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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98)
作者:漆黑烈焰使
第98章 母爱为锁,亵玩贞洁 苏锐,这个孤儿出身,从未体会过母爱的屑男人,此刻以一种扭曲的心态,欣赏着眼前这幕由他主导,关于母爱的残酷戏剧。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即便是晏明璃这等超脱凡俗、心比天高的女人,在为了保护女儿时,也能卑微到尘埃里,甚至不惜贬低自身来换取女儿片刻的安宁。 这所谓的母爱,真是……有趣极了。 “璃儿,虽然你的寒梅玉蕊确实是世间难得的极品,每一次进入都如同踏入极乐仙境……但你这宝贝女儿的玉蚌含珠,即便不如你,也定然别有一番风味!” 苏锐的手指,再次抚上晏清辞腿心那莹白芳草之地。 两片娇嫩肥润、形似闭合玉蚌的粉嫩花唇,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顶端那颗饱满凸起、形似珍珠的肉蒂更是变得硬挺充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穴口微微翕张,已然渗出些许晶莹的蜜露,显露出这具青涩身体在极度恐惧与羞愤下,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苏锐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更加用力地抵住晏清辞紧窄的穴口,龟头甚至微微陷入那柔软的缝隙,带来一阵令晏清辞窒息般的触感。 “况且,我这根老二,可是被辞儿这副宁死不屈、又纯又烈的小模样给彻底吸引住了,这才硬得发疼。这股邪火,自然是要在辞儿身上,好好发泄一番才行!” 说着,苏锐好整以暇地看着泪眼婆娑,却依旧强撑着不肯出声求饶的晏清辞,声音带着最后的通牒:“乖女儿,为父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要那根烧红的棍子,捅烂你这娇嫩的小骚穴,还是要……我下面这根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 紧贴着小穴入口的肉棒,威胁性地向前顶了顶,那灼热的温度和骇人的尺寸,让晏清辞浑身绷紧。 她想到那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棍,又感受到男人那根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凶器,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晏清辞几乎崩溃。 然而,骨子里继承自母亲的那份傲气,让她在绝境中迸发出最后一丝倔强。 她猛地抬起泪眼,死死盯住苏锐,声音虽然颤抖,却带着一种宁为玉碎的决绝:“恶贼!若……若真要选,就把那铁棍拿来!让我教教你……什么叫永夜宫骨血里的硬气!想让我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做梦!” “辞儿!不可!” 晏明璃失声惊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被女儿这继承自她,宁折不弯的刚烈所震撼,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心痛与恐惧。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样的硬气,在苏锐这个完全不受道德束缚的恶魔面前,只会如同最烈的催情药,激起他更深的凌虐欲和破坏欲,招致更残酷的毁灭! 果然,苏锐不怒反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好!好!好!果然硬气!不愧是好璃儿生出来的种!这份宁死不屈的劲儿,真是让为父……刮目相看!” 他手一扬,那根被扔在地上的铁棍,瞬间飞回他的掌心。 与此同时,他掌心黑炎再次升腾,包裹住铁棍的一端,不仅让那铁棍变得更加通红,棍身更是浮现出无数细密扭曲的黑暗符文,散发出一种湮灭气息的恐怖能量波动! “既然乖女儿如此有骨气,那为父便成全你,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黑炎熔穴’的滋味!” 苏锐狞笑着,将那散发着不祥红光的铁棍,缓缓移向晏清辞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 当然,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编排的戏码。 如此完美无瑕的玉体,他怎么会容许在上面留下半分瑕疵?哪怕是一丝伤痕,都足以让他心生怜惜。 此举,自始至终,都只为彻底碾碎晏明璃那高高在上的心防。 而结果,正如他所料…… “住手!苏锐!不要——!” 晏明璃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超脱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如同护犊的母兽,不顾一切地喊道:“用……用你的……!求求你!用你的肉棒!插她!怎么都行!只要别用那东西……不要毁了她!不要!” 为了女儿,她终于抛下了最后一丝尊严,亲口说出了这屈辱至极的请求。 苏锐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过头,满脸戏谑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晏明璃:“哦?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 晏明璃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皮肉,渗出血丝。 她闭上眼,浓密的长睫剧烈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两个耻辱至极的字眼:“……主人。” “母亲!你不要求他!不要向他低头!” 晏清辞看到母亲为了自己受此大辱,心如刀绞,泪水汹涌而出,挣扎着喊道。 “闭嘴!” 晏明璃猛地睁开眼,对着女儿厉声呵斥,但那眼神中传递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与哀求:“怎么跟主人说话的?!没大没小!对不起……主人,我女儿年纪小,有些不懂事了……请您……请您高抬贵手……” 她转向苏锐,声音卑微而艰涩,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灵魂。 苏锐满意地笑了,他随手将那根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铁棍再次扔开,铁棍落在地面,发出“嗤”的灼烧声,将墨玉地砖腐蚀出一个小坑,黑烟缭绕。 “既然你这么懂事,知道该怎么求主人了……” 苏锐淫邪的目光在晏明璃屈辱的脸上停留,下达了最终也是最残忍的指令:“那么,还不过来亲手把你女儿的身子摆弄好,掰开她的腿,请主人我……来给她开苞!” 他刻意加重了“亲手”、“掰开”、“开苞”这几个字眼,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晏明璃的心尖上。 这不仅仅是让女儿受辱,更是要她亲自成为施暴者的帮凶,亲手将女儿的纯洁,奉到仇敌的面前! 这是比单纯目睹更加深刻,更加绝望的折磨! “我……我知道了。” 许久,她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声音充满了苦涩。 她步伐踉跄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仿佛踏在刀山火海之上。 她不敢看女儿的眼睛,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苏锐那冷漠而充满欲望的脸上。 当她站定,看着被苏锐强壮手臂箍住,却仍在微微挣扎、泪流满面的晏清辞,晏明璃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这双白皙的素手曾经执掌永夜宫权柄,挥洒间决定无数人生死,此刻却要用来亲自将女儿推向深渊。 “辞儿,乖……别动……” “母亲……不要……”晏清辞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 “听话……”晏明璃避开了女儿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 她咬着牙,手上微微用力,开始按照苏锐的要求“摆弄”女儿的身体。 苏锐愉悦的欣赏着这由他主导,由高高在上的永夜宫前宫主亲手执行的“献祭”仪式。 “对,就这样……璃儿,把你女儿的腿再分开些。不是这样,要把腿最大限度地打开……让你女儿那漂亮的‘小玉蚌’,完全暴露在主人眼前。” 苏锐如同一个苛刻的导演,指挥着晏明璃的动作。 晏明璃屈辱地照做着,她让晏清辞面对着苏锐,然后用自己的双手,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女儿的双腿向着两侧大大地掰开! 这个动作,使得晏清辞腿心那神秘的幽谷,那莹白芳草掩映下的玉蚌含珠,毫无保留地绽放在苏锐的眼前。 晏清辞发出一声羞愤至极的呜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母亲的手牢牢固定住。 她只能无助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啧啧,真是绝品。” 苏锐近距离地观赏着这幕美景。 那两片粉嫩肥润的花唇,因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娇艳欲滴的浅粉色媚肉,以及那不断收缩、沁出晶莹爱液的细小穴口。 顶端那颗珍珠肉蒂,更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以及极度的情绪刺激,而变得异常饱满硬挺,如同熟透的果实,等待着采撷。 苏锐伸出手指,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用指尖,极其轻佻地拨弄着那颗硬挺的珍珠。 “嗯啊……!” 晏清辞身体猛地一颤,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电流瞬间从那个点扩散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这陌生的快感。 苏锐一边用手指快速刮搔、揉按着那颗敏感的肉珠,享受着晏清辞身体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一边对晏明璃说道:“璃儿,看见了吗?辞儿这玉蚌,虽不比你的寒梅熟透,但稍加拨弄,便已春潮泛滥,汁水淋漓!你们母女骨子里皆是内媚天成,偏要作一副清高姿态,不觉得很可笑吗?” 晏明璃别开脸,不忍再看。 她握着女儿脚踝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苏锐却不打算发过她,继续命令道:“璃儿,用你的手,分开你女儿这两片漂亮的小花瓣,让主人我看清楚,里面是不是和外面一样诱人。” 晏明璃浑身一僵,这个指令比掰开晏清辞的双腿更加过分! 但她别无选择。 颤抖着松开了握住女儿脚踝的一只手,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探向女儿腿心那最私密的地方。 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微凉的花唇时,晏清辞的身体,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颤抖了一下。 “母亲……求您……别这样……”她再次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晏明璃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尊严都压进肺腑。 当她再度睁眼时,眸中只剩决绝,用自己这两根手指,强行分开了女儿那两片紧紧依偎,如同初生花瓣般娇嫩的粉唇! “呜——!” 晏清辞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刹那间,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隐秘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浅绯色的娇嫩媚肉泛着羞涩的水光,小小的穴口受惊般急促翕张,更多的晶莹蜜液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顺着被强行撑开的缝隙蜿蜒流下,沾湿了晏明璃按在上面的指尖,带来一片黏腻滚烫的触感。 “很好。” 苏锐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他停止了拨弄那颗颤抖的珍珠,而是将一根手指,顺着晏明璃分开的缝隙,直接抵在了那不断翕张的细小穴口上。 晏清辞感受到那带着侵略性的触碰,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绝望的抵抗。 “放松些,乖女儿……” 苏锐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指微微用力,试图挤开那紧致的入口:“你这玉蚌夹得太紧,连手指都难进。看来需要更多的润泽才行。” 他说着,目光却戏谑地转向了一旁脸色煞白的晏明璃,一个更加恶劣的念头在他眼中凝聚成形。 “璃儿,看看咱们的女儿,不过是稍稍引导,便已春潮泛滥,真是天生的尤物。” 苏锐缓缓抽出抵在穴口的手指,指尖上已沾满了晏清辞分泌的爱液,他将手指举到晏明璃眼前:“不过,仅凭这些,想要容纳主人的恩宠,还远远不够。” 晏明璃看着那近在咫尺,沾满女儿纯洁蜜液的手指,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苏锐淫笑道:“所以,需要你这个做母亲的,亲自来帮帮她。” 话音未落,他这只手突然探入晏明璃的宫装裙摆之下,手指轻易地突破了亵裤的阻碍,直接探入了这两天已经被肏了无数次,却依旧紧致异常的寒梅玉蕊深处! “嗯啊——!!” 晏明璃不禁呻吟出声,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尽管心中充满屈辱,但这具被五百倍快感洗礼过的身体,早已对苏锐的触碰形成了本能的条件反射。 花穴内壁条件反射般地剧烈收缩,随即涌出大量温热的淫靡汁液,争先恐后地濡湿了那不请自来的手指。 苏锐满意地感受着内里炽热而黏滑的包裹,缓缓抽出手指。 指尖缠绕着黏腻的银丝,混合着晏明璃熟媚的动情证据与晏清辞青涩的爱液,散发出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气息。 “来,璃儿。” 苏锐将那沾满了母女二人混合蜜液的手指,不容抗拒地伸到晏明璃的唇边,命令道:“用你的嘴,舔干净。你的口水,正是最好的润滑。” 晏明璃屈辱地闭上眼,终是顺从地张开了檀口,将手指含入。 一股咸腥中带着奇异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那是属于她自己成熟女性的淫靡香味,与女儿那带着处子清甜的蜜液味道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强忍着恶心,被迫运用灵巧的香舌,细致地舔舐、缠绕、吮吸着口腔里的手指,直到将每一寸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她自己唾液的光泽。 苏锐抽回手指,脸上露出了变态的满足笑容:“现在,就用你这张湿润的小嘴,亲自为你的辞儿……做好迎接主人临幸的最后准备吧。” 迫于那不容置疑的命令,晏明璃心如刀绞地俯下身,将脸庞凑近女儿那被迫大大张开、如同献祭般的腿心之处。 晏清辞看着母亲那张高贵绝伦的脸庞离自己最羞耻、最私密的部位越来越近,眼中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和巨大的羞耻,哭喊声带着撕心裂肺的颤抖:“母亲!不要!不要这样!求您了!我不要!!” 晏明璃无视了女儿凄厉的哀求,仿佛将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 她伸出那刚刚清理了苏锐手指的舌尖,带着无尽的颤抖和屈辱,终于……轻轻地、却又无比沉重地,舔上了女儿那完全暴露在外,如同初绽花蕊般娇嫩无助的纯洁花穴。 “嗯——!” 当母亲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核心时,晏清辞发出了一声极其高亢,混合着极致羞耻与陌生快感的尖叫。 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穴口剧烈收缩,涌出更多的蜜液。 晏明璃闭着眼,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她的舌头生涩而僵硬地在那两片粉嫩的花唇间滑动,舔舐着女儿不断涌出的爱液,偶尔不可避免地刮过那颗硬挺的珍珠,引得晏清辞一阵阵失控的痉挛和呻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儿花穴内传来的灼热温度,以及那青涩肉体散发出的处子幽香。 这种违背伦常,由母亲亲自进行的前戏,带给晏清辞的心理冲击和身体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身体却在母亲舌头的舔弄下,背叛了她的意志,逐渐变得酥软、湿润,甚至……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渴望。 苏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高贵的永夜宫前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用舌头侍奉着自己女儿的私处。 看着纯洁的永夜宫圣女,在母亲的舔弄下,逐渐沉沦于肉体的快感,发出淫靡的呻吟。 这种背德感与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无以复加。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苏锐拍了拍晏明璃的脸颊,让她停下。 “可以了,璃儿。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 晏明璃如蒙大赦般抬起头,唇边还残留着晶莹的液丝,眼神空洞麻木。 苏锐满意地审视着那片被悉心“润泽”过的娇嫩私密,指尖轻佻地划过晏清辞颤抖的小腹,声音低沉:“水光潋滟,蚌珠含润……是时候,让为父亲自品鉴这‘玉蚌含珠’的绝妙滋味了。” 话音未落,他一只手牢牢固定住晏清辞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青筋虬结、跃跃欲试的粗长肉棒,将那紫红色、油光发亮的硕大龟头,对准了那微微张开,不断泌出蜜液的细小穴口。 晏清辞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抵住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恐惧感再次攫住了她,瞬间压过了刚才被母亲舔舐时产生的些许陌生快感。 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第99章 王座承欢,母女同劫
“辞儿……放松……别怕……”
晏明璃跪坐在一旁,双手扣着女儿纤细的脚踝,出口的安抚破碎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抑制的悲痛。
她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身下幽暗的墨玉地砖,仿佛那里能给她一丝支撑。
亲眼看着女儿即将被死敌侵犯,而自己,竟是亲手将她缚上祭台的那个人。
此时,晏明璃心中的悲痛,没人会懂。
苏锐冷眼旁观,唇边笑意渐深。
她以为她的心超脱物外,立于九天?的确,若世间不存在晏清辞,那么任何手段都难以令她真正屈膝。
可她终究是一位母亲。
而这,便是她最柔软,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苏锐享受着眼前这一幕,这对母女,一个强抑悲鸣,一个濒临破碎,她们的尊严与情感皆在他掌中被肆意揉捏。
这种绝对的掌控,让他欲罢不能!
“乖女儿,放松……让爹爹进去。”
苏锐看着身下的晏清辞,语气变得温柔,如同诱哄三岁小孩,腰身却悍然下沉!
那灼热而硕大的龟头,已不容抗拒地抵开微微战栗的娇嫩花瓣,向着那从未有人踏足的紧涩深处,缓缓侵入。
“呃啊——!痛!好痛!!”
就在龟头突破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强行撑开紧致入口的瞬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传来,晏清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即将在风中凋零的花瓣。
处子之血,混合着先前分泌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晕开一抹刺目的艳红。
“嘶……果然紧致!”
苏锐的肉棒只进去了一小半,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晏清辞这玉蚌含珠的名器,内部比他想象的还要紧窄湿热,层层叠叠的嫩肉,在剧痛的刺激下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缠绕、挤压着入侵者,给他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
那极致的紧箍,配合着少女因破瓜之痛而发出的哀鸣,反而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兽欲。
苏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手紧紧箍住晏清辞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因为痛苦而紧绷挺翘的玉乳,感受着那青涩却饱满的弹性。
“忍一忍,乖女儿,很快就不痛了……”
苏锐低笑着,腰身开始加大力度,粗长的肉棒坚定而残忍地向着那狭窄湿滑的通道深处挺进,一寸寸地开拓,撑开那从未被任何异物造访过的秘境。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晏清辞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身体剧烈的痉挛。
“啊!出去……求你……出去……好痛……”
晏清辞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发出无助的哀求和哭泣。
她感到自己仿佛要被那根火热的巨物从中间撕裂开来,下身的胀痛感强烈到令人窒息。
“辞儿……”
晏明璃听着女儿凄惨的哭喊,心如刀割,泪水不禁从眼角滑落。
她多么想冲上去推开那个恶魔,将女儿护在身后,但她不能……
修为被封的她,如同凡人般脆弱,即便修为还在,她也无法撼动登临神境的贼子,任何反抗也只不过是徒劳。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用这肉体的疼痛来分担内心的煎熬。
苏锐享受着晏清辞内里那因为极度紧窄和疼痛带来的疯狂绞紧,感受着肉棒被湿热媚肉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同时也在欣赏着晏明璃那副心碎欲绝,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这种双重,源自精神与肉体的极致满足,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终于,在晏清辞一声近乎失声的痛呼中,苏锐的胯部重重地撞上了她腿心的柔软处,粗长的肉棒彻底尽根没入了那初经人事的玉蚌深处,龟头重重地顶在了娇嫩无比的花心之上。
“啊——!”
晏清辞发出一声长长,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如同被钉住般僵直了一瞬,随即彻底软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啜泣。
极致的胀满感和残留的撕裂痛楚,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看,这不是全部吃下了吗?”
苏锐俯下身,在晏清辞汗湿的耳边低语,语气充满了占有后的得意:“你的小穴,正在拼命地吸着为父呢……这紧致的小穴,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疼爱。”
的确,尽管破瓜的剧痛仍在持续,但晏清辞的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
花穴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和撑开后,内里温热湿滑的媚肉仿佛被激活了一般,开始产生大量的爱液,试图润滑那可怕的入侵者。
同时,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也开始本能地蠕动、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缠绕着深埋在内的粗长肉棒。
尤其是顶端那颗异常敏感的珍珠,在肉棒根部偶尔的摩擦下,开始传递出一阵阵微弱却无法忽视的酥麻电流。
这种源自身体的背叛,让晏清辞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
她紧咬着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陌生呻吟。
苏锐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以及那强忍着的生理反应。
他低笑一声,不再停留,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起初的动作还算缓慢,带着一种品尝和开拓的意味。
但很快,随着晏清辞内里愈发湿滑泥泞,那紧致异常的包裹感和内壁媚肉如同活物般的吮吸感,让苏锐的欲望彻底失控。
他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少女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混合着激烈的水声,在空旷死寂的冥月殿中突兀地回荡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直抵花心,仿佛要将身下这具青涩娇柔的胴体彻底贯穿!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处子落红与晶莹爱液的糜烂汁水,将两人交合处以及下方的墨玉王座染得一片狼藉。
“啊……嗯……不……不要那么深……呜……”
晏清辞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起初是纯粹的痛呼,但随着苏锐粗暴而持续的撞击,那剧烈的摩擦开始在她体内点燃一簇簇陌生的火焰。
痛楚依然存在,但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逐渐升腾,令她恐慌的酥麻与快感。
尤其是当苏锐的肉棒一次次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点时,一阵阵近乎绝顶的酸麻快感,便会猛地窜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拼命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试图抵抗这可怕的快感,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内壁的收缩变得更加剧烈和贪婪,蜜液如同决堤般不断涌出,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水声。
她的双腿虽然被母亲固定着,但腰肢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仿佛在无助地迎合着那凶猛的冲击。
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哼……嗯啊……哈啊……”
每一个音节,都浸透着羞耻的快感。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苏锐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打在少女娇嫩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在那片雪白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辞儿,看看你这小骚穴,吸得多紧,水流得这么多!嗯?是不是被爹爹肏出感觉来了?”
“没……没有……呜……啊——!”
晏清辞倔强地想要否认,但苏锐恰好一个深顶,龟头重重碾过花心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脆弱的防线,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而婉转的娇吟,纤腰猛地向上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好痛……不要……哈啊啊……”
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潮红的脸颊滑落,屈辱与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她濒临崩溃。
晏明璃跪坐在一旁,死死握着女儿的脚踝,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一名母亲来说宛如一场极刑。
女儿纯洁的胴体在撞击中摇曳,痛楚与陌生的欢愉在呻吟中交织,稚嫩花径渗出的,是贞洁的血与沉沦情潮的蜜。
她慌忙闭眼,隔绝这心碎的景色,然而那肉体的拍打声、黏腻的水泽声、以及女儿喉中断续溢出,甜腻得令人心碎的呜咽,却化作最锋利的针,密不透风地刺入她耳中,将最后一方清净也捣成泥泞。
“璃儿,睁开眼!”
苏锐沉声道,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看着你的宝贝女儿!看她如何被爹爹肏得汁水淋漓,看她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是不是比你当初……更胜一筹?”
在这威胁的语气下,晏明璃颤抖着重新睁开那双充满痛苦的凤眼。
映入眼帘的,是她亲手掰开的、女儿被迫大张的双腿,是那粉嫩花穴被粗长肉棒凶狠贯穿的残酷景象。
那巨物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黏腻水声,每一次抽离都让那稚嫩之处更加红肿。
而女儿那张绝美的脸上——痛苦与迷醉交织,羞耻与欢愉并存,恰如她当初被五百倍快感摧毁理智时的模样。
“啊……哈啊……慢……慢一点……要……要坏了……嗯啊啊——!”
晏清辞的理智,在持续累积的快感冲击下逐渐涣散,她开始无意识地发出哀求,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让她既恐惧又渴望的极致刺激。
花穴内壁收缩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贪婪地榨取着深入其中的男性象征。
苏锐感受到她那紧致名器内传来的、几乎要将他精关都吸开的剧烈吮吸,知道这青涩的玉蚌也即将到达极限。
他低吼一声,不再保留,双手紧紧抓住晏清辞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住,腰腹如同打桩机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发起凶猛的冲刺!
“不……不行了……啊——!去了……要去了——!!”
在苏锐一阵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密集顶弄下,晏清辞终于无法再承受那攀升到顶点的快感洪流,发出一声仿佛灵魂都被撞碎了的哀鸣,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极其剧烈而快速的紧缩,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侵入最深处的龟头上。
苏锐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阴精浇得龟头一麻,那紧致通道濒临极限的疯狂痉挛与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死死箍住他怒张的肉棒,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摄出去的极致快感。
他闷哼一声,不再忍耐,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狠狠灌入晏清辞花心深处那娇嫩无比的子宫口。
“呃啊——!”
晏清辞在双重极致的冲击下,发出一声泣音般的悠长哀鸣,眼神彻底涣散,臻首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脖颈,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来,只有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吐纳着混合了男女精华的糜烂汁液。
苏锐缓缓抽出依旧硬挺的肉棒,带出一大股白浊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晏清辞微微痉挛的小腹和狼藉的腿心。
他满意地看着那朵初经风雨的玉蚌,两片娇嫩的花唇已然红肿,穴口仍在不自觉地微微开合,仿佛还在留恋刚才的粗暴填充。
“啧,不愧是玉蚌含珠,名不虚传。”
苏锐拍了拍晏清辞汗湿的大腿,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初经人事就能这般缠人吸吮,若是好生调教些时日,怕是连你母亲那寒梅玉蕊都要逊色三分。”
晏清辞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模拟的冥月,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精致人偶。
破身的剧痛,陌生的高潮,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几乎将她的心智彻底摧毁。
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与先前留下的痕迹。
“辞儿……”
晏明璃心痛如绞,下意识想要抱住女儿,可她刚有动作,便被一股猛力骤然拽回——苏锐扯过地上的锁链,粗暴的将她拉至怀中。
“别急着去抚慰女儿,接下来,轮到你了,好璃儿~”
苏锐低沉的嗓音贴着晏明璃的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发冷。
话音未落,他已迫使她的双手撑在冰冷的墨玉王座上,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高高翘起那丰腴的臀部,将腰肢压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屈从弧度。
宫装裙摆被猛地掀至腰际,亵裤在撕扯声中化作碎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那双修长如玉的极品美腿,以及那浑圆饱满的丰腴雪臀。
臀肉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微微紧绷,弧线诱人至极。
而在那两瓣软玉交会的幽谷深处,两处绝景正无声吐露着淫靡的芳华。
下方那朵寒梅玉蕊早已泥泞不堪,情动至极。
分明刚才只是被手指短暂地探入搅弄了一番,此刻却依旧春潮泛滥,难以自抑。
只见那两片形似寒梅花瓣的粉嫩花唇,已然娇艳欲滴,湿漉漉地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邀吻。
内里浅粉色的媚肉若隐若现,不断沁出晶莹黏腻的蜜露,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勾勒出湿亮的痕迹。
那粒本就敏感的蕊珠更是充血挺立,硬如小小的红豆,在空气中可怜地战栗着。
而更上方,那处更为隐秘的玉涡凤膣,亦展现出其惊心动魄的美态。
菊蕾呈现出极淡的粉晕,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匀称,紧紧闭合着。
与蜜穴相比,这里更显出一种禁欲的紧致,但实际上,这后庭也是个贪吃的小洞,内里早已布满了蜜液,与寒梅玉蕊一样,随时等待身后的男人采撷。
第100章 双穴承欢,璃心未坠
苏锐喉头滚动了一下,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眼前这具成熟曼妙,每一寸曲线都散发出致命诱惑的胴体。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率先按上那已然情动湿滑的寒梅花心。
指尖才触及娇嫩的花瓣,那深处的媚肉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更多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哼……”
晏明璃咬紧了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叫。
即便心中如何冰封高傲,这具被五百倍快感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却早已对苏锐的触碰形成了最本能的反应。
花穴深处传来熟悉的空虚与渴望,那是肉体对极致欢愉的深刻记忆,非她高傲意志所能完全掌控。
“好璃儿,你这身子,前面是贪吃的寒梅,后面是紧致的玉涡,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却偏偏囚在你这颗石头心里。真是……暴殄天物。”
话音未落,那只在她臀瓣上流连的手猛地用力,将那丰腴雪白的臀肉掰得更开,使得那两处秘所更加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不过没关系,主人我……最擅长的,便是将你这份高高在上的冰冷,一寸寸地,用最直接的方式……彻底融化。”
苏锐的嗓音低沉,他刚刚享用过少女的青涩,此刻却更渴求这具成熟身体的极致妩媚。
他扶住自己怒张的肉棒,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挤开那两片微颤的娇嫩花瓣,在四溢的晶莹中,他粗暴地撑开那早已熟悉他形状,却依旧紧致湿滑的幽深通道,一记深挺便悍然直抵花心。
“呃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晏明璃喉间逸出,高挺的琼鼻微微皱起,饱满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那声音里带着几分被迫承受的屈辱,却又莫名缠绕着一丝化不开的甜腻。
连续两日,在新任宫主继任仪式开始前,她便不曾有过片刻的停歇,无时无刻不被这个男人强硬侵占,前穴与后庭不知被灌入了多少滚烫的精华,以至于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竟对这般粗暴的闯入,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可耻期待与迎合。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墨玉王座边缘,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在异物闯入的瞬间便疯狂地绞紧、吮吸,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剧烈地蠕动攀附,仿佛要将这侵犯者彻底吞噬。
苏锐舒服地长吁一口气,感受着那极致包裹与吸吮带来的蚀骨快感,开始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丰腴臀肉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比之前对待晏清辞时更加响亮、更加沉重!
晏明璃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剧烈摇晃,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紧咬牙关,将那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死死压在喉咙深处——至少,她不想在女儿面前彻底失态,仿佛这样就能维系住作为母亲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然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那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正在疯狂累积。
被情欲彻底激活的躯体,敏感度远超常人,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带着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猛烈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花穴内的爱液如同决堤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内壁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贪婪。
“哼……倒是比你的乖女儿还能忍。”
苏锐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和死死咬住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与兴奋交织的光芒,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他空着的一只手,猛地拽过连接着晏明璃脖颈项圈的锁链,用力向后一拉!
“呜!”
晏明璃猝不及防,脖颈被勒紧,呼吸骤然一窒,头颅被迫向后仰起,形成一个痛苦而屈辱的优美弧度。
锁链绷得笔直,冰冷的金属紧紧嵌在她白皙脆弱的肌肤上,带来窒息感与强烈的压迫。
这个姿势,使得她不得不将胸口更加向前挺出,腰肢塌陷得更深,臀部也翘得更高,整个人如同一条被拉满的弓,充满了被彻底掌控和凌虐的美感。
“叫出来!让我们的乖女儿听听,她视若神明的母亲,究竟被她的新父亲肏得有多爽?”
苏锐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一边扯动着锁链,在她耳边恶劣地命令道。
晏明璃的眼前因为缺氧而阵阵发黑,肺部的空气变得稀薄,而身下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却愈发清晰。
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甚至尝到了更浓郁的血腥味,硬是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只有挺翘的琼鼻,溢出一些无法控制的、破碎的闷哼。
那双凤眸之中,水光氤氲,却依旧顽强地燃烧着一丝不屈的火焰。
身体的反应与意志的坚守,在她身上形成了极其矛盾而又诱人的景象。
苏锐见她如此倔强,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兴奋。
他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感受到那深处的剧烈痉挛和骤然涌出的滚烫阴精,知道她已然到达了一次高潮。
但他并没有停下,也没有抽出,而是就着这个深深嵌入的姿势,再次扯动了锁链,迫使晏明璃仰起的头颅转向一旁,看向瘫软在地的女儿。
“看看,好璃儿,看看你的辞儿。”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看看她被你亲手送给我肏,看看她如今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你这做母亲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嗯?”
晏明璃的目光触及到女儿那失去神采的眼睛和狼藉的下身,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强烈的愧疚、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而就在这时,苏锐竟然就着还在她体内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的肉棒,开始缓缓向外退出。
然而,就在龟头即将退出穴口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转,调整角度,将那沾满了寒梅玉蕊蜜液的、湿漉漉的硕大龟头,抵上了上方那处紧闭的、粉嫩诱人的玉涡凤膣!
“不……!”
晏明璃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凤眸中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恐慌的神色。
前面的侵犯,她尚且可以强迫自己忍受,但这后庭……
那处代表着更深屈辱与臣服的秘境,每一次被进入,都像是在她高傲的灵魂上刻下更深的烙印。
若是女儿不在,她可以无所畏惧,但女儿在此,她不想被侵犯如此羞人的地方。
“现在知道怕了?”
苏锐嗤笑着,指尖恶劣地在那个紧涩的菊蕾周围画着圈,感受着那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而剧烈收缩。
“可惜,晚了。”
他腰部用力,将那粗大的龟头,强行向着那紧致无比的门户挤去!
“呃哼……不……不要……”
不同于前面的舒畅,后庭被进入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胀痛与奇异刺激的感受,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苏锐也爽得灵魂都在震颤,那极致的紧箍感,让他有了一丝射意,但被他强行压制了下来。
“放松点,璃奴,你这后面,可是比前面还要贪吃,夹得主人魂儿都要飞了……”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开始缓缓推进。
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晏明璃压抑不住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那紧窄的通道,为了让侵入者更尽兴的顶弄,正在不断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
锁链依旧被紧紧拽在苏锐手中,他时而用力拉扯,让晏明璃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瞳孔都有些涣散,时而又稍稍放松,让她得以贪婪地喘息片刻。
他如同操控着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完全掌控着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呜咽。
当前后两处秘境都被那根可怕的巨物彻底填满、开拓后,苏锐开始了真正的征伐。
他不再局限于一处,而是开始了交替的、毫无规律的侵犯。
时而凶狠地冲刺前方的寒梅玉蕊,感受那湿滑紧致的包裹与吮吸;时而又将注意力转向后方的玉涡凤膣,享受那极致紧箍与异样摩擦带来的独特快感。
“啊……哈啊……嗯……”
晏明璃的意志,在这双重夹击、冰火交加的极致体验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早已彻底背叛,前面和后面都汁液横流,泥泞不堪,内壁疯狂地收缩蠕动,追逐着那带来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源泉。
锁链的拉扯时紧时松,让她在窒息与喘息间徘徊,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波波情欲的浪潮冲击着,逐渐崩塌。
“啊……嗯……住、住手……呜……”
“哼嗯……哈啊……慢、慢一点……啊——!”
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甜腻。
她想要抵抗,想要在女儿面前维持那可怜的骄傲,但身体却在男人的绝对掌控下,一次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求我,璃奴。”
苏锐的声音带着蛊惑,他的动作时而温柔研磨,时而粗暴冲刺,精准地玩弄着她的敏感点:“求主人更加用力的肏你,就像你刚才,求我用肉棒而不是铁棍,对待你的辞儿一样。”
晏明璃摇着头,声音破碎不堪,却带着一丝执拗:“……休……想……”
“呵……”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晏明璃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同时将锁链在手上缠绕了几圈,缩短了距离,使得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汽,脸上屈辱与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以及那紧抿着却依旧微微颤抖的红唇。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侵略与征服意味的啃咬和吮吸。
同时,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如同重锤打桩,次次重击在她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
“唔……嗯……!!”
晏明璃的呼吸越发急促,下体遭受着最猛烈的攻击,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和后庭同时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濒临极限的剧烈收缩。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仿佛要飞升了。
苏锐的舌尖霸道的撬开了晏明璃紧咬的牙关,攫取着她口中清冷的气息,与她那试图闪躲的香舌纠缠。
他的吻如同他的撞击一样,粗暴而深入,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抵抗也彻底碾碎。
晏明璃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沉沦。
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攻势下,只能随着浪潮剧烈起伏,那对饱满傲人的豪乳疯狂摇曳,翻飞起一阵接着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浪。
理智的弦,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啊……哈啊……不……不行了……”
“嗯……哼啊……轻……轻一点……受……受不了了……”
她彻底无法压抑迎合的呻吟声,甚至腰肢开始无助地扭动,不再是纯粹的抵抗,而是掺杂了本能的对快感的追逐。
那双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征服后的茫然与脆弱。
苏锐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向他敞开,任他予取予求的绝美胴体,看着这位曾经睥睨众生的永夜宫前主,终于在他身下露出了沉沦的姿态,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松开了锁链,双手转而紧紧握住她丰腴的腰胯,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更适合深入侵犯的角度,开始了最凶猛的最后冲刺。
“说!你是属于谁的?!”
苏锐低吼着,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片片绯红。
“啊——!我……我是……”
晏明璃在灭顶的快感漩涡中挣扎,残存的意识让她无法轻易吐出那屈辱答案。
“不说?”
苏锐眼中戾气一闪,动作骤然加快,如同狂风暴雨,专攻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几点,在花穴中高速抽插了上百下后,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又瞬间抽出,强势闯入那紧致依旧的后庭。
强烈的刺激让晏明璃浑身剧颤,花穴和后庭同时传来一阵极其剧烈,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吸走的痉挛与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毁灭般的姿态席卷了她!
“呃啊啊啊——!!!奴……奴是璃奴!是主人的奴宠和炉鼎——!!!”
在极致高潮的顶点,在那仿佛要将灵魂都撞碎的猛烈冲击下,晏明璃终于彻底崩溃,嘶声哭喊出来,声音嘶哑扭曲,却带着一种堕落后的、奇异而可悲的释放。
随着这声屈服的宣告,她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而后庭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仿佛要将入侵者永远留在其中的痉挛。
苏锐被她这内外交迫的极致紧缩刺激得低吼一声,不再忍耐,将滚烫的阳精狠狠灌入她后庭的深处。
“呜嗯嗯嗯——!!!”
后庭深处传来的灼热冲击让她浑身颤抖,又不禁发出一声漫长而剧烈的呻吟,那滚烫的液体仿佛直接注入了她的灵魂深处,让这玉涡凤膣也伴随着前方一起,达到了一个混合着巨大屈辱与生理性极致快感的混乱高潮。
“哈啊……哈啊……”
她大口喘息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从潮红滚烫的脸颊滑落。
苏锐感受着她后庭仍在持续不断的痉挛,满意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好璃儿,你这身子……真是天地间的绝品。玩上她个百年、千年,主人我也绝不会腻!”
他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浊白与晶莹的粘稠液体。
晏明璃如同被抽去所有筋骨般,无力地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墨玉王座上,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后庭传来的饱胀与灼热感,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不远处晏清辞空洞的视线中。
那涣散的瞳孔,无力地倒映着母亲沉沦的轮廓。
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连母亲这般立于云端的存在,竟也会显露出如此不堪沉沦的情态。
前方等待她们母女的,究竟是怎样的无间地狱?
她已无力去想,只在心底烙下一个冰冷的认知——母亲并非无所不能。在这恶魔般的男子面前,她甚至沦为帮凶,亲手将自己献给了他……
然而,苏锐心中雪亮,晏明璃的臣服,不过是肉身短暂失陷于欲望的洪流。
这具天生为取悦男子而生的身子,诚然已在他的掌控下绽放。
可当情潮退去,她那颗高悬九天的心,何曾有过半分垂落?
果然,待晏明璃喘息稍定,她迷离的目光便重新凝聚起清冷的光泽。
苏锐舔去唇边湿痕,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流。
既然十次百次的侵占无法令她折腰,那便千次、万次、亿万次地占有下去,他就不信没有让她彻底屈服的一天!
苏锐猛地扯动锁链,将晏明璃再次拽起。
那根依旧狰狞怒挺的凶物,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灼热气息,预示着新一轮更为酷烈的风暴,即将降临在这具已然狼藉的玉体之上。
第101章 屑亦有道,情归一人
冥月殿内,时光在淫靡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中,悄然流逝了五日。
穹顶模拟的冥月清辉,无声映照着这片被情欲浸透的大殿。
墨玉雕琢的王座之上,蜿蜒的水痕早已干涸,又复上新的浊液,层叠出淫靡的纹路。
冰冷的地砖倒映着纠缠摇曳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与汗液交织的浓烈气息。
苏锐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肆意享用着这对身份尊崇的母女。
晏明璃的寒梅玉蕊与玉涡凤膣被反复开拓、浇灌,汁液横流,泥泞不堪。
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中颤抖、痉挛,却总能在情潮退去的间隙,于那双凤眸深处重新凝聚起一丝不屈的冰寒。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每一次侵犯,甚至在本能的驱使下婉转承欢,但她的心,仿佛始终隔着一层无法融化的坚冰,冷眼旁观着肉体的沉沦。
相比之下,初经人事的晏清辞,她的沦陷则显得彻底得多。
起初的剧痛与屈辱过后,在苏锐那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在那根仿佛蕴藏着无尽魔力,总能精准戳中她敏感点的肉棒反复蹂躏下,少女青涩的玉蚌含珠被彻底唤醒,敏感的体质被彻底开发。
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脆弱的意志堤坝。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纤细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追寻更深的结合,喉咙里溢出的也不再只是痛呼与咒骂,而是越来越多甜腻得化不开的呻吟与哀求。
“啊……爹爹……轻些……辞儿……辞儿受不住了……嗯啊——!”
“哼……又要……又要去了……给……都给辞儿……哈啊——!”
更为关键的是,苏锐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对其母晏明璃的绝对掌控与肆意蹂躏。
看着曾经在自己心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的母亲,被这个男人以各种屈辱的姿态侵犯玩弄,甚至被迫发出羞耻的呻吟,那种源自认知的颠覆性冲击,混合着肉体被征服的快感,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强大的力量,不断瓦解着晏清辞的心防。
她清晰地认识到,连母亲都无法抗衡的存在,自己这点微末的修为和意志,又如何能够抗拒?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力感,反而成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让她在肉欲的漩涡中下沉得更快、更深。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看向苏锐的目光中,恨意依旧,却又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对强大力量的畸形迷恋。
苏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乐于见到晏清辞的沉沦,这让他有种将永夜宫从血脉到传承都彻底玷污,掌控的快意。
但他心里清楚,只要晏明璃那颗高傲的心不曾真正臣服,晏清辞这点因肉欲和无力感而产生的短暂沉沦,随时都可能被其母唤醒、开解。
晏清辞,终究只是他用来折磨,逼迫晏明璃的一枚棋子,一件精致美丽的玩物。
他真正渴望征服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即便被碾入尘泥,眼神却依旧能保持一丝清明的永夜宫前主。
然而,纵情声色的时光终有尽时,苏锐心知,是时候回去看看慕雪仪的近况了。
尽管当时探查,她与腹中胎儿并无大碍,气息稳定,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以慕雪仪元婴后期的修为,用不了多久便能苏醒,他本不必太过担心。
但是,晏明璃当时那记诡异指法,以及她事后讳莫如深的态度,始终如同阴霾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这份难以言喻的不安,终究压过了继续蹂躏这对极品母女花的欲望。
他缓缓抽身,退出了那片温软泥泞,结束了这场持续五日的荒淫盛宴。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紊乱的喘息声。
晏明璃披着残破的宫装,勉强倚着王座,虽然浑身狼藉,气息虚弱,但眼神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与疏离,仿佛这五日的承欢只是一场幻梦。
而晏清辞则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中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身体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回味着刚才那波猛烈高潮的余韵。
苏锐整理好衣袍,目光首先落在晏清辞身上。
他伸出手,指尖幽光闪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点向晏清辞的眉心。
“啊!你……你要做什么?!”晏清辞从迷离中惊醒,感受到一股撕裂灵魂般的剧痛,惊恐地叫道。
“辞儿!”晏明璃脸色骤变,想要上前,却被苏锐一个冰寒刺骨的眼神钉在原地。
那眼神中蕴含的化神威压,瞬间禁锢了她周身空间,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分毫。
苏锐运转天极魔炎功,轻易突破了晏清辞的识海,强行攫取了她足足一半的元神本源!
那团微弱却凝聚着晏清辞生命与道基本源的光球,被他剥离出来,悬浮在掌心。
“苏——锐——!!”
晏明璃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心痛而剧烈颤抖,昔日清冷的声线此刻嘶哑欲裂:“你已得了我们母女的身子,为何还要强取辞儿的元神?!”
苏锐把玩着手中那团属于晏清辞的元神光球,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我即将离开一段时日,只不过……好璃儿,你太聪明了,若我不带走些什么当作保障,我又怎么安心离开?”
他故意将光球举到眼前端详,幽光在他指间流转:“辞儿这一半元神,就暂且由我保管,若我归来时,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举动,或者慕雪仪和她腹中我的孩子出了任何差池……”
话语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停顿,他无需把话说完。
掌中那团属于晏清辞的元神灵光,已是最直白的警告。
这比任何枷锁、任何禁制都更为有效。
它锁住的不是晏明璃的身,而是她身为人母最脆弱的软肋,是她宁可舍弃性命也要守护的珍宝。
就在晏明璃因这赤裸裸的威胁而浑身僵硬,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织之际,苏锐却突然并指如剑,隔空点向她的丹田。
一道幽光瞬间没入她的体内,那禁锢了她数日修为的禁制应声瓦解!
磅礴的灵力瞬间如决堤江河奔涌而出,元婴后期的修为充盈着她的全身经脉。
晏明璃一怔,黛眉微蹙地看着苏锐。
“意外吗?”
苏锐低笑,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我还你自由之身,甚至……我期待你能重回化神之境。”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随手一挥,大殿的巨门轰然开启,他的身影随着一步踏出,顷刻间消失在原地。
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母女二人。
晏明璃快步上前,将虚弱不堪的女儿紧紧抱在怀中,她检查着女儿的伤势,当感知到那被强行取走元神留下的创伤时,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与刻骨的恨意。
“母亲……”
晏清辞虚弱地唤道,眼神中带着迷茫与恐惧:“他……他走了吗?”
“走了,暂时走了。”
晏明璃的声音苦涩难当,纤手轻抚着女儿散乱的长发,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然禁制已解,力量回归,但女儿的一半元神掌握在苏锐手中,如同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拴住了她的咽喉。
她确实获得了自由,但这自由之下,是更沉重的枷锁与更危险的陷阱……
——
——
苏锐仅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置身于万里云海之上。
他并未立刻返回剑宗,在回去之前,他还要去取一物——风魂玉。
如今他既已登临化神之境,天风谷深处所孕育的风魂玉,于他而言不过探囊取物。
劫炎若能融入风魂玉,这‘残缺版’的魔枪威能,才算彻底完整。
届时,即便面对那些历经雷劫淬炼的老牌化神修士,他也不至于因为没有经历雷劫锻体而落了下乘。
心念既定,苏锐周身空间法则微微波动,下一瞬,他的身影已然从原地消失,以一种远超元婴修士理解的速度,撕裂长空,朝着极北之地疾驰而去。
化神修士,已然触及空间法则,长途跋涉不再仅仅依赖遁光,更多的是借助空间进行跳跃式的移动。
不过片刻功夫,下方的景色已从魔道地界的森然山脉,变成了皑皑雪原,气温骤降,呵气成冰。
寻常修士在此,需得运转灵力护体,但对苏锐而言,这点寒意与清风拂面无异。
他的神识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瞬间笼罩了方圆万里的区域。
很快,便在感知中“看”到了一片极其特殊的区域——那是一片仿佛被无形利刃切割出的巨大峡谷!
峡谷上空,是终年不散的青灰色风带,如同一条条狂暴的风龙在盘旋、嘶吼。
即使相隔甚远,依然能感受到从那方天地传来的恐怖能量波动!
那里,便是天风谷。
苏锐身形再次一闪,直接出现在了天风谷的边缘。
站在谷口向内望去,只见谷内因为那些剧烈摩擦的罡风,折射出各种诡异的光彩,时而青紫,时而银白,将峡谷内照耀得光怪陆离。
谷壁光滑如镜,显然是被常年累月的罡风切割而成,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
“呜——嗷——!”
恐怖的罡风呼啸声,如同亿万冤魂在同时哭嚎,又似上古凶兽在咆哮。
这声音并非仅仅作用于耳膜,更是直接冲击神魂。
若是有结丹以下的修士在此,恐怕瞬间就会被这风啸震散神魂,肉身被余波撕碎。
谷口外围,确实如藏经阁记载,有一些筑基期、结丹期的修士在活动,他们顶着强烈的风压,小心翼翼地采集着一些生长在岩缝中的风属性灵草,或是收集一些被罡风从深处卷出来的、蕴含微弱风灵力的矿石碎屑。
他们看到突兀出现的苏锐,先是吓了一跳,感受到对方那深不可测,与天地隐隐共鸣的气息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苏锐看都未看这些人一眼,他的目光直接投向了峡谷的最深处。
那里面,才是真正孕育风魂玉的地方。
“九天罡风……希望能给我这具身体按按摩。”
苏锐轻言自语,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并未施展任何护体灵光,就这么一步迈出,直接踏入了天风谷的范围。
“轰!!!”
随着苏锐的进入,内里原本就狂暴无比的风灵之力,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从四面八方疯狂地向他汇聚、挤压、撕扯!
“嗤嗤嗤——!”
无数道无形无质,却锋利更胜神兵利刃的九天罡风,瞬间切割在苏锐的肉身之上。
然而,这些足以轻易撕裂元婴初期肉身的恐怖罡风,落在苏锐身上,却只发出了如同金铁交鸣般的清脆声响,甚至未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哪怕一道痕迹!
化神之躯,即便没有被雷劫洗礼,也早已不是元婴修士所能企及。
苏锐感受着周身传来的细微触感,如同被无数冰冷的羽毛拂过,略带痒意,却无丝毫痛楚。
他没有停留,如同闲庭信步般,朝着峡谷深处走去。
速度看似不快,但每一步迈出,都仿佛缩地成寸,瞬间跨越数十里距离。
随着深入,风刃更加凌厉,如同暴雨般疯狂倾泻在苏锐身上,拍打在他身体上的声音,也从“嗤嗤”声变成了“锵锵”的金属撞击声,甚至溅射起点点火星。
空间扭曲得更加厉害,不时有一道道细小的空间裂缝生成又湮灭,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这里的压力,足以将元婴后期修士的护体灵光瞬间压爆,将其肉身碾为齑粉。
然而,苏锐依旧步伐稳定,甚至连衣角都未曾破损。
他这具化神之躯,便是最强的法宝。
偶尔有特别巨大的黑色风刃或者细微的空间裂缝扫过,他也只是随意地抬手一挥,便将其轻易拍散或抚平。
“有点意思了。”
苏锐眼中终于闪过一丝认真。
这深处的罡风,强度确实超出了寻常元婴后期的承受极限,难怪典籍记载需得元婴后期以上才能勉强深入。
但也仅此而已,对他依旧构不成威胁。
他的神识早已锁定了前方百里处,一片风灵之力最为浓郁、几乎凝成液态的区域。
那里,隐约有纯净无比的风系法则波动传出。
加速前行,几个呼吸间,他便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相对开阔的谷中盆地,盆地中央,是一个由纯粹罡风凝聚而成的巨大漩涡!
漩涡缓缓旋转,中心处深邃黑暗,仿佛连通着另一个风之世界。
而在漩涡的边缘,靠近盆地岩壁的地方,镶嵌着几块约莫拳头大小,通体青翠欲滴,内部仿佛有液态风灵在缓缓流动的晶石。
风魂玉!
而且不止一块,粗略一看,竟有五六块之多!
这些风魂玉散发着柔和而纯净的青光,与周围狂暴的罡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它们仿佛是这狂暴风之力的精华沉淀,是风暴中诞生的宁静核心。
苏锐目光一扫,便看出了其中三块品质最佳,内部风灵之力最为充盈,法则道韵也最为完整。
他毫不犹豫,伸手凌空一抓。
一只由精纯灵力凝聚而成的巨手,无视了周围足以撕碎精金的罡风,直接探入那风眼漩涡的边缘,精准地将那三块品质最佳的风魂玉摄取了过来。
入手微凉,触感温润,完全不像是在如此狂暴环境中诞生的产物。
神识探入,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而精纯的风系能量,以及那玄奥的风之法则碎片。
苏锐满意地将这三块风魂玉收入储物袋中,至于盆地中剩余的那几块,他并未动取。
修行之人,讲究机缘不绝,他既已取得最好的,便无需行那绝户之事,留给后来的有缘人一线机缘。
他虽然很屑,但这般留有余地的道理,还是认可的。
取得目标之物,苏锐不再逗留。
转身,一步迈出,身影已从这令元婴修士谈之色变的天风谷核心区域消失。
从进入天风谷,到深入核心取得风魂玉,再到飘然离开,整个过程只不过用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
这便是化神修士的恐怖,对此界众生而言,化神之境已是巅峰。
更何况是苏锐这般,丝毫不怕灵力得不到补充的化神修士,神通术法信手拈来,毫无顾忌之忧。
如今这方人界对他来说,和掌中玩物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若他有心,征服此界,将所有仙子收集过来蹬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本质上还是个深情之人,此刻遨游云海之上,心中所念的,不过是早日回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身旁。
第102章 暮色孕暖,锐归雪融
暮色渐沉,天边的夕阳斜斜洒落,将流云子峰染上了几分暖意。
白玉铺就的剑场上,慕雪仪静立其中,素白长裙的广袖在风中轻轻拂动。
她身姿挺拔如雪中青松,只是腹部已明显隆起,在轻薄的裙裾上勾勒出一个微圆的弧度。
夕阳为她周身描摹出一圈柔和光晕,连那惯常清冷的眉目,也似被这暮色染上几分暖意。
“手腕再沉三分,气贯剑尖,意随剑走。”
她声音清冽,目光落在前方练剑的云芷晴身上。
少女正凝神演练无极剑法,闻声立即应道:“是,师尊!”
手中青玉小剑挽出凌厉剑花,剑气引动周遭气流,带起几片落叶盘旋。
就在此时,慕雪仪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颤,仿佛神魂深处被一缕极细微的弦音轻轻拨动了一下。
那感觉如潮汐漫过沙滩,温柔却不容抗拒,又如沉睡的古兽缓缓睁眼,带着睥睨众生的威仪,气息浩瀚如星海,却又藏着让她心尖发颤的熟悉。
是他!
但这股气息,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深不可测。
慕雪仪清冷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神色,广袖下的纤手不自觉地握紧,修剪齐整的指甲陷入掌心。
几乎是同一时间,剑宗各处,但凡修为达到元婴期的修士,无论正在闭关打坐,还是处理宗门事务,皆在这一刻心神剧震,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动作,向着气息所在的方向望去。
宗主孤鸿真人正在天剑峰顶与几位长老议事,感受到这股气息的刹那,他抚须的手指猛地一顿,眼中精光爆射,却又迅速敛去,化为一片深沉的凝重。
他喃喃低语,声音微不可闻:“果然……已是化神。此子归来,是福是祸……”
玄清真人原本在洞府内静修,此刻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感知到那气息中远超理解的威压后,终究只是冷哼一声,重新闭上双目,只是周身气息愈发冰寒。
而更多的元婴修士,则在惊骇之余,陷入了沉默。
数日前悬剑崖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犹在眼前,元婴中期在绝境中临阵突破,以后期的修为硬撼化神并战而胜之,这已是颠覆认知。
如今,此子竟在如此短时间内真正踏足了那个传说中的领域,这已非“天才”二字可以形容,简直是逆天而行!
云芷晴睁大了双眸,剑招彻底乱了。
在那股浩瀚气息掠过的瞬间,她只觉得自身渺小如尘,仿佛面对的是整片苍穹宇宙。
她踉跄后退一步,俏脸煞白,握着青玉小剑的手微微颤抖,惊疑不定地看向气息传来的方向。
慕雪仪已然恢复了平静,她瞥了徒儿一眼,只说一句:“芷晴,不必惊慌。”
然后,便转过身,裙摆划过一个清冷的弧度,向着后方那座雅致的殿阁走去。
她的背影依旧挺直,步履依旧稳定,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异样从未发生。
“师、师尊?”云芷晴下意识唤了一声,却见慕雪仪脚步未停,身影已消失在殿阁的门廊阴影之中。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剑场边缘。
来人一身黑袍,面容带着几分邪异,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是苏锐标志性的笑容。
他并未刻意散发威压,但那自然而然流露的,与天地法则隐隐共鸣的气息,已让云芷晴呼吸一窒,几乎要跪伏下去。
少女怔怔地望着那道身影,樱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段时日,永夜宫之主晏明璃携化神之威攻打剑宗,目标直指师尊,云芷晴虽仅有假丹境修为,却依旧不顾自身渺小,毅然前往悬剑崖。
然而,那浩瀚的化神威压如同实质的壁垒,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进。
她只能远远地、绝望地看着敬爱的师尊在那恐怖的一指下倒下,那种无力感至今仍如冰锥刺骨。
而随后,她亲眼目睹了小师弟苏锐那撼天动地的英姿——他竟已是元婴修士,更在绝境中突破,以惊世骇俗的手段重创了化神境的晏明璃!
那一幕,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入了她的心底。
此刻,这位已然成为宗内传奇的小师弟猛然出现在眼前,云芷晴心绪翻涌,震惊、敬畏、茫然……种种情绪交织,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唤:“小……小师弟?”
苏锐看着云芷晴那副想靠近又不敢上前的模样,嘴角笑意加深,故意用熟悉的语调唤道:“云师姐,干嘛这样看着我?才隔了一段时间不见,就不认得师弟了?”
听到他还肯叫自己师姐,云芷晴紧绷的心弦莫名一松,胆子也壮了几分。
她小巧的鼻子皱了皱,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语气抱怨道:“还……还不是你太能藏了!明明那么厉害,初次见面时还装模作样逗我,你就是存心的!”
苏锐闻言轻笑:“那么久远的事你还记着啊?别这么小气,要不……我给你赔个不是?”
“谁、谁小气了!我……我才没那幺小气记仇呢!”
云芷晴俏脸微红,下意识地跺了跺脚,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举动有些幼稚,声音低了下去:“对了,你快去看看师尊吧。我感觉她这几天……经常有些魂不守舍的,练剑时也会偶尔走神。”
她顿了顿,补充道:“虽然师尊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她应该很担心你。”
苏锐脸上的玩世不恭收敛了些,微微一怔:“是吗?”
他望向殿阁方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与急切。
“那我过去看看她。”
苏锐不再多言,转身便朝着那座雅致的殿阁走去。
他的步伐看似寻常,但一步踏出,身形便已掠过数十丈距离,如同缩地成寸,眨眼间便到了殿阁门前。
云芷晴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青玉小剑,眼中流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有敬畏,有羡慕,或许,还有一丝被她深深埋藏的、连自己都未曾明晰的失落。
苏锐的神识微动,瞬间便清晰地感知到那道熟悉的气息所在。
他径直穿过陈设清雅的前厅,来到内室闺房的门外。
那扇雕花木门并未紧闭,只是虚掩着,留有一道窄窄的缝隙。
苏锐推门而入,里面依旧陈设简雅,一如它的主人。
慕雪仪正背对着房门,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
夕阳的余晖为她清冷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边,却化不开那骨子里的冰寒。
“娘子~”苏锐嬉皮笑脸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轻佻。
慕雪仪缓缓转过身,脸上如同覆盖着万载不化的寒霜,那双清冽的桃花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红唇轻启,只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出去。”
苏锐对她的冷淡早已习惯,或者说,他享受的就是将这冰山逐渐融化的过程。
他非但没退,反而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张开双臂,将慕雪仪那柔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中。
“唔……!”
慕雪仪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她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抵在苏锐坚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
然而,那熟悉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一颤。
苏锐低头,精准地攫取了她微凉而红润的唇瓣。
最初的抵抗是坚决的,慕雪仪贝齿紧咬,扭动着头颅,试图避开这霸道的侵袭。
但苏锐的手臂如同铁箍,牢牢禁锢着她,他的吻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灵巧的舌尖轻易撬开了她的牙关,深入那温暖湿润的口腔,纠缠住她那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嗯……”
一声细微与一丝难以言喻悸动的呻吟,终究还是从慕雪仪的鼻间逸出。
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推拒的力道渐渐消散,最终无力地垂下,转而抓住了他黑袍的衣襟。
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掠夺,感受着那熟悉而又令人心慌意乱的侵略。
良久,直到慕雪仪感觉快要窒息,苏锐才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一条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开,断裂,为她清冷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慕雪仪微微喘息着,脸颊上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抹红霞,但眼神却在瞬间重新凝聚起冰寒,她偏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愠怒:“放开我!你去吻你的晏明璃便是!”
苏锐眉头一挑,立刻明白她定是通过某种渠道知晓了他在魔道地界与晏明璃之间发生的事情,毕竟闹得太大了,估计整个正道也在疯传。
不过,他素来不喜欢多做解释,尤其是对这种他认为是“无理取闹”的醋意。
回应慕雪仪的,是又一次低头封缄的深吻。
“呜……”慕雪仪再次被堵住了话语,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
唇分,她气息更急,羞恼道:“你够了!”
苏锐低头,再吻。
“我……我讨厌你……唔……”
又一次被强势打断。
如此反复数次,当苏锐终于放开她时,慕雪仪已是娇喘吁吁,浑身发软,几乎完全依靠他的支撑才能站稳。
那双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冰霜尽融,只剩下被情欲撩拨后的迷离与一丝无奈的妥协。
苏锐满意地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低头,含住她精致如玉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啮舔舐。
“哼嗯……”
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耳垂窜遍全身,慕雪仪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婉转娇吟,身体彻底酥软下来,瘫在他怀中,“够……够了……我……我不说你了便是……”
听到这近乎求饶的话语,苏锐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这才松开了她的耳垂,看着她布满红潮的绝美脸庞,低笑道:“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一手穿过她膝弯,另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背脊,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慕雪仪下意识地轻呼一声,藕臂本能地环上他的脖颈,那双动人的桃花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更显风情万种。
苏锐抱着她,大步走向房内那张精致的床榻。
榻上铺着厚实雪白的灵狐裘皮,他动作看似霸道,落下时却极尽轻柔,小心翼翼地将她置于那片软绵的裘皮上,仿佛安置一件稀世珍宝。
随即,他在旁边坐下,右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精准地探向了她腰间柔软的丝绦,作势要解开那繁复的衣裙系带:“来,让为夫好好检查一番……看看你,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是否一切都安好。”
慕雪仪轻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摇了摇头,语气恢复了部分清冷:“不用了。我每天都会检查一遍,孩子气息平稳,生命力旺盛,并无大碍。”
苏锐反手握住她的柔荑,眉头微蹙:“当日晏明璃那一指太过诡异,我始终放心不下。”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了几分:“况且比起孩子,我更在意的是你。”
慕雪仪眸光微动,他话语中那份毫不掩饰的关切,像一缕暖流悄然渗入心扉。
这些时日强自压抑的忧虑与不安,在这一刻竟仿佛寻到了可以倚靠的港湾。
她沉默了片刻,长睫轻颤。
他如今已是化神修士,神识感知远超自己,或许真能察觉到自己未能发现的隐患。
这般想着,她终是松开了手,任由他动作,只是微微别过泛起薄红的脸颊,声若蚊蚋:“那你……快些检查。”
“好嘞~”
苏锐解开系带,衣裙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素雅的亵衣。
他并未急于更进一步,而是将手掌轻轻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闭上双眼,一股精纯无比,蕴含着生灭道韵的化神灵力缓缓渡入,仔细探查着内里的情况。
他的神情专注而严肃,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
慕雪仪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尽管她确信自己检查无误,但涉及到腹中骨肉,由不得她不担心。
尤其是苏锐此刻凝重的表情,让她的心一点点提了起来。
半晌,苏锐忽然“嗯?”了一声,眉头紧紧锁住,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慕雪仪心中猛地一紧,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怎么了?难道是孩子……真的有什么问题?”
苏锐缓缓睁开眼睛,紧锁的眉头骤然舒展,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抬手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没事,逗你玩的。咱们的孩子好得很,生命力比小牛犊还壮实。”
“你!”
慕雪仪先是一愣,随即一股被戏弄的怒火涌上心头。
她扬起粉拳,又羞又恼地捶打着苏锐的胸口:“混蛋!你吓死我了!”
苏锐不闪不避,只是微笑着凝视着她因怒气而更显生动的脸庞,眼中满是宠溺与爱意。
慕雪仪捶打了几下,对上他那深邃而温柔的目光,芳心不由自主地一颤,拳头上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最终化为无力的轻抚。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复杂的情愫。
苏锐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温柔而缠绵。
同时,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亵衣的系带,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饱满硕大,沉甸甸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乳弹跳而出,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悄然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栗。
“别……”
慕雪仪偏过头,声音微弱,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羞赧的低吟。
苏锐离开她的唇,指尖捻住一颗硬挺的蓓蕾,轻轻揉捏挑逗:“娘子这里,已经这般硬挺了,是不是想要了?”
慕雪仪脸颊绯红,强自维持着镇定:“不……不想。这是……妇人怀胎时……正常的身体反应。”
“哦?”
苏锐轻笑,另一只手已然探入她的亵裤,精准地按上了那处幽谷秘境。
指尖传来的,是一片湿暖滑腻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蜜液正不断沁出,将亵裤都濡湿了一小片。
“那这里……水流不止,春潮泛滥,也是正常的身体反应?”
慕雪仪浑身一僵,被他指尖触碰到的敏感花核剧烈颤抖起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涌起。
她咬紧下唇,才能抑制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音细若蚊蚋:“也……也是……”
苏锐不再多言,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狰狞巨物。
他直接扯开她的亵裤,露出那光洁如玉,形似馒头的花穴,炽热的龟头迅速抵上那片水流不止的花瓣缝隙,在外面轻轻磨蹭着,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感。
“娘子……”
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沙哑:“为夫想进去。”
慕雪仪紧紧抿着唇,闭上双眼,既不点头,也不出声,仿佛打定了主意不给他任何回应。
苏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
他作势要起身,拉上裤子,语气遗憾:“看样子娘子今日并无兴致,那……今日便算了吧。”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慕雪仪猛地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气恼,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要来就来,废……废什么话!”
苏锐得逞地一笑,重新俯身,将那滚烫的巨物重新抵在湿滑的入口,缓缓研磨,却还是不急于进入。
慕雪仪被他这番作弄弄得浑身难受,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空虚。
“进……进来吧……”
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隆起的小腹:“要记得……轻点,不要……伤到宝宝。”
看着她这副难得流露出的柔弱与母性姿态,苏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他收起戏谑,目光变得温柔而郑重,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的活力。
“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说罢,他腰身微微下沉,那粗壮硕大的龟头缓缓撑开紧致湿滑的蜜穴口,挤开层层叠叠,饥渴蠕动的媚肉,向着那温暖深邃的秘境最深处,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地推进。
“啊……”
伴随着肉体的紧密结合,一声满足而甜腻至极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从慕雪仪微张的红唇中流淌而出,在暮色笼罩的闺房内,久久回荡……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唯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银辉。
闺房内,春光正好,压抑的喘息与娇吟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诉说着重逢的思念,与身心交融的缱绻。
第103章 雪仪认心,孽缘终定
数道颜色各异的遁光掠至天剑峰顶,如同流星坠落般精准地停在孤鸿真人身侧。
灵光散去,现出数位气息渊深的身影,皆是剑宗内举足轻重的元婴修士。
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清瘦老者率先开口,看向流云子峰的方向,一脸凝重地道:“宗主,苏锐此子……如今已是化神之境,依礼制,我等……是否应该即刻前往觐见?”
“觐见”二字,他咬得格外沉重。
无论苏锐用了何种方法如此快速登临神境,但他既已成神,便不再是数月前他们尚可平视的同阶修士。
那道无形的天堑,已然横亘其间。
孤鸿真人负手而立,山风拂动他灰白的发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他沉吟片刻,声音带着惯有的沉稳,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此子性格……乖张难测。魔道传来的消息诸位也知晓了,他以雷霆手段压服永夜宫,更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那般……激烈的方式折辱晏明璃,登临宫主之位。其行事,已非我等可以常理度之。”
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如今他化神归来,无论如何,我等终究需得前去问候一声。”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苦笑,目光转向身旁一位面容俊雅的老者身上:“白玉啊,他毕竟曾开口唤你一声‘岳父’,待会儿见面,不如……由你作为代表先行开口?总好过我这老骨头去触他的霉头。”
被点名的白玉真人顿时瞪圆了眼睛,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孤鸿老鬼!少来这套!那混账小子信口胡诌,老夫可从未承认过!”
一旁的玉衡真人抚着长须,呵呵笑道:“白玉兄,你何必如此固执?化神啊!放眼此界,总共才有多少位化神修士?老夫若是有个如此年轻,修为通天的女婿,管他是正是魔,怕是做梦都要笑醒,早就认下了。”
另一位身形微胖,面色红润的大长老也点头附和:“玉衡道友所言极是。白玉兄,你究竟在嫌弃什么?莫非是觉得晚凝丫头配不上他?还是觉得他修的是魔功,辱没了你玉家的门楣?”
白玉真人脸色更黑,他袖袍一拂,怒气冲冲地道:“你们懂什么!晚凝那孩子性子纯善,落落大方,要嫁,也当嫁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道侣!可这小子呢?他身边已有雪仪,如今又在魔道弄出那般惊天动地的阵仗!为了折辱那晏明璃,竟不惜耗费珍贵无比的化神灵力,带着她踏遍魔道各派山门耀武扬威!更在永夜宫大殿之上,当着无数魔修的面,让晏明璃……哼!总之,此等行事荒唐,视女子尊严如无物的混蛋,老夫是绝不会认他做女婿的!”
又一名大长老忽然插话,语气平淡却直指要害:“白玉兄,你认或不认,只怕……由不得你了。我看晚凝那丫头,早已对他死心塌地。更何况,生米早已煮成熟饭,你这岳父的名头,怕是甩不脱喽。”
“哈哈哈……”
众人闻言,不禁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唯有白玉真人一人面色铁青,气得胡须都在微微颤抖。
孤鸿真人见气氛微妙,轻咳两声打断了众人的调侃:“诸位,玩笑话便到此为止吧。无论如何,我等还是过去看看。此子……念在雪仪的份上,总归不至于为难我等这些老骨头。”
一位面容慈和的大长老感叹道:“说来真是万幸,雪仪那孩子始终心系宗门。当日我们默许晏明璃前来捉人,她若记恨在心,在此子耳边吹一吹枕边风,我宗怕是危矣。这孩子,终究是心地仁厚,念旧啊。”
众人闻言,皆是无言点头,心中各有感慨。
随即,不再多言,纷纷驾起遁光,化作一道道璀璨流光,向着慕雪仪所在的流云子峰方向飞去。
抵达之后,众人默契地停在流云子峰外围的云海间,与那座雅致殿阁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暮色渐浓,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发出细碎清响,隐约能感受到殿阁四周流转的灵力屏障,那是化神修士布下的禁制,温和却不容逾越。
众人心照不宣,苏锐回来第一时间踏足的便是慕雪仪的居所,这两个年轻男女想要干什么,不言自明。
他们没有上前打扰,全部静立云端。
他们都在等。
这不是简单的等候,而是一种姿态,以剑宗全部高层的静默等候,向那位新晋化神宣告他们的敬意,这既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示好。
只不过,玉衡真人想到当初那个在试剑大会上锋芒毕露的少年,如今已是需要他们躬身等候的存在,心中难免五味杂陈。
——
——
流云子峰,慕雪仪的闺房内,春光旖旎,暖香浮动。
苏锐那灼热坚挺的肉棒,在那诱人的白虎馒头穴中缓缓抽插,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击中花径里最敏感的那片媚肉。
不同于以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这种缓慢而持久的肏弄,带给慕雪仪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酥麻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让她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坚实的臂膀。
“嗯……啊……”
甜腻蚀骨的呻吟难以自抑地从她喉间逸出,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已经水光潋滟,迷离失神,原本清冷如玉的脸颊此刻布满了情动的潮红,如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苏锐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喘息间隙低笑:“娘子,你的身子……可是越来越敏感了。为夫这般轻轻动作,你便受不住了么?”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嗔怪:“你……你还说!快……快些吧……宗主他们,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了……”
她的神识远比同阶修士敏锐,在孤鸿真人等人抵达流云子峰外围时,便已清晰地捕捉到了他们的气息。
苏锐浑不在意,腰腹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存心要延长这缠绵的时刻,戏谑道:“让他们等着便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说是他们,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此刻与娘子温存来得珍贵。”
慕雪仪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急:“他们等得太久,万一……万一神识不经意扫进来……你、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苏锐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自信与一丝傲然:“娘子不必担心,为夫早已在外面布了一层禁制,莫说他们不敢放出神识,就是敢,凭他们的手段也绝对侵不进来。”
话虽如此,感受到身下佳人那份源自骨子里的端庄与羞怯,苏锐放缓了动作,诱哄般问道:“娘子还是希望……为夫快些结束?”
慕雪仪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
苏锐轻笑,存心逗她:“那娘子希望为夫……射在哪里?”
慕雪仪脸颊更红,扭过头去,声如蚊蚋:“不……不知道……哼嗯……”
那带着鼻音的娇哼,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
苏锐低笑,动作依旧保持着那磨人的缓慢节奏:“既然娘子不知道,那为夫便慢慢来,直到娘子想清楚为止。照这般轻轻的顶弄,估计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尽兴。”
“你……!”
慕雪仪气结,终究是败下阵来,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道:“穴……穴里……”
“什么?为夫没听清。”苏锐故意侧过头。
慕雪仪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闭着眼,豁出去般颤声道:“我让你……让你射……射在穴里!”
“要说‘骚穴’。”苏锐得寸进尺。
“你……你才骚……”慕雪仪无力地反驳,尾音却已带上了泣音。
见她已是极限,苏锐不再逼迫,低吼一声,不再压抑,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尽数灌注进那温暖紧致的花径里面。
良久,云收雨歇。
苏锐却并未退出,依旧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侧身躺在慕雪仪身旁,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大手温和地轻抚着她微隆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平稳的脉动。
慕雪仪慵懒地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安宁。
但想到外面等候的众人,她还是轻轻推了推他:“你快出去看看吧,莫要让宗主他们等得太久。”
苏锐闭着眼,下巴蹭了蹭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懒洋洋地道:“不急。娘子,叫我一声‘夫君’听听?”
慕雪仪身体微微一僵,沉默了下来。
苏锐等待片刻,未闻回应,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失落,轻轻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不愿认我么?”
慕雪仪将脸埋入他怀中,半晌,才用细弱的声音道:“若我不认你……怎会……怎会任你如此施为?又怎会……心甘情愿……怀上你的骨肉?”
她微微一顿,声音里带着难以启齿的颤抖,却字字分明:“在我心里……早就认你了。”
这句坦白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勇气。
她不止一次在深夜辗转时叩问自己,若苏锐不曾伤害李承轩,若没有那道无法弥合的裂痕,她或许早已能坦然拥抱这份感情,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苏锐心中一震,他听得出这几句话里包含了多少挣扎与妥协,这个向来清冷孤高的女子,此刻在他怀里袒露了最柔软的内心。
他收拢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低头轻吻她柔软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柔:“雪仪,我不会为我做过的事道歉,但往后……”
他忽然顿住,自嘲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不习惯说这种话。”
说罢,他轻轻松开怀抱,利落地翻身下榻:“那我先出去会会外面的人,我去去就回。”
慕雪仪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轻轻点了点头:“嗯。”
——
——
流云子峰外,孤鸿真人一行人依旧静候于虚空之中。
无人交谈,也无人流露出丝毫不耐。
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耐心是最不缺的东西。
忽然,周遭的空间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震荡,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众人心中皆是一凛,连忙转身。
只见苏锐负手而立,神情平淡,周身没有任何灵光闪耀,却自然流露出一股与天地交融的浩瀚气息。
那便是化神威压,与宗门内那位活了数千年的赤霄老祖如出一辙,虽在灵力的量上,或许不及老祖千年积累那般浑厚绵长,但在质的层面,那种引动法则共鸣的层次感,却一般无二。
孤鸿真人率先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震动,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笑容,拱手道:“苏小友,恭喜你以不足双十之龄,登临化神之境,站上此界顶点!此等成就,真是前无古人,后亦难有来者!”
苏锐眉梢微挑,戏谑道:“宗主怕是记错了,小子月前便已满二十。”
孤鸿真人笑声爽朗,从善如流:“倒是老夫记错了,不过这般年纪,寻常修士若能结成金丹已是天才,结成元婴更是闻所未闻,连身负天灵跟的雪仪都是二十五岁才凝结元婴,而你却已化神登顶,简直可谓……逆天而行,打破常理啊!”
其余几位长老也纷纷收敛心神,齐声附和:“是啊是啊,苏小友天纵奇才,实乃我剑宗之幸……”
苏锐随意地摆了摆手,打断这些毫无营养的恭维,目光扫过众人,直接问道:“行了,这些场面话就免了。你们联袂而来,不会就只是为了恭贺我几句吧?”
孤鸿真人被他这直白的话语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悄悄给身旁的白玉真人递了个眼色。
白玉真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将这老友骂了无数遍,但碍于形势,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道:“苏锐,我等前来,是想问问你接下来的意图。”
孤鸿真人闻言,眼角微不可察地一抽,心下暗叹白玉这老家伙当真是不通半点迂回,哪有这般单刀直入质问一位化神修士意图的?
这简直像是在试探猛虎的脾气。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苏锐并未动怒,只是目光平淡地扫过白玉真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以前便说过,对剑宗,总归是有一份香火情在。虽然这份情谊微乎其微……”
他话锋微转,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但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来惹我,我自然也懒得将矛头对准这里。”
孤鸿真人心中一定,忽然觉得,似白玉这般抛开所有场面话,直指核心的询问,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反而显得尤为有效。
至少,他们立刻得到了一个相对明确,让人安心的答案。
他立刻上前半步,脸上笑容更显诚挚,语气带着安抚与保证:“苏小友放心,剑宗对待门下弟子,向来给予足够的自由与尊重,绝不会妄加约束。你既归来,此处便仍是你的居所,尽可安心住下。我以宗主之名担保,剑宗上下,绝不会做出任何令你不快之事。”
“呵,希望如此。”
苏锐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什么温度,他目光如电,缓缓扫过在场几位曾与他有过龃龉的长老,意有所指道:“我可不希望,再经历一次力竭之时,立刻便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话语中的寒意让几位老头脊背发凉,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孤鸿真人脸上也只能露出些许无奈的苦笑,却无法辩驳。
“既然没其它事了,便各回各家吧。”
苏锐不再多言,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如同驱散无关紧要的蚊蝇,身影随之在原地缓缓变淡,如同融入夜色般消失不见,显然是回到了慕雪仪清修的殿阁里。
见他离去,孤鸿真人与几位长老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以及更深层次的凝重。
众人不再停留,纷纷驾起遁光,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天际,流云子峰外重归寂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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