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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 (16+番外) 作者:昏头君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4 长篇小说 3100 ℃

【逆仙】(16+番外)

作者:昏头君

  第16章 了结

  刚脱完裤子、准备享受鱼水之欢的杨去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一惊,但很快就恢复平静,甚至有些戏谑地笑道:“呵呵,你一个金丹境修士,就算是仙盟的人又怎样。在这秘境之中的传音法器都无法向外界发出讯息,现在,你又能奈我何呢?”

  “呵呵,你就不好奇我身为一个金丹境,是如何当上这监察使的?”烛海珞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眼中却是杀气四溢。

  只是一瞬,烛海珞闪身到杨去龙跟前,剑光一闪,便划开了对方身上的灵气防御。

  “化虚?你是化虚境?!”杨去龙吓得一惊,连忙后退质问。

  重新运用神识一扫,发现烛海珞又重新变回金丹境。

  在修仙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自己对此状,还是颇为了解的。

  可以随时改变自身境界,那就绝不可能是像自己一样使用了某种丹药压低境界,因为这种方法要把自身灵气散出去,必须花上一天一夜。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能短时间内使灵力暴涨,那就是对方使用了某种秘法。要么燃烧精血,要么献祭别的什么东西,起码代价不小。

  那么,想要破解对方就很简单了。

  那就是拖,拖到对方使出秘法所要的代价超出其所能承受的范围就行。

  改变策略的杨去龙开始与其周旋,只敢防御或是闪避,顺便看看对方的攻击间隙有没有可以反击的漏洞。

  快半个时辰过去了,杨去龙全程都在被动防守,甚至还有好几次差点被对方伤及皮肉,反观烛海珞,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可恶的臭婊子,难道她所要的代价用之不尽吗……操,真是不想用到那招。

  在一旁观战的沈梦蝶十分激动,她没想到奥堂主派来的这个领队实力竟然如此强大,居然全程压着比自己高两个大境界的人打。

  可她转头一想,那激动的心立马就沉了下去。

  自己这算是知道了欧阳商会竟与仙盟有所勾结,不知道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啊……不会被灭口吧?

  沈梦蝶耷拉着小脸,精致的面容上写满忧虑,幻想着自己非常有可能发生的坏结局。

  许久,被一直压着打的杨去龙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的所有法器均被对方一一化解。

  比拼底牌厚度,自己是不可能比得过仙盟这群“貔貅”的。

  仙盟这么多年长期回收各个远古大能的秘境,其底蕴恐怕比各大顶尖门派加起来都要深厚。

  干上车轮战的话,先被耗尽的,恐怕得是自己。

  那就不管了!

  瞬息间,杨去龙身上邪气四溢,突然爆发出巨量的灵力,开始腐化周边的一切,实力直逼羽化境。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双眼猩红,十分骇人。

  注意到这一切的烛海珞剑眉微蹙,冷冷道:“想不到青衣观还培养出一名邪修长老,深藏不露啊。”

  “青衣观还没这么大本事!”杨去龙整个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是想辩解什么,“或者说原本的杨去龙早就已经死了!”

  此刻,一旁的沈梦蝶哭丧着个脸,心中求他别再说这些惊天爆料了,自己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天真修炼者,可不想知道这么多秘密,然后被杀人灭口啊。

  一转头,却发现刚才还在和杨长老对峙的烛海珞,已经躺在自己怀里,似乎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喂,你可不要当对手用出底牌了,你却已经力竭了啊?

  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说出口的,沈梦蝶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烛前辈?”

  接着,她便收来了对方的灵力传音:“记得保密!”

  保密,对谁保?咱们现在命都快没得保了,还保密?

  片刻,杨去龙便整个身子冲上来,并带着那充满敌意的灵力。

  沈梦蝶被吓得立马闭眼,可几秒过去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传来被撕裂的痛觉。

  缓缓睁开眼,竟然发现茗苟长老居然挡在自己身前。

  “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沈梦蝶的耳里,一时间令她无比安心,回头看去,竟是番仁前辈。

  “前辈……”沈梦蝶泪眼婆娑,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躺在她怀里的烛海珞借着晕倒的模样,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一颗丹药从衣袋里非常自然地滑落到她嘴里。

  “呜呜……”

  接着,沈梦蝶便没了知觉。

  “茗苟!你怎么还活着?”杨去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扑过来的身子也立马停下。

  现在的番仁还没有可以完全控制茗苟的方法,只能像这样让其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所以只能让她站在这里,木讷地看着对方。

  不过,这也正如番仁的本意,就是吓吓对方,让其停手。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对了,幻觉,刚才那群圣火宗弟子也中过这招。”杨去龙抬手便要用出‘静心诀’,来抵抗这本不存在的招式。

  “景兄弟,别来无恙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施法,杨去龙回头望去,竟然发现另一个自己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对,那不是另一个自己,而是真正的杨去龙!

  上百年过去了,他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名字——景天石。

  一时间,他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周围的景色也开始扭曲变化。

  幻境!靠,什么时候?

  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竹林之中,一位青衣俊年,撑起一个屏蔽法阵,将浑身是血的自己包裹住。

  这是?好熟悉的场景……

  几位正道修士陆续提剑赶来,与青衣俊年询问了自己的下落之后,便纷纷离去。

  很显然,这人在帮自己。

  “你……为什么?”

  这是他与杨去龙第一次交谈,也是他人生发生重大改变的时刻。

  “我不会因为你是邪修就杀你。”杨去龙笑了笑,“我的眼睛会告诉我……你是该死,还是该活。”

  呵呵,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错了,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就是那种,为了力量可以不择手段,有了力量便欺凌贫弱的人。

  一个烂人。

  为了躲避追杀,自己不得不依附对方。他承诺会将自己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一路上,对方展现的实力远远超过了自己的认知。只需一招,他可便将一头五阶妖兽掀翻几百里远。

  这对于还在炼气期的自己来说,实在是过于震撼。

  自己修炼的功法是在挖坟时无意得到,没有宗门,更没有师父,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摸索,至今二十余载,还是没碰到筑基的门槛。

  不过,对方并没有摆上过多的架子,反倒是和自己嬉笑聊天,说着他的风流往事。

  他说着他欠着一屁股的桃花债,每天都要来回在各个女孩之间徘徊,简直身心俱疲。

  不过马上这一切都会结束,因为他马上就要做父亲了。

  他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无奈地笑着。

  “那女人竟然偷摸着将精液藏起来,以此来受孕……哈哈,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来要找我负责。哎,可怜我这么久的逍遥生活就要结束了。”

  自己听着对方的故事只感觉离奇,不过自己最搞不懂的是:他为何不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继续过自己的逍遥生活,而是留下认命呢?

  于是,自己问道:“你爱她吗?”

  对方非常震惊地看了自己一眼,大笑两声,然后道:“你这人的直觉还挺准的嘛。她的确与我见过的其他女人不同……嗯,怎么说呢,她……”

  接着,对方便说出了一大堆的话,来告诉自己那女人的不一样。

  眉宇之间,尽显爱意。

  “总之她就是……咳咳,我都说了这么久了,不妨说说你吧,你为何要做一名邪修?”

  呵呵,自己在开始修仙时,还真不知道那是一本邪修功法……可,若是提起为何而修仙的话。

  “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救了自己,却在离开之时露出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

  说到这,自己又不得不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当时的自己只有十多岁,一只妖兽跑到村子里大开杀戒,自己只能屁滚尿流地逃窜,跑得连裤子都掉了,自己的亲妹妹也都给抛在身后。

  紧接着,她来了。

  这是自己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比老人们说书中的仙女还要美。

  她就这么直直地挡在自己面前,三两下就解决了这只妖兽。

  一招一式之间,胸口那硕大的深谷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自己竟不耻地硬了,那根阳柱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还没等自己回过神,对方的目光就望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神情……

  “修炼到修为比她高为止,找到她,然后……”

  话说到这,自己却停住了。然后想干嘛?自己似乎也不知道。

  或许是想证明自己,或许是想报复她,又或许是……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想太多也没用,这一切不过是白日梦罢了。

  直到那个晚上。

  风雨交加,惊雷大震,漆黑的夜空闪烁骇人的白光。

  一处充满血腥味的洞府内。

  “你为什么要帮我?”

  “呵,我不是说了吗,你是好是坏,我自会辨别……”

  说话的杨去龙此刻变得十分狼狈,满身的血迹,被挂在锁链之上。

  他为了自己这个烂人的安危,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不该。

  杨去龙嘴中咳血,一脸虚弱地继续说着:“唉,五年前,我听命于仙盟,参与剿灭绘家的计划,据说他们都是邪修来着。呵呵,当时的我为什么会相信这种鬼话呢?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因果报应罢了……景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吧。”

  说实在的,自己明明可以逃的远远的,可为什么还是要回来呢?

  此刻的自己,似乎有点理解对方之前说的话了。

  被铁链锁死之人说道:“继承我的一切,然后照顾好他们……”

  自己固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还未成亲的妻子,以及还未出生的孩子。

  可继承他的一切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

  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随着一声抱歉,诡异的光芒包裹住自己全身。

  一股陌生的力量流淌在体内,再次睁眼,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替代了杨去龙的位置,被挂在锁链之上。

  本能地看向地面的水洼,自己的脸居然变成了杨去龙的模样。

  自己居然拥有杨去龙的身体、实力以及他的一切!

  “杨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抬头刚想着问话,却发现对方早已毙命。

  死的是杨去龙,还是他自己?

  自己没有去思考这些过于深奥的问题,而是赶忙逃离了此地,凭借着记忆,找到了杨去龙的居所。

  有了这一身的本领,岂不是可以去实现当时的梦想了?

  如果自己估计没错的话,那个女人估计现在也就是金丹境的水平,想要去征服她还不是随随便便?

  不过在那之前,起码得满足杨兄的遗愿。

  起码,不能让他失望。

  “夫君,你回来了?”

  自己刚想敲门进入,一道轻柔的问候伴随脚步声缓缓而来,洞府大门被猛地推开。

  那一刻,自己呆住了。

  一个这辈子自己都忘不掉的面庞出现在眼前——那个拯救过自己、羞辱过自己、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

  茗芶抱着一个婴儿,满脸潮红道:“夫君,快看,这是咱们的孩子哦,要取个名吗?”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不知为何,心中时常一阵绞痛。

  对方很是温柔,虽然身为修仙者,但却不乏贤妻良母的模样。跟自己记忆中或是幻想中的她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可对方越是对自己温柔以待,自己心中越是莫名的悲凉。

  “夫君,我们有好久没有同房了。”

  “……”自己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出房门。

  明明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个曾经想要征服的女人,可为何还是感到不爽?

  每次看到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肌肤,都会惹出一阵欲火,可心中的愧疚压过了欲望,只得偷偷地掏出对方的亵衣,然后自己用手解决。

  可事后,又后悔到猛抽自己两巴掌。

  自己到底为何而修炼来着?

  在这种长久的折磨之下,自己的精神开始有些崩溃。

  自己开始利用杨去龙的身份之便,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刚开始只是找一些漂亮的女弟子,借教导为由,偷偷地吃她们豆腐……可到后来,自己发现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只需稍加诱导,便可以当做自己的胯下玩物。

  任何想要得到的宝物,也只需要动动口,对方便会恭恭敬敬地献上,哪怕是对方的闺女、甚至是妻子。

  这就是实力与权力的结合吗?

  自己趴在一堆白花花的少女肉体上,满足感到达顶峰。

  对了!只要足够强大,自己便不会在失去什么,便可以拥有一切!

  终于又找到了修炼的意义!

  那个臭女人算什么!

  我给了你一切!为何你还是不满意?你到底想怎样?

  什么叫像从前那样爱你?

  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一切,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要怎样?

  别他妈在逼我了,老子早就腻了你,还想和我同房,滚!

  信不信我杀了你!

  杀了你!

  “前辈给的这个丹药还真好用。”

  番仁见杨去龙已经失去知觉,原地环顾四周,竟发现一个醒着的都没有。

  无奈,番仁只好将众人抱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唤出月凝雪给她们施法疗伤。

  可等到抱住最后一人,对方竟然整个身子扑上来。

  那雪白的身子不知为何变得比自己还要燥热,红润的小嘴淌着口水,全然不顾地亲了上来。

  “好机会,快将此女拿来精进一下你的修为。”苏慕月看热闹不嫌事大,坏笑着在番仁心中说道。

  “现在还有一堆事没解决呢!”

  “啧啧,此女可是被人下了药,若是不及时解决,轻则经脉逆流、修为倒退,重则调息不畅、溺毙而亡。”

  靠,这下咋办。

  番仁又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这才记起对方。

  似乎是零幽长老的朋友,而且好像在招新大会上还作为筹码收买自己来着。

  那就速战速决吧。

  番仁脱下裤子,露出肉棒,猛地戳了两下对方如同白馒头的阴唇口。

  “啊~”

  随着两声淫叫,对方居然自顾自地高潮了。

  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了,小香舌如同抽筋般绷直,随着底下洪水猛出,随即瘫软耷拉在唇边,就像此刻趴在番仁身上的她自己一样。

  “这……是不是已经解决了?”番仁看着眼前的景象,汗颜道。

  “哇呜~此凤仙圣体居然是个处。你走大运了,小番子!”

  番仁抱着丛雪,重新提起裤子。

  对方此刻整个蜷缩在自己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沉沉睡去,实在是不忍心继续伤害对方,便将她和沈梦蝶她们放在一起,由月凝雪为其疗伤。

  “喂,小番子,你干嘛。机会难得,快上啊。”

  “不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番仁看向沉眠于幻境中的杨去龙,心中有一些小激动。

  前辈给来的丹药只有两颗,正好此处实验一番,以免日后用来营救师父时出现什么差错。

  如果,这种丹药连化虚境巅峰都能制裁,那用来对抗抓走师父之人,不也是可以的吗?

  番仁心念一动,操控着茗芶缓步向前,准备举剑砍下对方的头颅。

  本可以不这么麻烦来着,但这既然是对方的心愿,那就让她自己亲手了结吧。

  这具艳尸尽管早已失去生命力,眼睛早已没了活人的高光,但看人的眼神仍然充满鄙夷——就像几十年前那样。

  银白色的剑光闪过,一阵烈风随着劈砍爆开。

  可长剑并没有如预期般斩断脖子,而是直直地停在了对方的头前——对方竟然用手捏住了剑刃。

  “茗芶,别在折磨我了。”

  番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一惊,还以为对方挣脱幻境、清醒过来。

  不过,十秒钟过去了,对方依然一动不动,手掌心渗出鲜血,顺着长剑缓缓滑落。

  “这他妈的才不是啥恩惠,是刑罚。杨兄,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怪不得你要道歉来着。”

  话毕,他满脸只剩下遗憾,双眼仍然紧闭。

  没人知道他梦到了什么,除了他自己。

  他还是没能从幻梦中醒来,双手开始脱力,那原本准备砍向他头颅的长剑慢慢刺入他的心脏,整个人向后躺倒,茗芶顺势扑上,匍在他身前,死死地用剑将他定在这片大地上。

  这人的生命正在慢慢流逝,番仁此刻突然发觉,他与茗芶之间那股莫名的链接好像在逐渐巩固。

  冥冥之中,那些链接好像在催动自己施展驭尸术。

  番仁褪下裤子,露出大棒,用此巨物狠狠地拍了两下对方的肥臀,隔着衣物荡起一阵肉浪。

  果然这具尸体简直就是极品啊。

  番仁心中重新燃起欲火,开始解开对方的道袍,没有如同从前那般粗暴,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在一旁。

  他实在没有多余的青衣观的道服了,而且长老的衣物都有特殊花纹,弄坏了很难去找一件一模一样的,日后要是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那白花花充满肉欲的身体映入眼帘,只有一条白色布条碍眼地绑在这具艳尸的山峰上,将那两对大肉球给勒住变形,并把乳头藏于其下。

  这一切都是番仁的手笔,因为对方的亵衣早就在某次“实验”中给弄坏了,只好用此物代替。

  番仁轻轻用手一勾,那整日被两对大奶子撑爆的布条像是解脱一般迅速向上一滑,在茗芶奶白的山峰上滑落几圈,最终卷成了一圈白绳,可怜地挂在脖子上。

  “看来又得换一个布条了。”

  番仁趁势拉住白绳,向后用力,如同操马的车夫一般,以此为借力点,让肉棒猛地插入茗芶的小穴当中。

  随后,番仁开始了猛烈地撞击,在对方的丰臀上荡出一道又一道波纹。

  而被当作玩具的茗芶,此刻没有任何感受,她仍然握着剑,只是木讷地看着身下自己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

  或者不能说是“看”,而是被番仁用着如同丝线般的灵力拉开眼皮,露出早已失去生气的眼球。

  番仁抽插着这具尸体的肉穴,那冰凉而又柔软的皱褶包裹住下体,虽有些松弛,但仍有一份独属于其的刺激感。

  由于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控制尸体的技巧,所以还不能使其做到和真人一模一样。

  这具艳尸的大奶随着抽插来回晃动,非常色气,引得番仁一把抓住,两只手完全的陷入其中。

  可长时间这样也缺乏刺激,番仁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

  用着灵力,番仁控制着尸体的声带,轻微地震动,模仿起对方身前的声音,随着自己一进一出的节奏淫叫着。

  “啊~啊~啊……”

  声音有些呆滞,但对于增添一些情趣来说正正好好。

  只不过这声音好像惊醒了某人。

  剧烈疼痛和熟悉的声音使被钉在地上的杨去龙艰难睁开眼,在临死前,他终究还是幻视到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杨去龙正骑在茗芶的身上疯狂发泄着欲火。

  那是杨去龙?还是自己?

  这都不重要了,无论是哪一个,自己都无法接受。

  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剧烈咳嗽两声,一摊鲜血飞溅而出,有几滴弹到表情木讷的茗芶脸上。

  不过这一切都无人在意,番仁继续享受着这具尸体带来的快感。胯部疯狂撞击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上之人的脑子里。

  左手手揉捏着巨乳,右手深入口腔,将她的舌头整条拉出,使其做出一个非常淫荡的表情。

  过了好久,地上的男人终于清空了喉咙,艰难地发声道:“臭……婊子……”

  话还没说完,他便没了气,双眼瞪圆,眼里不断回荡着茗芶被某人压在身下来回抽插的画面。

  就这么永远地睡了过去。

  而番仁也终于决堤而出,用精液将这具尸体的肉穴全部填满。

  肉棒抽离,穴口闭合,乳白色的粘液从穴中挤出,拉出一条细长的线,滴落在男人的尸体上。

  一个周过去了,番仁等人安全地从秘境中回来。

  一切似乎都慢慢步上正轨,只不过江湖上流传一些关于青衣观长老里出了一名邪修的传闻,不过很快就被宗主魏剑锋压下去。

  第六峰长老的位置也很快就被其他人替换,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婉儿和丛雪倒是像从前那样,吃着灵果,没心没肺地聊着天,谈论着宗门内的八卦。

  可聊到一半,婉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话锋一转,问道:“那个……丛雪姐姐,你回来之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来着。”

  “嗯?问这个干嘛?没有啊。”丛雪眨着眸子,一脸天真道。

  “没什么,哈哈……”

  奇怪了,凭借自己对那个丹药的理解,若是吃下之后没有及时处理的话,轻则修为倒退,重则吐血身亡。

  看对方的样子好像一点事都没有,难不成……

  据说杨长老当时并没有得逞,那只可能会是一个人……

  可恶啊,这样的话,我那师妹怎么办,以后见到番师弟是喊姐夫还是妹夫啊?

  “喂!”

  一个脑瓜崩将自言自语的婉儿给敲醒,整得她抱头龇牙。

  “你在想啥呢?”

  “啊……那个这个……”婉儿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生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也不知道慧明她怎么样了,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人了。”丛雪摊开手,趴在桌子上,神情有些寂寞。

  婉儿先是被丛雪姐姐竟然能严丝合缝贴在桌子上的身体震惊了一下,然后也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师父来。

  “对啊,也不知道师父闭关什么时候结束?”

  “还等着她来帮我处理政务的呢。”

  虽然婉儿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但还是无语了好一阵。

  唉声叹气了好久,丛雪突然立起身子,一拍桌子道:“不行,不能在这么自甘堕落下去了,起码不能拖慧明姐的后腿。”

  随即,她抓着婉儿的手,问道:“身为一个长老,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你是长老,你问我?

  “额,我觉得应该是去找茗芶长老道歉。”

  “啊,为啥?她当时可是要杀你来着。”

  “我倒是无所谓了,可让丛雪姐姐你惹上一个化虚境的敌人,我觉得很不好……”

  “婉儿……”丛雪听后一把抱住眼前的小可爱,眼泪哗的一声流下来了。

  婉儿虽然喜欢和少女有肌肤之亲,但对于丛雪,她实在无法提起关于性方面的兴趣,即使对方的容貌可以说是倾国倾城。

  其一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干姐姐,其二就是因为……对方太平了,自己总感觉对方是男的。

  被一块钢板包住的婉儿如此想着。

  “呜呜,我的好妹妹,我待会就去道歉,一定不会让你继续担心的。”

  丛雪感动得哇哇落泪,全然不知对方心里那些大不敬的想法。

  “你知道‘驭尸术’吗?”

  面对大厅之上奥达的询问,沈梦蝶在下面疯狂地摇着头。

  见此情景,奥达也不恼,而是吩咐手下的人,为其端上一颗丹药。

  “吃吧。”

  “那个,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呢?”

  奥达笑嘻嘻地盯着台下之人,只不过谁也无法从那张笑脸中提取一丝关于喜悦的情感。

  见对方吞下,奥达拍拍手,说了一声“好”后,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计划以及目前的情况详细说出。

  如此天方夜谭的计划,让沈梦蝶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

  “你要做的,便是潜伏在青衣观里,帮助师父……也就是番仁隐藏驭尸术的秘密。”

  “那个……”

  没等沈梦蝶说话,奥达抢先一步道:“你刚才吃的那个叫做散魂丹,是我让人特制的丹药,每一个月都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我干我干……额,现在,有哪几具尸体呢?”

  “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四人我是可以确定的,至于其他的,就要看你喽。”

  说罢,奥达便派人将月凝雪等四人的画像递给她,然后便打发她离开了。

  紧接着,刚才一直躲在一旁的烛海珞走出来,问道:“没问题吗?”

  “反正也没指望她,只是为了堵住她的嘴罢了。”

  “为何不直接杀了她?”烛海珞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她之前在洞内说的话不是很奇怪吗?”奥达摸了摸下巴,“要么我们之中出了叛徒,要么有人发现了我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

  “顺藤摸瓜,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找出真相之前,一定不能让她死!”

  此刻走出门外的沈梦蝶,欲哭无泪,看着一旁的柱子都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今天是绘紫璇第五十六天来零幽长老这里教番仁修炼了。

  不仅教他青衣观的内功功法《翩鸿法》,还有一些基本的攻击法术。

  不过番仁几乎都学的很快,只要将书本递给他,或是自己示范一遍,他就像是拓印一般,立马就能使用。

  照这个速度,在比武大会上的新人组里,拔得头筹是必然的事。

  “砰!”

  番仁随意的一掌,便将一块巨石打得四分五裂,爆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旁的绘紫璇看到此景,不由地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她这辈子只见到过这么一个七柱,就对“天才”这两字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给你。”见番仁训练完毕,绘紫璇将一个小瓶子递给对方。

  “这是什么?”

  “纤竹师姐还来的龙鸣丸。”

  “为什么给我……”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依旧是老地方。”没等番仁把话说完,绘紫璇立马出声打断,便头也不回地走开,和零幽问了一声好后,便离开了朝颜山。

  紧接着,零幽拿着毛巾,一路小碎步跑到番仁跟前,为其擦起了汗。

  只不过由于害羞,零幽不敢看对方的脸,导致那块毛巾时不时肘到番仁的眼睛。

  “长老,还是我自己来吧。”番仁接过毛巾,汗颜道。

  “嗯……”零幽红着脸,还是无法看着对方的眼睛,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对……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说罢,零幽便又一路小跑离去,回来之际,手上多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

  “对……对不起,我这里没有新的道服了。这是以前的一件,我拿出来缝了缝,洗……洗干净……”

  零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对方会不喜欢。

  “嗯,我很喜欢。”番仁拿在手中闻了闻,有一股独特的草药香味,“话说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零幽欢喜地抬起头,小脸微红,回道:“宗……宗主大人一会要见你,说是表扬你在秘境中的所作所为,要给你奖励来着……”

  番外:(1)月凝雪

  大火纷飞,黑夜之下闪烁着漫天火星,幼小弱童眼中倒映着一个个熟人正被拿刀砍杀的画面。

  对方口中说着什么“杀邪修”,就不分男女老少一并杀死,就连不是修仙者的普通人也不肯放过。

  他们什么时候成邪修了?月凝雪搞不明白,但有一件事她现在是清楚的,那就是赶紧带着自己的弟弟跑路。

  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主上,但此刻,逃跑才是上上之策。

  那个少年应该还好吧……他那么强,那么厉害,应该可以自保才对。

  月凝雪知道这些都是安慰自己的荒唐话罢了,那个少年是和自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能是这群人的对手。

  ……

  自那以后,十二年,月凝雪将主上交给她的《缚灵济命法》,修炼至大成。

  这功法讲解了世上所有的病症以及其医救之法,但在最后三篇,点名许多不治之症,或者说是对于“现在”来说的不治之症。

  不过,上面也包含了其对应的方法,甚至可以说是这本功法最主要的内容——“药傀”。

  虽然可以救治世上百般疾病,但唯一的代价便是,将人变为行尸走肉的傀儡。

  之后,她便带着弟弟月落甲,开启了一段十分漫长的行医救病之旅。

  其一目的便是找寻当年因为那场屠杀而走落的其他同门,其二便是想继承主上的意志,行善济人。

  踏遍大江南北,月凝雪见过许许多多的病人,自己使出所有手段尽全力去医治救人,从未收取过一分一毫的报酬。

  也从没有用过“药傀”的手段。

  他们叫自己“医仙”、“药圣”,甚至连“菩萨”都有,弟弟也十分不理解自己的行为,说她善过头,到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不过只有月凝雪自己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并非善,不过是为了满足当年私自逃跑的愧疚罢了。

  被风吹走的种子终有一日会落地生根,月凝雪也一样。

  她竟在祈水县遇到了主上的女儿!

  一时间,震惊、欣喜、愧疚涌上心头,复杂的情绪促使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月凝雪在祈水县西边的小山头上创办了一个教派,并将《缚灵济命法》的前篇作为教派的入门功法,除了最后三篇关于“药傀”的内容。

  名字就叫“药灵圣教”。

  想着终有一日,自己也能重现主上的荣光,将教派做大做强,并将主上的女儿接回来当教主。

  少女抱着天真的想法,开始在祈水县广收教众。凭借日复一日地免费问诊看病,月凝雪在此地积累了大量声望,教众也逐渐增多。

  有人为了报答她的恩情而来,有人奔着她传闻中的美貌而来,还有些许人听闻入教可以修炼成仙,便一股脑地往里涌。

  来者不计其数,少女照单全收。

  教派有所起色之后,她将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给弟弟月落甲处理,而自己则不断在祈水县寻找着老熟人。

  “你还记得我吗?”

  这是月凝雪来到祈水县后第一次与主上女儿说的话。

  可对方只感到迷茫与不解,歪着头,回应道:“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冯家千金冯采梦。”

  冯采梦?虽然改了姓氏,但看名字和外貌,的确是她,可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呢?

  月凝雪缠着对方,询问了许久,对方却丝毫没有想起任何关于自己的事。

  某日,药灵圣教里迎来了一个病症非常奇怪的小孩。

  母亲抱着满身长满兽毛的小孩,跪在教派门前,不断地磕头,嘴里不断重复喊着:“求圣女大人救救我家小孩啊!”

  教派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圣女大人是在喊他们的教主月凝雪。

  如若是平时,随便的一点小病,教众们都是抢着免费上前医治,不仅能白赚对方的人情,又能换成功勋去兑换教派的修炼资源。

  可现在不同,这小孩的病症,他们前所未闻。

  月凝雪也同样没有见过,幼童浑身长满兽毛、口露尖牙、手出利爪。如果不是对方生母所述,她还真没法分辨这小孩是妖兽,还是人?

  她将小孩留在教派之中,双眼不合地研究了一周。

  月凝雪翻遍多年来收集的全部古籍,以及那本早已被自己烂熟于心《缚灵济命法》,可无论是何本医书,都没有记载此等病症。

  小孩越来越虚弱,那浑身上下的兽毛兽爪似乎像是寄生虫一般,不断吸取着宿主身上的生命力。

  用药、灵力灌输、甚至开刀手术,月凝雪用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将其治好。

  一个月的研查、医治,却不见半点好转的迹象。看着孩童稚嫩的小脸满是痛苦与挣扎,布满黑眼圈地月凝雪几乎快要崩溃。

  不忍见到生灵受苦受难,月凝雪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受对主上愧疚的影响。

  如果主上还活着,那么她一定会这么做。如果她已仙逝,自己也会继承她的意志。

  自己并非善,而是愧疚。

  月凝雪一直这么认为,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在旁人眼中,那个对病人的关切、爱护、担忧的眼神,已经将她的本质暴露无遗。

  弟弟月落甲多次带着教众上门探访,可被她以沉心研究为由给请了出去。

  那位母亲也曾上门探望,月凝雪并未拒绝,不过对方每次看到自己孩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得黯然神伤、满面涕流。

  月凝雪不忍看到此等场景,出言保证道,一定会治好孩子的病。

  可话说出去了,又该如何做呢?

  月凝雪脑中闪过一丝关于“药傀”的念头,但很快,就将此打消去。

  吩咐好教众照顾好房内的孩子,月凝雪起身前往药园采药。

  半途经过教派的山门口时,听得一个少女正大哭着叫喊着什么。

  “此人有何难处?”月凝雪问起一旁的教众来。

  “回教主大人,一男一女带着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来本教求药。”

  “尸体?哎,本教并没有能起死回生的神术。”月凝雪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山门前,“济舍一些银两,让他们安置好……”

  话还未说完,刚走到山门口的月凝雪就被她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正在大声哭喊的少女正是主上身边的一个小侍女——玲沫沫,而那个早已死去多时的尸体,是主上身旁的亲信之一。

  更要命的是,一旁也跟女孩卑微下跪磕头的男子,正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多年以来的暗恋对象。

  月凝雪神色迷茫、内心崩溃,她回到房间内,为了不吓到正在熟睡的孩子,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默默哭泣。

  自己的使命是什么?

  她记得很清楚,赎罪——找回被遗失的人,重新建立一个为主上服务的势力。

  可,为什么,自己反倒像是那个被世界遗忘的人呢?

  他失去了所有与自己的记忆,甚至变回成了一个普通人,实力也远不如以前的千分之一。玲沫沫也忘记了自己,仿佛她根本就没存在过。

  月凝雪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到自己的闺床边。

  她轻轻抚摸着孩子额头,为他拭去因虚弱而流出的汗珠,一个念头浮现在月凝雪的脑海之中。

  孩子的病好了,身上所有兽化症状全都痊愈了。

  母亲下跪磕头,嘴里不断说着感谢的话。教众们也不断欢呼着自己的名字,高歌她的伟大与善良。

  本该是皆大欢喜的场景,可月凝雪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她像一只担惊受怕的老鼠,偷偷运转灵力,控制着孩子跟母亲下山离去。

  她破戒了,而这一切,都被她弟弟月落甲看在眼里。

  不知什么时候,有兽化症状的人越来越多,先是一周一例,再到三天一例,到最后一天一例。

  而且几乎全是小孩。

  他们父母苦苦哀求,甚至跪地将头磕出血来,只求月凝雪能像救回之前的小孩一样,救回他们的孩子。

  可只有月凝雪自己心里清楚,那个小孩虽然病已痊愈,看似平日里与正常人无异,但全靠她整日用灵力控制他的一言一行。

  拗不过其父母的月凝雪只得答应,用着“药傀”的法子将他们一一治好。

  为了不让他们的父母伤心,月凝雪分出灵力,操控着这群孩子们每日的行动。

  这是谎言吗?

  救活那些本该死去的孩子们,去欺骗他们的父母?

  可当看到他们一家团团圆圆地坐在一起吃饭时,月凝雪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己能骗他们一时,就能骗他们一世。

  月凝雪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了,不仅仅是因为分出的灵力越来越多,而且每次使用“药傀”之法,必须献出自身的一点魂力。

  《缚灵济命法》里记载到,‘魂力’便是每人的灵魂之碎,使出的魂力不可恢复,消耗的魂力越多,对自身的伤害就越大。

  月凝雪已经记不清自己消耗了多少魂力了,就跟她记不清救过多少人一样。

  十几年的修行早已让她到达了金丹境,本以为这些资本能支撑她一直这么下去,可就和燃烧的煤炭一样,总有一日,会燃烧殆尽。

  不知是何时,不知是何日。

  这天黑夜,就和自己私自逃跑的那时一样。

  火光漫天,教派的整个山头燃起熊熊烈火,吞噬着它能所见的一切。

  火焰咬断房梁,失去支撑的瓦片全部摔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刀剑碰撞、哭喊逃跑的声音不绝于耳。

  月凝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涌入她房间的一群人。

  他们是一群修仙者,实力均在筑基左右。而带头之人,正是她的弟弟月落甲。

  “大胆妖妇,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此处建立邪教,我等正派修士,此刻就将你这邪修就地正法!”

  说罢,他们便拿着刀剑砍杀上来。

  邪修?说的是自己吗?

  “我可是金丹境后期,你们不怕?”月凝雪佯装镇定,用灵力加持声线喊道。

  “呵呵,不用再装了,妖妇!你弟弟已经将全部实情告诉于我,以你现在的实力,估计连一个炼气期的修士都打不过吧。”

  他说的的确没错,尽管月凝雪使出全力抵抗,不出三个回合,她就被众人刺中要害,无力倒地,鲜血喷洒在地上。

  自己是邪修,药灵圣教是邪教?这是谁定义的?

  “哈哈,又可以去仙盟领赏钱了!”

  “咱们散修,还是得靠此举发家致富啊。”

  弟弟为何要背叛自己?

  “落甲兄此举大义灭亲,乃是吾辈楷模……就是答应咱的事?”

  “一定一定,待我成教主之后,一定每月都为几位侠士献上我们教众的人头。”

  “哈哈哈,好,落甲兄真是爽快人!”

  月凝雪双眼无神,愣愣地看着门外的景色,透过火光,她看到逃跑的教众,她看到了那天逃跑的自己。

  当时的主上,一定和自己一样,希望他们赶紧逃走吧。月凝雪此刻竟感到一丝释然,对主上愧疚的释然。

  月落甲看着倒在地上的阿姐,出言对周围人说道:“此人对我来说还有作用,几位侠士不如先去外面收割战果如何?”

  其中一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人拉住,绷出一个假笑之后,便抱拳告退。

  “阿姐,那《缚灵济命法》的后篇在你身上吧?”月落甲待众人离去后,便恶笑着来到月凝雪旁边。

  “你……为什么?”

  “呵呵,实话告诉你吧,那群得兽化病的小孩,全是我弄的,这些江湖散修,也是我找来的。”月落甲漠然地看着倒在地上之人,面露凶煞道,“阿姐,你可知你平日所行之事,都是在做何?”

  见月凝雪不语,月落甲继续道:“渡人不渡己,下场只有灭亡。你给的这本邪功让全教修行,你还做得如此声势浩大,难不成是存心找死?若不是我,提前找来一些实力低下的散修来清剿教众,到时候,来得就全是金丹、元婴的修士,届时,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为何……是邪功?”

  月凝雪想不明白,她一生救病治人,从未加害于他人,怎么突然就变成邪修了?

  “那你得问仙盟的人了。”

  很快,月落甲便将《缚灵济命法》的完本从倒地之人身上搜出来。

  “阿姐,你搞错它的正确用法,还是我来教教你怎么用吧。”月落甲难掩兴奋之色,翻阅起这本奇书,“我不会让你死的,就用这‘药傀’之法来救你如何?”

  月凝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木讷地看着世间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唯有一丝灵力,正随意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使其做出对应的动作。

  “我等教众,行医救人,渡天下苍生为命。”

  月落甲在幕后操控着月凝雪向众人说道,尽管声音听起来有些麻木,但在灵力的加持后,也变得十分浑厚。

  “今后,我药灵圣教改名药傀教,教主由我贤弟月落甲担任,而我则为教内圣女。”

  一切都归于虚无,月凝雪再无感应到外界的一切,她作为一具傀儡,被人随意使唤着。

  有一个看不清的细线,将她的身体提起,做着主人想要做的事。

  例如杀人截货、铲除异己、吞并弱小势力。

  月凝雪做着她几辈子也做不完的坏事,可对此没有一丝反应。

  但不知过了多久,那根连着月凝雪身体的细线突然断了。

  可她依然没有恢复,只是从听命于主人的傀儡,变成了一具任何人都可以操控的行尸走肉。

  她站立于大厅之内,衣不蔽体,身披白纱,站在一个邪魅男子身旁,静静看着世间的变化。

  可突然到来的某人,让她突然有了些许反应。

  月凝雪的青梅竹马,他就站在台下,可只是微微瞟了她一眼,就黯然移开。

  他不记得月凝雪,似乎从未认识过月凝雪。

  月凝雪那藏在身体内的灵魂,不知道为何,疯狂撞击着身体。

  灵魂不知道为什么要撞击,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它去诉说些什么。

  去诉说这些年的经历与委屈,去诉说那份从未说出口的爱意。

  可无论灵魂怎样撞击,也只是轻微让身体落下几滴眼泪。

  男子与她交合了,身体的交融,似乎将两人的灵魂也拉近到一起。

  月凝雪的身体麻木地承受着对方的入侵,表情呆滞地接受着一切。

  随着身体到达高潮,灵魂也随即来到顶峰。

  月凝雪突然有了意识,可也仅仅是一秒而已。

  就是这一秒,让她想了许多。

  她不该建立什么教派,也不该擅自使用“药傀”之法。

  更不该在青梅竹马不认识自己后,便像一个小姑娘一样,逃回房间,默默哭泣。

  如果还有来世,自己一定会对你表明我的心意。

  随着月凝雪身体一声淫叫,其灵魂也跟着满足。

  此刻的她,只求面前之人,能够亲手将她解脱。

  像是听到了月凝雪的要求,番仁的大手死死钳住月凝雪的脖子。

  一秒、两秒……

  渐渐地,月凝雪双手无力垂下,眼球上翻,舌头耷拉在下唇上。

  月凝雪的鼻口再无气体进出,双腿双手瘫软在床上,没了一丝动静。

  趁着月凝雪的尸体还没有完全失去温热,番仁将她整个抱起,使其翻身趴在床上。

  番仁将月凝雪的双腿分开,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用手扶着肉棒,对准那还未闭合的小穴。

  “噗嗤”一声,肉棒再次插入月凝雪的小穴之中。

  番仁用力地抽插着月凝雪的小穴,每一次都将肉棒整根没入其中。凌乱的秀发随着抽插而飘动,胸前被压扁的双乳随着抽插而前后晃动。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与月凝雪的小穴被肉棒插入时发出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

  俯下身子,番仁将月凝雪的头扭过来,用嘴巴亲吻着她那张小嘴。

  番仁伸出舌头,撬开月凝雪紧闭着的双唇,在其口腔内肆意搅动。两人口中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下。

  双手松开了对月凝雪脖子地控制,番仁环抱住她那不算丰满但也称得上是翘臀。随后腰部用力向前挺动,肉棒再次插入到小穴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白浆。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淫靡之音。

  月凝雪的尸体不再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番仁玩弄着自己。

  就在此时,一股暖流突然涌入月凝雪的小穴之中,并迅速将她的子宫填满。

  肉棒在月凝雪小穴内射出精液,白浆混合着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

  番仁松开双手,让月凝雪趴在床上。他站起身来,看着自己胯下的肉棒逐渐软下来。随后伸手抓住月凝雪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胯下。

  番仁用力一拽,将其头部拉到自己胯下。

  他用龟头对准月凝雪那张樱桃小嘴后,猛地挺腰插入进去,两瓣玉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轻柔地贴在两侧,牙齿无意识地轻轻刮蹭着上面的皮肉。

  接着将月凝雪的头部用力向下压,让她的嘴巴含住自己的肉棒,并不断地上下抽插着。

  月凝雪那粉嫩的香舌,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动地舔舐着龟头。舌尖与龟头的缝隙之间,被不断地挤出唾液。

  随着腰间一颤,番仁将肉棒从月凝雪的嘴里拔出。白浆与唾液混合而成的粘稠液体,随着肉棒被拔出而拉出一条细丝。

  番仁轻轻抬起月凝雪的下巴,强迫她闭合嘴巴,将自己的精液吞下。

  几个时辰过去了,番仁才意犹未尽地将肉棒抽离。他看着瘫倒在床上、浑身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月凝雪尸体。心里闪过一丝伤感与难受。

  自己不知这感情来自何处,但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是自己必须去做的。

  他将月凝雪的胴体洗净,并为她穿好衣裳。好似又回到之前那个悬壶济世、普济众生的邻家姐姐模样。

  悬壶济世?邻家姐姐?这两个词好似完全不相配,可又完美符合月凝雪。

  或者,她从来没有那些拯救苍生的想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罢了。

  一个看不得他人受苦、不敢表露自己心意、伤心时会偷偷躲起来流眼泪的普通女孩。

  番仁轻轻吻上月凝雪的朱唇,像是做了最后的告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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