出疲惫感,她只想快点下班,洗个澡好好休息。

  但身为医生的职责又像一张无形的网,囚住了她的脚步。

  刘医生家有急事情有可原,病人的要求也合情合理,都无可指摘。

  妈妈本就性格认真,会尽力满足病人的需求,况且,作为本科室高级医师,她的职责比其他人更重,于公于私,都注定她不会在此推脱。

  “我知道了。”妈妈点点头,很快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冰冷如机器人的的模样,脸上毫无波澜,“走吧。”

  经过一个转角,小璇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处单人病房。

  十二床的病人是位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容斯文,气质温文尔雅,看上去就属于好相处的类型。

  妈妈轻轻舒了口气,要是再遇到难搞的患者,她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生出什么事端。

  见到妈妈进来,男人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像是要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一般。

  方才小护士说帮他看看男科有没有其他医生在,他本是不抱希望的,可没料到,转眼间,竟会有一位女医生来到病房,还是位如此花容月貌,绝色无双的美女,让他不由得拘谨起来。

  男科的女医生和妇科的男医生,都极容易招致病人异样的眼光,妈妈对此早已习惯,她自然地走到床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连客套都免了,上来就直入主题。

  “把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

  妈妈伸手拉上帘子,病人却表现得很不自在。

  “现、现在吗?”他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让他当着这么一位大美女的面,主动暴露自己最私密的阴部,对他来说,实在是件挑战心理极限的事情。

  “嗯。”妈妈平淡地应答着,却给人一种不准说不得强势感,就在病人还在犹犹豫豫到底要不要脱时,妈妈已经转身到移动推车边,取来了一次性医用手套和润滑液,动作行云流水,眨眼间又回到了病床旁。

  男人磨蹭了半天,好像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后又被掀开,男人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好了,医生。”

  妈妈低头看去,男人腹股沟处有一道非常不明显的创口,疤痕愈合得算是比较漂亮。

  而与那堪称苍白的大腿肤色相反,男人膀间挺起的肉茎正微微颤抖,呈现出极端兴奋的红色,血管突起将粗壮的肉棒衬托得更加坚挺,龟头圆润到泛着油光,射口随着根部抽动一开一合,几乎已经勃起到了极限。

  她略微怔愣了一下,男科的病人里勃起困难的不少,但像这样她甚至都没碰一下,就已经兴奋到这种地步的可还真是少见,也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太过紧张,还是因为什么因素出现了生理性反应,但这样对妈妈来说反倒省事,否则还要花大力气去刺激阴茎勃起。

  “放松点,这只是常规检查,把注意力移开,想些别的事情。”

  如清泉叮咚般悦耳的声音钻入男人的耳中,让他如聆天籁,女医生的音色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从头皮开始感受到一阵酥麻路蔓延到腰肢和腿间。

  妈妈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指尖上点上一滴冰凉透明的润滑液,又将指腹翻过来,轻轻压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病人本能地想要躲避,但那根充血过头的滚烫鸡巴被妈妈握在了手里,让他无处可藏,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完全沦陷在妈妈的一对玉手中,由那熟练的手法挑逗着,在手心间剧烈搏动了几下。

  “嘶——”敏感的龟头被那一抹凉意复上,随后缓慢地揉开,柔软的指肚隔着乳胶摩擦着顶端,刺激着他那像是被粗野的电流击中,他身体一振,喉咙里发出短促且压抑的哼声,男人甚至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当肉棒被妈妈碰触的同时,一股强烈的性冲动开始在他的脑海中肆虐,本就敏感的神经在妄想的加持下更经不起撩拨,有什么东西就要喷薄而出。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融化了,从未有过的舒服让他放弃了思考,也彻底放弃了对肉体的自主掌控权。

  妈妈实际上的检查还未开始,就连进一步的动作都未启用,刚要给男人的肉棒涂抹上润滑液,她就感觉那根鸡巴躁动得愈发厉害。

  妈妈心生不妙,可还不及躲闪,下一秒,她感觉尿道的位置猛地抽动,一股带着浓厚膻味的温热体液极具爆发力地,从张开的马眼处喷出。

  距离太近,速度太快,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

  黏腻的浊白色液体精准地溅射在了妈妈的衣服上,那白色面料挂上了正在下坠的啫喱状流体,被覆盖的位置迅速洇开,一片刺眼的狼藉湿痕,在空气中散发着让人掩鼻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稠郁气味。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床上的男人脑海中“轰”地一下,瞬间从方才那种游离的状态清醒过来,他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神慌乱到不知该投向何处,他手足无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失去意识昏死,好躲开这尴尬到极限的场面。

  “对、对不起!医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紧张了!真的,真的对不起!”

  男人语无伦次疯狂道歉,声音中带着哭腔,满是无地自容的羞愧和窘迫。

  既是因为在医生面前没能控制射精,也是因为射了对方一身,更是因为美女医生还没动手,自己就这样早泄,让他感觉到难以言说的羞耻。

  妈妈的眉头锁起,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

  类似的事情在患者身上发生得太多,早已让她见怪不怪,只是她没想到男人会射得这么快,否则以她平时培养出的经验,一定会在对方射精的瞬间闪身。

  “没事,不用在意。”

  妈妈从旁边纸巾盒里抽出厚厚一沓纸,小心擦拭掉沾在衣服上的精液,随手把包着粘稠体液的纸团丢进了垃圾筐。

  只是任她如何擦抹,也弄不干衣服上的液渍。

  她倒也不在意,一件衣服而已,而且检查过程没怎么费功夫,让妈妈很满意。

  “这说明你的排精功能恢复得不错,输精管已经通畅了。陈医生主刀经验丰富,手术结果很完美,你不必再担心。”

  妈妈慢条斯理脱下被弄脏的手套,转而换上两只新的,“我再检查一下有没有其他问题,你不用紧张,只是常规检查而已。”

  男人连嗯或是点头的回应都做不出,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妈妈摆布。

  妈妈重新捏住那根刚刚射完精,消退些许胀红色却仍坚挺的肉棒,手指慢慢滑过包皮与系带,确认着阴茎的形状,皮下组织的质地,与手术创口处的肌肤。

  她的手法细致且专业,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嗯,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术后的保养和护理就够了,像这种微创手术影响其实不大的,你不要有心理上的负担和压力。”

  妈妈点点头,刚准备摘手套离开,男人却迟疑着开口,语气很是畏怯,生怕惹得妈妈不高兴一般:“医生,我射完之后感觉有点痛,这样……没问题吗?”

  “你刚做完手术,一是神经末梢敏感,而是射精时肌肉收缩,可能会牵拉创部皮肤和肌肉,引发疼痛,这属于正常现象。如果你不放心,我再给你检查检查。”

  像是要安抚男人的不安,妈妈的声音在冷静中又透着一丝温柔,她的指腹按在男人的肉茎上,根据解剖学的经验找到几块肌肉,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压了几下。

  “疼吗?疼痛感明显吗?”

  “有点。不是很明显……但能感觉到。”

  “我再对你的器官进行刺激,观察在性兴奋的状态下疼痛感是否会加剧,或者诱起其他并发症。理论上来说这种微弱的疼痛不会影响到你日后正常功能,但是保险起见,我们进行一次更深入的测试,可以吗?”

  男人点头表示同意,实际上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对于妈妈的检查他当然不是抵触或者抗拒,只是觉得害羞而已。

  妈妈再次挤出冰凉的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阴茎上。

  大概是射精过后没那么快进入二次高潮的缘故,在妈妈的小手抚上男人的鸡巴时,那根东西虽然还是颤抖个不停,却没有要射的迹象了。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握住男人的肉棒,以一种机械而冷酷的动作开始上下撸动。

  动作不快不慢,力度均匀而稳定,每个细节都完全符合教科书式的操作规范。

  妈妈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并未受到病人情绪的影响,只是忠实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现在呢?疼痛感有加剧吗?”妈妈一边动作,一边开口问道。

  男人摇摇头,呼吸却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每当女医生对他关切问询,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爬过他的脊椎,让他感觉浑身发软。

  他并不清楚什么是自发性知觉神经反应,但已经被影响得很深,在妈妈极度专业的手法刺激下,还在不应期的肉棒再度变得滚烫坚硬如烙铁,他感觉,包裹在鸡巴上的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几乎要吞没他的意识。

  “这样呢?会痛吗?”

  见男人又变得兴奋,妈妈改变了手法,小手上下套弄得动作也愈发激烈,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可是,虽然她开口问话,男人却像是已经听不进去一般,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再次发出了那种似是被情欲折磨的压抑呻吟。

  “医生,我,我好像……好像又……又要……”

  妈妈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帘,平静地看着他:“要射了?”

  男人连连点头,脸上布满了生理性的潮红,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迷离,显然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

  那几乎要让他发疯的射精渴望在体内蠢蠢欲动,彻底占据了他的理智,让他除了快乐,再不能思考其他。

  妈妈感觉到手中肉棒的反应比刚才还要激烈,估计继续撸弄下去,男人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不行。”

  妈妈冷淡地回应着,简简单单的两字却一瞬间让男人从天国堕入地狱。

  她需要观察,在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下,手术部位的神经和血管会不会出现其他问题,这是评估的重要一环。

  而经过的时间实在太短,男人现在的状态,除了阴茎充血,身体其他部位和她刚进来时相比几乎毫无变化。

  思考片刻,妈妈决定进行性高潮控制。

  妈妈抬起手腕,那只做工精致的女士腕表上,秒针正在表盘上无声地转动。而紧接着,她就将这种无声化为了有声。

  “一。”

  这个字就像是启动的预告般。

  妈妈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比起刚才精准机械的节奏,她的手法变得更具侵略性,小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幅度更大,像是要刺激到鸡巴上的每一寸。

  “二。”

  那只小手突然又慢了下来,只是虽然撸动得缓慢,可每一次都是握住包皮,一直撸弄到最底端,让本就饱满的龟头再度突出,再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龟头,将指腹按在敏感的头肉上打圈揉搓。

  “三。”

  动作刹那加快,妈妈抓住男人鸡巴的小手几乎变成了严丝合缝的飞机杯,她的手心紧紧贴合着那又硬又烫的肉茎,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裹住那根胀得不行的肉棒,整只手快速滑动,几乎都要在空中套弄出残影,每次撸动都配合着鸡巴搏动的节奏捏紧,将快感推到巅峰。

  “四。”

  刹那间,妈妈的动作猛然停下,方才还疾风骤雨般的攻势消失不见。

  男人本来都被玩弄得即将到达喷发的临界点,积蓄起来的冲动却又戛然而止,无处宣泄,只能硬生生地憋回去。

  而等到股濒临爆发的欲望因冷却而退潮,妈妈又会再次开始,重新点燃那团火焰,将他再一次推向悬崖的边缘。

  如此反复。

  这种性高潮控制的手法,本来是用于早泄患者的临床治疗。

  这种残忍而高效的寸止,能够通过外力强化受者对射精的控制,却也让其在天堂和炼狱之间不断折返,始终得不到自己渴求的高潮。

  男人何曾经历过这种折磨,他就这样被妈妈玩弄于股掌之间,体会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每一次,他都像是在攀登一座陡峭的悬崖,眼看就要看到顶峰的曙光,却又被一股无情而强大的力量狠狠拽下深渊,陷入轮回。

  强烈的快感和无法宣泄的焦躁,像两头凶猛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反复撕咬搏斗,让他几近精神崩溃。

  “医生、医生,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射吧……求你……”

  男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哭腔,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两侧的床单被他那青筋暴起的手抓得皱作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可怜到让人不禁心生恻隐。

  妈妈面无表情,只是又观察了一遍创口位置,经由刚才的检查,她能够确定,对方的情况毫无问题。

  念此,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

  “射吧。”

  男人终于盼到了这个命令,简单的两字,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无异于天籁之音。

  宛若获得特赦般,男人大喘几口气,整个身体猛地一弓,积蓄已久的洪流终于被允许宣泄。

  妈妈下意识伸出手,那戴着手套的手掌,像一道屏障挡在那根即将喷发的鸡巴前面,以免自己的衣服再次遭殃。

  然而,预想中那排山倒海般的进射并未出现。

  男人只是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嘶哑的的喘息声,最终,从那涨得通红的龟头顶端流出的,却只有几滴清亮而黏稠的前列腺液。

  “咦?”

  轻轻一声,妈妈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一个充满疑惑的单音节。这种非同寻常的情形让她陷入片刻的迷茫。

  她低下头,看着硬挺如铁,尿道口却只挂着几滴透明液体的肉棒,用手再在龟头上摩几下。

  可不论妈妈怎么刺激,那男人的龟头都只是随着根部挺动轻颤,马眼不断开合,滴出的却仍是清液。

  她眉头轻皱,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你感觉射出来了吗?”

  男人也懵了。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被浸湿的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是混杂了解脱的疲惫,以及,对自身状况的迷茫和惊恐。

  “没有……我不知道,就,感觉好像要尿,却又尿不出那样……”

  妈妈的心猛地一沉。难不成输精管发生了新的粘连?虽然发生概率很低,但如果属实,那情况将会十分严峻。

  妈妈立即俯身,神情变得前所未有专注。

  她紧紧盯着男人的器官,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妈妈翘起手指,那被手套裹住的指甲停留在有些肿胀的阴囊外皮上,沿着褶皱轻轻刮蹭。

  又用指甲的尖端,在龟头与冠状沟相连的部位,来回拨弄几次。

  妈妈的手法极具技巧,仅有刺麻感,却不会让人觉得疼痛。

  她一边逗弄着,一边看得全神贯注,测试提睾反射和神经末梢的敏感度。

  她怀疑对方实际上并没有高潮。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妈妈始料未及。

  在她细腻的挑逗和刺激动作下,男人那根原先高高翘起的坚硬肉棒,竟然像是被扎破的气球一般,迅速从勃起状态退却,变得疲软和萎缩。

  不消片刻,男人的阴茎完全瘫软,像是一条蜷在腿间,垂落的肉虫。

  男人瘫在床上,仍是刚才那副模样,依旧张开嘴吞咽着空气,虚脱无力。

  妈妈缓缓起身,她轻咬下唇,看着眼前这出乎意料的状况,只觉得棘手。她拼命在脑内思索着相似的病例,却没有结果。

  “我这样摸你有感觉吗?”

  妈妈的手再一次攀上了男人的肉茎,五根手指贴着柱身摩挲。男人倒只是摇头,不管妈妈触碰哪个部位,都无法给他带来足够的刺激。

  她思索了一会,心里隐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叹了口气,像是宽慰男人般说道。

  “你先休息一下。”

  “医生,我这到底是真么了?是不是又堵上了?手术是不是失败了?我是不是……完蛋了?”男人惊慌得几乎要崩溃,他嘴唇蠕动,甚至胯间的东西都又萎靡了些。

  “不太可能。”妈妈摇头,努力放平自己的语气,“从刚才检查来看,手术处没有发现明显异常。我判断,你的问题可能是生理与心理共同作用导致的。”

  “这属于体质问题,有的男性生殖器会在射精后变得敏感,而你的阴茎本来就过度敏感,反而在高潮后感度下降,导致进入不应期。要想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你需要更专注一点。”

  男人听着妈妈的话,那慌乱竟然慢慢淡了下来。

  第61章

  妈妈的食指按在他的肉茎上,撩拨似的刮了一下,但结果和刚才没什么差别,男人毫无反应,无论是从表情还是身体反射来看,妈妈的动作都无法让他产生感觉。

  “另一个,则是对心理作用。这也是在男科治疗中,我们会重视患者性癖好的理由,很多时候,专注于那些容易让你有性冲动的事情,往往会比器官刺激更有效。”

  柔软的指腹压在龟头上来回抚摩,指甲挑起在系带上擦蹭,却没有带给男人先前那种让全身都颤栗的快感,而是像触碰角质层般,单调且乏味。

  “你刚才突然疲软,大概也受到了心理因素的干扰。你是不是太过害怕出现问题,影响自己的性功能?越是担忧,去想这类问题,问题往往会更严重,这也是为什么,我告诉你要专注一点。”

  听着妈妈的解释,男人凝思许久,最后沉重地压下脑袋:“那医生,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妈妈收回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在病床边坐了下来。男人感觉她亲切得像是在给自己上性保健课的邻家姐姐。

  “现在我们需要关注,你平时是怎么让你自己兴奋起来的?或者说,你感觉什么样的刺激,对你最有效?”

  妈妈的表情很认真,声音又低又轻。

  明明是专业的诊治过程,却让男人内心骚动,他恍惚中感觉,妈妈的话语仿佛一支细密的羽毛,在他心尖不断撩拨,让他脑子都酥酥痒痒的,像是两人之间勾起了什么暧昧的秘密。

  男人满脸通红,语气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极具隐私性的问题想起了什么,好半天,才像蚊子哼一般,尴尬地说:“我一般是看看片子之类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兴奋点……就是,就是很普通……”

  他的话让妈妈只觉头疼,这敷衍般的回答根本找不到突破口,而她也不愿意和对方一直耗下去。

  脑内灵光一闪,她决定用对许多患者用过的手段,看看能不能让男人有所感觉。

  “那你先冷静一下,找找感觉,让自己兴奋起来。”妈妈淡淡地命令着,却让男人发自心底无法抗拒,“如果有必要,或者说对你的治疗有效的话,你可以摸我的腿。”

  男人愣住了,他万没有想到,面前这冷艳如高岭之花的漂亮医生竟会允许自己触碰,他竟然可以对她做出一些不规矩的事情。

  想到这里,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妄想如同失控的野马狂奔。

  在他脑中,冷艳的女医生成为了渴求男人亵渎的淫荡尤物,欲求不满般娇嗔和呻吟,恳求般抓起他的手,在自己体上抚摸和游走,先是胳膊和腿,再到那些私密的女性禁区,步步勾引着他堕入不伦的关系中。

  他紧张得手抖个不停,几乎已屏住了呼吸。

  男人犹豫着,举起的手一点点接近妈妈的腿部,不断拉近着距离,直到,他的手指触碰到妈妈那细腻且柔软的裸腿时,整个人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高压电击中,猛地一颤,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通过指尖和掌心的反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大腿肌肤的光滑与弹性,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触感,像是顶级绸缎般丝滑,又像是上等羊绒般温润,这女医生的纤纤玉腿,有一种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致命诱惑,让男人的意识都被融化,那根原本已经萎缩的器官,也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有感觉了吗?”

  面对妈妈的问话,男人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拼命而疯狂地点头。

  “那就快点,别磨蹭。”妈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男人的动作犹犹豫豫,要摸又好像不敢的样子,让她极为烦躁。

  她本来就不想在这里继续耗下去,何况那只温热的大手盖在了她的敏感地带,娇嫩的腿内肌肤遭受侵犯,令她下意识想要逃开。

  虽然语气严厉,可内容却在鼓励他更进一步,男人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欲望如滔天洪水淹没了他的一切。

  他无法再去思考什么礼貌与分寸,虽然动作还是紧张且僵硬,但那只手在妈妈大腿上的游移显然放纵了许多,他的另一只手在极度的紧张与兴奋中,不受控制地搂住了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面料,他能感觉到,妈妈腰部瞬间僵硬,感觉到那细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战栗。

  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那只搂着妈妈腰肢的手掌,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腰侧和后背上胡乱摩挲,贪婪地用指腹舔过每一寸肌肤,享受着属于美少妇那紧实而柔韧的完美曲线,将其占为己有。

  但这还不足够,他想要更多,要高傲的天之骄女雌伏在他身前,为他侍奉,为他服务,尔后,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医生,你、你可不可以…舔我的耳朵?”男人的声音沙哑到不成样子,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腔调,提出了这荒唐的请求。

  妈妈的身体一僵,那双总是冷如冰湖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有挣扎,有屈辱,有恼怒,但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般彻底放弃抵抗的麻木。

  她多想立刻推开面前的男人,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随后甩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但她没有。

  她实在是累了,疲惫到连为此生气的心力都没有,只想不计代价地解决眼前的问题。

  往前探身,微微低下头,妈妈靠近男人的耳朵。

  那完璧无瑕的侧脸靠在男人颊边,自发间传来的清幽而高雅的香气,让男人心神一荡,他深深吸气,迷醉于这种芬芳。

  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接近,他恨不得低唇含住妈妈那漂亮的雪颈,肆意啃咬和舔舐,在这完美的造物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和印记,然后更进一步,在她的娇躯上,释放自己野兽般的欲望。

  那因胸前隆起而绷紧的纽扣被他粗暴地扯开,露出大片大片细嫩白皙的肌肤,挺翘双乳与平坦小腹一并勾出诱惑的线条,再往下,纤细的腰带已经松开,只需一拉,遮蔽了大腿的长裙就会因此脱落。

  残香欹枕美人臂,幽壑泅湿一点红。

  那让无数男人趋之若鹜,心怀邪念的私处,即将浮现。

  就在男人沉浸于幻想之时,那温热而湿滑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碰触到了他滚烫敏感的耳廓。

  一种又痒又麻的刺激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宛如有什么沿着他的脊柱爬过。

  男人腰肢一软,差点坠倒在妈妈身上,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那只纤细滑嫩的香舌搅成一团,像是要彻底融化在那温暖潮湿的舔舐中。

  妈妈的舌头轻轻描摹着男人的耳廓,沿着曲线与起伏游走,那舌尖灵巧地拨弄着男人的敏感的外耳,不断地撩过他的耳垂,最后竟然顺着狭窄的耳道小心试探着钻了进去。

  “哈啊——”

  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粗喘,那无法用语言描述,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似是要将他扯入疯狂中,让他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弓了一下。

  四肢关节稍稍蜷缩,男人几乎是拼劲全力,才守住了理性的最后防线,没跪倒在女医生面前。

  他那只原本还规矩地放在妈妈腿上的手,此刻,有如被赋予了淫乱的自主意识般,竟然沿着大腿不断攀上,往妈妈作为女人最宝贵的秘地摸去,他不顾一切地肆意爱抚,用温暖的手掌贴在娇软的腿心嫩肉上,触碰、揉捏、抚摸,不断地刺激着这最适宜调情的性敏感区。

  “唔嗯…”

  并未就此停下,那只下流的手悍然越过了名为矜持的底线,直接按上了妈妈双腿之间,隔着内裤,用他那粗硬有力的手指,侵犯着妈妈的私处。

  男人的指腹贴住被内裤勒紧所勾出的驼趾缝,沿着微微湿润的蜜裂上下滑动。

  “嗯!”

  妈妈的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她猛地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男人,逃出对方的掌控,躲避玷污她小穴的那只手,离开这让她无比羞辱的炼狱。

  可越是扭动身体,男人的手指反而陷得越深,要不是有内裤布料作为屏障,怕不是那根食指早就插入了妈妈腔内,不顾一切地搅弄起来。

  她挣扎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那只裹着乳胶手套,抓着男人鸡巴的小手,却根本没有松开,反而像是被钉住了一样,伴随着身体无意识发颤,撸动的频率也变得更快。

  男人哪还有刚才那萎靡不振的模样,现在被妈妈握在手里的肉棒胀得几乎快要爆炸,那根肉棍还在不断挺动着,龟头呈现出如酩酊过后肌肤色泽浓烈的红,正伴随着妈妈小手套弄的动作,反向抽插着那细嫩的手心。

  耳边是高冷美女医生偶尔漏出的喘息,怀里是她柔腻纤细的蛮腰,耳朵上那软糯的小舌在卖力地舔弄,一只手正亵渎着女人的三角禁区,而自己的肉棒则是被对方取悦和把玩,以近乎欲至精般的收法挑逗着,这种种充满了悖德的禁忌感的强烈刺激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洪流,吞没了男人的全部。

  “啊——!”

  一声拉长的嘶哑咆哮,如同要彻底释放所有压抑和兽性,在病房内炸响。

  紧接着是比先前还要激烈的射精,一股股滚烫浓稠,散发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流,从他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性器官中喷发,随着盆底肌收缩,精液持续不断射出,尽数浇灌在妈妈那来不及收回的手上,甚至溅在了手腕与衬衫的袖口上,那件单薄的衬衫,瞬间又增添了新的污痕。

  妈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等待着男人的高潮结束,等待着那浊白的喷泉停止,这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看也不看手上那狼藉的秽迹,走到医疗垃圾桶旁,将那副沾满了男人精液的乳胶手套,狠狠扯下,扔了进去。

  男人从射精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态度又转眼变得与先前不同。

  他身体缩了缩,明显表现出后怕与不安,又不敢先出声,只能缄口不语,躺在床上,扯扯被子,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一般。

  “好了,检查结束了,没问题。”妈妈的声音冷淡且平静,甚至到了让男人畏惧的程度。

  “谢、谢谢医生。”他慌张地回答道,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就听见鞋跟敲在走廊上发出脆响,然后渐渐远去。

  世界被夜色染得一片寂静,妈妈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就感觉身体涌上一股乏力与极度的疲惫,她伸手,抓住一旁的栏杆,努力不让自己摔倒,扶着冰冷的铁杆,慢慢地挪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她闭上眼,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宛如一具灵魂出窍的精致雕像。

  好美。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

  我并不知道妈妈是何时回来的,当我从房间里出来时,她就已经坐在家里了,甚至换好睡衣,后仰靠着沙发背半躺半坐,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我刚准备跟她说话,就见她身边的手机震了震,随后,妈妈睁开眼抓起手机,专注地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这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连人影都不太能见到。

  明明同居一室,却像是分开了许久,让我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用听她的唠叨当然算是好事,与此同时,我却不知为何有点想她。

  要是之前的我,绝不会生出这么奇怪的想法,可自从妈妈的面容出现在我那些色情幻想里,顶替了那搔首弄姿的女主角们的位置后,我感觉,自己对她似乎没有那么抗拒和害怕了,反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感。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目光极容易停留在她身上。我就这样隐匿在走廊的角落,悄悄窥视着妈妈的身影。

  客厅的灯光被调节得极为柔和,几乎可以说是昏暗,微弱的光色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属于夜的朦胧与灯的黯淡纠缠在一起,让妈妈的气质都变得缥缈,精致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浅淡的阴影,扬起的侧脸若冰霜般冷艳又不显锐利,而更诱人的,则是暧昧灯光所勾勒出的,那种若隐若现的撩人风情。

  我努力压抑住变得粗重的呼吸,本能吞了口口水。

  她的身上不是平时那种拘谨的职业装,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袍,如绸缎般流淌的冰丝并没有彻底遮住她的身段,反倒是被她那香艳的身体曲线衬托得极为妩媚。

  贪婪地扫视着那裸露着的雪腻肌肤,我的目光不断在妈妈身上逡巡。

  视线沿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往下,能看到,领子开得不算低,但胸部的布料被妈妈丰满的双乳撑开,微微敞开的领口,那若隐若现深不见底的乳沟,就这样肆意张扬着它的神秘。

  而睡袍下摆露出的两截白皙圆润、曲线优美的小腿,又有一种让人想要捧住亲吻的冲动。

  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让我的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在之前,我还不懂欣赏女性的美,和妈妈相处惯了,察觉不到她漂亮在何处。

  但随着阅历上升,见到的人越来越多,我渐渐发现,妈妈身上的那种美丽是独一无二的,容姿已堪称绝艳,而她身上所散发的那种气质,更是让人着迷。

  迄今为止,我所有着深入接触的女人中,作为班主任的小妇人太好拿捏,而姑妈又很容易屈服,张安琪和我们班上的女生差不了多少,只有妈妈,她有一种,让人想要挑战,并且战胜她的冲动。

  我还并不知道征服女人是男人的天性,可本能已经在唆使我做出些什么。

  妈妈改变了姿势,她低下头,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手机。

  一缕黑色的秀发从耳畔滑落,她下意识抬起手,将那缕碎发别至耳后。

  不知为何,看到妈妈的动作,我总觉得心砰砰直跳,甚至口干舌燥,自己好像被勾起了什么东西,下腹的那根肉茎也在缓缓抬头。

  “妈妈……真的是……太美了……好想……”脑海中瞬间被那些肮脏禁忌的幻想填满。

  我多么想冲出去,抓住妈妈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挑起那轻薄的裙子,将自己的胯间顶向妈妈的双腿,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惊慌失措,看着她流出委屈的眼泪,不论她如何呵斥,都无法阻止自己进一步的动作。

  扯开肩上的吊带,脱下裹着胸的上襟,露出那对圆润饱满的奶子。

  哈啊……哈啊。

  我舔舔嘴唇,面对美丽而优雅的妈妈,心中只有因爱慕和欲望糅合出的龌龊心思。

  体内灼烧的欲火愈发旺盛,让我再难克制,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肉棒。

  妈妈——

  我的呼唤让妈妈身体一僵,随后,她抵抗得更加剧烈,不断想要抬起腰,将压在她身上的我甩下去,这反倒让我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那柔滑的丝质触感在我的身上滑过,宛若在撩惹我的欲望。

  在将我甩落之前,反倒是她那对汹涌的巨乳先贴上了我的脸,我陷入那富有弹性的温软乳肉中,将自己的面部塞进妈妈那的乳沟,任由两颗乳球夹着我的脸颊。

  我抽动鼻子,不断吸吮着那带着一丝甘甜的乳香。

  在妈妈回来之前,我其实已经自慰过了。

  大约半小时前,空气还是滞重而燥热的时候,我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躲在昏暗的房间内看片。

  这次的色情光盘不是杨宇给我的,而是我问他门路后,从街边那个鬼鬼祟祟的小贩手里买来的。

  我不想让杨宇知道,原因是,这片子的剧情与母子有关。

  影片中的儿子趁着妈妈熟睡的时候潜入房间睡奸,奸着奸着,母亲忽然醒来,被吓了一跳,她虽然想将儿子推走,可在儿子鸡巴的抽插中逐渐丧失了抵抗能力,从身体反抗,变得只剩下用话语反抗,最后连反抗都不存在了,反倒是配合着小男孩的动作一起寻欢。

  两人从早肏到晚,从屋里肏到屋外,母亲最开始哭诉和咒骂,后来逐渐迎合儿子的操弄,最后主动骑在儿子的鸡巴上扭腰榨精,彻底在母子交媾中沉沦。

  简单且庸俗的剧情,但却让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兴奋,一旦将片中母亲的形象替换成妈妈,我就感觉自己的鸡巴就硬到几乎要爆炸。

  平时高高在上,冰山般难以接近的妈妈,却妖治地与我做这种背德的禁忌之事,越是妄想,邪火在我小腹中烧得就愈发旺盛。

  明明妈妈随时都有可能回家,甚至有可能被她当场逮住,但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偷偷潜入妈妈的卧室,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

  卧室里独属于她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不是消毒水的冷冽,也不是香水的清雅,而是一种混合了体温与花香的柔和气息。

  闻香识女人。

  我一边贪溺于这气味中,一边打开衣柜,扫过一排排悬挂整齐的衣物。

  不断将一个又一个抽屉拉开,我的目光最终落位于最上一格,那里面放满了妈妈的贴身衣物,各种颜色,各种款式。

  锦纶、真丝、纯棉……每一件,都曾紧紧地包裹过她那具令我魂牵梦萦的美艳胴体。

  我只感觉心跳加速,似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控制不住手腕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件胸罩。

  那是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黑色文胸,摸起来并非冰冷,让人无端联想到,上面是不是还残留着妈妈身体的余温。

  捧起这柔软的布料到鼻尖,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混合着体香与荷尔蒙的气味涌入鼻腔,那甘醇馥郁的味道,在脑内唤醒勾勒出出一幅画面。

  两片软布所包裹着的,那两颗圆润而细腻的大奶子,被勒得紧紧向上托起,雪白乳肉彼此挤压形成的乳沟,有如山中溪涧,诱人吞饮。

  我再也忍不住,又从抽屉里抓起一件手感丝滑的内裤,就这样直接套在自己那因为过度兴奋胀得像是烧红铁棍的鸡巴上。

  质感如丝绸般的布料一下子被顶端分泌出的清亮液体沁湿,我就这样一边闻着妈妈的胸罩,将鼻子贴在上面轻扫,想象着妈妈两粒娇嫩的乳尖摩擦罩杯时的情景,一边用内裤套在自己挣拧的肉茎上握紧摩擦。

  冰凉的内裤紧紧地裹住滚烫的龟头,那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射出来。

  我不断幻想着,自己正握着那对丰腴的雪乳,抓着两颗挺翘的乳房揉捏,用乳侧部位狠狠摩擦自己的肉屌。

  粗硬的鸡巴捅入妈妈的乳沟,用力向内挺动,侧挤压白皙柔软的乳肉,让双乳间的缝隙愈发狭窄,我挺动腰肢,不断用鸡巴抽插着拢起的乳穴,那两只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胸部正随着自己肏干剧烈晃动。

  ——与我现在的幻想一模一样。

  我将手塞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的肉棒,偷偷窥视着慵懒地躺坐在沙发上的妈妈,想象着自己骑在妈妈身上,把肉棒塞进她双乳的凹陷,如药杵在臼中捣弄碾压。

  与此同时,握着鸡巴的那只手开始疯狂地撸动。

  与客厅中的平静相反,昏暗的走廊转角响起微不可闻的啪啪声,连带着放荡而低沉的呓语。

  “肏你,肏死你,哈啊……”

  我在脑海中不断意淫着妈妈的胴体,口中喃喃作响,像是在为自己打气。

  我弄出的噪音并不大,没有让她有所察觉,在阴暗处对着她自慰,满足自己下流的妄想与不断膨胀的欲望,这样的场景下,连身体都变得更加敏感。

  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和刺激,让我和我的鸡巴都极度兴奋,每一次撸动时,肉棒都在鼓动,在手心里抽动,像是迫不及待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得到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没多久,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抽搐后,一股滚烫的白浊,终于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我赶紧用手掌抵住自己的尿道口,感受着鸡巴不断抽动,将精液全部射进手心。

  身体瞬间发软,上下都虚脱般无力,我突然清醒过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

  我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妈妈的动作,她的眼睛还在屏幕上徘徊,完全没有看向我这边。

  看来是没有发现我肮脏的行径,想到这,我轻舒一口气,踞起脚,像是只做贼心虚的猫,将脚步声压低到几乎不存在,然后偷偷溜进厕所,处理犯罪痕迹去了。

  一夜过去。

  妈妈依旧觉得身体异常疲惫,不清楚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最近的烦心事太多得不到解决,那种倦怠感甚至挂在了她的脸上,形成了淡淡的黑眼圈。

  这倒没有对她的美貌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相比起过往那种完美到毫无疏漏的状态,现在的妈妈明显生出了更易接近的氛围。

  诊室里的空气,一如既往地被消毒水那股冷冽而安静的气味所统治。

  对妈妈来说,这股味道代表着秩序与理性,在男科这一极易被各种奇怪体味骚扰的科室中,是她赖以栖身和自我保护的屏障,能让她的精神安定下来。

  上午和下午的病人都不多,大都是常规性复诊,妈妈在处理时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拖沓。

  她保持着淡漠的表情,处理好一个又一个病人的困扰,宛如一台精密的机器。

  “咚咚咚。”

  随着叫号声消失,下一秒,诊室的门就被敲响了。这敲门声显得颇为急促,听上去就是位没什么耐性的患者。

  “请进。”妈妈头也不抬地回应道,手中的笔仍在纸上勾画着。

  “医生啊,麻烦你快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吧,我这问题是不是有点严重了,能治吗?要是不是能治了怎么办?”才刚进诊室,对方就开始絮叨起来,听得妈妈一阵头痛。

  “别着急。”她放下手中的笔,如放射线般锋利的目光扫过男人的身上。

  男人看上去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体型隐约宽泛些,蜡黄色的肌肤透着一种惶惑。

  面色不太好看。

  “有什么问题,你先描述一下,我们做个检查,才能判断情况。”

  “就,就是……”男人似是这才看到妈妈的脸一般,那双眼睛几乎都盯得直了,与刚才那急躁的态度不同,现在又成了一副吞吞吐吐,死活说不出口的模样,“我,我那方面出了一点问题。”

  妈妈倒也没在意他那毫不遮掩的赤裸目光,稍稍压了压眉头,再度问道:“你这个出问题形容得太宽泛了,麻烦将病情说得详细一点,不然我们很难继续诊断。”

  “就是、就是,就是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硬不起来了。”像是破罐破摔般,男人一口气说出情况,神情也浮现出些许颓唐。

  在妈妈这样一位顶级大美女面前,要承认自己有男性问题,其实是件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

  “勃起功能障碍是吗?”妈妈转了转手中的笔,在病历上画上几道,中年男性由于心理压力和不良的生活习惯,很容易在这方面得病,她朝着男人扬了扬下巴,命令道,“去里面的房间,做个检查。”

  男人很快钻进了内间,坐在诊疗床上,看着里面的陈设,两眼发光。

  妈妈跟进来时,手上已经戴好了乳胶手套,那熟练而专业的模样看得男人近乎痴了。

  “看我干什么,把裤子脱了。”

  “哦、哦……”男人听话地脱掉裤子,露出胯间的肉茎。那根东西正处于疲软期,一动不动,像是条冬眠的小蛇。

  妈妈在男人的阴茎上涂上润滑液,随后以惯用的手法开始了检查,她的手指不断撩拨着几处敏感地带,倒也不能说是毫无反应,但确实没什么效果。

  “医生,没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开始还以为是弄多了休息下就好了,结果都过了半个月,还是没什么变化。”

  妈妈停下了动作,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我摸你的时候没有感觉是吗?”

  见男人点头,她略加思索,看来单纯的物理刺激很难起效,还是要从精神层面来寻找突破口。

  速战速决吧,就按惯用的方式来。

  想到这,妈妈轻声说道:“那我们互换一下角色,你来摸我的腿,看看能不能找到感觉。”

  说罢,妈妈调整了下姿势,故意把腿往前顶,到男人能一伸手就摸到的位置,于此同时,她改变刺激的模式,转用调情般的爱抚手法去撩拨男人的鸡巴。

  男人万没有想到看诊还能遇到这样的福利,像妈妈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美女竟然允许他摸腿,这等好事哪有放过的道理,一只粗糙而滚烫的手贴着妈妈的腿就开始往大腿内侧摸去。

  妈妈并未在意,只是专注地挑逗着男人的性器,在她的努力下,那根东西终于有了一些起色,开始缓慢地充血抬头,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可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异变突生。

  男人那只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忽然袭向妈妈的腰肢。

  他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又出乎意料,妈妈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手就已经放肆地从她白大褂的下摆和裤子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妈妈身体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那只手在她的后腰上摸索了一下,然后直接钻进了那条包裹着臀部的裤子里。

  屈辱和惊骇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

  她想推开他,本能地想要尖叫出声,但为时已晚,那只手已经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重重地按在了她那丰满挺翘的肉臀上。

  她所有的反抗,都在这一刻,被那陌生且强烈的刺激击溃。

  男人似乎对她的身体结构了如指掌。

  他的手指并没有在她臀部过多停留,而是迅速下滑,精准地找到了那条私密的女性缝隙。

  他两根短粗的手指,隔着那已经被些微湿意浸透的布料,以粗暴而直接的手法,钻入那条散发着女香的幽壑,用力地来回抠挖和摩擦。

  “嗯。”

  妈妈喉咙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甚至隐约能听出哭腔。

  男人手指的忽然侵犯惹得她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的上半身还维持着正常看诊的姿态,戴着手套的手甚至还握着病人的性器官,下半身却在遭受最直接且下流的凌辱,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纤薄的布料,反复研磨着那颗早已因为羞愤和刺激而肿胀起来的花珠。

  即使并不是直接接触,但那敏感的肉蒂,在男人的按压与揉搓中,还是生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全身战栗的剧烈快感。

  与她所经历的所有抚摸不同,这家伙的手法粗暴、蛮横、无礼,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他像是精于此道,抠弄的手法极具技巧性,又带着几乎要毁灭一切的气势。

  妈妈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的身体,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穴腔深处涌出,将那守护着她尊严的最后防线,彻底浸染成一片泥泞的沼泽。

  妈妈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破皮肤渗出血来,她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快感,想要摆脱那让她感觉到羞耻的无尽浪潮。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男人的手始终没有停下,像是妈妈身体的反应给予了他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强硬,不断地用手指侵入妈妈的小穴,充满弹性的内裤布料在他的戳弄下,已经陷入了肉缝间,似是变成了丁字裤的样式,而妈妈身体深处,像是有什么紧绷了许久的开关被彻底打开。

  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从她的尾椎处轰然炸开,引发的潮涌又瞬间席卷了四肢。

  她的身体猛地一挺,开始激烈地痉挛起来。

  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只剩下极致的快乐在她的脑海和身体中留下回响。

  过了许久,那阵绝顶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时,男人心满意足地抽回了手,喘着粗气说到:“医生,我觉得我可以了。”

  正如他所说,妈妈能明显感受到,自己手中的阴茎早已比刚才膨大了数圈。

  她缓缓直起身,她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也不敢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是用一种麻木而机械的动作,去套弄和刺激着男人的肉棒。

  但他似乎并不能满足。

  “医生,你能不能用手摸摸我,摸摸我的奶头?我喜欢这样,这样会让我感觉更兴奋,你只是这么撸不行,我没感觉的。”病人央求着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妈妈没好气地伸出另一只手,隔着男人的上衣,在他胸前,乳头的大概位置,敷衍地抚摸了几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厌恶。

  “行了……啊!”妈妈话音未落,想抽回的手却被男人猛地抓住。

  “不行的医生,你要像这样仔细地摸才能管用,我才能舒服。”病人用力抓着妈妈的手指,牵引着她的指尖,隔着衣服找到他那已经因兴奋而挺立起来的乳头,轻轻点触了几下,随后缓慢地打起了圈。

  妈妈被迫感受着他乳头充血勃起的触感,感受着他胸膛剧烈的心跳。

  此刻的她仿佛一只被操控的木偶,表演着那荒诞而淫秽的一幕,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男人抓着妈妈的手,不断地用那纤细且精致的玉指刺激着自己的乳首,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终于满足地低吼出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喷射出来。

  也就是在这时,他的控制有所减弱,妈妈立刻抽回手,完全无视掉身边的狼藉,转身出了里间来到洗手池边,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双手。

  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第62章

  晌午结束,阳光沿着窗户缝隙爬进屋内,照在妈妈的脸上她缄默着,双眼不着焦地望着外景,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霎时映出一种薄幸且朦胧的氛围,如此美丽,又如此易碎她不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怎么都在脱离自己的掌控,朝着错误的轨迹一路狂奔,这种现实让她倍感无力,甚至生出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的怀疑念头。

  “砰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忽然将妈妈从纷杂的思绪扯回现实她深吸一口气,混杂着药味与陈旧木头味的空气钻入鼻腔。

  此刻,她并非在自己的诊室,而是社区医院的房间。

  今日妈妈照旧依循安排,来社区做健康义诊,已经接待过好几位看诊的老人了。

  这里的工作强度比在医院要低得多,倒也不失为一种休息。

  陌生环境所带来的异样感,让妈妈不可察地皱皱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平素里理性且专业的形象。

  她翻了翻白大褂的领口,整理下着装,又将手伸向耳后,调整好口罩挂耳绳的位置,方才出声:“请进。”

  话音刚落,一件褪了色的旧夹克突兀闯入她的视野,夹克里裹着身形枯瘦的老人,半灰的发梳成背头,浑浊的眼球迫不及待地张望,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得意的精光。

  那眼神,像是要扒下她的衣服,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又像是在舔舐女医生娇嫩柔腻的肌肤,不放过任何一处地带。

  妈妈登时心中警铃大作。

  她对这人印象很深,上次在社区医院时,就被这个老变态以近乎羞辱的情景狠狠占了便宜,他的手指,趁着妈妈毫无防备,猥亵她的私处……想到这,她忽觉一股无名火从心底腾起,恨不得立即让对方滚出去,彻底从眼前消失。

  “徐大夫,别来无恙啊。”老头笑呵呵地说道,完全没在意妈妈那变得凌厉的目光。

  他嘴角上扬,扯出诡异的弧度,眯缝着的双眼里似是藏着伺机出穴的毒蛇,叫人不寒而栗。

  明明是简单的寒暄,话语间却意有所指,暗示着与女医生之前发生的事情。

  妈妈没有理会老头的挑唆,声线不带一丝起伏,只是公事公办般问道:“哪里不舒服?”

  “还是那个毛病,徐大夫。”老头的声音慢到让人觉得有些烦躁,“我射不出来,上次你给我看了之后好了那么几天,现在又不行了。”

  妈妈听着他那拙劣蹩脚的借口,心中冷笑。

  根据她上次的检查经验来看,这老人根本不存在生理问题,所谓的射精障碍显然是他在用某种方法控制罢了。

  要搭理这种耍无赖的人就像是被拽入无法挣脱的泥潭,和他东拉西扯,只会惹上一身腥。

  妈妈看也不看他,低头望着桌上的纸张,表情中隐含着不耐烦:“那你之后有时间去市一院检查下。我还要给其他人检查,比较忙,没空给你看,请回吧。”

  “哎哎,别嘛,徐大夫。”老头瞧着妈妈一副送客的态度,也急了起来,“上次给我治了,这次又不给我治,这算怎么个事儿?”

  “医疗条件所限,不支持。”妈妈的态度也很坚决,一副绝无回旋余地的模样。

  老头眼见自己的腌臜心思没法得逞,狡猾的眼珠骨碌碌一转,马上换了副态度。

  他压下身子,靠在椅背上,翘起腿。

  干燥的嘴唇咧开,露出的萎缩牙龈上歪歪扭扭插着几颗发黄细牙,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

  “是啊,那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上次的事儿跟你们院长好好聊聊?说说你是怎么给我‘治疗’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医院有什么规定,让病人抠逼,也是大夫职责内的事儿吗?”那张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因怪笑而扭曲起来,枯黄的色泽令人作呕,他故意伸出两截手指,炫耀似的勾了勾,脸上爬满骀荡无耻的表情,像在细细咂摸着那天在妈妈腿间狎玩的滋味。

  妈妈只觉得一股气直冲天灵盖,胸口胀闷得发痛,强烈的怒火在短时间内炸裂,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迄今为止,妈妈还没受过这种敲诈和委屈,对方话语里那赤裸裸的威胁,像是在否认她医生的身份和尊严。

  她恨不能对着老东西的脸就是一巴掌,只是,这股冲动还是被残存的理智劝住了,毕竟她一巴掌打下去,这行将就木的老东西大概率撑不住,更何况,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能激化矛盾,让老家伙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捅出去。

  很多人不会在意真相,只会借机意淫,趁乱传谣,让事情一步步恶化。

  如果舆论点燃,那些流言蜚语间激荡的唾沫足以将她淹死,她的名誉,她的事业,都会毁于一旦。

  而要拨乱反正,得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未必有效果。

  比起真相,人群的眼里只能看到那些有争议的信息,这个事实,妈妈非常清楚。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很平静,态度上像是完全无所谓老人的威胁。

  可说出这种话本身,就是一种退让。

  老头大概也能参透这一点。

  他狞笑得愈发得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起皮的嘴唇,眼里泛着的光,贪婪到足以吃人。

  “不想怎么样。徐大夫,你再帮我治一次就行。不过嘛……”他顿了顿,意犹未尽地说道,“今天我想换个花样。我听说啊,像你们这种大美女,脚可比手厉害多了,嘿嘿,要不然……”

  老头那不知在臆想什么的下流表情,看得妈妈胃里一阵恶心。

  她浑身血液凝固,后颈发寒,像是走在夜晚的水沼中,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脚踝,只想赶紧从这地方逃走。

  可对方那讹诈和恐吓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又让她动弹不得。

  “你想都别想!”妈妈出声呵斥,向来沉着稳重的声音染上了极深的愠怒。

  “别生气嘛,大夫,咱们公平来往,你帮我治治,我帮你保守秘密,之后咱们两不相干,怎么样?”老头的目的毕竟不是激怒妈妈,也知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所以话语中多了些让步。

  这确实管用,妈妈向来吃软不吃硬,见老头态度好起来,也收敛了怒意。

  她闭上眼,心里反复揣摩老头给出的条件,在点头与摇头间挣扎。

  一时间,屋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最终,妈妈还是做出了让步。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像老头这种卑鄙小人,要是一味抗拒,只会让事情变得麻烦,倒不如给他打发走。

  斟酌再三,妈妈不再反抗,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缓缓走到了简陋的平板床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坐去那边,我给你检查。”

  听着妈妈的话,老头欣喜若狂,几乎是弹射般起身,拽着椅子来到床边不远的地方坐下。

  妈妈并未理会他的动作,只是默默弯下腰,脱掉了右脚上那只精致的白色小凉鞋,如流水般完美的小腿轻轻抬起,随后那只刚从细带束缚中解放,纤尘不染的白皙玉足就这样暴露在空中。

  老头的目光粘稠地贴在妈妈的腿上,滑过圆润的膝盖,抚过纤细的脚踝,到了足部,眼睛刹那间盯直,呼吸粗重起来。

  他自诩阅女无数,可大多女人的腿足都有瑕疵,唯有眼前这只小脚堪称绝美,作为传世欣赏的艺术品也绰然有余。

  脚型匀称且清秀,足弓优美而流畅,尺寸恰到好处,比例赏心悦目,脚背皮肤细腻雪莹,酥润光滑,几乎没有褶皱与细纹,宛如由羊脂白玉经精心雕刻而成。

  足底透着似是能滴出水的饱满粉桃蜜色。

  十根足趾浑圆纤巧,像刚刚剥开的嫩笋尖,整齐地排列着,不见缝隙。

  指甲修剪得干净,表面涂覆一层透明的亮油,受光线照耀,泛起珍珠般柔和的光泽。

  即便是久藏深闺的绣阁金,悉心呵护,也未必能拥有如此诱人的温香美足。

  “哈啊……”老头那沙哑的喉咙簌簌摩擦着,像是在感叹,又像是沉迷地吸吮着那好像并不存在的暗香。

  妈妈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心中却一团乱麻。

  她接待过有恋足癖的患者,那次的病人还比较规矩,只是远远地看,就是她接受的底线了。

  而在这个毫不掩饰龌龊心思,一举一动都如同在猥亵她的老头面前,她只觉如坐针毡,比受刑还要难受数倍。

  老头二话不说褪下裤子,丑陋的鸡巴早在他欣赏女医生的小脚时就勃起得厉害。

  不及妈妈反应,那根挺起的性器官就已经贴上了她的足底。

  娇嫩的脚底肌肤遭受粗涩的肉棒亵渎。

  滚烫的触感自敏感的足心处传来,妈妈只觉得毛骨悚然,顿时生出一种比被强奸更可怕的感受。

  喉咙猛地反酸,妈妈勾起脚腕,本能地想要后退逃离。

  可老头伸手一抓,虎口钳住她的脚踝,那支瘦弱的胳膊也不知从哪生出这么大力气,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柔若无骨的足掌无意识地蜷起,却正好夹了一下老头的鸡巴,细嫩的足趾收紧宛如给龟头按摩般摩挲着,爽得老头发出一阵销魂而满足的喘息。

  “哈、啊……大夫,你的脚真软啊,又嫩又滑,比那些小姑娘的手还舒服……动一下,快动起来,我感觉很好,爽、爽死了,小骚脚真爽,用力踩,帮我踩出来!”

  老头口中不断念叨着下流污秽的话语,一句句钻入妈妈的耳朵。

  他好像很清楚如何步步蚕食女人的心理防线,妈妈表面上还能保持冷静,可在对方羞辱般的言辞折磨下,心神已经彻底失了方寸,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成为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美丽躯壳。

  仿佛被洗脑了一般,妈妈下意识顺从对方的命令。

  她的脚轻轻往下踩,柔软的脚掌压住作势抬头的肉棒,机械地前后摩擦着。

  她能感觉到,那根肮脏的东西在她脚底不住搏动,炙热的触感烧得她心慌,那鼓胀的虬筋和坚挺的龟头,戳抵着娇软的脚心,陷入柔嫩的掌肉间。

  老头像是把她的小脚当做泄欲的性玩具,不断磋磨,肆意求欢,用妈妈的足底。

  “太奇怪了,这肯定不对,这种感觉。”

  趁妈妈恍神的工夫,老家伙拿起旁边的润滑液,浇上了自己的鸡巴,粗硬的肉茎贴合住足弓的弧度,像是杵棒般,将水液抹上妈妈脚底。

  细腻的玉足涂满了黏滑的润汁,妈妈足部滑动得更加灵巧和顺畅,踩着肉棒的系带部位来回发力,受滋润的鸡巴也宛如重焕生机般,化成血脉偾张的猩红色。

  在妈妈堪称完美的小脚踩弄下,不断低头,又不断抬头,画面看上去极为淫靡而冶艳。

  妈妈的动作很僵硬,并没有丝毫想要取悦老头的意思,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终结这场噩梦。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这淫秽不堪的画面,即使努力想要转移注意力,又每每被脚底那种独一无二的触感拉回现实。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贱了。

  “滋啾、滋啾。”

  小脚上下滑动,黏腻的水声响起,在安静得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老头咂着嘴,腰部来回摇晃,鸡巴紧紧附着妈妈的足底,享受着胯间的春情风色。

  谁能想到,往日高贵冷艳的美女医生,此刻正用她那冰清玉润的小脚,给一个糟老头子做着淫秽而轻贱的服务,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

  变态的快感在征服欲的作用下,烧得鸡巴越来越烫,几乎就要到达临界点。

  “噗滋、噗滋、噗滋。”

  一股股浑浊且腥臭的淡黄体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妈妈那只雪白莹润的小脚上,玷污着这极少示于人前的身体部位。

  似胶般稠腻的精液,沿着她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流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肮脏且屈辱的印记。

  老头的射精来得毫无征兆,妈妈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足底那种黏湿滑稀的感觉,像是有软体动物爬过,让她只觉得恶心。

  正当她准备收回脚踝,老头顶在她脚心里的肉棒又一次疯狂搏动,随后第二波精浆汹涌而出,射满了妈妈的足底。

  “啊!你的脚太舒服了,大夫,真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哈!”

  老东西甚至把妈妈的脚当做了擦鸡巴的抹布,还滴着精液的龟头往她细嫩的脚背上一抹,这才松开对她脚腕的控制。

  终于……终于结束了。

  妈妈的脑内只剩混乱,像是劫后余生般喘了口气,她甚至忘了擦干净脚上的秽迹,那后跟被精液濡湿,滴淌黏附着浊白液滴的玉足直接塞回了鞋中。

  妈妈忍受着脚底传来的那种湿滑稠腻的感觉,站起身,都没有看老头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地狱般的房间。

  左右不齐的脚步踩着走廊的地板向外走去,阳光穿过明净的玻璃洒在妈妈身上,将那毫无表情的小脸雕刻得格外美丽,而在他人看不见的脚底,在足心与鞋子内里的夹缝处,是浓厚而肮脏的屈辱。

  回家后,她直奔浴室,不知洗了多久才肯出来。

  明明身体已经洗得干净到打滑,可是她总有种幻觉,仿佛有什么东西粘在自己的脚底,无论如何也弄不掉。

  她躺在沙发里,一整个下午,都在试着将这段记忆赶出脑海,可越是努力,老头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就出现得越频繁,那些耻辱的片段就纠缠得越紧。

  转眼间,窗外已入夜色,妈妈怎么也没能整理好心情,思忖再三,选择出门,去最能让她平静的地方。

  晚上的医院,消去了白日的喧嚣、焦虑与奔忙,显出一种全然不同的氛围。

  院内仅保留着少数灯光,到处晦暗不明。

  整栋大楼似是被消毒水浸泡过,冷清而静谧,让人不想接近。

  妈妈的鞋跟敲在走廊上,留下孤独而清澈的回响,她无意识地,在楼层逛了几圈后,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又坐电梯往楼上走。

  住院部的灯光更加惨白,将医护人员的身影拉得细长而鬼魅。

  妈妈与值夜班的护士们擦身而过,来到杨宇所在的病房门口,顿住脚步,像是意识才恢复般,脑子里忽地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本来说好等明早查房时,再给杨宇看看情况,完全没必要今晚过来。

  可现在的妈妈,心绪芜杂,无所适从,或许潜意识告诉她,只有进入工作状态,才能让内心平静下来,所以才会鬼使神差般走到这里。

  “算了,来都来了,就看看吧。”

  妈妈深吸一口气,稍作犹豫,还是推门进入。

  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靠窗的病友已经睡下发出平稳的鼾声。

  妈妈的视线一扫,马上就落到了杨宇身上。

  明明早就到了就寝时间,这家伙却还精力旺盛,生龙活虎,根本就没有个病人样。

  他正靠在床头,拉着来查房的小璇护士不知道在叽叽歪歪什么,眉毛高高扬起,双眼动个不停,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笑得十分猥琐。

  而性格软绵绵的小护士面露无奈,对杨宇的骚扰完全没辙,也没法抽身。

  妈妈的眉头不悦地蹙起,没有出声,只是走到病床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静静地看着杨宇。

  她的影子被床头灯拉长,笼罩在杨宇的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徐、徐主任?您怎么来了?”还是小护士先发现了妈妈,杨宇跟着抬起头,看到那张他朝思暮想的俏脸,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脸上的表情忽然灿烂得近乎谄媚,“阿姨,你是来给我检查的吗,我鸡鸡都消肿了,快给我看看怎么样。”

  他的声音热切,在安静的病房里异常响亮,话语也毫无分寸,听得妈妈一阵头大。

  她没理会杨宇,转而对小护士说:“正好,小璇,我给他做个检查,你在这看一下。”

  小护士点点头,之前她就做过杨宇的临时监护人,对此见怪不怪。

  听妈妈说要检查,她主动伸手,去将床位边的帘子拉上。

  随着“哗啦——”一声,蓝色的帘布瞬时隔绝出一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仅仅将三个人包裹在内。

  妈妈的目光落在杨宇的腿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把内裤脱了。”

  因为住院时间比较短,大概只有一两天,所以杨宇并没有领病号服。

  现在的他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裸睡的缘故,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

  “好勒!”杨宇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他一甩手把被子掫开,两手抓着松紧带边缘,一口气将内裤脱下,全裸出现在两位美女眼前。

  又像是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故意挺了挺腰展示自己那半勃起的性器。

  妈妈仔细看着杨宇的胯间,下午那片吓人的赤红肿胀基本消退,只剩下一点不太明显的瘀痕。

  不管是形状还是颜色和正常的时候都差不了多少,至少从外观看来,确实恢复得还不错。

  总算要了结这麻烦事了。

  妈妈不耐烦地想着,脸上流露出的表情,毫不掩饰对于面前这人的厌恶。

  她按流程戴好丁腈手套,挤上润滑液,随后握住了杨宇的鸡巴。

  可即使只是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检查,有这样一位冰山美人替自己打飞机,杨宇也觉得十分受用。

  纤细的指尖轻轻戳着那粗硬滚烫的肉棒,指腹贴住阴部肌肤从龟头揉按到阴囊。

  这细致的按摩非但没让杨宇觉得疼痛反而舒服得想要闭上眼,完全沉浸在妈妈的手法里。

  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小男生的肉棒勃起更加厉害,妈妈那抚慰般的检查又让杨宇的鸡巴在她的手下兴奋到颤颤不止,她的掌心裹住杨宇的肉棒,五指抓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粉嫩的龟头从手指间探出,又被攥入手心,手掌滑动的同时,指尖敲击着系带和筋络,随着包皮起伏,发出黏腻而淫靡的水声。

  “对,阿姨,就这样,太舒服了,啊……”杨宇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那张被口罩遮住的小脸上流连,像是要扯掉那层薄布,好好欣赏一下服侍他的女神姿色。

  妈妈不发一言,只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她一边刺激着杨宇的生殖器,一边检查着是否有痛点或者血肿复发,亦或其他的潜在风险。

  饶是如此纯粹的医疗工作,也在初中男生那充满了别样意味的灼灼眼神注视下变质,让她心中生出了不适感。

  就在妈妈皱着眉,不带丝毫感情地工作时,一只手忽然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那被短裤包裹着,因俯身而绷紧的浑圆大腿。

  妈妈浑身一僵,再看杨宇,只见他脸上笑嘻嘻的,笑容里透着一股贱兮兮的气质,而他的那只咸猪手如泥鳅般滑溜了几下,已经摸在了自己腿上。

  杨宇盯上妈妈的美腿已经很久了,如今时机正好,他也就不再克制,直接用手复住滑腻的大腿,细细感受着肌肤的弹性与腿部的线条。

  这又滑又嫩的触感让杨宇不禁在心里啧啧赞叹。

  平时他接触到的女人不是年纪太大,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像妈妈这样性感美丽的极品人妻,哪是他能碰上的,既遇良机,怎能轻易放过。

  抱着破罐破摔的想法,杨宇的小手动作越发不干净,那只手紧紧压在妈妈的腿肉上,一只手来回游走,差点摸进了妈妈的裤脚底部。

  妈妈的动作一瞬间停滞,混合了惊愕和愤怒的火焰,轰地一下,从心底燎到了头顶。

  “给我把手拿开!”妈妈压低声音,厉声喝道,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啪”地一下,狠狠打掉了小男孩正在那只作恶的手。

  “嗷呜!阿姨你打我干嘛!好痛,好痛啊!”杨宇立刻夸张地怪叫起来,这声音吵得估计走廊上的人都听到得到。

  一旁的小护士本来还在走神,又被杨宇那浮夸的声音惊了一下,她皱着眼角看向这个没规矩的小男孩,没好气的低声警告道:“杨宇你安静点。再乱叫影响到别的病人休息,我就去叫护士长来收拾你。”

  这威胁倒是管用,下午的时候他可被护士长在精神上好好折磨了一顿,在杨宇心里,那个身材略微发福的女人,甚至比学校里的变态年级主任还要可怕。

  安静是安静了下来,但杨宇却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趁着妈妈因愤怒分神的时候他的手再次摸向了妈妈的大腿。

  这次的动作更加大胆,也更加猖狂,不再是简单的覆盖,隔靴搔痒式地品尝妈妈肌肤的触感,而是用手指在那光滑的腿上,轻轻来回画圈。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种满是挑逗意味的手势,动作轻薄,毫无规矩,妈妈只觉气血上涌,不过这次,倒是没把他的手打掉。

  理智告诉她,与其纠缠,还不如赶紧结束这一切。

  她的怒火,在燃烧到顶点之后,忽然转变成了一种深邃而冰冷的疲惫和厌倦。

  妈妈放弃了反抗,或者说,她已经懒得再去反抗。

  她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手上的动作里。

  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动作粗暴而急躁,像是要狠狠折磨杨宇的性器,像是在处理一个令她深恶痛绝的麻烦。

  然而,与她急切想要结束的意识相对,她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沉溺其中。

  那只手所带来的感觉,像无数只细小的触手,在她敏感的腿心蠕动和搔弄。

  这种酥酥麻麻,令人抓狂的痒沿着神经一路蔓延,遍及四肢,没入脊髓,直到全都钻进心里。

  一时间那些被她强行压下去的感觉被勾起,既有未尝满足的情欲也有被侵犯私密领域时,一种濒临失控的神经质颤栗,让她的心,也跟着肉体一起痒了起来。

  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避开那只在她腿上骚乱的手,但她的动作太过轻微,反倒是像欲拒还迎的默许。

  杨宇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放肆,手指甚至开始沿着她大腿的根部往上攀,向着那片神秘的女性禁区试探。

  “阿姨,你的腿好滑……好软……”杨宇的嘴里发出气音,下流的话语跟着钻进妈妈的耳朵。

  这似曾相识的话语,听得妈妈意识一空,下午那屈辱的画面又被唤醒,嘈杂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在妈妈略微走神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搏动得越发剧烈。

  “啊!阿姨!要……要射了!”杨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相隔几乎不到一秒钟,一股带着浓重腥味的滚烫白色液体,猛地从男孩鸡巴顶端喷射而出。妈妈下意识想撤手,却已经晚了,精液极具爆发力地射出越过她的手掌,精准地洒在了她的三分裤上,在那深色的裤子上留下黏腻而刺眼的污迹。

  妈妈低头瞧了一眼裤子上的狼藉,又看了看已经宣泄完毕心满意足地软下去的阴茎,以及杨宇那张笑得狡黠而又好色的脸。

  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几乎要断线。

  她粗暴地抽回自己的手,将那副沾满了润滑液和黏湿精液的肮脏手套狠狠扯下,扔进医疗垃圾桶。

  随后她抬起头,话语冰冷得让还在兴头上的杨宇一下萎靡下来,一字一顿,如同审判罪人般开口道:“你的生殖器没问题,明天就去办出院。”

  说完,妈妈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留下一脸震惊的小护士和杨宇面面相觑,他俩见过妈妈发火的模样,可这么干脆而且冷酷的态度,还是第一次看到。

  “叫你不老实,又惹徐主任生气了吧?”小璇鄙夷地看了杨宇一眼,她本来也想跟着妈妈离开,但作为护士的责任心又让她没办法放着烂摊子不管,“你先别动,我给你擦擦再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杨宇倒是也不客气,张开双腿挺起胯部,享受着小护士的服务,感受着小美女趴在他面前擦拭鸡巴,他那刚耷拉下去的肉茎又隐隐有要抬头的感觉。

  “你来烦她就是最大的错误。好了,穿好裤子一会好好睡觉吧,我还要去看其他病房,拜拜。”小璇拍了拍杨宇的屁股,转身身影也消失在了门口,杨宇若有所思,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茎。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刚才检查时妈妈手法太过强硬,还是受伤未愈的肉棒经不起这样充血折腾,杨宇感觉自己的鸡巴又开始痛了,当下也不敢再胡思乱想,立马钻进被窝阖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杨宇也没有见到妈妈,向小璇一打听,才知道妈妈请了假。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的工作让她心力交瘁,妈妈感觉自己的状态一直都不大好,于是决定抽出空来休息。

  李凌听说后自告奋勇要陪她出门约会,二人开车在城里兜风,随心所欲地搭着话,又一起吃了顿烛光晚餐。

  等两人独处时光结束,回家时,已入静夜。

  也不知道是李凌阳光的性格感染力太强,还是放松一日确实卸去了妈妈身上的压力,她忽然觉得轻松很多,不至于再被昨日发生的事纠缠住。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车辆在楼底停下,李凌转头看向躺在副驾的妈妈,相比二人碰头时,她的气色似乎好了许多。

  “嗯。”妈妈不冷不淡地回应着,不过单从这一字的音色中李凌就足以听出她是满意的。

  车内的空间不算狭小,但也算不上宽敞,周围高楼的霓虹灯色从空中倾泻而下,穿过车窗,在妈妈脸上投下变幻不定流光溢彩的光影,又给她那绝美的容颜增添上一分神秘。

  今晚的餐桌上,妈妈破例喝了点酒,酒精就好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捂住一直在吵闹的脑袋,麻痹反复自戕的情绪,也暂时抚平了她心中因近来的这些遭遇而生出的褶皱。

  微醺感让她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酡红,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冰溪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身上不再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醉意与惆怅混合,带来迷离而朦胧的感觉,令人垂涎三尺。

  “晓莉……”李凌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缓缓向她凑近,目光灼热而又专注。

  即使是意志再坚定的男人,面对这种状态下的妈妈,大概率也会控制不住心动,又何况,是这一直仰慕着女医生的小男友呢。

  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直到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也依旧没有停下,还在继续缩短距离,以二人的默契而言,不需要说什么,彼此也很清楚,这是索吻的信号。

  妈妈没有躲开,或许是因为酒精让她的动作和意识变得迟缓,又或许,是她累了。

  她太过疲惫,这种疲惫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那些总是不遂她意的事情,像是沉重的枷锁,牢牢绑住了她。

  而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卸下所有防备,暂时而放纵地给自己一个喘口气的机会。

  而李凌,似乎就是那个可以让她短暂放弃坚强和伪装的港湾。

  属于男人的气息逼近,带着一丝酒气和难以抗拒的温暖,随后,他的唇温柔而轻缓地贴上了妈妈的嘴唇。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吻,温和得像是春风拂过,李凌的唇轻柔地贴上了妈妈的唇瓣,动作绅士得宛若羽毛轻扫。

  妈妈完全没有抗拒,甚至因为这亲密的触碰,身体都微微放松下来。

  她似是并不愿仅限于此,在蜻蜓点水的同时,用牙齿撩拨般微微咬了一下李凌的嘴巴。

  没有痛意,反倒是有些微不可察的瘙痒,妈妈的动作瞬间唤醒了李凌体内沉睡的野兽,刚才展现出的过度的温柔,立刻被压抑已久,充满了侵略性的激情所取代。

  李凌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妈妈的齿关,直接探入口腔之中,缠上了妈妈的丁香小舌,紧紧锁住舌间的温热与唾液不断交换,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吻得又深又用力,饥渴而贪婪,仿佛沙漠中跋涉流浪许久的旅人,终于求得几滴甘霖,李凌吻得愈发强硬,像是要彻底占据妈妈的樱桃小嘴,牙齿不断咬着唇瓣,宣示主权,恨不得将她的唇都吞入口中。

  “哈啊……哈啊……”妈妈被他吻得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下意识地仰起头,承受着来自男友突如其来,而又意料之中的狂热。

  与先前遇到的那些病人不同,这种纯粹而赤裸的征服欲与占有欲,并没有让她厌恶,反倒是带来了一种安全感,一种被宠溺,被深爱的底气。

  出于肉体和生理的性本能,又经由爱的裹覆,给予人滋养,让人坠陷,让人沉沦。

  就在妈妈意乱情迷之际,温热有力的大手,悄然滑到了她的腰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李凌的手抚上了妈妈腰侧最敏感的软肉,那股温暖刺激得妈妈身体猛地一颤,而随后,李凌压在她腰间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和摩挲起来。

  “嗯……”妈妈的口中忍不住漏出了一声娇嗔的喘息,又带着浓厚的鼻音。

  痒意从腰间窜起,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穿过神经遍及全身,让她本就沉重的肉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妈妈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躲开李凌那只不安分的手,可对方就像是紧追不放般,手指在她的腰间游走着,触碰的范围越来越大。

  “你干嘛……”妈妈伸出手,没好气地在李凌使坏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那不轻不重的力道,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调情,像是对恋人恶作剧羞涩的嗔怪。

  见妈妈的反应并非抗拒,李凌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伸出胳膊,将她拥进怀里,把她搂得更紧。

  他靠近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那沙哑而又充满情欲的低沉男性嗓音,在妈妈的耳边,缓缓响起:“晓莉……我好想…想要你。”

  直白而炽热的情话,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一时间让妈妈的心宛如怀春少女般怦怦直跳。

  她缓缓地睁开眼,那双早已媚眼如丝的眸子里,泛着潋滟的眼波,流淌着数不尽的万种风情。

  她横了压着自己的男人一眼,眼神中,有着羞赧,有着妩媚,有着嗔怨,有着默许,情窦初开的清纯与人妻的性感撞在一起,摄魂夺魄,让李凌的脑海中除了滚烫的冲动,再无其他。

  “小文?”千钧一发间,李凌忽然想起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晚自修……”妈妈的声音几不可闻,一双美眸撇向了另一边。

  李凌瞪大了眼,瞬间明白了妈妈话语中的潜台词,他的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心跳像是爆炸般嗵嗵作响。

  这意味着,今晚的妈妈,只属于他一人。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在男科工作的美母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