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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录 (11)作者:回头( aderf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1:59 长篇小说 6540 ℃

             【登仙录】(11)

作者:回头( aderfd)

2025/11/2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1203

  (11)撞见

  月华如练,穿透薄纱般的云层,将幽邃的山谷渲染成一片朦胧的银白世界。夜莺在远方枝头轻轻啼鸣,溪水潺潺,山风掠过竹海,发出沙沙私语。

  就在这宁静的夜晚,一声凌厉的剑啸划破天际,震散了低垂的流云。剑气激荡间,虚空中泛起层层涟漪,一道皎洁身影从中缓缓凝聚。女子气质超凡,一袭白衣胜雪,长发如瀑,被山风吹拂得猎猎飞舞。面容优雅又妩媚,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却又透着一股难言的媚态。

  南歌云立于半空,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力光辉。腰肢纤细柔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雍容气度。皓腕上的蓝绸随风飘扬,宛如蝶翼般轻盈。她的目光如水,却蕴含着锋锐的剑意,扫视着这片寂静的山谷。

  神识如同涟漪般向外扩散,细细搜寻每一寸空间。当触及到那个隐藏在山壁间的山洞时,她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神识中捕捉到的两道气息微弱而混乱,其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毒性波动。

  其中一道属于莫飞扬的气息,此刻正被一团妖异的红色雾气缠绕。那些雾气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蠕动变幻,南歌云心中一惊,这雾气竟与红尘卷上特有的气息如此相似。

  “难道…”南歌云眉心微皱,刚要仔细查看,忽见一抹白色光影自远处山林深处疾驰而出。那身形敏捷如电,在树梢间腾挪闪跃,留下一道蜿蜒曲折的轨迹。南歌云眼中精光一闪,右手微抬,剑身自行出鞘,在月光下泛着莹莹寒光,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锋芒。

  她玉指轻弹剑身,刹那间,剑鸣如龙吟,震动四野。长剑瞬间化作一道银白色电光,裹挟着凌厉无匹的气势,朝着那道白影疾射而去。剑气过处,连空气都被斩开,发出刺耳的啸叫声。整个天地似乎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只剩下那夺目的剑光划破长空。

  前方逃窜的白蛇妖感知到身后恐怖的杀机,全身鳞片不受控制地倒竖起来。它原本就受了重伤,此刻更是被这股剑气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曲盘旋,速度骤降,在空中画出道道紊乱的轨迹,企图躲过这道剑光。

  南歌云眸中寒光一闪,手腕灵巧转动,长剑瞬间改变了攻击姿态,从横劈变为直点。剑尖破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白蛇最脆弱的七寸位置。只听得一声轻微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白蛇顿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南歌云五指舒展,犹如绽放的兰花,轻松地擒住了这条垂死挣扎的妖物。白蛇在她掌中不断扭曲扭动,猩红的信子急促地吞吐,眼中闪烁着惊恐与绝望的光芒。它的蛇瞳中既有对生存的渴望,又充满了深深的畏惧,不敢做出任何可能激怒眼前这位女侠的举动。

  她莲足轻点虚空,带着俘虏降临在山洞外那块光滑平整的岩石上。南歌云俯视着手中的白蛇,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他们俩的毒是你下的?说吧,解药在哪里?"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自带一股摄人的威压。

  白蛇的声音如同游丝一般在南歌云耳边响起:"前辈...我已经被他们打得功力大损,现在修为只剩三成本事。"话语间,浑身鳞片泛着黯淡的光泽,显然是真的元气大伤。它朝着山洞中的两人望去,发现山洞中两人都沾染毒素一般,它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他们的状况,是相互情愿的结果。那男子体内毒性不是我下的,我即便现在愿意帮忙,也无能为力..."说到最后,它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

  南歌云指尖寒芒闪动,冰冷的气息如同刀锋般切割着空气。白蛇被他死死钳制,鳞片下渗出的冷汗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它的身体在剑意的压迫下不住的颤抖,细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绝望。

  "既然如此,那你总该知道如何解萧冰体内的剧毒?"南歌云的声音像是从九幽深处传来,冰冷而充满杀意。

  "呜......"白蛇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条扭曲的白线。鳞片随着南歌云的发力缓缓脱落,露出下面血淋淋的皮肉。痛苦让它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中的根本就不是毒,而是我精血转化的媚药。"

  它嘴里吐出嘶嘶声,"这媚药会让人陷入情欲,若不解除,最终会耗尽体力而亡......"

  说到这里,它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记忆,声音微微发颤,"解除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与人交欢,短时间内多次攀到高峰,才能把媚药从小穴中排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她们才会......"

  "住口!既然无法解决,那你说该怎么缓解。"南歌云厉喝一声,声音如同雷霆炸响。指尖寒意迸发,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刺白蛇命门。白蛇浑身一僵,冷汗如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但它还是强忍着恐惧和疼痛,断断续续地说完:

  "我的精血可以暂时压制那男子体内的毒素,却解不开那妇人身上的媚药。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它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所以你觉得,就这样就能活命?"南歌云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手指微微用力,白蛇的身体立刻传来一阵骨骼碎裂的声响。

  白蛇的身体僵住了,它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剧痛,在死亡的压迫下,它知道面前的女侠无法糊弄过去,今天的劫难难以避免。但求生的本能还在燃烧,驱使它做出最后的努力:

  "我可以...给你一些精血。虽然救不了那女人,至少可以缓解那男人身上的毒。"它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像是一片随时会破碎的枯叶。"不过看那男人的模样,恐怕女子的性命不成问题。"

  白蛇朝山洞中望去,萧冰被莫飞扬压在身下,声音婉转又有些沙哑,显然早已情至深从,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南歌云闻言,冷如冰泉的眸子愈发寒冷。她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紧,掐住白蛇要害的位置。白蛇顿时痛得全身抽搐,鳞片根根炸起,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可无论它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南歌云的钳制。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精血吐出来。"南歌云的声音冷若寒冰,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她说话时甚至懒得低头看白蛇一眼,仿佛手里抓着的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爬虫。

  白蛇绝望地闭上眼睛。它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不从,恐怕连性命都难保。在死亡的威胁下,它张开嘴巴,喉咙深处涌动着一股腥甜的味道。片刻后,一滴粘稠的血液从它口中溢出,悬浮在空中微微颤动。精血散发出淡淡的灵气,隐约可见其中蕴含的生命之力。

  南歌云随手一挥,那滴精血便分化为两缕细丝。这两缕气息如同游鱼般灵巧,悄无声息地穿过山洞口的缝隙,钻入了正在交缠的两人身体里。

  还没等白蛇松一口气,南歌云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从今以后,你认那男子为主。他每次发作,都靠你的精血压制。"不知为何,白蛇从刚吐出的精血上察觉,它竟与莫飞扬有了莫名的联系。

  白蛇咬牙切齿,内心充满屈辱和愤怒。但它清楚地知道,此刻不从,便是灰飞烟灭。况且,它已经被眼前的女人不知用何等手段强制认莫飞扬为主。它只得强压下内心的不甘,嘶嘶的吐了吐蛇信。随后挣脱南歌云的手掌,拖着受伤的身体,朝着山洞的方向蠕动。

  南歌云凌空而立,一袭素白衣裙被山风撩拨得翩然起舞。轻薄的纱衣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傲人的双峰在衣衫的束缚下高高耸立,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似乎要溢出汁水。两点樱红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在薄薄的衣料下形成诱人的凹陷。每当山风掠过,凉意刺激着敏感的乳晕,都会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堪堪一握的柳腰向下延伸,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浑圆挺翘的美臀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每一道弧线都充满了诱惑。修长的玉腿从裙摆开叉处时隐时现,莹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头青丝在风中散乱飘飞,几缕发丝不经意间掠过她的面庞,撩拨着她本已摇曳的心弦。

  目光扫过山洞内交缠的身影时,南歌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萧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此刻正被莫飞扬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南歌云看着这香艳的一幕,不由得想起正在为明霄宗奔波的叶辰轩,心中泛起一丝怜悯。

  但转念一想,自己与萧冰处境又有何不同。思绪翻涌间,不久前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铁柱那粗砺的手掌在她柔嫩肌肤上流连,所到之处激起阵阵颤栗。她记得自己如何被他压在身下,任由那根黢黑的肉棒在口中横冲直撞。即便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喉咙深处仍能感受到那份胀痛,口腔里仿佛还留有那种腥膻的气息。

  想到这些,南歌云只觉体内一股热流涌动。红尘卷随着她的心绪流转,在周身萦绕着淡淡粉色光晕。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倏忽间,林文麒那张俊朗的面容浮现在脑海。"夫君,若是我也像这样被那个小黑鬼按在地上肆意妄为,你会知晓吗?"这个禁忌的念头一旦萌生,便如野火般瞬间席卷全身。

  南歌云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乳晕摩擦着衣衫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可没有亵裤的遮挡,根本阻止不了蜜液从腿间缓缓留下,滴入山谷中。

  "小黑鬼啊小黑鬼,你要是此刻在这里,说不定老娘真愿意给你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南歌云喃喃自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仿佛还能感受到铁柱手掌的温度。

  看着眼前山洞中莫飞扬与萧冰二人的缠绵,想象着铁柱黝黑的身躯压上来时的情景,南歌云只觉得浑身酥软,内心竟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那股躁动如同春药般侵蚀着她的理智,红尘卷的运作越发妖冶,南歌云却未刻意控制,红雾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之中。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前的微光照进山洞。莫飞扬和萧冰终于从癫狂的激情中平静下来,正准备起身整理衣物。突然,萧冰敏锐地注意到一团暗白色的身影正蜷缩在莫飞扬散落的衣服堆里。

  那条白蛇瑟瑟发抖,眼神中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顺。它静静地趴在衣服上,时不时抬起三角形的头颅,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莫飞扬。

  萧冰眉头一皱,右手中已然凝聚起一股劲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莫飞扬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臂:"师娘,等等!"

  萧冰疑惑地看着他,只见莫飞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奇异的神色。他缓缓靠近那条白蛇,后者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缓缓抬起头,一双竖瞳中流露出驯服的意味。

  "真是奇怪......"莫飞扬喃喃自语,手掌平伸向前。那条白蛇竟真的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来,安静地盘在他的手腕上,宛如一条温顺的宠物。更诡异的是,莫飞扬发现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一种莫名的联系,仿佛能够直接感知到白蛇的情绪和想法。

  "这畜生,居然主动认主了?"萧冰眯起眼睛,戒备地打量着白蛇。她看着白蛇的情形,很明显这是认莫飞扬为主了。明明之前还在和他们打生打死,但这一刻竟不知为何,甘愿成为莫飞扬的妖兽奴仆。萧冰死死盯着白蛇,直到确认这条妖物确实对莫飞扬言听计从,方才放下戒心。

  看到莫飞扬手腕上的白蛇,萧冰残留红潮的脸上有些发烫:也不知道这白蛇在这待多久了,莫不是我与飞扬的欢爱被这蛇妖尽数看去了。但转念一想,若不是这蛇妖,她恐怕很难与飞扬跨过那一步。

  想到这,萧冰忽然嫣然一笑,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香软的唇凑近他耳边:"看来我们还要感谢这条小东西呢......若不是它,我们也不会......"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几分羞涩与甜蜜。

  白蛇感受着主人温暖的体温,乖顺地将头蹭了蹭莫飞扬的手臂。它心中苦涩难言, 这一切都是那个可怕的女人安排的。如今它不仅失去了自由,更要沦为莫飞扬的奴仆,时不时献出自己的精血来抑制莫飞扬的毒,这让本就重伤的它想要完全痊愈恐怕遥遥无期。但此时此刻,它只能装出一副温顺的模样,暗自祈祷师徒二人不要察觉到它的窘境。

  莫飞扬感受着手腕上的温热触感,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分明记得方才还想要杀死这条害人不浅的妖物,可此刻却莫名其妙地对其生出了几分怜惜之心。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有些困惑,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冰看着莫飞扬手腕上的白蛇,眼波流转间忽然笑道:"不如就让它跟着你好歹,也好报答它今日的'功劳'。"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惹得莫飞扬脸上一热。

  "嗯......"莫飞扬轻轻应了一声,任由白蛇继续盘踞在手臂上。

  白蛇垂下头,小心翼翼地避开二人投来的视线,“嘶嘶”的吐着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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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的厢房内,烛影摇曳,一缕檀香袅袅升起,在空气中打着旋儿,平添几分暧昧的气息。

  翠儿雪白的身子完全袒露在凉薄的夜色中,她仰躺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侧,指节因紧张而微微发白。那双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花清风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健硕的手臂托起少女柔韧的大腿。每一次挺进都让身下的女子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不自觉地后仰,露出优美的弧线。

  "公子...慢些..."翠儿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纤细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子的动作。她的胸前随着节奏上下起伏,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愈发明艳。

  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身下的锦缎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花清风粗壮的肉棒在翠儿紧致的蜜穴中肆意抽送,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些许嫩肉和晶莹的液体,发出细微的水声。

  "啊...不要...那里..."翠儿的声音带着颤抖,纤细的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当花清风刻意加重了某个角度的撞击时,龟头顶到她体内敏感的软肉,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十根足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小巧的乳房随之快速起伏。

  花清风俯下身,将脸埋入翠儿的颈间,深深嗅着少女特有的芬芳。他的手指在翠儿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指尖划过每一处凹陷与曲线,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小腹,轻轻按压。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囊袋撞击着她的小穴发出“啪啪”的声响。

  翠儿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花清风的腰际,脚踝在他身后紧紧交叠。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部,在背上留下几道浅痕。

  花清风的右掌贴上翠儿的小腹时,她感受到一阵温热,仿佛有暖流注入。他的指尖微微颤动,掐出一道玄奥法诀,霎时间,一缕粉色光芒从他掌心渗出,在翠儿雪白的肌肤上游走。那光芒不像灵力,更像某种魔族的气息,如丝如缕地钻入她体内。

  翠儿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弓起。那股力量在她体内流淌,所过之处带来阵阵酥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贝齿轻咬着下唇。

  繁复瑰丽的符文在她小腹成形,赫然是一个淫纹,翠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符文散发着淡淡光晕,犹如活物般蠕动。那光芒透过她莹白的皮肤,将她整个人映照得如同笼罩着一层粉色薄纱。

  "艾莎莉主人..."花清风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俯视着身下的女子,目光中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我寻到了合适的容器。是个修炼剑道的女子,南歌家的后人。"

  翠儿的双眼猛然聚焦,原本散漫的瞳孔收缩成妖异的竖瞳,泛着紫罗兰般的幽光。那一瞬间,羞怯少女的表情被一抹笑意取代,嘴角勾勒出令人心悸的弧度。她苍白的面容仿佛被施加了最精妙的魔法,骨骼线条重新塑型,下巴愈发精致,颧骨增添了几分立体感。

  她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细腻,散发出珠贝般的光泽。毛孔收缩,肌理紧密,连细微的绒毛都变得闪亮动人。最令人着迷的是她周身弥漫开的那种致命吸引力,那是只有古老魅魔才具备的,那种能让凡人魂飞魄散的天性魅力。

  "做得好...奴仆..."她轻语,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丝绸摩擦时的声响,又像蜜糖流动时的呢喃。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足以让任何一个生灵为之倾倒。她的舌尖舔过朱红色的嘴唇,那抹嫣红比鲜血还要艳丽。

  花清风双眼变的狂热,眼中充满了痴迷与占有的欲望,在他胸口处,一个与艾莎莉小腹处的一模一样的图案在花清风心口处显现。

  原本青涩的躯体在她意识的支配下迅速成熟。腰际的软肉被重塑,形成了完美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细腰衬托出更为突出的胯部和胸部。双乳在她意念的作用下渐渐胀大,浑圆饱满的形状恰到好处,乳晕扩大,色泽加深,乳尖因兴奋而硬挺,隔着单薄的衣衫清晰可见。

  她的臀部轮廓变得更加浑圆挺翘,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弹性。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若隐若现的筋膜透露着力量与柔韧并存的魅力。她轻轻扭动腰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撩人的韵律,仿佛整具身体都是为了取悦他人而存在。

  这具身体用完全不同的声线说道,声音里带着慵懒与愉悦,"既然如此...那就别再说那些无趣的话了..."

  "肏我..."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整个人贴在花清风身上。她的舌头探入他的耳廓,轻轻舔舐着。同时,她的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一圈圈嫩肉死死咬住花清风的阳具。

  "啊..."花清风倒吸一口冷气,除了在艾莎莉这,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

  艾莎莉的技巧显然远非普通的翠儿可比。她的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知道如何让花清风获得最大的愉悦。她扭动着纤腰,让体内的硬物能够磨蹭到最舒服的位置。

  "奴仆..."艾莎莉舔了舔嫣红的唇瓣,眼中紫罗兰色的竖瞳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危险光芒,"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进展。"

  她的嗓音沙哑低沉,每个音节都裹挟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清风耳边,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原本散落在身侧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几缕发丝不经意擦过高耸的乳房,激得两点樱红挺立起来。

  花清风心中一颤,那熟悉的恐惧感再次涌现。他立刻运转血脉深处的力量,一股暖流随之在体内流转。每一次进出都能带来源源不断的真气,让他的力量不断增强。但这还远远不够,艾莎莉似乎想要的更多...

  艾莎莉察觉到花清风痴迷的眼中清明逐渐消散,唇角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紫罗兰色的竖瞳在烛光下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仿佛深渊中盛开的毒花。

  她的手顺着花清风的脊背缓缓向下,指尖萦绕着淡淡的粉色光晕,在他尾椎处轻轻一点。霎时间,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花清风全身,让他的抵抗之意瞬间土崩瓦解。

  "很好,你没有忘记我赐予你的一切...不过,还不够..."她满意地轻笑,纤长的手指结出一个奇特的印诀。刹那间,一股清凉而黏腻的能量从交合之处涌入花清风体内。在他野兽般的吼叫中,已经胀大的肉棒竟然又膨胀了几分,青筋暴突,狰狞得几乎要把娇嫩的蜜穴撕裂。

  "啊..."花清风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眼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快感吞噬,只剩下被原始欲望支配的迷离光芒。

  腰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摆动,每一次挺进都带着野兽般的力道,粗长狰狞的阳具在湿滑泥泞的蜜穴中疯狂抽送。那根膨胀勃发的肉棒青筋暴突,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发亮,每次退出时都带出嫩红的穴肉,沾满了晶莹黏腻的爱液。

  "呃啊...主人..."他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死死掐住艾莎莉柔软的腰肢,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指印。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囊袋重重拍打着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奴仆..."艾莎莉柔顺地抚过他的发丝,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占有欲,"今晚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极乐..."

  她的话语还未落下,就开始了令人窒息的律动。雪白的胸脯随着起伏的动作上下颠簸,两粒红樱在空中划出道道诱人的轨迹。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每一次吞吐都伴随着甜腻的呻吟,体内的媚肉不断蠕动挤压,仿佛要榨干花清风的所有精华。

  艾莎莉的体内有一处格外敏感的地方,每次顶弄那里,她都会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但她很快就发现了花清风试图主导节奏的意图,这种微弱的反抗让她眉头轻蹙。

  艾莎莉的竖瞳微微眯起,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化为玩味的笑意。"有趣..."她红唇轻启,露出尖尖的犬齿,周身突然爆发出强大的魅魔气息。

  随后,她展开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湿热的甬道宛如活物,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活物般缠绕上花清风的阳具,每一寸褶皱都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最敏感的冠沟和系带。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花清风很快就被这猛烈的攻势击垮,粗重的喘息声中带着低吼,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那双妖艳的竖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是在欣赏猎物逐渐沦陷的过程。

  这种被吊在巅峰边缘的痛苦让他恢复了一丝意识,眼中闪过恐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血管的搏动,龟头敏感得几乎疼痛,却被某种魔力强行抑制着释放的冲动。艾莎莉体内深处产生一种奇异的吸力,仿佛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吸入那温暖潮湿的秘境。

  花清风想要逃离这种折磨般的快感,却被她牢牢锁住。"呃啊...主人..."他无助地呻吟着,腰身却仍在不受控制的挺动。艾莎莉轻笑着收紧小腹,那紧致的收缩让他几乎发狂。她故意放慢速度,让他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抽送,每一寸进出都带来蚀骨的快感。

  当他的龟头再次撞上宫口时,艾莎莉突然加深了内部的吸吮,花清风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啊…”手指死死的陷入她柔软的臀肉,整个人都在欲望的漩涡中挣扎沉沦,眼神模糊。他只能看到她完美的身躯在眼前晃动,闻到那令人陶醉的香气,听到她刻意压低的喘息。

  艾莎莉忽然俯下身,将湿润的舌尖探入花清风的耳道,轻轻搅动。"奴仆,看来你很痛苦?"她在一次深沉的吞吐后俯下身,用舌尖描绘着他的耳朵轮廓,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确实,无论多么不甘愿,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掩饰的。艾莎莉的技巧太过精湛,每一次挑逗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激烈导致快感减弱,又能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人始终处于即将攀登高峰的状态。再加上胸口处的印记,就算想要花清风想要射出来也没有办法。

  "求...求你..."花清风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

  "奴仆,"艾莎莉的声音陡然转冷,竖瞳中闪过一丝血色,"无法满足主人的代价,你可知道?"

  花清风艰难地说道:"我太兴奋了...主人的肉体太美妙了..."

  话音未落,艾莎莉突然加快了速度,同时体内那处神秘的吸力骤然增强。花清风只觉得腰间一麻,浓稠的白浊终于激射而出,仿佛连同灵魂一起射了出来。但艾莎莉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索取,试图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得干干净净。

  "奴仆"她妖娆地笑着,身后的魅魔尾影若隐若现,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脯,"这才刚开始,今晚,你要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花清风甚至来不及体会前一次高潮的余韵,就被推向了下一个巅峰。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渐渐涣散,只能本能地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战栗。

  艾莎莉竖瞳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仔细品味着猎物逐渐沦陷的过程。花清风眼神痴呆,不见一丝神情,腰跨却再次加速,敏感的柱身在蜜穴中涌动,花清风很快又硬了起来,在这快感漩涡中越陷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波余韵消退,花清风早已瘫软无力。艾莎莉优雅地整理着散乱的长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是汗水的苍白面孔,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表现不错,"她用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竖瞳,"不过下次我希望下次清醒是我出现在容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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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窗棂洒入屋内,铁柱赤着略显精壮的上身斜倚在床榻上,粗粝的掌心正握着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上下撸动。昨夜残留的玉液混着新鲜精浆沿着青筋盘虬的柱身蜿蜒,在晨光中泛着淫靡水光。

  他眯眼盯着案几上那只白瓷瓶,原本只剩半瓶的玉液此刻已被浓白精液填得满满当当,瓶口还溢出一缕粘稠白丝。沾满浊液的右手攥着早已浸透的亵裤,布料上凝结的斑驳精渍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光泽。

  "姑奶奶见了定要夸我..."他得意地挺了挺腰,龟头渗出晶莹前液将本就湿透的亵裤又沾湿一片。手指碾过紫红色龟头时,昨夜南歌云吮吸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惹得他浑身一颤,亵裤上顿时又添了几滴白浊。

  庭院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铁柱慌忙提起裤子,将湿漉漉的亵裤囫囵塞进裤兜,精液顺着布料边缘渗出在裤裆晕出深色水痕。他踉跄着冲出门,正撞见南歌云翻身跃下白虎。晨风撩起她雪白裙裾,修长玉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足尖点地时腰肢轻旋,浑圆臀瓣在晨光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隐约见仿佛看见她那神秘花园。

  "小黑鬼,你..."南歌云话音未落便蹙起秀眉,葱白玉指捏着鼻尖后退半步,"怎的跟发情公狗似的?"她嫌弃地挥袖扇风,裙摆却被铁柱身上浓烈的精液味熏得微微发颤。

  铁柱低头看着裤兜处渗出的水渍,小麦色的脸庞涨得通红:"昨夜...那个...姑奶奶的玉液实在..."他支吾着偷瞄南歌云胸前,薄纱下雪峰正随着呼吸轻颤,分明是未着亵衣。

  爆羽虎忽然低吼一声,金瞳冷冷扫过铁柱胯间鼓胀处。铁柱被这凶兽威压惊得倒退两步,却见南歌云玉手轻拍虎头:"从今往后,它便是你的护主灵兽。"

  "姑奶奶莫开玩笑!"铁柱盯着那足有半人高的野兽,喉结不住滚动,"这...这大虫一口就能吞了俺..."

  南歌云指尖凝起青光点在白虎眉心,凶兽顿时温顺伏地。她强忍铁柱身上刺鼻的腥臊味,揪住铁柱耳朵扯到虎前:"伸手。"

  铁柱战战兢兢探出手掌,在触及白虎鬃毛的瞬间,凶兽金瞳闪过厉色。他吓得缩手,却被南歌云从背后按住:"怕什么?它若敢伤你..."剑气漫不经心划过白虎咽喉,雪白皮毛上割出细密血珠,"本座便剥了这身虎皮给你做褥子。"

  爆羽虎喉间发出委屈呜咽,终是垂下头颅任铁柱抚摸。当粗糙掌心抚过耳后软毛时,铁柱突然笑出声:"姑奶奶快看!它耳朵会动!"

  晨光为铁柱精壮的脊梁镀上金边,汗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昨夜被她掐出红痕的臀瓣在粗布裤下若隐若现。她忽然觉得丹田剑魂轻颤,昨夜被深喉的记忆涌上心头,嗅着铁柱浑身的腥臊味,腿根竟有些发软。

  "成了!"铁柱突然转身欢呼,沾着虎毛的脸上满是孩童般的雀跃。他张开双臂扑来时,南歌云本能要躲,却嗅到那股混着虎腥与精液的气息扑面而来。

  "姑奶奶——"铁柱整张脸埋进她胸脯,鼻尖深陷乳沟。南歌云被他撞得后退半步,正要发怒,却觉颈间滚烫——这憨货竟在啜泣。

  "这些年来...第一次有人给俺..."铁柱哽咽着收紧臂弯,将脸更深地埋进柔软乳肉,"送礼物..."他未说完的话被南歌云胸前的馨香吞没,泪水浸湿薄纱,隐隐透出底下樱粉乳晕。

  南歌云举到半空欲推的手终是落下,指尖陷入铁柱汗湿的短发。爆羽虎凑过来轻蹭她裙角,她抬足踩住虎头:"看什么?转过去。"凶兽委屈低吼着调头,金瞳却偷瞄主人泛红的耳尖。

  铁柱突然抬头,挂着泪痕的脸蹭过她锁骨:"姑奶奶身上...好香..."他痴痴仰视着那张绝色容颜,胯下又胀痛起来,粗大的肉棒隔着衣物顶着南歌云的腿间。南歌云垂眸瞥见他裤裆顶起的帐篷,忽然抬膝抵住那处灼热:"昨晚叫你干的事干好了?"

  "好...好了..."铁柱吞咽着口水,哆嗦着从裤兜掏出湿漉漉的亵裤。浓白精液顺着布料褶皱滴落,在青石板上溅出黏腻水花。他将这团浸透的织物塞进南歌云纤纤玉手,"姑奶奶看看...还热乎着呢..."

  南歌云指尖勾着尚带体温的亵裤,半凝固的精液正顺着丝绸般的指节缓缓垂落。她眯起凤眸打量满脸通红的铁柱:"倒是小瞧你了,真敢把腌臜物泡满?"

  铁柱挺起精壮的腰身,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滚落:"俺不仅把这泡满了!"他指向屋内案几上莹润的白瓷瓶,浓稠白浆正在瓶口微微晃动,"玉液瓶也给姑奶奶灌得满满当当!"

  沾染精液的亵裤此刻正贴在南歌云掌心微微发烫。她俯身时玉乳隐隐扫过铁柱鼻尖:"本座现在要去沐浴..."朱唇贴近他耳畔轻吹,混着精腥的热气呵在耳廓,"你若敢偷看..."玉指突然攥紧亵裤,黏腻汁液从指缝渗出,"就把你那根骚东西,泡在化骨池里腌三日。"

  望着翩然离去的白衣身影,铁柱有些痴迷。爆羽虎踱步过来,突然伸出猩红舌头要舔向他胯间。铁柱吓得跳起,却见凶兽金瞳中竟有几分促狭,这畜生方才绝对看见他裤头前襟的深色水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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