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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15-17)作者:sdp215112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7 11:24 长篇小说 1000 ℃

【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15-17)

作者:sdp2151126

2025/11/26首发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2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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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有肉,改文改到大半夜,改到自己兴奋到不行,标点符号有点问题没空修了,大家凑合看,我得先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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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许姨的猫伸展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中午。

  红酒这玩意虽然度数不高,但后劲却是很猛。这具年轻的身体什么都好,唯独‘酒’疏战阵,对于酒精的耐受度实在差了些。

  我揉着宿醉后隐隐作痛的额角走下楼。刚到楼梯拐角,客厅里的景象便让我的脚步不由得一顿。

  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许晴欢正跪在客厅中央的瑜伽垫上,跟着电视里的教学视频练习。

  她身上是一套藕荷色的紧身瑜伽服,轻薄的弹性面料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将她成熟丰腴的躯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寸起伏都清晰可见。

  此刻,她正处于一个高难度的后弯“骆驼式”,双膝跪地,上半身完全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脚后跟上,整个身体反弓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前那对惊人饱满的丰盈被高高顶起,瑜伽背心被撑得极薄,随着她深长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随时要裂帛而出。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鬓角和长发,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雪白光洁的脖颈与锁骨上。紧绷的小腹上,一层薄汗闪着微光,顺着马甲线没入瑜伽裤那被撑得紧实的腰线之下。

  紧身的瑜伽短裤,更是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绷出一条充满爆炸性力量感的弧线,从紧收的腰窝处猛然弹出,充满了熟透了的女性魅力。

  一双被肉色连体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十根玉趾的形态圆润分明,好似上等珍珠,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妈的,一起床就看到许姨穿着丝袜做瑜伽,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我喉咙微微有些发干,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忍不住站在楼梯口多看了几眼。

  就在这时,许晴欢似乎完成了这个体式的保持,正要缓缓直起身。倒仰着的目光恰好穿过发丝,对上了站在楼梯上的我。

  她的动作只停顿了半秒,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反而就保持着那个高难度的后弯姿态,倒着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小言,你醒啦?”

  “唔,”我被她那水光流转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连忙轻咳一声,假装自然地走下楼,“林叔和大春都出去了?”

  “嗯,他们吃完饭就去看分店装修进度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流畅地换了一个体式,“你饿了吧?锅里有粥,热一下就能吃。”

  “嗯。”

  我含混应了声,走进厨房,从锅里盛了一碗尚温的粥,坐到餐厅的桌子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视线余光却不自觉地瞟向许晴欢的方向。

  不要觉得我猥琐,如此美景当前,我就问谁能忍住不多看两眼?

  刚喝了两口,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是童瑶的号码。

  我瞥了一眼客厅,许晴欢正换了个“下犬式”的体式,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头脸埋在臂弯间,似乎没有注意我这边。

  我接起电话:“喂,童总?”

  “啊,程总,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

  或许是我的嗓音还有几分沙哑,电话那头的童瑶楞了下,声音带上了几分关切。

  我忙清了清嗓子,还没开口嘴角便不自觉挽起一抹笑意,“不要紧,只是没想到昨晚的红酒后劲那么大……我也是刚刚起床。”

  “那就好。喝完酒胃会不舒服,其实可以喝点蜂蜜水,能够缓解不少的。”  “嗯。多谢关心,我一会就去给自己泡一杯。”

  简单的寒暄过后,我话锋一转,问起她有什么事情。

  她顿了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想为昨天我弟弟童宇的无礼正式跟你道个歉。他年纪小,被宠坏了,实在是对不起。”

  “小事而已,童总不用放在心上。”

  “那怎么行。”她坚持道,“如果您下午有时间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赏光…  …我想请你喝杯咖啡,当面赔罪。”

  我忍不住笑了笑,心里其实很清楚她真正想聊的肯定是昨晚我提出的那几个配方的合作。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滴水不漏,连约人都能找到这么妥帖的理由。

  我倒是并不会因此觉得她太过功利。把握机会,见缝插针,这正是我熟悉的童瑶。

  不过,想追女孩子,一味顺着对方的节奏是不行的。尤其是对童瑶这种习惯掌控一切的女强人,时不时的来点出其不意才能激起对方的兴趣。

  很多男孩子都不明白这个道理,追女孩子追着追着就把自己追成了舔狗,到头来只能抱怨‘我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就是不懂得珍惜呢?’

  我靠在椅背上,坏笑一声:“如果是这个原因,那我还是不去了。不然显得我好像很介意这点小事似的?”

  电话那头的童瑶轻‘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并不是不想赴约,而是不想因这样的理由赴约。

  意识到我在开玩笑,她也放松下来,笑道:“那不如请程总示下,到底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把你约出来?”

  “童总这就夸张了,我其实很好约的,只要一个简单的理由。比如——你只是想见我?”

  “……”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数秒的沉默。

  尽管后世的童瑶被外界看做是智计百出的商界女王,但像我这样身边亲近的人却很清楚,她真正擅长的是谋篇布局,会在每次做事前预设几十种预案来让自己显得从从容容游刃有余。

  而一旦事情出现预料之外的发展,她便会暴露出应变能力不足的缺点。  就如现在,我都能想象到童瑶此刻一定是握着电话,脸上那职业化的完美笑容僵住了,耳根甚至可能已经悄悄爬上了一抹动人的红晕。

  “程总……”她的声音果然带上了一丝慌乱,甚至有些口不择言:“你、你不要这样说……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我说什么了?”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辜,“我指的当然是想见面聊下我们合作的事……童总想哪去了?”

  “你……”童瑶被噎了一下,终于意识到我是在逗她,忍不住微恼道:“程总!”

  前世每当我事情没有做好,被她以全名唤我时也是这样的语气。只不过那时她总是会更严肃些,但也不是上级对下级的严肃。

  大概是要求比较严格的姐姐对自家弟弟那种?

  想到上一世她对我掏心掏肺的好,却被我算计到集团破产,还把她绑起来弄成那样。

  我的心忽然抽疼了下,连忙调整心情呵呵笑道: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童总别介意。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有种亲切的感觉,忍不住就想和你开开玩笑。如果有冒犯到你,我道歉。”

  电话那头的童瑶沉默了下,像是有些失神,半晌才轻轻笑了,“嗯,其实我也……哈,没什么,那咱们……下午见?”

  “嗯,下午见。”

  跟童瑶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我放下手机,心情大好,低头继续喝粥。  “哼。”

  一声轻哼从客厅传来。

  我抬起头,只见许晴欢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瑜伽练习,双手抱胸,坐在垫子上看着我。

  刚运动完的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汗水打湿了鬓角,紧身的瑜伽服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一见到你就有种亲切的感觉’?”她惟妙惟肖地学着我刚才的腔调,拉长了声音,语气里满是调侃,“啧啧,小言,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有渣男的天赋?”  我被她抓了个现行,有些尴尬:“许姨,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跟我解释什么。”她不在意地摆摆手,“我有几个刚学的动作做不好,你过来帮帮我。”

  我看了看她,顿时头皮发麻:“许姨,这……不合适吧。”

  “哼。”许晴欢闻言,撇了撇嘴,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干脆。我让大春帮忙的时候,他可比你爽快多了。”

  “大春?”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某根神经。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大春那黝黑壮实的身影,跪在许晴欢身后……  鬼使神差地,我放下粥碗,站起身走了过去。

  “怎么帮?”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许晴欢见我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重新回到垫子上,手脚并用摆出了一个四足跪姿。

  “这个动作叫‘猫伸展’,”她说道,声音因为低头而有些闷,“电视里说要塌腰、撅臀,但我总感觉发力不对。你在后面帮我看看。”

  我依言在她身后蹲下,感觉不得劲,又改成单膝跪地。

  然而这个视角……有点不妙。

  她四肢着地,正对着我。随着她吸气塌腰的动作,那本就圆润紧绷的臀部猛地向上高高撅起。那条淡紫色的瑜伽短裤被绷到了极致,面料紧紧地勒进她的臀缝,而那被包裹着清晰无比的骆驼趾,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对着我的脸。

  “怎么样?对吗?”她扭过头,脸颊泛红地问我。

  “……还、还行。”

  这种程度的痕迹……这女人怕不是没穿内裤吧?

  故意勾引我?

  我只觉喉咙有些发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不行,”她似乎很不满意,“你把手放到我后腰上,就这里,”她反手指了指自己腰窝,“我塌腰的时候,你往下按一按,帮我找找感觉。”

  我迟疑地伸出手,掌心隔着丝袜和瑜伽裤,贴在了她那片温热紧实的皮肤上。  “好了……我吸气了,按!”

  她猛地吸气塌腰,臀部再次高高撅起。我顺势向下按压——

  “嗯……”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的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椎的律动,和臀部肌肉瞬间绷紧的弹性。  凑的近了,那股混合着汗水与茉莉香氛的成熟体香,从她身上蒸腾而出,直冲我的鼻腔。

  恍惚间宿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头一阵阵的发晕,隐约间还闻到类似昨晚上等红酒的葡萄果香。

  都说女人如红酒,越酿越香,诚不欺我。

  “好,下一个,”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升温,呼吸有些急促,“这个‘青蛙趴’,我总是下不去。”

  她说着,保持着跪姿,双膝猛地向两侧张开,分到了最大,整个人呈一个“M ”字型趴在了垫子上,上半身也随之压低。

  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命!

  她的双腿彻底打开,那被紧身裤和丝袜双重包裹的私密地带,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压在瑜伽垫上,而那丰满的臀部则因为大腿的分开,显得愈发圆润。

  “我……我下不去了,胯骨好疼。”她趴在那里,声音带着一丝呻吟,“你帮帮我,跪在我后面,双手按住我的屁股,慢慢往下压……轻一点……”

  理智已经快要断线。

  我几乎是机械地跪在她身后,双手颤抖着,按在了她那两瓣滚烫、饱满、弹性惊人的臀瓣上。

  “啊……”手掌传来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呻一声,“好……就是这样……  慢慢……往下压……”

  我屏住呼吸,缓缓用力。

  掌心下的触感无法用语言形容。那隔着两层薄薄布料的软肉,紧实、温热、Q 弹,随着我的按压微微变形,又顽强地抵抗着。

  “嗯……再……再用力一点点……”她呻吟着,身体因为拉伸和异样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我胯下的帐篷早已高高撑起,几乎要将睡裤顶破。

  许晴欢或许不是我认识的最漂亮的女人,但若单论那种赤裸裸的性张力,那种能让男人荷尔蒙爆炸的诱惑力,许晴欢绝对是排第一的存在。

  一想到这样美丽的女人,在过往的十几年里,从她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女时起,只要几百块就可以任由那些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上随意玩弄。

  那股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邪火再次烧遍全身,我忍不住想象着大春也曾这样跪在她身后,用粗糙的大手按着她挺翘的丰臀……

  “许姨……”我脑子一热,话语便不受控制地滑出了嘴边,“大春平时……  也这样帮你吗?”

  话一出口,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他妈的在说什么?!

  这是能跟丈母娘问的吗?

  掌下的娇躯瞬间僵硬。许晴欢停止了呻吟,缓缓扭过头,水汽氤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幽深光芒。

  尴尬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像触电般抽回手,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许晴欢却没打算放过我。

  她从垫子上翻身坐起,膝行两步,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带着逼人的香气和热度向我逼近,直到鼻尖几乎快要碰到我的鼻尖。

  我下意识地将上半身后仰,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下半身却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像是被钉在瑜伽垫上般一动不动。

  这个笨拙的姿势,反而让我那高高撑起的帐篷更加突兀地向外顶出,显得愈发狰狞和急不可耐。

  “哦?”

  她丰满的身体轻柔地贴上我,嘴角带着似笑非笑地弧度,温热的气息呵在我的耳垂上,“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被她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乱,眼神躲闪,“我是说……嗯,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逗大春玩了?这样……不太好。我……不太喜欢。”

  “不喜欢?”

  许晴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你林叔都没说什么,你倒管上了?怎么,吃醋了?”

  “你想哪去了,”我强撑着嘴硬道,“我是为了大春好。我兄弟是老实孩子,被你逗得难受,跟我都抱怨过……”

  “抱怨?呵,你就听他在那装吧。”

  许晴欢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得意,“我怎么感觉……他倒是乐在其中呢?而且,你的好兄弟难道没跟你说,我也给了他足够的‘补偿’吗?”

  我心头猛地一紧,一股不祥却又躁动的预感涌上心头:“什么意思?什么补偿?难道……”

  看着我紧张的样子,许晴欢捂着嘴,“咯咯”轻笑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有趣的事:

  “就上周,我让他帮我按按腿。按着按着,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只有一只手在那用劲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比划着,眼神却变得迷离起来:  “我一睁眼,你猜怎么?原来那傻子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握着那根东西,一动一动的……”

  “啊?!”虽然对大春的性格有所了解,但听到这样的细节,我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后、后来呢?”

  “呵呵,看到被我发现,那傻孩子窘得都快钻进地缝里去了,吓得差点跪下。”  许晴欢舔了舔红唇,声音压低了几分,透着一股子妖冶,“但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干脆扯着他的衣领,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亲手把他裤子给扒了下来!”

  说到这里,许晴欢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叹的光芒,甚至还带着几分回味:  “你不知道,那真的是我见过最恐怖的家伙……简直跟小说里写的一样。那东西从裤头里弹出来的时候,就像根黑铁棍似的,‘啪’的一声,直接抽在了我的脸上……”

  轰——!

  大春那根东西有多恐怖,我可太清楚了。此刻听着许晴欢如此生动地描述它是如何“抽”在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一股又酸又涩、混杂着极度嫉妒与变态兴奋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天灵盖。

  我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喉咙干渴得像是要冒烟,却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再……再后来呢?”

  许晴欢看着我这副着了魔般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后来啊……我就……”

  她声音轻柔,那只在我腹部游移的小手,忽然猛地下探。

  钻进薄薄的睡裤,她一把握住了我那早已怒发冲冠,硬得像烙铁般的阳具!  “……就这样呗!”

  “唔——!”

  像是被高压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我浑身剧颤,腰身不受控制地一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

  “呵……嘴上说不喜欢,你这下面的反应……倒是比谁都诚实呢。”

  她在我耳边吃吃地笑着,那只手开始用一种熟练得令人发指的技巧,缓缓地撸动起来。

  “啊……”

  爆炸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不仅仅是因为生理上的刺激,更是因为她向我描述的那个场景,疯狂地刺激着我那扭曲的神经。

  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闭上眼睛,紧紧咬住牙关,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极为满意,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次套弄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冠状沟,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她玩弄到爆发的玩具。

  “嘶……哦……许姨……”

  剧烈的快感冲击下,我已经根本没办法顾忌眼前女人是女友的妈妈这个事实了,忍不住伸出双臂将她丰满的身躯紧紧箍进怀里,下身也随着她撸动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向上挺动。

  然而就在我感到即将爆发的瞬间,却忽然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妖冶的弧度。下一刻她直接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小言,我本以为你林叔已经很变态了,没想到……你个小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闻言,我猛地一惊,瞬间清醒过来。

  什么意思?

  这句话!

  难道……许姨发现我的秘密了?

  她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会不会因此反对我跟小桃在一起?

  莫名的恐慌让我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美艳脸庞,试图从她的表情里寻找哪怕一丝蛛丝马迹。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反应实在有些愚蠢。在那样的情境下,我那副惊弓之鸟般的模样几乎无异于不打自招。

  许姨后来也曾窝在我怀里笑言,说正是这次的试探,让她确定了我跟林叔是一类人——甚至,比林叔更甚。

  只不过当时,她并没有选择立刻戳破这层窗户纸。

  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忽然轻笑一声,屈起那根涂着殷红指甲油的食指,在我那肿胀到发紫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嘶——!”

  敏感脆弱的顶端受袭,剧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猛地蜷缩。  许晴欢却趁势从我怀里脱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媚眼依旧如丝,语气里却满是调侃:

  “小坏蛋,看你那样子,还真想吃了阿姨不成?”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毛巾,擦了擦脖颈间的汗水,转身款款走向浴室,只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想泻火呀……就去找你的童大小姐去!”

  “砰”的一声,浴室门关上了。

  我僵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依旧高昂的欲望,苦笑摇头。

  这……许姨这是吃醋了……?

              (16)深度合作

  洗了个足足二十分钟的冷水澡,才勉强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爆炸的邪火。  换上一身得体的休闲西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

  帅。

  拿着车钥匙出门,开的是林叔那辆虎头奔。

  驱车来到天池厂区楼下时,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远远地,我就看见童瑶正站在办公楼下的树荫里。

  今天的她换下了刻板的职业装,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收腰连衣裙,外面搭了件浅灰色的针织开衫。长发没有盘起,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令人心动的温婉知性。

  她正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我按响喇叭,缓缓将车滑到她面前,降下车窗:

  “美女,等人啊?要不要载你一程?”

  童瑶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我,紧绷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随即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我一眼:

  “程总,这都哪年的老套搭讪词了?有点土哦。”

  嘴上虽然嫌弃,但她还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车门关上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钻入鼻腔。

  不同于许晴欢那种极具侵略性的香气,童瑶身上的味道更像是一朵高山雪莲,清冷而倔强。

  “土是土了点,管用就行。”我侧过身,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极其自然地探过身去。

  童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瞬间紧绷,呼吸都乱了一拍:“你……干嘛?”  看着她那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手拉过她身侧的安全带,“咔哒”一声扣好。

  “系安全带啊。”我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脸颊距离她只有不到五公分,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童总以为我要干嘛……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童瑶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有些恼羞成怒地推了我一把:“开车!”

  我哈哈一笑,坐回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这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微妙而旖旎。童瑶似乎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一直扭头看着窗外,但我能感觉到,透过车窗的倒影,她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  我们去的是城南的一家“上岛咖啡”。

  现在的星巴克还没能在中国全面铺开,占有绝对市场的是全国拥有3000多家门店的上岛咖啡。凭借着富丽堂皇的欧式装修、幽暗私密的卡座以及标志性的钢琴伴奏,这里成为了商务人士和中产阶级最热衷的社交场所。

  虽然在后世它逐渐没落,经营陷入困境,甚至在门店里卖起了辣椒炒肉。  但在06年的郴城,这里绝对是格调的代名词。

  推门而入,厚重的红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豆的焦香。

  我们在靠窗的一个半封闭式包厢落座。

  悠扬的钢琴曲中,服务员端上了两杯蓝山。童瑶捧着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其实……”她放下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昨天童宇的事,真的很抱歉。他从小一直被我爸惯着,说话口无遮拦……”

  “童总放心,都说了不要紧的。小孩子而已,我不会跟他计较,更不会因为这点事影响咱们的合作。”

  我摆手打断她,顺便开了句玩笑:

  “其实如果换了是我有你这么漂亮的姐姐,也会看她身边所有男人都不顺眼的。”

  童瑶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程总说笑了,要是我弟弟有你一半优秀,我做梦都要乐醒的。”

  我也笑笑,顺势切入正题:“那不知童总准备给我这么优秀的合作者,开出怎样的合作条件呢?”

  闻言,童瑶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细微的窘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显出一副自信且专业的姿态,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我:

  “程总,这是我的方案,聘请你为天池的首席产品顾问。年薪十万,并且…  …如果在未来三年内,新品的营业额能突破五千万,我会给你15% 的期权激励。”

  我接过档案袋,并没有翻开,只是听着她的复述,嘴角的笑意便越来越深。  年薪十万,在这个年代确实是高薪。但那个所谓的期权……翻译过来就三个字,画大饼。

  但我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当场戳穿。

  空手套白狼,这很童瑶。

  我随手将文件放在一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顾左右而言他:“嗯,这家的蓝山煮得不错,酸度适中。童总,你尝尝?”

  童瑶愣了一下,显然有些被我打乱了节奏。

  “呃……好。”她机械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程总,你还是仔细看看,我在方案里加入了一些保障条款,对我们双方的利益……”

  “说起来,最近郴城的天气真是多变,昨天夜里还下了场雨,今天就艳阳高照了。”我靠在沙发上,目光投向窗外,“看天气预报,过几天还有暴雨。”  童瑶有些坐不住了。

  她不仅要面对内部的逼宫,还要应对资金链的压力,根本没有心思跟我在这儿闲聊家常。

  “程总,”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我,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焦急,“如果您对薪资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

  我转过头,收敛了笑容,看着她单刀直入地问道:

  “童总,如果我没猜错,天池现在的资金链,已经到极限了吧?”

  童瑶抿着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那是身为企业掌舵人绝不能在外人面前露怯的本能。

  我却直接摆摆手打断了她:“你不用反驳。若非如此,你绝不会给我开出这样……呵呵呵。”

  童瑶看着我,半晌终于像是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肩膀瞬间垮了下来,握着拳头的手松了又紧。

  她抿了抿嘴唇,倔强地低声开口:

  “……程总,天池的困难只是暂时的。”

  “我相信。”

  我点了点头,语气笃定。

  童瑶闻言,黯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冀:“所以……?”

  “所以我没打算接受你那个毫无诚意的顾问合同,”我将她的方案轻轻推了回去,“但我带来了另一个能让你彻底翻身,摆脱那些‘吸血鬼’的提议。”  “你的意思是……?”童瑶不明所以。

  “那个叫‘三叔’的人,应该很难缠吧?”

  听我提起昨天那男人,童瑶神色闪过一丝复杂,一时没有开口。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示意了一下,见她没反对,便点燃了一根。

  其实在来之前,我已经从私家侦探于金浩那里拿到了关于天池更详细的背景资料。

  之前就提过,九十年代初,郴城国营第二水厂濒临破产。是童大庆顶着巨大的压力,贷款将其承包下来。

  但那个年代有个很尴尬的问题:《公司法》尚未出台,私营企业地位尴尬,雇工超过七个甚至可能被打成“资本家”。

  为了规避政策风险,当时的通行做法是“戴红帽子”,也就是把私营企业挂靠在国企或集体名下。

  名义上,天池有着国资背景。但实际上,所有的经营风险和债务压力,都是童大庆个人在承担。

  而童瑶的三叔名叫童大年,目前在国资委任职。虽然是童大庆的亲弟弟,但同时也代表着国资方,是某些既得利益群体的代理人。

  在创业初期,他们确实利用政府关系解决了一些麻烦。但随着天池越做越大,这群人就成了趴在企业身上吸血的蚂蟥。

  他们不懂经营,只知道索要分红。不仅在公司内部安插各路亲信,更在童大庆去世、童瑶接班立足未稳之际联手逼宫,想要榨干天池最后的价值。

  这便是童瑶力排众议,不惜大伤元气也要将总部迁往青沙,远离这帮吸血鬼的原因。

  听我提起这些,童瑶一时沉默。

  “程总,天池不会倒下。”半晌她才低声开口,“困难都只是暂时的,等我……”

  说了一半她突然卡壳,显然她自己也意识到这种话有多么无力。

  且不论天池未来如何,假若我手里的配方假如真有我说的那么神奇,完全可以找到比天池更好的合作对象。

  我弹了弹烟灰,语气温和道:

  “童总,你不要误会。我很佩服你壮士断腕的勇气,说这些也绝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只不过……”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更好的方式?”

  “嗯,你听过‘体外循环’吗?”

  童瑶一脸茫然:“体外……循环?”

  “是的。”

  我拿起童瑶带来的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根笔,将档案袋当成稿纸,在上面画了几个圈:

  “简单来说,那帮老家伙手里握着的是天池的股份。只要利润还在天池产生,你就永远摆脱不了给他们打工的命运。”

  “所以,我们要在天池之外,再造一个‘天池’。”

  “我们可以先在BVI (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一家离岸公司,由于BVI 的股

东对外完全保密,谁都不会知道这家公司的最终受益人是你和我。”

  “然后我们以BVI 公司的名义,收购一家其他国家的企业……嗯,就随便选个欧洲小国吧。”

  “这个企业可以没有任何资产和价值,只要年份够久,就能编出一系列的品牌故事。”

  “接着,我们就以外资的身份,回到郴城成立一家外商独资企业(WFOE)。  这家新公司,将持有我手里所有的核心配方和品牌商标。”

  我手中的笔尖划出一道横线,将所有圆圈串联起来:

  “最后,新公司与天池签署定向委托加工合同。天池只负责生产,赚取微薄的代工费。而新公司负责品牌运营和销售,拿走所有的品牌溢价和核心利润。”  “这就叫——借鸡生蛋,金蝉脱壳。”

  童瑶听得目瞪口呆。

  她虽然也是商科出身,但这种利用离岸架构进行资本掠夺的超前玩法,完全超出了她当前的认知范畴。

  我心中暗笑。除开收购欧洲公司、利用当前国人崇洋媚外的心态快速为品牌造势以外,剩下的东西其实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娃哈哈模式”。

  宗庆后正是用这种手段,让持股49% 的国资最后只能分到0.3%的利润,从而

牢牢掌控了企业的控制权。

  “这……这样合法吗?”童瑶的声音都在颤抖,那是面对未知巨大诱惑时的本能反应。

  “完全合法,这是正常的商业操作。”我微笑着看着她,“那些人既然不想干活只想分钱,那就让他们抱着那一堆只会贬值的旧机器和厂房,分那点可怜的加工费吧。”

  童瑶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野心之火。她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这套方案意味着什么。

  彻底的自由,和对命运的绝对掌控。

  “那……股份呢?”她抬起头,直切要害,“我的意思是,这家新公司?”  “你全额出资,负责解决生产线和初期渠道,占股40%.”

  “我出技术、配方和全套营销战略,占股60%.”

  “60% ?!”童瑶瞪大了眼睛,“程总,钱都是我出的,风险也是我担,你只凭几个配方就要拿大头?”

  我轻轻摇头:“童总,你要明白。没有我的配方和这套方案,天池永远只能困在郴城这个牢笼里。”

  “而跟我合作,虽然你只有40% ,但这将是一个未来百亿商业帝国的40%.”

  “是守着自己的家族小作坊庸碌一辈子,还是迈向广阔的新天地,你自己选。”  童瑶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我。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她在权衡,在挣扎,在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一丝心虚。  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良久,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像是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但仍有些不甘心:“你就这么肯定,你的配方值这个价?”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 盘,轻轻推到她面前:

  “你可以拿回去,让研发部连夜试制样品。喝过之后,我们再谈合同。”  童瑶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U 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先把配方给我?你就不怕我拿了东西,转头就把你踢开?”

  “我当然怕。”

  “但我更愿意相信,一个能在二十多岁就独自撑起一家企业的女人,绝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放弃一个能带她登顶商业巅峰的最佳合伙人。”

  “还有什么问题吗?”

  童瑶手指摩挲过光滑的U 盘,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反手将U 盘推还给我:  “程总,不必试制了,我相信你。”

  “只不过我自己的钱已经全部投进天池里。”

  “给我几天时间,我去筹钱,然后就按照你的方案,我们一起成立海外公司!”  看着她那副斗志昂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抵押房产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

  这的确是我认识的那个童瑶。哪怕身处绝境,只要给她一丝光亮,她就能以此燎原。那种骨子里的韧劲和魄力,才是她最迷人的地方。

  “不用那么麻烦。”

  我轻轻敲了敲桌上的档案袋,语气轻描淡写:

  “一千五百万应该够了。这笔钱,我借给你。”

  童瑶那刚刚燃起的满腔热血猛地一滞,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愣愣地看着我,红唇微张,半天没回过神来:“多……多少?”

  “一千五百万。”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作为新公司的启动资金,应该足够覆盖第一阶段的所有费用了。”

  童瑶盯着我,眼神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像是混杂着震惊、感动,以及一丝幽怨。

  “程总,”她身子微微前倾,有些气不过道,“你既然这么有钱,随便就能拿出一两千万,干嘛还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非得让我出资?合着这钱是你出,配方是你拿,风险是你担……你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欠你一屁股债吧?”

  看着她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女人姿态,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不一样。童总,商场如战场,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这钱算我个人借给你的,要打欠条,算利息。只有背上了这笔债,你才会真正把这家新公司当成自己的身家性命去拼。”

  说着,我故意探了探身,凑近她低声道:“再说了,万一以后亏了,你也别想跑。这钱,你哪怕是把自己抵给我,也是得还的。”

  童瑶的脸颊再次飞起两朵红云,但这次她没有躲闪,而是迎着我的目光,眼中波光流转。

  “行,程扒皮。”

  她咬了咬嘴唇,抓起桌上的咖啡杯跟我轻轻碰了一下,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要是真亏了,我就给你打一辈子工,这总行了吧?”

  “成交。”

  ……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饥饿感便随之而来。

  我们没有换地方,直接在上岛咖啡解决了晚餐。

  上岛的黑胡椒牛排和煲仔饭虽然算不上美味,但在这种暧昧而昏黄的灯光下,却吃出了一种别样的情调。

  或许是因为放下了一桩沉重心事,童瑶的胃口很好,甚至又要了一点红酒。  当然,这次我是以可乐作陪。

  吃过饭,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

  我开着虎头奔,载着微醺的童瑶穿梭在郴城的夜色中。

  车窗半开,晚风带着湿润的凉意灌进来,吹散了车内淡淡的酒气。童瑶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几缕发丝拂过她的脸颊,美得惊心动魄。

  车子缓缓停在天池厂区的楼下。

  “到了。”我熄了火,转头看她。

  童瑶似乎有些没回过神,愣了几秒才解开安全带。她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转过头,那双在夜色中亮得惊人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

  “程……程总。”

  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谢谢你。”

  “互惠互利罢了。”我笑了笑,没有居功,“另外,你别叫我程总了,听着生分。”

  “那我……喊你子言?你也……”

  “我叫你瑶瑶姐,可以吗?”

  童瑶抿嘴一笑,俏脸泛起一丝微红:

  “都可以,随你!”

  我静静看着她温柔的笑靥,昏黄的车顶灯下,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暧昧。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小桃打来的。

  “老公,你还没忙完吗?我想你了,你今晚回村里陪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小丫头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看了一眼副驾驶上低头整理提包的童瑶,压低声音道:“今晚恐怕不行,手头还有好几个方案要赶,等这阵子忙完了就回去陪你。”

  “啊……”林小桃显然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退而求其次,“那……那你晚上忙完了,一定要跟我视频!不许找借口!”

  “好,依你。”

  挂断电话,童瑶已经推开了车门。她站在车外,风吹起她的发丝,她面色稍显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你女朋友……很可爱,也很粘人。”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童瑶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停下,转身冲我挥了挥手中的档案袋,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像是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白莲:

  “明天我就让律师拟借款合同,你可别反悔!”

  说完,她也不等我回答,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楼道。

  看着她那个逐渐消失在楼道灯光里的背影,那原本压在她肩头看起来无比沉重的枷锁,似乎在这一夜之间,彻底碎裂了。

  我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看着二楼那扇窗户亮起了灯,这才挂上档位,一脚油门轰鸣而去。

              (17)深度合作

  回到家,简单的洗漱后,我打开电脑登上QQ,向林小桃发送了视频邀请。  连线很快接通。

  然而,屏幕里出现的画面却让我愣了一下。

  并没有我想象中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温馨场景。镜头似乎是被刻意调整过角度,只能看到她泛着潮红的脸蛋和那修长的脖颈。

  她的状态很奇怪。

  轻咬着樱唇,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而沉重,甚至连带着身体都在有节奏地微微起伏。

  “小桃?你在干什么?”我不由得问道。

  “呼……没、没什么呀……我在打游戏,”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刚跑完八百米,“只是刚刚做完运动……有、有点累……”

  “运动?”我眯起眼睛,“堂嫂……月茹呢?她不在?”

  听到“月茹”两个字,小桃的眼神不自觉地向镜头下方瞟了一下。

  “嫂、嫂子不在……”她像是为了掩饰什么,急促地说道,“老公,你不在的时候我和堂嫂很乖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更不会偷偷找别的男人……  嗯……”

  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从她鼻腔里漏了出来。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联想到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性格,渐渐明白她想玩什么了。

  一股邪火瞬间窜上心头,我决定配合她的演出:“真的吗?那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什么都……没……啊……”

  “我不信,”我声音低沉,“除非你把摄像头对着下面,让我看看。”  “不行的!”林小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愈发潮红,连连摇头,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不能给你看……哦……!你要看……就自己回来看!”  “小骚货!”

  虽然明知道她是演的,甚至能猜到她大概率是在自己用手或者玩具自慰,但那副像是正被人玩弄般的表情和声音,仍是看得我心潮澎湃,裤裆瞬间就紧了。  “你给我等着,马上回去收拾你!”

  说完,我啪地挂断视频,也顾不得明天还有没有正事要做了,直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一路风驰电掣,原本两小时的车程硬是被我缩短到了一个半钟。

  赶到程家村时已经是深夜,老宅里一片寂静,奶奶显然已经睡下了。我取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摸上二楼卧室。

  感觉自己的状态有点像采花贼……我莫名这样想道。

  推开门,一股夜风夹着少女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

  只见林小桃正盘腿坐在新买的电脑椅上,戴着硕大的耳麦,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魔兽世界》那熟悉的界面,40人的团队框架填满了半个屏幕。

  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小熊睡衣,显得可爱俏皮。但视线下移——  好家伙,下身竟然是光的!

  那一双白嫩纤细的美腿就这样大咧咧地盘着,粉嫩的脚趾微微蜷缩。而在那两条大腿之间,芳草萋萋,粉肉微露,甚至还能看到一丝亮晶晶的水渍。

  看来刚才视频里,她确实是动了情的。

  听到开门声,林小桃吓了一跳。看到是我,她惊喜地摘下耳机,像只开心的蝴蝶扑进我怀里。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我托住她的翘臀,随手在她挺翘的软肉上揉捏,“堂嫂呢?真没在?”  “是呀,”她小声嘟囔,“人家月茹嫂子有自己的家,又不是你老婆,天天住咱们家算怎么回事,村里人会笑话她的。”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而问道:“想老公了?”

  “想!”

  “那知道老公要回来还不洗白白乖乖等着,居然还打游戏?”

  林小桃这才像是被提醒到了,连忙扭着身子从我身上下来,跑回电脑前面,“哎呀,人家忘了这周的CD还没打嘛。副本马上要开了,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我当然不会那么听话,反而几步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一只手顺势从她宽松的粉色小熊睡衣领口探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握住了那团软绵绵的乳肉,肆意揉捏起来。

  “呀……”

  林小桃身子一颤,回过头媚眼如丝地亲了我一口,嘴上却娇嗔道:“你干嘛呀,影响我打游戏了。”

  凑得近了,我听到她耳机里传出团长确认人员就位的声音,那声音尖细且带着一种拿腔拿调的温柔,听着有些耳熟。

  我仔细回想了下,眉头猛地一挑,发现居然是林小桃那个娘娘腔小跟班冯青。  这小子作为那天小桃被朱杰强迫口交事件的亲历者,没想到游戏里竟然还是他在带团。

  一股莫名的酸意,瞬间点燃了我的神经。

  “好啊你,把老公支去洗澡,自己陪别的男生玩游戏是吧?”我故意贴着她的耳廓,阴恻恻地说道。

  林小桃微微一愣,瞬间便领悟了我的意图,随即一秒入戏。

  “嘻嘻,我错了嘛……”她咬着嘴唇,身体顺从地向后靠进我怀里,“就是不知道老公准备怎么罚我?”

  看着她这副有恃无恐,甚至隐隐期待的小模样,我微微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鼠标,直接点开了YY语音界面上的自由发言。

  林小桃眼睛瞪得滚圆,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就在这时,耳机里又传来冯青那关切的声音:“小桃,你在吗?T 已经就位,准备开Boss了!”

  林小桃慌乱地想要伸手去关麦,却被我一把扣住手腕。

  她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回应冯青,我却突然故意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粗糙的指腹狠狠碾过那颗挺立在空气中的敏感红豆,并且像拧螺丝一样转了一圈。  “唔——!”

  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林小桃顿时气息不稳,那声回应变得支离破碎且带着颤音:“在、在的……你们等我一下……啊!”

  冯青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小桃?你怎么了,遇到什么状况了?”  “回他呀,跟他说没事。”我贴着小桃的耳廓,坏笑着命令道。

  林小桃咬唇瞪我一眼,却还是听话的极力控制着声线回道:“没、没事,刚才……有只大老鼠,被我,打跑了……”

  “哦,那我倒数了,”另一头的冯青不疑有他,“3 ,2 ,1 ,战士开!”

  战斗瞬间开始,一堆人嗷嗷叫着冲向巨大的游戏Boss,屏幕上一时间光效乱飞。

  但我根本不关心游戏,手已经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部,长驱直入,一把按在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软花心上。

  “唔——!”

  林小桃浑身剧震,死死捂住嘴巴,才没让那声呻吟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公会频道。

  “好好加血,林牧师。”我贴着她的耳朵,犹如恶魔般低语,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在她最敏感的那颗肉珠上快速拨弄起来,“要是害死人……老公可是要加重惩罚的。”

  “老……老公……别……啊……”

  屏幕上,她的牧师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读条读到一半就因为身体的抽搐而被迫打断。

  “小桃!给主T 盾!快!”冯青焦急的声音传来。

  “快给盾啊,”我加了一根手指,缓慢地将她紧窄的穴口撑开,一边在她耳边吹气,“因为你,大家都快死了哦。”

  林小桃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她一边要忍受下体的极致快感,一边还要强迫自己盯着屏幕操作,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浑身都在颤抖。

  “快……快奶一口……”林小桃急得快哭了,手指在键盘上拼命按着快捷键,可我的中指却在此时猛地捅进了那一汪春水之中,并且坏心眼地模仿着打桩机的频率,疯狂抽插。

  “啪叽、啪叽……”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至于有没有通过麦克风传进其他人的耳机,我不知道。

  “啊——!不……不行了……太……太快了……”林小桃再也顾不上游戏,双手离开键盘,死死抓着我的手臂,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双眼翻白,浑身痉挛。  耳机里传来其他队友的骂声:“卧槽!牧师掉线了吗?T 倒了!灭了灭了!”  “小桃?你怎么了?卡了吗?”团灭已成定局,冯青也放弃了指挥,转而疑惑地问道,“怎么感觉你操作怪怪的?”

  “问你怎么了呢。”我更加恶劣地揉捏了一下她充血肿胀的阴蒂,逼迫道,“说话,告诉他怎么了。”

  “没、没事……那只、大老鼠又回来了,我、我去处理一下!”

  林小桃满脸通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句,随即直接长按电源键,来了个强制关机。

  随着屏幕黑下去,她像只发怒的小豹子,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上,泄愤式地扯着我的衣服:“坏蛋!你个大坏蛋!害我被骂死了!我要杀了你——!”

  “杀我?用哪儿杀?用下面吗?”

  “呀——!我操死你!”

  “哦——!”

  随着船儿入港,少女嘴里喊着的“操死你”忽然变成了“操死我”,最后又变成“老公我爱你”。

  ……

  半晌,云收雨歇。

  卧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林小桃趴在我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我那半软不硬的性器,眼神有些放空。

  “老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爬起来盯着我的眼睛,“刚才视频的时候,你看到我装成被别人玩弄的样子……是什么心情?”

  我抚摸着她光滑背脊的手顿了一下。

  不过想想对她,我似乎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

  “坦白说,”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超级兴奋……不然我怎么能大半夜赶回来呢。”

  林小桃并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歪着头,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问道:“老公,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看自己女人跟别人做?”

  我愣了一下,随即猛然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我不可能让你跟别人……我舍不得!”

  这是真心话。那种变态的癖好是一回事,但对小桃则是另一回事。

  上次小桃给朱杰口交的视频我看一次硬一次,但要是她娇小的身体真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话……我会发疯的。

  林小桃闻言也愣了下,随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吃了蜜一样甜:“傻瓜,你在想什么呢!就算你真的想,我也绝对不会跟别人做那种事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顿时有些尴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那、那你突然问这种问题干嘛?”

  “就是……”

  林小桃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我心里愈发疑惑。

  联想到上一世看过一本绿帽文,女主为了满足男主的癖好而主动出轨,导致BE结局的故事,我更不可能轻易跳过这个话题。

  “我可警告你,没事不要胡思乱想,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动心,我非宰了他不可。”

  “知道了,大醋坛!”林小桃甜蜜的把脑袋在我臂弯里蹭蹭,“都说了不是我,怎么可能嘛!”

  ……不是小桃?

  我微微一愣,忽然像有道闪电划过脑海。

  我一下想起件事来。

  大概就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堂哥去了趟青沙,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手持DV机,拿到我家来显摆,说拍个年夜团圆饭留作纪念,结果被奶奶念叨了好久的败家子……

  联想到小桃的话,我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刚刚发射过的下体,在某种扭曲的期待下,竟然瞬间又开始充血膨胀起来。  林小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老公,你……是不是猜到了?”

  “……嗯。”

  “那你……要看嘛?”

  “我不知道……”我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头发,“但我觉得……如果不看,我可能更会胡思乱想……”

  林小桃盯着我的眼睛又看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翻身下床。

  她从抽屉深处翻出一个黑色的U 盘,插上重新开机的电脑,点开了里面的一个视频文件。

  “这是……我帮堂嫂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找到的。”

  “……嗯。”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睁睁看着小桃把电脑抱上床,任由她塞了一只耳机到我耳孔里。

  播放器弹出。

  画面有些抖动,显然正是用那台手持DV拍摄的。光线昏暗,背景是堂嫂家的客厅。

  视频的内容,正如我的猜测,是堂哥和堂嫂做爱的场景。

  不,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令人发指的性虐。

  我终于亲眼看到了那副大春曾经向我描述过的场景。

  画面正中央,堂嫂月茹全身赤裸,双手双脚反折到背后,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绑着,整个人被倒吊在房梁上。

  她那原本白皙丰腴的肉体,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皮肤因充血泛着妖冶的潮红,一对饱满的乳房无助地垂落着,随着她的挣扎而剧烈晃动。  “求求你……放我下来……小兵……我受不了了……”

  视频里传来堂嫂沙哑的求饶。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啪”!

  镜头一转,一只瘦骨嶙峋的大手拿着一根磨得锃亮的木棍,狠狠地抽在了她那雪白的臀瓣上。

  一道红色的肉棱瞬间浮现。

  “受不了?我看你下面水挺多啊,是痒的受不了了吧!”

  堂哥程小兵猥琐而暴戾的声音从画外传来。

  紧接着,那根木棍慢慢地移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狼藉不堪的芳草地。  “你看你这骚样,水流得满地都是……”

  木棍圆润的顶端,抵住了那两片紧闭的蚌肉,微微上挑,一道晶莹的汁液顿时出现在棒头之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啊!!”

  堂嫂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程小兵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手腕用力,那根冰冷坚硬的木棍,就这么生生地捅进了那个本该被温柔呵护的甬道之中。

  镜头拉近,给了那处特写。

  粉嫩的媚肉被粗暴地撑开,紧紧地裹着那根冷硬的木棍。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蓬晶莹的液体,混合着堂嫂痛苦的呻吟,构成了一幅极度残忍却又极度淫靡的画面。

  “爽不爽?”程小兵的声音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你就是欠操!连根棍子都能让你舒服?!”

  “我……我没有……啊……太深了……捅坏了……呜呜呜……”

  堂嫂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旋转。娇躯抽搐着,像一头被洗剥干净,正在接受宰割的白猪。

  我靠在床头,死死地盯着屏幕。

  理智告诉我,这是暴行,这是犯罪,我应该感到愤怒。

  但是……

  看着平日里那个端庄、温婉、甚至连跟我在床上都会害羞的捂着脸的堂嫂,此刻正像个母狗一样被吊起来,被一根木棍肆意玩弄羞辱……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直冲天灵盖。

  那头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黑暗扭曲的兽,再度醒来了。

  “咕咚。”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林小桃一直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反应。

  看到我泛起病态潮红的脸颊,她忍不住把身子贴了上来,“老公,你……确定还要往下看吗?”

  我心头一跳,意识到她话里的含义,忍不住看向她,颤着声开口:“后面…  …还有……?”

  林小桃看了眼我胯下再度勃起到龟头发紫的阳具,默不作声地搂住我的腰,不再说什么了。

  视频里,画面还在继续。

  屏幕上,堂嫂正疼得浑身抽搐,那双悬空的玉足死死蜷着,脚背弓起。  一阵敲门声却在此刻突兀地响起。

  屏幕里的堂嫂浑身一僵,紧张到颤声:“小兵,有、有人来咱家,你、你快放我下来……”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程小兵却只是嘿嘿一笑,从抽屉里翻出一条黑布,走上前去一下蒙住她的眼睛,黑布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终于来了……哈哈,一直跟假东西玩也没什么意思,今天就给你个惊喜,骚货!”

  堂嫂身子猛地一僵,似乎猜到了什么,随即拼命摇头,慌乱道:“不要……  小兵你想干什么?求求你……放开我……”

  “闭嘴!”

  程小兵根本不给她求饶的机会,随手抓起桌上一块破抹布,粗暴地塞进她的小嘴里。

  “呜——!呜呜!!”

  惊叫瞬间被堵成了沉闷的呜咽,堂嫂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发出无助的鼻音。

  房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个铁塔般的男人,满身黑毛,裤裆处鼓起一大包。

  是村东头的张屠户。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那次在镇上,我和小桃偷听到堂哥提起的“老张肏过堂嫂”,指的正是录像里这次!

  张屠户一进门,那双浑浊的眼珠子就死死黏在了悬吊着的堂嫂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嘿,小兵,可真有你的。能想到让老婆替你赌债肉偿,在咱们程家村你是独一份!”

  程小兵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几分兴奋:“少他妈废话,老子早看你个老东西看我媳妇眼神不对劲。咱可说好了,这回完了我欠你那五百就算抵了。”  “晓得,晓得!这么标致的娘们,别说五百,五千也值啊!”

  堂嫂虽然看不见,但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更是听懂了这番要把她当货物一样交易的对话。

  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疯狂挣扎起来,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磨出一道道血丝。

  “呜呜呜!!!”

  她拼命摇着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蒙眼的黑布淌下。

  张屠户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粗糙的大手先在她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像在掂量一块猪肉:“啧啧,这小脸蛋儿,平时装得跟观音菩萨似的,今天倒成咱们的骚菩萨了。”

  他大手往下,抓住堂嫂那对因为倒吊而沉甸甸垂下的奶子,粗暴地揉捏,像揉面团一样变形,指甲故意刮过乳头,把那两颗小樱桃刮得又红又肿。

  “听小兵说,你这对奶子最不经捏,一捏下面就出水……啧,真他娘的贱。”  堂嫂羞耻得全身发抖,眼泪把黑布浸湿了一大片。

  张屠户也不急着脱裤子,他绕到堂嫂身后,蹲下来,脸几乎贴到她那两瓣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兵,看不出来你他娘的挺会玩,把你媳妇调教得比婊子还浪。”

  程小兵在旁边满脸通红,并非羞耻,反而是带着邪淫的潮红:“她天生就是欠调教的骚货!”

  张屠户伸出两根粗得像胡萝卜的手指,掰开堂嫂那两片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啧啧,你看看这骚屄都被木棍捅成这样了,还在往外淌水!这么欠男人肏?”

  堂嫂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身体剧烈挣扎,麻绳勒得皮肉翻开,血丝顺着大腿往下流。

  张屠户却忽然抬手,“啪”地又是一巴掌抽在她阴唇上,打得那两片嫩肉瞬间肿起一个手掌印。

  “哑巴啦?老子问你话呢!”他一把扯掉堂嫂嘴里的破布,粗声吼道,“给老子大声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贱货?”

  堂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不……不是……求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张屠户狞笑一声,长满老茧的手指猛地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三根手指直接撑到最大,疯狂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这屄都馋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啊……不要……手指……太粗了……呜呜……”

  张屠户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全是淫水,他故意把手指举到堂嫂嘴边:“舔干净!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

  堂嫂死死闭着嘴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啪!”又是一记耳光。

  “不舔是吧?”张屠户冷笑,“那老子就让你男人看着,我怎么把你这张嘴也操开!”

  他作势要解裤子,堂嫂终于崩溃了,颤抖着张开嘴,把那两根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含进去,像是含着一根鸡巴一样,呜咽着舔干净。

  “好……这才乖嘛。”张屠户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转头对程小兵说,“你媳妇比我家那货听话多了。”

  程小兵笑得更兴奋,手都伸进了裤裆里:“那你待会儿可别客气,使劲操,把她肏死!”

  张屠户终于站起身,三两下褪下裤子,那根紫黑粗长的巨物“啪”地弹出来,龟头大得吓人,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他抓住堂嫂的头发,强迫她把脸转向那根巨物。

  尽管蒙着眼睛,堂嫂也明显感觉到热气和腥臊扑面而来,忍不住干呕了下。  也说不好这个动作是激怒了老张还是让他更兴奋,他嗓门又大了几分:“骚货,先给老子舔舔,润润滑,再操你的骚屄!”

  堂嫂吓得魂飞魄散,哭着求饶:“不要……我不会……我从没给别人……求你……”

  “咋了,只给你老公舔过?”张屠户哈哈大笑,回头对程小兵说,“听见没?  你媳妇说她只给你舔过鸡巴,今天老子就替你享受享受!”

  他直接把那根腥臭的巨物怼到堂嫂嘴边,龟头在她嘴唇上来回涂抹,留下一道道黏液。

  “张嘴!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骚屄捅破!”

  堂嫂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着张开嘴,那根巨物立刻趁虚而入,一下顶到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连连,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张屠户抓住她头发,粗暴地抽插她的口腔,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嘴:“对,就是这样……你老公在旁边看着呢,学着点,怎么给男人舔鸡巴才够爽……”  咕唧咕唧咕唧……

  狠狠猛干了几分钟,他才把湿漉漉的巨物从堂嫂嘴里拔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堂嫂已经哭得几乎失声,嘴角全是白沫和黏液。

  张屠户却意犹未尽,他抓住堂嫂的两条大腿,像撕开一只待宰的羊一样掰到最大,露出那已经被手指和木棍虐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差不多,骚水够多了。”

  他嘴上这样说着,却只是用龟头在那两片颤抖的阴唇上来回摩擦,故意不进去,就是磨,就是蹭,把堂嫂磨得浑身发抖,淫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堂嫂终于被磨到崩溃,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要么……要么你就进来吧……”

  “进来?”张屠户故意装听不懂,“你求老子干什么?说清楚!”

  堂嫂泣不成声:“求……求你……插进来……操我……”

  “大点声!让你老公听清楚!”

  “求求张哥……用大鸡巴……操月茹的骚屄……月茹受不了了……”

  程小兵早已脱了裤子,把DV机架在一旁,双手在那根细长的肉棍上疯狂揉搓:“妈的,骚娘们,骚屄,老张快干啊,肏烂她的骚屄!”

  张屠户这才满意地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噗滋!!!”

  那根紫黑的巨物像是烧红的铁桩,连根没入,硬生生把堂嫂那已经被虐得红肿的甬道撑到极限。堂嫂被倒吊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啊啊啊啊————!!!”

  操!这一下,一定是直接顶到子宫了!

  张屠户却丝毫不给堂嫂任何喘息空间,甫一进入便像一头野兽般开始疯狂抽插打桩,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整根捅进去,撞得堂嫂像个被吊着的肉套子一样前后狂晃。

  “操你妈的!真他娘紧!比我媳妇那破鞋强多了!”

  “骚屄,爽不爽?老子的鸡巴跟你老公的比,谁的大?”

  堂嫂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哭叫和呻吟,却是一个字都不肯吐。

  张屠户冷笑一声,忽然将胯下的巨物连根拔出,带出一蓬晶莹淫水。

  “嘴挺硬啊?”他抬手抓住吊着她的麻绳,轻轻一松。

  “唰啦”一声,堂嫂整个人从半空坠落。

  双腿被绑得太久,早就彻底麻木,她根本站不住,膝盖一软,直接向前扑去,却正撞进早有准备而转到她前面的张屠户怀里。

  张屠户顺势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沾满淫水的巨物,在她红肿的穴口“啪啪”拍打,发出淫靡的水声。

  “站好了,自己把腿分开……说,谁的大?”

  堂嫂哭得满脸泪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不敢合拢双腿,只能努力踮起脚尖,想躲避那根巨物拍打的力道。

  “说啊!”又是一记更重的拍打。

  “……比、比我老公大……”她终于崩溃,声音细若蚊鸣。

  “大到哪儿去了?”

  “……大……大太多了……”

  张屠户低笑一声:“那谁操得你爽?”

  堂嫂死死闭上眼,眼泪顺着下巴滴到两人紧贴的胸膛上,半晌才像放弃所有尊严一样,声音嘶哑:“你……你操得我爽……比我老公……爽多了……”  张屠户这才满意地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将她向上抬起,又狠狠放下——“噗滋!!!”

  巨物再次贯穿到底。

  堂嫂再度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顶得离地半尺,脚尖根本点不着地,只能踮着脚拼命维持平衡,双手本能地搂住张屠户粗壮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紧紧贴着,堂嫂踮脚、张腿、搂脖……

  两人此刻的状态,真的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张屠户低头,带着一嘴烟臭和黄牙,直接盖上她颤抖的唇瓣。

  堂嫂只迟疑了半秒,便像是彻底放弃抵抗,软软地张开嘴,任由他卷住自己的舌头疯狂吸吮,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两人紧贴的胸口。

  湿吻的声音、抽插的水声、堂嫂压抑的呜咽混在一起。

  就在这时,张屠户忽然腾出一只手,猛地扯掉她眼上的黑布。

  骤然重见光明,堂嫂却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瞳孔骤缩,惊叫一声,下意识推开男人,跌跌撞撞地想要逃跑——“不、不要看我……!”

  那层黑布,就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没了遮挡,她再也骗不了自己“只是被蒙着眼,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张屠户哪会给她机会,他只快走两步便轻易赶上堂嫂,直接抓住她反剪的双手,把她往前一推——“哐当”一声。

  镜头里已经看不见人,只能看见墙上投出的巨大影子:一个丰腴的身影被按在桌上,臀部高翘,两条腿被粗壮的手臂死死掰开;而另一边,一个瘦小的身影追上来,胯下那截细长的东西晃晃悠悠,很快被女人的影子一口含住。

  “呜……呜呜……”

  堂嫂的哭声、呻吟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此起彼伏。

  “操!你这骚屄,被老张操得都合不拢了!”程小兵兴奋的声音。

  “再深一点……对,就这样……把她子宫口顶开!”

  张屠户的喘息,伴随着更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桌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堂嫂被操得断断续续的浪叫——“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

  高潮的尖叫、男人此起彼伏的低吼、精液喷射的闷哼……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屏幕彻底黑了下去。

  一朵温软的唇瓣轻轻落在我脸颊,吻去滚烫的泪。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再一低头——

  我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无意识的握住自己硬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疯狂套弄着。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像是被烙铁烫到般撒开手,呆呆地看向自己萁张的五指上黏腻的前列腺液,又呆呆地看向林小桃,半晌才开口,嗓子却嘶哑得像被火燎过:“小桃……我这是怎么了……我居然……看着堂嫂被那样……我居然……”  林小桃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亲吻我的胸口,隔着皮肤,像能吻到心脏的位置。

  “这里……是不是很痛?”

  我沉默良久,重重地点头。

  林小桃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吻了吻我的眼角,把我满脸的泪和汗都吻去。  然后她抬起一只小巧的脚,脚趾轻轻点在我仍在跳动的龟头上,像安抚,又像羞辱。

  “老公……你看,你哭得这么惨,可这里……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呢。”  我闭上眼,眼泪又一次无声地滑下来。

  “我从没见过堂嫂那样……那么崩溃、那么下贱……可她最后……居然高潮得那么厉害……我也……我也很兴奋……”我有些语无伦次,“小桃,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只有被那样粗暴地对待,才能真正高潮?”

  林小桃歪了歪脑袋,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声音很轻:“我也不懂哦,不过妈妈说过……女人在床上,确实都喜欢被粗暴地征服,被羞辱,被当成最下贱的母狗……可女人却绝不会真正爱上那个粗暴对待她的人。”

  “是不是……很矛盾?”

  我喉咙发紧,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女人都这么……贱?!”

  林小桃吃吃笑了,忽然抬起一只白嫩的小脚,脚趾灵活地夹住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阳具,轻轻上下撸动。

  “可是我怎么觉得,堂嫂越贱,你就越兴奋呢?憋得好难受吧?”

  “唔……”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要去抱她到我身上。

  然而林小桃却一扭身躲开,反手在笔记本电脑上点了重播键。

  耳机里顿时又响起堂嫂屈辱的呻吟声。

  “老公,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她眨眨眼,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小恶魔独有的残忍,“我觉得,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操得死去活来,自己却只能被老婆的小脚踩着鸡巴,射在脚上……你可能会更喜欢哦?”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小桃,你、从哪里……”

  林小桃笑得像只小狐狸,脚趾故意用力夹了一下我的龟头,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却又爽得脊背发麻。

  “我妈妈以前就是这样对她那些‘男友’的呀……她说,那些贱男人,最喜欢这种感觉了。”

  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不满于她将我跟那些男人相提并论。

  她却丝毫不慌,俯下身,湿热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垂,声音低得像魔鬼的诱惑:“怎么啦?不舒服吗?那我停下来?”

  我虽然有绿帽癖,但绝不是绿帽奴。如果小桃真的像她妈妈对待那些男人一样毫无感情的调教,我一定会不舒服。

  但现在心里很清楚她只是满足我的欲望的情况下,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挺爽的。

  于是沉默了片刻,我便梗着脖子别开脸,死死盯着重新开始播放视频的电脑,盯着堂嫂下体被虐到发疯,却高潮到停不下来的俏脸。

  下身也诚实地更加硬了一圈,龟头在她柔软的脚心里跳动得像要爆炸。  林小桃“咯咯”笑出声,像是学着她妈妈当年的腔调,带着几分慵懒和刻薄:“瞧瞧你,真贱……老婆被别人操得高潮迭起,你在这儿撸管撸到哭……现在连老婆的小脚都不放过……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女人踩在脚底下?”

  她脚掌用力一碾,脚趾夹住我的冠状沟快速套弄,另一只脚的脚趾还故意踩在我睾丸上轻轻碾转。

  “哦……!”

  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腰部随着她踩踏的节奏摆动起来。

  “嘻嘻,老公的鸡巴好硬哦……看看你的废物鸡巴,硬有什么用,那么大有什么用,能把堂嫂肏哭吗?”

  “肏,骚屄!骚屄!别说了,算我求你……噢噢噢噢!”

  随着画面上张屠户满是胡茬的大嘴再度吻上堂嫂的樱唇。

  伴随着他吸吮玩弄堂嫂香舌的节奏,我握住小桃白玉般的足踝,死命碾过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

  滚烫的精液瞬间一股股喷射而出,射了林小桃满脚满踝,白浊顺着她纤细的脚背往下流,滴在床单上,烫得惊人。

  林小桃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俯身亲了亲我的唇角,声音轻得像羽毛:“老公……你看,你也高潮了呢。”

  “……小桃,我这样……是不是很丢人?”

  林小桃伸手将我揽进自己小小的怀里,“老公,你还是学不会跟自己和解呢。”  “跟自己……和解?”

  “是呀……你真的很优秀很优秀,但是我总觉得你心里装着很沉很沉的东西,憋在心里出不来……”

  “……睡吧。”

  “嘻嘻,就这样哄你睡觉。”林小桃素手轻抚过我的后脑,“我的子言小宝贝,快快睡……”

  “……呵呵。”

  这一夜,我在林小桃的怀里,睡的格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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