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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9-12)
作者:昏头君
第9章 传承
青衣观的一个不知名小山上,有两个身影默默地往顶端缓缓移动。
自己总算是成为青衣观的一员了,说不定马上就能找到师傅的踪影。小荣也找到了一个好师傅……再怎么说也比自己强的师傅。
番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在前面带路的娇小身影。
她浑身染满灰尘,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乱糟糟的,但又却闻不到臭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草药香。
留着一头似乎是水蓝色的长发,从头一直胡乱地延伸垂到脚边,长发的每一段都总有那么几撮毛微微翘起,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了,其表面不是灰尘就是泥土,导致自己看了半天才看出原本的颜色。
即使穿着彰显长老身份的服饰,但完全看不出她身上带有任何一丝身为长老的威严。
相反,少女一路上战战兢兢的,时不时回头偷偷瞟着自己,目光对上一瞬间,则迅速把头缩回去。
完全一副邻家小女孩的模样。
而且……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见对方不说话,番仁也没做出任何动静,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她后面走着。
少女的步伐似乎有些过小了,总是脚尖贴脚跟地走着,自己没看路加上走得有些快,差点一头栽进她的长发里。
番仁猛地把身子回挺,用力地一脚蹬地,试图把那快要撞上少女的身子给拽回来。
可这一举动却引来了更大的麻烦——自己似乎踩到了少女的长发。
“啊!”
不用多想,那声略带娇俏的呻鸣随着自己不敬之举,立刻传到耳边。
“抱歉,抱歉……没事吧?”番仁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少女的头上,像是安抚受惊的小猫一样轻柔地抚摸起来,一时间竟完全忘记了少女是长老的事实。
然后,番仁感受一股强烈的震动感从手上传来,像是马匹飞奔时那种颠簸的感觉。
嗯,奇怪?自己应该从来没有骑过马才对。
这样的震动似乎保持了好一会,突然,零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把身子一缩,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呈跪倒状,半蹲在地上。
“我……我……我……没事……”那说话声从一开始因为略带点慌乱才有些声响,可越到后面,番仁就越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难道……摸头是对长老的大不敬?
想到这,番仁刚想伸出将对方扶起的手立马悬在半空中。
对方好像是长老来着?自己虽然以前从来没见过长老是怎样的人物,但还是能猜出应该是那种身份高贵之人吧,就像冯县令那样?
虽然没有想和对方保持多好的关系,但好歹之后是生活在人家的门下,一上来就把关系弄僵可不好。
那么该怎么办呢?
道歉?
对方现在都生气得整个缩在地上,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道歉显然是不行的。
现在自己很想请教身体里的苏仙师,但她之前说过——不是关于修仙的事就不要叫醒她了,她需要恢复灵力。
突然,番仁想到以前陪师傅逛集市时,自己也惹得她生气过。当时同样是气鼓鼓的缩在街道角落,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才获得她的原谅来着。
番仁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件事……
在番仁和零幽回山门的路上,身后还悄悄地跟着两人。
一个娴静端庄,眼里似乎有种能看清一切的清澄,过肩乌黑长发被紧实地束成简单的发髻,如同画卷一般的精致脸庞上,一颗美人痣坐落在眼角旁;另一个则落落大方,蓬松的浅灰色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有着一对如同红宝石般晶莹靓丽的眼珠。
两人都穿着青衣观的长老服,前胸高高隆起,似乎都顶着一对丰满硕大的巨乳。
只不过那位灰发红眼少女的胸部显得不太自然,与自己整个贫瘠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违和感。
“喂喂喂,为什么我也得跟过来?”丛雪鼓了鼓脸,眼眸里闪过一丝嗔怒。
慧明瞥了对方一眼,看到那对似乎又多塞了两个馒头的胸部,坏笑了一下,语气故作严肃地打趣道:“不来探望一下你的未婚夫吗?”
一听到这三个字,丛雪身体里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瞬间羞红了脸,回怼道:“你不是都没招到那个弟子吗……还有,不是道侣吗?怎么变成未婚夫了?”
未婚夫?
也就是要结婚吧,结婚也就是要生小孩吧。
到时候,自己会变成一个大肚子,还不能随意使用灵力,上山下山都成问题。
生完小孩后,自己还得没日没夜地照看小孩,或许连逛庙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丛雪打了个寒蝉,不愿再继续想象后面的画面。可回头想想,如果是他的话……
一个自己与那个七柱天才辛福生活的画面逐渐浮现在脑海,两个人卿卿我我、好不害臊。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可我的理想型应该是一个样貌俊朗的谦谦公子才对,就像宗主门下的三弟子谭幽成一样,可那个叫番仁的小子样貌也就平平……或许这就是爱情?
“逗逗你罢了,主要还是担心零幽她。”
一句话打断了丛雪的胡思乱想,她晃晃脑袋,看了一眼身旁这个女人的两颗“大瘤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记得零幽她好像也很平来着,说不定对方是喜欢贫乳,才不跟慧明走的吧。
这么想着,丛雪悄悄拿出藏在胸里的四个馒头,默默地收进储物戒里。
慧明也看到了丛雪的小动作,并没有过多去说些什么,只是继续往前走着。突然,一阵阴风从她身后袭来,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回头望去,什么都没有。
虽然在番仁和零幽两人进山门之前的确有许多人尾随加旁观,但进了山门,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每个山门都有一道结界保护着,如果没有本山门长老发放的令牌,或是长老在其身上打上的特殊印记,那么任何人都进不来。
除非……
慧明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可能性。
这里虽然是青衣观最边界的一个小山门,但周边并没有太多过于危险的生物以及势力,这也是初代宗主在这里建宗的原因之一。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最近烦心事越来越多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到自己。
唉,还是想想下一次的宗门大比该怎么办吧。
“嗯,先去看看零幽她怎么样了吧。”
零幽是由自己的好友临终时托付给自己,虽然她总是害怕、抗拒与别人交流,但或许是自己好友的嘱托,才让她不那么怕自己。
在外人的眼里,她们二人是姐妹,就像自己和丛雪一样,但其实只有自己感受到,那个女孩对自己的感情,不亚于对母亲的依赖。
那天,还只有十岁的零幽睡在自己的怀里,留着眼泪叫自己“妈妈”。
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呢?
按照外貌来说,自己好歹可以被叫作姐姐吧。但按照年龄来说,自己甚至可以被她叫作奶奶了。
或许就是这时的自己下定决心,一定要照顾好零幽。
“太近了。”
这次,换作丛雪的一句话打断了慧明的回想。慧明循着丛雪的视线望去,看到番仁和零幽一前一后走着,两人的距离确实有些近了。
可能是那位少年低着头没看路,又或者是零幽她走得太慢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他们似乎要撞在一起了。
自己也没打算上前帮忙或是制止。
慧明是过来看看这位七柱天才为何专门要来零幽的门下,是不是别有用心,是否对零幽有非分之想。所以,她此刻不好暴露自己的行踪。
就算零幽她的先天灵力和修为很低,但最近也算渐渐摸到了金丹的门槛,保护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所以自己并没有过多担心什么。
反倒是一旁的好姐妹丛雪鼓着小脸,似乎有点生气的模样。
她这是……吃醋了?难不成还真喜欢上了那小子不成?
不过这样也好,若真让自己这个好姐妹和那位天才共结连理,起码后半生可以高枕无忧——那可是超越宗主大人的存在。
说不定之后在仙盟的高层都会有一席之地。
正当慧明如此想着,下一秒,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那个七柱天才居然把手放在零幽的头上,还像抚摸小猫一样来回揉动。更重要的是……这个过程居然保持了十秒以上。
换作其他人,在手放上去的那一刻,零幽早就已经缩成一团球,然后飞速滚离现场。
可现在,那种没有距离感的交互居然只是让零幽微微发颤。而且,看样子她似乎还挺享受来着。
第一时间,慧明的心中有些落寞,感觉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零幽以前最多也就让自己摸头了五秒左右。
难道是用了什么精神控制类的法术?
虽然类似于催眠的法术十分稀缺,慧明突然想起了宗主大人身旁的那位伴侣,是掌握这类法术的天才,所以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接着,慧明不动神色地用灵力探查了一番,在检测到的确没有任何灵力的痕迹后,便微微松了口气。
可没多久,慧明的眼里却又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毛头小子居然跪在零幽身前,背对着她,嘴里还说着什么“我来背您”这种话。
几秒的沉默后,零幽还真就战战兢兢地趴上去了。
“喂喂喂,零幽她在干嘛,不是最怕和别人接触了吗?难道这是要和自己抢……”
慧明感觉自己多年积累的世界观崩塌了,并没有关注一旁少女的碎碎念,而是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本书,然后以灵力代笔,默默地划掉了上面的几行字。
合上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零幽照看守则》。
……
如果现在有一把镜子,然后把盖在自己脸上的头发剪掉的话,零幽会发现自己那早已红透的脸。
她把脸埋在对方的背里,小心翼翼地嗅着少年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气味让自己感到安心。
但一会,她突然又有些害怕,害怕对方看到自己那破败不堪的山门,会第一时间逃走,就像之前慧明姐姐带给自己的那些杂役们一样。
所以此刻,她有些贪心地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可又怕让对方感到不适或是恶心,因此把气息压得很小,甚至快忘了呼吸。
她想将时间就保留在此刻,让时间在此处循环。可她做不到,零幽将脑海中存在的所有丹药都搜寻了一遍,也没找到能将时间循环的丹药。
越是接近自己山门的大门,零幽就越是慌张。
她趴在番仁的背上,双手死死抓紧对方肩上的衣领,身子缩成一团,紧张得打颤,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零幽觉得该做点什么挽回局面,于是,她艰难地开口,以极小的声音缓缓吐出几个字:“不……不……要……”
可她越是想将话语传达给对方,就越是心急,堵在嘴边的几个字就越是说不出口。
不要再往前了。
她好恨,为什么平日里没有和人多说说话,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
随着她身下那个少年的脚步平稳向前,她的视线透过对方的发间,看到了自己那破败而又简陋的山门。
两个柱子不知经过了多久风雨的洗礼,上面的裂痕已经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掉。
蜘蛛网、青苔爬满了柱子架起的门牌,将那写着“朝颜山”的三个字给染上了丑陋的颜色。
就和自己一样呢。
“很气派呢。”
“唉?”
零幽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那原本像等待处刑的犯人一样的眼神重新恢复高光,微微抬头看去。
她看到少年的眼里闪着光,那是像发现宝物一样的眼神,切真实义、没有半点虚假的眼神。
番仁在田里生活了小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门。
一些寺庙同样有着类似的东西,但远不如此门庞大。
冯府和欧阳商会的门口也有着豪华装饰的招牌,可一想到上面会有着许多人的血汗,自己就喜欢不起来。
突然,番仁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砰砰”的震动,像是在拍打自己,可回头望去,少女一动不动。
只是,那原本遮住脸的长发被微风一抚,漏出那双水蓝色的眼眸。
一时间,番仁愣住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眼睛。
一股别样的感情涌上心头,他不知道是何物,只是感觉和之前见到自己的青梅竹马时有些类似。
两人就这样注视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躲在一旁的丛雪看不下去了,不顾慧明的阻拦,立马跳到两人跟前,指着番仁的鼻子大叫道:“喂喂喂,孤男寡女成何体统?而且对方可是长老,你怎么能如此不敬?还有,零幽你也是,也太没戒备心。像这样,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慧明一脸黑线,摇了摇头,也跟着走出去。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还在大吼大叫的丛雪给揪了回来,并将那本《零幽照看守则》递给了一脸懵的番仁。
这是她的心血,快十年的心血。
不管是那本书,还是……
“照顾好零幽。”
留下这一句话后,她便拉着丛雪,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威压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紧接着大地震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缓缓向他们这边靠近。
“哈哈哈……第二块……第二块!”
一阵嘶吼从远处传来,那似乎不像是人类的语言,反倒有点像野兽的吼叫。
还没等慧明摆好应战的架势,一道身影飞快地朝着番仁和零幽冲来。
身为化虚中期的慧明立马反应过来,将灵力聚集在手中,一掌朝其拍过去。
那玩意翻滚了几圈,落在地上,毫无波澜地重新立起身子,总算是让众人看清了其诡异的样貌。
这生物四脚着地,浑身长满尖刺,样貌像一只鬣狗,可它的前脚是人的手掌,后脚是人的赤足,脖子上违和得顶着一颗诡异的东西。
那是一颗人头。
这是妖兽?还是人?
慧明心中大惊,对方接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还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就说明其实力和自己相当。
“苏仙师……我闻到你的气味了!别再藏了……让我们融为一体。”
那声音不似人语,似乎只靠着野兽吼叫的调子,才勉强说着话。
番仁此刻在心里疯狂呼喊着苏慕月,可是许久都没动静。
他感受到那个诡异的生物正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盯得他发毛。此刻,背后的少女用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衣服,身体还在不住地颤动。
会死!
对方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让番仁有了这样的感受。
要唤出那具羽化期的尸奴吗?
可这样会被她们怀疑,自己之后就很难在青衣观混下去了,这样何时才能救回师傅?
而且自己还从来没有将尸奴运用在实战上,如何发挥其全部的实力自己也不知道,顶多是控制尸奴挥上几拳罢了。
突然,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到自己眼前,将那生物和自己的视线隔开。
“丛雪!带着他们……跑!”
还在发呆的丛雪被慧明的话吓得一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因为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怪物的头……是宗主的三弟子谭幽成。
“你在发什么呆?快跑啊!”
慧明的一声暴呵,将丛雪的思绪拉回现实。顷刻间,她祭出一柄剑形法器,并将番仁和零幽一并拉了上来。
“想跑?”
那怪物一股脑地爆发出巨大的灵力,没有任何章法,像小孩拿着刀剑胡乱挥舞一样。
可就是这样简单无脑的灵力挥发,让慧明心中一沉。
化虚大成,而且无限接近羽化。
在了解对方的实力后,慧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施展出自己在化虚期掌握的法术绝技——“翔鸾舞凤”。
顷刻间,波光流转,她和眼前这头怪物一齐传送到了远离青衣观百里的荒郊野岭。
由于青衣观的各个山门都有结界,所以无法传送到其他山门;而这种怪物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像大象和蚂蚁,自己也不想徒增杀戮。
最后她才选择了这个地方。
虽然不知道这个怪物用了何种方法才闯入了山门的结界,但自己一定要在此拖住它,为零幽他们争取脱离的时间。
“不见了……必须……找到……成神……”
怪物突然变得有些疯癫,不知在说些什么,下一秒,几乎是瞬移一般直接闪现到自己跟前,那张原本俊朗的人头直接以一种畸形的样子裂开大嘴,朝着自己咬来。
慧明急忙流转灵力,调用身法,才勉强躲过这一击。
“杀戮……进化……”
就在准备闪避怪物的下一次攻击时,俯身预备的慧明突然看到了怪物脖子下的一个惊人东西——宗主印记。
这才让她想起这个怪物的头和什么比较相似了,那个宗主门下的三弟子谭幽成。
是妖兽变成了他?还是他变成了妖兽?
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她现有的认知范围。
“吞噬……”
随着几轮的交手后,慧明发现了对方的短板——它不会使用法术。
就和妖兽一样,空有一身灵力,却无法和修仙者一样灵活使用。
自己或许可以将其斩杀。
慧明得知这个情报后,立刻转守为攻,找准时机,利用身法,闪转腾空在其身后,接着双手举起,对准它,发动法术……
可没等法术施展出去,她看到那颗人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她感受到身体里的灵力停止了流动。
慧明没有使用任何悬空的法术,可这一刻,她却高高地挂在空中。
喉咙里涌出的一丝鲜甜让她立刻明白了什么,低头望去,不知何时从地里长出的上千根细长黑刺将自己整个身体串起。
影刺——青衣观里最低阶的法术。
“这下不跑了?”对方不知为何,又能重新口吐人语,而且完全没了刚才的野兽模样。
黑刺迅速缩回,慧明的身子也一整个重重地砸在地上。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逝,嘴角溢出鲜血,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繁衍……存续……”那头怪物似乎又回到了野兽的状态,逐渐朝自己走来。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起了零幽,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先天灵力的小姑娘。
自己不惜山门落寞的代价,用尽一切资源,才勉强让她踏入了修仙者的世界。
后来,这孩子难得笑着对自己说道,她被宗主大人选中,成为长老,可以独立生活了。
那一刻,自己有欢心,为她有一番成就而高兴;有害怕,担心这个自闭的小姑娘在脱离自己后,真的可以自理生活吗?
还有一丝丝的小落寞,自己照顾她这么多年,竟完全没发现她在炼丹上的才能。
这孩子离开自己后还睡的好吗?
那么……永别了。
嘴角的血液凝固,随着脉搏最后一次跳动,慧明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像一摊烂肉,静静地摆在那里。
“繁衍……存续……”
怪物四脚爬到到慧明的尸体跟前,翻动着那毫无生气的身子,露出藏在毛皮底下的巨大阴茎。
正当它想要与其交配之时,一股远超于它的威压飞震过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怪物的野兽本能驱使着它跑开,只是一瞬,它便爆发出全部的灵力,向远方遁去。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名妖艳至极的女子缓缓从一旁走来,任凭那只怪物逃离。
“不去抓他吗?”女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道,生怕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头。
魏剑锋放声大笑起来,几乎以一种癫狂的语气说道:“不过是将羊放回了自己的羊圈里,不用管他。”
狐雅芙瞟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慧明,继续问道:“她呢?”
听到女子的话,魏剑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吟道:“七柱天才吗?呵呵。”
他捋了捋胡须,眼睛眯成一条缝。
“把她的尸体丢到朝颜山吧,反正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正好吓一吓零幽那个小贱人,告诉她,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
狐雅芙不知道为何他要做这种招黑的行为,但管他呢,这不是自己该想的。
接着,她便将慧明的尸体给收起来,准备呆会直接丢到朝颜山里,顺便留张纸条。
“马上就要召开宗门大比了,你……”
突然,魏剑锋暴呵一声,一巴掌打向女人那妩媚的脸庞。
“说过多少次了,这种无聊的事就不要通报给我了!”
狐雅芙低着头,捂着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可下一秒,魏剑锋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用着祥和的语气说着:“通知我的那些弟子们,让他们去着手准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丛雪带着她手底下最厉害的几个弟子,回到了朝颜山的山门口。当然,番仁和零幽也在队伍其列。
“你们几个在门口等着,零幽、番仁,我们进去。”丛雪下令吩咐道。
他们已经在这附近找了一圈,完全没看到慧明的任何身影。据丛雪的了解,慧明的那个法术只会在青衣观附近一带生效。
可找遍一百公里内的痕迹,也只在一处荒郊野岭找到一丝打斗的痕迹,完全看不到慧明的身影。
一股不安的情绪萦绕在众人心头,他们已经确定了一种可能,但谁也不愿说出。
现在,是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这个唯一没有查找、也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可一进门,他们就看到了最不愿见着的场景。
慧明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眼睛泛白,朱唇微张,嘴角还抵着微微露出的舌尖,那原本扎成发髻的乌黑头发散落一地,身上还长满了细小的血窟窿。
她死了?
零幽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一把冲过去,将口袋里各式各样的丹药塞到对方的嘴里。
可当对方无论怎样都无法将其吞咽下去后,零幽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泪珠不住地低落在慧明静美的脸庞上。
丛雪的心里同样也是空落落的,仰着头,似乎不愿使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番仁虽然与其不熟,但刚才还在交谈的人,下一秒就天人永隔,这种感觉同样令他不好受。
并且,一看到那个跪在地上无助颤抖抽泣的零幽,番仁不知为何就感到难过。
他做了一个决定。
“我有办法救她。”
番仁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但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零幽和丛雪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选择了毫无保留地相信了自己。
此刻,山门大院里,只剩下了番仁以及一具娇艳的尸体。
虽然自己失去了全部灵力,但听说先天灵力同样可以催动法术,只不过恢复时间可能稍慢一些。
随着驭尸术的发动,番仁将灵力包裹全身,接着,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番仁脱掉她染满鲜血的衣服,然后将她翻过身,让她一丝不挂地平躺着。
嗯?这是什么?
一张纸条夹在慧明丰满硕大的乳房之间,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你若不想也落得如此下场,便乖乖地听宗主大人的话。
慧明的死和宗主有关?可慧明不是长老吗,宗主为何要杀害为他效力的人呢?
番仁想不明白,但总归知道了一件事,若要给零幽报仇,便去找那个宗主。
嗯,这张纸条还是暂时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
收起纸条,番仁重新将目光停留在她的乳房上,微微凸起,如同两个白皙的果实,番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肌肤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混合着血腥和女人的体香。
慧明的皮肤很柔软,如同丝绸一般滑腻。番仁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从她的脸颊到她的脖子,再到她那丰满的胸部。
接着,开始品尝她全身每一处,从朱唇到耳朵,再到她的脖子,舌头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贪婪地汲取着其身上的味道。
她的乳头微微凸起,用舌头舔舐着她的乳晕,然后不断吮吸着她的乳头。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尸体上的伤痕竟随着自己触碰,而逐渐消失。
难道是用了先天灵力的原故?
番仁心中大喜,他对自己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
将慧明摆正身体,面对着自己,然后缓缓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余温。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但依然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番仁缓缓脱下裤子,用手将她修长的大腿抬起,并用自己的老二抵在她的入口处。
在门口不断来回摩擦几下后,番仁便缓缓将自己的老二完全送入慧明的小穴内,可能是死前失禁的缘故,自己在进入时,只有轻微的阻力。
老二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番仁感受着慧明体内那紧致的肌肉,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更加深入地探索她。
接着,番仁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身体,感受着那软嫩冰滑的肉壁完全将自己的老二包裹,自己每动一下,那小穴似乎就回缩一下,似乎要把自己吸到更深的地方去。
这时,番仁注意到慧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脏东西,于是一遍抽插,一遍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眼角。
可无论怎么舔,那一颗小小的黑色,就是消不掉。
见努力无果后,番仁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朱唇上,微微露出的舌尖上挂着一丝晶莹,色气地落在自己的嘴角上。
二话不说,便吻了上去,并用舌头将她口中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
番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暴。似乎要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体中。
不知过了多久,番仁开始忍不住发出阵阵兴奋的喘息,片刻间,仿佛忘记了自己的首要任务,就这样完全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
直到自己的身体达到顶峰,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喷洒在她的体内。
番仁喘着粗气,身体如同脱力的机器一般,瘫软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静美的脸庞,她依然没有醒来,如同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美人。
番仁有些紧张地控制着慧明走出山门大院,此前,他已经训练了很多遍了。
慧明生前的走路姿态、神情,自己都模仿的很到位了。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不能说话罢了。
用灵力震动声带,是可以发出声音的。只不过自己还没掌握怎么精准地震动,然后精准地说出想说的话。
这是非常难的一项技巧,自己目前还是难以掌握。
“慧……慧明姐姐!”
番仁还在思考今后该如何伪装,却不知道此刻他已经走到了山门口。
零幽高兴地一把抱住慧明的身子,感受着她身上的……冰冷?
意识到什么的番仁立刻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撒谎道:“刚刚恢复的她有些失温,而且还不能说话,得用一段时间恢复。”
丛雪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地看着慧明:“搞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说罢,她便转过头去,用自己的臂膀使劲地在眼睛处擦着。
总之,生死相隔后的重逢是欢喜的,没有谁能看出慧明的问题。
零幽递给了慧明许多丹药,希望她能早日康复。
再接着,就是丛雪,她出声提醒道:“赶紧回你的山门吧,你的弟子到处在找你,都寻到我这来了。”
啊?
番仁忘了还有这回事,自己现在对尸奴的极限控制范围大概是两百米左右,若是两个山门之隔,那么根本不可能做到。
“啊,慧明的身子必须要经过我独家方法的调理,所以……”番仁又把脸给遮得死死的,生怕别人看出破绽,“还请让我跟随。”
接着,番仁控制着慧明的身体做出一个点头的动作。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
番仁看出了零幽的一丝小失落,于是向她承诺道:“放心,我晚上会回来的。”
“慧……慧明姐姐……不会……有事吧。”
怎么感觉她突然变得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总之,这算得上是好事吧。
“当然。”番仁想将手放在零幽的头上,可想到之前的场景,于是就此作罢,“那,我们走了。”
零幽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担心地看着慧明。
突然,一阵暖风从番仁身边拂过,带过的风沙使得他一时间睁不开眼。
揉了揉眼,再次睁开,眼里浮现了一副温馨的画面。
慧明俯下身子抱着零幽。
奇怪?自己应该没有操控才对?
然后,慧明缓缓在零幽耳边说了一句:“再见了。”
第10章 无心的错误
一女一男一尸,走在慧明的“月华山”山道上。
怎么办?
番仁现在整张脸一直抽个不停,一想到等会要撒的弥天大谎,就感到自己的胃全部搅合在一起,不断刺痛着自己。
现在的自己换了一身行头,穿上了青衣观弟子的服饰,脱掉的衣物放到了零幽长老那里。
临走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帮自己清洗衣服的。
只不过在看到她那被杂物塞满、根本无处落脚的住所时,自己心里还是打了个怵。
一开始自己还以为这是仓库啥的。
待会回去后,先帮她收拾一下吧。
到了慧明的山门口,一旁的少女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后便离开了。
还好有这个叫丛雪的长老带路,不然就算是寻上一整天都不会找到正确的地方吧。
还有为什么这个少女盯着自己看了一路,难道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看来之后还得防备一下这个叫丛雪的长老。
番仁留了个心眼,控制着慧明的尸体,走进“月华山”的山门。
里面的大体构造和零幽的山门差不多,同样是一个进门的大院,边上镶嵌着许许多多的楼屋和小院。
正对大门的远方,可以看到一个直入云霄的阶梯,其顶端立着一个高耸的大殿,是这里最为宏伟的建筑。
那里就是长老休息的地方吗?
番仁并不想节外生枝,尽快让慧明在众人面前露个脸后,自己便好脱身……
“你这个叛徒!你还有何脸面回到这里!”
“都说了,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哎呀,给了就给了,能怎么办吗?”
“啊呸,你可知道那枚丹药价值多少?你说送人就送人,你还有没有把慧明师傅放在眼里?”
这争吵声……似乎是从远处那个大殿的楼梯底下传来的。
番仁尬在了原地,不知道此刻到底该不该上前。
不一会,那争吵声渐渐演变成刀剑碰撞的声音。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好控制着慧明朝那方向行去。
跑到现场,番仁看向声音的源头。
一群穿着青色道袍的少男少女默契地围成一个圈,看着圈中的人进行他们的争吵舞台。透过熙攘的人群,番仁勉强看清里面的主角。
两位少女持剑而立,仿佛下一秒,二人就会相互拼杀起来。
其中一人样貌清秀,神情冷傲,一束粗长的马尾辫在身后甩动,双手紧握着剑柄,弯腰架势。而另一人……咦,这不是那个名叫婉儿的考官吗?
此刻,她浑身懒散,似乎根本没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只不过那双水灵的大眼,正贼溜溜地盯着对方因弯腰而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胸脯。
“绘紫璇,我的好师妹,别管那什么丹药了。晚上来师姐的房间里,教你如何当一名真正的女人,怎么样?”婉儿挽着发尖,略带轻佻地说道。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为了激怒对方而说的轻浮话。
但现场无不都是和她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山门几十年的师弟师妹,深知她的这番话,是认真的。
甚至还有几名女弟子羞红了脸,双手捂紧自己的衣服,望着地面,不敢抬头去看那位在外名为“偷香魔女”的人。
“你也配叫我师妹?”绘紫璇怒目而视,眉目层层叠起,上下牙咬紧贴合,“我们同为三柱,你不过是入门比我早一年罢了。否则,师傅也不可能念及旧情,继续视你为亲传弟子!”
说罢,绘紫璇架好的剑势迸发而出,贴近对方的一瞬,前脚踏地驻立,腰部带动手臂,猛地挥剑朝对方身子砍去。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使用灵力的迹象。这也是月华山的门规——同门弟子之间的较量,禁止使用灵力。
婉儿见状并无慌乱,嘴角略微向上扬起,漏出一个贱贱的贼笑。
她身形一侧,从腰间掏出一个用猪肠做成的小包,朝对面的剑锋扔去。
二者碰撞之际,大量的粉末从猪肠包里涌出来,将绘紫璇整个包裹住。
“咳咳,这……是什么?”
绘紫璇用手捂住口鼻,刚才还冷冽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一抹潮红。
烟尘散去,她紧握的剑突然脱落,整个身子无力地倒在地上,两腿之间的布料已经湿成一片。
婉儿宛如恶鬼一般,笑着走向绘紫璇,眼神色眯眯地盯着对方,道:“师妹还是从了我比较好,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这合欢散可是能让你欲火焚身,丧失全部修为哦。”
下一秒,绘紫璇紧紧捂住自己的衣服,眼泪无助地从美眸里涌出。
“呜,师傅,慧明师傅……”
那带着哭腔,仿佛像是孩子找寻母亲的抽泣,无不打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婉儿师姐太过分了!”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这么喊了一句,接着越来越多人开始批判婉儿的所作所为。
由于现场这么多人,婉儿其实也没想把对方怎样,见绘紫璇哭起来,自己也慌了神。
她从没想过那个要强的师妹会像这样哭泣……额,也可能是自己用了合欢散的缘故。
自己扣一扣就好了。
面对这种情景,只能把这话憋在嘴边,实在不好说出口。
正当人群鼎沸之时,一股巨大的灵力威压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慧明师傅!”绘紫璇率先察觉到来者的身份,高兴地大喊道。
只不过那声音像是卖春般的呻吟。
众人看向慧明,纷纷鞠躬行礼,并默契地让出一条道来。
番仁跟在慧明身后,感受着众人投过来的视线,冒了一身冷汗,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自己实在不忍心继续容忍那个恶女欺负对面,于是用着驭尸术,简单地控制了慧明的灵力,使出刚才那样的灵力威压。
现在,愣在这里好像也不是办法……
婉儿有些害怕地看着慧明,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有些过分,她喏喏道:“师傅……”
如果是平常,师傅一定会出言说教个半天,然后罚自己在山门里闭关一个月。
而自己也是这么想,这次,估计也是同样的惩罚吧。
婉儿撇着嘴,等待师傅的言语轰炸。
等了半天,师傅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着,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都没有说!
婉儿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恩师,发现对方正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自己一开始的确有些侥幸的开心,但慢慢的,这些积极的情绪全部变成了……恐惧。
难道师傅对自己已经彻底失望了吗?
绘紫璇气息娇嗔地躺在地上,期望着师傅为她主持公道。
可没曾想,师傅只是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肯定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败给婉儿,让师傅失望了。
绘紫璇咬紧唇,眼泪似乎比刚才涌出得更多了。
番仁不敢有多余的什么动作,只是默默地和慧明一起走向石阶,准备找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开溜,于是找上了那个看上去像长老住所的地方。
千万不能想着用驭尸术控制慧明说上几句,不然,自己肯定会露馅的。
但什么都不说好像也不对。
于是,番仁控制着慧明低头凑到自己耳边,装作和自己说悄悄话的样子,接着指了指在场的众人。
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慧明身旁的那个男子。
“这人不是那天的七柱天才吗,怎么来我们门下了?”
一两人认出了番仁的身份,略带兴奋地向一旁的同门说明道。
“七……七柱?这怎么可能?”
“除了近千年前的鼎盛年代,早就不可能出现了吧。”
“是真的,当时我就在场。你是想象不到,那场面,有多震撼!”
“难不成之后他就是我们的同门师弟了吗?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山门也有望挤进前五了!”
听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小声嘀咕,番仁装着咳嗽了两下,然后拱手低头,尽量不让自己的脸对着众人,道:“慧明长老得了一种怪病。在下被聘请为专属医师,会在她身旁陪同一段时间。”
慧明师傅得病了?
众人大惊,婉儿沉着头,不敢去看石阶上的那个身影。
这时,绘紫璇强撑着身子,略带微微娇喘,大声道:“婉儿师姐擅自将师傅的心血龙鸣丸,白白送给宗主的二弟子纤竹,还请师傅做主。”
婉儿鼓着腮帮子,装作委屈地狡辩道:“我是想帮我们山门打点一下关系……”
番仁此刻已经汗流浃背了,他根本不知道龙鸣丸是个啥,只记得之前慧明好像试图用这个丹药收买他来着。
也没前因后果,自己连事情的全貌也都不知道。
少做少错,总没错。
番仁继续用驭尸术上演刚才的一幕,操控慧明假装让自己传话,道:“慧明长老现在没有心情谈这些,之后,她会处理的。”
说完,番仁便操控着慧明,一起走向高处的那个大殿。
“完了,这下慧明师傅是真生气了,话也不肯说,就连飞行法术也气得不用了。”
“就是,看来这次,婉儿师姐算是好运到头了。”
众弟子议论纷纷,不一会也渐渐离场。几位女弟子搀扶着倒在地上不断娇喘的绘紫璇,将其带到她的闺房。
现场只留下了脸色煞白的婉儿,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到了。
番仁望着眼前大殿牌匾上的“议事厅”,逐渐松了口气。
环视四周,竟无一人。
虽然可以把慧明的尸体放在此处,但要是被人发现,那就算玩完了。
所以番仁还是选择趁四下无人,偷偷把慧明藏进储物戒里。
“反正刚才已经让慧明在她弟子面前露过脸了,这下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离开此处了。”番仁喃喃道。
“真的吗?”
突然的一句话把番仁吓了一跳,但在查询其来源是自己的脑海后,长叹一口气。
“不要吓我啊,苏仙师。”
番仁并没有多过询问之前为何她不肯出现的缘故,总感觉她应该是在为自己着想吧。
一团雾气缓缓从番仁身子里飘出来,不一会便定型完成,又变回了那个国色天香的白衣女子。
只不过这次,似乎从原来十四五岁的模样,变得稍稍成熟了一些。
苏慕月笑着摆了摆手,做出一个道歉的姿势,接着开口说道:“长老可是有专属的通讯法器,如果联络不上,你还是会暴露的哦。”
什么?
番仁立刻重新将慧明唤出来,有些大不敬地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来回滑过,想要找出那个通讯法器。
好香好软,虽然已经体验过一次,但还是……我现在在想什么呢?
苏慕月一只手捏住下巴,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指着慧明的左手,道:“虽然我并不反对你干这些事啦,但她手上戴着的戒指,已经闪了有一会了哦。”
“联系上师傅了吗?”一名女弟子额头冒汗,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有些恼怒地向床边几人询问道。
望着躺在床上难受得不断来回扭动的绘紫璇,几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那个该死的偷香魔女!惹怒了师傅,还要连累紫璇师姐。”
“难道师傅真的抛弃了紫璇师姐吗……”
“喂,别说了。”
绘紫璇听到‘抛弃’二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心中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泪又不住地无声落下,娇喘声逐渐转变为哭泣声。
她本不该如此,自己曾是那样坚强,是月华山所有弟子的榜样和后盾。
或者,她本就如此,只是二师姐这个身份的责任才让自己不肯像这样轻易落泪。
自己居然开始有点感激婉儿了,不知道她用了啥药,才使得自己变得如此感性,让自己直视内心的软弱。
绘紫璇缓缓抬起沉重的头,撑住燥热的身子,说道:“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几人不再说什么,只是叫她保重身子后,便纷纷离去。
一刻钟后,绘紫璇扭动着娇躯,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得发烫,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
呼吸越来越急促,驱使她的双唇张开一个大口,不断渴求着清凉的空气,可这一切都是无谓。
她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那躁动的内心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浑身上下宛如潮汐涨落。脑子逐渐开始混乱,不断闪过一些令人羞耻的画面。
下面好痒。
好难受……
绘紫璇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衫,撕拉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让她恢复了些许清醒,可不一会便又沉沦下去。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可绘紫璇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抓挠自己全身,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下一秒就要不属于自己了。
“那个,我是慧明长老派来的,请问找她有什么事吗?”
师傅?她并没有抛弃我!
绘紫璇头昏昏的,不顾衣冠不整的自己,也不顾门外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她从床上跌落下来,缓缓站起身子,弯着腰,几乎是以爬着的形态行到门口,给那人开门。
那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影让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师傅。没有过多的思考,绘紫璇一把抱了上去。
“师傅,呜呜呜,师傅……”
番仁此刻正一脸懵逼,他抱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感受她身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有些不知所措,向心中的苏幕月询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这小丫头中了一种类似合欢散的毒,但看样子,这毒的品质还有些高。”
番仁摸不着头脑,又问:“合欢散是啥?”
苏幕月愣了两秒,接着大笑道:“呵呵,就是一种让人不双修就会死的毒,十分的简单明了,对吧?”
媚药吗?这要是让自己占了对方便宜,到时候事发东窗,自己岂不是会被赶出青衣观,说不定还会被处死。
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脖子上呼出的热气,番仁慌了神,欲想将绘紫璇从自己身上分离,轻轻一推,她就整个人倒在地上。
望着半昏半醒的绘紫璇,番仁有些着急,又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倒是有,但现在,只有这一种。”苏幕月突然从番仁身子里钻出来,笑嘻嘻地看着他,“方法就在这了,救与不救,看你自己喽。我就先消失一会吧。”
“别走啊……”
番仁话还没说完,苏幕月便化作一缕青烟,整个消失不见了。无论自己怎么呼喊,对方也不出现了。
叹了口气,番仁重新将目光放在绘紫璇的身上。
此刻,她已经半失去意识,双目紧闭,睫毛颤抖,嘴中不断呼出浊气,双手抓住自己微隆的酥胸来回揉搓。
番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脱下衣物,半跪着扶在她身上。
“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恩将仇报啊。”
说罢,便伸手探入了对方的领口中,将她衣服拉到腰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唔……”
怀中的美人嘤咛一声,双手开始无力地推拒起来。
番仁双手环抱在她背后,将对方的身子托起,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低头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自己怕对方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变得清醒,于是吻得很温柔,很细致,就像是呵护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一边吻着,一边用自己的舌尖描摹绘紫璇的唇形。
“唔嗯……”
怀中的美人,双手越握越紧,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番仁双唇顺势而下,落在了绘紫璇胸前的那片雪白之上的粉嫩乳头,舌尖轻轻勾画,引得绘紫璇浑身一阵颤栗。
“嗯……”
番仁的吻越加深入,双手也不再满足于停留在那雪白之上,沿着对方纤细的腰肢慢慢向下移动,最后停在对方的臀部。
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弹性十足的臀部曲线,番仁的喉咙不禁一阵滚动。
明明胸部的发育看起来就那样,但这丰臀确是浑圆俏丽。
绘紫璇的手感受到身上的异样,有些不自觉的往自己下体靠去,想要解决那个有些骚痒的地方,也就是小穴。
番仁摆开她的手,可不一会却又重新伸过来,这让自己有些不好继续进行下面的操作。
重新把她放在地上,有些粗暴地按住她的双手,接着用腿架住她的下半身,拿出自己的老二,抵到她的玉门口。
那细长的缝隙之间已经冒出许多的汁液,嫩红的小口周围,没有一丝丝杂乱的体毛。
这让番仁看得有些眼馋,不知为何,这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松开架住绘紫璇的身体,番仁整个头埋在她的下体之间。
番仁猛吸着那不断溢出淫水的美鲍,感受着其上的骚味。
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抵在玉门的底端,用力向上一挑。
“啊~”
随着美鲍的微颤,一股热流从中大量喷出,浓郁的香甜涌入口腔。
好甜。
品尝完后,番仁又重新架好身子,将绘紫璇整个按在地上,挺住身下的那把剑,摆出欲将对方身子贯穿的架势。
番仁挺住腰,缓缓将老二送到玉门口,龟头尖端向前探索,顶开阴唇的两瓣。
由于里面已经满是淫液,所以不出一下,番仁的整个老二便直接滑到底端。
接着,那紧实的肉壁开始包裹整个老二,上面的褶皱不断摩擦挑逗着自己。
接着缓缓抽离,准备做下一次的冲刺。
自己每一次冲进底端,都让对方娇喘一阵,身子也随着跟着扭动起来。
一股淡淡的汗水咸与类似荷花的香味充斥着番仁的鼻腔,房间里回荡着绘紫璇那娇羞的喘息,让人听了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间,老二竟然又涨大了几分。
此时的绘紫璇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只能凭借本能在那扭动着身子,任由番仁摆弄。
半个时辰间,绘紫璇的小穴已经泛了好几次洪水,脸上的红晕也明显退下一些。
番仁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咽着唾沫,下体已经积压许久了。
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内射时,绘紫璇的呻吟声忽然停止。
她睁开双眼,目光呆滞地看着番仁,眼睛没有一丁点焦距,嘴巴微张着,口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
“你……”
三秒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干了什么!”
同时,番仁也一个没忍住,将积压在老二里的精液全部射入对方的小穴里。
冯采梦此刻非常兴奋,不仅是因为见到了她在青衣观中唯一交到的一位朋友,更是因为……
“采……梦姐姐,你要的……筑基丹……我做好了。”零幽灰头土脸地从炼丹房里走出来,拿着一个黑黝黝的丸子,递到冯采梦手里。
自己终于可以让那个傻徒弟进阶到筑基了!
一瞬间,冯采梦的脑海里浮现出番仁那张傻乎乎的脸。
“太好了!”冯采梦一把抱住面前这位脏兮兮的少女,略带兴奋地说道。
要说为什么自己会和修仙者交友,还是在仇人的宗门里,只是因为她在这个少女中体会不到修仙者的自傲以及对凡人的藐视。
自己装作一个杂役和她交谈后,对方并没有低看自己一眼。
感觉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少女。
真是太难得了。
“采……梦姐姐,你要……这个干嘛?”
零幽对自己交到这个朋友也十分的难以置信,自己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亲和力,就和那个少年身上的一样。
自己居然能在她身旁相处半个时辰,真是不可思议。
“嘿嘿,送给一个我最重要的人。”冯采梦红着小脸,却又毫不羞耻地说道。
道侣吗?
零幽想起之前丛雪姐姐给她讲的一件事。
说什么丛雪姐姐的一位男弟子为了救他的道侣,故意瞒着丛雪和她交往,只为骗取一枚珍贵的丹药。
虽然丛雪姐姐最后没有杀他,但还是难过了好一阵。
想到这,零幽突然跳脱地问道:“假如……那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可能!”冯采梦有些慌乱地大吼一声,看到零幽害怕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番仁只是自己的徒弟,而自己也只是他的师傅,他以后还是会和其他女人坠入爱河,然后结婚、生子……
自己只是他的师傅,又不能左右他的人生。
但冯采梦还是不敢想象番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说过会照顾自己一辈子的。
想到他对自己说的话,突然好受了一些。
再想想,那个傻徒弟呆头呆脑的,要实力没实力,要外貌没外貌,怎么可能会有人看的上他。
“对……不起。”
“抱歉!”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各自愣了一会后,相视一笑。
冯采梦一甩刚才的阴霾,挽起嘴角,道:“不说这个了,你之前说你可能遇到了你的真命之人?”
零幽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低着头说道:“嗯。”
“唉~他在哪呢?”
“我……收他为……杂役了。”
这时,零幽脑海里突然涌现出番仁的脸,只不过那张脸在经过零幽想象的美化后,变得俊朗无比,一瞬间让她羞红了脸。
“快带我去看看。”冯采梦感觉自己内心的八卦之魂逐渐涌起,兴奋地说道。
“他现在……有事……不在我身边。”
“好吧,那下次吧!”
“嗯!”
绘紫璇红透了脸,捡起散落在地上衣裳,捂住全身。
“你要对我负责!”
一时间,番仁没反应过来。
“啊?”
第11章 将要埋藏一生的东西
“你得到慧明长老门下,做一名的门客。”
绘紫璇身上的那一股燥热已经散去,睁开清明的眸子,指着番仁的鼻子说道。
见到此行此景,番仁连忙开口解释道:“姑娘你听我说,你是中了一种叫合欢散的毒,我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救你的呀。”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番仁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后脑勺。
“但这门客你不做也得做!”绘紫璇不顾还没整理好的衣物,冲到番仁的跟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否则,我就去议事堂说你破我道身,乱我修行,看长老们会怎么处置你!”
这的确是绘紫璇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破身时第一时间想做的事。
可当自己冷静下来,想到每况日下的月华山,还有那天师傅没有招到这个七柱的失落,她就知道应该做点什么了。
自己被破身倒是无所谓,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点,让对方加入师傅的门下。
“可这门客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每日的未申时刻,你来此处找我便好。”
虽然番仁十分想要拒绝,但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后,终究还是答应了。
看来以后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见到自己松口答应,绘紫璇一瞬间转怒为笑,乐呵呵地将自己整个提起,然后一把扔出门外。
随后,还扔出一块刻着“月”字的木质令牌,呵声道:“有了这个令牌你就能随意进出月华山了。还有……明天你要是不来就死定了!”
这时,番仁也顾不上屁股传来的疼痛,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零幽长老的令牌。
这下自己该怎么回去呢?
……
林幽夜静,山谷中不断飘过凉风,吹动着少女凌乱的长发。
只不过被吹拂的长发并没有更加脏乱,反而因此变得整洁一些——将里面积攒许久的一些药渣给吹落了。
零幽站在山脚,掌心冒汗,双手死死捏住衣摆,目光望向前方道路的尽头,又时不时低头,透过海草似的刘海看向发抖的脚尖。
她已经在此地等了三个时辰了,脸上都挂起了寒霜,但却迟迟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又逃走了吗?”
就像之前……那群人逃离自己一样。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山门又乱又破,自己更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根本就不是当长老的料……
又或者……是自己忘了给他山门的出入令牌,然后在自己与冯小姐交谈时,错过了接他回山门的机会。
无论是哪一个,都令她心如刀绞、后悔万分。
为什么自己又笨又没用。
零幽突然回想起自己在出师前,信誓旦旦对慧明姐姐说过的话:她可以照顾好自己了。
结果到头来……
这么想着,零幽低下的头便再也没有抬起来过,顿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中打转。
她当然知道那是何物,只不过她有点不甘心,唯独这一次,她不甘心。
她想把泪憋回去,想借此来证明自己的坚强,可越是这样,积累在眼眶中的咸水就越多。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泥地上映出几颗星痕。
“零幽长老!”
一阵清脆的叫喊打断了零幽那杂乱的思绪。
她如惊醒般抬起头,看到番仁正满脸欢喜地朝自己跑来。
而她自己就像迷失的鸟儿看到归巢一般,飞一样向对方奔去。
零幽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她只知道,那天的自己睡的很沉很香……
番仁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长老她怎么睡着了?
无奈之下,番仁只好将她抱起,并借着她腰间的令牌,进了朝颜山的大门。
在院子里找了半天,番仁也没看到一间能称作“客房”的房间。
索性打扫出一间杂物间,将零幽安置在内后,番仁便重新参观起朝颜山的建筑。
一圈逛下来后,番仁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和慧明长老的山门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破旧的建筑、杂乱的灵田、已经塞满不知名药草的房间。
这……不会要自己打理修整吧。
虽然番仁已经准备好了做一名杂役的觉悟,但看着眼前这庞大的工作量,不由得望而生怯。
要不……还是先想想修炼的事吧,好早日救出师傅。
“苏仙师,我现在要怎么做,才能提高修为?”
番仁在心中呼唤,片刻过后,苏慕月便从他的身体里飘出来。
这个国色天香的鬼魂盯着番仁,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过了良久,她才开口说道:“嗯,由于你的灵力全部清空,要重新修炼内功功法,你现在有三种选择。”
听到对方的话,番仁乖张地点点头。
“一,继续修炼你的驭尸术……”
“二,为了不暴露身份而选择青衣观的内功。”
“三,选择我给你准备的内功功法。”
现在最优先的,快速提升自己,拥有救出师傅的能力。
番仁决然道:“哪个是提升实力最快的……”
像是猜到自己要说些什么,苏慕月抢先答道:“必然是我给你准备好的功法!”
“那就这个吧。”
如此决然,反倒苏慕月有些犹豫了,她问道:“你不在考虑考虑吗?”
“不用了,为了救出师傅,我做什么都可以。”
“……”
几秒的沉默后,苏慕月像是下定了决心,闭上双眼,身上渐渐冒出一道金光。
紧接着,番仁感受到一道从未知晓的文字传入自己的脑海里,身体里的灵力脉络也开始重新排序。
好神奇,像是直接习完一门功法一样。
“苏仙师,这是……”
番仁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苏慕月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自己。
不解、惊讶、好奇、兴奋,还有……释然。
她瞪大的瞳孔就没闭上过,瞪着番仁,像是看一件文物,几秒后,朝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巧啊。”
“这下,我赢定了。”
听着苏仙师说着一些无厘头的话,番仁不解地出声问道:“怎么了,苏仙师?”
“没事没事~”
苏慕月停下笑声,恢复正常,向番仁讲解起来:“修仙者一般通过修炼一门内功来积累灵力,然后围绕内功来创立使用不同的法术。”
“而内功的修炼,分为两种,要么慢慢地吸收天地灵气,要么运用每门内功独特的修炼方法。”
“就比如你的驭尸术,和尸体双修什么的。”
“而我刚才传授给你的功法——《落花补泉法》,也大差不差,就是和异性双修哦。”
这这这,这算哪门子的快速提升自己修为的功法,自己要哪里去找愿意和自己双修的异性啊,难不成去嫖?
“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
番仁刚想要发问,就被苏慕月的话堵住嘴。
“还记得那天墨倩为何如此生气吗?而且一眼就知道了你与师母的事?”
“是因为我护卫师傅不周?”番仁不解道。
“不不不,是因为,在你和师母双修之时,我用秘技,将她身上的轩辕血脉转移到你身上。”
“而这个血脉效果,可以让所有人都对你充满好感,即使是你的敌人,也能渐渐化敌为友。”
“而且这种影响,会随着你灵力提高而变大,任何法器或是法术都无法抵挡,仿佛就是你身上天生独有的魅力一般。”
番仁听后,被惊得掉落下巴,这个血脉能力有些过于强力了,仿佛就是上天专门为帝王设计的一般。
而且,他完全不知苏仙师何时将血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
于是,他转口问道:“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苏慕月脱口而出道:“我怕你在这股力量中迷失自我。”
“这……的确。”番仁点点头,回道。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简而言之,就是利用师母的血脉能力,做一名采花贼。
想到即将要做的事,番仁心里充斥着些许慌乱,并有点小疙瘩。
“额,我不明白这能力该如何实际使用。”
“呵呵,没事,我先来给你示范一遍。”苏慕月有些期待地坏笑起来,“闭上眼,放空大脑,不要抵抗。”
番仁毫无戒心地照做起来。不一会,他突然感觉自己处在一种奇妙的状态——自己好似飘在空中,而且,居然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
“不要慌,我现在正操作着你的身体。”苏慕月控制着番仁的身体说道,“那么,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哦。”
每个人一生只能选择修炼一种内功功法,一旦在选择后便会伴其一生,不会也不能再改变,这是无法改变的实事或是理论?
否则,修炼多门内功功法,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身亡。但番仁这小子在修炼第二门内功时,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苏慕月在脑中想了许久,都没在意自己已经到了青衣观的集市上。
夜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摊位上,各色灯笼随风轻摇,映照着一张张兴奋的脸。
“瞧一瞧,看一看,这可是川寿长老炼制的新式法器,性能绝对一流!”街边叫卖的声音在人群中格外响亮,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来来来,尝尝这灵果,甜而不腻,还能提神醒脑。”另一个摊主热情地招呼着,摊位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集市中心,一群年轻人围成一圈,正在进行一场小型的法术对决。火球与冰箭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阵阵欢呼声。
角落的茶摊里,修士们三三两两地坐着,一边品茶一边交流修炼心得,偶尔还能听到几句关于最近各大门派之间的八卦。
这里便是除了宗门大比以及其他重大事件以外,各山门弟子之间的交流之地。
苏慕月摆了摆头,开始在街道上为番仁物色今晚的猎物。
“嗯,这个修为太低……这个长得一般……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长得太老了,不是我的菜。”
听到苏慕月的话语,番仁心中一怔,有些汗颜道:“苏仙师,你还有喜爱女色的癖好?”
“呵呵,只要长得好看,我一般是来着不拒的。”
一路上,处于灵魂状态的番仁有了些神奇发现。
一些摊主见到他,会自然地露出和善的微笑,并热情地拿出一些东西来请他试用。
在茶馆的一隅,几位年轻女子轻声交谈,她们的目光偶尔会落在他身上,然后迅速移开,脸颊微红,带着淡淡的笑意。
平时没怎么注意,这时闲着无聊的番仁倒是看出了血脉的作用。
如果是修为越高,其血脉效果越强。那么等到自己修炼到一种程度后,会如何?
在经过又一段时间的物色后,苏慕月总算是看上了一位不错的少女。
修为不低,金丹后期,正适合番仁现在的境界。长得不错,属于俏皮可爱的那种,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眼中流露着一股对性的渴望。
这样,就不用扭扭捏捏,玩什么礼仪廉耻那一套,直接步入正轨、直捣黄龙。
“番小子,看好了,本姐姐那无与伦比的钓凯子……泡妞能力,在血脉的加持下,会变得何等恐怖。”说罢,便径直朝那名少女走去。
听到那自信无比的豪言壮语,处于灵魂状态的番仁回头看向苏仙师找到的目标,那人竟与自己记忆中的某人相貌相重。
这不是婉儿吗?!
“等等,苏仙师,她不行的……”
“呵呵,是瞧不起本姐姐吗?”苏慕月控制着番仁的身体,双手叉腰,自信道,“你先别说话,看姐姐这个情场高手表演就行。”
今天的婉儿心情额外不好,不仅闯了大祸,惹哭了紫璇师妹,更是气得师傅对自己无话可说。
“啊啊啊……烦死了,思虑这些可不是我‘偷香魔女’的作风。”
“偷香魔女”这个称号是本宗门一众同门给自己取的称号,她自己还是挺喜欢的,索性就将此当做了自己的江湖绰号什么的。
“还是去找点乐子吧,”婉儿强打起精神,有些无力地撑起娇躯,“一颤解千愁啊。”
不一会,她便在街道上物色好了几位美娇娘,擦了擦口水,准备今晚大展身手。
刚想要上前搭讪,却突然冒出一个不速之客将她拦住。
不过,这人倒是眼熟,倒不如说对方化作灰她都认识。
正是那个所谓的七柱天才,更是受到自己心上人纤竹的青睐,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情敌之一了。
“番仁师弟,你找我有事?”见对方将自己刚物色好美娇娘挡住视线,婉儿有些恼火道。
可谁知,对方像是没听到自己说话一样,开始自顾自地摆起了不知所以的姿势,用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拖住的下巴,上半身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扭曲侧在一旁。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小鬼为了耍帅,而做出的一系列诡异的动作。
接着,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肩膀,一脸自信地说道:“女人,和我双修吧。”
“哈?”
哈?
此刻,不仅是婉儿懵了,在一旁目睹全程的番仁也懵了。
紧接着,一道响亮的巴掌拍在苏仙师的脸上,那股火辣辣的痛似乎也传到自己的灵魂体上。
“苏仙师,这就是你说的‘情场高手’?”
见到婉儿飞速地跑开,苏慕月有些发愣,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每一个环节她都做到完美了呀,怎么就失败了呢?
她非常不甘,整个声音都开始颤抖:“怎么可能,难道是因为你修为太低,轩辕血脉的效果没发挥出来?”
看到苏仙师像是真的受到了某些打击,番仁诺诺地为对方辩护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对方不喜欢男的?”
“不喜欢男的?不喜欢男的……是个百合妹呀,原来如此,就说嘛,我这个情场高手怎么可能失败呢。”
不是,就算不是百合,有谁会这样子搭讪啊。就算有血脉之力的加成,也会失败啊。
番仁为对方找到了台阶而松了口气,但想起苏仙师之前莫名的自信不像是凭空出现的,于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苏仙师,你之前也是如此搭讪的吗?”
“对呀。”
难怪。
苏仙师长得倾国倾城,而且又是数一数二的修仙界强者,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又或者是……拒绝不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找到了事情的源头,番仁叹了口气,想要制止这个闹剧,说道:“这种事还是一步一步来吧,先把身体换回来吧。”
“不行!”苏慕月像是赌气般斩钉截铁道,“今天我要是不把那个小妮子拿下,我就从这山上跳下去。”
不是,这好像是我的身体吧。
跑开的婉儿最先感到的不是恼怒,而是……后怕。
到了一处无人的山林里,婉儿才幸幸停下。
番仁那小子看她的眼神,让自己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在她还是孩童时期,祖父也曾以这种眼神看过自己,这种最原始、最直白对性渴望的眼神。
再然后发生的事……
“呕……”
想到这,婉儿一把吐出来,一股胆汁夹杂食物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令她目眩了好一会。
可谁知,就在此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又追了上了。
视线模糊的婉儿竟一时间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祖父的影子。
那个高大的恶鬼巨人正朝自己扑来!
“不要……不要!”
婉儿被吓得愣在原地无法动弹,像是跑不过灾厄的动物原地等死一般,一时间竟然连反抗都忘记了,绝望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近了,更近了,直到番仁的身躯填满她整个视线。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松,像是控制不住水堤的阀门,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喂,你没事吧!”
只见对方伸出大手朝自己袭来,婉儿闭上眼,似乎在等待死刑的宣判。
可那支手似乎只在自己肩上拍了拍,并没有做出自己想象中一些出格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没有一丝反感。
咦,这是什么情况?
平时只要有任何男人触碰到自己,便会感到一阵恶寒,怎么如今会是这样平静?
婉儿看着笑得一脸猥琐的番仁,心中涌起思绪万千。
对方有机会能治好自己的恐男症!
正想要说些什么婉儿,却突然被对方暴涨的灵力吓得一怔。
紧接着,她突然进入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接着,她感到一种召唤——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座神像,而自己则是他的仆从……
“乖狗狗,趴下。”
话音落下,婉儿便真的像狗一样匍匐在地,酥胸压在草地上成一个扁球,翘起的臀部似乎长出了尾巴摇来摇去。
“嘿嘿,不旺我使用这么多天攒下的灵力。”
苏慕月得意地说道,望着眼前木讷的少女,有股说不出的畅快感。
而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番仁,又重新刷新了对此血脉的认知。
只要修为足够高,便可以让所有人都对自己言听计从。
可拥有如此强大的血脉能力,身为羽化期的师母是如何陨落的?
“喂喂喂,番小子,发什么呆呢?我动用法术临时将你的灵力短时间内暴涨,可撑不了太长时间。”
番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重新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苏仙师,你作弊了。”番仁打趣般说道。
“咳咳,我这法术只能撑半个时辰,你最好赶紧完事!”像是被戳中要害一般,苏慕月开始转移话题,“还有,记得运转我刚传给你的内功。”
望着匍匐在自己身前的少女,番仁准备亲自尝试一下血脉的威力。
“起身,将衣服脱光。”
少女木讷地点点头,毫无表情地将腰间打成蝴蝶结的衣带轻轻一抽,然后缓缓抚肩。
空气轻震,整个道袍成一个圈散落在少女的脚边,露出那窈窕洁白的玉体。
番仁咽了咽口水,手在伸过去的当中,突然想起了慧明、零幽还有自己的师傅,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们……
“哎,你小子怎么这么贱呢?”藏在番仁身体里的苏慕月一下子就看穿了番仁的心理,“就当是为了提升实力,救出你的师傅罢。再说了,你又不是不对人家负责?”
“怎么个负责法?”
“当然是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做她一辈子的主人喽。”
当年你师母就是如此。
不过这话苏慕月倒是藏在心中没有说出。
“这算哪门子的负责?”
可过了许久,番仁也没有等到苏慕月的回答,似乎将一切全权交给自己决断。
都是为了师傅。
番仁在心中默念,手指也不老实的开始从婉儿的大腿内侧开始轻轻地抚摸,感受着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
然后慢慢地向上,来到她的小腹,轻轻地揉捏着,享受着她那紧致的肌肉。
随后,他转向婉儿的翘臀,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臀肉,感受着那丰满的肉感。
“这屁股真是又大又圆,又有肉感,好像抓起来就会流出油一样……”番仁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揉捏着婉儿的臀肉,看着她那光滑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的指印。
随后,手指开始转向婉儿的酥胸,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感受着那丰满的柔软。
他用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尖,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看着它慢慢地挺立起来。
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开始不断颤抖,随后那美鲍门口喷射出金黄的液体。
“这……不好,我劝你赶紧完事,这小妞居然能挣脱控制!”苏慕月连忙出声提醒道。
番仁听后,立马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婉儿的颈脖,感受着那柔软的肉感。随后,他转向婉儿的朱唇,用自己的唇覆盖上去,深深地吻着她。
少女的唇瓣在番仁的触碰下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他趁机深入,舌尖轻巧地滑入她的口中,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
好软好香。
不一会,番仁就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鼓起了大包。
脱下裤子,深藏许久的二弟终于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那头沾满淫液的巨兽不断鼓动,似乎在渴求着某种温暖的归处,以及拥抱。
“不……不要……”
正当番仁用二弟在少女的玉门口来回摩擦时,婉儿此刻却哆嗦地轻声出口。
番仁并没有注意这些,此刻的他,只想完成人类在延续中最重要的时刻——交配。
似乎这是人生来就有的技能,番仁熟练地开始享受与少女的交欢。
番仁的二弟与少女的私密处紧密贴合,龟头在她湿润的小阴唇上来回摩擦,享受着她身体产生的滑腻的感觉。
番仁可以听到少女身体里发出的湿润的声音,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少抽女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头坚挺,她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前方。番仁用龟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享受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许久,那本就淫乱的小穴开始大量往外冒出粘稠的液体。番仁找准角度,用龟头抵住婉儿的玉门口。
“求……你了……不要……”
似乎是求救,又或是别的什么,不过这些番仁都没有听到。
可能是因为婉儿的声音细如蚊啼,又或是……苏慕月悄悄将这种声音给隔绝了。
不过,番仁依然可以听到她的身体里发出的淫荡的声音。番仁用力地握着她的腰,猛地用腰一顶,将二弟送入婉儿的肉壁当中。
“啊~”
婉儿一时间黑色眸亮的眼珠向上翻动,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眼眶中打转。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她的脸颊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在挣扎中,她的唇角微微张开,舌尖轻触下唇,透露出一种无助而又诱人的美。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空气中留下一丝微妙的香气,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番仁感觉得到她的肌肉在自己的阴茎周围收缩,她那紧致的通道在老二周围来回抽送。
番仁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击她的身体,让老二深深地进入她的最深处。
“不……要……不……住……手……”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打断了对方想说的话,仿佛是卡点一般,一抽一插的空隙间,让对方有了吐字的机会。
只不过这些都是无用的挣扎罢了。
婉儿身前的大白兔上下晃动,束好的秀发也在某一刻崩散开来,随身体的摇晃而凌乱起舞。
许久,番仁坚挺着不断来回扭动腰肢,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那次和冯采梦以及她师母共同那啥的画面了。
接着,番仁一边抽插细声哀嚎的婉儿,一边从储物戒中,唤出一具女尸——孟千秋。
至于为什么……师母和墨倩姐姐断然不可轻易亵渎,而欧阳菲是师傅的好友,慧明是零幽长老的好姐妹。
思来想去,只有孟千秋这个欺负过小荣的贱人可以为了自己的肉欲而随意处置。
番仁将冰冷的娇躯倒在地上,凌乱的卷发散落一地。因为驭尸术的缘故,孟千秋的躯体仍然和生前那秀丽的样貌别无二致。
她的睫毛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与其微微张开的玉唇形成对比,透露出一丝不经意的诱惑。
洁白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细腻,仿佛触手可及的丝滑。
一张静谧的脸是如此端庄美丽,谁也不知道这张脸的主人生前是有多么的嚣张跋扈……至少番仁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番仁从背后抓住婉儿的臂膀,将其押在女尸的身上,使二者贴合在一起。
婉儿流出的淫液开始缓缓没入孟千秋的小穴里,让原本干燥的阴道口,变得光滑湿润。
趁此机会,番仁从婉儿温暖的小穴里缓缓拔出二弟,将其插入那冰凉的艳尸里。
因为有了爱液的润滑,番仁这一次很轻松地就一贯到底。
那冰凉的褶皱将其死死包裹,摩擦带来的搔动感不断刺激着番仁的神经。
好爽。
番仁开始来回徘徊在两位少女的小穴间,一种体验腻了之后,便转头插入另一位的身体里,一冰一热的温度将刺激度拉至最大。
此时的婉儿早已不在出声,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已经失去了意识,耷拉着脑袋,眼神无光,小香舌流下的晶莹落在身下同样毫无动静的少女耳朵上。
婉儿静静地趴在那,身体只在被撞击时才轻微晃动,似乎已经整个身体的掌控权完全交给番仁。
抽插了许久,番仁感觉到自己即将达到高潮,他用力地握紧婉儿娇软的身体,让二弟在她的最深处爆发,直到感觉到精液喷涌进了她的体内。
番仁慢慢地从婉儿的体内抽出自己的老二,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的玉门口流出。
婉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
她的乳房仍然肿胀,乳头仍然勃起,皮肤泛着性交后的红晕。
番仁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滚烫的脸颊,享受着对她掌控后带来的征服感。
猛然间,一股力量涌入身体,番仁感觉到身边充盈的灵力正不断被自己吸收。
不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已经走过了练气期全部流程,并且马上就能突破筑基了。
“这感觉还真是奇妙。”番仁有些感慨道。
“那必须的,我传给你的《落花补泉法》可算是最原初的内功之一,没有遭后人的各种改编分化,可比隔壁的《合欢大法》好用多了。”苏慕月刚才看完了全程,在惊叹番仁的花式玩法后,给他解释道。
“的确厉害……话说这功法算是邪修吗?”番仁笑呵呵地摸摸头,“不过苏仙师这么厉害,一定用的是正得不能在正的功法吧。”
“咳咳,修仙是没有什么正邪之分的……”
“额,一定不是什么修仙界人人喊打的邪功吧?”
“呵,那群道貌岸然的毛猴怎么知道此功法的威效!”苏慕月转移话题道。
“喂,定不是什么让我在青衣观混不下去的什么功法吧?”
见实在瞒不住,苏慕月信誓旦旦地画起了大饼:“嗨呀,你放心好了,我这功法真的很厉害的拉。再说了,不是还有我护着你吗?”
那墨倩姐姐可不是为我白死了?
想到这,番仁只感觉一阵难受,也没有过多去追究苏仙师的什么,只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先是将孟千秋重新收入储物戒中,至于婉儿的处理……
“她要如何善后呢?”看着倒在地上意识溃散的婉儿,番仁问起了苏慕月的建议。
“呵呵,我传给你的功法只能每人采补一次,杀了继续用来修炼你的驭尸术肯定是最好……”见到番仁那欲要反驳的脸,苏慕月打断其继续说道,“不过,你想要将她放虎归山,也很简单,只需现在赶紧命令她忘掉此段记忆便可。”
没多想,番仁便采取了后者,命令婉儿穿好衣服,忘掉此记忆后回家。
而婉儿则是十分听话的照做,将此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埋藏于心里的最深处……
第12章 浮云一别 流水十年
又或者,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经就是那人人向往的仙境。
“所以,你到底要我干什么?”番仁无奈地开口道。
眼前之人正是之前叫自己准时赴约的绘紫璇,她站在大街中央,若无其事挑动腰间的发梢,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些什么,眉眼间带着一丝书卷气,但非那种死板,而是一种聪慧。
她似乎是没系上道袍的腰绳,随着布料的晃动,那洁白的大腿朦胧映入自己眼中,柳腰与翘臀间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仅是亭亭玉立在那,都让人看得浮想联翩。
话说她之前有这么好看来着?
像是对番仁的话有了感应,绘紫璇抬头抿嘴,一改之前发楞的呆萌模样,摆起正脸,开口道:“你知道我们的宗门大比吗?”
说着,绘紫璇小手摆在两旁,转身走去,而自己也只好跟在其身后。
盯着对方圆润的翘臀,番仁又想起了前几天她躺在自己怀下,衣衫凌乱、淫水直流的样子……
“没。”番仁赶紧摆摆头,打消了这些邪念。
“届时,我们所有弟子都会代表自己的山门去比试,排名高的就会为门派争取到修炼资源。”像是夫子为学生教书一般,绘紫璇语气死板地和番仁说道。
虽然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但番仁还是能隐约地感觉到她那故作严肃的表情。
所以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可能叫一个还没有修炼任何功法的新人,去和那群老油条干架吧。
“但我们宗门还有一个专门为新人准备的机会——在招新之后的半年,也是宗门大比开始的那会,会有一场只有新弟子能参加的比试。”
“所以呢?”
“帮我拿到那场比武魁首的奖品,相反,在此之前我会尽全力来培养你的。”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蓦然,绘紫璇回眸转身,环绕在腰间的长发也随之舞动起来,那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睛里闪出一种犀利的目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强暴我的事给说出去!到时候就等着长老们来审判你吧!”
靠,自己还没找到师傅呢,还不能早早暴露。
番仁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说道:“好吧好吧,我都应你。”
“我助你修炼未尝不是件坏事,你那不靠谱的长老我可太了解了,估计照顾自己都难,更别提你了。”听到自己松口的绘紫璇转怒为笑,指着前面的比武台,道,“那走吧,我们今天要见一个人。”
“谁?”
“我那该死师妹的心上人——宗主门下的二弟子,纤竹。”
随着绘紫璇的指尖看去,只见比武台上,一女子仿若天仙,身挂青衣长袍,却难掩妙曼身姿。
头戴面纱,底露朱唇,像是未染淤泥的青莲添上一分媚俗。
但正是这份媚俗,才叫人想起来自己身处人间。
她的对手是一位还算俊朗的男子,只不过这脸看得番仁有点眼熟。
好像和那天袭击自己的类人妖兽有点像。
“是自己记错了吧。”
两人正使出自己的招式斗法,可全程看下来,男子只得被动招架,竟无任何反攻之机。
许久过后,纤竹找到破绽,一击将男子掀翻在地,引得台下观众纷纷叫好。
“谭师兄,承让了。”全程碾压的纤竹双手抱拳,谦让道。
男子默默地站起身,看着眼前之人,半天似乎才缓过神了,回道:“师妹,好身手……”
“有人约了我,先走了。”纤竹语气很淡,或者说她平时就是如此,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除了修炼和铲奸除恶。
“可恶,若不是要维持人形……”
男子小声骂到,之后便灰溜溜地离开现场。
满脸清冷的纤竹一下台,便被一团飞过来的人影给抱住,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常年一直黏在其身边的婉儿。
“哇,师姐刚才真是太厉害了,一击就把谭幽成给干倒了!”
接着,笑嘻嘻的婉儿开始不自觉地用手在其身上上下游龙,甚至连舌头也偷偷伸了出来。
若是换做其他人,要么一掌将婉儿推开,或是迅速逃离开来。
可未经男女之事的纤竹并不是很懂这些,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像婉儿一类的人存在,于是只当对方是喜欢开玩笑的同性看待。
“咳咳。”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绘紫璇满是恼怒,那俏丽的小脸已经写满了想杀人的表情。
“啊,绘师妹,好巧……”看见来者的婉儿瞬间变脸,满脸惊怕,已经没了之前那股嚣张劲。
看来她并不清楚昨天发生的事,这血脉之力还真是好用。
番仁在心中松了口气,一回神,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番仁小兄弟,对吧?”纤竹率先开口道。
“你记得我?”
番仁很是惊讶,毕竟他们之前也就在考场里见过两面。
“呵呵,宗门上百年以来可唯独出了你这个七柱,我想门内估计没有人不认识你吧。”纤竹轻启朱唇,那掩藏在面纱之下的表情,似乎是在笑。
自己有这么厉害?
正当番仁思考之际,一旁的绘紫璇出声道:“师妹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纤竹师姐成全。”
“我身为宗主大人的二弟子,自然是要为师弟师妹们排忧解难的,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
“还恳请把婉儿误赠给师姐的那枚龙鸣丸还给本山门。”绘紫璇弓着腰,双手抱拳行礼,双眼直视地面,没有任何怠慢之处。
“那枚丹药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作用,若不是婉儿一直推脱,其实我是想还给她的。”纤竹顿了顿,微微转头,朝番仁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转回,“看来你似乎为其找到了更好的主人?”
“师姐,其实我……”婉儿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可又不敢继续说下去。
她这次来本就是想要回丹药的,不过被自家人截了胡。
之前的自己并不知道这丹药有多珍贵,只当是慧明师傅又给自己的修炼资源什么的。
然后她就鬼使神差地送出去了。
纤竹似乎是早有准备,继续道:“只要你们能帮我解决一件烦心事,这丹药我就还给你们。”
“什么事?”
“浙水县最近有大量儿童失踪,听说是与邪修有关……我因为师傅的命令,近段时间内不能出宗,所以还拜托你们帮我探查一番,最好是将邪修斩除。”
绘紫璇再次抱拳行礼,郑重道:“定不会辜负师姐的信任,就交给我吧。”
“老大,真的要这么干吗?”
“对啊,不是说好只对乞丐用这招吗?”
奥达坐在正厅的主座上,低头看向跪在地上向自己汇报状况的两人。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让他想起了欧阳菲大人。
身为欧阳菲大人的亲卫,当时的自己也是跪在那里向对方汇报信息的。
然后,她就会俏皮地从主座上起身,身姿妩媚,缓步来到自己身旁。
像是故意捉弄自己一般,时而向自己耳边吹气,时而用发丝扫过自己的脸颊。
自己每次都是面红耳赤,像个呆瓜一样傻傻地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对方。
这样的捉弄持续了很久,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介于对方是自己的恩人,把他这个孤儿收养长大必然耗费了许多精力,这种挑逗自是能忍则忍。
可不知是哪次,在对方捉弄完自己后,心叹终于要结束时,奥达鬼使神差地瞟了对方一眼……
夕阳的余晖瞬间刺痛眼睛,鼻腔里传来女人身上的花香味,暖暖微风拂过身子。
她笑靥如花,仿佛春日暖阳洒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橙红色光芒从她身后倾泻而下,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霓裳随风摆动,绣带飘扬,那双月眉下的眸子里藏满了一种让自己说不出的感情。
对晚辈的关怀?对玩具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
奥达搞不清,但自那以后,自己也有一种对欧阳菲大人说不清的感情。
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可一切幻想,自那以后都不能如愿了。
“当然!”奥达一掌拍向主座的扶手上,不耐烦地向两人说道,“愚猴,把人带来!”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形一颤,似乎还要继续挣扎一般,劝解道:“老大,您的师傅并没有说过一定会成功啊,而且死而复生什么的太荒谬了……”
还没等对方说下去,奥达一掌拍出,巨大的气流猛地涌出,狠狠地砸向男子的胸膛,随着一声炸响,其身子直接飞出正厅,在庭院中砸出一个大坑。
“带他下去疗伤,”奥达目光扫向一旁长满络腮胡的光头,冷冷道,“惰牛,不要继续浪费我的时间,把人带来。”
被叫到的惰牛慌忙跑出门,不出半刻,他就拽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女孩来到奥达面前。
“她的父亲因为赌债,将这小女孩卖给了我们……”惰牛一边说着,一边抬头观察台上之人的神情,“如果是欧阳小姐……”
“闭嘴!”刚才还是冷脸的奥达瞬间暴怒,清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好似一个恶鬼,吓得女孩止住了啼哭。
惰牛见言语无法将其动容,无奈只得鞠躬告退,将小女孩一人留正厅之中。
奥达起身走到女孩跟前,轻柔着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脸上满是无法遮掩的兴奋之色。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停在其头上的手瞬间长出猩红巨口,将女孩整个提在空中。
接着像是吮吸一般,一股血红气流不断从其身体里抽出,流进那张满是獠牙的嘴里。
刚开始,女孩还略有挣扎,很快,她便停止了一切活动,一动不动地挂在空中。
奥达感到大量灵气涌入自身体内,正不断地冲击着他的丹田……
元婴初期。
奥达也不知道他是否为天才,但一想起三个月前,自己还是个凡人,也只得感慨这内功修炼之快。
也难怪修仙界将其定义为邪修了。
吸收完毕,女孩被奥达轻柔地放在地上,看起来外貌与刚才并无二致,就像是仅仅睡过去一样。
不过奥达清楚,被他吸收过的孩童无一例外,结局只有死亡。
“师傅,徒儿定会为您争取最好的修炼资源,祝您成仙,届时,还请您兑现诺言……”奥达自言自语地小声呢喃着。
他调查过如今师傅的动向,似乎是加入了青衣观什么的。
“师傅的驭尸术需要大量修仙者的尸体,而那里似乎有很多嘛。”
至于师傅修炼的邪功,是从一个姓宇的疯乞丐那里听到的。
自己随手投喂了一个烧饼,那人就开始乱说一气,像是什么‘人化兽’、‘改造人’什么的。
刚开始,奥达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听下去,直到对方说起了‘驭尸术’三个大字,才引得自己的注意。
‘护魂盒中,终有一日,逆转阴阳,死而复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相信一个疯乞丐的话,但就像当时自己相信师傅一样。
哪怕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渺茫,他也会追求一生,直至死亡。
“死而复生……死而复生……”奥达着魔一般,不断在嘴中念叨。
“老大!”
正厅大门突然走进一人,将奥达从着魔中拉出。
“药傀教的教主想要与您一叙。”
药傀教?那个一直在西边躲躲藏藏的邪教?要和自己谈什么?
“对方什么实力?”奥达沉着脸,没有透露一丝感情。
“金丹大成,似乎是想来拉拢我们的。”
黄沙漫天,三辆马车从小道上驶过,踩出细长泥印。
番仁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在其一旁的还有婉儿外加另外一男一女两名青衣观修士。
少女叫沈梦蝶,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量娇小,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傲人身段。
一袭粗布衣裙早已被泥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浑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几乎要撑破单薄的衣衫。
脸上似乎天生挂着一张可爱、忧虑的脸,惹人怜爱。
似乎是车轮磕碰到一块石头,马车一个颠簸,沈梦蝶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前倾。她慌忙扶住车壁,却止不住胸前那对浑圆的晃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照常理来说,这种级别的美女,婉儿不应该立马就出手了吗?
正当番仁疑惑时,身旁便传来一阵异响。
“呕~”婉儿整个头猛地伸出窗外,嘴里不断吐出不明的混合液体。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师姐,你没事吧。”沈梦蝶满脸担忧,欲要伸手帮忙,却又害怕搞砸,于是只将手悬在半空中。
“该……死的,这是谁定的破规矩,到俗世居然还要扮成普通人。”婉儿用布衣擦拭嘴角,恶狠狠地说道。
“额,据说是纤竹师姐定的……”沈梦蝶缩着脖子,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难怪,我就说这规矩怎么这么优秀,原来是出自纤竹师姐之口啊,哈哈哈。”纤竹两字一出,婉儿立马转变嘴脸,笑呵呵地打趣着。
可随着马车又一次的颠簸,婉儿一下没忍住,又伸出窗外吐起来。
见此情景,一旁的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噗笑一声,清咳嗓子,故意拉长音调说道:“你们月华山的大弟子就这种水平?不如我们冥山的半根毛啊。”
景一浑扬着鼻子,目光似有似无地往沈梦蝶胸前的‘深谷’看去,轻浮地将其搂起,装作拍肩地吃起对方豆腐来:“我们山门排行第六,可谓是前途无量,而我又是其内门弟子之首,马上就会被长老收为亲传弟子。沈师妹若是将来有何难处,来找在下,定能为其排忧解难。”
说到最后几字时,景一浑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对方的巨沟里了,其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在沈梦蝶身上揉捏起来。
这小妞果真不错,做自己的后房定是一桩美事。
景一浑邪笑着,幻想着今后在洞府里多人运动的场景,鬼魅的脸上露出几丝猥琐模样,浑厚大手故意朝对方的腰肢滑去。
“哇偶……确实很厉害哦……”沈梦蝶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手弱弱地推搡起对方,细如蚊啼,“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不知是沈梦蝶的声音实在太小,还是景一浑装聋听不见,那双游离在身上的手就一直没停过,弄得沈梦蝶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番仁,刚准备出手制止,身旁一道灵力突然炸出,不偏不离,正好打在景一浑的手腕上。
刚才还呕吐不止的婉儿,颤颤巍巍立起身子,用手抹去嘴角的污渍,有气无力道:“喂,你个臭男人当我不存在是吧,没听到人家不愿意吗?”
“哦?师姐和我虽同为金丹后期,但师姐为月华山的首席弟子,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罢了,难不成师姐要欺负我这个后辈不成?”景一浑满脸阴沉,死死瞪着对方,阴阳道。
“呵呵,我们月华山虽然没落已久,但也没忘掉礼义廉耻一类。不像某人,只是个披着修仙者的禽兽罢了。”婉儿昂着头,双手叉腰,俏丽的小脸上表示着不屑。
礼义廉耻?这是自己能从婉儿嘴里听到的词?
还没等番仁出言吐槽,景一浑早被气得暴跳如雷,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巨大的灵力包裹住整个马车,没让婉儿有任何反应空间,景一浑的大手立马钳住了婉儿的双肩。
这是他事前就调查好的,婉儿虽为金丹后期的实力,但只要被男人靠近,按住双肩,就发挥不出任何实力,甚至还会大小便失禁。
呵呵,我看你一会还能嚣张的起来不。
“哎呀,婉儿师妹,你看看你,咱们同门一场,说话咋就这么难听呢?”景一浑恢复笑容,平声细语地说道。
“你……”正如景一浑所想,婉儿此刻双腿不断发麻,没有一丝能动的预兆,深邃的眸子里充满恐惧与愤怒,娇躯震颤,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上的某个东西正在发硬,紧贴在身上的单薄布衣,很快就将婉儿的两点暴露出来。
“哦,婉儿师姐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看来在下还是挺有魅力嘛。”
景一浑淫笑着,上下打量起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师姐的家伙,虽然没有沈梦蝶的胸部色情,但细看之下仍是一个美人胚子。
随着对方表情不断惊恐,景一浑心中的征服欲逐渐变大,欲要将其清白之身毁于一旦,让这小妞涨涨教训。
“再敢继续,我就剁烂你的手!”番仁一把抓住景一浑的咸猪手,将对方扯住,用全身力量撞去,将他重新推回到对方的座位上。
自己本不想多事,但见对方这么欺负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女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管对方的实力背景,一股脑地就这么冲了上去。
景一浑没想到这个新人小子这么勇,竟敢和金丹后期的自己对着干,自然是没放在眼里,全身发力想要摆脱控制,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抓住后颈的小猫,动弹不得。
难道是先天夸娥圣体,那个浑身只有一股笨劲的体质?
“你小子想干嘛?不想活了是不是?”景一浑的眉毛拧成一条线,脸色阴沉。
在上马车之前,他就探查过这些人的实力,除了眼前被吓得身体僵直的婉儿,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实力之下,更别提眼前这个新来的。
按理来说,他可谓是这次任务的队长,所有人都应该对他顶礼膜拜才对,可这小子是想找死吗?
“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同门,和气生财嘛。”沈梦蝶捕捉到对方一瞬间的杀意,为了避免更不好的恶性事件发生,连忙跳出来劝解道。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猛地一震,缓缓停下。
“什么情况?”景一浑像是泄愤一样,朝前面驾马的弟子吼去。
对方也是立马回应了他:“似乎是山贼。”
山贼?也敢挡他们的路?
景一浑用灵力大致扫过一遍,发现这群人竟然都是处在练气中期左右的修士。
邪修?正好拿去刷自己的功勋。
正在气头上的景一浑本准备跳下马车,收拾好那几个不长眼的畜生再回来算账,可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一种教训新人的方法呢?
据他所知,如果是刚入门没几天的弟子,估计连内功都没挑好呢。
就算你是有着天生神力的夸娥圣体,但仍然只是一个农活干得比较快的普通人罢了,只靠这十几人的练气修士就足够抹杀你了。
“师弟,不妨你去教训一下这群不长眼的家伙如何,这英雄救美的机会我就拱手相让了。”景一浑一转之前的暴怒,冷笑道。
呵呵,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一旁沈梦蝶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心思,连忙朝番仁摆摆头。
被解救开来的婉儿,急忙运功恢复自身状态,用着满是不屑的语气开口道:“难不成你这畜生怕了?看来你不止是个恶心的家伙,还是个懦夫嘛。”
“你……”
“我看不如这样,我家师弟和你同时去应敌,看谁能制服的邪修多,谁就听命对方一事,你敢接吗?”
我啥时候成你家师弟了?还有怎么山贼变成邪修了?
“有何不敢?”景一浑大手一挥,朝马车外走去,心想着等到他赢了后就将这个臭小子单独只开,接着找个无人之地抹杀掉。
“喂,我……”
番仁刚想对婉儿说些什么,婉儿却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传声道:“没关系,我会偷偷帮你的。”
撇开婉儿的小手,番仁才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话:“我啥时候成你家师弟了?”
自己只是一个杂役,还没拜师呢。
但很显然,婉儿错会了自己的意思:“哎,我们两的长老都是一家人,有何不可以师弟相称?再说了,你刚才既然帮了我,那我也要承认你啊。”
“承认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婉儿红着小脸,扭扭捏捏的模样十分可爱,“我家……”
“我家师妹的合法丈夫!”
远在月华山的绘紫璇猛地打了个喷嚏,手上的文书散落一地。
奇怪,难道最近这天气有这么冷吗?
“既然是比试,那咱们就用宗门的规矩,砍下对方右臂但不取其性命,最后以臂数分出胜负,可好?”景一浑昂首道,似乎根本没把这场比试放在眼里。
就在对方提出要比试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赢了。
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要如何对抗自己一个金丹,这不是碾压嘛?
“好。”番仁手里拿着婉儿送给自己的一柄玄品剑形法器,据说只用轻微挥动,就能产生剑气攻击对手,但前提是得有灵力来驱动,不然就是废铁一把。
景一浑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垃圾法器,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拉长声线,道:“为了比试的公平,我就不使用法器了,够意思吧。”
“随你。”番仁二话没说,就直愣愣地冲向山贼堆里。
景一浑倒是不急,反而倒是期待着,这小子被一群练气修士围殴至死的场景。
法器都无法驱动,没有自己出手,岂不是死路一条。
一旁的沈梦蝶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双唇紧抿,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焦虑:“你家师弟没事吧?”
“怎么,看上人家了?”婉儿说这话的同时,手也不老实地学起景一浑在其身上抚摸起来。
要说混蛋的话,景一浑和婉儿的区别没有差多少,只不过她是女性,也稍微让人好接受一点。
“没没没没没有,怎么可能!”沈梦蝶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晚霞般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我们宗门最近招到一个七柱杂役,你可听闻此消息?”婉儿摆摆双手,似笑非笑地说道。
“嗯,略有耳闻,可我从未见过本尊。”
“喏,那个就是啊。”
婉儿指向已经驱动法器斩掉五人右臂的番仁,场面过于震惊,以至于众人都无法开口说话。
青衣观的众弟子已经用灵力将番仁、还有那群装作山贼的邪修全都探查个通透。
这小子的确是一个毫无灵力的新人!
“苏仙师,您确定他们探查不到我的灵力?”番仁在心中唤起沉睡的苏慕月,问道。
“当然,尽管用吧,”苏慕月伸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只不过你这杀敌效率太过低下,怎么不用我传授给你的内功法术?”
废话,我要是用了那些招式,岂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是个邪修的事实?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就是被正派的各大长老人首分离。
如此想着,番仁一剑挥向左侧拿着狼牙棒扑来的山贼,剑身滑动空气,一道剑气顺着挥砍方向猛地迸出,很自然地将对方的手臂脱落下来。
整个过程,就像拿着刀剑的小孩,砍杀一群笼子里的鸡鸭。
没有任何技巧,全是数值。
“算了,你爱咋用咋用吧。不过,在青衣观游荡的这几天,我又帮你物色到几个极品鼎炉哦。”
“您还能离开我的身体的?”
“当然,不过距离不能太远,大概十里左右吧。”苏慕月像是想到什么,厉声道,“不要转移话题,我说的极品鼎炉,你听到没有。”
“谁?”番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问了出口。
“嘿嘿,那个叫纤竹的小妮子就挺不错的。”
“哈啾!”
纤竹非常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娇躯一颤,身前饱满的酥胸也跟着略微晃动。
意识到自己如此失态,纤竹连忙向身旁之人道歉:“非常抱歉,我失态了。”
绘紫璇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我倒是第一次见纤竹师姐这样呢。”
婉儿那家伙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如此精彩的画面,一定会后悔死的。
想到这里,绘紫璇感觉自己对婉儿的恨意似乎减少了几分,又或者她打从心底压根就没恨过对方。
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师姐,也是师傅最喜爱的徒弟……
“话说纤竹师姐为何要我来帮忙整理文书?”绘紫璇收起心中的一小丝醋意,出声问道。
“我师傅近日禁止我继续修炼武学,说是让我处理一下内政,稳固一下心性……听说绘师妹是这方面的高手,月华山各大杂七杂八的事件全权是交给你在负责,所以就来向你取取经。”
“师姐说笑了。”
绘紫璇苦笑了一下,自己当时只是想帮师傅分忧来着,可做着做着,她突然发现这月华山的一切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慧明师傅那天夸赞她的时候,绘紫璇还高兴了许久。
为了帮师傅能有更多的功夫修炼,她默默承包了山门的一切大小事物管理,像是组织弟子训练、与其他山门交好等一切大事小事。
可渐渐地,她的所有重心都放在管理山门身上,修为也渐渐被婉儿反超……
而慧明师傅那好不容易从零幽身上转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稍微移向了婉儿那边,不过,她不后悔,自己能看到师傅开心,便已足够满足了。
“话说你们山门长老得病了吗?有没有我能帮上的忙?”
“不用,那个七柱说过可以治好师傅的病……”绘紫璇摆摆手,可那双手逐渐缓停在空中,眼神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话说我为什么会那么相信那小子话?就因为对方和自己有过一夜情?
不对不对……
“怎么了?”
“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回山门看看。”
绘紫璇拱手告退,急忙朝自家山门走去,却浑然不知,一本沾染血渍的青色藏书被某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婉儿师姐,真的要这么做吗?”沈梦蝶捏着婉儿的衣角,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那是自然,你没看到那个混蛋已经坐不住了吗?”
景一浑面色铁青,双手紧握,似乎还在等那个不自量力的新人失去所有灵力后被人砍杀的场面。
他根据自己这么多年的修仙经历得出了一个结论——对方在使用先天灵力。
虽然的确可以用先天灵力驱动法器,但能供给的量微乎其微,几乎一会就会耗尽,而要想恢复,也得等上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也无法继续修炼。
可这小子却越战越熟练,身上的灵力丝毫没有耗空的迹象。
不能再继续等了。
自己在比试中输给一个新人的消息要是真的传出去,估计长老会打消收自己为亲传弟子的念头。
刚准备迈出脚,一股巨大的阻力将自己的小腿绊了一下,失衡感一下遍布全身,但很快,他又重新恢复架势。
“谁?”景一浑大声怒吼道,一回头,却发现那个混蛋婉儿居然正贼兮兮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条长长的绸带。
“本想见你摔成一个狗吃屎来着,看来本姑娘是没有那个眼福喽。”
景一浑看清了婉儿手里的东西,那是对方的极品法器——九天流云绫!
凡、玄、地、极、天、神。此乃为第四阶的高阶法器,只要被抓到,元婴以下的修士都无法一时挣脱。
她正是靠此物,拐骗……额不对,救赎了许多误入迷途的少女。
“别他妈的烦我!”景一浑突然爆发,灵力不断外涌,迅速摆脱控制,法器全部祭出,飞一般冲向山贼堆里砍杀起来。
一、二、三……哈哈,照这个速度,马上就能……
正当景一浑癫狂之际,一道看不见的寒光闪过,刚才还在嗜血杀戮的野兽突然停止了动作。
正是彼时,所有山贼都纷纷下跪叩拜,像是在恭迎某个存在的到来。
番仁也察觉到某些异常,停止了挥剑,朝山贼们叩拜的方向看去。那天空之中有个人影,身带兜帽,只看轮廓的话,番仁倒是感到挺熟悉的。
接着,某个物品掉落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吸引了番仁,循声看去——那是景一浑的头颅。
“师姐,这也是你干的?”沈梦蝶吓呆了,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
而对方的神情比她好不了多少,只是默默地摇摇头。
整个车队开始蔓延其名为恐惧的情绪,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修士已经开始尖叫。
既然对方能一击秒杀景一浑,说明其修为必在元婴之上,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能与之为敌的。
“赶紧用传声戒通知长老们。”婉儿出声提醒道。
可不用她提醒,好几人已经提前使用传声戒,都无法正常通讯。
这里提前摆好了法阵!
他们中埋伏了!
“师傅,吓了一跳,对吧。”奥达闪着天真的大眼,笑着向对方打趣道。
只不过刚被取下头套的番仁并没有接受此等玩笑的雅致,转头看向四周,发现此地竟是欧阳商会的正厅。
而一旁站着一堆筑基期的壮汉,正肃穆地站在正厅两侧,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
而那个装作天真的邪魅少年,正坐在自己对面,而一旁站着一个仅用白纱覆盖全身的女人,其酥胸、玉门让人看得一览无余,倒是脸上盖着一个看不透的布帘,像是留给对方最后一丝尊严。
这是那个奥达?
番仁见此情形还是非常难以接受,若不是刚才苏仙师提醒自己不用担惊受怕,对方不是来害自己的,自己实在是很难想象,对方居然是那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叫师傅的奥达。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番仁厉声道。
“没有怎样,只是在欧阳商会的客房里休息罢了。”
奥达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他的手下们出去,只留着身旁这位穿着暴露的女子在此处等候。
“跟师傅讲讲最近的事吧,像这样聊天挺不自在的。”
接着,奥达便开始讲述,他是如何一步一步将欧阳商会一步步做大,是怎样自学了番仁交给他的功法,以及怎样收药傀教为奴的等等事。
听着对方的讲述,番仁的世界观早已被震碎好几次。
那个几乎是在裸奔的女子,居然是药傀教的教主。
而自己的好徒弟奥达,居然完全领悟了自己从欧阳菲那里搜来而又送给他的功法,并且已经到了元婴中期。
而自己当做顺水人情送出的功法居然是一种邪功!
更要命的是,奥达便是浙水县那个大量儿童失踪案的罪魁祸首。
自己的罪过大了。
“那个……奥达。”
“师傅不必生疏,唤我徒儿便好。”
“徒儿啊,你说你修炼需要大量童子童女,他们之后……去了哪里?”
奥达顿了顿,目光一聚,眉头微蹙,轻声说道:“我一般都是挑选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作为功法修炼的原器,待吸收之后,这些孩子们会处于虚弱状态。之后便是学习欧阳小姐的方法,收留他们,给他们一个家。”
“是吗?”番仁在心中叹了口气,还好事情没有到不可逆转的程度,奥达这孩子还是有良知尚存的。
“嗨,师傅,不说这个了。”奥达摆摆手,用手掌猛地拍向一旁女人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但师傅,你这修炼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还记得师傅走时,我最后跟师傅您说的一句话吗?”
番仁仔细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是哪句了。
“当时我说,要送给师傅一个大礼。”奥达满脸忧伤,捶胸顿足道,“这个女人名叫月凝雪,曾经居然要扬言收并欧阳小姐留给我们的欧阳商会,还拿冯小姐的父亲来威胁我。”
可就在这时,一旁站立的女人忍不住开始颤栗起来,被遮掩住的脸庞滴落下两滴泪,她在恐惧吗?
“居然?”番仁的心中一股莫名的愤怒感喷涌而出,有那么一瞬,他居然想亲手杀死这个女人。
“很过分对吧?”奥达站起身子,继续道,“师傅今晚可以随意处置这小贱人,以报公仇。”
“苏仙师,你能操控人的情绪,那么也能看透人的情绪吧。”
番仁坐在客房的床上,微弱的烛火照亮着月凝雪那白嫩诱人的肌肤,她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仿佛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诱惑。
“嗯,没错。”
“奥达他没有说谎吧?”
在说完之后的数秒,那是死一般的寂静,番仁感觉自己度过了万朝万代。
许久,苏幕月才开口说道:“他的确大部分都没有骗你。”
是吗?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而自己为什么又会对苏仙师的答案产生疑惑?
恐怕只有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地方能回答自己了吧。
番仁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一把将这个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抱到床上,并一把按在身下。
自己只知道对方叫做月凝雪,是药傀教的教主,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至于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缓缓掀起那遮掩住的头帘,浮现在眼前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苍老模样。
而是一个正直风华正茂的少女脸蛋,配上玉髻束好的黑发和完全无感的表情,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清高感。
她正木讷地看着自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断开了连接,而她仅仅是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摆布。
“你叫什么?”番仁试探性地问道,看看对方到底还有没有知觉。
“月凝雪。”女人呆呆地回答着,仿佛一具傀儡。
她这是?被催眠了?
“她中了自己门下的独门秘术,已然成了一具仍人摆布的傀儡,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了。”苏幕月看穿了番仁的疑惑,出声解答道,“而且,完全可以靠她修炼你的两门内功。”
“那么,你自己搞定,我先出去转转喽。”
半晌过后,无论番仁在心中怎样叫喊,都无人回应他了。
番仁将手停留在这具娇躯的胸前,即使隔着薄薄的白纱,都能感受到她饱满而挺拔、形状优美胸部。
两团白兔前的粉嫩葡萄,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朱唇微张,里面呼出诱人的气息。
再也憋不住的番仁粗暴地撕开月凝雪身上本就薄如片纸的白纱,对方整个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没有了刚才半笼纱的朦胧美感。
月凝雪的身体微微晃动,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胸脯。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高高耸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乳尖上已然挺立,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番仁粗鲁地捏住月凝雪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月凝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情的变化,只是任由对方肆意揉捏。
朱唇在烛光的反射下,映出黏着在上的口水,番仁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纹路。唇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烛光也倒映出不同的花纹。
番仁将手指伸进她的诱人小嘴里,搅合搅合,很快,一条细长的玉液被番仁拉出,断落在嘴角旁。
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番仁亲吻起对方的朱唇,唇瓣上传来的柔和触感,让他迷失了心智,舌头贪念地舔舐着落在嘴角的晶莹,在这之后,似乎仍未满足,便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白齿,在与对方的香舌触碰的一瞬间,便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股淡淡的咸甜味配合着少女身上的花香传遍番仁的整个味蕾,在尝过之后,便只觉得世上再无珍馐能与之比拟。
番仁的手也不自觉地划过月凝雪身上的每一块位置番仁的手也不自觉地划过月凝雪身上的每一块位置,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
番仁的手掌顺着月凝雪的小腹向下滑动,直到摸到了一处凹陷。那是月凝雪最私密的地方,也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呜……”
随着番仁手指在那里轻轻划过,月凝雪像是有了意识般娇哼起来,但香唇被番仁堵上,只能呜咽般轻哼着。
番仁不舍地与对方的唇瓣分离,舌头抽出之时,对方的小香舌也被带出口外,似乎还在挽留刚才的同类。
大量的唾液被自己带出,弄得月凝雪满脸琼浆。
喘着粗气的番仁看向月凝雪的俏丽小脸,她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清高模样,整张脸都是在向色情二字而服务着的——满脸的晶莹口水、嘴中不断呼出的热气,还有那尽管死气沉沉的眼珠,但加上修长的睫毛之后,仍然让人感到欲求不满的眼神。
忍不了了。
番仁解开裤袋,将那头渴望交合的巨兽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的冰凉,让番仁好受了许多。
将月凝雪的酮体抵在自己的跨前,将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架在肩上。
番仁用手抵住自己的老二,在月凝雪淫水泛滥的蜜穴门口来回摩擦。
最后在其门扉松动之际,番仁找准机会,用力往前一顶,随着蜜穴两瓣缓缓分开,番仁的老二也顺利地滑入其中。
“啊……”
像是对目前的一切有了反应,月凝雪微微娇喘起来,但整个面部以及身体没有任何动静,如同烂泥般躺在床上,任由番仁采撷、玩弄。
番仁也随着节凑前后活动腰部,感受月凝雪的肉壁上的褶皱不断摩擦自己的老二,每一次地撞击,都让对方娇哼一声,蜜穴里也留出更多的淫水。
对方的整个身子也随着撞击而微微晃动,胸前的两团柔软也跟着摇摆起来。
为了看清对方嬴荡的模样,番仁架着月凝雪的双腿,又对她命令道:“抱住我。”
“嗯……”
月凝雪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但还是听话双臂交叉,放在番仁身后。
番仁立起身子,月凝雪整个人都被番仁抱在怀里,她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对方的腰部。
此时的月凝雪就像是一只树袋熊般挂在番仁身上,整个人都靠着对方。她的双手环绕在对方脖子后面,而两条修长玉腿则是紧紧夹住对方腰部。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声传来,真让人以为怀中之人已经死去。
既是这样,番仁的腰部也丝毫没有停歇,不断地朝对方的蜜穴里发起进攻。
对方的双乳紧紧贴在自己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摩擦自己的胸膛。
番仁也终于看清了对方色情的脸蛋: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但却没有任何神采,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般挂在自己身上。
失去光泽的眼珠上翻,小香舌吐在嘴外,其上还不断往下滴落晶莹的液体,正正好好落在对方的酥胸上。
紧实的蜜穴死死包裹住自己的老二,随着对方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番仁也终于忍不住了,他将月凝雪死死抵在墙上,下体一阵抽搐之后,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
感受到对方蜜穴里传来滚烫感觉的月凝雪也娇哼一声。她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番仁身上,双腿也不断地颤抖着。
放松后的番仁突然卸力,月凝雪整个酮体随意地倒在床上,装个人都无力地弓着,肥臀翘得老高,花园里不断往外冒出腥臭的乳白色精液,缓缓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落花补泉法修炼完毕了。”
“接下来,轮到驭尸术了。”
本以为结束了的月凝雪死死倒在床上,再无半点动静。
但一双大手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翻过身来。紧接着,那双大手死死钳住月凝雪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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