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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挽天倾难挽人心 (7-8) 作者:假面先生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9 长篇小说 5060 ℃

【红楼之挽天倾难挽人心】(7-8)

作者:假面先生

  第7章 为图计,寡女屈受贪夫棒;惊生变,嫠妇淫陷玄真观

  自贾珩得授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衔,利用职务之便迫使马道婆施邪法得获巨阳,借机收揽其于胯下,贾母也看他入了眼,为拉拢这位贾家新贵,不仅将新来的赖家丫鬟晴雯打发到贾珩身前伺候,还于荣国府设家宴引他与贾府众人相识。

  见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贾珩绮念丛生,可众芳离己甚远,力有未逮,不好得逞,于是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以出五服之末之身常住宁荣俩府。

  玄真观。

  此时正值花开之时,观中百花盛放,丽色正艳。

  董氏方一进门,便有一股浓香飘过,眼前万株竞放,层层叠叠,叫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花朵鲜艳,七彩竞放,红的、黄的、白的、粉的,挤成一团,时而缤纷,如仙子腾云,时而羞涩,如窈窕淑女。

  金冠墨玉,银红巧对,争奇斗艳,仪态万方。

  走进观中的董氏也是被这百花所迷,一路目不暇接,踏着小碎步,在园中随时行走,时不时捻起一枝鲜花,轻轻一嗅,绝美的容颜与牡丹争美一时,竟令百花都失去了颜色。

  渐看渐行,董氏来到大殿前,便有一个小道士在殿门前守候,看样子已经等待多时。

  “可是三日前预定本观后山温泉沐浴的董夫人,师父遣小道在此恭候多时了。”

  甫一见着董氏,小道士立刻笑着上前,打了个稽首,说道。

  “有劳小道士了。”

  董氏掩嘴轻笑。

  “温泉在后山的顶峰上,颇为险峻陡峭,不常来的善人都需观中人代为指路,夫人,请随我来。”

  小道听她发笑,抬头看着董氏,却见她半掩樱唇,一双媚眼醉如牡丹,娇艳无比,如刚开的花蕊,绽放着春天般的灿烂颜色,立时埋头,不敢再多看,目不斜视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为董氏领路。

  玄真观所址只是神京外一处并不高的小山,不多时,董氏便随着小道士就登上了峰顶,在水汽萦绕中,宛如置身人间仙境。

  花香散逸,怪石嶙峋,董氏独立在池边,柳叶眉,丹凤眼,乌黑青丝低垂,俏脸还带着红晕,一身素色纱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曲线。

  董氏似乎急不可耐地要浸泡到温泉中去,她缓缓曲下身子,挽起裙摆,修长细幼的小腿裸露出来,岚气朦胧间如一截白玉。

  脱去绣鞋,赤裸着晶莹玉足小心翼翼地伸到水里,泉水的温暖从脚底传到身上,让她浑身舒坦。

  小道士见状也是连忙躬身,留下一套浸浴所需的浴巾后匆匆告罪退下。

  董氏寻了一块大石,便在石后宽衣解带起来。

  从石头的外面,只能看到一件件衣物被扔在石上。

  半晌,“扑通”一声伴随轻微的水花,董氏已经跳进温泉中了。

  “嗯……好暖……”

  泉水池中传来董氏的腻声感叹,水声撩人,听着声音都能让人想象到入浴的情景。

  “无量天尊!”

  正当董氏在享受温泉的时候,却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董氏玉臂挡在胸前,焦急地叱喝道:“谁?!”

  那个声音却不见惊慌,依旧不紧不慢地道:“董夫人,老道乃玄真观观主,恐水温过高,特为夫人送上一盅梅子汤,消暑解渴。”

  果然上钩了!

  董氏听来者自言玄真观观主,不由松了一口气,毕竟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诱玄真观观主入彀,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抛家舍业出家炼丹想成仙的东府大老爷贾敬。

  虽然表面看上去,这位大老爷为了修仙连爵位家业都能一并放到一边,在都外玄真观修炼,烧丹炼汞,别的事一概不管,放纵家人胡作非为,可即便是这样,前几年不还添了个千金小姐,贾惜春?

  红尘不绝,女色难断,不像正经修仙,贾珩猜测更像是个人犯了什么忌讳,作为失败者不得已以修道为名出京,圈地自贬,一番筹谋,这才有了今天的董氏游观之举。

  想到近来心性大变的珩儿与自己商量时似有深意的目光,董氏只盼他真是心如冷铁行事无忌的性子,而不是真看出了别的什么,毕竟真相对他来说,知道得越早,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引来那人的窥伺…

  董氏暗叹一声,轻声说:“道长,我现在不方便出来……”

  话音未落,便听见贾敬道:“无妨!老道乃化外之人,早己不沾红尘。”

  接着就看见身穿灰青色道袍的贾敬端着放上一只瓷盅的木盘自石头后走出,胡须花白,臂挟拂尘,若不是眼珠滴溜溜地绕着董氏直打转,却是一副仙风道骨修业有成的模样。

  只见董氏身上仅披着一块湿淋淋的浴巾,洁白无瑕的肌肤与浴巾如浑然一体,因为浸泡温泉的小脸白里透红,如醉人的牡丹,宛若胭脂透红。

  高耸的酥乳被包裹在浴巾中,夹出一条深如峡谷的乳沟,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小葡萄在浴巾上透出粉嫩的凸点。

  圆润修长的大腿泡在池中,水汽中溢满妖媚,让人忍不住一窥究竟。

  贾敬目不转睛地看着董氏,道袍上支起一个膨胀的帐篷,心痒难当,口中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道长,你在那么远,我听不清啊,不如我过来你再说啊……”

  脸上有些烧红的董氏丹凤眼透着春色,甩了甩脑后的青丝,吃吃地笑着向贾敬靠近,翘挺的双乳快要贴到他的手掌。

  董氏狡黠一笑,一把拉住贾敬的衣袖,把他扯到水中。

  贾敬没想到董氏如此孟浪,狼狈地在水中挣扎起来,耳边却传来董氏妖媚的笑声。

  他抹去脸上的泉水,睁眼向董氏看去,却见她正掩着小嘴轻笑,酥胸随着笑声颤抖,激起一片乳浪,丰满的翘臀半遮半露,笔直的双腿交叉站在水中。

  董氏见贾敬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淫邪和惊艳夹杂着涌动,她回身坐在石头上,两腿交叉搭着,腿间的春色一闪而过,从泉水中抬出的玉足带着几滴水珠,从脚踝落下。

  “道长……”董氏马上换了一副无辜的眼神,语气憨憨地说:“小女子初为人妇,夫君便不幸罹难,夜夜孤枕难眠,不知道长可有什么良法,搭救奴家呢?”

  “无量天尊!”贾敬义正言辞地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合万事生,这才是天道……”

  董氏把食指含住嘴中,丁香小舌从唇间滑过,然后向贾敬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贾敬如着魔一般,慢慢向董氏走去。

  董氏却伸出自己的玉足,抵在道长胸口,轻轻地搓揉起来。

  滑嫩的足心在道长胸口游走,缓缓向下,一直到小腹。

  贾敬看着董氏晶莹的玉足,带着水滴的脚趾有些发红,在自己的身上滑动,心头不禁一热,胯下那物猛然挺立,打在董氏的脚踝处。

  董氏只觉得小脚碰上了一个硬物,粗大如婴儿手臂,竟比那温泉水还要火热,心中娇笑,抓住那根作乱的阳物,前后撸动起来。

  “道长……道法果然好高深嘛……好粗哦……”董氏惊讶于贾敬的尺寸。

  贾敬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片细腻抚平包裹起来,随着董氏的套弄,他的肉棒又粗壮了一圈,狰狞地进出着董氏的手心,如猛龙出洞。

  “唔……再快点…夫人…”

  贾敬瞥见董氏的乳头逐渐挺立起来,刚刚出浴的滑嫩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红痕,看上去妖艳无比。

  两人互相爱抚了一阵,董氏俯身趴在石头上,翘挺的香臀对准贾敬下身,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浴巾里半裸不露的玉体横陈在贾敬眼中,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讨厌……道长,你想干什么呢?”董氏媚眼如丝地回头看向贾敬,扭腰在石头上来回磨动。

  贾敬再也忍不住,抱紧董氏的玉臀,正欲更进一步,不料董氏却疾转过身,腿弯一伸,把他踢回水中。

  贾敬不解地从水中挣扎起身,却听见董氏的声音传来:“道长,见你道法深厚,民妇身弱,可受之不起……”

  说罢站直了身子向岸上走去。

  贾敬心中尴尬无比,本欲言语撩拨看能否勾搭上,才知董氏是故意戏弄自己,正不知如何收场,只听见“哎呀”一声,原是董氏刚穿好罗袜便大意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石头,小脚一扭,娇躯便向后倒去。

  贾敬连忙走到池边,接住董氏落下的胴体。

  董氏只觉得自己的玉臀上抵着一根火热之物,粗大长直,恰好陷在自己的股沟中,让她浑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贾敬却感觉自己的肉棒插在一片嫩肉中,龟头处传来酸麻的感觉。此刻他心中只想马上还俗,去感受人生百态。

  “道长……”董氏被贾敬侧身抱在怀中,他的大手正好压在自己饱满的胸前,慌忙间浴巾已经被扯下,露出大半片乳肉。

  “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

  董氏雪白小手抓着贾敬的胳膊,娇柔的身子用力扭动推拒着贾敬身躯,而贾敬一把搂住董氏,无论董氏怎样扭身挣扎,就是不松手,只把她团团抱紧。

  贾敬箍紧董氏纤细柔软的腰肢,不再假装有道之士,恢复本性转而淫笑道:“……嘿……嘿……大美人儿,我是宁国公贾府的大老爷,今日你从了我,我就让你以后好吃好喝,活的自在!老爷是把定你了,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从了我!别怕!你还没尝过我那东西的滋味吧?很多夫人都尝过,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董氏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发育得极为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董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贾敬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她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董氏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体内欲念翻涌,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感到头一阵犯晕。

  贾敬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董氏的挣扎,双手托着董氏的翘臀,突然用力揉了起来,董氏娇羞地闭上眼睛,羞愤难抑,哀求道:“混蛋……你,你不能……杀了我……杀了我罢……”。

  贾敬奸笑道:“本爷玩得良家甚多,哪个不是服服帖贴让老爷肏弄!好,既然,夫人宁愿死也不从我,那便是选择让我强来,说不得,老爷就不客气了!”

  贾敬站在地上,左手紧搂她的纤腰,右手开始强行去拨董氏的浴巾。

  董氏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无济与事,很快浴巾被他沿玉腿向上绻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亵裤。

  贾敬的动作更加粗鲁,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来回抓揉,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玩弄一会儿又隔着浴巾在柔软娇翘的乳峰上挤压,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董氏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趁董氏疏于防范,贾敬用手直插董氏紧夹的大腿根,使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隔着湿漉漉的薄薄亵裤一下子按在少妇玉沟上,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青春的体热直透手心进入大脑。

  “不要!不要啊……”董氏惊叫到。

  董氏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随着男人强行揉抚和抚摸自己隐秘的娇嫩幽壑,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体深宫。

  董氏玉靥羞红,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呼吸越来越紧促。

  贾敬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着美娇娘那颗娇柔而羞涩的幽壑止一会儿,董氏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少妇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汇成一股股淫滑的玉露流出下身,粘满他一手。

  董氏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娇躯无奈地扭动。

  贾敬在董氏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令她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啊……啊……啊……”

  贾敬听董氏轻吟,偏头向她看去,只看见两片樱唇轻轻开合,让人忍不住一品滋味。他心头一热,便低头堵住了董氏的小嘴。

  两人的嘴唇方一接触,董氏脑海一片空白,呆呆地任由贾敬亲吻着自己。

  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董氏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来。董氏压抑的欲望都被一瞬间挑逗起来,丁香小舌不敢落后地与贾敬交缠起来。

  贾敬心头狂跳,眯着眼睛,用余光看向董氏,只见她伸出玉臂,反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因为向后勾住自己的缘故,胸前的娇乳更加突出。

  董氏紧闭着眼,琼鼻急切地呼吸着,呵气如兰。

  吻罢,唇分。

  董氏迷蒙着杏眼看着贾敬,贾敬被她眼中的春意一勾,肉棒胀得隐隐生痛,也不再克制,将其平放在地,便捞起其玉足,露出穿着罗袜的小脚。

  董氏顿时大臊,忙用力想要抽回小脚,奈何被贾敬紧紧抓住,无助地娇羞着扭动身子,双眼含泪地瞧着贾敬。

  “你……不要……你不能这般……”

  听着董氏的无奈威胁,贾敬更是性欲大发,隔着袜子把玩董氏似璞玉般嫩滑肉感十足的玉足。

  “呜……”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微凉空气,董氏有了一种羞处被看光的感觉,脸不禁更加红了起来。

  “夫人的小脚端的是漂亮,只是刚刚踢了老爷一脚,现在便让老爷好好惩戒于它!”

  贾敬又盯着董氏的罗袜玉足看了半响,先是用手轻轻抚弄感受罗袜略微粗糙的感觉,不断地从脚背捏到脚趾,又从脚趾游走到脚心,甚至不时地揉一揉董氏的脚踝。

  董氏浑身如同火烧,不知为何贾敬竟然对自己的袜子如此痴迷,正当她疑惑之际,这贾敬竟然直接伸出自己的舌头,用那柔软的舌面在董氏的袜子上舔舐。

  “沙~沙~”袜子与舌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响声,贾敬仔细的感受着罗袜那粗粝的感觉,心中无比兴奋。

  “什,什么……?!”董氏只觉得自己双足瞬间变得冰凉,随后一股奇痒无比的感觉从脚底传来,仿佛只是有微风拂过,双足就觉得敏感异常。

  这时贾敬两下将其袜子脱掉,露出一双小巧精致的玉足,因为羞耻和敏感,此刻正一会儿蜷缩一会松开。

  同时嫩滑的小腿被那贾敬无耻地贴到自己脸上,不住地摩挲着。

  “真真是一对天足。”

  贾敬自然是不客气地开始亲吻起董氏的小腿肉,亲吻了一会儿贾敬似乎觉得不过瘾,一张大嘴从董氏的小腿一路亲到了脚心。

  “呜,嗯~”

  董氏觉得骚痒无比,想要收回被贾敬抓住玩弄的那只脚,却被对方牢牢控制住。

  “真嫩啊。”

  贾敬亲吻了一下董氏的淡红的足跟,看着董氏晶莹如玉的足趾,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董氏白嫩的脚掌看不到一丝老茧,小巧圆润的足趾,抹上刻意修饰的透明指丹寇,晶莹如玉的亮色,绽放着迷人的光芒。

  “真漂亮。”

  贾敬盯着董氏的脚趾看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将董氏如玉的脚趾,连着整个足尖大口含入口中,同时一双大手顺着董氏雪白的长腿不住抚摸,掐弄。

  “嗯,呀~!不要啊……”

  董氏的呼吸逐渐粗壮起来,被贾敬咬住脚趾的长腿,肌肉绷得紧紧地。裸露的脚掌蜷缩成了完美的弓形,羞涩地被男人狎弄着。

  贾敬像是被董氏肉感十足的玉足勾去了魂,完全不去理会董氏的反应。

  等他吐出被他含咬了半晌的足尖,董氏性感并排的五根足趾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像是湿身的少妇,楚楚可怜地蜷缩在那里颤抖着。

  可是贾敬还是不放过她们,逐一地又将董氏的脚趾含入了口中,将被口水打湿的她们又逐一地舔舐干净,直到董氏本来红润的脚趾被他吸嘬得发白失去血色,才又如法炮制地抄起董氏另一边的脚,亲吻起来。

  “呜,啊~”

  董氏痛苦地呻吟着,贾敬才又将董氏的一双玉足托至近前,原本雪白的肌肤呈现淡淡的粉色,淡红的足掌更有部分血色。

  紧张之下十趾紧紧蜷缩,透明的指甲被修饰得恰到好处。

  贾敬细看之下,董氏光滑的脚背上肌键隆起,让分布其上的青筋更是明显,整个脚背的肌肤白嫩且紧致,让人忍不住想细细把玩。

  目光再看向她的脚掌,在袜子里捂了半天的脚掌血色翻涌,更有水汽散发。

  足掌粉嫩,脚跟柔软,蜷缩的脚趾更是如珍珠般整齐排列,充满了美感。

  贾敬忽然轻嗅了一下道,“夫人真是好味道。”

  说着贾敬竟将鼻尖探入董氏一边的脚掌,轻嗅起她玉足的味道。

  淡淡的热气中除了自己刚刚留下的口水味,便没有异味。

  柔软嫩滑的足掌似乎比她手的触感更好,温热中带着肉感。

  脚底受袭,董氏只觉得脚底的骚痒感更为强烈。

  身体猛的抽动,想要抽回双脚,却被他双手牢牢钳住。

  紧张之下脚趾蜷得愈发紧凑,一双玉足更是伸得笔直。

  足掌在贾敬脸上挠动,反倒让他更加亢奋,鼻尖轻嗅而上,滑过董氏的足掌,来到她的足趾,如珠般的脚趾因为紧张,蜷缩成了血色,倒像是娇羞的少妇羞以面对异性的观赏。

  “香,太香了!”兀的,贾敬在她粉中透亮的足趾上一吻,竟直接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啊……”

  感觉到贾敬又开始舔弄,董氏身子一软,绷紧的足趾为了躲避又是一张,却再次被那贾敬含住,细细舔弄。

  董氏羞愤欲死,一双美腿挣扎着,却在贾敬的钳制下变成了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更让他流连忘返。

  贾敬的禄山之爪也不忘直捣黄龙,隔着亵裤不断揉搓董氏的私处,撩拨掐弄把玩,只把董氏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董氏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

  突然感到贾敬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贾敬的手中。

  贾敬边摸着董氏的阴部,一边不忘羞辱于她。

  “夫人真是个妙人,此处竟然如此柔软好玩,骚水又多,真比那翠红楼的头牌还要风骚。”

  董氏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压制着内心的冲动,开口对贾敬的骂道:“你这……恶徒,必然不得……好死……啊……”

  贾敬的被董氏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右手食指竟然探进董氏已经湿滑的凤穴里,仔细抠挖起来。

  董氏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董氏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亵裤润湿被贾敬的察觉耻笑,连忙红着脸按住贾敬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贾敬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右手拇指和食指夹住董氏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一边贴着董氏耳朵,给她说道。

  “夫人,你这淫穴真是好去处,一会一定让你这骚洞满足。”

  董氏咬着牙,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左手紧抓着贾敬的右手手臂,不时用力摇动,想让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贾敬的说道:“怎么样,小浪蹄子,舒服否。”

  董氏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

  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骂道:“恶贼,你杀了我罢!”

  贾敬哈哈淫笑着,右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董氏凤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

  董氏紧张得几乎叫出来,一面用左手抓住贾敬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喝骂。

  但贾敬不为所动,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然后看着沾了自己一手的淫液,然后用手指捏了捏,拉出道道丝线。

  “哈哈哈哈,撩拨完老爷又装清高,夫人这是咎由自取啊。”

  “你……”

  董氏一时间语塞,不住地流出热泪。

  此刻贾敬已经是色欲大涨,他粗暴的扒掉董氏的浴巾,一时间春光乍现!

  只见在他眼前,突现一幅诱人之极的玉女裸体!

  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刚映入贾敬的眼帘,便让他呼吸顿窒。

  大奶之下,是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

  腰身之下,臀围急剧扩张,勾勒出完美无暇的圆润臀形!

  下体浓密黑亮而又整齐密布的耻毛虽尽现于眼,却覆盖不住那水汪汪的娇嫩妙处!

  更爽的是,刚刚董氏被一番折磨,早已香汗透肤,又经适才轻薄,更是香汗覆体。

  此刻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贾敬知道董氏美艳,没想到她的娇躯竟也如此动人,此时奇景突现,只看得淫眼暴睁,喉结“咕咕”作声,几乎要流出馋液。

  他早在初见董氏之时,对董氏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见,还是为这无双雪乳那怒耸姿态,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剧加快,全身汗毛直竖,血脉喷张。

  这对雪白大奶似乎更胜初见,更加丰硕,更具色欲。

  贾敬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动,几乎压不住欲火,便想扑将上去。

  董氏此刻已然一丝不挂,他还顾得什么,不由淫荡的品评道:“夫人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红如血的奶头;形态浑圆饱满有如蹴鞠,纵然无任何托附,依旧挺拔入天,双奶间乳沟深印,实是诱人;肌肤如初生婴儿娇嫩光滑,让人看了顿生把玩之心;下体阴毛浓密黑亮,阴户娇嫩,肏来必是爽极。”

  董氏一滴热泪流下,羞得全身透红,心中却道:“若不是为了珩儿计划一切顺利,何苦装模作样与你做戏,今日且让你猖狂一番,待功成需得让你知道老娘的手段!”

  随着她呼吸逐渐急促,只见那对雪白粉嫩的怒耸豪乳害羞地在这贾敬眼前颤巍巍地不停晃动,高耸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修长雪白的大腿,加上阴毛浓密,春潮涌动的娇嫩阴户,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

  董氏知道贾敬此时必在凝神淫视,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雪白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房顶端的殷红乳首已经极度发硬。

  她那火辣玉体一丝不挂,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

  加上雪白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贾敬心里激动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说道:“夫人如此美肉,当世无双!今日有幸一亲香泽,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董氏羞涩之极,紧闭双腿,娇羞不语。

  贾敬吸吮耳垂后见双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跃,只看得肉棒疼痛,双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丰胸在眼前更加耸立,奸笑道:“夫人,你真是让我百看不厌啊!”

  贾敬见董氏还不说话,双手便伸到董氏身下,一把按住翘臀,只顾尽情揉捏,只觉那肥臀实是弹性滑腻十足,凑耳轻声淫笑道:“夫人屁股真软!”言毕双手握住那对大奶,片刻便将其揉成一团,尽兴把玩,实是兴奋到极点!

  董氏被贾敬一模,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连羞耻感都少了几分,娇躯连连扭动不止,就像在配合着贾敬一般。

  贾敬将那对无法满握的大奶子如揉面团般只顾用力把玩,突然将双奶揉作一处,令两颗坚硬无比的鲜红乳头紧贴在一起,张开大嘴,一口便将两颗乳头同时含入口中!

  董氏再也坚持不住,樱口大张,高声发出呻吟:“不要……羞……羞杀人了……啊……你……哦……!”

  董氏一双美腿早就被贾敬分开,强行弄成一字形!

  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尽湿,真个春色撩人!

  这贾敬见董氏放弃抵挡,耸起雪臀,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穴,鼻中闻到那香浓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董氏此时正仰躺在地上,侧过螓首,咬紧下唇,一双美乳被大手抚摸,面红如醉酒,主动坚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那丑恶巨物肏入,不想贾敬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如今竟被贾敬着力吮吸,顿时便觉下体如融化了一般,身子都酥了。

  董氏身子软成一团,银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

  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爱液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娇叫道:“你……你作甚么……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贾敬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阴蒂淫核,一阵猛吸!

  董氏怎经得起贾敬这色中高手的恣意调弄,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却被这淫棍恣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肥臀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袋,屁股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不要……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贾敬听到这般激情的叫床声,更是欣喜如狂!

  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穴微微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穴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肥臀,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地上,竟将地面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女人,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

  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

  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阴蒂淫核,直把董氏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贾敬正吸到兴处,突觉董氏下体一阵急剧禁脔,他惊叹董氏这才片刻时光,便又要高潮,正想松开那淫核,却听董氏哭道:“……不要……别停……继续啊!奴家……奴家……奴家要丢……要丢了!”

  贾敬忙又猛吸了几下淫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穴猛然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一股香浓之极的热辣阴精,突然从凤穴深处喷张而出,如愤尿一般,直喷得贾敬脸部隐隐作痛,满脸淋满阴精,不由张嘴吞入那股阴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甜舒服!

  贾敬吞下阴精,一抺脸上精水,双手又压开董氏修长大腿,呈一字形,哈哈淫笑道:“老爷玩女无数,当数夫人最不耐玩!老爷也只舔食片刻凤穴,便即潮吹!而这阴精水儿,又浓又多,世间少有,真是绝代尤物!”

  董氏听到这等淫荡言语,回味着高潮姿味,只觉全身美上青天,那份姿味,竟是从所未有。

  贾敬还在玩弄她的身子,董氏高潮后的娇躯更为敏感,嘴里娇喘道:“你……你不是想得了奴家肉身吗……既如此……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快来吧……奸了奴家吧!还等什么!”

  言罢,她觉得又羞又躁,主动缓缓挺耸起肥臀,只等失身!

  贾敬见她羞处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时候了,哈哈大笑道:“夫人早该想通此节!放心,佳人有求,老爷自当让你爽够!今日有的是时间,我那巨物,玩女无数,早已百炼成精,包夫人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之美!”

  贾敬径直脱了道袍,压实她那双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驴般活儿,直顶向湿腻凤穴!

  凤穴刚被那巨物前端一触,便觉坚硬粗大火热之极,下体一阵疼痛!

  董氏不由睁开凤目。

  但见那条黑色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

  那赤红色大龟头儿,淫光闪闪,竟如拳头般大!

  她不由花容失色,暗想:“好大的东西!”

  正想时,那大龟头已然顶下!

  董氏芳心乱颤,但觉自己那娇小羞处,虽淫水孱孱,湿滑无比,但只够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这般巨物!

  随着掌柜拼命紧顶,只觉下体撕裂般疼痛,才顶入半个龟头,便有裂开之势,忙急求道:“你……不要……啊……轻点……你那活儿……忒的太大!”

  贾敬哪里理她,双手用力压实她的双腿,只顾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愿!

  却觉她那妙处实是紧窄之极,毕竟董氏还是处子之身,虽经潮愤,竟仍紧窄无比,他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大龟头用尽全力,将那妙处迫开到极致,终于破关而入!

  董氏凤宫深处早空虚无比,虽淫水甚多,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惨叫一声:“痛杀奴家!”

  睁大凤目盯着下体,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龟头,竟无半丝缝隙!

  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一阵春液涌出,泡得贾敬那大龙头好不舒服。

  这淫徒终于勉强送入肉棒,又得淫水浸泡,心中得意万分,当下就开始抽插起来,董氏淫水狂流不止,很快破身的痛苦便消失不见口中开始不住娇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好大……啊啊……哦哦……哦哦……”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耻的抽送声让董氏不住耸动肥臀,只顾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着男人巨大黑茎的冲击!

  贾敬鼻中闻到董氏娇躯传来阵阵体香味,不由哈哈淫笑,右手抓实董氏美乳只顾恣意搓揉。

  董氏下身被插,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她扬起螓首,不住娇喘。

  贾敬看到董氏正后仰螓首,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又低头咬住莹润乳尖,用牙齿啃咬摩挲的同时,粗糙肉舌也在抵着敏感乳头来回舔弄,惹得董氏口中止不住有娇吟声泄出。

  董氏被吸的大爽,雪臀不自觉用力上挺,柔软腰肢不断地颤抖,魂魄彷佛在极乐中快速的交替往返,凤穴夹紧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喷出,被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无法控制,只觉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过去。

  她终于把持不住,又叫起春来:

  “……啊,不行了……你……好厉害……奴家要丢了,快……快到了,别停啊!不……不行了……你……你忒的厉害……奴家……实是要……要丢了……别……千万别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就在这时,贾敬突感到子宫花心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花心内里那颗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关实是难守,知道她又要高潮,怪叫道:“夫人想要舒服么?快,快叫‘夫君’!”

  董氏已到巅峰,只把肥臀急挺,开始浪叫:“奴家……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夫……夫君……快……快再几下……肏死奴家……”

  贾敬不停抽插,董氏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剧烈颤抖,山呼海啸般的高潮即将到来,董氏全身却舒爽之极,尤其凤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吐出口中肉棒,放声叫道:“我受不了了……你缓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贾敬却知她要到高潮,忙严守精关,又扒开董氏挺翘臀肉,挺腰让遍布着粘稠精膏的狰狞肉茎与湿漉漉的肥美肉唇紧密贴合在一处,用猩浊雄臭与炙热温度烘烤着董氏粉嫩的玉穴,在迫使情欲滋生的同时,丰腴饱满的桃形肉臀也与自己胯间紧密贴合,暗红色大龟头抵住因灼热刺激与滋味余韵而翕张不已的白嫩鲍穴奋起神威抽送数十下,果觉她花心张开,吮吸龟头,浅窝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

  他正享受间,突觉龟头一热,花心中阴精喷个不休,烫得他龟头如电击般酸麻,几欲大泄而出。

  贾敬精管猛然鼓胀起来,双手捏紧董氏大奶,又抽了数十下,巨物顶入花心,挺实龙枪,咬紧牙关,屁股疾抖,精管一松,狂喷了十余股阳精,刹那间便注满深宫,直喷得浓浆挤出风穴,溢于屄外。

  董氏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贾敬见董氏如此媚态,抽出巨物,粗鲁的压在董氏的温润红唇上,直接掠过上下两排贝齿一贯而入,顶在了董氏的喉头软肉上。

  董氏高潮到来,全身抖如筛糠,嘴巴也下意识的用力裹紧口中肉棒,一双美眸痴痴地盯着粗硕肉屌,陶醉而迷茫,美眸里好似拉丝的情欲,就像是在对贾敬诉说着这根肉棒是如何美味,温软齁肉不断收缩拱簇更是让贾敬感到一股肉棒好似正在被吞咽的神奇快感,一时间竟然精关再开,八九股余精猛的喷出。

  董氏此时上下皆被精液灌满,一时间所有快感集中于她的大脑,让她如同触电般猛的一颤,随即身子如同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贾敬见董氏昏睡过去得意洋洋,在董氏身上喘息多时,这才从董氏嘴中抽出阳物,趴在董氏身上。

  贾敬忽然瞥见董氏抽搐中仍在不断曲张的足趾,又起了淫兴,于是将脱在一旁的罗袜套在肉棒上,接着他身体后撤,将董氏的玉足移向前来,轻轻地踩在了自己的棒身之上,轮流起玉足搓弄。

  “唔……”

  董氏最敏感的玉足再次被人玩弄,脚底传来蚀骨灼心的痒意,竟然不自觉用脚趾生涩地在龟头处轻点抠挖,罗袜粗糙质感摩擦上敏感的龟头,大量春汁迅速自贾敬马眼流出,很快润滑了整个再度勃起的阳根,将董氏的罗袜打湿。

  贾敬爽的不行,同时抓住董氏两只脚夹住自己的肉棒,这下董氏两只脚同时感受到面前男人的火热,心中的悸动更加明显。

  脚心的痒意越来越浓,让她很自然地摩挲着脚下的肉棒,不住地交替搓弄着,许是想用它给自己止痒。

  贾敬的巨物不一会儿便爽得于袜子中不断地往外喷吐着滚烫的精液,大量精液从罗袜溢出流入董氏趾缝,随着足趾的曲张拉出淫靡的丝线,他又不顾董氏挣扎,强行掰起小脚将被射满精液的罗袜重新套回董氏脚上。

  贾敬朝后面一挥手,立时从隐蔽处窜出十数名道士。

  “不知道是那家的探子,老爷是输了,可贾家又没倒,就是吃掉又如何,蠢笨至极,且赏给你们了。”

  贾敬冷冷地笑道。

  “谨遵法旨。”众道同时说道。

  接着,这些淫道便脱去了衣服,向董氏靠拢过来。

  一瞬间,董氏如同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不要……不要啊!!”

  她用尽力气挣扎着,下一刻,一众淫道们便若一群失控的野兽般围了上来,董氏毫无招架之力。

  首先便是距离董氏最近的那位引路小道士,他挺腰将肉棒插进了董氏早就流淌着黏腻淫液的腴润唇瓣,缓慢而有力地插进董氏最为柔软紧致的美妙之地,便觉得董氏那狭窄温热的窄径夹得肉棒无比舒爽,刚一插进去便能感受到被淫液浸润的蜜肉膣道死死夹住了肉棒,丝滑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浇灌在那暗红色的粗硕龟冠之上,向下滑去浸润整根肉茎。

  娇嫩紧窄的至强滑进正在竭尽全力地收缩肉壁,但肉棒只是微微抽插两下,敌不过索取快感本能的嫩肉蜜肉便紧紧吸附在了肉棒之上,享受着其粗糙表面不断粗暴剐蹭媚肉玉璧所带来的曼妙快感。

  “嗯嗯……唔唔……”董氏口中发出意味难明的呻吟。

  紧致娇嫩的肉壁紧紧绞缠着阳具,淫道那粗硕滚烫的硬物光是触碰在这些敏感娇嫩的玉肉之上,便能引起董氏娇纤柔软的肉体一阵轻颤,连带着桃臀和媚乳都跟着摇曳轻晃。

  一声声妩媚的呻吟从董氏的樱唇间悄然泄出,虽然她几乎已经失智,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壮硕淫道那火热粗硕的肉屌已经埋入进了她的蜜道之中,她本能的挣扎着扭动娇躯,却不是淫道们的对手,甚至还被小道士重重一巴掌抽打在面颊上,令那本就潮红的俏脸更显红润。

  董氏此时浑身上下都变得无比敏感又瘙痒,膣腔内里直到子宫孕房皆是瘙痒无比,巨大的羞耻感很快便被对阴茎的渴望所掩埋,美眸又一次被迷乱淫欲所填满,刚刚才开始的下意识反抗,又一次消弭在了无穷无尽的情欲浪潮之中。

  随着壮硕怒张的黝黑阴茎推开寸寸柔滑娇嫩的褶皱不断深入,未曾体会过得充实饱胀感转眼间就化为了一波波强烈的淫靡浪潮涌遍了董氏的全身,她浑身燥热难耐,唇齿间不住有妩媚而魅惑的娇吟泄出,已然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名壮硕淫道见有机可图,径直将将肉棒插入她口中,只感觉肉棒好似陷入进了一片黏湿而火热的肉腔之中,不由分说地用手按在了董氏的秀发之上,以抚摸宠物的方式玩赏着这颗美人脑袋。

  董氏身边已然是水泄不通,她的身边围满了淫道,有人将肉棒放于董氏的玉手中抽插,有人抓着董氏那双穿罗袜的玉足于阴茎上摩擦,腰间,腋窝,腿弯处皆有肉棒占据。

  此等画面如此荒唐淫乱,但董氏此时满脑子都是情欲,即便被如此羞辱,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埋头吮吸黑屌,香软红舌不停卷着马眼里溢出的淫液。

  含弄了一会后,董氏缓缓吐出龟头,轻喘一口浊气,继续用舌尖沿着粗壮的黝黑棒身仔细舔舐着,就像是在舔弄吃食一样。

  当舔到龟冠顶端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般不断翻卷搅动着。

  随后董氏又一寸一寸地舔舐着睾丸和棒身,那一双红霞柔手也各自被一根龟冠不停揉搓挤压,董氏此刻甚至抓着两根肉棒主动套弄,动作虽然生涩,但软若无骨的触感却很好地弥补了这一部分,爽得那一对玩弄董氏双手的淫道无比兴奋。

  “唔~!咕唔呜呜~~!!”

  享用董氏口穴的淫道可不管董氏主动与否,他猛地按着董氏的螓首,腰胯再次发力以全力以赴的架势用硕大龟头强行挤开了软糯喉肉,也许是因为药效已经彻底侵蚀了董氏这具娇嫩的身躯,肉棒在侵入喉穴后便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十分轻易地就将龟头深深插入了食道。

  董氏如天鹅般纤细洁白的修长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出了骇人的狰狞凸起,浓密阴毛几乎覆盖了整张红润俏脸,逼迫着这只继续新鲜空气的董氏将浊臭气息吸入。

  樱软薄唇与狰狞肉棒紧密的贴合着,董氏俏丽的脸蛋也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反复拉拽成了无比淫乱色情的马脸,娇嫩软化的细舌不由自主地环绕着肉棒根部来回打转,侍奉着这根将口穴给征服的雌杀肉茎。

  “咕叽~~咕叽~~呼唔~~”

  董氏眼眸越发迷离了起来,下意识用力地吮吸着,口水混合着肉棒的前列腺液在董氏的檀口里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黝黑龟冠也因董氏来回摆动着脑袋而愈发深入进喉咙里。

  董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炙热滚烫的粗长肉棒在自己卖力的口交下,一次次碰撞着自己的喉咙,甚至每次都要更加深入,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人都给塞满一样。

  明明是十分难受,近乎要窒息的深喉口交,但是身体却好像是中邪了一般,非但不厌恶,甚至还产生出了对于被更加粗暴对待的渴求情绪。

  “计…有…有误!?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董氏仅存的意识还在试图使她清醒。

  与此同时,身下的小道士也是没有停歇,猛地挺腰将肉棒狠狠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突然插入进了董氏的花径里,原本狭窄紧致的膣腔被狰狞龟冠向两侧挤压开阔。

  “哦啊~!”

  董氏瞪大了眼睛,只因那肉棒刚刚狠狠顶撞到了子宫花心,一下下撞击着那繁育生命的神圣私处,将最为重要的幽密宫壶反复挤压变形,从子宫口里挤出一阵阵的春露蜜液。

  “啊……不可……呃……唔唔唔……”董氏刚要浪叫,口中又被阴茎占据。

  从第一声浪叫喊出口的刹那开始,董氏便如同是放荡的妓女一般,淫语和浪叫一声接着一声,丝毫不在意有多少人在她的玉体上发泄欲望,甚至不断的扭动身子配合,一切的一切对于此刻的董氏来说,都已无甚要紧,现如今的她只想要肉棒,就要无数根肉棒来满足自己的满腔淫欲。

  董氏身体各处都被肉棒占领,淫道们有人射出精液,便换成另一人过来,董氏此时被分开至极限的双腿显得更为修长,但是她那双接近于完美的腿上却被射得满是精液,无比淫乱。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董氏的腰间,腋窝和腿弯处也都被精液涂满,那双玉足被人舔吃脚趾后,足心又被抵上火热的肉棒,淫道们周而复始,即便所有人都发泄过后,第一轮发泄的众人又再次勃起,往复循环……

  远远看去,温泉深处十数肉虫贴合在一起,水声与交媾声相互交错,肆无忌惮地在寂静的山岭回荡。

  如此匆匆过了两日,神京盛传一则秘闻,城外痴迷成仙得道的玄真观观主造了只炼丹炉,想要炼出传说中的升仙金丹,没想到银子流水似的砸进去,炼出一副古怪的毒药来。

  出炉时,两个火工童子连同观内十数道士只是闻了味道,便疯的六亲不认,癫狂而死。

  观主仅以身免,经此大变,亦心灰意冷,干脆绝了修仙求道的妄想,弃了道观,竟还俗娶了自己族中出五服之末的寡妇作正妻,又回高门大户做自己的大老爷去了。

  秘闻经市井之口传着传着,难免染上了几抹桃色,有绘声绘色者犹如亲眼所见者赌咒发誓,云出炉之药非剧毒,而是用作助兴的春药,无奈药性过猛,观内诸道士因皆是男身,阳气互浊,因泄阳未遂才癫狂致死,唯独观主正好遇上一游观之妇,涕泗横流求解,妇因其乃族中长辈开恩布施,方才逃过一劫。

  说来也巧,此妇人与亡夫虽有一子,实则因未订婚书便有夫妻之实而育之,其夫未及依礼聘娶便酒后意外溺亡,然此妇人一直自居为寡居之妇替夫守身。

  观主深感其救命之恩,才还俗娶之为妻。

  众人闻听此,赞观主不畏世俗狭见知恩图报者有之,艳羡者有之,颂寡妇弃小节尽大孝大义者亦有之。

  第8章 珩大爷行孝姨娘院,怯二郎得趣姐夫府

  宁国府,侧厢房内。

  木桌正中间横摆了两把椅子。

  “没想到贾族竟出了你这么个辣狠的人物,连自己的亲娘都舍得作饵…”

  左侧坐着的,是一脸枯槁之色的贾敬,颧骨高高耸起,腮部的肌肉紧紧绷作一团。

  “我已经按你说的全部照做了,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敬老爷,哦,不,父亲,这出戏才刚刚开始,还得劳驾您陪我多演上一会儿叻。”

  右侧的贾珩拿起一盏茶,双手递向贾敬。

  贾敬微微赤红着眼睛,手颤巍巍的伸出,却迟迟不愿接贾珩手里的茶盅。

  “你欲何为?”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少年在想些什么,若是为了权势,得天子垂青正炙手可热,已有了几分立户自守一方的迹象,却非要跟他这个夺嫡之争站队失败的废太子右中允扯上关系?

  虽说其母成为他的正妻,巧合地不违礼法,世人也多有开谅之情,可珍儿已袭爵承业,难不成就是为了一个宁国府嫡脉子弟的空噱头?

  半晌,贾珩展颜一笑,十指相抵,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贾敬。

  “当然,是为了大家都玩得开心咯。”

  “哦,对了,今日荣国府还有一宴,珩就先行告退了。”

  ……

  贾珩吃了几盏淡酒,看看天色已晚,起身拜辞,从设宴的东院,顺着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来,里头绕进荣国府园子的便门,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

  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

  石中清流滴滴,篱落飘香;笙簧盈座,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贾珩看着园中景致,一步步行来,猛然见假山石后走出一个人来,蹑手蹑脚,往一处别院而来。

  细眼一看,竟是族中子弟贾璜。

  此人的姑妈聘给的是贾家“玉”字辈的嫡派,但其族人哪里皆能像宁、荣二府的家势?

  这贾璜夫妻守着些小小的产业,又时常到宁荣二府里去请安,又会奉承凤姐儿并尤氏。

  虽生得风流俊俏,内性又聪敏,仍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

  贾珩心中一激灵,这贾璜只是个攀大户、吃白食的主,平素很少往府里走动,这么晚却往旁人的屋里作甚?

  一面暗思端详,一面悄悄跟在后头,顺步到前厅院内。

  只见黑地里,贾璜闪入院内厢房。

  院中寂静,人已散出。

  贾珩见事情更加蹊跷,房内毫无动静,又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地蹲身来到了廊边,手指挑破窗户格纸,屏住呼吸,隔窗悄视。

  正是掌灯时分,屋内炉袅残烟,奠余玉醴。

  烛灯下,贾政之妾赵姨娘腰系着罗裙,云鬓半偏,罗衫乍褪,半靠床榻,露出雪白酥胸,双颊红润,正笑意盈盈。

  贾璜笑嘻嘻进来,给赵姨娘请了安。

  赵姨娘“噫”了一声,“这是璜大爷不是?今日何风吹来娇客,贵步幸临贱地?”

  贾璜道:“难得来府上拜访,特来请安。也是合该小侄与姨娘有缘,今日偷闲过来,不想就遇见姨娘,这不是有缘么?”

  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地观看赵姨娘。

  赵姨娘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八九分呢,因向贾璜假意含笑道:“怪不得尤夫人、凤姐儿常提你,说你好。今日听你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

  贾璜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说道:“小侄要到姨娘家里去请安,又怕姨娘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赵姨娘又假笑道:“一家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只是璜大爷岂不知,人常言:‘夜深无故入人家,登时打死勿论。’。”

  贾璜诱道:“还有四个字姨娘忘了。”

  贾珩在屋外,见那情景越发不堪,心里暗忖:“平日见贾璜这人一本正经,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不过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往荣国府,今日这畜生撞在手上,合该替我做嫁衣!”

  却见赵姨娘笑得花枝乱颤,道:“非奸即盗这四个字么?今日你认盗认奸?”

  笑得胸衣抖落,半截酥胸现了出来。烛灯之下,酥乳微颤,着实夺眼。

  贾璜呆望不已,接口道:“认了盗罢。在此园内,也不过是个采花贼耳。”

  赵姨娘更是得意,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

  贾璜戏道:“姨娘差矣,那采花之事,正应是男子所为哩!所谓窈窕为君开,任君所采撷哩!”

  言毕,笑个不已。

  赵姨娘却有一头无一头地搭道:“璜大爷,别忒淘气了!残花败柳,有何意趣?”

  贾璜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道:“不然,可知老马识途,陈酒最香。牡丹绽放,最识春情哩!”

  赵姨娘啐道:“说甚么歪理,老娘我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

  言毕,却将那裙裾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贾璜。

  原来赵姨娘年方四十,本是虎狼之欲。

  可贾政最近阳物总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任她如何撩拨都毫无起色,就似在其他地方交了粮,来她这留宿只是为了寻个由头遮掩罢了,赵姨娘心中疑惑,又未敢多问,日复一日,倒苦了这水性妇人,空房孤灯、怨花恨月,如何按捺得定?

  夜雨黄昏,也只得翻来覆去、捣枕捶床、叹气落泪,如何消遣?

  贾璜本性轻薄,见赵姨娘模样妖俏,风韵犹存,不免用言语勾捞她,风月态度逗惹他。

  赵姨娘乍见乍闻,本有个见怪的意思。

  却见他年轻清秀,便亦动心,渐渐惯常其事,乐得与他眉来眼去,亦便来撩嘴。

  这贾璜本是风月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如此这般,逾发放开胆子。今夜乘隙而来,本欲做成云露夫妻好事,赶巧却被贾珩撞见。

  贾璜见这光景,越发酥倒,饧眼挨到赵姨娘身前,淫笑一声,道:“有好货孝敬姨娘。”

  手里捧着却是可助房中术的“勉铃”。

  赵姨娘见了一笑,把贾璜照头一扇,道:“着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的贼汉子。”

  贾璜道:“姨娘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

  赵姨娘啐道:“胡说!”

  贾璜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小侄的龟头?”

  二人调情掉趣。遂向赵姨娘道:“姨娘,茶便讨碗吃。”

  赵姨娘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纤身挪移,那裙裾合着移荡,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贾璜看得眼花,直把那私处觑得紧,笑道:“我也晓得不妥。听闻姨娘近日沾着暑气,倘有不适,可否允小侄代为抚摩?”

  不能自持,上前欲将赵氏搂将过来。

  赵氏半推半依道:“璜大爷自重,休要莽撞。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贾璜听了,喜的抓耳挠腮,扯住道:“姨娘稳便!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的乐事,何处寻得来?小侄愿效劳则个。”

  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将赵氏搂住求欢,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贾珩在外窥见,如蚂蚁在心口爬过,更是气急,再也按捺不住,推门直入,厉声喝道:“好个狗男女,竟做这辱门败户的事!”

  贾璜、赵姨娘二人正在拉扯,只听头顶这一声响,不啻是晴天霹雳!

  贾璜不看则已,看了时真臊的无地可入,来人竟是新入宁国府的贾族新贵——珩大爷,吓得魂飞魄散,跪匐在地,一言不敢发,哪敢攀惹。

  稍事清醒,不及收拾衣襟,一溜烟抱了肩,鼠窜而逃。

  可怜贾璜,机关算尽,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功亏一篑!

  赵姨娘亦骇得面色如土、魂不附体,强装笑颜,道:“珩哥儿休得误会,妾身偶感不适,贾璜前来探视,并未则个。”

  贾珩斥道:“呸!扯臊!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贾璜刚才一番言语,我尽悉听之。不识相的,还敢抵赖!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政老爷、老祖宗知道,看怎的治罪与你!”

  赵姨娘闻言,身如一泥,跌坐于地上,哀哀道:“珩哥儿,饶恕则个!天幸你赶来,终不致铸成大错!事已如此,听凭发落。”

  贾珩冷笑道:“我贾府官宦人家,何等风光!姨娘偷汉,倒偷到侄儿身上。你身为长辈,恁般无耻!”

  赵姨娘把乳峰挺起,泣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了夫主,却似嫁个活寡!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孤枕单衾之苦,如何听得雨洒寒窗,哪禁得了风吹冷被?”

  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檀口含丹。

  贾珩听了这一絮叨,嘴上话语变软,放低声音:“可你也不能瞒着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自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

  赵姨娘看在眼里,暗忖,都说贾珩怜香惜玉,果然不假。一时间,破啼而笑,道:“瞒谁也不瞒过我的亲亲珩哥儿,这不给撞上了!”

  嘴里言语着,手上撩起裙裾,松开双腿,赤精条条,露出那白生生嫩松松的肉儿,竟是要与贾珩行那周公之礼。

  原来,赵氏平日见贾珩丰姿韵秀,一表人材,心中早就爱煞。心想,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贾珩见赵姨娘逼近,惊得脸儿通红,佯作不谙道:“姨娘意欲如何?”

  赵氏秀眉舒展,明眸凝视,晕着脸,双臂抱住贾珩,樱唇在他的脖颈连连亲吻,淫淫腻腻道:“珩哥儿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却将贾珩的手送入自己亵衣内。

  贾珩手臂碰到妇人的酥胸,登觉娇弹圆耸,肌肤滑腻,脸色幽幽,沉声道:“姨娘果是块肥地,政老爷却撂下不耕,我虽是宁国府里嫡派子孙,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实有代耕之职!行善积德,天经地义。”

  赵姨娘被贾珩这不着调的调情之言弄得一时焦渴难耐,柳腰轻摆,凤眼乜斜,如渴得浆一般,搂住贾珩,伸手去摸贾珩胯下那尘柄,状如金枪,斜插指天,不由嗔道:“这么标致的公子哥,莫道姑娘喜欢,就是妇道人家也心痒难挨!”

  赵姨娘又捻了捻,赞道:“好锄头,这等粗长,真锄得好地!比老爷厉害得紧。”

  妇人熬了几年,此时欲火烧身,只向贾珩亲嘴,用手解去腰带,掏出那女人珍爱的人事来。

  眼瞅见贾珩那活宝,红通通、圆溜溜的,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心道:“着实可爱!今生哪曾见得?若弄得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双手捧定那话儿,在口里吞放品箫,吮吸不休,玩其出入之妙。

  妇人吮咂片刻,尘柄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贾珩又惊又喜,不想这事如此顺利,心中算计停当,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怕不稳便。”

  赵姨娘道:“这大半夜,丫头小厮们都睡了,何人会走动!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人会知晓?哪有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

  言毕,解开绣衣,露出白生生的酥乳。

  贾珩情欲难禁,便扶妇人倒于榻上,趁势一搂,嘴儿紧温着香腮,连亲数口,吱咕作响。

  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满脸闻个尽兴。

  便与赵氏解开罗裙,褪去小衣,把妇人通身摸遍,但见肤凝腻脂,脸晕朝霞,遍身雪白,趐乳硕大,粉团一般。

  暗叹:“政老爷真是暴殓天珍!”

  赵姨娘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捉住贾珩那硕大话儿掳个不停。

  贾珩便抢住妇人的乳儿乱咂,哪管他是什幺姨娘奶奶。

  妇人淫兴发作,随即骑在贾珩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坐了进去。

  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

  贾珩只觉那话被妇人的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直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

  玩耍了一回,赵姨娘搂过贾珩来,叫道:“珩哥儿,你来在我身上,再肏一回。”

  爬将下来,仰身而卧。

  藉窗外微光,贾珩看妇人的白臀儿,光光肥肥。

  中间紧挑挑、红腻腻的那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

  肥缝之内,唇片高突,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张合,若鱼唧水。

  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

  便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软柔柔,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阴毛儿。

  俯身下嗅,一股撩人的腻香膻味,刺入鼻中。

  好个骚浪的淫妇!

  赵姨娘却急道:“小畜生,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胀蓬蓬、紧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牵牵连连,滑滑粘粘的。

  贾珩知她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话儿上,任她揉搓,却张弓不放箭,放马不入关。

  赵姨娘气得把手狠捻他的臀尖,怒道:“你这孽根祸胎,消遣老娘,不得好死!”

  再等不及了,手捻那话儿乱动,口中直哼哼。

  贾珩却不应答,带笑抽出那话来,便要爬将下床,赵姨娘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贾珩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骂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提起那话儿,在牝户边研擦一番,弄得赵姨娘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亲汉子,别再蹭了,你快进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罢!”

  贾珩闻言叹道:“姨娘缘何恁般性急?也罢,今日说不得,就做回佛爷,行点普渡之事!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姨娘,还望姨娘恕我无礼!”

  身子一耸,昂然而立,吸气提根,叱的套将进去。那话儿却如金箍棒挑进水帘洞,全然已没,失了影踪。

  贾珩奇道:“我那话儿与姨娘的牝户,倒是门当户对,恁般相配!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古人之言,诚不我欺!”

  赵姨娘俏眼乜斜,臀儿狂摆,在身下哼道:“妇道人家,低门不入,高门不就!”

  原来,这妇人难得几回云雨,阴牝又紧又凑。

  贾珩这一肏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的,蚌夹有趣,尘柄热烙,贾珩发狠道:“你这骚浪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浪不浪!”

  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杵深处。

  赵姨娘那经这般抽扯,登觉魂飞天外,妙不可言。

  猛耸臀尖,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贾珩放马驰骤,抽叠莽送。

  霎时二人绞杀一处,震得闺床叱叱乱响。

  初时,赵姨娘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

  渐渐的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郎君可怜妾身则个,且放轻些,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贾珩便按兵不动,道:“痒么?”

  赵姨娘双眼合闭,又道:“怎的不痒?休得咕噜,再与我杀痒解兴罢!”

  贾珩这才抱了赵姨娘,连亲四、五个嘴。

  在阴户边研弄,却又不放进去,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淫妇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贾珩只是不入,故作沉吟状,赵姨娘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贾珩才把赵姨娘两腿掇起,凑准缝儿,大抽大送。

  赵姨娘身扭腰摆,淫水涓涓,畅彻骨髓,阵阵酥美,心想:“自我嫁给贾政那老夫子以来,未享如此乐趣!谁料贾珩雏凤清于老凤声。贾族有后,岂不快哉?”

  心中正有所思,不料,贾珩竟也脱口问道:“我比政老爷如何?”

  赵姨娘笑个不止,道:“我的亲亲冤家,好不知羞,这也敢问?!你床上手段倒与老爷极似。自婚以来,从未如此舒坦,魂灵儿都被郎摄去!切勿再啰嗦,老娘还未尽兴哩!”

  贾珩笑道:“姨娘恁般贪!”

  心中忖道:“这白嫩嫩的姨娘,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肏上一回,日后自会服帖于我!”

  遂把金莲高高提起,耸臀摆胯,急鼓冲突,前后冲突,左旋右插,一深一浅,肏得赵氏飘飘摇摇,如风中卷絮,又好似江中一叶扁舟。

  两个接战不休,一掀一顶,一迎一送,淫声浪语,好不骚浪,却似熟捻多年的老夫老妻。

  既尔,贾珩又把赵姨娘放起,推开绣枕,着令双膝跪席,白臀高翘。

  贾珩自跪于后,双手捧住妇人的白生生臀尖,又是一阵狂尔荡之,狂抽槛插。

  赵姨娘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嘴里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贾珩正干得起劲,忽觉那牝户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只觉昏头昏脑、把持不定。

  赵姨娘却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口里咿呀连声:“珩哥儿,我把尿丢了。”

  阴户中滑腻如油。

  贾珩一面着力狠日,一面笑道:“你这淫妇,却是戏诳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生抽你!”

  似饿虎扑食,又是一阵狂抽滥捣。

  抽了四、五十回,贾珩嘴上吭哧连声,精关渐要失守。

  赵姨娘知到紧要之处,惊得花容失色,尖叫道:“珩哥儿,可使不得,快抽出来!”

  贾珩就觉身子一酥,那话儿在阴户中跳了几跳。慌忙拔出那话儿,一股热热的白粘射将出来。

  赵姨娘急忙以口接之,细细吮咂,吸尽甘露。

  贾珩不解问道:“姨娘,这是为何?”

  赵姨娘喘笑不已,“若是生个小的,岂不乖乖出丑!”

  贾珩一泄如注,一侧卧床,嘻笑道:“姨娘好能生养,就当替环儿添个弟弟,有何不何?”

  赵姨娘好个爽意,微笑道:“却不怕老爷折断你这坏根!”

  不及拭净那肉物,却头枕于贾珩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

  贾珩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赵姨娘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赵姨娘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贾珩眼尖,将赵姨娘手中那白绉绸汗巾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巾子的,我便拿了,收藏则个。”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赵姨娘道:“这是我贴身之物,珩哥儿拿去作甚?”

  贾珩道:“我的娇娇姨娘,身子骨都碰得?还在乎这擦秽吸湿的汗巾。何况我有功受禄,还要讨还不成?”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拈了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真腥不堪用矣。”

  赵姨娘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如今衣裳齐楚,画眉窗前,反觉得有些惭愧。怕日后有外人闯见,观之不雅,就劈手来抢。

  贾珩早藏于袖中,顺势把个赵姨娘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赵姨娘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只向贾珩耳语道:“夜间日头,若能得空,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莫学那老爷,让人只守个空窠!”

  贾珩答道:“姨娘放心,来日方长,决不食言。”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

  尔后开了偏门,赵姨娘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

  不在话下。

  贾珩出了别院,行了几步,听见前面隐隐传来巡夜妇人的低语声,若有所思,竟从怀中掏出一个秦可卿亲手所绣的香囊,特意丢在显眼处方才径直离去。

  “姐夫。”放过垂花门,一个眉清目秀,粉面朱唇的少年,怯生生站在廊檐下见着贾珩,略显局促地打了个招呼。

  贾珩笑了笑,道:“鲸卿还是这般害羞。”

  他也就迎亲时见过秦钟一面,年岁不大,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一股文秀、柔弱之气,举止扭捏害羞,如个小姑娘一般。

  听闻贾珩要入住宁国府后,秦业想着自己虽为工部郎中但职掌是营膳司,分属浊流,不认识什么正经科甲出身的读书人,想让自家儿子秦钟去贾家族学,自己也有个由头好出入宁国府与秦可卿相见,才让秦钟随着一起搬了进来,由蔡氏照顾着起居。

  贾珩此刻酒劲上头,见秦钟琼鼻樱唇,齿若编贝,肌肤白腻,秀雅出众,亭亭玉立,怯生生地抬头,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更显淡雅纯良,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

  那股天然体香更是暗香袭人,令他怦然心动,令贾珩下身开始复苏,欲火丛生。

  想起红楼原着中这小舅子的命运,贾珩眸光凝了凝,思忖着自己是否要先拔头筹尝尝鲜。

  于是行到秦钟近前,拍了拍秦钟肩领上的落叶,柔声道:“哪玩去儿了,衣衫上还带着露水,仔细别着凉了才是。”

  秦钟略有些害羞,说道:“方才去花园逛了逛,那里的菊花开了,我就拿着书去哪里转了转。”

  秦钟本是无意,却撩拨得贾珩杂念涌上心中,中秋方过,却是秋菊盛开的花期,正是赏赏菊的好时候?

  贾珩道:“鲸卿,既是机会难得,你陪坐着我,我们去书房说说话。”

  二人说话间,就是向着书房而去。

  “姐夫……”

  贾珩先落座,秦钟怯生生地看向贾珩,一双柔弱的眸子,如同小鹿一般,似乎会随时受惊跑掉。

  “姐夫找……找我、有事么?”秦钟躲闪着他的炯炯目光,只好先开口,也许想缓和一下紧张和尴尬,伸手去拿茶杯,谁知刚端起来,茶水已泼掉一半,只好又重新放下……

  贾珩见状,也不以为意,冲其微笑点了点头,温声道:“听你姐说,你最近在学中念书?”

  秦钟见贾珩语气和善,在一旁坐下来,轻声道:“跟着一位先生,在城郊的南柯书院就读。”

  贾珩笑了笑,问道:“四书五经,念了几本了?”

  秦钟偷看了一眼贾珩的脸色,轻声道:“四书方念了论语,五经只学了诗。”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论语,是圣贤之言,微言大义,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至于诗经,多读一些也可修身养性。”

  秦钟诧异道:“姐夫这话,倒是和先生所言无二。”

  贾珩不由失笑,温声道:“这些是读书人都通的道理,你再读几年书,也会明白了。”

  只是姐夫和小舅子之间的随意寒暄,贾珩也没有说的太正式,都是泛泛而谈。

  贾珩倒是有意和小舅子多聊几句,又问了一些秦钟在塾学中与同学交游的事。

  秦钟清秀的面容上明显就有些黯然之色,“学里的人,不大和我玩儿,我都一个人玩儿。”

  贾珩一时默然,想了想,问道:“那鲸卿想过,他们为何疏远你?”

  秦钟闻言,脸现茫然,问道:“为何?”

  贾珩挑眉轻笑道:“那是因为鲸卿面容文秀,见者无不心生自惭形秽之感,非得要好生亵玩一番方可祛魅。”

  秦钟看着几步外眼神喷火的贾珩逼近,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嗓子里似乎被惊惧堵住,发不出半点喊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贾珩把自己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

  秦钟被贾珩牢牢箍在怀里,不由得心神一荡,顿时睁大了美眸,红着脸拼命挣扎,眼泪滚滚而下,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贾珩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

  贾珩又嘱咐:“别出声,叫人发觉了,对你名声不好……我抱你去床上歇着,你乖乖的,咱们面对面就说几句私房话,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挣扎了,似乎是无奈默认,贾珩就放开了捂住秦钟嘴巴的手掌,将他抱起,秦钟身子轻盈,几乎没有多少分量,贾珩只觉得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一股淡淡幽香让贾珩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贾珩抱着秦钟轻轻放在床上,秦钟顿时一下子缩进床里面,一双美眸满是惊惧地看着贾珩。

  贾珩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既然说了要亵玩你,就不会放手,今日必会叫你知道世间妙处。”

  听着贾珩这番话,秦钟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最终满满的都是哀色,不肯出声。

  贾珩见状,皱了皱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秦钟衣袍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钟刚满十四岁,奶子虽小,却生得十分诱人,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贾珩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

  秦钟乳酪一般白腻柔滑的奶子可爱甜美极了,贾珩恨不得狠狠抓揉,大力吸吮,但又顾及到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克制着力道,将一对美乳温柔亵玩,贾珩吮玩揉弄了一会儿秦钟的双乳,就扯开他细细的裤带,褪下亵裤,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腹下一根细长勃起的通红肉茎,因为从未交媾的缘故,犹带青涩,湿哒哒的龟头都是粉红色的,粉中透着白净。

  “钟儿不但生得俊俏,就连鸡巴都长得好看。”

  见此俏物,贾珩喉头动了动,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秦钟有着一副诱人的美丽身子。

  贾珩一只手探进他腿间,摸到玉茎,用手轻轻拨了拨眼前粉红色的龟头,指尖轻刮着敏感的马眼,惹得秦钟腰身轻颤不已,“鸡头都湿了呢,也开始硬起来了,还想逃?”

  秦钟软软靠在贾珩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

  贾珩见此媚态,暗道一声“好个天生淫娃”,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秦钟气喘吁吁地搂住贾珩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贾珩品尝他嘴里的津液,贾珩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

  贾珩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钟儿的小菊蕾,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钟儿。”

  秦钟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贾珩摸上秦钟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顿时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

  贾珩伏下颈子,贴近那小眼儿,将鼻准头靠那眼儿旁,旋了一旋,深深吸着,且道:“芳香无比,不似那些浊物,燥息难闻。”

  下一刻,一股火热湿滑的感觉复上了秦钟粉红色的肛口,电流般的酥麻瞬时就以敏感的屁眼儿为中心,炸了开来,秦钟“啊呀”一声,就好像一条突然被竹签子扎中的活鱼一样,差一点就被刺激得蹦了起来,却被一只手及时牢牢按住了后腰,动弹不得!

  舌头与肛口之间淫荡的摩擦让他在产生强烈的羞耻感时,也令身体屈服在这淫欲之下,秦钟那晶莹如玉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了一起,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化作断断续续的失态哀鸣,发出服软卑微的乞求:“……姐夫不……不要这样……不要碰那里……呜啊……钟儿知道错了…”

  秦钟低低粗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软腻颤栗的嗓音到底有多么诱人,这声音让贾珩明显更兴奋了些,舌头粗鲁地强行插进火热紧致的肛洞,急不可耐地戳刺内壁,极度的羞耻让秦钟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抗拒着舌头的奸淫,可身体的淫荡反应却让他绝望,腰部在舌奸之下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抽搐,嘴里更是可耻的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秦钟浑身发热,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带着哭腔叫道:“啊哈……不、不要……停下啊……”

  贾珩闻言,嘿嘿一笑,抓住秦钟的一只肥美嫩乳的手微微用力,顿时就让那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的娇嫩奶头随着周围一圈儿被揉成淫靡深红色的乳晕一起鼓了起来,惹得秦钟“呜!”的一声吃痛惊呼。

  随即贾珩就一口含住鼓胀通红的圆润诱人奶头,毫不客气地大力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他耸胯摆腰,用手扶自家阳物抵那屁眼儿上。

  “好钟儿,今天合该我给你开花了。”

  言毕,只见泡泡鼓鼓似一朵儿淡白菊花,贾珩将龟头于那菊花中心点了儿点,终冲散了花朵,他便缓缓的用力。

  一耸一耸的,复耸复退,竟挺入三寸许。

  “ 呜……”秦钟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

  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褥,胸前娇润的双乳微带水渍,傲然挺立着。

  贾珩捞起两条白皙的细腿儿,放在肩头,让股间的花蕾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鲜嫩软滑的淡菊哆嗦着,插得几乎翻开,晶莹水亮。

  秦钟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吟已然支离破碎,那根玉茎半硬不硬地抬着头,随少年被顶撞的动作微微地甩动颤抖,娇嫩龟头中间的小孔往外漏着黏汁,滴溅在小腹上。

  贾珩停止了抽插,忙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了秦钟的龟头,稍微吮了两下,就在秦钟的急促粗喘中,一点一点将整根阴茎尽数含进了嘴里。

  “呃啊……嗯……姐夫……”秦钟一把抓住了埋头在他胯间为他口交的贾珩的长发,这个反应让贾珩脸上笑容更深,突然重重一吸嘴里的阴茎,激得秦钟的腰身瞬间绷紧,心如擂鼓,脱口道:“……嗯啊!……姐夫……嗯……轻点……”

  贾珩也不吭声,只用双手抓住了秦钟两瓣结实圆翘的肉臀,开始生疏地吞吐着嘴里的生殖器,秦钟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手里浓密顺滑的黑发,双腿绷直,只觉得阴茎被吸舔玩弄得爽快无比,心底一阵难言的酥痒,双颊迅速浮现出大片红晕。

  原本一直微微耸立的阴茎在贾珩火热的口腔里渐渐不觉失控地再次精神起来,出精口也渐生麻意,秦钟含糊不清地喘息着,被贾珩口交的感觉就如同被吮吸在灵魂深处一般,清晰得令人颤栗,他睁开眼,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鼻息也越发混浊,两条绷直的腿也随着贾珩越来越用力的吸吮而开始不住地打颤,没多久,随着贾珩一记强力的猛吮,秦钟蓦地闷哼一声,胯骨哆嗦着,屁股一挺,便将为数不多的精液统统射进了贾珩的嘴里,被送上了高潮。

  少年那味道并不浓重的精液被喷进了口中,带着淡淡的类似于石楠花气息,贾珩毫不嫌弃地直接将精液吞咽入腹,这才吐出了嘴里那根射完精就软掉了的阳具,还不忘满是温柔体贴地用舌头将秦钟软趴趴的生殖器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抬起身伸出舌尖逗弄着秦钟小巧的肚脐眼儿,道:“看看吧,本来是我亵玩钟儿,却射了我满嘴……小坏蛋,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贾珩将神色有些恍惚的秦钟从床上揽起,笑着亲吻对方满是潮红的面孔,紧接着就在秦钟的嘤咛声中将粗大的阴茎稍稍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立刻就刺入了秦钟两腿中间的菊穴中,硕大火烫的龟头径直插进了那水滋滋的雌花,瞬间就见一丝透明的汁液被从内腔中挤了出来。

  这穴儿里面极为紧窄,外面粉嫩柔腻的花瓣宛若一张小嘴儿紧紧吞住阴茎,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迫不及待地死死缠上茎身,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

  贾珩轻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立刻大肏大干的冲动,以手挑逗般地抚摸着秦钟光滑的小腹,指尖微微弯曲,去抠弄小巧可爱的肚脐,他嘴边扯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骚菊很湿很软呢,也很紧,把我的鸡巴夹得都快动不了了,看来是饥渴极了……不要着急,待会儿我就让它被肏得一个劲儿高潮,喷水儿喷个不停。”

  贾珩挺腰舒爽地干着面前呜咽呻吟不止的娇躯,秦钟这具身子的的确确是罕见的极品,敏感紧致,骚水儿也多,敞着风骚的穴洞任凭肏弄,而且稍微一插就浪叫不止,眼下随着肉棒的抽插,大量透明的汁水从里面被挤压得四处喷溅,嫩菊被插得“扑哧扑哧”乱响。

  秦钟的下体此时已经沾满了淫液,就连娇嫩的大腿根都被打湿了,光溜溜的肉臀上泛着汗水,腿间绽开的肉花更是仿佛一口泉眼一般,潺潺地淌着汁液,落在褥子上,洇湿出淫靡的痕迹,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一股奶香。

  贾珩稍稍眯着黑眸,被那水嫩嫩的穴儿夹吸得舒爽无比,满足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他结实的臀肌轻微颤动着,将阴茎在蠕动着的穴腔里反复推送,两人如此干了好一会儿,秦钟接连泄了几次身子,弄得骨软筋酥穴胀,娇楚不胜,汗津津瘫软在贾珩身下,用自己疲惫失力的身躯勉强迎合着贾珩那依旧强有力的抽插,哭求贾珩快些射精。

  贾珩见状,怕弄坏了这花朵般的美人,随即一手抱起了秦钟的屁股,一手帮他摸乳揉茎,用鸡巴在水汪汪的蜜洞里又肏插了百十下,这才把浓稠的精液喷灌在被摩擦得火烫的后庭里,洒满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射得秦钟闷哼不已,鼻尖都挣扎出了汗。

  秦钟的屁眼儿被贾珩过于持久的大屌给奸淫得麻木了,松软柔腻,淋淋漓漓的肠液仿佛失禁了一般打湿了身下的褥子,秦钟的神志不知不觉间渐渐模糊,他下意识地叫着贾珩的名字,抱紧对方,口鼻间满是贾珩的气息,心里也满满的全都是这个人……

  过了整整一刻多钟,贾珩依然紧紧地搂住秦钟,不住地张唇和他深情热接吻,充分享受着极度销魂之后的高潮余韵,而后缓缓道:“钟儿,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秦钟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觉为之倾倒,芳心迷乱之际又低下头说道:“姐夫,你才好呢!……”

  秦钟学着贾珩对自己的样子捏住姐夫胯下那根东西,两根手指捻在只有指头大小的龟冠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挤粉嫩的冠头,仅仅只是搓弄了几下,就刺激得龟头顶端那个深红色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一些。

  “姐夫喜欢……的话,以后还可以随时…找我。”

  秦钟的话让贾珩胯下的阴茎胀得赤红,茎柱上面虬结盘绕的青筋仿佛有着生命力,硕大的龟头仿佛蘑菇伞一般,从马眼里汩汩流出了一缕透明的淫涎,秦钟甚至嗅到了面前这根大鸡巴散发出来一丝丝微腥浊臭的气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秦钟咕咚吞了一大口津唾,心脏狂跳,立刻将脸钻埋进了贾珩的腿间,两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贾珩的大屌,毫不迟疑地张口便含住了龟头,笨拙地舔吮起来,他虽然没有替别人口交过,但私下里偷看春宫图册也曾看过不少龙阳之势,知道的不少,此时一边极力回忆着那些曾经看过的东西,一边使尽浑身解数地用唇舌讨好面前这个人。

  “好钟儿,嘶……”贾珩低低轻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看着正含住龟头努力吞吐的秦钟。“多吞进去一点,你这口活儿还得多练练……”

  粗大的龟头在空间有限的口腔里几乎塞得满满的,使得秦钟的嘴巴高高突起,就仿佛嘴里含了一只大鸭蛋似的,两腮都鼓了起来,秦钟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发出浑浊含糊的鼻音和吮吸的咂弄声。

  秦钟的口腔很热很烫,让贾珩舒服地叹息起来,伸手按住秦钟的脑袋,往下压:“钟儿,其他地方也要舔湿了,用力舔,动一动你的舌头……”

  秦钟被贾珩粗鲁地按住脑袋往下压,催促他更卖力地口交,为一个如此粗壮的阴茎口交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但秦钟丝毫也没有不情愿的样子,他两手握住热腾腾的大屌,仿佛在舔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一副十分受用、痴迷满足的模样,到后来他甚至殷勤地连那两只圆鼓鼓的卵蛋也服侍到了,贾珩被他这生涩笨拙却充满狂热的舔弄给伺候得心情颇佳,于是笑着握住秦钟颜色干净的细长阴茎,手指配合着掌心开始略微生疏地撸动这根已经被唤醒欲望的鸡巴,“行了,别舔了,以后咱们郎舅的日子还长着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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