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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不当人同人系列:婊子不当人 (11)作者:F1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8 长篇小说 6240 ℃

       【仙子不当人同人系列:婊子不当人】(11)

作者:F11

字数:37236

  第十一章 御花园和太上皇的约炮晨练,清莲仙子的江畔抚琴勾引,白面书生裙下臣,侧殿将军闻屄香,最后事情败露竟被小皇帝罢免身份驱逐出境?

  “事到如今,卿等可有何办法应对?”

  幽宫明月夜,渺渺见雾深,当朝太后阮思怜高坐在寝宫主位上,朝着座下一众大臣发问。

  如今前朝的老皇帝,也就是当今的太上皇从传说之中回归,重新又回到了朝堂,消息一经放出,朝野沸腾。

  于民间来说,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毕竟姜易除却皇帝这一身分外,最出名的就是他作战的本领了,甚至有戏言称之为“马背皇帝”,足以表明他行军打仗的厉害。

  这样一位传奇人物没死,并且还正大光明的归来,惹得不少百姓津津乐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

  可对于朝堂而言,只会让人更觉扑朔迷离、风起云涌。

  现在整个政坛就分三派,一为铁血太后阮思怜,自姜易假死之后便掌权至今,可谓实力雄厚,也是当今最得势的一方,二为小皇帝姜干,毕竟作为正统继承人,又是前朝老皇帝姜易立的储君,当然也赢得了不少人的支持,其三则为摄政王姜坤一方,这一派实力最为低弱,愿意投资者无一不是野心勃勃之辈,看不上太后垂帘听政,亦觉当今小皇帝过于年幼难当大器,若想有所作为还需要将前朝留下的班子给排除在外,太过费事,所以想着帮助摄政王姜坤上位,一展抱负。

  但原本还属于三足鼎立的朝野局势,被从天而降的姜易给直接打乱,尤其是太后派和摄政王一派,更觉惶恐。

  毕竟论政治手段和威望,谁又能企及姜易的高度?

  然而他们终归是经营了这么久,如果就这样被半道折返回归的姜易给摘了桃子,这两派肯定是无论如何都不乐意的。

  “大选皇后,太后以为如何?”

  身材精瘦的汉子出声,作为此地少数的男性,且还是披着甲胄的军人,他一开口几乎所有还在议论的人都停止了出声。

  “张将军有何见解?”

  “见解不敢当,只是军中的一点小小策略罢了,用于朝纲似乎也能起作用。”张剑中嗓音低沉,继续道,“朝野不比战场,刀光剑影皆是无声无息,故而情报探子最为重要。”

  “此前太后将陈兰采派于摄政王姜坤身边为我们传递情报,现在亦可趁此机会往小皇帝那里也派遣一位,不仅可以削弱那李清瑶的力量,也可以把皇帝的位置给坐实,让局面清晰起来。”

  “姜干人小鬼大,见惯了清莲仙子美貌,寻常人等必然不入他眼,如要计策成功,肯定还需要一位倾城册上的美人才行。”

  他眼睛微微眯起,透过殿门看向摄政王府所在的方向,又道:“如今敌明我暗,姜坤不知道陈兰采是我们这边的人,我们可借此机会与对方联手合作,用选举皇后的说法让他们将陈兰采推上去,届时两位美人都是我们这一方,才是万无一失。”

  “等计策成后,如若是陈兰采上位,我们便再寻一位美人送给姜坤、补上空缺就是。”

  阮思怜沉吟片刻,轻点螓首,启唇再问:“将军以为,哪一位可以担当此任?”

  “倾城册上在册美人前十位中,有八位都是豪门望族、仙家名宗出身,不好掌控,且不少与我们的交集尚浅,唯有一位是民间之女,且还在这天子脚下。”陈剑中开口道。

  “你是说……”

  “不错,正是那名为慕琳雪的舞姬。”陈剑中继续道,“若是我等将其推举上去,那慕琳雪虽与陈兰采同为倾城册上的美人,可后者出身名门,地位上就要压过这舞姬不少,何况这是皇后大选,民间舆论定然不会允许慕琳雪躺在龙床上……”

  阮思怜美眸微垂,了然道:“所以,张将军你是想借此把陈兰采推到我那皇儿身边,让更好掌控的慕琳雪来取代她现有的位置。”

  “太后高慧。”

  这边太后正正色讨论着局势,另外一边的王府,姜坤这里也罕见的没有花天酒地,而是愁眉苦脸的询问着身边的书生接下来该怎么做。

  或许他平日里的确没个正行,但危机感还是有的,至少他知道自己再不做一些措施,可能现有的生活都无法维持,按之前嚣张跋扈的行事风格,如果地位身份不在,估计只要出了皇宫,当晚就被仇家找人做掉了。

  “殿下不必着急,太上皇回归的时候,我就已经派出了探子。”

  说实话,书生心底其实也有些没底气。

  之前宗门大比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那清莲仙子李清瑶是小皇帝姜干那一方的,而姜易回归时,李清瑶就在其身旁,看到她出现的时候,朝政上下所有人的心几乎都凉透了半边。

  他们不怕姜易作为第四方势力回归,就怕姜易不独立。

  惶恐之下,阮思怜和姜坤这边少见地联手合作,打算探明姜易的动向和来由,结果发现惊人——这位名望武功都极高的太上皇,没有半分想要重振朝纲的意思,完全就是回来享受生活的!

  但表面如此,暗地属实吗?

  太后不敢赌,姜坤这边也不敢赌,他们就怕这是姜易故意做给他们看的,所以压根没有放下警惕,准备用些手段将局势变得明朗一些。

  比如……让小皇帝姜干的地位再巩固一些,不让姜易重新坐回龙椅上。

  “如何做?”姜坤问道。

  书生一收折扇、啪地一下打在掌心之中,笑道:“大选皇后。”

  “正好,太后那边也有这个意思,我们双方共同推举一位信得过的美人作为内线,把姜干架死在龙位上,进一步削弱他的实力,直至成为我们其中一方的傀儡。”

  “但殿下要明白,此次选举至关重要……我们的势力对比太后本就偏弱,如若再让阮太后那边在皇帝身边安插了棋子,那我们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如若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与合作,想办法搅浑这淌水。”

  “那么,该推选谁上去呢?”姜坤点了点脑袋,继续问道。

  “此番可能需要殿下割爱。”书生开口,将折扇一头遥遥对准门外的偏房,那里正有一位仙姿佚貌、空谷幽兰的美人正挑灯夜读,温婉的模样清丽脱俗,青丝披散玉背犹如古画,虽不似仙子,却更胜仙子。

  “陈兰采,殿下以为如何?”

  夜深了,王府和后宫依然灯火通明,各自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而小皇帝姜干则没有想那么多,正是长身体时候的少年此刻已经入睡,对于他来说,近日里比较苦恼的,除却仙子老师回到她身边后没怎么亲热两下,大概就只有老爹姜易回来后不肯帮他这件事了。

  次日,早朝。

  群臣依旧,只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如果姜干政治嗅觉敏锐一些,便能猜到这底下分成左右两派的人胸中藏有计策,正打算对他“谏言”。

  姜干几乎下意识地想要往身侧看去,还以为自己仍在那仙舟之上,旁边还有仙子老师帮他出谋划策,可眼神回望之际,却只有一位同样玉容清冷、身着华服的太后在。

  “皇帝,开始今日的朝会吧。”

  ……

  御花园一侧的偏殿,如今被临时改为姜易的行宫。

  征战了半生的老皇帝压根不打算再上朝参与那令他头疼的政治纷争,自打修仙之后他愈发厌倦这一类的事情,对于以武入道的姜易而言,权力就是拳头打出来的,只要实力强、修为高,全天下的人都会听你说话,反之,如果自己双拳不够硬、不够大,那就算你占理说话别人也懒得听,当耳旁风放了完事。

  在他看来,这朝会都是小打小闹,各自为了几分虚假的利益把腚眼子都翘上天了,也不知道卖给谁看,又岂能如自己这样潇洒,真的能肏到仙子的腚眼子?

  “陛,陛下……轻些……太深了……”

  撩人的轻哼声自耳畔传来,少女自瑶鼻间扑散出来的香气并不能将他满腹的欲火给浇灭,只会愈发旺盛,姜易一双手托住美人两瓣滑腻绵软、饱满坚实的臀肉便奋力向上抬起,像是把李清瑶当做了自己的飞机杯般高高举在雄腰之上,连那两条修长笔挺的雪白嫩腿都差点脱落下去、没有夹住,而后在他又主地松手下,仙子轻盈的娇躯立即便往地面上坠去,却因为那高耸朝天的怒龙硕根仍然顶在花芯上而堪堪止在半空中,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下子撞穿仙子娇嫩敏感的花芯、抵在最里处的子宫壁上,让李清瑶整个纤巧秀气的身子都不禁颤颤两下,赤着的小嫩脚丫也在男人后腰处反弓绷直,粉趾并拢蜷缩在一起、尝试舒缓这一插到底的销魂快感,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深邃的臀缝间淅淅沥沥地淋下一串清冽湿热的牝汁玉露,浇在了这皇宫花园的草坪上。

  “嗯哦……”

  佳人泛水的眸光渐渐闭阖成一线,显然是在刚刚这悬空地一捅下美上了天,龙首顶在花宫娇壁上差点连胃袋都给撞得变形,如果李清瑶不是修仙之人,单单这开头的一顶,便足以让寻常女子大半天都没办法缓过神来。

  自明灯寺回返这帝都皇宫,也有七日了,她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和姜易“晨练”一番,昨天是趴在栏杆上的赏花后入,前天是树丛中的骑马野战……每一天都是不同的姿势,不同的玩法,而今日则到了这羞耻又畅快的抱入。

  姜易不愧是习武之人,下盘犹如老树盘根不动如山,岿然发力的同时,上身也挺直如松,就这样抱着怀中的仙子娇躯扎着马步不断抽插,一边在御花园的小径上慢慢挪步,一边又将龟头上挺、深插着少女花宫,不时故意扭扭腰肢、让肉冠充分研磨着花蕊,刺激地李清瑶在青石砖上都留下一路淫靡的水迹。

  啪啪啪的脆响在清晨的后宫花园之中不断回荡,若是有人听见必然是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但或许是姜易威望很高,也或许是为了照顾李清瑶的面子,每一次他来御花园都不见一个侍卫或婢女,只让他放肆地掰开仙子桃臀,用手托着她肥美饱满的屁股蛋子一次次向上抽插,肉棒深入近乎全根、只留下两颗硕大的睾丸在空中晃悠悠地随着步伐摇摆。

  插入、抽出,龙根一上一下地来回挺送之间带出大片大片的晶莹蜜汁,像是给沿路的青草百花浇水一样、用仙子妙穴溅了一路,绕着御花园转了大半圈都未曾停歇。

  “仙子,我操的你爽么?”

  “爽…爽啊……嗯,陛下……别顶的这么用力,清瑶不想让别人听见……”

  少女嗓音轻柔、语气惹人怜爱,倘若常人不了解她的,恐怕真会以为是姜易做的有些过分,但近些时日的亲密相处、还有手底下的情报,都让姜易明白李清瑶说的话只是徒增情趣罢了,她压根就不想让他停下。

  姜易心知肚明,但嘴上并没有点破,只是以更为粗暴用力的抽插来回应仙子的淫媚,肉棒顶戳花蕾、插得李清瑶如羊脂白玉的雪肤都泌出细细的香汗,娇躯也似筛糠般哆嗦个不停,绝美的螓首早早靠在了男人的肩头,藕臂互相勾连着挽住他的颈部、指甲也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中深深嵌入皮肉,整具纤秀的胴体如树袋熊一样挂在这老皇帝身上伴随那巨物的侵犯而娇颤,却反而将两条颀长玉腿给缠地更紧……少女这口是心非的动作让姜易越肏越起劲、越干越用力,如果刚才他还有疑虑,可现在李清瑶这主动将宫口压低、磨蹭他龟头马眼的动作,就是明示她刚才那一句话是在故意挑逗他!

  仙子求欢,他又怎会不应?

  姜易找一处能够直观远处朝会殿门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将后腰倚靠在御花园的一处栏杆上,而李清瑶也很懂他的意思,主动将修长雪白的美腿向上提了提、纤秀玲珑的娇躯自然也因此完全垂挂贴在了他的上身,从后看去,只能看到那一双冰嫩小巧的嫩足在男子身后随着抽插节奏而晃荡,却并没有要往下坠去的意思,反而在玉体起伏中将这老皇帝的雄腰给缠的更紧、浑似绞架一般让私处裹挟住那根粗挺昂扬的怒龙,胸前那两只浑圆挺拔的娇俏大奶儿也跟着往上迎挺,在龟头碾压、摩擦过层层媚肉褶皱的快感中不自觉地把姜易整个脑袋都给埋了进去,像是有意诱惑他去吸、咬那峰峦尖上的嫣粉蓓蕾一样,把敏感的红豆给送到了男人嘴边。

  霎时啪声再起,比刚才一边走一边操的幅度还要更加迅猛粗暴,少女雪臀的每一次向上抬起几乎都会将整根肉柱从那两扇湿漉漉的玉户门扉中吐出,只余那一顶狰狞坚硬的滚烫龙首留在水淋淋的蛤口之内,而后自原本闭如一线、如今却被扩成椭圆的粉穴蜜洞中溅出一串浪水后,才堪堪再次将蜜桃梨臀朝下坐起,让这阳根尽数没入、直直地捅到花芯,生生地把仙子光洁平坦的小腹都给隆出棍状凸痕才肯罢休。

  如此重复,爽浪快美自然非同一般,正当李清瑶眯着一双妙眸去享受这粗长肉棒带来的欲仙欲死和充实饱胀之时,却忽然听到姜易出声询问:

  “仙子,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帮姜干?”

  “按理来说,哪怕有着令尊令堂这一层关系,以你的身份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你图什么?”

  李清瑶没有立刻答话,美目中秋波涟涟、水光泛滥,遥遥望着远处朝会的大殿门口。

  她总不能了当直白地告诉对方,自己身怀奇遇,同时也的确觉得这男女之间的交合滋味让人上瘾吧?

  “难道清瑶在陛下眼中,与不孝不忠挂着点关系吗?”

  “难道单单只为了爹和娘还不够么?”

  “当然不是。”姜易顿了顿,开口回道。

  他大概猜的出来怀中的仙子是有别的目的,但至少……至少她还和皇室站在一边,这就足够了,那他又何必去过分追究、非得知根知底?

  托住少女雪臀的大手再次发力,却不同于刚才的直上直下,而是一左一右用腰身的扭动将胯下那根毒龙插入仙子的花芯,角度一变、所剐蹭到的地点和力度自然也就各异,比之一插到底的深入贯穿要更为磨人。

  酥酥麻麻的电流让李清瑶胴体都软如烂泥,若非姜易用臂膀搀扶住两瓣翘白丰盈的屁股,只怕她会直接从他身上摔下来!

  “嗯……陛,陛下,不要再捉弄清瑶了……”

  “难道仙子不喜欢这样的插法?”

  双手缓缓从仙子臀肉处向后滑去,摸到了李清瑶那两条修长笔挺的大腿,姜易转而将身体往后斜了斜,转为更好发力、形似女上的姿势,只仍旧将怀中少女给架在半空,旋即瞪着一双牛眼、腰胯上挺,登时便将覆在自己脸上的这一对雪白硕乳给肏上了天,肉棒挤开仙子粉胯中间那两瓣肥美湿厚的蜜唇呼哧哧直顶花芯、速度不减地穿过颈口,似是要把她敏感娇弱的子宫都给顶出雪腹般、让李清瑶反应不及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给爽地向后扬起螓首,上身也瞬间绷直仰伸、把两只高耸的大奶儿给甩在半空。

  “嗯啊啊~~”

  又是一声悠长的媚吟,饶是李清瑶已经身经百战,可面对姜易似层出不穷的玩法技巧似乎还是占了下风,等了好一会儿才堪堪适应,清雅的俏脸挂上红晕,对着身下的男人娇嗔道:“陛下,难道你真的很想别人发现清瑶在此与你交合?”

  “不远处还在开着朝会呢……”

  “无妨,只要我在这里,就没人敢打搅我们!”

  姜易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在正中的大殿之内,朝会上的群臣已经分为了两派,却并不是如以往参奏有分歧般产生了矛盾,而是各自往龙椅上的姜干推上自己认为的皇后人选。

  这一切的背后推手当然便是太后阮思怜和摄政王姜坤,所谓兵贵神速,所有的计策都是建立在信息差之上,若想要谋略成功,那当然就要立刻行动。

  还没睡醒的小皇帝被这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势给直接打蒙,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让自己决定这终身大事,偏偏自己信赖的父亲和老师都不在身旁,只留他一个人在朝会中被两波人架着,万般无奈之下,他只想先以自己尚且年幼作为借口逃避,转头再去询问李清瑶和姜易自己该怎么办。

  朝会中当然也有大臣是站在姜干这一方的,比起年幼的小皇帝,他们更为敏锐,立刻就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究竟如何,但奈何人微言轻、且这事情也的确该提前说明提上日程,阳谋之下,他们也只能应声附和姜干的意思。

  不过姜干的反应,那些人显然是早就料到了,其中一名站在前方的老臣慢悠悠地开口道:

  “如今陛下已志学束发,算不得小了,选举皇后一事关乎朝政民生,不可大意,早些提上日程也是好事,万望陛下三思,莫要推辞。”

  又有人道:“王大人所说是极,陛下,不为别的,也请为皇室血脉考虑一番!”

  你一言我一语,姜干已经被架在龙椅上下不来,但得亏阮思怜和姜坤双方都没有想着能在第一天就迫使他直接选好的样子,只是让他确定这一件事情的日程,而后才各自出面驱散了朝臣。

  毕竟他们在外的名声还是需要保持住的,一人是愿意辅佐自己儿子稳持江山的贤明太后,一人则是愿意帮助自己弟弟坐好皇位的仁兄亲王,起码表面上的功夫需得做足,给百姓们看看他们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朝会已散,李清瑶也终于从御花园中走出,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坐在凉亭中赏花品茗,不消多时便远远地看到一位熟悉清瘦的身影朝着自己跑来。

  许久不见,小皇帝姜干其实已经成熟了许多,不复当初孩童少年的模样,虽然依旧显得稚嫩,可眉宇之间的确多了几分英气,身材也长高了不少,让李清瑶看的既欢喜、又生出一股淡淡的哀伤。

  以前和他做的时候,总有一种被以下犯上的奇妙快感,那种体型的差距是姜易、主持、还有仙门的两位男伴所给不了的,如今再想如此,只怕很难了。

  “老师,老师!”

  姜干的呼喊声由远及近,最后喘着气地跑到了李清瑶的身边,随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一饮而尽。

  李清瑶并不在乎自己用过的杯子被少年递到唇边,只笑着问道:“陛下怎么如此着急?”

  “他们催我选皇后!”

  小皇帝当即大声开口,一股脑的将刚才朝会上两拨大臣谏言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只是凭借姜干的性子,李清瑶猜都猜得出来其中肯定是添油加醋了不少,才会显得十万火急。

  而聪慧如她也立刻就明白这其实是针对她和姜易的阳谋,其中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说她稍微有些没分寸、没边界感了,即便她身份再如何尊贵,又是仙门天骄,又是朝中大臣子女,也不该过分参与到这皇室的家事里面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与姜易、或者姜干的关系匪浅,只是对比后者,还是和前者在一起更加令人放心。

  “那他们有给你推举哪些人选?”

  “有的!”姜干掰开手指,比了个V字,“其中一位叫慕琳雪,听说是这里最为出名、也是最漂亮的舞姬,不同于那些个勾栏花魁,此女是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一类……”

  “说话也不必这么粗俗。”

  “朕这不是想让老师你听的明白一些吗?”姜干嘿嘿笑着,继续道,“慕琳雪在倾城册上也有排行,是前十位中唯一一位不是仙家出身、也并非豪门子嗣的,从出生到现在知根知底,清白的很。”

  ‘却也正是这种清白,才让人觉得可怕……这慕琳雪定然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李清瑶心中暗道。

  这倾城册她也知道,最初是民间自己编纂的,就是为了记录那些出名而独特的美人仙子,后来名气渐大,就又被官府收录,最后引起了各仙门的注意,有好事的介入其中,就变成了三方投资,一直持续至今。

  某种意义上,这册子还是挺权威的,能上册之人,多有特别优异之处,其中的硬性要求并非上册之人有多么大的能耐,而是要美,李清瑶自己早就在册子前十上了。

  这倾城册的前十位不分排名先后,毕竟审美这东西都是各有各的看法,有人喜欢大家闺秀,也有人喜欢江湖侠女,有人喜欢名楼舞姬,也有人喜欢天上仙子。

  慕琳雪她自然也听说过,但李清瑶觉得对方应该只是彩头,真正要推举的,应该是第二位。

  “第二位其实老师和我都与对方有着一面之缘。”

  “就是宗门大比上,最后致辞站在皇兄边上的那一位,名唤陈兰采。”

  说出这个名字,李清瑶便有了印象,宗门大比上能与她争艳的女子并不多,而这陈兰采便是其中之一,但比起她而言,这位倾城册上有名的更像是一个花瓶。

  可李清瑶从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过对对方的警惕,因为她知道,这倾城册上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如今朝廷太后和摄政王两派推举出两位皇后人选,一位是民间出身,且是一位舞姬,一位则是名家闺秀,无论是为了名还是为了利,都绝对是陈兰采占有优势,特别是对象还是小皇帝姜干……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慕琳雪是实力雄厚的太后那方推举出来的,而陈兰采则是相对弱势的姜坤这边提出来的,这就让李清瑶觉得有猫腻。

  换做是自己,布局的每一颗棋都肯定要发挥到最合适的作用才行,哪怕是一颗闲棋,也有着故布疑阵、掩人耳目的作用,选举皇后这么大的事情,她却推了一位民间舞姬……

  实在是不符合那铁血太后的性子和手腕。

  ‘除非她是故意为之,就是想让陈兰采的优势扩大,形成碾压之态。’

  ‘但这种近乎于主动将位置让给别人的行动对她有什么好处?’

  ‘除非……那陈兰采其实也是太后的人?’

  少女心头思绪一闪而过,她深知如果要扶持这便宜学生坐稳这个位置,必须得拿到更多情报才行,这权力斗争有的时候和各方实力无关,更多是为了一个好听的名声,光靠拳头是没有用的,否则按李清瑶的实力有许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她需要走动走动、查验一番了。

  安抚好小皇帝的情绪之后,李清瑶正准备动身之际,却忽然收到了两份请柬,不出意料,一封为阮思怜所给,一封则是姜坤所拜。

  前者邀请她参加晚宴,后者则别有用意地错开了时间,邀请她在下午时间段来品茗听曲。

  ‘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一下午的时间,李清瑶缓缓从摄政王府中走出,其实按她的想法,根本不需要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可姜坤这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朽木脑袋让她勘探了好几次想法,才终于确认下来,这浮夸的亲王就是一个十足的蠢货。

  表面上这一派领袖以他为主导,可实际上他身旁那位叫做祁江的书生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这就让李清瑶有了在其中做文章的机会。

  神识一点点地扩大、慢慢将王府周遭的地界给囊括,出于仙子的身份,李清瑶这近乎僭越的动作让王府中的高手都不敢出言劝阻,反而纷纷装聋作哑,收敛了自身修为,这倒让李清瑶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视野慢慢上升、仿佛自苍穹云端俯瞰众生,李清瑶查探着祁江的行踪,最后选择了一个靠近皇宫的内湖凉亭作为制造偶遇的地点,旋即从行囊中摆出一架古琴,缓缓弹奏起来。

  虽然她和祁江只不过才见了几面,但李清瑶已经确信这白面书生也只是空有一副头脑而已,自以为胸中谋略可定万里江山,却难逃人心叵测……这就是他的弱点。

  李清瑶太了解这种人了,仙门内也有不少这样心比天高的修者,只需要迎合他们几下,恰到好处的撩拨他们内心最柔弱的地方,最后给予些许温柔就能将他们钓成翘嘴,不说那些年轻修士,就连那些活了百年、前年的老怪物也是如此。

  难的,只是确定他们的喜好和真正想要的欲望罢了。

  而李清瑶最擅长最厉害的就是这一点,拿捏人心。

  琴音渺渺绕江湖,倩影婀娜诱人心,曲是高山流水、寻访知音,景是朦胧雾色、静待佳人。

  以法力催起湖中水汽,在日暮黄昏之刻将天边斜阳的霞红映射到凉亭之中,斑驳光影将李清瑶玲珑纤秀的曲线覆上一层薄薄的金边,从路上一侧望去,当真如诗如画、置身仙境。

  胸中藏才气、腹内有诗意,祁江能从一介寒酸书生跻身王府,并且走到今天,没点运气和魄力肯定是不行的,但这许多都来源于他自认他有天命相助的迷信,这一点也正是李清瑶认为设计能成功之处。

  换做平日里,祁江大概最多驻足片刻,兀自欣赏一番这难得的美景,可下午才见了那身段窈窕、气质娴雅的仙子,又听到了这婉转中似带着一点哀愁的琴音,就让他莫名自心底生出一股宿命感。

  难不成……

  祁江心脏砰砰直跳,脚步时快时缓地向前走去,拨开层层雾气,目光投向那背光只余一抹黑色金边剪影的修长娇躯,却见她墨发似花散落、如瀑披淋在背,像是没有注意到他这来客般仍旧将螓首低垂、仙颜朝下,葱指挑拨素弦绽出寥寥琴音,每一声都仿佛在敲打他的神魂,每一道都让他想要拍掌称赞。

  终于一曲罢了,李清瑶才抬头“发现”面前正站着一位小脸俊俏的清瘦男子,娇魇先是一红,旋即才抿唇、偏过半边面颊,问道:“祁公子……什么时候来的?”

  “也是方才。”祁江抱了抱拳,笑道,“不知仙子可有心事?”

  “……怎么说?”

  “在下遍读诗书,同时也喜欢音律之道,刚才某驻足良久,听出仙子这曲子中暗藏哀愁,故特来一问。”

  “原来如此。”李清瑶将美眸微微瞪大了一些,并不装的十分惊讶,自然而然地表现才最能让人信服,眼见祁江已经主动地在一边坐了下来,便又作出一副落寞的模样,启唇道,“让公子见笑了。”

  “哪里的话,在下还怕仙子怪罪祁某擅自闯入,搅扰雅兴。”祁江亦是浮出一抹微笑,随后又道,“若是仙子有什么难处,也可同在下说说,某虽不才,但也愿为仙子解忧。”

  “倒也不是什么忧,只是觉得这偌大的皇宫总是少了些人情味,比之仙门宗派还要令人寂寞。”李清瑶悠悠一叹,葱指则轻拨尾弦,道,“这朝上朝下也无人有闲心听琴,今能偶遇公子,有此番一谈,也是清瑶之幸。”

  这一说当场就让祁江激动了起来,他虽然有意克制,但各种小动作和微表情已经让李清瑶知道自己计策成功了一半。

  但她不急,一举成功太难,循序渐进、慢慢图之才最为稳妥,何况还是挖别人墙角这种事情?

  想要拿下这个祁江,如果一来就直白地勾引反而可能会引起他的嫌恶反感,可如果换一种做法,结果就会大有不同。

  “仙子此言,让祁某也无言反驳,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正如此,在下没有去过仙门、未曾能攀修真之途,当然也不知仙门内部究竟是怎样生活,但能让仙子有此感慨,想必多少也比这金砖红墙堆砌起来的深宫别院的好。”祁江也是感慨。

  “只是不知仙子今日为何会在此奏琴?”

  “湖光潋滟水色好,兴致到了而已。”李清瑶回以微笑,又道,“有劳祁公子在这里陪清瑶聊了这么久,不过如今时辰也有些稍晚了……”

  “的确如此,的确如此……仙子可需要在下护送一段?”

  “倒是不必,有劳公子费心。”李清瑶嗓音轻柔,“清瑶再在这里静坐片刻就走。”

  “既如此,祁某就不再打扰了。”

  祁江识趣的退走,他虽然喜爱仙子玉容,但也知道以目前自己的身份,其实和李清瑶是搭不上什么话的,可这正是李清瑶想要的效果。

  她要再这个男人身上,埋下一颗每天都留有期待的种子。

  眼见祁江恋恋不舍地一步步往后退去,快要走到声音传不到的边缘之时,她忽而轻声启唇,叹道:

  “琴声寥寥无人听,一曲奏罢显知音……”

  知音?

  祁江整个人都不自觉地抖了一抖,作为一个读书人,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李清瑶这句话表达的意思,这很明显就是将他引以为了“子期”!

  如此天仙,如此玉人……她,她竟然将自己这还未成名的小小书生,引以为了在皇宫之中的知音?

  有那么一瞬间,祁江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回头快步奔走到李清瑶的身边,但他迅速遏制住了这种想法,因为他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是不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但在听到李清瑶声音的那一刻,祁江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起明天。

  ……

  在搞定了祁江之后,李清瑶终于动身到了太后行宫。

  比起下午的无聊,她还是觉得阮思怜这里有意思一些,某种意义上,她和这铁血太后算是同一类人。

  而阮思怜这边当然也知道了李清瑶下午去过了摄政王府,原本她设局想要拉拢对方的想法,也变成了试探的意味。

  毕竟有些话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讲。

  将原本打算在偏殿上举行的宴席,改为了直接在寝宫准备的家宴,分餐制也变成了更显亲近的合餐制,一桌子的菜犹如寻常百姓的家常便饭,这样的做法能够一下子拉拢主人和入席之客的关系,不会显得很僵硬。

  “今天邀请清瑶过来,一是这后宫深幽,皇帝年纪尚浅、未择佳偶,哀家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所以才想着找你聊聊天,二来也是张大将军正好班师回朝,听令尊此前说过你自幼就喜好兵法一类,今天一聚正好能认识认识。”

  阮思怜颇为亲切地拉着李清瑶坐了上席,位置就在她左侧,而右边的坐位自然便是张剑中。

  尽管阮思怜的年纪和辈分都要比李清瑶大不少,但身段和容貌却仍然风华正茂,精致的娇魇仍保持着年轻的模样、肌肤也如粉雕玉琢的婴儿般吹弹可破。

  没有一丝赘肉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配上胸前那一对犹如蜜瓜垂坠、满月入怀的硕大雪乳,和修身凰裙下那也称丰腴饱满的肥美梨臀,单单从身段上来看,阮思怜竟是要比李清瑶显得还要性感诱人!

  仙子曲线玲珑纤秀、匀称修长,太后弧度火辣、山峦起伏,一人缥缈清冷、出尘恬然,一人孤傲绝冷、又尽显风骚……这一对璧人看着相似,实际上大有不同,可对于男人而言,无论哪一位都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张剑中自从上一次宗门大比之后,就再没有能与这位铁血太后一亲芳泽的机会,当时在那包厢内的销魂他后来夜夜都在回味,回到这皇城之后更是时时想念,做梦都想着能够再次拜服在她雍容华贵的凰裙之下,再用胯下那肉根去一尝那肥美软糯的滋味。

  而如今,那位不输于阮思怜容貌与气质的仙门少女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且还是在这种私人的场合,自然也让这位常年军旅在外的将军动心,可这一分神,当然也就将胸腔内暗藏着的欲火给转移了一半,却没有丝毫消减,而是直接将那股冲动给扩大了一倍。

  左边白衣少女如仙如画,右边红裙太后撩人心弦,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是给李清瑶设的局,他恐怕会以为自己这是误入了什么春宵梦境,竟然值得两位绝美佳人亲自接待。

  而值他愣神之刻,阮思怜和李清瑶已经聊了数句,话题也早从拉家常变成了一波波试探。

  尽管只是面见了数回,但阮思怜明显也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那些弯弯绕对李清瑶不怎么起作用,反而可能会被她抓住机会反击,所以问的问题也十分直白:

  “清瑶,你觉得干儿的皇后,应当选谁?”

  “太后既有人选,何必问清瑶呢?”

  “就是心中有人选,所以才问啊……”阮思怜道,“清瑶觉得,慕琳雪究竟如何?”

  “如果太后是想让我支持慕姑娘的话,恐会失望。”

  “那清瑶是支持陈兰采?”阮太后不动声色,皮笑肉不笑道,“哀家今天听闻坤儿邀请了仙子前去品茗赏花,可是已经见过了对方?”

  “也没有,陈姑娘当时并不在场。”

  “哦?”

  语气虽然疑惑,但阮思怜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她猜也能猜出来李清瑶是不可能明牌支持任何一方的,如果非要在现阶段上站个队,那这位清莲仙子大概率是站在不选皇后那一队的。

  不过出于谨慎,阮思怜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不要怪哀家多问,清莲仙子也觉得,现在干儿不选皇后的好?”

  “这问题,清瑶也没有考虑好。”少女淡然回道,“毕竟清瑶失了双亲之后,已然是断了牵挂,虽然还在红尘之中,但迟早是要归去的。”

  “皇家内事牵连太多太大,清瑶本就无意参和其中,如今也只想尽到自己职责本分,将小皇帝培育成才,作一位合格之君。”

  “原来如此,倒是哀家忘记了。”

  两三句下来,李清瑶和阮思怜已经各换了信息,透露出来的虽然不多,却也让双方都多了一些认识,只是相较于后者,前者猜出的更多。

  ‘陈兰采应该就是太后这边的人,祁江和姜坤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今天请自己来,也是因为这皇后大选上,其实还有自己这个变数,只是双方都心知肚明地将我排除在外,这一顿饭,也只是想要让我明确立场,不要卷到这件事里来。’

  ‘现在阮思怜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张剑中在这里应该就是想着拉拢我……’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将计就计,把张剑中变为我的眼线?’

  正如李清瑶所想的那样,这位大将军的确就是被太后拉过来想要试着将她说服到这边来的,在她“热情”地介绍下,李清瑶也向张剑中表达了自己的敬仰,声称自己从小因为父辈的影响而崇拜边疆的守城将领,他就是其中之一。

  “可惜清瑶如今已步入仙途,若是以此身份上阵杀敌,恐惹麻烦。”

  说的当然就是其余宗门的掣肘,毕竟事情闹得太大,就有可能出现姜易年轻时候的情况,届时要起兵打仗的就不再是什么凡人了,而是宗门乱战,这样所造成的伤亡只会比军队动起刀兵还大,真正意义上的血流漂橹,万里横尸。

  眼见面前的仙门少女从容不迫、对答如流,每一句话都处理的恰到好处,让张剑中都有些讶异,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李清瑶的名头,可真正与她聊起来的时候,才发觉对方的文治武功都远超同辈。

  这不仅让他动心,也让阮思怜越发觉得对方威胁过大。

  对于这类人才,要么拉拢,要么就打压到翻不了身……作为太后,她平常当然更愿意选择前者,但现在不同,阮思怜此刻心头危机感直冲脑海,因为聊着聊着,她发现张剑中这蠢货已然是被李清瑶给牵着鼻子走,自己的裙下臣、竟然莫名地开始倒向对方!

  没人不爱听阿谀奉承的话,只看说话的人技艺高不高超,能不能让人舒服,眼见张剑中此时已经被李清瑶说得开始忽略自己的存在,阮思怜哪里愿意,可如果贸然出声打断反而会失了脸面,在与对方无声的交锋之中便落了下乘……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些其他的手段了。

  桌布下,光洁秀气的两只纤美小脚已经悄然自绣鞋中脱出,阮思怜一边观察着桌上的局势,一边则暗地里把其中一只小巧的莲足探向张剑中的小腿,顺着他的肌肉纹路向上滑去。

  几乎是瞬间,大将军整个人都僵在了坐位上,这一细节当然也被李清瑶察觉到,但她只是眨了眨眼、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仍旧笑着与对方攀谈起王朝周遭的军务和险要,认真的分析着局势。

  然而这却是苦了张剑中,一直积压着兽欲的汉子何其敏感,在兴头上忽而又被人浇了一把火,胯下那根怒挺昂扬的肉龙瞬间便硬立了起来,犹如高耸的山包般撑在两腿中央,若非他坐的近、还有桌布遮掩,否则这难堪的景象怕是立刻会被对面的仙子看到,可这还没完,在他的感知中,桌下那只柔嫩洁白的小脚丫子正有意无意地从他膝盖往大腿根处探去,撩过他中央那一块衣摆之后、竟是精准无比地压在了那虬起的男根之上!

  “嘶……”

  一口凉气倒吸入喉,张剑中瞬间反应过来、开口夸赞起李清瑶的学识和见闻,而少女也回以微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模样,只是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桌布下方。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唯有大将军居高临下的视角方可察见的双腿之间,太后娇嫩干净的雪白玉足一丝不挂、连罗袜都未曾穿有,只大方的将那十根玲珑淡粉的足趾给露在外面,将这宛若艺术品的纤美小脚透过红色桌布探出半只,旋即像是握住毛笔般将张剑中粗硕的肉龙给夹住、一点一点慢慢地上下滑动,如同在泼墨写书般把几个字眼从这阳根处传到他的心头。

  ‘不要,忘了,目的。’

  虽是只有单单一只莲足上下滑动,可带来的快感刺激却无比剧烈,张剑中粗犷的脸颊都紧紧绷住,咬着牙将喉间那一声想要迸出来的舒爽呻吟给遏住,换来的却是阮思怜更为主动激烈的小脚摩擦,太后柔嫩光滑的趾肚和倏然用力的紧夹就像是一个比梨臀桃心更为狭窄紧致的嫩穴,伴随她雪白小腿的上下提、落而不断套弄着他的肉棒。

  若是平日,隔着一层裤头布料他大概不会觉得这样刺激,但现在是何等局势?那白衣的清莲仙子可就坐在对面,随时都有可能发现自己和太后的事情!

  可再看阮思怜那张精致冷媚的娇魇,仍然和个没事人一样有一句没一句地插嘴开口,桌下的小脚丫子却套在肉棒上撸动的越来越快。

  不知不觉间,张剑中双腿间那被凸出来的隆起已经彻底湿透,太后那只白皙诱人的细嫩足掌也跟着粘上了一层透明单薄的黏液,趾缝间更是勾连出一条粘稠的丝线,将她高贵美丽的小脚添上一层色气淫荡,但即便如此,阮思怜仍旧不觉满意,雪嫩的足丫再次如刚才那般绕着这将军的龙首马眼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字来,每一下勾、提、折、撇都像是将在他心头落笔,将一股股快感送上他的脑海,也让他的坐姿从最开始的板正,变成双手交叉撑住下巴的沉思状。

  ‘忍住。’

  ‘晚上,奖励。’

  又是六个字,但比起刚才,这一次张剑中的欲火是彻底被勾起来了。

  他几乎压抑不住眼中那熊熊燃烧的贪婪和淫邪,只尽可能地将额头埋低,不想让李清瑶发现自己的异样,眼角余光则已经颤颤地瞥向自己胯间那只沾满了自己马眼泪的娇俏小脚,阮思怜白净光洁的足丫都因为这偷摸的起伏套弄而绷紧伸直,秀气的脚背也弓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在他越来越湿的裤头中间发出“咕滋咕滋”的轻响。

  这声音如此低微,却又如此迷人,以至于张剑中整个人几乎都沉浸了进去,没有听到李清瑶所说的话:

  “将军……”

  “将军?”

  “啊,我在!”

  仙门少女已悄然起身,惊得张剑中忍不住向内夹了夹双腿,两只手也跟着从桌上放下、好掩饰阮思怜那还在自己胯间作怪的小脚。

  然而他殊不知,这一切早都被李清瑶给看在了眼里。

  “今晚夜色已深,清瑶明日还需给陛下备课,尽管与太后和将军聊的颇为尽兴,可清瑶只要还在这职位上一天,就仍需恪守责任。”

  “不过为答谢两位好意,请允许清瑶以剑舞做退场之礼。”

  这一招,还是李清瑶初入仙门时所学,那时她虽有美貌,却如一花瓶般没有值得称道的本领,若是想要勾人心魄,那当然要学一门将自己的特长、作为女子的身段发挥到极致的功夫——舞。

  一顾倾城,一舞倾国,入门时的本领再次拿出来,照样能将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给迷得神魂颠倒,李清瑶当然不会愿意太后从别的方面用这些手段来赢过自己,当即借以腰间纤长柔剑起舞,却见她白衣翩然、罗袖抚摆,青峰三尺处映点烛火、幽幽明眸反射月光,玉足轻盈如点水、青丝飘散似墨花,看似寻常,却全然将她掩在白衣下的婀娜身段给衬托了出来,尤其是纤腰上下被裙摆盖住的两条颀长秀腿、以及胸前那对挺拔饱满的浑圆乳球,脚步每一次的抬、落都会晃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看的张剑中挪不开眼,一时竟忘却自己胯间还有一只同样白皙雪嫩的小脚在套弄。

  红烛火光似蛇吻舔抵、在李清瑶冰白的雪肤处流下一层薄汗,在剑舞之中让少女仙躯都如粘上蜜糖般透出一股甜腻,同时也引得白衣半透、春光无限。

  张剑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前翩若惊鸿的仙子,一手柔剑当真道尽风华,可他看的却并非其中奥妙,而是那在细腰下肥沃滚圆的两团蜜桃臀瓣,在细汗的浸润下已经凸出半点淡粉的肉色,伴随她长腿儿的抬动而荡出如水纹似的性感涟漪,若是他视角再低些,说不准就能透过那裙摆、看到李清瑶玉胯中间那娇嫩的白虎阴阜……

  那该是何等销魂的桃源仙境?

  他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朝更下方瞥去,生怕自己错过每一分的细节,一双眼睛恨不得贴在李清瑶的身上,透过那一层半透的白纱仙衣窥视到内里粉白柔嫩的春光,也正是他这样毫不遮掩的火热注视,让阮思怜心头顿生不满。

  匀称光滑的纤长小腿儿再次使力,一只莲足不够,连另外一只秀美的小脚也再次用上,一左一右地箍住那根肉棒上下套弄,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张剑中的注意力,可已经久久没有碰过男人的太后终归少了些经验,并不知道她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张剑中更加沉溺于眼前仙门少女的惊鸿剑舞,在阮思怜光洁滑嫩的两只脚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揉搓摩擦中变得越发肿胀滚烫,似是将她细腻丝滑的足心当做李清瑶臀心间神秘的桃源幽谷一般、难能自持地向上挺起雄腰,想让束在裤头里的怒龙能在这销魂享受中插得更深一些……

  起腰、点足,云白的仙裳裙摆在少女近乎如一字马的高抬腿中被拉成花瓣盛开的形状,将李清瑶两条秀美颀长的玉腿几乎都尽数裸露出来,虽然只有一瞬,可在张剑中的眼中却似永恒,他终于看到了仙子腿根处究竟是何等光景,薄薄的细密香汗在她平坦的美腹上染成一层水滑的亮泽,将她粉胯间那紧紧包住微隆阴阜的纯白亵裤都给浸湿、如外表羽衣那般透出她玉户的形状,竟是那样的饱满、丰实,如馒头一样看起来软嘟嘟、白嫩嫩,最中央的合线处也似是少女幽谷的蜜裂玉溪,把左右两侧的蛤口软肉给凸出轮廓……

  这样肥美丰腴、又娇嫩湿软的小穴,光是看着就知道内里一定无比紧凑,等他肉冠挤开那两瓣无毛白净、水淋多汁的蜜唇,用力顶到最深处的仙子花芯,又是怎样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慰和满足?

  肉棒越胀越大,在裤子里已经被顶的快要折了腰,坚硬的龟头马眼更是在太后修长的足丫与粉嫩的脚趾挤压下不堪重负,朝外涌出股股的晶莹汁液,但张剑中却像是没有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润一样仍然紧紧盯着仙子的翩然剑舞,在一波波快感下迷昏了头脑。

  而他越是沉溺,阮思怜就越是心急。

  她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乘,可如果自己这样直接的嫩足套弄都比不过李清瑶擦边的剑舞,她又如何驯服得了面前的将军?

  所以她就算再不甘,再不愿,也不能停下了。

  在她高贵清雅的雪嫩粉足连续快速的套弄下,肉茎内的热流终于一股股似失禁了一样朝外喷出,一半泄在了张剑中双腿间的裤子上,一半则沾在阮思怜秀气玲珑的脚趾上,粘黏滚热的滋味让她虽心有不满,却也暗自吃惊面前的男人这些日子究竟憋了多久,哪怕是隔着两三层布料依旧这样强劲。

  恰此时,李清瑶也一曲舞毕,小巧的琼鼻两翼轻轻抽了抽,嗅到了空中渐渐弥散开来的腥臊,杏目再一转那将军痴痴望着自己的脸庞,顿时便知这一次与太后的交锋是自己赢了。

  既然想要的信息已经拿到手,该有的情报也确认了,那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只是走之前,还需要再给这位张大将军留下些东西。

  “清瑶献丑了。”

  “今夜与太后殿下和大将军相谈甚欢,希望这一番剑舞让两位也看的尽兴,不过清瑶确实得回房备课了,耽误明日陛下的学习罪责便大了……”

  “日后若有机会,再来向将军请教兵法一事,清瑶告辞了。”

  前两句只是客套,最后一句才是重头戏,李清瑶看张剑中愣愣点头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的话他已经听了进去。

  那剩下的,就是要靠时间和机会慢慢磨了。

  ……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清瑶很明白这个道理,凡事操之过急会露出破绽,尤其是在有这么多眼睛盯着自己的情况下,就更不能用力过猛了。

  早上一如既往地和老皇帝姜易“晨练”,白天则找机会和那将军偶遇,并不久留、只是点头随口聊两句,让他加深对自己的印象,知道在这里每天都能与自己见上一面就行,而等到了黄昏,就是和那白面书生祁江的凉亭幽会,伴随琴音渐起,互诉衷肠。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与将军的偶遇不会被认为是有心的,这就会让和祁江的见面充满威胁性,尤其对于这书生的主家——摄政王姜坤来说,几乎和背叛无异。

  姜坤也是喜欢李清瑶的,只是他的喜欢浮于外表,这样的蠢材自然而然地把祁江也归属到自己这一类来,认为自己这不听话的手下已经先他一步行动去追求仙子,并且已经小有成功,每日固定时间的幽会就是最好的证据,再加上在皇室成长的多疑,当然就认为祁江已经叛变。

  彼时的祁江对此一概不知,只是在这一连数天的弹琴问心之中被仙子的志向和胸怀给征服,对她更为钦佩罢了。

  仙子有仙子的风度,而他有他的傲骨,虽为朋友,却仍是各为其主,就在又一次结束一天和李清瑶的幽会之后,祁江转身打算回房整理思绪,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却没有料到姜坤已经在他房中等待着他了。

  “李清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向着她?”

  “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骚仙子每天暗中的私会,祁江,你究竟打算做什么,是不是要把我们这边的信息全都告诉她,好把咱一网打尽?”

  “还是说姜干那边许诺给了你什么职位……对,你不是一直想当一个名相吗,只要你投诚跟过去,这个位置他就给你是不是?”

  正常来说,姜坤一般不会这样歇斯底里,毕竟他虽然蠢,却也知道自己这边唯一的智囊究竟是谁,不在确定的情况下,他不会轻易过来问责。

  可如果再加上一点流言蜚语,推波助流呢?

  一次、两次……一而再、再而三,李清瑶有意放出的假消息和暗中推手终于让这位摄政王不能再容忍身边的亲信有可能背叛,主动前来兴师问罪,将原本才定下心来想要好好辅佐他上位的祁江给问了个懵。

  刚才内心有多坚定,现在听到的话就有多刺耳,祁江很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可看到姜坤那张被气到狰狞的面庞,他忽然明白自己现在说什么,在这位摄政王的眼中都只是开脱,他忽然觉得自己一身才学都用错了地方,脑袋中的雄才伟略也全然给错了人,他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在一众人等的注视下走出了王府。

  现在应该去哪里?

  祁江不知道,只感觉自己恍惚之中又听到了仙子渺渺的琴声,借着夜色,他挑着行囊顺着长街漫无目的地随着音乐往前走去,最终来到了一处小屋。

  “这是……”

  他认出来这里就是李清瑶的住所,不曾想他魂不守舍之中,又来到了这里。

  外面月色如水洗般明澈,屋内灯光亦是点点,祁江站在仙子在外的独居小院前,咽了咽口水,随后才鼓起勇气用指节敲了敲房门。

  “谁?”

  屋内传来少女好听的嗓音,让祁江莫名地感到心头一阵安定,可还不等他出口回答,淅淅沥沥的水声便让他愣在了原地,结合刚才窗外透出的雾气,他立刻便判定出在某扇门的背后,仙子正浑身赤裸地泡在木桶里洗浴。

  就像是他之前在凉亭中那不自觉打量仙子曲线玲珑的身段后产生的幻想那样,在屋内不算明亮的烛火之中,蒸腾的白雾将少女无暇如玉的胴体给围绕,将她冰莹似雪的肌肤和富有肉感、弹性的修长美腿给遮掩些许,随后在她素手捧起一汪温热的清水、朝着胸前双峰淋下中被冲散,露出她似美神临凡的婀娜娇躯。

  祁江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屋内的仙子又传来一道疑惑的“嗯”声之后,才堪堪想起来要自报家门。

  “是祁公子啊,请稍微等清瑶一会儿。”

  话落,更为激烈的水声传来,似是仙子出浴将满池清水都从玉体垂落的雨点啪响,惹人遐想连篇,祁江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脸上却依旧挂着对刚才幻想的茫然傻笑,等到李清瑶打开了房门,他才迅速收敛、重新回返正色。

  只是才刚刚一抬眸,就被眼前的美景给迷住了心神,只看李清瑶此时并未着平日在外的素白仙裳或那青紫羽衣,而是指披一袭半透如纱的薄薄单巾,将纤秀柔媚的上身给掩住小半,却不能将她胸前那一对巍峨高耸的雪峰给遮住,留了大半霜雪深沟在外,一眼便能将人的魂儿都给吸进去,满头青丝秀发亦是水淋淋、湿漉漉,显然才刚出浴便来给他开了门,如今俏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笔挺皓白的两条大长腿儿不说没有任何衣物修饰,竟是连鞋袜都没穿,就这样将一双白嫩的玉足裸在外面,看的祁江是口干舌燥。

  “深夜来访,祁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外面清寒幽冷,不妨进屋一叙。”

  李清瑶当然没有给这害羞的书生逃跑的机会,纤手抓住祁江臂膀就把他拉近了里屋。

  一人坐床头,一人则在屋内茶桌边的朱红木凳上落坐,李清瑶虽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她仍然需要祁江自己说出来……他不说出来,她又如何好诱惑他呢?

  “原来如此,不曾想清瑶竟是连累公子到这般地步……”李清瑶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假装一叹。

  这动作当然让祁江立刻接嘴反驳,一边摆手、一边开口道:“不是这样的,仙子,实际上是在下……”

  话没说完,他就又被李清瑶打断。

  “那公子喜欢清瑶吗?”

  一句话,让祁江顿时又呆坐在了原地,张着嘴巴竟是半个字都不知道该如何吐出来,直到李清瑶再一次开口发问:“公子喜欢清瑶吗?”

  “这……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便好了,既然喜欢,为何不说出口?”

  “可,可是……”

  “不要可是。”一边说,李清瑶一边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祁江的身侧,半边娇软白皙的玉体靠在他身上,将胸前双峰的重量和弹滑都轻轻压在他的肩头,同时一只素手也顺势向下滑去,探入他双腿之间,在那里、貌不惊人的书生已经昂起了他自己的肉龙,只是葱指微微一碰,便喷出了一股滚热的腥气。

  “公子只要喜欢就好。”

  纤指一点一点地挑开裤间系带,将那一条白胖硬挺的肉虫从双腿间解放出来,被她轻柔的握在掌心中,同时李清瑶清媚绝色的小脸也已经凑到了祁江的面前,将两瓣晶莹润薄的朱唇送上,唇齿相接的瞬间,一切情意也都在不言之中,只余粉舌勾连卷缠住祁江的怯懦,把他藏在男人热血里的兽欲给慢慢激发出来。

  被仙子这突然的袭击,祁江也不由瞪大了双眼,一时震惊的不知道该将手脚往哪里放,但随着胯间肉棒被少女素手轻轻压住根处得到那一根输精管道、有意用力地向上提撩,和口中那一股温润腻滑一并将快感送上他大脑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就让他伸手将这衣衫半裸的玉人给抱在了怀中。

  “唔……嗯……”

  从开始的主动侵犯,到现在的短兵相接,李清瑶有些惊讶于祁江的侵略性,不过她也乐得满足对方,便配合着这白脸书生的舌头向着更深处进发,同时被迫贴在他身上的娇躯也渐渐如灵蛇般扭动摇摆、把粉胯和翘臀贴在那一根昂长的阳具上,用才刚刚沐浴过清池热水的仙家白虎去挤压那一顶仰起脑袋的肉冠,将男人的龟头埋在那两瓣又湿又软的阴阜缝隙间。

  祁江的身体渐渐开始升温,在欲火的膨胀下变得更加滚烫,怀中仙子绝美婀娜的娇躯实在太过诱人,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就此放手、更不愿意轻易停下,好像只有更加激烈、用力的深吻才能将白天受的气给泄掉。

  同时他双腿间的肉棒也硬的难受,在李清瑶肥软湿糯的蜜唇压迫、浅浅吃入中欲罢不能,却又难能再向前一步,只是贴着那一线蜜裂玉溪不断摩擦,在外表那一层温暖紧实蛤肉的刺激下越发滚烫肿胀,像是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来。

  但或许是这茶桌边的小凳太过局限,李清瑶也并没有在祁江的怀里呆太久,纤巧的藕臂一撑、便将身子抽了出来,只是唇瓣分离间还带出一条细细黏稠的银丝。

  少女星眸温柔,明瞳映撤清莹似水,又宛若那一轮皎月般照彻人心,这近在咫尺的俏脸是如此完美,让祁江痴缠眷恋地直视着身前的清莲仙子。

  “夜已经深了,祁公子,今晚不走可好?”

  “清瑶自入了这皇城之后,还未曾与人彻夜长谈过,不知公子可否愿意留下?”

  美人相邀至此,再推脱便不再是男人,尤其是身前尤物如此出尘绝色,哪怕他祁江是个太监,此时也一定按捺不住,要将这清莲仙子给推倒在床上,用尽浑身力气把那二两肉给塞进她腿心间湿漉漉的蜜洞之中。

  祁江眼中欲火渐浓,白日里受的气、还有胸腔中明志不得施展的苦恨在此刻全然化作了兽欲,他向前猛扑、近乎是粗暴地将只披了一袭单薄半透浴衣的仙子给压在了身下,随后一双手也将平常那两条勾人魂魄的颀长雪腿给用力地向上拉去、掰开成一个反向的八字。

  他没有去思考为什么一个修为在皇城之中都算得上一流高手的清莲仙子,可以这样轻易地被他一个没有实力的书生压在身下,他只是觉得自己胸腔内的熊熊怒火需要得到释放,想要将这害自己失去了全部地位和成果的骚货仙子给就地正法……

  硕大狰狞的龟头已然压住了少女那腿心间湿软娇嫩的软肉,在他用手扶住肉棒、啪啪地上下朝那渐渐裂开的美鲍蛤肉处甩打两下后自中央小孔汨汨地渗出一汪滑腻晶莹的春水,祁江虽然还是第一次,可作为男人的本能已经潜意识地告诉了他该怎么做,于是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借着这样男上女下的体位朝前用力地一挺腰、霎时便让胯间男根顺着仙子狭长温润的甬道滑了进去。

  “呃……”

  却不是李清瑶发出的嘤咛,头一次品尝到男女交合快感滋味的祁江先发出了呻吟,他只觉得自己胯下像是被一层层温暖紧凑、细密柔嫩的软肉给死死缠绕住,比起他平生任何一次的动手泄欲都要舒爽千倍万倍,那种紧致和无处不在的包裹感,让他感觉灵魂都像是要被这仙子蜜洞给吸走了一样,伴随龟头越顶越深而越发激烈,尤其是外面那两瓣淫滑肥美的阴唇蛤口,真像是一张小嘴儿在蠕动紧夹般,咬住他的鸡巴朝内不断吮嘬,好似要把他这命根都给绞断,爽的他浑身僵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如叶天来的粗、不如沈修晏的长、不如小皇帝的莽、也不如主持的烫、更不如老皇帝的硬……比之前面四位曾与李清瑶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伴,祁江这根肉棒或许在平常人里算得上不错,可在她感官中却是差了些意思,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出彩的点,大概就是能让李清瑶又一次享受到将一个纯情的小男生调教成自己的所属物的征服与快感。

  眼见祁江愣在了原地,李清瑶便主动地将纤细的腰肢扭了扭,迎着那深埋在胴体内的龟头压低了一点花芯,敏感脆弱的马眼哪能受得住这等刺激,颤颤地在膣道娇媚的软肉中跳了跳,若非祁江意志还算坚定、用牙齿咬破一点舌尖,以刺痛来稳了稳心神,只怕这抵死缠绵的销魂一下子就能让他射了出来。

  但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重新吸了一口气,祁江尝试着开始挺腰冲锋,肉棒快速地在仙子紧窄逼人的腿心嫩屄之中进出,虽然不能次次探底,可偶尔猛然重捣花芯的滋味也让李清瑶极为受用。

  啪!啪!啪!啪!啪!

  少女翘挺白皙的臀瓣随着抽送的节奏而渐渐泛起涟漪,玉胯中间那还沾着露水的湿漉蜜唇也慢慢因为情动而充血,透出更为色气的粉红色,尤其是那两瓣被男人肉棒向外侧挤开的肥美阴唇,更是不断地朝外喷涌着晶莹温热的蜜汁来润滑两人的性器,好让这仍是雏儿的书生能够更快更猛地挺腰冲进。

  “嗯…嗯嗯……”

  眼见胯下仙子被自己插出轻轻的娇吟,祁江面色都兴奋地涨红,他此前在湖边凉亭中不是没有这等罪恶的幻想,可当他真的有机会一亲美人芳泽、甚至还是以这等淫靡的姿势去侵犯对方,肏的这倾城绝色的少女有意无意地迎合着自己的肉棍,他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但肉棒被仙子小穴紧紧吮吸、被层层媚肉死死缠绕柱身的销魂快慰却无法作假,每当他前端龟头顶到最里处那似小嘴儿一样的娇嫩花蕊时,那种让他整个人都感到一阵窒息的吮吸感便豁然从马眼处传来,与此同时整根粗长的肉棍也被李清瑶紧致的甬道包住,带来更为激烈的裹挟感,惹得他无法自持地哆嗦两下身子,向外抽出半截男根才堪堪缓过来。

  当真是个尤物……

  双目中的贪婪和火热越发浓郁,在肉棒一连串的冲刺之下,祁江感觉自己白天所受的一切闷气都被这白衣出尘的天仙少女腿心玉胯间的羞痕给吸出,让他干地越来越爽浪,越来越畅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前深压而去,近乎把李清瑶两条修长玲珑的美腿给折在她胸前那一对饱满浑圆的大奶儿之上,以面对面的姿势不停打桩深入,肉棒抽送间满是黏稠泥泞的滚热汤汁,一汪汪春水盈满幽谷、随后被书生向下重捣的阳具给溅出浪花,将晶莹的蜜液都洒满交合处,最后在一次次冲锋挺进中凝成丝丝缕缕的半透白浆。

  大概姜坤也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压在自己胯下、好好品鉴一番的仙子玉人,曾在那宗门大比上大放异彩的李清瑶,如今却被自己赶走的窝囊书生给抱上了竹床,看着少女清丽脱俗、恬然出尘的娇容在一声声“啪”响中被干的酡红出水,才刚刚沐浴洗净的无暇胴体也再次泌出细密的香汗,如一颗颗晨露凝在雪肤上,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些是动情后的淫液、哪些是汗珠、又有哪些是没有干透的清水。

  而对于祁江来说,无论哪一种都是增添情趣的调味剂,原本抱住仙子桃臀和长腿儿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只在表面上滑来滑去,而是探向李清瑶那垂坠在胸前、被雪嫩大腿给压成两团扁圆白饼的酥乳。

  许是因为书生意气让他不想之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一般粗暴,也许是因为祁江根本不知道揪住这山峦峰顶的嫣红豆蔻在此时才最令仙子动心,他只是极尽力气的将五根指头去埋进李清瑶白腻柔软的乳肉之中,用指肚和掌心去感受那从未体验过的温润、弹滑,最后才毫无章法地随意揉捏起来。

  “唔……别这样……嗯……嗯……好深……”

  可祁江哪里会听李清瑶的呻吟声,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胯下那根阳物更快更猛地挺进她湿窄诱人的粉滑蜜洞,将这绝美的天仙给肏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啪……

  夜色已深,外边一片沉寂,哪怕是繁华的皇城此时也只剩下幽幽的虫鸣,可举世闻名的清莲仙子所居住的小院却传来一道道撩人催情的“啪啪”声,这要是被人听到,少不得会在这宫内宫外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而在屋内,李清瑶已经换了个姿势、换了个地点,纤秀柔美、曲线玲珑的玉体此时重新趴在了刚才雾气蒸腾的浴桶旁,只将两条修长的白玉美腿给微微分开、把翘挺浑圆的臀瓣给高高撅起,做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在仙子的后方,祁江看着面前已经为自己露出粉胯花芯的玉人激动地吞了吞口水,随后一边喘气、一边又兀自贴近了李清瑶轮廓完美的雪嫩梨臀,一点点地把胯部贴近她中央那一处桃源壑谷之后,才狠狠一挺而入。

  “哼……唔嗯……”

  背后猛然袭来的力道惹得仙子娇吟,胸前一对硕大浑圆的妙乳也颤颤地朝前晃了晃,悬在半空荡出一道道波纹涟漪,甚至连木桶内的温热清水都翻江倒海地朝外溅出一点,为李清瑶这两只高耸雪峰添上几颗玉露。

  肉棒越冲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狠,祁江虽然在刚才已经爽爽在身前玉人体内射过一发,但许是他元阳初泄,故而胯下那巨物也还硬挺非常,在这后入的姿势下把李清瑶在外的蛤口花唇都给插得翻进翻出,又觉不够刺激地将一双手也向前探去,捉住她胸前那一对浑圆坚挺,又耸着屁股奋力肏干起来。

  “仙子,仙子……”

  祁江似有些魔怔地呼唤着李清瑶,眼中满是狂热,此时此刻作为男人的本性已经彻底压倒了他应有的风度,还算俊俏的面庞也变得似痴汉一般朝着少女玉背贴去,张开嘴唇在李清瑶光滑的肌肤上舔来舔去,舌尖黏稠湿润的口水甚至在纤秀的背部和细腰处发出“滋滋”声,单单是听着便觉淫靡色气。

  幽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伴随仙子肉臀被男人雄腰撞地上下翻甩而绞住那根阳物,也不知是这祁江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还是已经到了兴头上,竟是在最后冲刺中又直起身子,松开了那抓握在美人酥胸上的大手,转而一掌打在李清瑶这翘挺得不像话的屁股上。

  啪!

  臀浪顿起,连浴桶内的温热汤水也一并再度泛起浪花,李清瑶轻哼着、并没有追究祁江这近乎羞辱僭越的一巴掌,反而迎着那肉根向后摇了摇屁股,用膣道两侧细嫩层叠的云芽嫩肉裹挟住肉棒后、左右旋扭着让龟头触及深吻到里处的花蕾,这才嗯嗯唔唔地又往前抽出一小截肉茎,将梨臀复原,最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祁江小腹重重一顶,把两瓣水滴白嫩给压成了滚圆翘挺。

  肉棒根部被绞住,犹如仙子檀口樱唇死死含吸,而前端龟头也在李清瑶有意压低宫口、用花蕊嫩肉探及撩拨马眼中传来一阵酥麻畅爽,这种紧致的裹挟、无处不在的温润腻滑,已是把祁江带上了天堂,整个人都似飞上云霄了一样轻飘飘地站不住脚。

  好紧,好润……

  平日里随口脱出的华章现在只剩下两个直白的词汇,让这位才富五车的书生青年双眼恍恍失神,两只手也只是本能地在高潮中抓紧了李清瑶的屁股,在仙子主动的嫩屄吸嗦中被她再一次榨出阳精。

  噗嗤噗嗤的喷射声持续了大概有十余息,这是祁江此生最为舒爽的一次喷射,哪怕之后他又得其他美人青睐、佳偶处贞,也难以忘怀这第一次从雏鸟成人之中,被仙子服侍的销魂快美,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也不知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此刻缓过神来将肉屌从少女玉户中拔出,祁江看着自己浓稠的阳精在仙子腿心玉胯间的羞怯嫩痕中酝酿泛滥,滚烫的温度让李清瑶也不禁自樱口中哼哼出声,淡粉湿腻的壑谷幽穴尚未合拢,就又在高潮之中朝着湿漉漉的地板又泄出一股春水,待她微微调息、娇喘一阵后,那被肉棒开垦捅地裂如椭圆的蜜洞才渐渐收缩起来,重新闭如一线,只是自上端那合缝的珍珠小豆处漏出几点白色,沿着她仍高翘的美臀、一路顺着白皙的腿根向下滑去……

  这是何等美景?

  那一日在烟波浩渺中抚琴的白衣天仙,在宗门大比上青锋霜寒孤傲的少女,竟是被自己干成了这般淫荡的模样……

  祁江蠕了蠕嘴唇说不出话,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下去,他的心头早已被征服仙子的满足快感给占据,现在呆愣地看着李清瑶狼藉的下体,不知所措的立在了原地。

  “呆子。”

  忽然的一声把书生的思绪唤回,赤身裸体的清莲仙子重新在他面前站好,一双星眸含笑,又恢复了之前的优雅恬然、秀丽脱俗。

  “傻站着干什么,你把清瑶弄脏了,不舍得来帮我洗洗么?”

  ……

  摄政王姜坤那边没有了祁江这个智囊的事情,第二天就被阮思怜知道了。

  同为女人,她大概能猜得出对方绝对是被李清瑶给挖走了,至于手段……她也十分了解,一个男人总归是有白月光的,而李清瑶的形象和气质,就正好是绝大多数男性的幻想对象。

  这样一位温婉又地位极高的大美人每天与你在一个固定时间内约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愿意给你一个暂时歇脚栖身的地方,问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而且她背后的势力还是当今的皇帝,在投诚了对方后还能与这一方王朝最顶级的权贵交流做事,可不比在姜坤那个废物那里好得多?

  这一招釜底抽薪,足够让姜坤那边乱一阵子了,虽然这也是他自己愚蠢作的,可阮思怜不得不承认,李清瑶的确很有手段。

  现在朝中的局势,大概就是她和李清瑶之间的争锋了。

  “不过当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皇后大选。”

  阮思怜喃喃自语,心中思索片刻之后,认为这一件事情不能再拖,当即便吩咐下人要在自己的行宫处举办一场宴会,文武百官皆需到场,小皇帝姜干自然也需要跟着出席。

  “坤儿那边也透个消息过去,但不要告诉他这事情的必要性,看看他来不来再说。”

  “但陈兰采那边必须今夜就来见哀家,慕琳雪也是一样。”

  几句话下去,整个皇宫顿时便忙了起来,太后要为皇帝选皇后这一大事举办宴会的消息迅速传开,作为整个帝都皇城最热门的话题,不少赌坊一类的娱乐场所甚至为两位美人开了盘,但深入了解过这事情的人几乎都能看得出来,这皇后的人选早有预定。

  后宫一片忙碌的同时,姜干也迅速找到了李清瑶,想让对方想想办法。

  他可不想被别人安排自己的婚事,对小皇帝而言,他一整颗心都在李清瑶哪里,早在那守孝的木屋之中,早在那仙舟航行的途中,就被眼前清秀的仙子给夺走了。

  如果要让他娶皇后,人选只能是面前的青衣少女。

  然而李清瑶只是让他别急,等到夜晚赴会再说。

  其实李清瑶知道,大选皇后这一件事上自己也是爱莫能助,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插手皇家内部自己的事情,她在这皇宫中最能拿得出手的身份,并不是仙家给予的,而是帝师,可是作为老师她也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说三道四,她能做出最好的支持,也只是站在姜干的旁边,关注事件发生的一举一动罢了,让她亲自下场成为第三者是绝不可能的。

  皇后是陈兰采这一件事,已经是板板钉钉的事了。

  夜晚,后宫张灯结彩,宴席长桌从宫墙那头排到这头,入场之人没有低于三品之下的,即使有、手中实权也定然能与之比肩,不过这也只是外围热闹,毕竟这些官员只是来凑个人数而已,真正议事的只在太后行宫之前的内围。

  李清瑶少见地换上了一袭红裙,将素来清雅出尘的气质遮掩,衬托出来的却是一种江南女子的温婉秀气、知性端庄,但见她襦裙齐胸,微微将胸前那一抹霜雪沟壑露出一段狭长幽邃的细线,香滑的一字肩头则只披一袭半透的轻纱,边缘鎏金、纹云绣彩,显得无比高贵典雅的同时,又因为单薄的云丝材质而将她婀娜窈窕的曲线都顺着灯光透出,一眼看去,竟是将她饱满美乳、颀长玉腿、翘挺雪臀的轮廓都似剪影般映澈在外。

  如今已酒过三巡,与不少官员都已经打过了招呼,但不曾想这一次宴会却是没有见到两位主角。

  “陈兰采、慕琳雪……她们应该被太后找了过来才对。”

  “莫不成是因为今夜有我出场,所以刻意避着我?”

  李清瑶眸光瞥向紧闭的行宫殿门,想要探出神识窥视一番,可仔细一思索,她又打消了这个冲动。

  平日还好,今日文武百官都在这里,即便自己是仙门弟子和帝师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结合姜干一来这里就被太后带了进去,恐怕被这三个女人一起夹击,他的境地不会好过。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作为太后心腹的张剑中竟然被排除在外,看他粗犷的面颊已经染上几分红晕,明显也是喝了不少。

  若是今夜没办法获取更多的情报,那再刷一刷这位大将军的好感,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将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少女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醉意,引得张剑中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绝代冉婷的红妆仙子,一双眼睛登时放亮。

  只看李清瑶俏脸此时素手正端起一杯清酒,朝他碰来,张剑中连忙举杯去迎,笑道:“仙子今夜只怕也喝了不少。”

  “……是不少。”少女回以暧昧的一笑,知道面前这男人是在玩双关黄腔,但此时她正在装醉,便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将杯中玉液一饮而尽,旋即又道,“不过将军还未曾回答清瑶的问题,怎得独自喝酒?”

  “张某不过一介武夫,此番在此也有守卫之责,这酒,也只是解闷喝的。”

  “原来如此,那将军可否帮清瑶一个忙?”

  “仙子请讲。”

  李清瑶唇角上浮、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借着月色灯烛朝前挪了挪脚丫,随后素手竟是搭在了张剑中的肩头,像是乳燕归巢一般倒在了他的怀中。

  “……仙子?!”

  感受着怀中玉人惊人的弹手和温软,张剑中不由一惊,几乎下意识地认为李清瑶可能遭人暗算,但本能的用手扶住少女细腰、用肌肤接触一番后,得到的却是一股热烈的滚烫。

  “将军。”

  少女媚眼如丝,葱指缓缓向上攀去、触到这大将军的脖颈,将体温传递于他,瑶鼻也跟着从中喷出一股淡淡清香,一闻酒意渐浓、让人当即得知是这壁人醉意朦胧。

  “清瑶有些不胜酒力,可否扶清瑶回房?”

  ……

  外界嘈杂依旧,关上了门窗才能将沸腾的人声给掩盖一二,张剑中看着床榻上红裙有些凌乱的天仙,暗自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先是朝外瞥了瞥,随后才有些心虚地朝着那仍然还悬在半空的两条白嫩小腿儿瞧去。

  自那一次晚宴之后,他就有些魂不守舍的,至今他都仍然记得仙子剑舞所露出的那一抹春光,每每想起之时都让他胯下不自主地硬起,随之又记起太后嫩足夹住肉棒、如同仙子幽穴在龟头柱身间往返套弄的快感,而平日里和李清瑶的那些偶遇,她的一颦一笑都会加剧那一夜反差所带来的刺激,让他愈发难以忘怀。

  张剑中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的人,或者说在外守边疆的没有一个欲望不强的,太后所给的那一次既是解药,也是毒药,这种驭人之术让张剑中几乎无法离开对方,只渴求着能再体验一次人间极乐,那一次的晚宴他本该能再拥有一次机会,可他没有忍住,在短暂的舒爽满足之后变为了更加空虚的折磨,阮思怜那张重新变得冰寒冷漠的脸也让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再讨要奖赏。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练武和兵法,下棋或看戏已经再难将他腹中积攒的欲火给埋住,方才把李清瑶扶回房间的磕磕碰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接触更是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如今眼见仙子两条大白腿就露在眼前,只要他再把视角压低一点,或者趁她没有清醒、撩起红裙一角,就能将那魂牵梦萦的美人私处给再次收进眼底,而且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一刻无比响亮,张剑中颤颤巍巍地探出两根手指,照着刚才预想的情况想要掀开春光,却在裙角即将上勾、露出最里面神秘的三角时,被李清瑶一只素手捉住。

  “你……”张剑中一惊,未曾想到李清瑶并没有睡过去,可就在他刚想要挣开那只纤柔却有力的小手时,却反倒被这红裙仙子给拉到了身前,娇躯一翻,竟是将他压在了床上。

  “将军,对清瑶图谋不轨,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你,你是装醉?”

  “如若不然,又怎能把将军骗到这无人的客房,与将军讨论兵法呢?”

  李清瑶抿唇轻笑,素手则已经顺着男人的小腹往中间那一已经坚硬肿胀的滚烫阳物上探去,这长度、粗度,比之祁江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已经涨的很大了,将军也很想要了吧……”

  玉手轻抚过肉柱、将粗硕昂长的棍身从系带间跳脱弹出,少女肌肤的香滑细腻让哪怕只是指肚摩擦和按压过龟头和冠沟都带来一阵酥酥麻麻似触电般的快感,这种轻微又迷人的舒爽让张剑中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清甜俏脸上含着一抹妩媚笑容的清莲仙子,发出疑问:“我……仙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李清瑶脑中思绪如电转闪过,最后定在一个理由上,笑道:“在抛去仙门弟子的身份,清瑶也不过是一个憧憬英雄的女孩,如今偶像就在眼前,既是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不能有一场鱼水之欢?”

  “清瑶久居深宫,日日夜夜皆为天下朝堂而备课思虑,欲望不得解、内心亦难宁,若是将军喜欢……”

  “清瑶也愿意献身。”

  张剑中一阵失神,他从来没有想过李清瑶竟然真的喜欢自己,倘是平时他可能会察觉出诸多端倪和不寻常,可今日闷酒已经喝了几盅,催得精虫上脑,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面前少女的陷阱,只浑浑噩噩听她讲得热血上头,最后心甘情愿地被她骑跨在粗腰上征服。

  夜晚的后宫张灯结彩,推杯换盏满是笑谈,而在从旁的侧殿客房中,则传来几声羞人的呻吟声,若是此时有人路过,便能看见屋内烛火将里处光景都给映照在窗纸上,宛若剪影戏一般把床上正痴痴缠绵的一对男女身躯起伏的动作给全部显露,若是再将耳朵贴近门缝,就可以将那一道道清脆的交媾声给全入耳中。

  啪!

  仙子雪臀重重坐落在男人的腰胯上,溅起一阵波浪似的白皙涟漪,李清瑶一双美目微蹙、贝齿也轻咬住樱唇,伴随两条修长雪嫩的玉腿儿将身下将军的精肉给夹紧而从喉间哼吟出声。

  “嗯……嗯……好大……唔……”

  张剑中平躺仰视着在自己身上放肆驰骋、扭腰摆臀的清莲仙子,只觉身在梦幻,如若不是李清瑶的呻吟就在耳畔响起,自己肉棒深插着少女嫩屄不断给他传来销魂欲死的紧致吮吸感,以这朦胧映烛的环境,他还以为自己现在正做着梦!

  仙子胸前那一对饱满高耸的白腻软肉伴随娇躯快速的起伏,和大开大合的迎合套弄而上下翻甩,晃出一圈圈令人神晕目眩的乳浪,峰峦尖上的嫣粉小豆也随之越来越挺、从蓓蕾珍珠的精致可爱变为了色气的笋尖状,迷得张剑中有些挪不开眼,一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向上探去,揪住了少女淡粉的奶头,倏然的刺激霎时引得李清瑶娇窄湿润的膣道都为之一紧,刚才还抿唇不想发出羞人呻吟的小嘴儿也跟着张大、迸出一声撩人的“啊”。

  实在是太紧了……

  张剑中不禁回想起之前数月前那一次宗门大比上,自己和太后再包厢内偷情的绝妙体验,但如今与李清瑶交合的体验却是要比当时还要更刺激、更爽上一个档次,这种初入红尘的少女穴壁如此紧致,每一次吞吐、开垦都恍若处子一样紧窄逼人,让他不得不耗尽腰力的去上挺顶戳,虽然很累、却当真让人停不下来,无论是龟头抵住仙子娇嫩花蕊的征服感,还是被红裙少女敏感宫口绞住马眼用力吮吸的酥麻感,都令张剑中自心底感到一股满足。

  他目光不由又向下瞥去,自己胯下那根肉炮已经将李清瑶那两瓣湿漉漉、水淋淋的肥美蜜唇给大大分开,在一次次的抽送迎挺重被插得粉红,透出一种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的多汁娇嫩,无毛白皙的阴阜与腿根也完全被交媾的淫液给溅湿,让两人的交合处显得更为狼藉泥泞,充满反差。

  或许之后自己会因为这件事而备受掣肘,被人利用,乃至前功尽弃、贬为庶民……但那又如何?

  先爽了再说!

  眼中戾色一起,张剑中也从原来平躺的享受开始主动向上抽插,粗硬发黑的怒龙一挺、便将胯上仙子的淫液给插得泵出,滚烫的刺激让李清瑶本还算舒缓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两条修长玉腿也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身两侧,尝试固定住自己的娇躯,但这样做无异只会让这边塞回朝的将军插得愈发迅猛用力,肉根在每一次重捣都会与少女那两瓣稚嫩娇气的蜜唇紧紧相贴,茂盛的阴毛丛更是把李清瑶白净光滑的耻丘给完全吞没,让一根根似钢针般粗糙的黑发随着鸡巴上下来回的进出而磨蹭着她脆弱的湿软阴阜。

  “啊……啊……轻……慢,慢一点……喔……”

  张剑中这根肉棒,在李清瑶所品尝过的众多男伴中也算的上出色,有着其他男人所没有拥有过的特点,像是把战场厮杀的武学都融入其中一般,胯下肉蟒宛若一杆坚硬的长枪,伴随腰身旋扭而左右突刺着她里处娇贵敏感的花心,棱角分明的肉冠则与穴壁充分研磨剐蹭,在动情后的幽谷桃源中横冲直撞,偶尔顶的深了,甚至会把她整具纤秀轻盈的娇躯都给顶的飞在半空,花穴却因为将那阳根吸咬的很紧而被那肉枪给带出一点,在翘臀再次下坠垂落之后又把更加激烈地快感送上脑海。

  交媾声不断,肉棒抽送和娇躯起伏的速度力道也比刚才还要迅猛不少,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的确让人流连忘返,以至于张剑中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肉炮对比起原来要粗壮一倍有余。

  但这样从外在形式层面上像是自己被征服的姿势让这位镇守了大半生边关的大将还是有所不满,在持续这样向上迎挺的抽送大约数十下之后,李清瑶率先达到了高潮,而张剑中则凭借着一口气硬生生地憋住了蜜穴痉挛抽搐所带来的酸刺射意,尽管他知道就这样在仙子的玉体深处爽爽射出也绝然是平生最为畅快的体验,可如果这样便草草缴了精浆,他总归觉得少了点什么。

  何况,若是射完一次之后,仙子要走该怎么办?

  边疆御敌的谨慎,在太后身边的小心翼翼,让张剑中养成了凡事都留有一线发力机会的习惯,趁着李清瑶还在高潮、回味着快感余韵之时,他一把抱起天仙少女柔媚的柳腰。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李清瑶都不免一惊,但没有反抗抵触的意思,任由张剑中带着自己走至房门边再把她放下。

  她其实对于张剑中想要做些什么已经心知肚明,可为了更大的快感和刺激,李清瑶还是很愿意配合对方来演这一出戏的。

  神识渐渐扩散,查探一番周遭的环境,李清瑶很清楚如果是在房门边上做的话还是很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便暗自掐一个法诀,让这一间小小的客房与外界隔音隔绝,以便她享受接下来的交合。

  但张剑中显然不在乎这些,因为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暴露的刺激感,且醉酒上头后,他的胆子也大了不少,竟然主动把手压在了李清瑶的细腰之上,迫使少女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随即一巴掌拍在了那白皙的屁股蛋子上。

  “仙子,趴好!”

  这形似命令一样的语气让李清瑶挑了挑眉,还是按照对方的说法翘起了桃臀。

  而后,那一股充实又滚烫的坚硬就再一次自后向前的冲来,陡然涌上心头的力道让李清瑶玉臂都不禁攀上了门梁,胸前两只滚圆的乳球也紧紧压在门板上、被挤成一对半圆。

  臀心嫩痕羞怯泛水,美人仙颜含春欲滴,张剑中看着李清瑶在自己身前压低了身段的曼妙曲线,莫名感到胸腔中豪气万丈,双手把住少女两瓣肥沃白腻的股丘之后便快速地挺起腰来,将这世人难得一闻的多汁玉屄当做了自己的鸡巴套子,毫无怜花惜玉地将胯下肉棍直直捅到深处。

  霎时啪声再起,少女的呻吟也婉转自喉间啼出,谁也不会想到,在一众文武大臣正饮酒作乐的宴席中,仅一门之隔、那朝堂上近乎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清莲仙子正被大将军抱住翘挺雪白的屁股一阵爆肏,距离近到只要有人往这里走几步就能发现。

  声声淫叫动人心扉、道道乳浪乱人眼目,若非李清瑶刚才及时布置了法阵,只怕这一波波冲刺重捣所带来的快感真会让她忍不住地放声娇喘出来。

  “嗯……嗯嗯……喔……太深了……顶,啊……顶到了……”

  小腹上都已经被将军这肉根顶的隆起、自侧面看可以清晰地见到正有一根狰狞的棍状物在仙子平坦光滑的下阴处捣来捣去,这疾风骤雨似的狂乱抽插撞得李清瑶臀丘都震颤起浪,一双美目也是迷离雾濛,两条支在地上的雪嫩长腿儿不知不觉间茬地更开,大白屁股却是更加高撅,让她玉背和纤腰都似山峦起伏般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胸前那一对浑圆傲挺的丰乳也在鸡巴一来一回地迅速冲挺中前后晃荡,时而被压扁,时而又回圆。

  可这样后入打桩一样的肏干却仍然让张剑中不甚满意,眼前仙子雪臀虽是被他用腹部和胯骨给顶的扭来扭去,白皙的臀肉上还浅浅印着他刚才巴掌的痕迹,肉棒抽送之间满是穴壁蜜肉纠缠裹挟的舒爽,尽管畅快,但他总觉少了点什么。

  他目光向前,透过窗纸可以看到屋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正四处走动,那些朝堂的老友和新人正借此机会互相勾兑手下的生意,倒是少有人注意到这里,让他心头莫名地不痛快。

  他张剑中可是肏上了清莲仙子,还是当着你们的面!

  这帮人怎么可以不知道?

  所谓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张剑中当然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现在有多快活,可真让他敞开门把这一片春宫美景给漏出去,他又舍不得,更没有那个胆子,如此一来,剩下的反感当然就只有把李清瑶肏的更为放浪、更为淫荡,用她的献媚来满足他的欲望。

  张剑中从上到下地扫过这红裙天仙的曼妙身段,从她那不知是酒醉还是被肏地兴起的酡红小脸,再到她纤长的玉颈,然后经过她那一对傲人垂坠在胸前的饱满大奶儿,被肉棒腰胯撞地淡粉泛红的完美梨臀,最后再到两条苦苦支撑着娇躯的长腿儿……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接下来需要做些什么。

  这边的李清瑶被肏的青丝散漫、瀑发凌乱,正兀自忘情呻吟之时,却忽而感觉自己头皮一阵酥麻的刺痛,一股力道也随之将她螓首仙颜向后拽去,引得她又不住地开口“喔”了一声,与此同时一条支在地上的修长美腿也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挽起,竟是架在他腰间、浑似一个7字般将她玉体侧拉着操起来!

  啪!啪!啪!啪!!

  龟头一下一下重重捣在少女娇嫩敏感的花蕊上,刺激地李清瑶纤秀玲珑的蛮腰都在乱颤,更因为这样被抬起玉腿的侧入姿势而更加清晰地把那肉棒深插蜜穴、直戳雪腹的轮廓和运动痕迹给展现了出来。

  “啊……别……哦……别这样……啊……要,要高潮了唔哦……”

  以前李清瑶不是没有和叶天来、姜易等人玩过这个姿势,但不知怎的,她却觉得和张剑中用这个体位交合竟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同样也是如此,在外驻守边疆的军旅生涯让他早就习惯了马背上的生活,回到了这皇城之后便骑得少了,而如今的他却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只是胯下的坐骑却从高大的骏马变为了冰清玉洁的绝美仙子,手里的缰绳也成了少女漂亮乌黑的青丝秀发,伴随他轻巧用力地往后一拉,仙子精致小巧的檀口便会配合地“嗯啊”出声,而在他雄腰往前猛顶,像是挎在马肚两侧向前冲刺、把整根肉棒都给捅到蜜洞深处时,李清瑶曲线婀娜的身段就会在青丝被扯、雪臀被撞的剧烈力道中被迫弓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嗯……嗯……嗯……喔……”

  宫颈口在不断收缩、蠕动,想要将那一顶总是吻到花蕊后又迅速撤走的龟头用媚肉绞住,却是怎样都没办法将这粗硕坚硬的阳物给吸到更深处,那棱角分明的肉冠每一次剐蹭过内里的淫环穴壁都带起一股刺激的电流,窜到花房、引得子宫一阵痉挛哆嗦,娇躯也如筛糠般抖个不停,可正是这样细微的连颤给了张剑中绝爽的体验,只感觉胯下的仙子嫩屄当真就是天生为男人的鸡巴所造的便器,一波波裹挟住肉棒的震动已是将他的输精管道都给弄得发麻。

  “操…操操……骚仙子……真是太骚了……”张剑中忍不住骂道,一双手则不得空闲,仍然用力地抓住李清瑶的长腿与墨发,像是在驯服一匹刚烈忠贞的母马一样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地将胯部向前耸去。

  “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老子的精液吗?”

  啪…啪…啪…啪……

  越到最后,速度就越快,力度自然也就越重,将军粗莽的男根在顶戳中几乎都快要捅穿那一层薄薄娇弱的朱圈宫环,直直地插到李清瑶的子宫之中,高耸白腻的两只丰盈乳瓜也在这最后的冲刺环节中停止了大幅的上蹿下跳、而是改为线条凌乱的激烈震动,清媚典雅的俏脸也呈现出略微崩坏的高潮神情,尽管李清瑶还没有彻底将眼白翻起,可她微微上扬似微笑的嘴角,和自边沿朝下淌去的晶莹香涎,已经证明了这位清瑶仙子现在究竟有多爽。

  但很快,就连这样丢人的表情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少女香唇圆张的高亢娇啼:“嗯噢噢噢噢!!”

  这一声如此响亮尖锐,放浪形骸,若非提前布置好了隔音阵法,只怕这整个后宫的人都能听到李清瑶被肏到高潮的淫叫。

  娇喘穿过阵法,在觥筹交错的清脆碰撞声中变为新雪落地的细响,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只剩下屋内“噗叽噗叽”的淫水喷溅,在肉棒近乎要将子宫都给捅穿、胃袋都给移位的狠狠一顶中,滚烫的浓精将李清瑶的幽穴蜜洞全部灌满,数量之大甚至将少女平坦的美腹都给胀起一点,在这种黏稠火热的充实感之中,李清瑶竟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

  姜干一夜都没有睡着。

  昨晚他一直都在忙着应付皇兄和那位后妈,原本他是和自己的仙子老师一起去的,就是想着李清瑶能够在这种关键时刻帮他一把,却不曾想到阮思怜直接搬出了母后的架子,直接把他和李清瑶给分开了。

  进去之后,他当然也看见了两位容貌、身段和气质都不输李清瑶的美人,可奈何他心里只有自己的仙子老师。

  而这一次太后和皇兄的劝说,当然也是以失败告终。

  再怎样,他也是这个王朝最正统的继承者,除却某位不管事、天天溜达的太上皇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强行逼迫姜干干一件事,选举皇后虽然是有关民生国安的大事,可如果他不点头、一直拖下去的话,倒也能再撑一段时间。

  就在他兴冲冲地想要找到李清瑶,告诉她这件事情时,却在仙子老师的房间里扑了个空,随后他顺着平日里能够撞见对方的地方一步步开始寻找,最后在御花园停下了脚步。

  周围的侍卫早已清空,婢女、宦官之类早就被告诫过清晨绝对不要来这里扰了太上皇的晨练,也只有小皇帝姜干一个人能有这样大的胆子和身份能在这属于他的皇宫中随意走动,可刚一进去,他就怔在了原地。

  “唔……陛下……轻,轻些啊……”

  “呵,明明是仙子欲求不满,怎得让我轻些?”

  李清瑶和姜易的对话仿若惊雷一般在姜干的大脑之中炸开,他一时间恍神、差点没有站稳,脚步登登地朝后退了两步之后才堪堪立定。

  “父皇,老师……怎么会……”

  就连嘴唇都有些苍白地失了血色,姜干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和愤怒,胸腔中更燃起一股被最爱的人背叛了的愤怒。

  他,他原以为李清瑶对他是特别的,毕竟旁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她才最亲,毕竟就连男女夫妻之间才能做的那些事情他们都统统做了一遍,无论什么羞耻的姿势和玩法都已经尝试过……

  可现在,自己最喜欢、下定决心要迎娶作为皇后的仙子老师,竟然和自己的老爹厮混在一起?

  姜干颤颤巍巍地压低了身子,还没有完全成熟长高的个子在弯腰后恰巧可以被御花园的树丛和鲜花给遮掩住,一双眼睛则透过枝丫的缝隙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

  在品茗的石桌前,李清瑶绝世无暇的胴体正趴在边沿上,一对藕臂撑住纤秀的上身,两团傲人雪腻的硕乳则压在桌上、随着姜易那根狰狞怒龙的来回抽送而让峰顶上的嫣红豆蔻磨蹭着粗糙的表面,可当姜干的视角向后瞥去,整个光景就变得更加淫靡起来。

  仙子老师两条皓白挺紧的嫩腿儿此时悬在半空、像是炮架子一样被自己的父皇给架在雄腰两侧,她晶莹雪白、光滑细腻的玉背则在这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下反弓低压,将她翘挺浑圆的不像样子的屁股高高撅起、死死黏在姜易的胯上,在他连连大幅用力地挺腰抽插下而一波接一波的颤出一道道臀浪,直肏的这天仙少女纤细曼妙的蛮腰都有些禁不住折腾地往地面贴去,而容纳吞吐着那昂长巨物的蜜穴幽谷则传来一浪浪的“噗叽”水声,听得姜干耳晕目眩,气不打一处来,但双腿间那根并不逊色于太上皇的肉根却在怒火交加时悄然挺立了起来。

  忍住,一定要忍住……

  姜干现在当然不敢直接站出来,他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经历曾在仙舟上的事情,但那时是他和仙子老师在别人面前交合,而现在、换成了他在暗中看着。

  啪!啪!姜易用臂膀挽住李清瑶修长结实的雪白玉腿、掌心则抱住她饱满弹手的臀瓣,对准玉胯间那泛水流蜜的桃源穴口就是一顿爆插,肉棒次次探底、棍棍钻芯,所发出来的每一次淫靡啪穴声都似撞钟一样在暗中偷窥的姜干大脑中作响,听得他咬牙切齿,而仙子老师则享受地哼出娇吟。

  乳瓜轻摇,峰峦上摩擦石桌表面的酥痒引得臀心嫩屄收缩的更紧,昔日优雅出尘、清丽脱俗的仙子此时却表现得和一个荡妇一样,让姜干嫉妒地整张小脸都有些扭曲,不自觉地将衣领咬住,想让自己不因为眼前这一出美妙放浪的淫戏而发出声音,而他的父皇则并不知道自己儿子正藏在草丛里偷窥,仍然用手指爱抚着李清瑶光滑紧致的臀瓣雪肌,甚至用力将这滚圆丰盈的肉团给掰开,一窥内里美好的湿腻光景。

  “仙子,如何,这姿势可舒服?”

  姜易笑呵呵地将手指下移,触及到李清瑶还含住他硕大肉屌的两瓣肥软花瓣,指尖在点到吐露着淫液的蛤口的一瞬间,姜乾清晰地看到自己仙子老师的娇躯像是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而在他看不见的长腿之间,一串晶莹的水液则顺着那嵌在玉溪顶端处的嫩芽儿向下流淌。

  这场景,倒是让老皇帝看了个仔细,也不等李清瑶回答,自顾自地开口笑道:“已是被我肏的流水儿了,看来仙子的确很是受用。”

  话音刚落,姜易便又兀自挺身继续耸起屁股来。

  啪啪啪啪——激烈的交媾声传来,平日里在姜干听来无比顺耳、让他心情欢快的腰臀碰撞声此时像是地狱魔音一样让他痛苦不堪,可真让他最难受的,还是刚才父皇说的那一句。

  老师被肏出水儿了……而且很是受用……

  难,难道是他已经让老师感到厌倦了,所以才另寻新欢,找了父皇吗?

  姜干不知道,只听得越来越难受,一双眼睛带着幽怨和愤怒地盯着那两具缠绵不分彼此的肉体。

  李清瑶一双杏目在情欲的催化下泛起甜甜的蜜意,不需要亲自问她真实的想法,只看她檀口微张、香腮晕红的诱人模样就已经知道身后那光着上身的精壮男子插得她有多爽浪,玉颈抽动间、自樱唇迸出的娇啼也比百灵鸟要动听撩人上三分,叫男人欲罢不能,拼尽全力地将肉棒塞到她臀心处那肥嫩湿滑的软肉深处,怒起硬凸的青筋蹭过仙子娇腻的穴壁蛤口,在一连数十下猛插重捣中发出更为清脆的“啪”响,肉与肉之间诞生的快感电流也一股股自脊髓窜上两人的脑海,让姜易越插越用力,越肏越起劲。

  不算大的石桌已经沾满了仙子的淫液,两人的姿势也从老汉推车转变成更容易发力的标准后入,在一连又抽送了数十上百下后,如雌犬一般跪伏在桌面的李清瑶又被姜易摆成俏脸和玉户一并朝天的羞耻模样。

  肉茎再次向下插入,娇嫩软糯的两瓣肥厚蜜唇就像是碰到了热刀子的豆腐一样朝两侧化开,在姜易肉枪上下似打桩一样迅猛的直捣花芯中朝外溅出星星点点的汤汁。

  而小皇帝姜干则已然傻傻地坐在了原地,看着这场面不知所措。

  他看着自己的父皇用手揉搓着那曾经只有自己含嘬吸吮过的两只丰盈大奶儿,毫不客气地把整个大掌都给覆上仙子老师那一对硕乳,一边向下迅速挺腰、尽情享受肉棒被少女娇窄湿热的膣道紧紧吮吸收缩的快感,一边又美美地把十根指头都埋没在老师皎白光滑的细腻软肉之中,向内深掐、捏动,直到如羊脂凝玉一般的乳肉都从指缝中凸出,两座高耸坚挺的雪峰都像是胀满的水袋一样在他手下晃晃悠悠的轻微弹跳,他这才又得意地各自探出两根指头,揪住李清瑶乳尖上的充血凸起,开始爽爽把玩起来。

  “啊……陛下轻些……痛……哦……好麻……痒……”

  仙子老师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大多都成了供自己父皇更快抽插的调情娇啼,姜干从一开始的愤怒、怨恨转为现在私下撸过两发后的麻木,他心底仍然还残留有一丝侥幸,那就是现在的自己没有办法满足李清瑶,所以她才在课余饭后找到姜易。

  只要……只要他再长大一点,是不是就能让老师回心转意?

  少年的内心早已经被李清瑶的身影给填满,再容不下其他人,在最缺爱的年纪碰上了愿意为他付出的人,这样的仙子,很难不把这个自小生活在权力斗争中的小皇帝勾引变成她的形状。

  哪怕只要给他一点虚假的希望,他也可以自我催眠,继续追随对方。

  可惜的是,李清瑶连这一点都没有给他。

  “陛下,该满足了吧?”

  “呵,这话应当是我问仙子才对。”

  李清瑶泥泞的腿心嫩痕中还滴流着刚才射进去的浓白精浆,正顺着她雪腻颀长的大腿向下一股股的淌去,只见她慢慢从石桌上起身,却并不打算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而是把娇躯调转个方向,斜卧在这糙面上、又将螓首埋没在男人的双腿间,美眸迷离地注视着面前还残留有精浆淫液的半硬龙根,竟是把两片单薄莹润的朱唇给献了上去。

  “那……就让清瑶为陛下清理一番吧?”

  香唇泌出点点透明清甜的涎液,顺着少女粉滑灵活的巧舌把姜易的龟头缠住,本腥臊浓郁的气味霎时扑入李清瑶的口鼻,引得她微微蹙眉,可很快就随着小嘴儿将整个粗硬硕圆的龙首给含住而展开,秀美倾城的容貌在这一刻呈现出一股痴痴的媚态,比之姜干所见过为自己服侍的时候要更为娇艳欲滴,而随着老皇帝大半个肉柱被李清瑶吞入紧致的小口内,一根清晰地胀起便在少年眼中呈现,一点、一点地把仙子老师如玉修长的雪颈给占满、顶凸,然后再看她素来明澈恬淡的星眸,也在这要窒息的深喉套弄中向上翻起眼白。

  银牙轻轻抵住鸡巴上坚硬涨起的青筋,这种恰到好处的磨蹭和挤压让姜易都不禁连连吸气,一只大手抚住李清瑶正缓缓左右摇摆、慢慢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好保证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好更舒畅的在少女紧致的樱口中抽插,待适应了好一会儿后,才又笑道:“仙子这张嘴儿,当真是求都求不来的极品。”

  “也不知,我这龙根,和那住持的相比,仙子觉得那一根要更好吃些?”

  李清瑶秀气漂亮的美目向上抬起一点、露出一个撩人妩媚的角度,瞥了姜易一眼后才含糊地说道:“陛下……唔……莫要说些……嗯……滋噜……让人不喜的话……”

  “清瑶可是为了陛下的……啾……任务……付出了好多好多……”

  姜易眉眼一抬,在仙子小嘴儿的接连服侍下不自觉地开始向前慢慢挺起腰来,而察觉到对方像是有意要调戏自己,李清瑶也从刚才的主动深喉中放缓了节奏,口中丁兰卷绕纠缠住肉棒,将它用力顶出喉中,而后才改含为舔,用樱唇和香舌去舔抵阳物表面上的褶皱。

  “那,仙子又究竟为我做了什么?”

  “陛下很想让清瑶将这些事情重述一遍么?”

  李清瑶哼哼出声,两只好看的大眼睛再次横了一眼老皇帝,一对薄唇和小舌却是没有停下来,仍然不依不饶地吻、含、吸、咬着面前这被她舔到油光发亮、晶莹剔透的昂长怒龙。

  “离间姜坤和祁江的美人计,这陛下占了一部分功劳吧?若不是陛下出谋划策,清瑶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把大将军张剑中暗中挖过来,将其作为太后身边的棋子,这也是陛下提议的吧,昨夜可折腾死清瑶了……”

  一连两句,宛若一柄锋刀扎在姜干的心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仙子老师,独属于他的仙子,竟然已经被这么多人给上过了?这男女之间的交合,不应该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吗?

  父皇,父皇还好……至少和他还是一家。

  可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个低贱陌生的男人也可以玷污你?

  而且,昨夜……昨夜不正是他被母后和皇兄拉过去训话的时间吗?在那个时候,自己正抓破头皮地想要寻求仙子老师帮助时,她却正醉卧闺房,和那五大三粗的张剑中尽情交欢?

  姜干只感觉心口闷疼,张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听李清瑶口中说出的那些侮辱自己的话,但还不等他起身逃跑,仙子老师的下一句话就又狠狠击溃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陛下也真舍得,连清瑶的学生也不放过。”

  “被他玩弄这么久才完成任务,陛下总该给清瑶一些礼物吧?”

  姜干再次愣住,他知道李清瑶口中的“学生”是谁,因为仙子老师的学生就他一个。

  连,连我自己也只是父皇给老师的任务的一环吗?

  他忽而颓然的坐在地上,不敢回头去看,只能听到仙子老师红唇吻在自己父皇肉屌的“滋滋”声,不需要多想、他也知道李清瑶是如何将男人的那根胯下巨物给挑逗含在嘴中的,因为她也曾这样对待过他。

  “那……仙子想要什么奖赏?”

  “那就要看陛下能给清瑶什么了……”

  淫靡的吞吐声再起,激烈程度相较刚才更甚,听着像是父皇按住了仙子老师的脑袋,双腿站定后、如肏穴那般将肉棒飞快地挺进少女的小嘴儿,将龟头直直地顶到嫩喉深处,发出一道道“吧唧吧唧”的声音。

  单单如此决然不会让姜干这样伤心,因为在仙子老师檀口来回的吞吐声之中,还夹杂着她低微好听的呻吟,竟是无比沉醉痴迷,让他越听越嫉妒。

  ‘我……我不要再让她当我的老师了!’

  姜干死死咬着牙,拳头也攥紧到暴起青筋,他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一拳捶在地上来发泄出愤怒,因为这样会发出声音,让李清瑶和父亲发现自己在暗中偷窥。

  他现在的实力太弱了,独独一人根本无法抗衡姜易和李清瑶。

  他忽而又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如姜易和李清瑶那样强大的力量,能够让皇城内所有人都对他们发自内心的忌惮,而对于自己则只是一个名头上的尊重。

  活到现在,姜干太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作为皇帝想要就能得到的,如今的他大权不在手,实力更没有,就像是一个吉祥物,或者傀儡,安心地坐在龙椅上,任由背后推手操纵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可他不想,不想这个人是李清瑶,更不想李清瑶的背后是自己的父皇。

  姜干没有想过李清瑶这些话半真半假,也没有想过凭自己的修为和实力怎么可能瞒得过姜易和自己的仙子老师,在怒火冲头之中,这位小皇帝已经暗下决心,要罢免了李清瑶的帝师身份,将她驱逐出自己的王朝,永远不能踏足他的国土。

  少年的眼角溢出泪花,拳头攥紧后又无力地放下。

  ‘老师,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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