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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腿交保护费
作者:魏承泽
(一)藏钱的地方在裤裆怪兽
一股怪力把她给推了出去,脊背撞在参差不齐石块上,后脑勺咚的一声,剧烈疼痛让她哇的大哭出声。
“闭嘴!死智障哭什么哭。”
为首的女生夺走了她怀里的书包,焦竹雨跪在地上抓住书包袋子,倔犟红着眼不肯给她:“你不许抢我的东西!这是我的书包。”
“呦,你还敢跟我来劲了?给你脸了啊!”她看了一眼两边的女生,昂头用下巴指着她。
她们上前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成功将书包夺了过来,拉开拉链把东西全都掀倒在地上。
五本书,两支水笔,还有三个练习册。
“穷鬼,让你带的钱去哪了!”
“姐,你看她书包隔层里面有没有。”
她翻过来,拉开一个内侧的拉链,惊喜的发现里面几张钞票:“我操还真有!”
“这种傻子藏钱肯定在这地方。”
“才八十八块,妈的,穷死了,就只够吃一顿烧烤。”她扔了书包,清点着肮脏的纸钞。
“你还给我!那是我奶奶给我的,还给我啊!”焦竹雨蹬着双腿,两个人差点摁不住她,一个女生抬脚往她腹部踹了一脚,干净校服顿时一个大脚印子。
“你妈死了啊!动什么动,操,老娘手都拽累了。”
她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焦竹雨吭哧吭哧哭着,仇恨目光毫不回避,对她咬牙启齿,呲起来的牙齿像个小猛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攻击。
这一幕着实把她给看笑了,长尖的紫色指甲,扣住她的脸,尖锐的陷进她柔嫩皮肤中,低下头朝她脸上呸了一口。
“下周带不来一百块,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你衣服扒光让全校男人都瞅瞅你这骚货的裸体!”
“你是个贱人!奶奶说你这种人下辈子肯定会做猪。”
“操你妈,我现在把你打成猪!”
“你有本事打啊!我告诉老师让把你开除。”
“你这智障没经历过毒打是吧!”
“姐,她就是个傻子,脑子有问题的人你再怎么跟她沟通都听不懂。”
“就是,她这智商怎么跟我们相提并论。”
她火气这才下了点,往她腿上猛踢了两脚泄愤:“走了,跟这种傻子说话会传染!”
“你把钱还我!还给我啊!”
焦竹雨想抓住她,结果刚起身肚子疼的往地上趴,后脑勺的疼让她顿然委屈,趴在草地抓着油绿绿的青草放声大哭,泪水憋的慌一个劲流。
等她终于哭累了,才抹着脸慢慢从地上爬起,一抽一抽跪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文具和书,拿过书包往里面塞。
满腔委屈,控制不住呜咽,抓着笔用力捅进包里,下眼睑垂红一片,脸鼓得跟包子似的,暗暗记下这个仇。
她拉上了书包拉链,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不远处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生,悠哉的靠着树干,支棱起一只脚尖,好整以暇一边抽烟,一边盯她。
焦竹雨鼓着嘴,抱着怀中东西朝他大喊:“看什么看!”
那一脸嚣张的男生,捏着黑色的鸭舌帽檐,抬起脚朝她走了过来。
焦竹雨有些害怕,见他把烟头扔在了草地上,手插进裤兜中,凭借着过人的长腿,没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眼神往上仰望,鸭舌帽下被阴影笼罩住,朝气模糊的半张脸,微卷睫毛上方一颗痣添了一丝魅惑。
“看你怎么了,嗯?”他理直气壮的反问。
焦竹雨噘着嘴不服的皱眉,音腔软调:“你在那里看到我被欺负还不帮我,你也是跟她们一伙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吗?”
他抬起脚,往她肩上一踹!把她给踹平躺在地上。
“那我也来欺负你,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焦竹雨被踹疼了肩膀,死命咬着嘴唇不吭一声,像是被欺负惯了,歪着身体从地上坐起:“你也是贱人,我要告诉老师!”
她刚起来又被踹躺在地上,这次疼的她憋不住,哇哇嚎啕大哭,水嫩的包子脸鼓成憋红的面团。
他踩住了她的肚子,刚才伤口地方疼的又用力往下压,焦竹雨害怕的除了哭就是哭,抓住他的脚踝,指甲往里面扣,用无能的方式保护着自己,他的力道却更狠了。
在她哭的喘不过气,窒息咧大嘴巴嘶哈嘶哈,力劲终于松了时候,他终于如同救世主一样的开口。
“想不想要回你的钱。”
焦竹雨瘪起爆红的脸蛋,奄奄一息点头:“呜,想。”
他猖獗拉唇一笑,攻击性的五官风流多情。
“听我的话照做,从今往后在学校我罩着你,不光把你的钱拿回来,就连这些,也都是你的。”
从裤子口袋里捏出的钞票,红油油的一迭甩在空中,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目瞪口呆看着,眼泪也忘了流。
“你没骗我吗?奶奶说……”
“我只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要不要。”
“三!”
“要!要,我要!”
激动的她对着那迭钞票望眼欲穿,却没看到毛骨悚然的笑,没什么瑕疵的俊容上,对焦竹雨而言,他是比菜市摊那些爷爷奶奶还有钱的大富豪。
虽然可能不如他们善良和蔼。
“敢中途反悔的话,我会捏断你的喉咙。”
他解开了裤链,焦竹雨一脸傻乎的表情扬头看他,还没发现即将要承受的代价。
“张开嘴吃它。”
从黑色四角内裤跳出来一根耷拉着棕色的长棍子,柱体上还有好多青色的小蛇,她呆呆望着,眼睛放大的去看,指着他下半身天真询问。
“为什么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啊?”
白阳压了眼皮,嗓音沉了不少:“我说,让你舔。”
“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
“这些钱,不要了吗?”
他左手里的钞票再度扑朔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金钱味,焦竹雨犹豫了,她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也好想拥有。
“真的,舔了就可以给我吗?”
“当然。”
她觉得长这么帅应该不会骗人才对,撅起小嘴犹豫一会儿。
柔嫩的红色唇瓣就停留在他鸡巴的三寸之处,幽红一鼓一鼓,宛如一个委屈的怨妇,本来半软的鸡巴,慢慢变成了一条直线,紧贴腹部,直杵杵立起来。
她像是惊愕他的东西为什么变的这么大,抬头用羡慕的眼神看他。
白阳忍着脾气,闭着眼最后一遍用冷静的口语询问:“舔不舔。”
“舔……”她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钞票。
下一刻,令她向往的红色纸币掉落在了地上,取而代之那只手抓住她后脑勺马尾辫,和他一手紧握住的鸡巴,火红色龟头直冲她的嘴里,叫她猝不及防呕大嘴巴。
刚想紧闭上,脸颊上的手指用力摁住警告:“敢用牙齿咬住你死定了!”
完全没刚才好声好气跟她讲话的模样,本来长帅的脸,眉头也挤压成一条弯道,好凶。
焦竹雨抗拒的眼神抬头瞪他!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唔明明,你说呕——舔,呜是舔。”
他充耳不闻,严肃的表情更像是在做一项重大试验,控制住脑袋有节奏的朝自己胯下耸动,每一刻都开始用力,怼进去,再拔出来!
每每顶到喉咙,她的表情就会滑稽的张大嘴,吐出舌头,像条狗一样,不过会流出眼泪,没那么可怜,傻里傻气的。
“呜呕,呕——坏人,呜啊呕!”
她的喉咙好痛,呼吸不上来了,说不定他根本不会给自己钱,只是骗她舔这根东西,奶奶说过,要当心被骗。
焦竹雨努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可跪在地上的腿怎么也直不起来,只要她的脑袋往后退,那只手就会残忍的推着往前怼。
好疼,呜,疼。
鸡巴插进去了几十次,摩擦着喉咙根部脆骨,到最后她只发出来哭声,呜呕呜呕的像只小怪物,白阳紧绷的脸上,舒展开了一道讥嘲的笑容。
他更快了,无言表达,越插越猛,柔软的口腔是滋养罪恶的温床,把她整张小嘴干的连吐气都难,深藏不漏的喉咙,居然会把他给夹的欲仙欲死。
好舒服,简直是天堂!
“嗯……”
喷了。
“呕唔。”
一声咕咚,她把来历不明的液体都给咽了。
白阳脸上露出惊诧,摁住她的头迟迟没有放开,龟头还插进喉咙,把她搞得没办法呼吸。
焦竹雨用力扯开他的手,张大嘴跪在地上仰头大哭,比刚才的哭声还要大,天大的委屈,估计能把全校的人都给招来。
“啧,妈的。”
他大手捂住她的嘴,连裤子也没提,蹲下来指着她眼睛凶恶警告:“再哭我插烂你嘴!”
这一声威胁成功把她吓得连打嗝也不敢了。露在外面的圆眼湿漉漉一片。
“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呜!”
白阳一手拿过她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了一本书,掀开封皮,第一页果然整整齐齐的写着:
焦竹雨。
下面居然还有一行家庭地址。
“钱是你的了,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这张嘴我会把它给撕烂。”他声音故意放低,放开她起身,拉上裤链,戴好帽子离开。
哭声缓停,焦竹雨抽噎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红钞票,这是她应得的钱,生怕他反悔回来全给她抢了,一张不剩的圈起来,准备放进书包时,她停住了,不聪明的脑袋长了记性。
这次要换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才行。
(二)他的小兄弟喜欢哭鼻涕泡
他是个无性患者。
至少在三个小时以前还是的,说难听点,是个阳痿,无法勃起。
当然,在三个小时前,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从他上初中开始,自己的兄弟就没挺拔起来过,即使面对着A片,也毫无兴趣。
白阳蹲在两米高的围墙上,一手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他拧着眉头,比起在思考着该如何撬动起地球这个难题更难,眼皮上那颗泪痣也如有灵魂的跟着往下压。
可偏偏,怎么就,对着一个哭鼻涕的傻子硬了。
操。
他小声骂着。
“在干什么。”
围墙下,刚结束工作的白云堰手提公文包,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手腕,发胶固定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去,正面无表情看他。
“在思考。”他蹲着把帽檐往下拉了拉。
“我知道。”
打开院子的铁门,正要抬脚走去房子大门,身后他说道:“哥,我病好了。”
“什么病。”
“你非要我说出来那个让男人羞耻的词语吗。”
他回头看着他,看了好些时候,眼睛都没眨。
白阳怀疑他眼酸不酸,双手插兜,跳下了围墙,运动鞋在尘土地面掀起灰尘,蹲着稳稳落地。
“有心上人了?”他没头绪的这么冒出一句。
白阳往后退了两步站直身体,歪斜着脑袋莫名其妙看他,嘴角朝着耳根一撇。
“哈?”
“既然有了,就趁早搬出我这里。”
“切,你以为我想住这吗?每次回家还必须等着你回来才能进去。”
他碎碎念抱怨着,见他用指纹和瞳膜打开了门锁,抬起长腿赶紧迈进去,生怕被锁外面,毕竟这事儿也不止发生过一次。
见他放下外套上楼,手中还提着街边拐角那家甜品店的新品。
“哥,给我点钱。”
“银行卡在口袋,自己拿,别上楼。”
“知道了。”谁想上啊,别刚病好就防着他啊,他才没那么禽兽。
白阳从冰箱里拿了昨晚的剩饭三明治,坐在沙发上摁着手机,一边吃一边滑动着,眼神自始终没离开过屏幕。
看了不知道多久,外面天都暗了,他把手机放在餐桌上,打开冰箱蹲下来继续翻找吃的,跟个快饿死的仓鼠一样埋头找食。
啪。
客厅灯开了。
他嘴里咬着面包猛抬起头,看到楼梯拐角出现的女人,微卷的发搭在左侧肩膀,保守的白色长裙落到脚踝,手指还停留在墙面灯光按键上,莫名其妙看他。
“嫂子。”他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嚼着面包起身,手法不温柔甩上冰箱门:“我哥呢?”
“他睡着了。”
“哦。”换房门了,今天隔音还挺好的。
见她要过来,他赶忙贴着冰箱门避让,皱着眉踮起脚尖,跟她保持距离。
于絮打开橱柜门,弯下腰从里面拿出牛奶,白阳看到她脚踝上的淤青,顺着脚骨往上蔓延,黑色的淤块令人骨寒毛竖,跟胎记一样长到肉里。
他嚼着面包准备坐回沙发,才发现自己手机还在餐桌上,回头要去拿时,看到她往杯子里倒着牛奶,眼睛一边看着他的手机屏幕。
“智力低下?”她看着他。
“不是我,我身边一个朋友。”他赶忙伸长胳膊,抓着手机拿回来,关闭了网页。
“我记得你是高二。”
“嗯。”
“你那个朋友,喜欢画画吗?”
白阳奇怪看着她,眉头也一拧,与身旁人几分相似的眉目,让她心生逃避怯意感,避开他的眼神,低头拧着牛奶瓶盖。
“如果你的这个朋友是这种问题的话,学习没什么帮助,可以试着走艺术。”
他没说话,嚼着面包点了点头,转身走去了卧室关上门。
正当他背靠着门点开手机,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他哥爆怒高吼。
“谁让你下来的!上去!”
玻璃杯摔碎落地声,清脆啪响,砸了一地碎片。
原来房门没换,隔音还是这么臭。
白阳换了一身卫衣长裤,脖子上挂着两条银色长锁链往下坠,每一步的两条铁链都在摩擦出脆响叮铃声。
连同帽子也跟卫衣的颜色搭配起来,白色的宽檐帽往下压了压,藏在阴影中的眉目,嫌弃看着街边土堆和发霉的白色围墙,上面还画着掉漆红字的墙体标语:共建新农村。
他辗转了四趟公交车才来到这破地方,一望无尽的田地,水泥路上也被货车压出坑坑洼洼的凹陷,没有人走的人行道,他时不时的躲避身后来车。
终于看到了几户人家,确认着手机地图标明的位置就在前方了。
还没到地,便先听到了一阵惨叫的哭声。
迎面走来的两个妇女手提菜篮大声交谈着,一个面色嚣张八卦的诳语,一个惊睁大眼睛质问。
“荣家那孙女真敢这么大胆啊?”
“你可千万别想着她是傻子!肯定是城里上学被人给教坏了,想想那两千块,她就是捡破烂也肯定赚不到啊!”
“捡破烂怎么可能有两千啊,她是去偷了?这傻子怎么还会偷钱呢?”
“不明白的事儿吗!一个傻子,还是女娃,绝对是被人教唆着干那事儿呢!”
两人叽叽喳喳交谈声从他身边路过。
白阳关了地图,听闻着哭声朝那方向一路快走。
两棵腐朽老树旁,老式瓦房,斑驳土砖搭建出来的破房子,整个房体歪斜的摇摇欲坠,杂乱的木柴堆在门口,房顶瓦片上堆满了枯黄老叶。
大门贴着不知道几年前的对联,红色早已褪去,只剩下被风吹破旧的木门,根本挡不住惨烈的哭声,还伴随着老人毒骂,挥舞手中武器的声响。
他推开门,吱呀声刺耳,穿着已经洗褪色红棕外套的老人,拿着铁锹追着满院子跑的女孩儿打,一边打一边嚎。
“谁教你的偷钱啊!你个小畜生,我养你这傻子,不是让你去干这么败坏祖宗名德的事儿啊!”
“我没偷,我没偷呜奶奶!”她摔倒在了一滩泥水下面,松散的马尾辫炸开,蓬松发丝粘着泪珠,恐惧眼神对视上了他的视线。
“你好。”白阳声色冷淡,用手指敲了两下门框。
老人的动作这才停下,慌张回头看人。
焦竹雨紧摒呼吸,吸着往下流的鼻涕,满带恐慌的脸布满惊吓。
因为她还谨记着他对她说过的话,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他会撕烂她的嘴。
“你找谁?”她气喘吁吁放下铁锹,看着他的打扮,肯定不是他们这村的人。
白阳用下巴指着地上哭抖的少女:“她。”
“你——”
“那钱是我给她的,您不用打她,她做了好事,应得的。”
老人惶恐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反复在自己孙女和他的脸上来回看。
最后步履蹒跚的回到屋里,满是皱纹的手抓着红色鲜艳钞票,颤巍巍递给他。
“这钱,她不能要!你拿回去!就算她做了天大的好事也不能要这钱,一分都不能给!焦焦自小脑子就有点问题,比平常人傻,你给了钱,她什么都不懂就教坏她了!”
白阳没推辞。
“呜,奶奶,呜呜……呜,呜。”她哽的喘不上气。
荣依玉知道自己是打错了,慌慌张张过去扶起她:“你这孩子,我问你钱哪来的,你就是不肯说,早点说不就没事了吗啊!以后不准要别人的钱听到没,给你的你也不准要!”
她怕的嘶着鼻涕,一个劲狂点着头,泪甩的在小脸浑浊不堪,满脸浮涨的血丝本应该可怜,但看在白阳眼里,却变了个味。
“对不起啊小伙子,让你看了个笑话,是我太冲动了,谢谢你好心给焦焦钱,我们是穷,但也不会拿无缘之财。”
“可以理解。”他点了头,伸手指向坐在地上的她:“不过我得把她带走,学校老师今天找她,让我来寻人。”
“今儿不是周末吗,是不是,焦焦做错了啥事啊。”她担心的抱着怀中哭个不停的孙女。
“您放心,不是什么坏事。”
“哦好好,焦焦马上走,我先让她换身衣裳!”
白阳在门口看着表等她。
没过两分钟,人穿着干净的蓝白校服出来了,小手攥着衣角,依旧委屈的抽搭,擦着泪跟奶奶告别,才跟他一块走。
白阳把手机放进了口袋,低头看着矮半截的她,脑袋才刚好到他的肩膀,眼底晦暗不明的颜色逐渐深重。
“呜我没,没把,昨天的事,说出去。”她错乱呼吸,仓促吸鼻子,扬头用格外诚恳的双眼与他保证。
“别撕烂我的嘴,我真的没说,呜,没说。”
难得他有些想笑,懒洋洋勾起嘴角,语调慵懒磁性:“是吗,好孩子。”
“呜呜我是好孩子,我是!”
他抽出了那迭钞票重新给她:“这也是你应得的。”
焦竹雨吓得后退三五步,皱起包子脸,急促摆手摇头:“我不要!奶奶说我不能要,我不要,我不!”
能对钱这么害怕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白阳一手插兜,微微抬起下颚,帽檐下遮挡住他浑浊充血的双眼。
“既然不要钱,那你还想要什么?”
“呜。”焦竹雨噘起了嘟唇小嘴,捂住肚子打圈:“我饿,我想吃饭。”
“好啊,走,我带你去吃。”
“真的吗?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上一秒悲伤一扫而光,她像个没良心的蠢货,蹦蹦跳跳往他身边跑。
“那个,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呀?”
“没有老师,是我找你有事,还有。”白阳揪住她背后一甩一甩的马尾辫尖尖,在指腹将发丝捏成弯曲,老奸巨猾的他强忍兴奋,用平静磁性声嗓,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白阳,记住我的名字。”
(三)上挂着油渍叫做强奸
她吃的狼吞虎咽,面前一碗杏仁粥被她往嘴里扒的残渣也不剩,用手拿起包子啃,嘴边吃的全是黏黏油泽。
吃起饭来严肃的不吭声,像极了怕有人跟她抢食一样,一个护食的小羊羔崽,憋着一口饿气,和必胜的决心,想把面前桌子上的十盘菜都给下肚。
白阳摘了帽子,蓬松的发下,眉眼温润清隽,左边眼皮上的黑痣魅着一丝蛊惑,可亲的微笑露着一点狡黠之光,撑起下巴,打量她饿死般的进食。
看起来的正人君子,宠溺着面前的小姑娘,殊不知他曾经自废的小兄弟,此刻正高昂嚣张的支撑起,硬邦邦杵在胯间,被裤子强制包住,充血绷紧着刚阳之气。
时不时的跳动,像极了在抱怨淡定的主人,为什么不快一点做出行动。
“慢点吃,没人会跟你抢,我不吃。”
她咕咕往下吞咽,听闻这话,咀嚼速度才放慢了些,不过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消停,手里拿满了包子和几个糕点,恨不得再长出来四只手。
“嗝……呕。”
快把自己吃到吐了,终于舍得将手里的包子放下,去拿手边的茶杯咕咕吞咽。
焦竹雨却发现这茶也意外的好喝,根本停不下来。
三杯茶下肚,她打起饱嗝,桌子上的东西还剩很多。
穿着西装的经理前来询问胃口,看到桌子上的菜全都是这姑娘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忽然对自己家菜的饭量有些不自信,怯生生问道:“白先生,需不需要再上一些?”
“不用了,她吃不下了。”
“欸好。”
焦竹雨昂起头,油光锃亮的小嘴嘟起:“可不可以打包,我想带回去吃。”
“什么时候想吃了我再带你过来,只要你听话,我每天都带你来吃。”
他善良的微笑让焦竹雨根本没有防备的心思,亮着清澈的圆眼眨巴:“真的吗!我听话,我我,我很听话!”
“当然。”白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笑眯了眼:“这些是表扬你昨天的奖励,如果今天做的好,明天你还会吃到这么多好吃的。”
“嗯嗯!我一定做得好!”
只是她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经理见状,他们估计是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情趣,讪讪笑起后退了出去。
“过来。”白阳朝着满嘴油渍的小姑娘招手。
人傻心思单纯,下了椅子屁颠屁颠的朝他跑来,焦竹雨还没开口谢谢给她饱饭的“救命恩人”,就被他擦起了嘴巴,手指隔着纸巾,轻柔粘去油光,嘴巴一下子变成了哑光色,粉嫩嘟唇,不干反倒滋润,细小的纹路也看不清。
“你吃饱了,我可是还饿着呢。”
“你刚才,不是说不吃吗?”她眨巴着眼:“那你可以接着吃,我陪你一块吃!”
“我饿的,可不是嘴巴。”他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胯间裤裆上,盯着她依旧明亮单纯的圆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之物,吃惊的往下看去。
“为什么有根棍子?”
喉结动的很明显。
话音染上了一层薄雾音色,沙沙的颗粒感异常清晰。
“这是男人的东西,可以放进你的身体里,男人和女人通往天堂的钥匙。”
“钥匙?可它好大,是在你的裤子里面装着吗?我可以看看它吗?”
她好奇极了这东西,就像是看到隔壁同桌桌子上好看的橡皮。
白阳忍不住的轻嗤,眸光微深,语调微扬:“当然好啊。”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臀部稍稍抬起,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去。
当她看清那根东西就是昨天插进她嘴巴里的怪物,吓得咿呀呀摇头:“一点都不可爱,呜这是尿尿的地方!我不要吃!”
她以为是装进口袋里的棍子,至今还搞不明白为什么大。
“不会让你的小嘴去吃,用你下面的小逼吸它。”
白阳抓住她的胳膊朝着自己怀里拉,她抗拒哇哇叫:“奶奶说不能被别人抱,会怀孕啊,不要抱!”
单纯的要死。明明心里是这么骂的,可他脸上裂开兴奋的笑,比任何情绪都要强烈。
“你奶奶教的可不对,我来告诉你,该怎么样才能怀孕。”
他的掌心贴着屁股上的校服往下拽。
保守臃肿的校服里面,藏着一具瘦骨细腿的身躯,肤如凝脂,身材意料之外的好,大概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比常人都要瘦。
“真是个小可怜啊。”眼里泛滥情绪越来越猛。
“啊,呜啊你不要,脱我衣服!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她谨记奶奶的教诲,不愿意被他触碰,可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连他一根手指都推不动,受了委屈的她只会呜呜啊啊哭着骂人。
“贱人,不准碰我,你个贱人呜!”
“谁他妈教你的话,想活命就闭上嘴!”他正在兴头,脾气一怒,颦起剑眉,拧了一把她屁股上面的软肉,把她给疼的咿咿嚎哭,两颗红红果冻的眼皮,下面挂着晶莹透剔泪珠。
“穿的这是什么内裤?”
他止不住的嫌弃,红绿黄绣着不知道什么图案,松垮垂在瘦弱的胯上,一拉就掉。
出乎意料,下面白粉的穴跟她肤色连成一体,没有毛发,比上面这张小嘴还透诱,他的小兄弟可果真没看错人,怪不得一见她哭就硬。
“我来瞧瞧,这下面会不会哭出水。”
“坏蛋不准碰我!呜不要碰那里,尿尿的地方呜啊,啊。”焦竹雨抓住他的手腕,凸起的骨骼硌的她疼,语调从开始的嚣张大骂,已经不敢大声说话,颤巍巍抖动着可怜的音符。
白阳目光如钩,森厉顿住了手指,脸上挤出来燥怒。
怎么这么紧,手指进去都难,更别提他这根东西了,怕是会把他活活给夹死,才刚硬起来两天的兄弟,可不想这么牺牲在紧洞中。
“放松,别紧张,又不会杀了你。”他温柔可亲的笑容,将一根手指强行挤进去:“再这么夹我,可就不保证了。”
“不要碰那里,痛,尿尿的地方,痛痛。”
小傻子抓着他的手臂呜咽嘶呵,下面那根绷紧许久的大家伙已经忍不住了。
懒得去管干燥的洞口,他只剩下一个想法。
就算被夹爆了,今天也要死干进去!
扶起直愣愣的鸡巴,怼住了细嫩柔滑的阴阜,没有毛发的软肉叫人想狠狠啃上去,红的两片阴唇张成椭圆,径直吸住了他鸡蛋般大的龟头。
颤巍巍抖声尖叫,他选择性无视,两手掐住软腰,把她给摁下去,自己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抬,目光锁定着两个不符合的性物在抗拒互相吞吐一块。
竖立起来深色鸡巴贪婪挤入通道,一瓣小巧红莲的阴唇翻开,娇嫩肉壁呼吸一鼓一缩,她惨痛激烈尖叫,腿根抽搐。
焦竹雨抓狂崩溃扣住他肩头的肉!白净软蛋的小脸鼻涕冒出了气泡,她或许这辈子也没受到过如此惨痛的虐待,一个傻子只会尖叫大哭,声音聒噪吵闹。
白阳暂时存活在舒服神志不清里,没空去关心带给她的疼痛,将这些全都反噬在她的身体上,操控着那具软腰身体,拼命套弄自己的鸡巴!
“呜啊——啊啊!啊!”
她疼的话也嚎不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本能反应把脚尖掂起,可她还是被控制着往下坐,坐下那根把她身体一分两半的利刀上。
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头脑,烂了雏儿的血光,白阳被刺激到,裂开魔鬼呲笑,胸前震出来响亮的激动大笑声。
“爽!爽,操!逼好紧,操他妈的,死逼绞的老子鸡巴疼,会不会夹!给我松开!”
血液的粘液润滑减少了前行阻力,一鼓作气将鸡巴顺利插进了她的宫颈,焦竹雨求生强烈,她血目狰狞大吼大叫,抓住男人的头发在手中拼了命的去扯,一边发出从身体里怒吼歇斯底里的病痛。
“呜啊!”
“嘶……我操你妈逼!”
向来没被拽过头发的白阳,被这举动给惹恼,反手拽住她贴近头皮根部,可怜的头发丝,顾不得自己头骨传来的疼,啪的一声把她脑袋给摁在了桌子上!
咚!
桌子上的盘子皆在抖动,而她的脸,被埋进了一盘热油饭菜中,粘腻的油水沾满半张脸和发根,白阳手劲狠重,碾压的埋进去,让她连哭声都发不出,不断摩擦起脑袋,整张脸都在菜盘上擦的干干净净。
“靠你妈的,我让你贱!再他妈夹,肚子插烂,不是挺有能耐吗?嗯?怎么不嚎了,你再敢抓老子头发试试,今天你别想能走出去!”
他索性站了起来,后腿推着凳子起身,把她压在餐桌边缘,抬高起屁股,掰开两瓣臀肉,打桩机的速度不停歇啪啪捣鼓着鲜血淋淋的甬道,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沉重,脖子上挂着两条银色长锁链不停甩动。
她脸上全是油渍,头发粘着粉条和白菜,几块红肉从娇嫩脸蛋往下滑落,顺走了几滴油落在盘子中。
呜啊大哭绝望之色,小手抓着桌布,被迫经受着棍子捣碎她的身体。
本来挺稚嫩的一张脸蛋,刚出生幼齿一样清澈肆意的双眼,白阳生生的把她给折磨成下流淫荡的做妓,逼她哭,逼她挨操,不能反抗,只会撑着桌子把屁股抬起。
焦竹雨始终不明白,被这样的对待,叫做强奸。
(四)强暴她的邪恶成正义
“呜奶奶……呜啊痛,焦焦痛……痛啊。”
白阳漠视她干呕的哭声,一次次在破裂阴道进行活塞运动。
失去焦距的眼神,只能随着撞击在一点点挪动脑袋,从盘子里往下滑落,磕在硬邦邦桌子上,焦竹雨终于得到呼吸,便是哭着喊奶奶,大概在她心中能救她的也只有唯一的亲人。
性欲终于点到了尽头,跟她的哭声重迭起来动作,把哭喊撞成破碎呻吟,白阳摁着她的后脖颈,另只手抓住她的臀肉,闭着眼猛灌冲刺。
泛着汗水的白皙面容,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额头蹦出的细条青筋。
侧脸的轮廓感立体犹如刀刻斧凿,棱角分明。
下颚线紧绷,他咬紧了牙槽,脱战而出的欲望悉数迸发进紧缩狭窄阴道,灌入浓烈的精液,玷污了一整个子宫。
“哈……”
舒爽的泄欲,终于让他紧绷的严肃有所松懈,鬓角处落着汗水,舒服微张着唇喘息。
相比之下,被他按在桌子上的人就没那么好受了。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除了疼痛,布满脸上痛苦的惊悚外,一个玩偶的娃娃失去了鲜活的个性,眼中浓浊空洞。
顶级私密性的包厢隔音一等一的好。
他抱着人出来,把她的头颈贴在自己怀中,不让人发觉出异常,一路上几个经理恭送,客客气气将他送上酒店专用的接车。
到了酒店房间,白阳才把用来堵住她嘴巴的内裤给抽出。
那是他的内裤。
焦竹雨已经没了哭的力气,放到浴缸里给她洗了满头的油污,连同他的卫衣上都弥漫着菜香味,红色的油渍在白色布料十分明显,他索性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给她洗。
小傻子神志不清,不会动时候的确乖,除了时不时掉几滴眼泪看着可怜,简直是个完美的性奴洋娃娃。
下面被他操烂了,不上药不行。
白阳又泛了头疼,叫医生来不妥,明摆着就把强奸两字给刻在脑门上了。
他网上查了查,列出几个药物名字,托酒店管家去买药,任他也是第一次,做法生疏,买来的药看了不下十遍说明书,也没找到涂药的诀窍。
焦竹雨疼醒的哭噎,手指粘着药膏戳进她的下体,把她刺激的呜啊大哭,鬼哭狼嚎的嗓门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本就不耐烦的人失控掐住她脖子。
“再哭头给你拧了!”
“呜呕,坏,坏人。”她憋的脸通红,眼泪挤在眼窝处,娇滴滴红唇艰难吐出话。
白阳扔了药膏起身,他裸着上身,身子不瘦,反倒是很多健壮肌肉,与之相比,弱小的她像个鹌鹑,疼的只敢抓住被子哇哇大哭,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粘在浑圆肩头。
这一哭,又给他哭硬了。
妈的烦死了。
白阳闭着眼,额头筋都绷了出来,眼皮上那枚泪痣拧的都变了形,实在忍不住的把手摁到胯下,隔着裤子去揉搓那根百泄不软的小兄弟。
“张嘴!”
他顶不住了,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正好能舒服,也能堵住这烦人的哭声。
“不要,我不要。”
“有你说不要的份吗?你再敢跟老子顶嘴,这根东西就塞进你逼里。”
她被操疼的记忆历历在目,深知他口中的逼,是说的自己身体哪个位置。
焦竹雨嘴巴一瘪,眼看又要哭,白阳朝她伸出了巴掌,凶煞狰狞的五官滔天怒火:“我让你张嘴!”
他要扇她巴掌,焦竹雨本能反应吓到,哭着听话张开嘴。
硬邦邦褐色性物径直塞了进来。
还没轮得到他舒服的喘息,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警告盯着闷哭的少女,梨花带雨,一朵绽放的花被他残忍堵在胯下。
“敢出声,喉咙插爆!”
说着又威胁的将龟头往前顶了顶。
他接下电话放在耳旁,声音强装淡定:“哥。”
“你带了个女孩儿去翮养堂?”
那饭店在他名下,里面狗腿贴脸的经理大概是等他前脚刚走,就把这消息告诉他了。
白阳没敢说话,他现在爽的绷不住自己喉咙下一秒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来,只要他出纰漏,白云堰准能听得出来。
“现在在哪。”
“酒店。”
“看来我是打扰到你办正事了。”
白阳眼角猛一抽。
少女张开的嘴巴容不下巨根大物,呕出眼泪,双手那么无助扒着他的胸膛,指甲试图抠在他腹部块状的肌肉上,这小动作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情调感,皮肤指热的触碰,让他冲昏了头,没忍住把肉棒一怼!
“呕……”
白阳脸都白了,僵直青筋弹跳在脖颈。
“别早泄。”
说罢,那头挂了电话。
他无语的将鸡巴抽出,那股浊液被焦竹雨吞进了喉咙,呛得直咳嗽,一边哭一边嚷:“难喝,呜啊不要喝,我不要喝!”
靠,他没想到自己自制力居然这么差,只是一夹就憋不住了。
硬邦邦的鸡巴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偏执的想把她给插爆,哭着打嗝的人露出悲惨极点的疼痛,拼命朝他求求:“我不要吃,奶奶,呜呜救救焦焦,我不要吃!”
“傻子。”
焦竹雨哭累缩在被子里。
她从来没睡过这么软的床,被子压在身上很有重量的安全感,暖和将她包围,她努力说服着自己要回家,可最后唯一一点的清醒也被这张床舒适感剥夺。
浅浅的呼噜声带着沉醉,在深度睡眠中毫无防备。
烟草味很快填稀满了整个房间。
白阳把她身上的被子给拉开,坐到床边,玩弄她胸前那对娇小的嫩乳,手劲时重时轻,软的触感让他一时走神,烟燃了半截也没发觉,掉落在裤子上。
软趴趴的奶头被他揉硬,白腻牛奶一样的肌肤给掐出来深紫色淤青。
就这,还没被他给折腾醒。
白阳掐着最后半截烟猛吸了几口,尼古丁的味道也平复不了荷尔蒙激情,要命的失眠,几次想把她给强奸,都被自己那点失望的早泄给忍住了。
早上七点,他在浴室里撑着墙壁解决晨勃,皱眉急眼,自撸了半个小时还是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烦躁的将鸡巴给撸红,手腕酸疼也不停下,发怒像极了自暴自弃,额前碎落的刘海粘着热汗,垂落的发尖激烈晃动,嘴里不时挤出脏字。
外面传来哭哭啼啼声音,他只想快点射,不多久,门从外面打开了。
焦竹雨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奶子还挂着他留下的残暴痕迹,手无足措站在原地,孩子气抹着眼哇哇大哭,捂着肚子朝他求助:“流,流出来了,呜啊,有东西,流出来了。”
他喘着粗气,定眼一看,发现是自己昨天射进去的精液,没洗干净,今早顺着腿根往下流。
鸡巴硬邦邦成了一根铁棍,憋了一晚上的性怒朝她骂骂咧咧恶吼:“不想让老子操死你就滚!”
她吓得哭声更大,白阳浑身恶煞,撑着墙壁的手臂筋绷的很明显,脸上表情更是恐怖,抓起沐浴露瓶子朝她砸了过去,怒声要掀起了整个房顶!
“滚!”
“呜啊疼!”
周一的早读迟到,焦竹雨顶着额头上肿包,哭哭啼啼站在教师办公室里罚站。
班主任一脸头疼看着她,又听着她嘴里呜咽不清的告状,实在没心情管这些琐事。
一听下课铃响了,赶紧挥挥手让她离开。
隔壁班的老师忍不住道:“这孩子又受伤了?”
“她受伤的次数还少吗?”她加重语气的抱怨。
“也是,我天天听着她来跟你告状班里的那几个孩子欺负她。”
本来这事儿值得关注,但已经不止一次了,焦竹雨这个学生已经默认为不用管理的行列,她是学校扶贫行动纳入进来的,况且智商也被医学判定为低下,学习成绩不行,说话不行,还每天惹点事,放在哪个老师身上都不会有好耐性。
几个同学欺负她这种事,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熬着送走她高中毕业,毕竟傻子是教不会的。
“傻子,让你带来的一百块钱呢!”
“我不是,傻子!你们才是。”她倔强瞪圆的眼,仇恨直勾勾瞅着她们,软鼓鼓的嘴憋气。
“嗤。”高马尾的女生看向身旁的三个人,用长尖指甲指着她示意。
很快明白了她的目的,上前一人拽一个胳膊,还有个拉住她的头发,朝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拖去。
焦竹雨疼着挣扎,双腿却被拖在地上,头皮往上拽扯皮肉分离,她红着眼嚎,被一巴掌堵住了嘴巴。
“贱货,你再叫等会用鞋底抽死你!”抓着她头发的人气势汹汹说着。
“哼,我看用巴掌抽最好。”跟在身后的人边走边扣着长指甲,咧着不屑的笑,抬眼瞅着她疼痛的脸,她今天势必要让这小傻子脱光了在操场上滚一圈。
“喂。”
身后突如其来一道男声喊她:“高锦薇。”
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没转过头的脸赶忙挂上了一副笑:“苏哥……”
看到他身后站着十几个男生的场面,顿然间,笑容也半僵在胭脂抹粉的脸上。
苏和默插着裤兜,嘲笑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你完蛋了。
缭绕的烟草香,从他身后散出虚薄白雾。
这学校敢在教学楼里光明正大抽烟的只有一个人。
他让开了身子,白阳垂着眼皮,两指夹住的烟朝着一旁漫不经心抖了烟灰,再抬起视线瞧过来,没什么表情的脸才让人最有恐惧,就连右眼皮上的那颗痣都成了第三只死神的眼睛,添着危险的性感。
脚步停住了,白色的运动鞋踩在瓷砖裂开的纹路上。夹着烟的长指,指住她的脸,朝着上面弯曲,勾了两下。
身后十几个高大的男生黑压压走上了前,手中的篮球和书包纷纷丢下,阴影笼罩的瞬间,乌云压低在头顶,她脸上闪露慌张,结结巴巴挥着双手。
“不是,不要!我我,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唔!”
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朝着男厕所里拖了进去。
抓住焦竹雨的三个人也急匆匆放开手,身后死路一条,被大力朝着厕所里面拽,本该发出的尖叫悉数堵进了喉咙,捂住的嘴就连哭声也不被允许,闷哑挨揍的唔唔喘息,从厕所里的拳打脚踢声音来听,应该是惨疼的。
吐掉了最后一口白雾,他走过去,将烟弹出了走廊的窗户外,蹲在哭声艰难喘气的人面前,她惧怕的神色,额头看似滑稽的鼓包,正是今早他亲手制造出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白阳轻佻笑意,刚硬又温和的脸部轮廓重迭,肆无忌惮的统治着她的害怕。
以正义邪恶的低语,贯穿她的耳朵。
“只要听我的话,从今往后在学校,我罩着你。”
(五)不吃草地上的精液就扇脸
这周仅有的生活费八十八块,被她们抢走了。
白阳给她的钱,她眼巴巴看着流口水,身体却诚实不敢要。
“我饿,饿,饿。”
没良心的她已经忘了今早被砸的惨痛,摸着扁扁肚皮朝他抱怨,明知是傻不是撒娇,他还是听出别一样的韵味,心里说不出的一股快感。
十八个人看着他们暧昧的语气,仿佛忘记刚才谁气势汹汹带着他们集合打架的事儿。
“都走。”
用完就丢,白阳挥手赶人,他们眼里各有千秋,有的嘴角几乎要翘上天了。
“苏哥,你真不知道那女的什么人啊?”
“关我什么事。”苏和默从裤袋里抽出烟,拐过墙角时候,还往后瞅了一眼,啥也没瞅见。
旁边人殷勤的递上打火机:“那你说,咱们白哥看上她了?”
“千年铁树不开花,开花就是一鸣惊。”他咬着烟碎碎念,火焰染上烟草,深吸一口点燃。
销魂朝着天上散出白雾,深叹了口气:“他手段狠,口味怎么也重,看上个傻子。”
“傻子?苏哥你夸她还是……”
“你大爷的,哪只眼看见我在夸人了,那女的是真傻子,智力低下!”
“我靠,这跟强娶良女有啥区别。”
前面的人回过头嚷嚷:“欸你别说,我懂!傻子傻,白哥叫她干什么都得听话,瞧她脸上那伤没,保不齐就是白哥给干出来的!”
苏和默吊儿郎当一笑:“那可不被你说对了,白阳什么人啊,巴不得就找个听点话,随便玩的女人。”
“啧那女的真惨,脑子都傻了,到头来还得被白哥玩。”
他的手撑着身下冰凉水泥钢管,紧闭眼睛昂起头,断魂的喘嗯声,从鼻腔中发出。
“是,这样,舔的吗?”她兢兢业业两手抱住挺拔肉根,照着他教的办法,一下一下的晃起脑袋往喉咙间深,齿贝张开,含糊不清话语细嫩轻柔。
“对。额,往下含,舌头动起来。”
白阳语气里带着点急躁,扣住她的脑袋不知深浅往下摁。
“呜呕,呕。”她抱怨抬起双手往他身上捶打,不痛不痒的几番如同是为了给他调情。
这让他得寸进尺起来,猩红的眼角周围遍布起了一条条挤压的褶皱。
他手臂用力施压,让她脑袋再也抬不起来,堵住含糊不清抱怨问责的话,他可不管这张嘴的主人是否舒服,服侍他才是第一目的。
“给我往下含啊!”
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口水裹住的鸡巴泛滥着痒痒触感,柔软舌尖不时的触碰而带动起来的瘙痒,他身处地狱,又到天堂。
“呕唔。”
两眼逼的落泪两行,焦竹雨亢奋挣扎,他的手将她摁的没有一丁点缝隙,鼻子不通气,就连喉咙也被完全占据,窒息令她面露青色,把脸压在了他又浓又硬的毛发上,呼吸到沐浴露夹着腥气。
“嘶呵,紧啊,听不懂什么紧吗!用你的喉咙,咽口水,去夹它!”
甚至他都已经掌握到了办法,眼下这个傻子还只顾着抗拒他。
“射不出来,我弄死你!”
他怒目憎恶不知道的还以为对待什么杀父仇人。
硬邦邦鸡巴始终就只差一点达到快感,疲软了小半辈子的兄弟,没尝过这心头肉,忍耐的极限一再降低,他拔起了那头发,往上抓着拉起。
“呼哈,呼哈……哈啊,呜——唔!”
爆红喘息的包子脸不过一秒,就又被摁了下去。
这一次,占据了气管持续十几秒的窒息再也不让她起来,小人绝望掉泪打湿他的耻毛,挣扎着要抬起头去揍他,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锁骨上,白阳失控低吼,将她脑袋施力挤爆在自己胯下。
“我让你夹紧!喉咙在干什么,操,操!”
索性,他又提了起来,这么做不过瘾,干脆就把她的嘴巴当成下面逼穴,一上一下套弄自己儿臂的粗物。
嘴巴都已经撑到极限含不住了,乌漆嘛黑的眼睛滴溜溜淌着涕泪,焦竹雨贪婪的捕捉氧气,每一次换来都是直杵进去鸡巴,捅坏她的嗓子眼,烧到胸腔的血液,一呼吸都充满炸裂的痛感。
“呜啊——唔,呜唔,呜。”
哭声来不及用力,肉棒全部堵住。
白阳恍若未闻,他一只脚踩在钢管,捏住指缝里脆弱的发丝,手如玉笋,凸起三根筋蔓延至臂膀,线条匀称有力,蜿蜒的血管时不时跳动。
把她的头发当做勒住她嘴巴的绳子,手臂一抬一压,陶醉其中,姣好的皮囊上出现情欲绯红,如果没有那目眦欲裂咬牙,就如同画仙中脸红美人,他尽情的在快感中,施虐着可怜的少女。
“操你妈,操你妈,额操,靠。”
一声闷嗯,他闭了眼哼出声,呼吸变得沉稳冗长,舒服的喷射,连眼皮抬起都是一种费力,竭尽的放松,使他竟想死在这次高潮里。
精液射的不是很深,本就反呕的她居然直接涌了上来。
她挣扎着挠伤了他的手臂,细腻白净的皮肉被她指甲生挖出来一道血口。
“呕——”
射进去的精液,全部被她吐在了草地上。
焦竹雨用着嘶力嗓子,放声大哭,跪在自己小腿,抬起头哇哇喊叫,天大的委屈令她咽不下这口腥气。
“我让你吐出来了吗?”
直到那股子冰人肆虐的质问,令人无端横生的震恐,从头顶冷冷响起。
她的胸前冷不丁被踹了一脚,留下运动鞋的脚印。
甚至没提裤子跳下了钢管,摁住她的头猛压在了草地,那滩精液之上。
“舔!”
从胸腔炸裂涌出的低吼,不给任何留情,即便她脖子要使断了力气,也抬不起一丝毫。
焦竹雨亢奋的委屈,她不愿意的将嘴巴紧闭,两手撑着地面宁死不屈。
“呵。”
似乎对她的举动感到不屑又恼怒。
于是抬起她的头,面对着他,迎来她该挨的那一巴掌。
啪!
揍歪了脸,一张稚嫩到心坎儿,柔柔弱弱面庞,好似天真无邪,瞪大黑不溜秋眼珠子看向他。
果不其然的下一秒钟,号啕大哭。
“呜啊啊啊!”
“我让,你舔!”
他两字并齐咆哮,再次把她的脸压了下去,而她却只顾着哭,白阳怒不可遏,把她脸碾在草地上当成了抹布,硬是将那堆精液都涂上她幼嫩的五官。
摩擦了许久,扎人的青草地把白浊的汁液给推的晕开不见,他的恼火也才在一点点消失。
脸皮扇烂腐败的疼痛,牵扯着肌肉无力,她嘴里也吃到了不少,摁酸了脖子,松开她的时候,躺在地上胸前起伏抽泣。
眼睛里还单纯的恐惧,害怕看着他。
白阳站起来一边系着裤绳,冷若冰霜低头盯她。
“还饿吗。”
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股子冰渣味。
绷不住眼泪又流凶,分明是给他自己下台阶的一句话,却成了她的救赎,咿咿呀呀点头:“饿,饿饿。”
“起来,带你去吃饭。”
只要哄孩子般满足她,焦竹雨就能不计前嫌的爬起来,抹着脸上腥味的泪水,屁颠屁颠跟上。忘记脸上被打的疼,也忘记刚才如何羞辱她的事。
焦竹雨饿惯了,可以吃饱饭,就是一种奢侈。
她是傻,但脑子清,不敢再惹他生气了,下一次,要把那堆不好吃的东西给咽下去才不会被打。
(六)谁是她男人
白阳到家时,院外的铁栏是打开的,证明他哥已经回来了。
敲了门,来开的却是她。
于絮只是将门打开,转身便跑去了厨房,她低着头,头发垂在脸侧和肩膀,白阳没瞧见她脸上的表情,换着鞋子问。
“我哥呢?”
“楼上。”
对她嗓音的失声只是楞了一下,白阳刚想上楼,突然想到他哥的叮嘱,谁知道楼上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看见了怕是不太好。
“白阳。”
于絮低声喊着,轻咳了声,嗓音还是嘶哑的厉害。
“你哥在睡觉,别上去了。”
白阳捏着黑色帽檐,阴影折射在高挺鼻梁中间,黑色的魁痣也被遮挡,眼神阴嗖嗖从下到上打量了她一眼。
他摘掉帽子,抬起脚上楼。
“等等,别上去,别上去!”
于絮手抖不停,盘子掉落也无暇顾及,一瘸一拐跑上楼。
二楼走廊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廊两侧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艺术画。
扔了帽子朝着走廊尽头走,一个个打开路过的房门。
“哥!”
“你人呢!”
暴力推开的门撞击在墙壁,来到最后一间门外。
卧室里,他斜躺在地上,甚至一条腿还挂在床边,脑袋旁碎裂的花瓶碎片扎进了他额头皮肉,鲜血流在他的头下面,一滩刺目血红,白衬衫衣领被浸泡湿红。
白阳跑过去,确认他的呼吸,赶忙拿起地上的衣服摁在他的额头上止血,拿出手机拨通着120.
于絮站在门口颤抖哭着,见他挂了电话,害怕的直哆嗦:“我不是,不是故意,他呜,是他,想弄死我……是他先动的手。”
他冷漠转头瞪去,眼底漆黑憎恶,她脖子被头发遮挡,若隐若现的掐痕在黑发里也很显眼。
“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滚!”
白阳低沉怒吼,如果不是还摁着他的额头止血,甚至就要对她动手。
救护车来的很快,于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蹲在地上抱着腿埋头啜噎,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人被抬上了车子,救护车鸣笛声渐渐从耳边消失。
白云堰在病房里醒来,第一件事便起身找人。
“于絮呢!”
脸色虚弱的他沉声也让人忌惮。
“在家。”白阳刚缴完费,把单子扔在桌子上。
“你让她一个人在家?”
“我用你口袋里的钥匙把门锁了。”
他脸色这才有所舒缓,白阳拉开凳子坐到了床边,长腿无处安放的蜷缩,弯着背,面无表情。
“缝了八针,你命真大,我要是再晚点回去,那女人要么跑,要么把你弄死。”
白云堰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或许是在自己弟弟面前的狼狈感令他无法开口,但他已经想好回去怎么对付她了。
空气里沉默了许久,白阳抱胸闭着眼,看似半睡着的无视。
白云堰撑着手臂支起了身子,摁住额头上的纱布,余痛叫他使不上力。
“你跟人家女孩去开房了?”
眼皮上的那颗别致往下移动,不禁皱起眉毛,终于睁开眼。
“现在还有闲情管我吗?”
“只是确认一下。”
“我成年了。”
白云堰费力垫高枕头往后靠去:“我关心你,别变成我这个样子。”
“我倒是谢谢你没拿着我的尊严嘲笑我。”
“这有什么好嘲笑的。”他鼻腔闷出一声哼:“我以前也硬不起来。”
白阳挑高了眉:“怎么,这是遗传的?”
“不知道,病好了就行,城北区里还有一套房,你要是想去那住,我让秘书把钥匙给你。”
“最近先不用,今天要是没我,你怕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还担心那女人会下什么狠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白云堰眼皮重的憔悴:“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得回去。”
“就你现在这样,打得过她?”
“我说我要打她了吗?”白云堰拔掉手背上的针,骨戒细长的指尖捏着银针一角,盯着那不断冒出水的针孔,笑容不言阴森。
焦竹雨住在学校的宿舍,因为平时没人愿意跟她一起玩,她的床分配在最里面角落的上铺。
八人寝的宿舍熙熙攘攘,她一回来就闷在被子里,晚上逃课被带出去吃了顿好吃的,撑的睡不着觉,摸着自己额头上泛疼的鼓包,好像也没那么委屈了。
昨晚睡了一次柔软的大床,此刻硬邦邦的单人床板,只有一层薄薄床单,硌的生疼,论她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
“你他妈动什么动啊!”
下铺的人朝着她床板踹了一脚。
“对,对不起。”焦竹雨赶忙把脑袋钻出被子道歉。
“操,妈的跟傻子说话一肚子气。”
她含着下唇,委屈的将被子盖住半张脸:“我不傻。”
“滚你妈的闭嘴!”
隔床对面的女生看了她们一眼,跑过去下铺身边,低声说着。
尖锐的笑声发出冷嘲:“开啥玩笑,这傻子能被他看上?”
“真的,咱班的高锦薇几个人全都被打了,她们下午都请假回家了。”
她想了一会儿,爬起来,拽着梯子起身,往上铺探头,拽开了焦竹雨被子。
“喂!你跟白阳什么关系?”
“把被子还给我。”
“谁要你的破被子!问你话呢!”她留着短发,脸色很凶,对她的鄙夷,毫不忌讳表露在脸上。
焦竹雨撑着胳膊坐起前半身,噘着嘴巴道。
“他是我的男人。”
“啥?”
整个宿舍顿然间安静了下来,在下面的人也抬头难以置信看着她。
“你他妈傻昏头了吧?”
“他叫我这么说的!本来就是!”
一脸傲气的理所应当,可她根本就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吃饭的时候,白阳告诉她,如果别人问起来,就要这么回答。
底下人冷呵呵嘲讽:“焦竹雨,你真傻假傻啊?人家家财万贯,有脸有权的,能看上你这种傻子?你给他舔鞋都不配,你是不是被他兄弟给搞过,想当公主梦想疯了吧。”
“我才没给他舔鞋!”
下铺的人松开梯子,讥嘲大笑:“傻子就是傻子,怕是连鞋子都舔不好。”
“我说了我不是傻子!”
“给你脸了?你再敢跟我吼一句!”
(七)你吃你的,我干我的
白阳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午自习结束。
他向来喜爱睡懒觉,从没准时到达过学校,因为投资方儿子的身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横行,来到这也只是睡觉抽烟。
他在西北角的小树林里刚准备点上烟,发现林子里有个东西在动。
等他仔细一看,才瞧见一个校服的身影,抽着烟走过去,摇晃的马尾辫长度,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小傻子在踮起脚去摘构树上面红色的果实,摘一个就放进嘴里,然后再摘下一个。
这个季节正巧是构树的结果时期,学校种植了大量的构树,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真的有人去摘着吃。
“干什么呢。”
他声音不大不小,浓郁的烟嗓,格外独特。
焦竹雨回过头来,马尾甩过侧脸,嘴里含着一个,脸上粘的全是红色的汁水,手里抓的很多,校服也都被汁液染的脏兮兮。
看见他站在那,一身另类黑卫衣黑裤。
“吃水果,你要吃吗?”
她好像有点不舍,看了看手里的,朝着树林外他的身旁走过去,然后伸出手给他。
白阳对她手里那些被捏烂的玩意儿毫无兴趣,危险的眯眼盯着她额头的一个鼓包。
他记得自己昨天下手没这么膨胀来着。
“你头上怎么回事。”
她含着核呜咽不清:“她昨天晚上,用书打我。”
“谁打你?”
“下床。”
“你室友?”
焦竹雨眨巴着眼点头,湿漉漉的圆眼里乖巧,似乎是被打习惯了。
白阳手指掐着烟,迟迟没说话。
他视线又垂在了她手里红色一滩不明物体上。
“那为什么吃这个。”
“我饿。”
“怎么不去食堂。”
“饭卡里没钱。”
他忘了,钱被抢了。
白阳把烟扔在地上,运动鞋踩上去碾压着熄灭,凶着低沉的语气:“那也不能吃这个,扔了。”
“为什么!这个很甜的,不信你尝尝看,而且这些都没人吃,都是我一个人的!”
“长在厕所后面的树,你也吃得下去?”
白阳一把掐住她的脸,两根手指并拢去扣她嘴里的核强行弄出来,一巴掌挥在她的手背上,白玉的皮肤顿时一个大掌印子,她疼的尖叫,扔掉了手中的果子。
“呜,呜疼,别打我!”
“过来!”
抓着她的马尾辫,把她揪出了充满蚊子苍蝇的树林子。
焦竹雨沾满红浆果汁液的手,拽着他的衣服害怕哭:“疼,疼疼。”
他可不会什么温柔,绊倒了地上的石头焦竹雨哭着往下跪,还被他往前拖了几厘米。
“呜——”
“再哭嘴扇烂。”
白阳站在她的面前解开裤子,见她哭起来整个脸通红,昂起头用眼神求求他不要伤害她,真他妈的要命。
本来是没那个欲望,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畜生,但看到这副样就忍不住。
“想吃饭,就先吃这根东西,把它吸出来,我带你去吃大餐。”
哄小孩儿一样的话,她眼睛发直发亮,馋的表情似乎是又想起上次那一顿满汉全席。
“呜,可,可你打我。”
这根东西,让她受伤了好多次,不是被扇就是被打,还插进她尿尿的地方,疼的直流血,现在腿还是痛痛的。
白阳握着杵直火热的鸡巴,脸上的笑可算不上有多友善。
“让我来的话,我不止插爆你这张嘴,我会捅进你的嗓子眼里,把你的胃给干穿。”
她不甘的憋嘴哭,一副想违抗又不敢的样子:“焦焦痛,痛。”
白阳动手了,骨节细长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根部,用力扯着头发。
“啊——焦焦不要!不要!”
她大吼小叫,嘴巴却有意识的紧闭住,正当他准备暴力撬开,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戛然而止。
出现的男生嬉笑着抱歉:“哈哈我不知道白哥你在这啊,打扰到你好事。”
白阳控制住她的头,来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兄弟,面无表情直视起了苏和默。
“噫,好可怕的眼神,你继续,当我没来过。”
他连烟都不敢抽了,双手插兜灰溜溜离开。
胯下的人跪在地上,湿泪的眼里对他流露出哀求,鼻涕没来得及吸,顺着下面都快吃进嘴里了。
喉结滚动。
他对着一个傻子硬到不行。
不得不承认,小傻子长得挺好看。
智力不高,连带发育也跟着一块拉低了,幼鸟雏儿一样嫩,脸不大,手感却肉肉,眼睛能占的整张脸五分之二,亮起来炯炯有神。
她一点都不会隐瞒自己的心思,兴奋还是开心,都能表达在脸上,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饭,毫不避讳用两只手去扒拉碗里的米饭,连筷子都嫌麻烦的不去用。
白阳见过太多虚伪,忽然发现面前小傻子是最真诚的。
抽完了一根烟,桌子上的饭都快被解决了大半。
他半垂着眼睑,眼神一直盯在狼吞虎咽的脸上。
“吃饱了吗?”
人没说话,继续用油光锃亮的手指捏着滚烫的红烧肉往嘴里送,嘴巴鼓的跟个仓鼠一样。
白阳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推着凳子起身,走去她的身旁,夹着她的胳膊肘把她给抱起来。
“唔唔!唔唔!”
焦竹雨不满的摇头,手指拼了命的去抓肉,以为要吃不到了。
“你吃你的,我干我的。”
说着坐到了她的凳子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一边解开裤链。
她吃的太过投入,生怕待会儿就走了,而她现在还没吃饱,赶紧把好吃的都往嘴里面塞,眼看就要包不住,用手掌捂住嘴巴,不让那些肉吐出来。
小牙齿在嘴里咀嚼的速度太慢,有些没嚼碎都咽了下去,虽然噎的难受,但她更害怕饿肚子的滋味。
神不知鬼不觉,白阳已经把两人的裤子都给脱下,她的校服裤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腿上,肉棒翻涌绷直的状态,有些冰凉的手指摩挲到阴唇位置,往两侧掰开。
两条手臂轻而易举的就托起她的身子往上抬,然后一点点的移动到自己挺拔的肉根上。
他的笑,在她身后狡诈如同小偷。
悄悄偷走她的身体。
“呜!”
等到焦竹雨感觉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毫无分泌水分的阴道,被他双手一松,猛地给坐了下去!
上面小嘴吃满的食物绷不住给撞了出来,肥肉从嘴里吐掉在了地上,下面塞满了的肉体,也填充了她的空隙。
“好吃吗?”
白阳恶劣的笑,把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头上,趁她还没有挣扎的时候,抬起臀部用力一拱!她嘴里的食物撞吐出来更多了。
交配的野兽,可不管猎物此刻在干什么,他自私的欺骗着智商不高的傻瓜。
白阳现在总算有点感觉,自己是个畜生了。
(八)她被操的满脸血
一边撞,一边吐。
焦竹雨抓着腰上的手疼的嚎啕大哭,她顾不得嘴巴里的食物全都被撞击的呕出来,哭成哑声求饶。
白阳插得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给她得以说话的机会,顶多允许她发出来点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哈……哈,哈。”
脸上怪异又兴奋的笑,黑眸里翻涌燃起熊熊烈火。
几近到达了痴狂的变态,他把搂住的腰不断上下提起,又粗又直的一根肉棒,把刚破处的阴道摩擦烂,上次的伤还没好,又在持续被越撕越大。
“呜啊,奶奶,奶……奶啊,救,救,呜焦焦,痛。”
焦竹雨哽咽不清,饭渣都流在了胸前校服上,体内填充的巨大,把她下腹的空隙都挤满了异物,导致她呼吸困难,奢侈的喘息声,绷直身体被他给操的苦不堪言。
“救救,焦焦,救救,呜救救。”
铁棍子在她最柔软的肉体中肆意翻绞,疼得苦不堪言的人,挣扎着手脚要逃脱承受的痛苦,她昂起脖颈,单纯的不再像是一个傻子,而是濒临死亡的天鹅,无声哀嚎。
即便这样,白阳的手臂都要勒进她腰中的骨头里,困住挣扎不了一毫米的空隙。
“我操!”
几番早泄,他差点以为自己不行了,可现在来看,有的是大把精力能把她给干死,上几次只是因为太爽的缘故,慢慢的,他要找到诀窍了,能保持一直插不断的爽意。
“额啊!”
白阳眼睛瞪的爆裂,如果不是他嘴里发出舒畅的声音,甚至以为他已经要被强夹致死。
“妈的,不流水也能插得这么滑,操,嗯。”
“咿啊,咿啊你是,贱人呜!”幼齿的脸骂着最具有羞辱的词语。
“操你妈,想被我干死就直说!你真以为我操不死你!”
他手劲力气本来就大,直接一巴掌扇上她的太阳穴,坐在他身上的人,脑袋猛的往左边栽,又被腰上的手稳稳扶正。
她就像是坐在摇晃不停的木马上,拔不掉填充的巨物,挣扎着晃动刺激神经里的每一根痛苦。
“咿啊呜呜呜!”
大概是巴掌扇痛了她的脸,她跟孩童的心智一样,受到了疼就得哇哇大哭。
白阳不耐烦锁了一下眉头,清冷疏离的眉眼,孤傲的不像在沉醉性欲,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包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吃的还堵不住你的烂嘴吗!”
面团把嘴里堵得密不透风,她可怜的张大嘴巴,除了红蒸蒸的眼睛能流出情绪外,备受强奸的侵犯,坐正在白阳腿上,一上一下。
“呜额,呜额。”
绞的上头了,白阳呼吸重的粗鲁,把头贴在她的肩膀上,张开嘴就咬住了那一块肉。
一边顶一边咬得更紧,软肉在嘴里咬的快嚼碎掉,痛裂的她唔唔挣扎!
“嘶……”
猛地紧闭上眼,眼角褶皱挤出,他套弄的速度太快,导致坐在凳子上十分不方便,干脆又站起身,把她前半身压在桌边。
在这间餐厅包房里,回荡的都是卵蛋拍打阴唇,清脆的鼓掌声。
“操死你,操死你!”埋头冲撞,让他额头落下碎发也快速摇晃着。
焦竹雨扒着桌面,脸被摁在了桌子上,脑门的肿包残裂的碾压,她被嘴里的包子噎的反胃,此刻终究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想活下去。
白阳都快射了,他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的交合处全是黏红色刺眼的鲜血。
流的不是水,而是被他插烂的肉。
不知为什么,他身体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欲望,即便看到了这残忍的一幕,也将肉棒全根没入,搅坏了她的肉穴。
“妈的!”
低吼过后,加快速度,红色的肉棒抽插重影激烈捣在烂穴,几十下过后,他兴奋绷紧身体,张开嘴一口咬下去,她肩膀上刚才那块被他咬烂的地方,抽搐着鸡巴内射了。
“哈。”
终于舒服,浑身毛孔都被打开,每一根汗毛都在跳动着绷直,太爽了。
“傻子,想吃饭就得让老子这么操,下次饿了自己主动点送上来,听到没!”
他似乎浑然不觉刚才对她的暴力,抓着她松散的马尾辫就把头给提了起来。
然后定眼一看,她下半张脸上流的全是血,那些血是从鼻孔里面冒出来的,嘴巴还是张大的样子,里面塞着包子也染红了,下巴一片血腥。
白阳甚至忘了抽出还塞在她体内的肉棒,去摸索手机。
被他喊过来的急诊医生到了饭店的包厢,人已经躺平在了三张椅子搭起来的临时床上,身上盖着餐厅经理送来的毛毯。
嘴巴刚才长的太久,仍是处于微张的状态,脸上的血被擦干净,她抽搭着哭泣。
诊断过后,医生放下紧张道:“只是上火,不用担心。”
“上火?”他的眉头都快拧死了,连语气都带着匪夷所思的质问。
“的确是上火没错,她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白阳垂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还真有。
“构树的果实。”
“这东西不能多吃,对身体也有害处。”
白阳低头看去一声不敢吭的人。
如果不是被饿极了,也不会去吃那东西,当然,这傻子什么也不懂。
“行,我知道了。”
见终于解决,医生起身准备离开,白阳又叫住了他。
他站直在那姑娘身边,两手插兜傲气十足,情绪阴郁问。
“那里,插烂了怎么办。”
苏和默从男厕里出来,桀骜不驯的模样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外面把风的一群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走了。”
他下令后才都跟上前。
“苏哥,那女的就扔在那不管了?”
“管个屁,白阳只让我把她给打的满地找牙而已,我可不善后。”
“真把牙齿给打掉了?”
他冷哼哼笑,校服拉链往下一扯,从里面口袋里掏出颗牙齿。
“这玩意儿还得给他看呢,能不打掉吗。”
“卧槽真狠啊,她敢惹白哥,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最近跟个傻子玩的乐呵,上次瞅见他们在树林里做爱,估计就是为了那傻子。”
身后一群人唏嘘:“白哥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这种女的。”
苏和默嘴角往下一撇,扬着音调:“是吗,我还觉得他们挺郎才女貌呢。”
(九)起床气的后果用她的逼来灭烟
焦竹雨从酒店床上醒来,身旁还躺着熟睡的男生。
他侧着身面朝她,短到眉毛上方的刘海斜落下来,平稳的睡颜看着人畜无害,不像平时睁眼带给人压力的恐惧。
两腿中间还好痛,她睡了一晚乱糟糟的长发打结炸毛的披散着,睡眼惺忪环绕着屋子,似乎还未发觉身旁躺着一个人有什么不妥。
不过想起来,今天是周五,还要去上学。
于是推着身边人肩膀,糯糯唧唧喊着:“起床,要上学,焦焦要去上学。”
平时睡在奶奶身边,奶奶也是这么喊她的。
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有多严重的起床气。
“上学了,要去上学。”
推搡的肩膀让他身体开始晃动。
没过一会儿,白阳睁开了眼,不同的是那眼底没睡意,而是翻腾着漆黑暴虐,没睡好的眼睛,周围的血丝朝着中间蔓延,整个眼球显得通红,可以流出血来。
“上学,上学。”焦竹雨有些畏惧他这个样子。
“谁他妈让你喊我的?”
沙哑到极致的嘶哑声,怒气在喉咙中晕染成一个下降调。
她有些委屈:“今天要上学…”
可没等她把话解释完,白阳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她身后床头板怼了上去!
咚!
这一声撞击着实力道不小。
脑子反应空白了几秒钟后,她才哇的一下大哭出声。
燥耳分贝,将他潜伏在起床气里的暴虐完全释放出来,掐住她脖子,一次次的在床头上撞!
他撑起胳膊半坐起身体,另一只手就这么重复着单一的动作,瞪得几乎爆开的眼球,在他白皙面庞上,犹如索命鬼厉。
他在试图把人撞晕过去,就不会听到这烦人的哭声。
“闭嘴!闭嘴!给老子闭嘴!你他妈的,闭上你的烂嘴!”
咚,咚,咚!
十几下,焦竹雨被掐的喘不过气,自然也吼不出声。
脸色青红,拙嫩脸蛋,圆圆眼球凸出眼眶。
他常年打架的力道之大,直接将人反手给扔下了床!
焦竹雨什么都没穿,裸着身体咚的一声,残忍的磕在坚硬地面,她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像被折断翅膀的雏鸟,一声不吭,连叫声都没了。
白阳脑子里清醒了一会儿,还想倒头就睡,可他闭上眼,眼里酸疼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散发出不愉快的气息。
深度睡眠被阻挠,强制清醒的痛苦,令他实在想发泄。
掀开被子腾地起身,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四角内裤,健壮的长腿朝地上的人大步走过去,把她的身体翻过来。
口水已经流了出来,卡在喉咙里的窒息令她满脸狰狞。
白阳压了几下她的胸口,才把那几声咳嗽给憋出来,咳的是撕心裂肺,差点背过去。
脸上颜色逐渐好转,她惶恐哭声害怕着他。
白阳刚才是真想把她给弄死,此刻看到她的脸,又不得不惊恐,差点失手让她一命呜呼。
“操。”
烦死了,这下也根本睡不着,起身拿过床头的烟,坐在床边点燃。
他扔下打火机,迈开双腿,手臂撑着身后微微往后倾,地上的人一脸怒不敢言,弱小的擦拭眼泪,和吃进嘴里的鼻涕。
她身上到处都是一青一紫的斑驳痕迹,欢爱留下印记,肩膀上还有被咬伤的裂缝,在她牛奶肌肤有着别样风味,像个随意令男人凌虐都不会反抗的小性奴。
性奴?
白阳的眼又暗了,刚才好不容易消退的血丝,重新翻涌上来。
“爬过来,跪在我这。”
焦竹雨吭哧吭哧哭着,四肢在地朝他过去,跪在地上的身姿不熟练,压着自己小腿左右想倒。
“双手捧起来。”
“呜……”
她照做。
“举高头顶。”
艰辛的往上抬起。
白阳挑笑嘴角一翘,把烟灰弹进了她的手掌里。
“就这样给我捧着,烟灰敢掉出来,脖子给你掐断。”
焦竹雨哭的鼻涕冒泡,时不时的一吸,掉落的烟灰并不烫,适合手心温度,可她要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胳膊实在酸疼的很难。
他跟个高不可攀的少爷一样,一抽一吐白雾,唇形性感,弹着烟灰落进她的手里。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奶子也往前凸起,不大的小奶可以填满他的整个手掌,白阳咬着烟,玩弄她这对娇乳,缥缈升起白雾挡住他眼前的视线,情不自禁的眯了眼。
这根烟让他体内暴躁因子从而减了不少。
“把烟灰倒进垃圾筒里去。”
就在角落的垃圾桶,她还要捧起烟灰跪着爬去,姿势十分艰辛。
焦竹雨这么听话,白阳感知到一二,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这种命令叫做羞辱。
“爬过来。”
人又吭哧吭哧哭着过来,加上晨勃本就硬的很难受,看着她垂下来的乳房摇晃更是憋得慌。
“坐在地上,把腿给张开。”
“呜,疼,疼。”
“我让你干什么给我照做!”白阳手指夹着已经快要燃断的香烟,警告指着她:“别违抗我!”
焦竹雨不敢惹他生气,脑袋撞得还痛,听话照做,看着他把脚伸过来。
大拇脚趾灵活的分开那两瓣阴唇就往里钻,比起他脚上粗糙的皮肤,里面嫩肉又紧又滑,甬道内部,弹性是可以完美吞下自己的小兄弟。
看着手里的半截烟,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蹲在了她的面前,把还在燃烧的烟头,直接送进了她的逼里灭掉。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高温摄氏度,把脆弱的下体给烧烂了一片肉,她四脚挣扎着往后爬,白阳松开烟头,看着还被她夹在阴唇里的半截香烟,噗嗤就笑了。
“哈哈哈。”
愉悦的大笑,全然不心疼她惨痛的尖叫,焦竹雨像个小畜生一样,撅着屁股往前使劲的爬,才将逼穴外夹住的香烟给折腾掉,她疼的倒在地上用手捂住阴唇,流着眼泪呜啊呜啊的哭。
白阳发现自己的新乐趣,他是挺喜欢折磨人,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的喜欢,甚至看到她因为疼痛尖叫从地上弹起,他想把一整个烟都碾压在她的脸上灭掉!
去好好瞧瞧,被烧灼时候她悲痛欲绝,疼的死去活来反应。
“呜啊痛,焦焦痛啊,奶奶,呜哼奶奶救我。”
傻子果然就是傻子,反正,他要定她了。
(十)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烧坏的下体,让她走起路来的姿势都十分的怪异,一瘸一拐像个跳梁丑小鸭,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问题。
可没有人会关心她,搭理她,用取笑的眼神看着脑子不聪明的傻子。
焦竹雨委屈上课也哭,她用大书立起来挡在自己的面前,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泣。
在课桌角落的位置,她几番想伸出手去触碰自己受伤的下体,可她不敢动,双腿夹的很紧。
最后一节班主任的课,以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让她去走廊罚站。
这么一来,站立着的下体更痛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空无一人走廊抹泪,用肥大的衣服袖子擦着脸,眼泪像是从冒泡的沸水里面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呜啊声从紧闭牙齿中发出。
连面前来人了都不知道。
“喂。”
她吸着鼻子,水汪汪大眼眨着,一个把校服外套绑在腰上的男生,双手插着裤兜,表情无语看她。
焦竹雨蹭干红肿的眼睛:“你,你有事吗?”
苏和默把视线撇到了别的地方:“白阳说让你放学了去西北树林里等他。”
“我才,我才不要去。”她气鼓鼓的噘着嘴。
像个不开心埋怨的小情人。
大概是傻子的印象刻在她身上,苏和默觉得她有点可爱,抖着肩膀切了一声。
“爱去不去。”
说完就走了,敷衍的传话,也没告诉她不去的后果。
白阳是伤害她的坏东西,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贱人,下辈子会投胎成猪,焦竹雨之前还感激他能带自己吃饭,可她真的生气了,谁让他用烟头烧她。
她默默说服自己,打死都不要去,一定要气死他!
这么一想,心情着实好了不少,简单的报复欲望,让她刚才的悲伤一扫而光,哼哼笑起。
周五的下午两点钟高二放学,她背上书包就跑去了最远的公交站牌坐车。
从这里到奶奶家,需要转站四趟车,去到偏僻人烟稀少的乡村,而这却是她一周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在学校里没人会喜欢她,在家奶奶还会给她做好吃的。
苏和默刚点烟一根烟,看到教主任从厕所里出来了,把他吓得用手挡住烟风朝着树林里跑。
看到那还有个人,立在树前抽烟,白阳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举起夹烟的手,才放进了嘴里。
苏和默想起来,忘记告诉他焦竹雨不来的事儿了。
“白哥,你等的人还没来呢。”
果然说完他就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侧过头。
“这都放学一个小时了,肯定不会来了。”
“谁告诉你我等她了。”
苏和默笑而不语的哦了一声。
他叉开腿坐在石头上,拿着手机一边玩,一边斜着眼去看他。
见他猛抽了几口,把燃烧到半截的烟头踩在地上熄灭,插着卫衣口袋,表情气冲冲离开了。
白阳给白云堰打去电话,他没接,接连不顺的事儿让他脾气直线飙升。
回到家,外面铁门是打开的,懒得再用绅士办法敲门,他单手撑着花园的木栏杆翻了过去,来到一楼落地窗,打开自己屋子里的窗户爬进去。
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过去打开房门,他打开门的速度太快,听到了外面异常的声响,可手上的动作快了一步。
原本的哭声变成了尖叫,白阳看到他哥站在楼梯上背对他,把怀中抱着女人遮的严严实实。
“白阳!”
他嗓子沙哑怒吼。
白阳扭过头看向墙壁,无言以对的撇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要你车钥匙。”
“去打我秘书电话,出去!晚上别回来了。”
“哦。”
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怪不得回来这么早,原来是好换个地方在楼梯上欢爱。
这次他光明正大走的大门,身后白云堰质问:“你没驾照怎么开我车。”
“谁说我没了。”
“用你那美国驾照被抓了别想让我去赎你。”
“放心,我可不会被抓。”
他快速打开房门出去。
白云堰吼着女人:“爬上去。”
“我让你爬上去!”
“呜,呜啊,呜。”
到了门口的铁栏他才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白阳讨厌极了这个女人,装模作样的婊子,白云堰给她摆平了一切,到头换来却是想亲手杀死他。
白色的布加迪跑车在路上格外张扬,更不用说来到这乡村,路上遇到的拖拉机和三轮车吓得一路避让。
白阳失算了,这地盘太低,不知道被蹭了多少回,车身伤痕累累,一道道灰色划痕添上几分艺术感。
破旧的木门歪斜的挂在门框上,他敲了两下就有想倒塌的冲动。
从院子响起小跑声。
焦竹雨嘴里咬着馒头,开心的打开门。
可见到的不是奶奶回来,而是面前比她高出一整个头,还要去往上昂起头注视的男生。
白阳眨着眼扯出一笑,不怀好意的笑容张扬着他坏人的身份,开口便质问。
“谁让你跑的,我是不是让人告诉你,放学在树林那里等我。”
“你,你个坏人,我才不要等你!奶奶说让我受伤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没了上几次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表现,好像这里就是她的地盘,说起话来也更加的硬气。
“是吗,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两手扒住门缝朝里面推开,焦竹雨拿着馒头往后退,怯生生看向他身后。
“我奶奶很快,很快就回来了,你不可以欺负我,不然我奶奶会把你打成猪头!”
“真有意思,我倒想见识见识怎么把我打成猪头。”
他一点都不在怕的,焦竹雨怕了,唯一的庇护就只有奶奶,可她去集市上了,惹他生气,他一定会扇她的脸。
“你个坏人,出去,出去啊!”
“之前还求着我带你去吃饭,现在我就成坏人了?没良心的东西,有本事把你吃的饭吐出来!”
白阳抬脚往她肚子上踹。
一脚阻断她呼吸,叫不出声被踹躺在地上,就连馒头也掉了。
本来想治治她这被惯坏,无法无天倔脾气,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关上了身后的门,白阳撸起卫衣袖子,一副气势汹汹的脸,恐怖如斯。
(十一)夹在馒头里面的精液
焦竹雨刚想叫出声,他闷住她的嘴巴,连同鼻子一块压住,搞得她呼吸艰难,往上托起的身体,双腿无助蹬在半空。
出于对他的害怕,焦竹雨满脸通红,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猜想,水灵灵眼睛透着万般恐惧之色。
白阳硬的毫无征兆,低头闷闷不乐看了一眼自己裤裆里支棱起来的兄弟。
他把她给摁在了身后水泥墙上,喉头发紧,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扯下裤子。
“呜呜!”
焦竹雨被大掌捂的绝望又着急:“疼,疼!焦焦疼啊!”
今早才被烧过的小穴,白阳扒开她的裤子一瞧,下面整个都烂开了,血肉被烧的破皮朝着两侧炸裂,又红又青,手指头插进去都难。
“操。”
他以为昨天插烂都已经够不堪一击了,没想到烟头烧一下也会成这副烂逼。
泥烂的穴儿看的没有打消他的欲望。
他硬的越来越厉害,既然插不上逼,瞄准了紧贴在他手心里,愈发娇嫩的唇瓣。
“跪下去!”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摁着她的肩膀便给压了下去,强大的使力下,不留有缓冲的余地,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能起身。
让她跪下去的脸便贴住了自己又硬又粗的鸡巴。
那根可怕的性器上,有着像绿藤一样攀上缠绕的青筋,龟头浅浅的粉色带着拙嫩,可与人体完全不符合的尺寸,是一种折磨人手段的恶棍。
“我不要吃。”她推着他的大腿,不停扭过头抗拒躲避。
“不吃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
白阳低头对着她的惊恐一笑,邪恶狞露,即便是那张焦竹雨看着都帅气的脸上,也没有正常人一样和蔼可亲,他好像一个笑眯眯的小丑,不知道在下一刻会使出什么惊魂手段。
握住肉棒的根部,朝着她脸上甩了两下,这比扇巴掌还得过瘾点,看着她吃痛闭上眼,侧过头闪躲的样子,娇弱可爱,怎么会像个小傻子,分明就是单纯的未成年。
“今年多大了。”
焦竹雨委屈巴巴,乖巧的就像在回答一个中年叔叔的话:“十七岁。”
“几月份生日?”
“唔,十一月份。”
“你生日,我送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他狡黠阴险的笑容,此刻在焦竹雨眼里变得忽然有些好看了。
生日礼物,是她一年之中最期待的礼物。
“真的吗?”
“当然,现在你得张嘴,用你这张小嘴去好好的服侍我,把我服侍爽了,说不定我还能多给你几个礼物呢。”
左眼皮的黑痣妖媚点睛,又长又密的睫毛下,他的眼睛没有多少灵动感,深邃的逼人内心。
“那,那我吃。”
她傻乎乎张开嘴巴,一口就含住了庞大的龟头。
“真是个乖孩子,再含的深一点,一直把这根东西顶到你的喉咙里。”
焦竹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还没含下去的巨棒,吸吮嘴里的口水,一边往前挪动起来,就像吃棒棒糖一样。
棒棒糖?
这情景让她不由得舔起舌头打转在“糖棍”上面,连粉色的龟头都被她给舔的又嫩又滑。
以白阳的视角来看,她就像个小乌龟一样蜷缩在他的胯下,乖巧的含住那根东西,鼓励她听话,吸的卖力动情,吃着美好的东西,迟迟不愿意拔出。
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吟。
焦竹雨抬眼看向他,举动让白阳有些恼羞成怒,摁住她的后脑勺,继续把肉棒往她喉咙眼里塞。
“咽口水,吞它!”
他要把龟头给插进去,这样在缩紧的喉咙中就能爽的比下面阴道还要紧。
焦竹雨发觉到难受,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她不断的催促着反呕,可嘴里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大大夹紧了那根气势张扬的肉棒。
胯摇晃的更加厉害,口水都被肉棒给捣出来,整根肉体镀上一层粘液的光泽,又亮又大,白阳完全舒展开,沉浸陶醉其中。
他沉迷欲望的表情,实在销魂,昂起头闭着眼,嘴里不时发出娇人的喘声,脸带绯红深陷其中。
“嘶哈,嘶,好爽,嗯爽!”
“呕——呕呕!”
速度越快,她的呕声就越是响亮,每一个动作到达致命点,把狭小的喉咙通道给撑大,下巴的骨头吃到快脱臼,顶出来的泪水比口水还要多。
“呜呜呜,呕,呜呕,呕。”
焦竹雨一脸心死如灰爆红,头发上的手把她给拽的前摇后摆,一滴滴流下去的眼泪和唾液混合在泥土地上,可怜兮兮谁看了不心动。
“你勾引我吗!”
他还在情欲里,满脸热红吼着质问她!
焦竹雨想得到呼吸,急的哇哇流泪,嘴巴被他一手给捏着,不让牙齿闭合,酸疼的口腔张大到了极限,鼻尖直怼他私处毛发,柔嫩皮肤被扎的又疼又痒。
“救,焦焦呕,呜,不要,呜,呜!”
她的手几乎要捶烂在他的大腿上。
这一次的深喉,他持久的至少比前两次都要慢很多,或许是鸡巴已经没了刚开始的青涩感,渐渐保持着男人的雄伟姿态,把她给插得闷闷啼哭。
高潮快到了最后关头,他不给她任何呼吸的冲刺,把人给捣的黑色眼珠往上翻。
偏偏这时候,白阳看到了她身旁掉在地上的馒头,抽出的瞬间,他弯下腰赶忙抓起来,握住自己口水湿滑的肉棒,对着馒头猛撸了两下,成功挤射在了上面。
“咳,咳咳!咳!”
焦竹雨跪在地上咳的肝肠寸断,口水哗啦啦流,还没等她红着眼哭去质问他,那脏兮兮的馒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给我吃了!”
威胁的双目比刚才瞪得还要大,能看到他发起火来眼珠子周围的红血丝。
惹他生气挨打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捧住在泥土上滚了一圈的馒头,一边哭一边吃。
里面夹着冰凉粘稠的精液,配合着馒头软干的口感,有股说不上来的恶心,像是在喝泥水,又泥又腥。
“别把精液流出来了。”
夹在馒头中间的液体顺着馒头边缘往下流,白阳伸出食指接住即将要流下的白浊,赶忙塞进她的嘴里,蹭染在馒头上。
一边提着裤子威胁:“吃完它,我会看着你好好吃下去。”
她嘴里嚼的都是白花花的馒头屑,抽搭哭声时不时抖一下身体,又干又腥,傻子气的少女,穷困的她仍旧跪在那里,仿佛在急不可耐啃咬着,来之不易的食物。
白阳眯起的眼就要看不到眼球,他真的好像把她给活生生折磨死。
越是可爱的东西,暴虐就越是不受控制。
(十二)饿肚子的可怜被他操才有食物可以吃
荣依玉回来的时候看到孙女坐在院里的桌子前吃饭,对面还坐着个男生。
门口停了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豪车,那肯定是他的。
“奶奶!”
焦竹雨见到奶奶就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看到她手里的蔬菜,终于可以不用再吃快要把她给噎死的馒头了,抽泣着跑过去抱住她的腰,即便一身泥土的菜味,她也吸得不亦乐乎。
“焦焦饿,奶奶做饭,饿,想吃饭。”
“好好,等会就给你做。”
荣依玉认出来这个男生就是上次给焦焦钱的,敢一次给的那么阔绰,身份也肯定不平庸。
“你找焦焦有什么事吗?”
白阳从矮小的板凳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道:“她在学校里惹了点事情,这周末学校也不放假,所以老师拜托让我来把她带回去。”
“焦焦又惹啥事了啊!”
焦竹雨抽着鼻子一惊,急忙抓着她外套:“焦焦没有!没有惹事情,真的没有!”
白阳可不给这个傻子解释的机会。
“打人,跟同学闹了点矛盾,老师在学校正处理这件事呢。”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一天天的就惹上这些事儿呢!”
她委屈的瘪着嘴哭了:“焦焦没有,真的没有!”
“你看看你校服上这些脏东西都是什么!又偷吃什么果子?我上周才给你洗的,弄的这么脏。”
“呜,呜!”
眼看憋不住的委屈就要迸发,白阳催促道:“我得把她带走,老师还等着呢。”
“好好,就一小会儿,我给焦焦装点东西让她去学校吃。”
老人步履蹒跚,慌张走去厨房,赶忙腾空一个塑料袋。
白阳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乱说话:“再敢多说一句,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低着头,冷若冰霜的警告,语气阴嗖嗖,控制住她胆小如鼠的性子。
焦竹雨有怒不敢言,抱着怀中一大兜的水果和黄瓜番茄,依依不舍跟奶奶告别。
被他拽上车后,就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劲儿的哭。
白阳给她系上安全带,双层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他踩下油门,轰鸣着发动机飙了出去。
“闭嘴,别哭了!”
“呜你是个大骗子,这个周末根本就没课,我也没有惹事,奶奶不相信我说的话,全都怪你!”
“那没办法,谁让你是个小傻子呢,你奶奶当然只信我,不信你。”
“我才不是傻子,我才不是!你是傻子!”她抱着怀中的一兜食物,凶巴巴哭着喊叫,差点喘不过气。
根本没回学校,他把她给带到经常住的酒店,刚进门就没收了她怀里的东西。
那是奶奶给她的,焦竹雨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去抓,奈何自己的身高不够,蹦起来也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东西扔到门口,哭的撕心裂肺。
“哭,你接着哭,有本事别停,我倒要看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
他嚣张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起一根烟。
站在门口的焦竹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房门,把手都将她的手给勒疼了,她一边抽泣走到他身旁,两手抓着他的胳膊哀求:“你把东西还给我,放在门口会有人拿走的,那是奶奶给我的!还给我哇呜!”
任由被她晃着胳膊,白阳换成另一只手夹烟,白雾茫茫下,依稀能看清,嘴角若隐若现的笑。
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她哭累的蹲在门口,看着他起身走去厨房,打开冰箱,自己煮了一碗速食意面。
这时她的肚子也叫了起来,熟悉的饥饿感,她连刚才生气的念头也消失了。
擦着鼻涕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来到他的身边,看着馋人的意面,如果不是嘴巴小,此刻的口水就已经流下来了。
“我也想吃,我好饿,可以给我一点吗?”
他继续埋头嘶溜着意面,还故意发出引人饥饿的吞咽声,饿狼扫食的速度,把那盘意面解决的很干净,起身就将盘子扔在了水槽里。
抽出一张纸巾抿嘴,斜眼去看,孤零零站在那里可怜的少女。
他勾着贱笑:“没有你的份。”
焦竹雨不甘心咬住唇,鼓气的嘟起包子脸,吸着鼻涕,委屈十足,又情不自禁往下掉落起了眼泪。
他让她整整饿了一天,期间看着他吃了两顿饭都不给她,焦竹雨渴望的双手扒着桌面,眼馋的盯着盘子里番茄意面,口水终于绷不住,连成一条丝的往下掉,像个挨饿的小狗,垂头丧气。
半夜,他又起来吃了一次宵夜。
白阳已经把自己给撑坏了,煮面的时候看着蹲在脚边可怜兮兮的狗,眼神发光的看向锅里的面,好像在祈求他能掉下来一根似的。
焦竹雨最怕的就是饥饿,出生到这么大以来,她能吃饱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快要反出胃酸。
白阳的裤脚被她给拽了两下。
低头看去,泪汪汪的双眼让人招架不住。
“求求你给我点吃的,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想吃饭,呜,我真的好想吃饭,我好饿。”
白阳怎么会不知道她饿,相反,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就这么想吃饭?”笑眯眯的人,眼底藏着深不可测的心机。
“呜呜!”
焦竹雨狂点着脑袋,生怕他看不见。
“可以啊,你让我操舒服了,我就能把这碗面赏给你。”
“真的吗?”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信!我信,我让你操。”
白阳关了火,把筷子丢到一旁,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情不自禁扬唇的笑露出白牙,狡猾狐狸伪装的真面目快要藏不住了。
“自己跪到桌子上去,把你的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掰开逼,能做到吗?”
“能!焦焦能!”
此刻她的思绪已经完全被锅里意面的香味勾走,按照他的话照做,先把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就屁颠的踩着凳子往餐桌上跪。
把自己身体,奉献给能带来食物的主人。
(十三)用身体来换取意面精液汤
“屁股这么圆,吃什么长大的。”
在她智力呆傻的外表下,完全想象不出她的身体能有这么的诱惑人,肌肤反噬着光泽,在每一处瘦弱的白肉上都光滑泛嫩,只要手掌轻轻一按,保准皮下会留一道鲜红的掌印。
“焦焦饿,饿,饿。”
看她饿死鬼投胎似的,瘦的营养不良,这身体难得长得这么曼妙。
“会让你吃饱的,前提是得先把我给喂饱。”
“把屁股摇起来,说求你操我。”
“啊饿,求你操我,求你操我。”
焦竹雨肚子已经在抗议的发出咕叫,抬起屁股朝着他摇晃,生涩的左扭右扭,浑然不觉自己的屁股都带来多大的诱惑力。
白阳狠狠在自己鸡巴撸搓了两下,一边握一半臀肉,用力朝着两边掰开,终于看到了顺着臀沟下,那块又红又肿的阴唇,一条被烟烫的深色缝隙口,诱惑着他钻进。
他知道他这么做,焦竹雨一定很疼,但她愿意,为了吃饭,做什么都愿意。
“额哈!”
还没插进去他就先吸了口冷气,把龟头压在缝隙里,下半体一点一点的往里钻,没有像蛇那样丝滑,反倒是他过于粗大的物体,让这寸草不生的地方变的极具艰难,就连进入也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妈的额!”
完美的一具身体,美中不足的是不会流水,还烂穴。
“操我,操我呜,求你操我。”
渴望香喷喷的饭菜,饿肚子的强烈欲望下,身体带给她的疼痛不值一提,即便她很痛,秀气的五官都拧在一块,腹胀感让她下体搅成一团,手足无措的摁着桌面,一点点的挤入,有根大棒子往她肚子里面捅。
“呜啊,我饿,我饿!”
“这不是在给你饭吃了吗!”白阳话音里的兴奋,无处躲藏,粉色逼穴口已经死咬住肉棒不放,吸进去了半根,他浑身都抖得厉害,直接搂住瘦腰,臀一挺的全根没入。
“妈的!”
“啊啊啊焦焦痛,痛!痛啊!”
小孩子一样的鬼哭狼嚎,刺耳尖锐的啼叫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用来赶走野兽的声音,此刻却让畜生更加兴奋。
他着了魔一样,被小嘴的吸吮服侍整根都在支棱,浑身毛孔舒适的打开,紧绷起头皮的畅快感,让他就算死在这洞穴里,也死而无憾。
“呜啊……呜啊啊!”
焦竹雨痛不堪忍的把前半身都贴在桌面上,她只撅起了浑圆的屁股,哭的惨不忍睹,涕泗横流,一边疼的抽搐,嘴里结结巴巴的喊着:“要吃饭,焦焦要吃饭,饭呜呜呜……”
被疼成这样还不忘告诉他她要吃饭,生怕忘记给她吃一样。
白阳爽的一边笑,手掌绕过胸口插爆她的奶子,脸贴在她瘦弱的骨背上,嘴角咧出十分嚣张的弧度,他兴奋的喘气振动在胸膛里起起伏伏。
“傻子,妈的!”
罪恶感的横生下,欲望更加跋扈,臀部前后摇晃,前面竖起来的那根鸡巴反复戳进受伤的小逼里,被热烟给烫烂的逼因为过度抽插,伤口横烂。
“哦啊!”
“痛,痛,嘤痛,要吃饭,给焦焦饭,呜呜啊痛痛!”
“别急,等会儿就给你吃,先把你下面的逼给填满,吃的爽不爽!”他忽然一挺,龟头塌陷在子宫边缘,焦竹雨蜷起脚趾昂头尖叫,颤抖肩膀呼喊声愈发强烈。
被夹出一头热汗,他额头粘黏的发丝性感风流,鼻尖上冒出的汗珠,顺着刚硬五官往下慢流,眼里充斥着水热的蒸汽,他从来没这么要命过。
“呜啊,饭,饭……给焦焦饭啊!”
眼泪流了一脸,她痛的手掌不断扒着桌面往前,为了饭,她能将疼忍到这种地步,白阳无比庆幸在她前17个年头,没有坏人闯进她的生活,来教唆她用身体换取食物。
唯一干出这种罪恶下极事情的人,就只有他白阳。
“操!”
想到这,他恶狠咬着牙埋头冲干,把自己最大的力气全部使上,那烂逼裹不住的鸡巴,烧焦的掉了一层嫩皮,很快血液的阀门打开,把两人交合处弄得全是湿红色鲜血。
“啊啊,啊啊啊!”
焦竹雨哭声被撞得惨不忍睹,呼吸声随便搪塞喉咙里,左脸压在桌面上,一前一后的抽动让脸皮也火辣辣摩擦着。
“给你!妈的这就给你!”
啪啪啪。
充斥着单一节奏声响,嘴里疼得只剩下饭,饭。
她还哪顾得上求他放过,如果能给她一顿饱饭,焦竹雨甚至都要对他感激涕泪的说谢谢。
白阳操红了眼,无耻的他又萌生另一个想法,在就快要喷射的前一秒,将血红淋淋的鸡巴抽出,摁着龟头快速几步走到厨房灶台前,把煮面的锅拿下来,对着撸了两下,飙溅出来的白液一滴不剩的混进面汤里。
精液跟汤还是有些区别的,浑浊的液体往下沉,不过用筷子搅拌一下,就像盐粒淡淡浮现在表面,也看不出什么。
这是她的报酬,一碗浓汁他精液的意面。
白阳拿着筷子一块递给她。
她跪在餐桌上,埋头吃的狼吞虎咽,还没有酱料,清淡的精液面条,居然可以一点都不嫌弃的往下吃。
白阳把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往后拂去,盯着她认真的吃咽,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个小猛兽一样,用筷子夹起大量的面条,就往张大的嘴巴里面塞,严肃的皱着眉,生怕有人跟她抢。
到最后甚至捧起锅,把那些精液汤水全都喝了下去。
白阳又硬了,他对自己畜生一样的所作所为感到亢奋,面对着一个傻子,可以对她做出任何羞辱的事情,都不会反抗。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耐的程度,他抓着自己的鸡巴,看她吃饭给看红了眼,还没等她把最后一口面条咽下去,就抓起头发,又把鸡巴给摁在了她的嘴边,用不可违抗的语气低吼。
“吃!”
他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在关她的两天里,白阳总是让她饿着,只有在饿了,她才会听话,愿意做一切来换取食物,她便是他的容器,焦竹雨深知,只要那根又大又粗的棍子撸出白色的东西,她就能获得好吃的。
而就连那些精液,也吞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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