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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系统但开局就满配后宫的仙侠世界穿越】(1-6)
作者:QF
标签:#乱伦 #后宫 #母子 #群交 #调教 #药物 #母女花 #人妻
第1章 艳福初现
头痛欲裂的瞬间,我以为自己要在混沌里溺毙了。
指尖触到的却不是冰凉的地板,而是温润如玉的锦缎——绣着缠枝莲纹样的被面,带着淡淡的安神香气息。
视线艰难地聚焦,雕花梨木床顶悬着鲛绡帐,流苏垂落时扫过脸颊,软得像羽毛。
“嘶——”
刚想撑起身,无数碎片突然砸进脑海。
母亲……妹妹……李羡鱼……
天下第一美人的家母,冷若冰霜的妹妹,四位各有风姿的侍女……
这些名字和对应的画面疯狂交织,最后定格的,是我——也就是林府少爷,林子云。在书房服毒自尽的场景。
“原来如此。”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是魂穿。穿成了这个坐拥满园春色的林府公子。
感到身体还有点不适,这具身体的原主大概是坏了脑子自杀了,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掀开被子坐起身,锦缎滑落时,目光贪婪地扫过铜镜里映出的脸,又看了看自己裤子下边——确实是能让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底子。
“公子醒了?”
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门帘被轻轻掀开。
一个美女端着铜盆走进来,浅蓝色襦裙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发间只簪了支玉簪,却比任何珠翠都勾人。
她将铜盆搁在架上,拿起帕子浸了温水,弯腰时领口微敞,乳沟若隐若现。
她动作自然地要递过来:“昨日,夫人让厨房炖了燕窝,我去给您端来?”
这是李羡鱼,原是大家闺秀,因此知书达理,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先前家族没落差点沦落风尘,被我买回服侍左右。
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领口,圆润的弧度在素色衣料下起伏,记忆里的应该是E罩杯,此刻近在咫尺,俯身时,盈盈一握的柳腰下,浑圆饱满的臀线如蜜桃般。
虽是大家闺秀的气质,却格外的魅惑。
她指尖碰到我手腕时,带着微凉的体温,我故意攥住她的手,顺着嫩滑的肌肤往上摩挲:“不如你喂我?”
李羡鱼浑身一颤,耳根瞬间泛起粉色,却没后退,只是低声道:“公子……使不得。”转身时,丰满的臀瓣不经意擦过我的膝盖,软得像团棉花糖。
门外又响起脆生生的招呼:“子云哥!听说你……心情不好?”
这次来的美女身躯略小,松香裹挟着少女身上的温热扑面而来。
被汗水浸透的墨色衣料紧贴肌理,随着起伏的呼吸勾勒出富有生命力的曲线——跑动时紧绷的腰腹肌肉若隐若现,胸前浑圆因剧烈运动泛起自然的红晕,大概是D罩杯,每一处线条都在诉说着青春蓬勃的力量感。
这是赵姬,说起来还是我的表妹,喜好武功,总是做江湖儿女打扮,英姿飒爽。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伸手就要探我额头。
我反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顺势一带,她惊呼着跌坐在我身侧,温热的臀瓣隔着单薄布料擦过我的大腿。
劲装下柔软的腰肢在我掌心发烫,她仰起的脖颈泛着诱人的绯色,急促的喘息喷洒在我耳畔,带着潮湿的热气。
“反应倒挺快,看来没事了。”她脸颊泛红,挣扎着要起身。
我却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汗香,想起记忆里她练剑时,汗珠顺着沟壑滑进衣领的画面。
“别动。”我贴着她耳畔低语,指尖划过她纤细的腰,“让我好好看看。”
正说着,门外传来软糯的声音:“公子……”
一个更幼小的美女抱着个暖炉站在门口,浅粉色衣裙衬得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怯生生地走进来,胸前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这是陆珊儿,当年他和父亲挑了一盗匪窝,救出来的孤女,冰肌玉骨,娇小玲珑,煞是可爱,声音软糯,体态轻柔,别有一番滋味。
我接过暖炉时,故意将她的小手按在胸口,胸前是少女般的圆润,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姗儿的手这么软,给我揉揉头好不好?”
她“呀”了一声,立刻缩回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却偷偷抬眼瞥我。
“真、真的可以吗?”
门外传来银铃轻响。
一个更具特色的美人穿着露腰的红裙走进来,裙摆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
她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光泽,腰肢扭得像水蛇,弯腰时几乎将整个酥胸都送到我眼前。
“公子醒了?香料到了,我给你点上好不好?”
这是绮丽丝,是我从西域买回来的贵女,皮肤异域风情的小麦色,身材火辣,凹凸有致,五官端正,仿佛佛经中勾引如来的天魔魔女一般骨子里散发着天成媚色,时时刻刻引动男子的心弦。
她说话时带着异域口音,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那F罩杯的豪乳更是吸引眼球,胸前饱满的曲线几乎要撑破衣领。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她水润的下唇:“不用香料,你身上的味道就够让我着迷了。”
绮丽丝眼波流转,突然跨坐在我腿上,红唇几乎要贴上我:“公子……坏死了。”她腰臀轻轻扭动,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和温度。
鼻尖萦绕着脂粉香、燕窝甜香,还有少女们身上不同的体香。眼前是或温婉、或火辣、或羞怯的胴体在晃动——这哪里是林府,分明是销金窟。
我搂着绮丽丝的腰,目光扫过门口欲进又退的李羡鱼,还有满脸通红的陆姗儿,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勾起唇角。
这四个美人名为侍女,却比多少大小姐都诱人的多,这么多美人相伴,他却一个也没有碰过。
这人的父亲林天琅,也是武林豪杰,自小便是含着金钥匙长大,张扬跋扈。
但几个月前,其父亲死在百花谷谷主床上的消息,天下大哗,居然奋战在妇人床上而死,江湖中人个个心中对死去的父亲耻笑。
原主在父亲灵前跪了三日,却不能做什么;他把所有执念都缠在母亲身上,既恨自己护不住父亲,又怨母亲始终端庄得像座遥不可及的仙山。
这种拧巴的痛苦,终于在昨夜酿成了那碗毒药。
“呵。”我低笑一声,接过李羡鱼递来的燕窝。温热的瓷碗贴着掌心,甜香漫进鼻腔时,那些属于原主的怯懦突然被碾碎了。
世人有言,林天琅那是被人害死然后扔到百花谷主床上,目的是要抹黑林天琅的名声。
但秦默娘知晓,林天琅和那百花谷主是真有情分,当年三人行走江湖,若不是她手段更胜一筹,这林府夫人怕是那百花谷主的了。
独爱母亲而不得?痛苦到自杀?
我偏过头,看向窗外——秦默娘的院落该是在东侧,此刻或许正临窗插花;父亲的死因藏着猫腻,百花谷谷主说不定也是块诱人的肥肉;至于眼前这四位……
绮丽丝见我停了动作,主动端过燕窝,用银勺舀起一勺递到我唇边。
她俯身时领口几乎垂到桌沿,深不见底的沟壑里还沾着方才沐浴后的水珠,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银勺递到我唇边的瞬间,她故意将指尖擦过我的下巴,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带着温热的体香扑面而来。
我含住银勺,舌尖却没有急着吞咽。
滚烫的燕窝顺着喉咙滑下,我却故意用舌尖缠住她的指尖,轻轻吸吮。
绮丽丝浑身一颤,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眼尾立刻泛起潮红,像被点燃的火焰。
她娇嗔地咬着唇,睫毛不住颤动,酥麻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我松开绮丽丝,转而揉了揉陆姗儿的发顶。
她的头发软得像云朵,受惊般缩了缩脖子,却乖乖把脸颊贴在我手背上。
我故意用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低沉道“府里的事,得先理顺。”
李羡鱼突然道:“夫人今晨说,午后要去给老爷上香。”
我指尖顿住。
秦默娘。
记忆里的她总是穿着红色衣裙,在梨花树下舞剑。
薄纱衣料紧贴着她丰满的身躯,阳光透过花瓣落在她胸前,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原主总躲在廊柱后看她,看她抬手时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的玉镯,更看清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心里又敬又痒,却连上前递杯茶都不敢。
“知道了。”
我猛地将陆姗儿拉进怀里,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
她轻呼一声,柔软的身子立刻瘫在我怀里。
我起身时顺手将绮丽丝揽进怀里,指尖故意划过她腰间最敏感的部位。
她惊呼一声,软腻的身子立刻贴了上来,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胸前的柔软也紧紧压在我胸膛。
“公子要去哪?”
赵姬立刻站直身子,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她虽然穿着劲装,坚挺的胸脯却将衣襟绷得紧紧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我低头在绮丽丝耳边轻笑,故意吐着热气:“去给母亲请安。”说着伸手在她浑圆的臀上捏了一把。
“顺便让她看看,她的儿子,可不是只会躲在书房哭的废物。”
绮丽丝的银铃在我怀里轻轻晃动,李羡鱼的耳尖悄悄红了,低头时衣领大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赵姬攥着剑柄的手松了松,眼神却变得灼热。
陆姗儿则小跑着去给我拿外袍,裙摆翻飞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穿过回廊时,廊下的海棠开得正盛。
我想起记忆里秦默娘站在花下的模样——G罩杯的丰盈被素裙裹着,像藏在白雪里的春桃,明明是熟透的艳色,偏要摆出清冷的姿态。
原主得不到的,就让我来拿。
父亲的仇要报,武林的风波要搅,而这满园的春色——从仙气飘飘的母亲,到眼前这位火辣的西域美人,一个都不能少。
我捏了捏绮丽丝的腰,看着她眼波流转的模样,突然加快了脚步。
穿过门时,冷冽的剑气突然擦着耳畔掠过。
我下意识侧身,只见一柄青钢剑正贴着鼻尖钉进廊柱,剑穗上的冰蓝流苏还在震颤。
抬眼望去,梨花树下立着个白衣少女,头发也是雪一样的纯白,发间仅用一支白玉簪固定,剑光映得她侧脸像淬了冰。
这正是从天山剑侠派习剑归来的妹妹林如霜,她的白色剑袍因动作微敞,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粉色抹胸边缘,里边的嫩乳大概C罩杯的规模,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这银发银眸是林如霜修炼冰魄神功造成的。
修炼冰魄神功者,寒冰真气循环周天,阴气炽盛,又服用独门大药,不但外貌会发生变化,就是心灵也会冻结保留在修炼时的年龄。
此她虽然外表如青春少女,其实不更事,难以懂得人间险恶。
我伸手去拨她颊边的碎发,指尖顺着她滚烫的耳廓下滑,触到她纤细的脖颈时,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她握剑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可眼底掠过的却不是怒意,而是一丝慌乱。
她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耳尖却悄悄泛了红,胸前随着动作晃动的玉坠滑进衣内又弹出来。
“笨蛋哥哥。”
她别过脸时,鬓角的玉簪轻轻晃动,胸口剧烈起伏带起若有若无的幽香,“母亲在等你。”
话音刚落,两道青影突然从假山后闪出。一个清秀的美人提着食盒走在前面,青裙下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这是秦默娘的侍女玉钗,她见到我时只是垂眸行礼,酥胸随着弯腰的动作在领口处挤出诱人的弧度,指尖却不自觉绞紧了帕子——记忆里她总在深夜偷偷给原主送伤药,明明武功高绝,给我上药时却总手抖,尤其当药瓶滑落,她俯身去捡时,领口春光总让原主面红耳赤。
另一个美人跟在后面,双丫髻上的绿丝带跑得歪了,她饱满的嘴唇刚想开口说什么,见到林如霜立刻把话咽了回去,只对着我做了个鬼脸。
这是秦默娘的另一个侍女燕儿,她纤细的腰肢上,新换的匕首鞘随着动作轻轻摩擦大腿内侧,我认得那是原主前几日在市集给她买的,当时她还嘴硬说“俗气”,此刻却宝贝似的贴身带着,紧身的劲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二人作为母亲的贴身仆人,从小与我相伴,也算是青梅竹马,在男丁不多的林家,她们对我也有不一样的情感。
“夫人让炖了雪莲汤。”玉钗将食盒递过来,弯腰时我清晰看见她领口处的朱砂痣,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她像触电般缩回手,耳根却红得滴血。
我接过汤碗时故意捏了捏她的手指,顺势将她微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她的手微凉,指腹却有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也是无数次挡暗器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燕儿突然撞了撞玉钗的胳膊,挤眉弄眼地朝我使眼色。
她饱满的胸脯蹭过玉钗的后背,怀里藏着个油纸包,我刚要开口问,她就慌忙背过手,胸前的曲线随着动作愈发明显“是、是给夫人买的桂花糕!”可那油纸包的形状,分明是原主爱吃的杏仁酥。
“走吧。”我笑着掂了掂袖袋里的杏仁酥,故意用带着情欲的目光扫过她们。
“去见母亲。”
玉钗和燕儿立刻跟上,青裙的裙摆轻轻扫过石阶,这一次,我分明听见燕儿对着玉钗小声说。
“公子今天好像不一样了……”
玉钗没有回答,可落在我背影上的目光,却比春日的阳光还要灼热,仿佛要将我看穿。
照例去对母亲请安,却陡然听到母亲正在桃园舞剑,进了桃园,看到那第一美人秦默娘红衣罩体,修身轻薄,修长玉颈之下一片酥胸似雪花凝脂随风蹦跳,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胸衣,浑圆挺拔乳球好似山崖滚石,在红衣之中上下摇动险些一跃而出。
胸间半遮半掩,色气无声;细细柳腰束了一条金亮的带子,盈盈不堪一握。脚下三寸莲足踏着牡丹绣鞋,露出冻胶般的雪白脚背。
秦默娘生下林子云,如今已经四十岁,但因为修为高深,容颜不老,看上去好像我的姐姐一般。
酥胸一颤,她身上的红衣仿佛抖了起来,让人惊叹其乳房的硕大分量。
想当年原主便是被这个豪大巨奶所滋养成人,如此得见完美双球,不加遮掩的凸起奶首轮廓,喉咙中如有火烧。
“子云。”秦默娘声音温柔,一听让人心安。
“让母亲担心了。”
我低头时,鼻尖撞进她的香气里。那是花香,和熟妇的乳香混合,让人如痴如醉。
“林府不能没有主心骨,你是长子,家主的位置,该担起来了。”
“儿子明白。”我故意往前凑了凑,膝盖几乎碰到她的裙摆,“只是府中事务繁杂,还需母亲多指点。”
“指点是自然。”她清了清嗓子,指尖却卷了卷耳边的碎发,“李羡鱼她们各有所长,你也要跟她们学习一点,然后你妹妹回来了,也和她练练武艺。”
“先忍耐一段时日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母亲眼中略过一丝沉痛,又转瞬变为稳重。
是啊,熟悉一会,然后征服这里的所有人!
转眼间,一年光景过去了。
这一年不是打坐参悟天道,便是练剑于花园,虽说无论是文采还是功夫都长进不少,但外出游玩也少了很多。
好在府里群芳争艳,日子倒也不无聊。
这一年的时光,像浸在蜜里的绸缎,柔滑间藏着化不开的甜。
我已渐渐习惯了林府的晨昏——晨光里赵姬与妹妹练剑时,汗湿的劲装紧贴着饱满的胸脯,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暮色中李羡鱼研墨,酥胸半露,藕荷色襦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起伏;还有深夜里绮丽丝悄悄送来的西域美酒,她半敞着绯红舞裙,露出大片蜜色肌肤,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陆姗儿总在寒时揣着暖炉来,玉钗和燕儿总在暗处挑逗与关心我。对外人没有任何情绪的林如霜和秦默娘,对我也关爱有加。
这些旖旎画面,都成了寻常日子里的褶皱,藏着说不尽的情欲。
她们或许没说过什么,可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那些不经意的触碰,早把情欲织成了网,在这深宅大院里,悄悄等着某个春日,破土而出。
这一日,我又去向母亲请安,秦默娘比一年前痛楚少了很多,也开始与我聊起天来。
“还有一件事——你也该纳侧室了。你身边的几人容貌出挑,也温顺。选个日子,先定下一两位,早日开枝散叶,让林家后继有人,也让我能抱上孙子。”
“母亲觉得,哪一位更合适?”
我故意往前倾身,几乎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若是母亲觉得她们都好,不如……都留下?”
秦默娘的睫毛猛地颤了颤。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这样说,端着茶盏的手指停在半空,领口因这个动作敞开得更多,露出锁骨下的肌肤。
她瞪了我一眼,却没有真的动气,眼底反倒掠过一丝笑意“没个正形。但这事得抓紧,林府不能断了香火。”
“儿子一定让母亲满意。”
我望着她眼底的柔意,还有那藏在端庄下的一丝慌乱,突然觉得,这位“天下第一美人”,不仅是林府的定海神针,更是藏在我心头的第一抹春色。
她终于抽回手,转身时裙摆轻摇,那丰盈的腰臀曲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目光扫过我,又迅速移开,声音轻得像风“午后让厨房炖了你爱吃的莲子羹,让李羡鱼给你送去。”
门被轻轻带上,廊下的紫藤花还在落。
我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能想象她走过回廊时,裙摆扫过石阶的模样,能想起她指尖的温度,和她领口那抹让人意乱情迷的雪白。
原主的痛苦早已烟消云散。此刻我只觉得,这林府的春色,才刚刚开始。
第2章 羡鱼献身
李羡鱼端着莲子羹,莲步轻移而入。
月白色襦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领口细密的缠枝纹似在诉说着隐秘的情愫,刚及腰的长发松松挽成发髻,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泛红的颊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更添几分风情。
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这羹,得搂着人喝才够味。”修长手指勾起她的下颌,舀起一勺莲子羹,却不急着入口,而是用羹匙轻轻摩挲她微张的唇瓣。
待她微微喘息时,才将羹喂进自己嘴里,舌尖故意擦过她的唇。
“不好喝,不信你尝尝。”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趁机将残留的羹汁抹开。
李羡鱼杏眼圆睁,带着几分嗔怪尝了一口,清甜滋味在口中散开,却在对上我灼热的目光时,整张脸腾地烧了起来。
李羡鱼的腰肢在我掌心微微发颤,像初春刚抽条的柳枝。
她身上的襦裙料子极薄,我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细腻的肌理——那是常年研墨、抚琴养出的柔滑。
“母亲说我要担起家主位置,为林府开枝散叶了。”
我用银勺搅动着莲羹,故意让瓷碗发出轻响,“说要从给我花朝公主,今上第九女,倒也合适。”
李羡鱼递茶盏的手顿了顿。?茶盏的边缘在她指尖转了半圈,她垂着眼帘道“自然是好的。”
声音听不出异样,可捏着茶盏的手指却悄悄收紧,指腹泛白。
我突然笑出声,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她的肌肤微凉,像刚浸过井水的玉,被我触碰时,整条手臂都轻轻颤了颤。
我把她拉到身前,让她站在我膝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
“羡鱼就想这么看着别人夺走我吗?”
但见李羡鱼头顶的玉簪随着呼吸轻晃,发间的墨香混着莲羹的甜香扑进我怀里,这知书达理的女子忽然哭了。
“公子,羡鱼当年被公子买下脱离苦海,一颗芳心早就付与公子,若是不能与公子相伴,羡鱼……”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扣住她的后颈。低头时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在她受惊的抽气声里,用牙齿轻轻咬住她颤抖的下唇,辗转吸吮。
滚烫的掌心碾过她纤细的肌理,她的唇瓣微凉,带着莲羹的甜香。起初她还在挣扎,柔软的手抵在我胸前,指尖几乎要嵌进我的衣襟。
我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躲闪的小舌,贪婪地汲取她喉间溢出的轻喘,她湿润的口腔温度逐渐攀升,唾液与莲羹交融成温热的甜浆,顺着我们交缠的舌面缓缓滑落。
她突然浑身一软,抵着我的手也松了,任由我将她抵在桌沿,腰身被迫弓成诱人的弧度。
发间的玉簪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青丝散落在我手臂上,带着淡淡的香。
我用身体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惊人的弹性从掌心炸开,像揣了团温热的棉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又被我压得变形。
直到她喘不过气,用指尖轻轻推我的胸口,我才松开她。
她的唇瓣被吻得红肿发亮,鼻尖沾着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地望着我,颈间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绯色。
我低头舔去她唇角的津液,舌尖顺着她的唇形勾勒,尝到一点咸涩——是她没忍住的眼泪。
“傻姑娘。”
我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顺势将整只耳朵含进嘴里轻咬,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进衣襟,抚过她纤细的脊背,在尾椎处重重按了下去“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欺负你?”
李羡鱼突然扑进我怀里,把脸埋在我的衣襟上。
她的哭声很轻,长发蹭得我颈间发痒。
我顺势捧住她的臀,将她整个抱坐在桌上,她柔软的胸紧紧贴着我,随着哭泣轻轻颤动,还有她纤细的腰肢在我掌心微微发抖——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卸下所有防备。
“公子……”
她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睫毛颤动间滚落晶莹水珠,殷红的唇瓣轻颤,“羡鱼想为公子……”
尾音被吞咽口水的动作截断,那双含情目里烧着炽烈的渴望。
“那你今晚来我房里吧。”
话音未落,指尖已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进衣襟,在锁骨凹陷处重重一按。
她的脸“腾”地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粉霞。几乎是逃着离开的,走到门口时,还差点撞到门框。
我望着她慌乱的背影,见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唇,脚步都带着虚浮。
我摩挲着自己的唇,想起方才触到的柔软,下身已经蠢蠢欲动——今晚,该是个不眠之夜。
暮色漫进窗棂时,我屏退了所有下人。书房只留一盏琉璃灯,暖黄的光混着松烟香,把拔步床的纱帐染得暧昧朦胧。
李羡鱼穿着藕荷色寝衣进门,领口半开露出雪白肌肤,散开的秀发在腰际晃荡。
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她手里的熏香包“啪”地掉在地上,身子在我怀里抖着。
“怕吗?”
我咬住她耳垂,舌尖在莹润的肌肤上厮磨,指尖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从她纤细的腰肢一路滑向柔软的小腹。
当我的手掌复上她平坦的腹部时,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
我俯身亲吻她的脖颈,齿尖轻碾那片娇嫩,引得她仰头发出一声轻哼。
我开始解开她寝衣的系带,当衣服滑落时,她玲珑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
我低头含住她一侧的蓓蕾,舌尖打着旋地逗弄,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另一侧柔软的乳房。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放开她的乳房,沿着她的腹部一路亲吻,在她肚脐处打转,引得她娇躯轻颤。
我低头含住她一侧的蓓蕾,舌尖打着旋地逗弄,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另一侧柔软的乳房。
湿润的口水顺着她的乳沟蜿蜒而下,在肚脐处汇聚成晶莹的水珠。
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放开她的乳房,沿着她的腹部一路亲吻,用牙齿轻咬她的耻骨,引得她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拱起。
我的手指缓缓向下,拂过她纤细的腰肢,划过她平坦的小腹,终于来到她双腿之间。
我分开她颤抖的膝盖,贪婪注视着她私密处,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居然光洁无毛,泛着水光的褶皱。
“羡鱼这里也这么漂亮啊~”
“公子……别作弄……羡鱼了……”
用指尖轻轻拨开她馒头一样的小丘,将沾着唾液的拇指按在她最敏感的凸起上,以画圆的节奏反复研磨。
她的腰肢不住颤抖,两条修长的大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我牢牢固定住。
我将两根手指缓缓探入她紧致的花径,指腹不断刮擦着她内壁敏感的褶皱。
随着抽插速度加快,她下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松烟香在空气中弥漫。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脸颊泛起诱人的绯红,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当第三根手指强行撑开她的入口时,她突然剧烈抽搐,大腿内侧渗出细密汗珠,随着我加重力道,突然弓起身子发出破碎的哭腔。
“不…那里太…啊!”
温热的爱液喷溅在我手腕,顺着肘弯滴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痕迹。昔日典雅的美人,如今双腿颤抖,淫水涟涟好似暴雨一样从溪谷之间流出。
“没事吧羡鱼?”
“别停……”李羡鱼的指尖已经探入我衣襟,灵活地解开盘扣。
她滚烫的呼吸扫过颈侧,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胸膛,带起一阵战栗。
衣裳被她轻轻褪下,露出下身高高挺起的巨炮,她的目光落在那处,睫毛轻颤,樱唇微启:“好大……”
显然对这巨物插入自己娇躯感到不安。
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阴茎。
颤抖的手却主动抚上那滚烫的欲望。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阴茎,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捋着。
不一会儿,阴茎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如巨炮一般。
我抱住她,将阴茎缓缓插入那处女之地,她在痉挛中死死抱住我,指尖深深掐进我后背,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
“公子开心……就好”她尽力装作镇定,却抖个不停。
触到那层阻碍时,她忽然绷紧全身,脸上写满惊惶。我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将颤抖的手覆在她后颈安抚。
“别怕,我会轻些。”
我分开她颤抖的双腿,阴茎滚烫抵在她入口,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泛着水光的眼神,猛地一挺而入。
“啊啊!”她痛得尖叫,指甲几乎要抠进我后背。
我低头堵住她的嘴,感受着她身体从紧绷到逐渐放松,直到她开始主动迎合我的节奏。
与此同时,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彼此贴合得更加紧密。
我的掌心复上她腰间的软肉,随着动作的起伏,那软肉在掌心凹陷。
窗外虫鸣骤停,屋内只剩下肌肤相贴的声响和她破碎的呻吟。
“忍一忍,痛过就好了。”我在她耳畔低语。
她滚烫的指尖沿着我的脖颈肆意游走,未干的泪痕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我突然翻身将她按在床沿,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埋首其中。
舌尖粗暴地戳弄她敏感的肉粒,同时阴茎再次插进她仍在痉挛的花径。
羡鱼的阴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龟头直进子宫里;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道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翻身将她按在床沿,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埋首其中。
舌尖粗暴地戳弄她敏感的肉粒,同时滚烫的欲望再次插进她仍在痉挛的花径。
她的臀部不受控地前后扭动,迎合着我给予的双重刺激,后腰弯成极致的弧度,胸前两颗红梅随着剧烈的动作左右摇晃,甩出晶莹的水珠。
她的阴道生得浅且角度向上,每一次抽送都能重重顶撞她的花心,狭窄的肉壁紧紧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褶皱将快感一波波送上头顶。
“咦呀呀呀呀呀,公子,公子,羡鱼下边好热,要坏掉了!”
我握住了她颤抖的手,二人十指相扣,然后再也忍不住,下体一阵刺激,射出了这个身体的第一次。
热滚滚的浊液,一口气射进李羡鱼的子宫当中。
“哈啊~好烫,公子的……进来了……好多”
在休息片刻后,望着我依然坚挺的巨炮,她猛地将我扑倒,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布料摩擦的灼热感。
“接下来……就让羡鱼服侍公子吧。”
她依旧握紧我的手,同时咬住我的下唇,舌尖强势侵入,在我口中疯狂搅动。
薄毯瞬间散落,月光照亮她泛着潮红的肌肤,汗珠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落,坠入深深的沟壑。
我抓住她的脚踝高举过头顶,以更大的力道狠狠撞击,看着她胸前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爱液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床单上,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春潮在纱帐中翻涌,她炽热的身躯如同漩涡将我吞噬。
她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激烈的冲击,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带血的痕迹,喉咙里破碎的呻吟与娇喘愈发高亢。
被褥被揉成凌乱的一团,我们在情欲的浪潮中沉沦,身体紧密相贴,一次又一次冲撞出激烈的火花,将这长夜燃成一片滚烫的火海。
“不行……公子……羡鱼又要去了啊啊~”
当她再次达到高潮时,爱液如同喷泉般喷洒在我的腹部,混合着我的精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在月光下形成一道晶莹的瀑布。
我也感到下体一阵刺激,索性拔出这满是蜜汁的桃源洞,将灼热精液射向那诱人的身躯。
脸上、乳房上、小腹上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她闭着眼,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雕,浑身沾满情欲的印记。
而她的身下,是我特地换上的白色床单。
大片水痕正沿着床单缓缓晕染,如同被春雨浸透的云朵,在织物表面洇开深浅不一的水痕。
在这片湿润的中央,一抹刺目的殷红正以不规则的形态蔓延,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又似暗夜中突然迸溅的朱砂,将原本纯净的白色切割成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公子方才…可还满意?”她的声音有些特别,像是新婚后的小娘子。
“嗯,今晚辛苦了,睡吧。”
这一夜,李羡鱼蜷缩在我怀里,长发略湿地贴在颈间。
她的腰还在轻轻发颤,方才被我掐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红痕,随着呼吸起伏时,那抹粉色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窗外的梆子敲过三更时,李羡鱼已经睡熟了。
她的呼吸均匀地喷在我锁骨上,带着甜香,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朝下身看去,月光下,白嫩的私处下浓稠的白浆随着呼吸起伏而慢慢留下,隐约还能看到血丝。
我替她拢了拢滑落的锦被,目光落在她汗湿的发间——那里缠着根断了的银簪,是方才情动时被我扯下来的。
后半夜睡得并不沉。
李羡鱼总在梦里往我怀里钻,柔软的手时不时划过我腰间。
有一次她突然惊醒,迷迷糊糊地攥住我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嘴里还嘟囔着“公子别走”,直到感受到我掌心的温度,才又沉沉睡去,眼角却沁出了点湿意。
天快亮时,我悄悄起身。
李羡鱼还蜷缩在锦被里,长发散在枕上,侧脸在晨光里透着瓷白的光泽。
我替她把散乱的衣襟系好,瞥见她颈间淡紫色的吻痕——那是我昨夜留下的印记。
刚走到外间,就见赵姬提着剑站在廊下。
她依旧是一身短打劲装,发梢还沾着露水,见我出来,立刻收剑行礼“公子醒了?方才见李姑娘的窗还亮着,以为……”
“以为我被刺客掳走了?”我笑着拍她的肩,指尖故意划过她劲装下紧实的臂膀,“进来陪我练套剑。”
赵姬的耳尖悄悄红了,却还是挺直脊背应了声“是”。
她拔剑时,晨光刚好落在她握着剑柄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腹有层薄茧,是常年练剑磨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昨夜李羡鱼柔若无骨的指尖,这两个女子,一个似水,一个如剑,却都在我面前藏着不自知的柔软。
刚拆了两招,就见林如霜从月洞门走来。
她换了身天青色的剑袍,发间的白玉簪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远远看着,像株刚被晨露洗过的青竹。
她原本要往母亲的院落去,瞥见我们练剑,脚步却顿了顿。
赵姬立刻收剑站好,林如霜的目光却落在我敞开的衣襟上——那里还沾着李羡鱼的发丝。
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转身要走时,我突然扬声道:“妹妹要不要来指点几招?”
她的脚步停在廊下,晨光落在她侧脸,能看见她紧抿的唇线。过了片刻,才听见她冷声道:“不敢。”可那握着剑柄的手,却悄悄收紧了。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今日的晨光,似乎比往日更暖了些。
赵姬在一旁收剑,剑穗上的红绳轻轻晃动,她低声道:“小姐好像不太高兴。”
我笑着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指尖擦过她的手背:“或许吧。”心里却清楚,那冰山般的妹妹,怕是已经嗅到了什么。
而这,才只是开始。
第3章 如霜生暖
魂穿林府已过一年,这三百多个日夜,足以让府中众人看清,如今的林子云早已不是那个躲在书房里自怨自艾的公子。
而此刻,演武场的青石地上落着几片玉兰花瓣。
林如霜的天青色剑袍被晨露打湿,贴在脊背勾勒出纤细的线条。
她握剑的姿势愈发标准,剑尖斜指地面时,能看见她紧绷的小腿肌肉——去年她还总不让我陪着,如今却会主动等我来拆招。
“分心了。”她的剑尖突然递到我喉前,却在离肌肤半寸处停住。
晨光落在她睫毛上,能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瞳孔,“这种笨蛋哥哥是会死的。”
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往怀里带。
她的剑“哐当”落地,柔软的胸撞在我胸口,隔着湿透的衣料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
她刚要挣扎,我已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可我知道,妹妹的剑,从来舍不得刺向我。”
林如霜的耳尖瞬间红透,像被夕阳染过的云霞。
她猛地推开我,转身去捡剑时,后腰的衣料被汗水浸得半透,能看见腰窝处浅浅的凹陷——那是常年练剑才有的线条,此刻却因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赵姬在一旁收剑,红绸剑穗扫过她的劲装,勾勒出腰腹紧实的弧度。
她突然扬声道:“公子若是赢了小姐,不如去城外的玉泉池?听说那里的荷花正开得好。”
她说话时往前踏了半步,胸前的衣襟被晨风掀起,露出里面杏色的抹胸系带——那是我前几日送她的,当时她还嘴硬说“太艳”,此刻却系得松松垮垮,随着动作能看见乳沟处的细密汗珠。
林如霜的剑顿了顿,却没反驳。
去集市时,赵姬非要走在前面开路。
她一身利落的短打,腰间的佩剑随着步伐轻晃,每走一步,臀部都在劲装下划出圆润的弧线。
林如霜跟在后面,如瀑的白发扎起来带了帽子。
天青色的裙摆在人群里像朵移动的云。
路过糖画摊时,她突然停住脚步,指尖在糖人上戳了戳,侧脸的绒毛在阳光下看得真切。
我笑着买下她盯着看的那只兔子糖人,她接过去时,指尖故意在我掌心挠了一下,转身时,发梢扫过我手背,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却在我被小贩拦住时,悄悄停下脚步等我。
有孩童不小心撞到她,她刚要皱眉,见我望过来,竟硬生生把不耐烦压了下去,只是往后退了半步,恰好站在能护住我的位置。
我走过去时,闻到她袖袋里飘出的檀香——那是母亲常用的香料,想来是燕儿塞给她的。
路过布庄,赵姬非要进去看看。
她拿起块水红色的料子在身上比划,衣料垂落时,刚好遮住她半露的酥胸,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在布料映衬下,白得晃眼。
“公子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她转着圈问我,裙摆扬起的瞬间,我瞥见她裙底露出的小腿,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白瓷。
林如霜在一旁翻着素色的帕子,却在赵姬转圈时,悄悄抬眼瞥了我一下。
我拿起块月白色的料子递到她面前:“这个衬你。”她的指尖碰到布料时微微一颤,接过帕子的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却在转身时,把帕子紧紧攥在了手里。
出城去玉泉池时,赵姬非要骑马。
她翻身跃上马鞍的瞬间,短打的衣摆被风掀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阳光照在她紧绷的大腿肌肉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策马跑在前面,银铃般的笑声在风里散开,我勒着马跟在后面,看着她随着马匹起伏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江湖儿女的飒爽,比闺阁女子的温婉更添几分滋味。
林如霜坐在我的马后,手臂虚虚地搭在我腰侧。
马匹颠簸时,她的胸会轻轻撞在我背上,柔软的触感隔着衣料传来,像团温热的棉花。
我故意放慢速度,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那是她用晨露洗过头发才有的味道。
走到僻静处,我突然勒住马,她没防备,下意识抱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后背,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在花池里一起玩了很久,许久未在外玩耍的妹妹,脸上也点红晕。
往回走,赵姬不知何时换了件水红色的襦裙,说是怕劲装吓到路人,裙摆扫过石板路时,能看见她脚踝的银铃——那是她偷偷换上的,和绮丽丝同款的样式。
林如霜的剑穗上,多了片我买给她的小摆件,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下来时,我们刚走到半山腰的岔路口。
赵姬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我往路边的老槐树下拽。
她新换的水红色襦裙瞬间被打湿,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圆润的轮廓——那片雪白在湿漉漉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揣了两只不安分的玉兔。
她抬手替我挡雨时,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细密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进领口,消失在那片诱人的沟壑里。
“往那边走!”林如霜突然指向不远处的山坳。
她的天青色裙摆早已被雨水浸透,裙摆沉甸甸地垂着,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小腿的肌肤在湿裙下泛着瓷白的光。
她走在前面开路,腰间的佩剑随着步伐轻晃,后腰的衣料被雨水浸得半透,能隐约看见腰窝处浅浅的凹陷,那是常年练剑才有的紧致线条,此刻却因赶路的急喘而微微颤动。
找到那间山坳里的小旅馆时,三人都已淋成了落汤鸡。
老板娘引我们上二楼客房,赵姬走在我前面,湿漉漉的裙摆扫过台阶,发间的水珠滴落在颈间,顺着锁骨滑进衣襟,将里面的抹胸晕出深色的痕迹。
她转身要接我递去的包袱,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楼道里像团跳动的光。
“只剩两间房了。”老板娘擦着手上的水渍,“公子要么和这位姑娘一间,要么……”
“我和哥哥一间。”林如霜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分。她攥着湿透的裙摆,指节泛白,耳尖却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悄悄红了。
赵姬在一旁扯了扯湿透的衣袖,短打的劲装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腹紧实的弧度,她笑着打圆场:“我一个人住正好,小姐和公子也好有个照应。”
进房时,林如霜先去擦头发。她解开发带的瞬间,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肩头,将原本就半透的中衣浸得更薄。
我递过干净的布巾,指尖擦过她的耳垂,她猛地缩回手,布巾却“啪”地掉在地上。
弯腰去捡时,后腰的中衣被扯得更紧,能看见腰窝处浅浅的凹陷,像盛着晨露的小坑。
“我自己来。”她背过身去擦头发,发梢的水珠溅在窗台上,却在我转身倒茶时,悄悄放慢了动作。
我端着热茶走过去,故意将茶杯递到她唇边,水汽氤氲中,能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被热气熏红的脸颊。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
林如霜抱着膝盖坐在床沿,湿漉漉的裙摆铺在床榻上,像朵被雨水打蔫的青莲。
我挨着她坐下,能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混着雨水的清冽。
烛火摇曳时,她终于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水珠,望着我的眼神里,少了平日的冰冷,多了些说不清的柔软。
“哥。”她突然这样叫我,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却悄悄攥住了我的衣袖。
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我们开始聊天,林如霜的指尖还攥着我的衣袖,指腹因用力泛白。
我们从童年聊到现在,谈到我要娶妻生子,也是为报父亲的仇做准备。
“如霜这个年纪了,有什么心上人吗?”我看似随意的提了一句。
她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抬手按住我的手背。她的掌心还带着雨水的微凉,却烫得我心口发紧。
“是……还没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鼻尖蹭过我脖颈,带着湿润的水汽。
“不会是舍不得哥哥吧。”我笑着说,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
“我喜欢的是哥哥”
她眼含泪水,主动吻了上来。
她的唇瓣微凉,像刚浸过泉水的花瓣。
起初我还在发愣,反应过来后赶快占据主动。
我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才猛地攥紧我的衣襟,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我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贪婪地索取着她的每一寸甜蜜,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下唇,引得她发出细碎的娇吟。
林如霜的腰肢在我掌心逐渐变软,像被温水泡开的玉。
她的中衣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我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探,指尖陷进那片柔韧的肌理,感受到她因我的触碰而急促的呼吸。
“哥……”她在吻隙里轻唤,声音带着哭腔,却把我搂得更紧了。
胸前的柔软隔着湿衣不断蹭着我,那惊人的弹性让我呼吸一滞。
低头时,恰好看见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红梅——那是方才慌乱中被我蹭出来的吻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我把她抱到床榻上时,她的裙摆散开,像朵盛开的青莲。
烛火照在她腿间,湿透的裙摆下泛着水光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她突然抬手捂住脸,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别……走。”
指尖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在膝盖内侧轻轻一按。
她的腿立刻不受控地分开,露出裙摆下那片湿润的禁地。
我低头亲吻她的膝盖,牙齿轻咬那片嫩肉,引得她腰肢剧烈扭动。
中衣的下摆被我卷到腰间,她小腹上浅浅的马甲线因情欲泛着粉红,格外诱人。
“小时候你总说要保护我。”我在她肚脐上轻吻,指尖用力拨开她湿透的亵裤,“现在,换我来疼你好不好?”
妹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慢慢拨开她被雨水浸透的藕荷色亵裤,露出那片隐秘的芳草地。
还很少的芳草挂着亮晶晶的液滴,妹妹再怎么说也还小啊……
当我的指尖探入她紧致的花径时,她突然绷紧全身,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头皮。
甬道里又紧又烫,柔软的肉壁死死裹着我的手指,随着我抽插速度不断加快,她下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窗外的雨声在空气中发酵。
“啊……那里……别碰……”她弓起身子,胸前的蓓蕾在湿衣下摩擦,逐渐变得坚硬。
我隔着布料用力揉捏那团软玉,虽不算很大,但手感也很不错。
另一只手更加快速地抽插,手指被湿暖的洞紧紧吸住,已经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膜了。
“哈啊……哥哥。”
她突然剧烈抽搐,爱液顺着我的手腕不断滴落,在床榻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如霜瘫软在我怀里,我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还没缓过神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帮我也解开衣服。
望着那巨大挺立的阴茎,滚烫的欲望抵在她的入口,她伸出手去摸那高挺的巨龙,似乎被那股味道深深吸引。
她突然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望着我的眼神里,有羞涩,有依赖,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哥……”她主动搂住我的脖颈,在我耳边轻喘,“收下……如霜的……”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猛地向前一挺,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啊——”当那层阻碍终于被彻底冲破时,林如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娇躯剧烈抽搐。
温热的血珠顺着大腿缓缓滑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刺目的红痕。
那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刻凌乱铺开,像揉碎的月光缠在我手臂上,发梢还沾着方才滴落的水珠,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
我停下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却被她按住后腰不许退开。
“别停……”她咬着我的下巴,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窗外的雨还在下,烛火在交缠的身影里明明灭灭。
林如霜的白发缠住我的手臂,像无数根柔软的锁链,将我们牢牢捆在一起。
她胸前的软肉不断蹭着床榻,留下大片湿痕,臀瓣上的指印与后腰的吻痕相映,在烛火下泛着淫靡的光。
我趁机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脊背在烛火下泛着蜜色的光,腰窝处的凹陷盛着细密的汗珠,像两汪盛满春水的小潭。
虽然长期的练习让她不至于精疲力尽,但毕竟还是我的妹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长发垂落时,刚好遮住她泛红的脸颊。
我攥住那把如瀑的秀发缠在手腕上,以此为牵引不断挺动腰身。
每一次深入都能撞到她最敏感的花心,她的臀瓣在我撞击下不断颤抖,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窗外的雨声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别……别拽头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把臀部翘得更高了。
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润的爱液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床榻上湿了一大片。
“要来了”
“哥……把我……填满……”
烛火突然“噼啪”爆了个灯花,我与妹妹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更是射了很久才结束,刚开发的私处承载不住,白浊液体慢慢落下。
林如霜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瘫在我怀里,长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我低头吻去她唇边的津液,在她耳边轻声问:“舒服吗?”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
又缠绵了片刻,我抱着她起身。林如霜的双腿还在发软,只好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软贴在我胸膛,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
房间里有个简陋的浴桶,我早已让店家烧好了热水。
将她放进温水里时,她轻哼了一声,水面泛起细密的涟漪,映着烛光,将她的肌肤衬得像上好的白玉。
我坐在桶边,拿起毛巾替她擦拭手臂,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肌肤,她还是会轻轻一颤。
“让我好好伺候你。”我笑着说,拿起木瓢舀起水,缓缓浇在她的肩头。
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流过胸前的柔软,没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故意将水浇在她的颈间,看着她因为痒意而微微缩起脖子,可爱的样子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冰冷的妹妹。
我也跟着坐进浴桶,将她搂在怀里。
林如霜吓了一跳,想要往旁边躲,却被我紧紧抱住。
温水漫过我们的身体,洗去了之前的黏腻。
林如霜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忽然抬头吻了吻我的下巴。
“哥哥,以后不要不理如霜……”
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原主都只是想着在外浪荡,以及追求亲妈,却从来没注意身边这个看似冷淡,实则爱自己至极的可爱妹妹。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以后,哥哥会更关心你。”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将头靠在我肩上。
浴桶里的水轻轻晃动,我们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与窗外的雨声融为一体。
这一刻,没有高冷的妹妹,没有肩负责任的哥哥,只有两颗紧紧相依的心。
擦干身体躺回床榻时,林如霜的发丝还在滴水。
她裹着薄被蜷缩在我怀里,睫毛上沾着水汽。
我以为她累得要睡了,指尖刚要抚上她的脸颊,却被她突然按住手腕。
“哥哥……如霜……还想……还想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却主动坐到我的身上。
我伸手扶住她的腰,感受到掌心下细腻的肌理在微微颤抖,她的腰肢纤细却有力,初经人事的私处随着动作不断收紧,像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那片湿润的禁地在动作中若隐若现,沾着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落,在床褥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这一夜,注定是难忘的。而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不知到了多深的夜,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妹妹也到了极限,在射出一道水线后瘫在床上。脸上,嫩乳上到处都是精液。
“如霜……好开心”
“睡吧,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第4章 夜访双姬
窗外的晨鸟开始啼鸣时,我才注意到隔壁房间的烛火亮了整夜。
赵姬其实一直没睡。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水红色的裙摆。
隔壁传来的动静像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紧。
起初是林如霜带着哭腔的轻唤,后来是床板轻微的晃动,再到后来,是两人交缠的喘息混着水声——那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清晰得让她耳根发烫。
她听见林如霜说“还想要”,听见我带着笑意的低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桌上的茶壶早已凉透,她却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浑身泛起的燥热。
她想起昨日在集市上,我替她拂去发间落叶的指尖;想起练剑时,我故意让她三分的温柔;想起上马时,我扶着她腰的掌心……这些画面在脑海里翻涌,和隔壁传来的声响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咬住了唇。
天快亮时,隔壁终于安静下来。
赵姬走到窗边,看着晨光漫过山坳,突然轻轻叹了口气。
她抬手摸了摸发间的银铃,那是她偷偷换上的、和绮丽丝同款的样式,此刻却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我怀里的林如霜,还在做着香甜的梦。
她的睫毛颤了颤,往我怀里又蹭了蹭。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也照亮了她脖颈间淡紫色的吻痕。
这漫漫长夜,终于在晨光中落下帷幕,却又像在为新的故事,悄悄拉开序幕。
回程时,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她站在溪边洗手,水红色的发带在风里飘得格外显眼。
我走过去时,正看见她对着水面发愣,倒影里的姑娘,眉梢带着说不清的委屈,又藏着点不服输的倔强。
林如霜靠在我肩头假寐,天青色的裙摆下,脚踝还藏着昨夜被我咬出的淡红印记。
她的呼吸均匀,睫毛却时不时颤一下,指尖还会悄悄攥紧我的衣袖。
“在想什么?”我弯腰掬起一捧水,故意溅了些在她脸上。
手里的剑“哐当”落地,却没像往常那样瞪我,只是红着脸别过身:“没、没什么。”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发带,颈后的碎发都被汗水濡湿了,贴在细腻的肌肤上。
“公子!”她的声音带着点恼意,却没真的生气,只是转身去绑发带时,腰肢在劲装下划出圆润的弧线,比往日更添了几分柔媚。
回到林府时。秦默娘让人炖了姜汤,玉钗端着托盘进来时,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暮色已经漫进了回廊,燕儿跟在后面,偷偷塞给我一包杏仁酥,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赵姑娘下午在院子里练剑,把剑穗都舞断了。”
夜深人静时,我屏退了下人。李羡鱼穿了诱人的短衣,抱着锦被要过来伺候,被我笑着按住肩头:“今晚委屈一下羡鱼自己睡了。”
她的眼尾立刻泛起潮红,却温顺地应了声“是”。转身时,似乎被喊到妈妈那里去了,裙摆扫过我的脚背,带着不舍的轻颤。
我提着盏灯笼穿过回廊,陆珊儿刚走出赵姬的院落,门也还没上闩。
刚推开半掩的房门,就被一股淡淡的皂角香裹住。
赵姬正歪在床榻边浅眠,身上那件月白色的丝绸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领口大敞着,露出大半雪白的脊背,腰侧的系带只随意打了个结。
烛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照在她交叠的膝盖上——睡衣的下摆被蹭到了大腿根,露出一截莹白的肌肤,像浸在牛乳里的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许是练剑累坏了,连我走到床边都没醒。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鼻尖微微翕动,发间的红绳松了半截,几缕黑发缠在泛红的耳尖。
我蹲下身时,恰好看见她睡衣领口滑开的弧度——锁骨处的肌肤泛着薄红,是白日里被晒伤的痕迹,往下是浅浅的沟壑,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像藏在云雾里的山峦。
指尖忍不住去碰她的耳尖,刚触到那温热的肌肤,她就猛地一颤,睫毛唰地睁开。
那双总是带着英气的眼睛,此刻蒙着层水汽,像受惊的小鹿般瞪着我,手里下意识地去摸枕边的剑——却在看清是我时,动作猛地顿住,耳尖的红意瞬间漫到了脖颈。
“公、公子?”她慌忙要坐起来,睡衣的领口却滑得更低,胸前的柔软在丝绸下若隐若现,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白梅。
我顺势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榻上,掌心下的肌肤温热细腻,还带着白日里阳光的余温。
“别动。”我俯身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看你睡得沉,舍不得叫醒你。”
她的脸颊腾地红了,眼神慌乱地往旁边瞟,却不小心撞进我眼底。
那里面翻涌的情意太过炽热,让她像被烫到般缩回目光,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指尖却悄悄攥住了我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开。
我伸手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丝绸睡衣瞬间散开,露出她紧致的腰腹。
常年练剑让她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肌肤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像精心雕琢的白玉。
指尖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肚脐处轻轻打了个圈,引得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公子……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推开我,反而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起初她还在挣扎,渐渐地,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开始笨拙地回应我的吻。
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缠绕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蜜。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柔软不断蹭着我的胸膛,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按在我胸口,让她感受我剧烈的心跳。
“赵姬,”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意“我喜欢你,不是表哥对表妹的那种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唰地睁大,里面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而温热。
“公子……”她的声音哽咽着,却带着一丝喜悦和羞涩,“我也是……我早就喜欢公子了。”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诉说着浓浓的情意。
烛光下,她的脸庞泛着红晕。
我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这一次,吻得更加深情而缠绵。
“以后叫我云哥哥吧。”
睡衣早已被推到腰间,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紧致的臀部。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揉捏,引得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吟。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我们交缠的身影,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温馨。
我将她轻轻翻转,让她趴在床榻上。
赵姬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却还是乖乖地翘起了臀部。
那雪白圆润的弧度在月光下格外诱人,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感受着掌心下细腻的肌肤。
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妹妹下边真好看呢”我伸出舌头,在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屄上舔弄起来。
“云哥哥……轻点……”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枕间传来,带着几分求饶,又有几分期待。
此时赵姬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我俯身靠近,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我会温柔的。”说着,我缓缓进入了她的嫩屄。
我先慢慢挤进去,赵姬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
她的腰肢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扭动,像一条灵活的水蛇。
丝绸睡衣被揉得更加凌乱,贴在她汗湿的背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她突然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云哥哥……要……”尾音被拉扯得绵长而颤抖,指甲深深掐进床单里。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屋内只剩急促的喘息声与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交织。
看着她媚眼如丝,我一口气全挺了进去,她突然痉挛般弓起脊背,浑身肌肉绷成诱人的弧线,滚烫的身躯像被点燃的火焰,在我怀中剧烈震颤。
“啊——云哥哥!”
她的尖叫刺破夜空,眼角沁出的泪珠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滴在枕巾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潮水般的快感中,她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蜿蜒的血痕,却又在意识模糊时,用力环住我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我的肩窝。
“还疼吗?”我放慢速度让她适应。
“继续吧,妹妹没事的……”她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蜜汁流得更多,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还开始叫起来。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过了好大一会儿,赵姬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好美……哥哥……妹妹要去了啊——”
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我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
“妹妹舒服了,可哥哥下边还难受呢。”
“公子~”
门口坐在地上的,是陆珊儿。
“你们声音……好大……我……睡不着。”
鬓角的发丝散乱地贴在脸颊,桃粉色抹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那原本系得松散的缎带已经散开,露出里面雪纺里衣,衣料薄如蝉翼,能看见少女胸前青涩的轮廓。
“过来。”赵姬拍了拍身侧的床榻,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肩头被我咬出的淡红齿痕。
陆珊儿攥着裙摆的手指泛白,却在我投去鼓励的目光时,怯生生地爬上床,膝盖刚碰到床沿就被我拽进怀里。
我伸手按住陆珊儿的腰,指尖陷进她柔韧的肌理。
赵姬抬眼望我的瞬间,故意用舌尖轻轻舔过陆珊儿的顶端,引得怀中人浑身抽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陆珊儿仰起头的刹那,我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翻涌的情潮,俯身攫住她嫣红的唇。
她先是猛地一僵,颤抖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随后在赵姬的动作和我的亲吻夹击下,逐渐瘫软在我怀中。
她的唇像裹着蜜浆的樱桃,青涩中带着清甜,我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芬芳,吞咽下她破碎的呜咽。
还没从初吻的刺激缓过来,珊儿就被赵姬紧紧抱住了。
“赵姐姐……”
“珊儿,让哥哥看看我们平常是怎么喜欢的吧。”赵姬向我笑着眨眼。
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的瞬间,赵姬低头含住了陆珊儿的耳垂。
她的动作很直接,舌尖卷着那小巧的耳垂反复厮磨,另一只手顺着陆珊儿的脊背缓缓下滑,指尖在她腰间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掐。
陆珊儿像被烫到的小猫般弓起身子,喉咙里溢出软糯的呜咽,却在赵姬将她往我怀里推时,乖乖地把脸颊贴在我胸口。
“云哥哥你看,珊儿这里已经硬了呢。”
赵姬的指尖滑进陆珊儿的衣襟,隔着里衣揉捏那两颗蓓蕾。
陆珊儿的胸型是少女特有的,像刚剥壳的荔枝,在赵姬的触碰下渐渐涨红,顶端的嫣红透过雪纺若隐若现。
陆珊儿攥着我衣襟的手指越收越紧,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滴在我手背上,烫得人心里发颤。
“哈啊……姐姐。”第一次在所爱之人面前这样,陆珊儿小脸已经红扑扑的了。
赵姬忽然俯身,顺着陆珊儿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她的唇瓣带着微凉的水汽,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当吻到胸前时,陆珊儿突然剧烈颤抖,腰肢不受控地往上拱起,原本软糯的呜咽变成细碎的呻吟:“不……那里……好痒……”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亮赵姬散落的长发,她的侧脸在烛光下泛着潮红,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与陆珊儿起伏的曲线交叠成诱人的风景。
“该换个地方了。”
赵姬突然咬住陆珊儿的腰线,牙齿轻咬那片嫩肉,同时将她的裙摆往上卷。
陆珊儿的裙摆滑落至腰际,露出雪白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泛起潮红。
赵姬的手指顺着她的膝盖内侧缓缓往上滑,找到了那片少女的禁地,指尖刚触到那片光洁无毛的肉缝,陆珊儿就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指节泛白。
“别怕。”
我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指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有我在。”
赵姬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她用掌心轻轻覆盖在陆珊儿的私密处,指腹以画圆的节奏缓缓研磨。
陆珊儿的身体渐渐放松,喉咙里的呜咽变成带着水汽的轻吟,她无意识地往赵姬怀里蹭,胸前的柔软不断摩擦着赵姬的手臂,像团温热的棉花。
当赵姬将一根手指缓缓探入时,陆珊儿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云哥哥……也要……”
赵姬趁机将另一根手指探入,同时侧过头吻住我的唇。
她的舌尖带着陆珊儿身上的甜香,在我口中肆意纠缠,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的手臂,那惊人的弹性让我愈发沉醉。
床榻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摇晃,陆珊儿的呻吟与赵姬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琴弦上流淌的靡靡之音。
当赵姬俯身,将唇凑向陆珊儿的私密处时,陆珊儿突然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抱住我的脖颈。
她的身体烫得惊人,像团燃烧的火焰,胸前的柔软在我掌心不断起伏,顶端的嫣红已经硬挺如珠。
赵姬的长发垂落在陆珊儿的小腹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月光下能看见少女腿间泛着水光的湿润,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云哥哥……我……”陆珊儿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她突然剧烈抽搐,腰肢挺得笔直,胸前的柔软在我掌心剧烈起伏。
赵姬抬起头时,唇角还沾着晶莹的水光,她笑着吻住我,将那清甜的气息渡进我口中“云哥哥,她是不是很乖?”
我望着怀中和身侧交缠的两人,陆珊儿已经累得瘫软,脸颊埋在我颈间轻轻喘息,赵姬则用指尖把玩着我的长发,腰肢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腿。
陆珊儿还在微微发颤,蜷缩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赵姬在一旁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故意划过她泛红的耳垂:“珊儿别怕,云哥哥会很温柔的。”
我伸手解开了陆珊儿最后一道束缚。
随着里衣滑落,陆珊儿那青涩的身躯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她的肌肤像上好的白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胸前的柔软小巧而圆润,像两颗刚成熟的樱桃,顶端的嫣红惹人怜爱。
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再到那片第一次展示在我面前的私处,粉嫩的小穴还带着蜜汁,一切都显得那么纯净而诱人。
陆珊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抬起眼,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我,里面满是依赖。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抓住我的衣袖,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云哥哥……你要轻一点……”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放心,我会的。”
我轻轻分开陆珊儿的双腿,指尖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陆珊儿像被电到一样,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却还是乖乖地没有乱动。
赵姬笑着对我眨眨眼,然后俯身,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陆珊儿的膝盖。
陆珊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我感受到她掌心的汗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用这个吻安抚着她的紧张。
赵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顺着陆珊儿的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舌尖偶尔会触碰到那片敏感的区域。
陆珊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喉咙里溢出压抑的轻吟。
她的眼神迷离,望着我,里面带着一丝渴望。
“好了,现在珊儿可以使用了。”赵姬坏笑着说。
“哈啊……哥哥……请收下珊儿的第一次……”刚刚高潮、满脸羞红的少女小声说着。
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轻轻推开赵姬,将自己缓缓送入陆珊儿的身体。
陆珊儿疼得“啊”了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身体也紧绷起来。
我停下动作,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珊儿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赵姬也在一旁帮忙,她轻轻抚摸着陆珊儿的后背,用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揉捏,分散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陆珊儿的身体放松下来,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我慢慢开始动作,节奏由慢到快。
陆珊儿的身体很紧致,包裹着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的腰肢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扭动,胸前的略显娇小柔软也跟着晃动,像两只跳跃的小白兔。
“云哥哥……”
陆珊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别样的风情。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陆珊儿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眼神涣散,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我知道她快要到极限了,加快了动作的节奏。
“啊——”陆珊儿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一道水线从刚刚开苞的私处直射而出,然后彻底瘫软下来,在我怀里失去了力气。
“珊儿……好开心……”
赵姬在一旁看得情动,她也脱光了衣服,贴了上来。
她从后面抱住我,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双手在我胸前轻轻抚摸。
她的呼吸温热地喷在我的颈间,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云哥哥,我也要……”
赵姬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她的手慢慢往下滑,握住了我。
三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床榻随着我们的动作剧烈摇晃。
陆珊儿的呻吟、赵姬的喘息还有我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靡靡之音。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我们身上的汗水和肌肤,一切都显得那么狂野而美好。
珊儿累了过后,我没有停下,继续和赵姬缠绵。
赵姬的身体很有活力,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野猫,她的动作大胆而主动,带给我不一样的快感。
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每一次都能带来新的刺激。
最后,在赵姬一声高亢的尖叫中,我们一起达到了巅峰。我将阴茎抽出,让二人一起接住。
滚烫的欲望喷洒在二人的脸上,两人伸出舌头去接那腥臭的浊液,俊俏的脸上在月光下全是白浊。
三人躺在床榻上,都累得喘不过气来。
陆珊儿蜷缩在我怀里,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红晕。
赵姬靠在我的肩膀上,试图舔舐珊儿脸上的精液,指尖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眼神里满是柔情。
珊儿在怀里动了动,“云哥哥……我想去尿尿。”
“那我带着珊儿去吧。”
我抱起珊儿,用把尿的姿势抱住她,掌心贴着她温热的小腹,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轻轻吹气了把尿的口哨。
赵姬在一旁替她撩起裙摆,指尖故意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挠了下。
珊儿“呀”地轻呼,尿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溅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哈啊……羞死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我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肌肉的轻颤。
赵姬笑着拿帕子替她擦拭,动作轻柔得像拂过花瓣:“现在知道害羞了?方才在床榻上是谁抱着云哥哥的脖子不肯放?”说话时,指尖在她泛红的脚踝上轻轻按了按,“还疼不疼?”
珊儿的声音立刻软了:“有一点点。”却在我要弯腰查看时,慌忙捂住裙摆,“好啦好啦,尿完了。”转身扑进我怀里时,发梢扫过我的手腕,带着淡淡的水汽。
回房的路上,珊儿已经趴在我肩头睡熟了,呼吸均匀得像春日的风。
赵姬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忽然往绮丽丝的院落望了望:“再不去找姐姐的话,姐姐可要吃醋了。”
我看着怀里的两个美人,心里充满了满足感。我轻轻抚摸着她们的长发,感受着她们的体温,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窗外的月光依旧明亮,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切的美好。而这样的美好,或许还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不断上演。
第5章 异域风情
廊下的灯笼被晚风撞得摇晃,绮丽丝倚在朱红柱旁,指尖绕着腰间的银链。
她今日换了身绛红色短衫,领口几乎开到肋间,大片蜜色肌肤暴露在暖黄光晕下,锁骨凹陷处凝着滴欲坠未坠的汗珠,像沙漠里最诱人的琥珀。
手臂上的银镯子随着晃悠的动作叮当作响,却盖不住她走近时,脚踝银铃发出的撩拨声响。
我刚要应声,就见她抬手递过个白玉酒杯,酒液在杯里晃出琥珀色的光。
“这是我自制的美酒,公子若不怕醉可否尝尝。”
她故意将酒杯倾斜,几滴酒液顺着杯沿滑到指尖,又沿着她的指缝滴落在我手背上。细腻的指尖擦过我的掌心,直勾得我喉头发紧。
“这酒……”
我刚想说什么,就觉得眼前的灯笼开始打转。
绮丽丝跨坐在我腿上,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领口彻底敞开,饱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晃得人目眩神迷。
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她滚烫的腰肢上,指尖划过我手背的动作带着十足的挑逗。
她比寻常女子要高大些,俯身时,发间的金饰擦过我的下巴,胸前的柔软毫无保留地压在我胸口。
我能闻到她发间的檀香混着汗水的味道,比另外几人的清雅多了几分情欲的气息,熏得人头晕目眩。
“公子自己有点偏心……只好让我主动了。”
视线开始模糊时,我看见她扯开短衫系带,绛红布料滑落在地,将她蜜色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小腹的热浪突然翻涌上来,带着眩晕感直冲头顶。
我想抓住她的手腕,却发现四肢变得沉重如铅。
她解开我衣襟的动作慢得令人煎熬,温热的指尖划过我的胸膛,激起阵阵战栗。
“公子别怕……”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今晚,你只能是我的。”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繁复花纹的绛红色纱帐,帐顶垂落的金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身下的床铺柔软得不像话,锦被上还残留着体温,带着绮丽丝身上独有的气息。
“醒了?”
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又有几分得意。
绮丽丝近乎赤裸地坐在我的胸膛,暗红纱衣自肩头滑落大半,半透的蝉翼纱裹着莹润的蜜色肌肤,在晨光里泛着情欲的水光。
她丰腴的乳峰几乎要撑破衣料,浑圆的弧线将纱衣顶出诱人的褶皱,顶端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喘息若隐若现,每一次起伏都似要冲破束缚,在薄纱下勾画出惊心动魄的颤影。
纤细的腰肢在纱衣下盈盈一握,如折枝般柔弱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薄纱下隐约可见她饱满的臀线,浑圆挺翘的弧度裹在半透的衣料中,随着呼吸轻颤,似在无声勾人。
修长的双腿交叠,蜜色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脚踝处还缠着昨夜未解的金丝脚链,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细碎的光痕,更衬得那双玉足娇嫩。
“这是……”
“公子今晚……只要在乎我就行了呢。”
没等我开口,她滚烫的身躯已压下来,带着酒的醇香的唇重重复上我的嘴。
她的吻裹挟着燎原之势的霸道。
先是在齿间流连厮磨,而后如灵巧的游蛇深入,勾缠着我的舌疯狂纠缠,每一次吮吸都似要将我灵魂抽离。
她的双手不安分地探入我的衣襟,指尖的温度烫得我战栗,而她的吻愈发炽热,将我的理智彻底焚毁。
“哈啊……公子真是会亲吻呢。”
虽然她还是占据主动,但第一次初吻脸上还是绯红的。
她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同时将纱衣彻底褪到腰间。
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肩背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致,带着股野性的力量感。
我伸手抚上她的脊背,指尖陷进那片温热的肌理,能摸到她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曲线,从肩胛骨到腰窝,再到浑圆的臀部,每一处都像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充满诱惑。
“摸这里吧……公子肯定喜欢……”
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掌心瞬间被那惊人的弹性包裹。
那团巨乳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巨大,隔着层薄纱都能感受到惊人的重量。
她故意往我掌心蹭了蹭,乳峰在我指尖变形,纱衣被揉得皱成一团,露出更多蜜色的肌肤,顶端的嫣红已经硬挺如珠。
吻还在继续,她的腰肢像水蛇般在我身上扭动,小腹不断摩擦着我早已昂扬的欲望。
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到臀后,握住那片紧实的弧度,指尖用力揉捏,引得她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吻得更加急切。
绮丽丝突然按住我的肩,蜜色的手臂肌肉绷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我按回枕上。
她翻身跨坐在我腰间,臀线绷出紧实的弧度,蜜色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像被烈阳晒透的绸缎。
“今晚公子可要听我哦。”
她低笑时露出两颗小虎牙,俯身解开我最后一道腰带,指尖故意在我小腹轻轻划过。
未等我反应,她已握住我那高高挺起的肉棒,掌心带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引得我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公子这么大的本钱……居然冷落我。”
紧接着,她突然挺直腰背,饱满浑圆的酥胸弹跃而出,两粒嫣红的蓓蕾在暖风中轻轻颤动。
她双手捧起自己丰盈的乳房,将我早已亢奋的阴茎夹在柔软之间,缓缓上下套弄。
温热的触感与细腻的肌肤不断挤压、摩挲,随着她有节奏的动作,乳沟处很快沾满晶莹的黏液,与她蜜色的肌肤交织出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这是我专门学的方式,公子看上去很喜欢呢。”
虽然这时候射在她的巨乳和脸上也很刺激,但我还是忍住了。
她扶着我的腰缓缓坐下。
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沟深陷处凝着的汗珠顺着腰线滑落,最终坠入精心修理过的耻部。
那里的毛发被修剪成精巧的形状,圆润的三角区域边缘整齐如雕,细碎的绒毛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与蜜色的肌肤形成诱人对比,在臀瓣与小腹的交叠处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她扭动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让那精致的蜜穴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摩擦,臀瓣在我小腹上碾出暧昧的红痕。
“嗯……”她忽然仰头轻吟,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尾椎处的银链随着起伏叮当作响。
紧致的包裹带着惊人的吸力,她却咬着唇不肯示弱,反而加快了起伏的速度,长发甩动间,金饰擦过我胸前的肌肤,留下灼热的触感。
“要去了……嗯啊~”
随着她一声高亢的尖叫,下身突然如喷泉般涌出温热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迸溅出细碎的水花,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她颤抖着瘫软在我身上,娇躯仍在因余韵不住轻颤。
“哈啊……公子……接下来……就收下我的第一次吧~”
她突然俯下身,用牙齿咬住我颈间的软肉,舌尖卷着皮肉反复厮磨,同时腰肢猛地往下一沉——我能清晰感受到那层阻碍的破裂,以及她瞬间绷紧的身体。
“啊……”
她的呻吟带着痛楚,却又混着难以言喻的快意,蜜色的肌肤泛起潮红,像被点燃的火焰。
然而她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起伏,臀瓣撞击的声响与银铃的脆响交织,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绮丽丝的蜜穴阴蒂最鲜艳,也是浪水最多的一个,暖和和滑溜溜的,干着很舒服。
蜜色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汗珠,顺着乳沟滑落,滴在我胸膛上烫得惊人。
她的身体像条离水的鱼般在我身上扭动,紧致的甬道不断收缩,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她终于绷不住,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
胸前的柔软在我胸口剧烈晃动,乳尖的嫣红蹭得人发痒,她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腰肢挺得笔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
“公子……要……要化了……”
随着她一声高亢的娇吟,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我们交合的地方,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她又挺腰蹭向我,胸前的柔软故意撞在我胸口,乳尖的嫣红擦过我的肌肤。
“公子就这点本事?”她挑眉时,金饰在发间晃出细碎的光,可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她的慌乱。
“我才刚刚开始呢!”她的喘息还未平复,我已伸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脖颈。
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汗光,她试图挣扎,手腕却被我反剪在身后,那串银链勒进细腻的皮肉,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眼底翻涌的欲望,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阴茎再次填入那片湿润的禁地时,她的腰肢猛地一颤。
“不是要听你的么?”我故意放慢动作,指腹在她最敏感的凸起上轻轻画圈。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咬着唇不肯示弱,却在我加重力道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汗湿洇透了我的衣袖。
“别……那里……”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求饶的意味,可当我停手时,她又会无意识地往我掌心蹭。
我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锦被上。
她的臀瓣高高翘起,蜜色肌肤上的红痕愈发显眼。
我按住她的腰,再次挺身进入,这次的角度更深,每一次挺动都能感受到她紧致的包裹。
绮丽丝的长发散乱地铺在锦被上,金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试图回头吻我,却在转身时不小心扯到了头发,发出一声懊恼的轻呼。
“想吻我?”我俯身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在她颈间,“叫我云哥哥吧。”
她的耳根瞬间红透,却嘴硬道:“谁、谁要叫你……”
话虽如此,腰肢却不自觉地往后顶,试图获得更多的摩擦。
我故意放慢动作,感受着她因急切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云哥哥……快点……求你了……”
我加快了动作的节奏,每一次冲撞都带着破竹之势。
绮丽丝的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剧烈收缩,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她试图用手去抚摸自己,却在慌乱中碰倒了床头的香炉,香灰洒在锦被上,像点点星火。
“啊——”
她尖叫着弓起脊背,浑身肌肉绷成一条直线,蜜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潮红。
滚烫的爱液如决堤般涌出,浸湿了我们交合的地方,也溅湿了我的大腿。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仿佛要散架一般,最终彻底瘫软在锦被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我没有停下,继续在她体内驰骋,直到那股熟悉的热浪涌上头顶。
随着一声低吼,我将滚烫的欲望喷洒在她的深处,感受着她身体最后的痉挛。
绮丽丝彻底没了力气,像滩软泥般趴在床上,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脊背。
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嘴唇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俯身躺在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感受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和滚烫的体温。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柔和,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我们交缠的身影和凌乱的床榻。绮丽丝在我怀里蹭了蹭,将脸埋进我的颈间。
第二夜,当我再次想去找绮丽丝时,却看见她往妈妈房里跑的身影。
玉钗和燕儿似乎也回避了,于是我得以趴在妈妈的窗边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百合香漫到雕花屏风后时,绮丽丝正攥着衣角站在镜前。
衣服被秦默娘轻轻解开,露出的脊背在铜镜里泛着光泽,腰窝陷得刚好能盛住秦默娘的指尖。
“你和子云关系有多好了?”
“夫人……”绮丽丝的声音里带着点怯意,尾音却被秦默娘按在腰侧的手掌烫得发颤,完全没了昨日那种主动感,看来还是秦默娘更加霸道啊。
秦默娘的指腹顺着往下滑,在髋骨处遇到优美的弧度,那里的肌肤紧绷又柔软。
“有这么好吗?”
她指尖却绕到身前,隔着最后一层轻纱捏了捏绮丽丝的乳尖——那点硬挺在掌心微微颤动,像初春枝头的花苞。
绮丽丝的膝盖突然软了软,下意识往秦默娘怀里倒去。
两具身躯紧贴的瞬间,西域美人挺翘的胸脯重重压上秦默娘饱满浑圆的巨乳,纱衣下的乳头隔着薄布相互摩挲。
随着绮丽丝的颤抖,两对乳房在挤压中陷出深深的沟壑,乳肉彼此纠缠着、摩擦着,将薄如蝉翼的衣襟撑得愈发透亮,隐约可见乳晕在交叠处晕染成暧昧的绯色。
秦默娘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突然将人狠狠按在镜台上。
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她丰腴的身躯包裹着绮丽丝柔韧的身段,两对巨乳在挤压下不断变形,乳肉从彼此相贴的缝隙间微微挤出。
秦默娘故意晃动身躯,让沉甸甸的乳房在摩擦中蹭过对方挺立的乳头,引得绮丽丝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
“昨晚都那么大动静了,该叫妈了~”
她的声音在绮丽丝耳畔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喑哑,一边用自己的巨乳重重碾压着对方,一边揉捏起那团同样柔软的肉球。
绮丽丝的手指插进秦默娘的发间,无意识地扯散了对方的发髻,让青丝垂落在自己乳尖。
秦默娘的巨乳压着她的脊背,乳尖透过衣料蹭着她的肩胛骨,带来又痒又麻的触感。
当秦默娘的指尖终于探入蜜穴时,绮丽丝突然咬住秦默娘的乳侧,那里的乳肉饱满得能塞住她的半张嘴,乳尖在她舌尖下渐渐硬挺起来,渗出浅浅的乳白。
“妈……”
秦默娘的指腹摩挲着她蜜穴里的软肉,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让那对巨乳完全弹出来,乳尖蹭过绮丽丝的侧脸“这么好了呀~”
镜台上的胭脂盒被撞翻,丹蔻色的粉末撒在绮丽丝的乳尖,像落了点红梅。
秦默娘含住那点红时,绮丽丝的指尖掐进她的乳肉,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蜜穴里的手指开始加速抽送,爱液顺着手腕不断流下,滴在地上晕开深色的印记。
秦默娘反身将她压在锦被上,胸前的巨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划过绮丽丝的肚脐,留下湿滑的痕迹。
绮丽丝的双腿缠在她的腰上,脚踝的金铃随着抽送叮当作响,每一次碰撞都让秦默娘的巨乳在她小腹上碾出乳白的痕迹。
秦默娘突然咬住她的锁骨,在那片雪白上留下深浅的齿痕。
指尖在蜜穴里找到最敏感的点,反复按压的同时,用膝盖分开绮丽丝的大腿。
西域美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腰肢像蛇一样扭动,让两人的乳房撞出暧昧的声响。
“不行了……啊~”
当秦默娘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绮丽丝终于绷直了脊背,蜜穴剧烈地收缩着,将大量的爱液喷洒在秦默娘的手上。
绮丽丝的喘息还没平复,就被秦默娘捏住下巴抬起来。两人鼻尖相抵的瞬间,能看见对方瞳孔里晃动的烛火,还有自己被染得绯红的脸。
“真是好媳妇。”
她的声音里裹着笑意,却在绮丽丝张口要咬指尖时,突然俯下身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两人都顿了顿。
秦默娘的唇清甜,绮丽丝的则混着微酸,两种气息在交缠中渐渐融成黏稠的蜜。
秦默娘的舌尖先探过去,顺着绮丽丝的唇缝往里钻,触到对方颤抖的舌尖时,故意用齿尖轻轻咬了咬,听见怀里人发出细碎的嘤咛,腰肢不自觉地往她身上蹭,胸前的乳肉撞得她的巨乳微微发颤。
绮丽丝的手指突然插进秦默娘的发间,用力将她按向自己。
这个吻瞬间变得激烈起来,舌尖相互追逐、撕咬,唾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滴在秦默娘饱满的乳尖上。
她的另一只手顺着秦默娘的腰线往下滑,在那丰腴的臀瓣上用力捏了把,换来对方更深的掠夺。
当秦默娘的手再次探入她的蜜穴时,绮丽丝在亲吻的间隙发出模糊的恳求:“用……用这里蹭。”
当赤裸的蜜穴终于相贴时,两人都忍不住轻颤——绮丽丝的花瓣已是精致,秦默娘的却更为饱满,阴唇相互摩擦的瞬间,像两朵沾着晨露的花在风中纠缠。
绮丽丝抬起一条腿缠上秦默娘的腰,脚踝的金铃随着动作轻响,蜜穴在对方耻骨上用力碾动,发出黏腻的水渍声。
“妈的这里……好软。”
绮丽丝的鼻尖蹭过秦默娘的乳尖,看着那对巨乳随着喘息剧烈晃动。
秦默娘的手按在她的后颈,迫使她的蜜穴贴得更紧,腰肢前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唇相互碾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两人的爱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镜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沾湿了散落的珍珠步摇。
“快……再快些。”
秦默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喑哑,看着绮丽丝的蜜穴在自己身上快速起伏。
波斯美人的臀瓣被捏得发红,阴唇早已充血肿胀,却仍不知疲倦地碾动、摩擦。
“妈……又要去了啊——”
当秦默娘的指尖突然探入两人交合处,同时刺激着彼此的阴蒂时,绮丽丝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蜜穴猛地收缩,爱液如泉涌般喷出。
“嗯……妈妈也去了啊啊~”
秦默娘被那股热流烫得浑身一颤,腰肢摆动的幅度陡然加快。
绮丽丝的蜜穴还在剧烈收缩,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也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两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交合处不断流下,将锦被浸湿大片。
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秦默娘也达到了高潮,蜜穴剧烈地抽搐着,与绮丽丝的紧密贴合在一起,共同感受着这极致的欢愉。
高潮过后,两人都软倒在锦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绮丽丝的头枕在秦默娘的巨乳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平稳有力的心跳。
秦默娘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卷发,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
两人的蜜穴还贴在一起,残留的爱液顺着大腿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谁在那!”
似乎是玉钗的声音,我只好先溜走了。
廊下的灯笼晃了晃,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李羡鱼的温顺,赵姬的倔强,陆珊儿的羞怯,林如霜的清冷,还有刚刚书房里纠缠的两抹身影……这些女子像散落的星子,被我这颗意外坠入的石子,搅成了漫天流萤。
夜风卷着桂花香扑过来,带着点甜腻的醉意。
书房的声响不知何时停了,只余烛火在窗纸上明明灭灭。
我望着那片晃动的光晕,突然觉得这偌大的林府,像个被情欲浸软的蜜罐,而我们都是罐里的糖,明知会被融化,却甘愿在彼此的温度里,慢慢失去原来的形状。
或许,从魂穿而来的那天起,就该知道,有些羁绊一旦开始,便再也解不开了。
就像此刻廊下的月影,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有片光,固执地跟在身后。
第6章 征服计划
在身边的美人尽数与自己交合后,我和原主一样,打起了秦默娘的主意。
“公子在惦记谁呢?”
李羡鱼端着莲子羹进来,月白襦裙扫过地面的声响轻得像叹息。
她将托盘放在案几上时,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皓腕,那里还留着前几日被我咬出的淡红印记。
随着她俯身搁下托盘的动作,领口垂落的珍珠恰好滑过酥胸沟壑。
她惊呼着跌进我怀里,胸前柔软毫无防备地压上我的胸膛。
我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手指故意在她颈间划过。
“在想,该怎么让咱们的‘妈’,也尝尝动情的滋味。”
李羡鱼的身子猛地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在我咬住她耳垂时,软得像团棉花,指尖轻轻拽着我的衣襟。
“公子莫要胡闹,夫人她……”
“她什么?”我低笑着扯开她胸前系带,丝绸顺着臂膀滑落,浑圆雪丘骤然弹跳而出。
拇指揉弄着嫣红蓓蕾,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裙底,指尖拂过湿润的褶皱。“难道你不想,让她也像你这般,在我怀里哭着求饶?”
“呀!看来来的不巧了?”
赵姬、陆珊儿与绮丽丝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
赵姬身着靛蓝劲装,练武场的草屑还沾在她紧实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上,发间的野菊随着她扭动的腰肢轻轻摇晃;陆珊儿一袭桃粉色纱裙,每走一步,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便从裙摆缝隙中透出,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绮丽丝身披猩红披风,每走一步,披风便猎猎作响,那蜜色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光泽,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三人目光同时落在案前,赵姬率先挑眉,指尖重重叩在桌案上。
“哟,云哥哥和羡鱼姐姐这般亲密?”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底泛起戏谑的光,伸手就要去勾羡鱼垂落的发丝。
陆珊儿见状,慌乱间红着脸别开视线,小声嘟囔。
“这、这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目光却忍不住悄悄瞥向这边,睫毛扑闪不停。
绮丽丝则直接跨前一步,猩红披风扫过陆珊儿裙摆,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她伸手勾住我的脖颈间,双腿缠住我的腰,胸前饱满几乎要蹭上我的脸身体前倾,发间浓郁的异域香料气息扑面而来。
“云哥哥有了新欢,可别忘了旧人?”
她指尖突然勾住我的腰带往下扯,在众人面前故意揉捏我大腿内侧已经高高挺起的巨物,眼波流转着挑衅看向羡鱼“妹妹这般青涩,可知云郎喜欢怎样的…”尾音化作勾人的娇笑,在空气中荡出暧昧的涟漪。
绮丽丝的指尖还在我腰间作乱,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人:“这两夜你们和母亲在书房,都做了些什么?”
李羡鱼的脸颊瞬间飞红,像被泼了胭脂,她绞着裙摆往后退了半步,声音细若蚊蚋“夫人……夫人只是问了些家常话。”
可她耳尖的红意却出卖了她,我分明瞥见她颈间新添的淡粉痕迹,与秦默娘常用的胭脂色如出一辙。
赵姬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靛蓝劲装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蜿蜒的红痕——那是被指甲掐过的印记。
“能做什么?”她挑眉时,喉结轻轻滚动,“不过是夫人教我们练了套新剑法,说以后好护着公子。”
话虽坦荡,可她转身时,腰侧的衣料却不慎滑落,露出腰窝处暧昧的齿痕,与秦默娘的咬合力道如出一辙。
陆珊儿的脸埋得更低了,桃粉色纱裙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裹住。
“我、我给夫人研墨来着……”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蹭着砚台边缘,那里还沾着点未干的墨渍“夫人说我的字进步了,还、还摸了我的头……”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又慌忙压低,像受惊的雀鸟。
绮丽丝突然嗤笑一声,猩红披风下的蜜色肌肤泛着光泽:“夫人可不让我们说。”她伸手勾起陆珊儿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不过珊儿过的可开心了,都站不稳了……”
陆珊儿的脸“腾”地红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绮丽丝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李羡鱼想去解围,却被赵姬暗中拉住,劲装女子冲她摇了摇头,眼底藏着看好戏的笑意。
话音刚落,廊外传来轻咳声。
林如霜提着剑站在月洞门,天青色剑袍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被露水洇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握着剑柄的手指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将剑穗在掌心反复缠绕,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目光扫过屋内凌乱的景象,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却在看见我时,将剑穗往手心紧了紧。
“哥,母亲让我来问你,晚膳想用些什么。”
我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些。
“你们的事情,我昨晚已经看到了,既然母亲如此寂寞,我也应当帮帮母亲。”
李羡鱼的脸又红了,但似乎有点兴奋,“公子想怎么做?”她往前凑了半步,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显然已经动了心思。
林如霜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母亲向来看重规矩,哥若真要做什么,需得先过了礼法这关。”她的指尖捏着剑鞘,指节泛白,“我可以帮你,但不能伤了她。”
赵姬挑眉:“夫人可不是寻常女子,硬来怕是行不通。”她走到我身边,劲装下的腰肢轻轻蹭过我的手臂,“得先过了玉钗和燕儿这关。”
绮丽丝舔了舔唇角,蜜色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我看她们两个对公子也早动情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公子这么好色,何不……”
陆珊儿从背后探出半个脑袋:“我、我可以帮忙找,趁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透着几分坚定。
我看着眼前各怀心思的女子,突然觉得这盘棋越来越有趣。
廊下的灯笼被晚风撞得左右摇晃,橘色光晕在青砖地上投下晃动的影。
李羡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我按在冰冷的廊柱上。
月白襦裙的裙摆被我猛地掀起,露出里面藕荷色的亵裤,布料轻薄得能看见她大腿内侧泛着的潮红。
“公子……这里不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却死死攥着我的衣襟,任由我解开她胸前的系带。
丝绸滑落的瞬间,胸前的柔软在晚风里轻轻颤动,那两点嫣红被月光照得格外显眼。
我低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反复厮磨,引得她腰肢剧烈扭动,后背在廊柱上蹭出细碎的声响。
赵姬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靛蓝劲装的腰带被她随手扯断,露出里面紧实的腰腹。
她的指尖顺着我腰线往下滑,隔着衣料握住我早已昂扬的欲望,粗糙的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摩挲。
“云哥哥倒是会享受,”她的呼吸喷在我颈间,带着练武场的青草香,“也让妹妹尝尝滋味?”
我没回头,只是将李羡鱼的亵裤褪到脚踝。
她的双腿瞬间软了,只能死死缠在我腰上,臀瓣在廊柱上碾出暧昧的红痕。
赵姬突然俯身,隔着衣料咬住我背后的皮肉,同时将自己的劲装裙摆往腰上一卷,露出蜜色的大腿,在我身后轻轻蹭动。
“啊……”李羡鱼的呻吟在寂静的回廊格外刺耳,她的甬道紧致而温热,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收缩,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青石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赵姬的手探到我们交合处,指尖故意划过那敏感的凸起,引得两人同时轻颤。
她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襟,胸前的柔软贴在我后背,乳尖的嫣红隔着汗湿的衣料不断摩擦,带来阵阵战栗。
“公子……羡鱼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快感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袭来,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李羡鱼的身体突然绷得笔直,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肩头,甬道剧烈地痉挛收缩,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娇吟,温热的蜜液如潮水般涌出。
与此同时,我再也无法压抑,伴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体内。
赵姬突然扳过我的脸,她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唇重重压了上来。
她的吻带着霸道与急切,牙齿咬住我的下唇,舌尖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我的气息。
与此同时,她灵巧地褪下自己的底裤,双腿盘上我的腰,将自己完全贴合在我身上。
她缓缓下沉,温热的蜜穴将我吞没,紧致的内壁如软玉般包裹着我,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她开始上下律动,动作越来越快,蜜色的大腿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肉,口中不断吐出诱人的呢喃“云哥哥……用力……再用力些……”
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与灯笼晃动的吱呀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混作一团。
李羡鱼的发簪不知何时掉了,长发散开缠在我手臂上,像条柔软的蛇。
赵姬突然按住我的肩,迫使我加快动作,她的膝盖在我腿后不断顶撞,劲装下的臀瓣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与李羡鱼的呜咽、赵姬自己的娇喘形成诱人的节奏。
“那边……好像有人……”李羡鱼突然睁大眼睛,目光越过我的肩头,声音里满是慌乱。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月洞门后闪过一抹青影,玉钗的裙摆还露在外面,手里端着的托盘歪在一边,显然已经看了许久。
她的耳尖红得滴血,却没舍得立刻离开,只是屏住呼吸,睫毛在灯笼光下投出剧烈颤抖的影。
赵姬顺着我目光瞥见那抹身影,突然低笑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大胆。
她伸手抓住李羡鱼的乳房,用力揉捏的同时,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让她看个清楚,也好知道,谁才是公子心尖上的人。”
李羡鱼的脸瞬间惨白,却在我更深的挺动中,将头埋进我颈间不敢再看。赵姬笑着说:“要不让过来……搭把手?”
玉钗的身影在月洞门后僵了片刻,托盘“哐当”掉在地上,终于转身跑了。
赵姬忽然仰起头,滚烫的吐息混着情欲的颤音:“再用力些——”李羡鱼的指甲深深陷进我后背,檀口微张发出破碎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地迎合着。
三人肌肤相贴的地方蒸腾起灼人的热气,月光透过回廊雕花斜斜切在赵姬泛红的眼角,她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突然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声线撕裂般颤抖“到了……”
与此同时,李羡鱼的足尖猛然绷直,湿透的襦裙下腰线剧烈起伏,呜咽声卡在喉间化作绵长的颤吟。
我只觉周身血液都在沸腾,在两人近乎痉挛的夹紧中,所有感官在瞬间被灼热的浪潮吞噬。
赵姬后仰的青丝扫过李羡鱼汗湿的脸颊,三人纠缠的喘息与衣料摩擦声在回廊里回荡,连廊外摇曳的竹影都染上了情欲的绯色。
那抹青影越来越快,裙摆扫过石子路的声响越来越远,却在转角处顿了顿,像是还在留恋着什么。
只剩怀里李羡鱼的颤抖,背后赵姬的体温,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都在诉说着这场回廊上的放纵。
晚上。
绮丽丝赤足踩在池边的鹅卵石上,猩红披风半褪,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她弯腰踏入池中时,丰满的臀线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走入水中后,纤细的腰肢以下被池水淹没,只露出上半身,胸前的丰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云朵。
陆珊儿站在池边,桃粉色纱裙的下摆已经被水汽浸湿。
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慢慢将脚探入池中。
随着她缓缓走入,纱裙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将青涩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明显。
她垂着头,脸颊泛着红晕,耳尖也染上了一抹绯红,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浴桶里的热水冒着氤氲水汽,将周遭的一切都晕染得朦胧。
绮丽丝跨坐在我腰间,猩红披风早已滑落,蜜色肌肤在水光映照下泛着油亮光泽,胸前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的嫣红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云哥哥的这里,还是这么厉害。”她低头咬住我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同时腰肢用力下沉,发出黏腻的水渍声。
她的双手撑在我胸膛,臂弯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蜜色肌肤上的水珠顺着乳沟滑落,在小腹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被她起伏的动作溅成细碎的星子。
她将我按在池边,两团软玉用力挤压上来,乳沟将昂扬紧紧包裹,随着她上下耸动的动作,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
珊儿跪在我面前,桃粉色纱裙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却诱人的曲线。
她仰着头,目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上下飞舞的巨乳,小舌舔了舔唇角,声音带着点羡慕的喑哑“姐姐的胸……真好看。”
绮丽丝闻言低笑,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饱满在珊儿眼前晃了晃:“妹妹喜欢?那便摸一摸。”说着抓住珊儿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珊儿的脸瞬间红透,指尖却舍不得移开,小声嘟囔:“又大又软……不像我……”
“傻丫头。”绮丽丝俯身咬住珊儿的唇,舌尖探进去纠缠的同时,将珊儿的手往自己腿间带,“这里才更好玩呢。”珊儿的指尖刚触到那片湿润的绒毛,就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在绮丽丝的瞪视下,又乖乖地伸了过去,笨拙地模仿着她平日的动作。
水花随着三人的动作不断溅出,打湿了池边的青砖。
绮丽丝的臀瓣在我小腹上碾出暧昧的红痕,甬道紧致的包裹感让我愈发沉醉。
她突然抓住珊儿的另一只手按在我胸前,自己则俯身去舔舐珊儿的乳尖,引得那青涩的小丫头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你看,这样是不是很舒服?”绮丽丝含着珊儿的嫣红含糊不清地说,同时腰肢下沉的幅度更大,“等你再长些,也能像姐姐这样……”珊儿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挺了挺胸,眼神里满是向往。
就在这时,我听到“哐当”一声。
原来是燕儿端着换洗衣物走进来,看到池中的景象,瞬间僵在原地,托盘掉在地上。
脸颊飞红慌忙转身想要离开,却被眼前的场景诱惑看了许久。
我余光瞥见燕儿僵在门口的身影,故意将头向后仰去,将阴茎往绮丽丝的桃源洞一挺,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绮丽丝敏锐察觉到我的变化,水润的指尖掐进我腰侧,腰肢如灵蛇般扭动得愈发急切,阴道有节奏地收缩夹紧。
珊儿被眼前的情状蛊惑,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将温热的掌心贴得更紧,手指轻轻捏弄着我敏感的双丸。
“要来了…快…快填满我!”
陆珊儿贴在身侧娇喘连连:“公子…我也要…别丢下我…”
池边的青砖早已被水渍浸透,倒映着三具纠缠的身影在朦胧水汽中若隐若现。
珊儿见状加快手上动作,舌尖舔过嫣红的唇角,随着喉间溢出的娇吟,她掌心传来的触感骤然收紧又颤抖,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缓缓滴落。
随着水花激烈翻涌,三人的喘息声交织成靡丽的乐章。
当燕儿的裙摆扫过门框的瞬间,我终于在绮丽丝阴道的痉挛与珊儿的娇喘中达到顶峰,浓稠的精液尽数倾泄在蒸腾的水雾里,洒在绮丽丝的子宫深处。
演武场的晨露还凝在青石板上,我与如霜的剑尖相抵,天青色的剑袍被她拧得发皱。
她的手腕翻转时,乳峰在薄衫下划出诱人的弧线,剑穗扫过我手背,带着昨夜未散的檀香气。
“哥的招式越来越赖了。”她咬着唇斥我,却在收剑时故意往我怀里倒。
剑尖“哐当”落地的瞬间,我已扣住她的腰往廊柱后带,吻住她惊呼的唇。
她的剑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裤,大腿根泛着的潮红在晨光里格外刺目。
如霜的手抵在我胸前推拒,指尖却无意识地攥紧我的衣襟。
我扯开她腰间的玉带,让那袭青袍滑落肩头,露出光滑的脊背,腰窝处还留着前几日的指痕。
她突然踮脚咬住我的耳垂,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这里是演武场……”尾音却被我探入裙底的手堵了回去。
指尖刚触到那片湿润,她就绷直了腿,臀瓣在我掌心剧烈颤抖。
廊柱的阴影里,她的青丝散落肩头,与我的发缠成一团,乳尖隔着衣料蹭过我胸膛,像两粒发烫的玉珠。
“别……有人……”她的头抵着我的颈窝乱蹭,却在我加快动作时,发出细碎的呻吟。
余光突然瞥见假山后闪过两抹身影。
玉钗的青裙角还露在石缝外,手里的茶盏歪斜着,茶水顺着袖口往下淌。
燕儿缩在她身后,桃粉色的帕子被攥得发皱,眼尾泛着可疑的红,却舍不得移开视线,连呼吸都忘了调匀。
如霜顺着我的目光望去,脸瞬间涨得通红,想拢住散开的衣襟,却被我按住手腕按在头顶。
“怕什么?”我咬着她的锁骨轻笑,指尖在她腿间反复摩挲“让她们看看,我妹妹有多动人。”
她的甬道突然收紧,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滴,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我掀起她的袍摆,让那雪白的臀瓣完全暴露在晨光里,挺腰撞入时,如霜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后背,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假山后的呼吸明显乱了。
玉钗慌忙去捂燕儿的眼,自己却瞪得更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燕儿挣开她的手,目光死死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帕子绞成了麻花,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
如霜的腰肢随着我的冲撞剧烈摇晃,胸前的柔软在我胸口撞出红痕,她的呻吟越来越响,带着破罐破摔的放纵。
随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弓起身子,将自己完全贴紧我,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吟:“啊……不要停……”那声音里满是被欲望浸透的沙哑,每一声都像是在挑战禁忌的边缘疯狂试探。
当快感达到巅峰,她猛地咬住我的肩膀,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双腿用力缠上我的腰,仿佛要将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
在我于她体内释放的瞬间,她终于再也无法压抑,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声音穿透了花园的静谧,惊起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鸟儿,以及背后偷看的二人。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如同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孤舟,颤抖着瘫软下来,鬓角的汗滴落在我手背上,烫得惊人。
假山后的身影瞬间僵住,玉钗拽着燕儿就要跑,却被石板上的茶渍滑了一跤。
两人跌在地上的声响惊动了我们,她们慌忙爬起来时,我正低头吻着如霜泛红的眼角,如霜的裙摆还褪在腰间,露出大腿上蜿蜒的水痕。
“哈啊……哥哥……”
看来今夜,也是不眠之夜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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