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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妖孽(间章:【3-4】)作者:猥琐神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3 11:20 长篇小说 7880 ℃

仙山妖孽(间章:【3-4】)

作者:猥琐神教

  间章:【3】玉狐迷心

  青丘 迷心竹林

  今天的竹林,还是那么幽静祥和。

  阳光透过竹叶,在地上形成斑驳的竹影。

  一阵清风吹过,竹叶之间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与周遭清亮的虫鸣声构建出一曲和谐的自然之歌。

  “叮铃叮铃!”

  伴随着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只见一只通体雪白,仅有尾尖与耳尖有一簇蓝色毛发的九尾巨狐踏空而行。

  雪白的脚爪踩在空无一物的半空,激起一阵波纹。  白狐脚踏虚空,如同拾级而下一般慢慢降下。  走着走着,雪白的狐爪竟变成了一双秀色可餐的如玉美足,脚腕上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绒,外侧用丝带系成的蝴蝶结挂着一对铃铛。

  染着蓝色趾甲的玉趾轻点地面,随后曲线完美的足掌柔柔地踏在地上,动作温和轻柔,优雅美丽。

  再看那只白狐,此时已然化作一位绝世佳人。  身段柔美窈窕,姿态高贵端庄。

  雪白的狐耳与长发之下,那倾国倾城的绝美脸蛋上,秀眉微蹙,樱唇轻抿,湛蓝色的美眸中波光流转,那脸上的一抹愁容令她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佳人轻摇纤腰,向着边上的一间小筑走去,九条雪白的狐尾在她身后轻轻摆动。

  这位绝世佳人,自然正是青丘之主,人见人爱的九尾天狐,玉酥酥。

  话说玉酥酥自从从极乐禅宗回到青丘之后,便一直内心空空的,仿佛忘记了什么。

  她记得自己击败了普邻,面对都玛时却被她控制的孔雀以及玉墨墨给制服,落入了都玛的魔爪。

  直到这里,玉酥酥还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再往后的记忆,却忽然变得无比模糊。

  她很确定,都玛对自己做了些很可怕的事,自己的身体至今还能回想起那份恐惧。

  可是自己是怎么得救的?

  又是谁将自己从那地狱之中救出来的?

  玉酥酥揉着脑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说起来,她还真是有阵子没回这片竹林了。

  自从之前在这里,偶然间救下了被口欲追杀的何叶,玉酥酥便一直在忙东忙西,帮忙安排讨伐极乐禅宗的事,直到现在才有功夫回到这里。

  感觉自己每次只要一离开这里去做其他的事,就会遭大罪呀!

  上次离开竹林是去找普邻,结果差点被留在极乐禅宗回不来了,这次又是如此。

  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危险了,像人家这种漂亮的小狐狸本来就容易遭人惦记,以后可真得少往外跑跑了。

  玉酥酥趴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大枕头,把脸埋进其中蹭来蹭去,发泄着内心的郁闷。

  不一会儿,玉酥酥起身,从一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只长盒子。

  她打开盒子,看着静静躺在盒子中的那轴画卷,面露伤感,又带着几分怀念。

  玉酥酥就这么呆呆地看了许久,终于将盒子重新合上放到了一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

  “都过去了……都结束了……”

  青丘 离狐城

  何叶屏气凝神,看着面前那个不断扭曲变形的土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接着他轻喝一声,那土球骤然收缩,接着嘣的一声,变成了一个大约及人小腿高的小土人。

  “好耶!哎呀!”

  何叶刚想高兴地蹦起来,便被一只白玉般的纤手给拍了下脑袋。接着一个清冷沉稳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这种程度而已,想要真正掌握这门“凝土成人”的法门,你还差得远呢。”

  说完,那只拍何叶脑袋的玉手悬在何叶面前的土堆上方,五指慢慢握拳,同时向上一提。

  一只土人便直接从土堆之中蹦了出来。

  这只土人比何叶那只要高上一个头不止,身披纹理分明的衣甲,手持泥土聚成的刀刃,甚至连脸上都刻画了一个简单但杀气腾腾的表情,看上去凶悍无比。

  相比之下,何叶那只土人,除了圆溜溜光秃秃的脑袋,就只有细棍般的身体和四肢。

  这差距确实有些大啊!

  极乐禅宗一事结束之后,虽然乐合欢最后被天道城的人给抓了回去,但一行人还是破坏了魔族在西域的一个大算计。

  收尾的事情大家交给了孔雀王妃与楼兰势力,剩下的众人便一起回到了各自的势力范围。

  何叶并没有跟着浮云宗的人一起回有灵镇,而是跟着玉酥酥与玉墨墨回到了青丘。

  之前事出紧急,为了击败都玛,合欢仙子将自己的元阴之身交给了何叶,让何叶的修为得到了大幅提升。

  不过何叶空有一身修为,却并不会什么高明的法术。  战胜都玛时使用的操藤术也只是借用了藤兄的力量,而不巧的是,藤兄在极乐禅宗的时间之后便沉寂了下去,无论何叶怎么在心中呼唤他都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想要真正地提升实力,何叶还需要学习各种法术。

  于是,何叶便跟着玉氏姐妹回到了青丘,他的情况不适合作为浮云宗的入门弟子,从吐纳内息之法开始慢慢学起。

  相比之下,精通各种法术运用的青丘狐妖显然更适合做他的老师。

  继续说回何叶的修炼,修习了多日,好不容易成功造出自己第一个土人的何叶,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玉墨墨狠狠地打击了一下,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

  现在时值夏日,玉墨墨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深紫色长裙,露出了自己的香肩与玉臂,连裙摆也比之前短上了不少,将将能盖过膝盖。

  护脚的材质也从皮革换成了薄透的轻纱,深紫色的丝纱覆盖在雪白的脚背上,显得那对玉足分外白皙诱人。

  何叶理所当然地也换上了一套夏装。

  何叶的夏装是玉酥酥亲自挑选的,刚开始拿出来的时候,玉墨墨只以为这是自己姐姐的恶趣味。

  玉白色的小背心,勉强遮住大腿根的小短裤,以及围在短裤周围,反而比裤腿更长的裙边,怎么看都像是给妙龄少女穿的。

  可是当何叶换上这套衣服时,连玉墨墨都为之惊讶,因为这套衣服实在是与何叶太搭了。

  小小的背心包裹着何叶纤瘦地胸口,一直收到颈边的袖口处露出了两侧精致的锁骨。

  柔弱的肩膀与光滑的后背让他从背后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一个男孩子。

  手肘下方的小臂上故意围着一圈宽大的袖子,小手捏着袖口只能从中露出小半。

  背心与短裤之间,整节纤细的腰肢全都裸露在外。  小巧的短裤以及轻飘的花边裙摆之下,洁白笔直的双腿简直比女子还要迷人。

  而小腿上简单地装饰着几层裙边之后,柔嫩可爱的脚丫甚至连鞋都不穿了,直接光溜溜地踩在地上。

  乌黑的头发也索性不再束起,任由它们披散在身后,一根丝带象征性地扎起脸侧的一束长发,并在脑袋一边系上一个可爱的绳结,就算是发饰了。

  玉墨墨不得不承认,在姐姐的一番精心打理之下,何叶算是越来越不像个男生了。

  就好比现在,何叶的土人被玉墨墨一阵奚落之后,他竟然大腿并拢,小腿向两侧分开,小屁股轻轻坐在两条小腿之间,以一个非常标准的少女坐姿坐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造出来的那个又小又可怜的土人。

  玉墨墨板着个脸,用着尽可能冰冷的语气说道:  “用造物斗法,最重要的便是凶悍。你现在这幅样子,自己都挺不起胸膛,怎么做的出凶悍的造物?”

  何叶被玉墨墨说了一通,反而脑袋垂得更低了,玉墨墨看得银牙紧咬。

  她看了看何叶的瘦弱土人,又看了看自己那衣甲鲜明的土人。

  咬着牙说道:

  “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看看,造物间的战斗是什么样子的!”

  在玉墨墨的操控下,她那看着就强的土人气势汹汹的冲向何叶的土人,手中的大砍刀毫不留情地向着那颗光溜溜地脑袋砍去。

  “啊!不要啊!”

  何叶不敢看那惨烈的景象,一双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噗!”

  一大坨泥土飞了出去,落在了玉墨墨的脚边。  玉墨墨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土人,应该说自己土人的下半身。

  而原本应该是它上半身的位置,此时有一根像细棍般的土人手臂正在慢慢的收回去。

  何叶那本应人头落地的小土人,此时正把那细长的四肢舞地虎虎生风,那颗圆脑袋摇来晃去的。

  “这是什么情况?它这是在干嘛?”

  “它好像想要说什么。”

  “它想说什么东西?”

  “它好像在说,“我要打十个!”。”

  “……你继续练吧……”

  玉墨墨不知该说些啥,她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何叶却从身后叫住了她。

  “墨墨姐!墨墨姐!这几天怎么没见酥酥姐呀?”  玉墨墨闻声回头看着何叶,见对方一脸天真单纯的样子,便又继续转身离开,同时扔下了一句话。

  “姐姐回自己的竹林去住了。你想去找她就去竹林看看吧。”

  竹林?

  何叶顿时想起了他第一次见玉酥酥时的样子。  那时候如果不是玉酥酥,自己应该已经被那叫舌的怪物袭击,死球了。

  难怪这几天看不见她呢!

  酥酥姐平时应该一直是住在自己的竹林的吧。  何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跟乖巧地坐在他房间里啃萝卜的白免免交代了几句,随后便独自往着玉酥酥所在的竹林出发了。

  太阳高高挂在空中,所幸有高大的竹林为竹庐稍稍遮挡些许阳光,让竹庐之内只洒进星星点点的光亮。

  而竹庐中的人儿,却还犹自躺在榻上,呼呼地睡着。  玉酥酥侧躺在软榻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放在腰间。

  双目紧闭,樱唇微翕,轻柔的呼吸声从口中不断传出。  九根雪白的狐尾向着软榻的外侧打开,慢悠悠地摇动着。

  玉酥酥回到竹林的这些天,每天都是这般,从天明睡到天暗,再从天暗睡到天明。

  其他什么事都不做,就好像突然间不问世事了一般。  “酥酥姐!酥酥姐!”

  何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玉酥酥的耳朵轻轻地抖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反而是变换了一下姿势,抱着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不知为何,玉酥酥现在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何叶。  虽然在那决战之后的记忆已经支离破碎,但玉酥酥总感觉自己和何叶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回避着何叶。

  这让看似妩媚撩人,其实还是一只黄花大狐狸的玉酥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面对何叶。

  何叶兴冲冲地走进了玉酥酥的竹庐,却发现玉酥酥正躺在床上睡大觉,赶紧放低了声音,探头探脑地看向了玉酥酥所在的床榻。

  “酥酥姐?”

  何叶又轻轻地唤了一声,见玉酥酥依然没有反应,于是只好悻悻地在竹庐内安静地等玉酥酥醒来。

  突然,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长盒子引起了何叶的注意。  他好奇地坐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盒子。  咦?

  这是一卷画吗?

  嘿嘿,是酥酥姐收藏的画卷吗?

  何叶将画取出放在桌上,一点点打开。

  而当他看清画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没错,这幅画便是普邻当初赠与玉酥酥的那幅画。  画上那位被绳索悬吊于半空,衣不蔽体,姿色过人的美丽狐娘正是玉酥酥自己。

  这是,谁画的酥酥姐?

  本来以玉酥酥的性子,何叶还想着有没有可能是她自己画来进行一些妄想时用的。

  但那画上玉酥酥的神情,股间滴落的水渍以及写在她脚底的“淫蹄”二字,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这幅画只可能是见过这番景色的人亲手所绘。  何叶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从第一次见玉酥酥开始,他便将玉酥酥当成一位亲切善良,乐于助人的大姐姐。

  虽然这个大姐姐有些欠挠,经常变着法子诱惑着自己去挠她,但何叶的心中对于玉酥酥始终是尊敬和依赖大于其他情感。

  直到不久前,在极乐禅宗的时候,看着在魔纹的影响之下彻底发情的玉酥酥,何叶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感情。

  尤其是当玉酥酥在藤兄的控制下,用那双软嫩细滑的绝美脚掌包裹住自己的小弟时,何叶对玉酥酥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

  虽然之后何叶一直将这种欲望藏在心里,但当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这种欲望便再一次被激发了。

  “是谁?是谁竟然这样子对酥酥姐?好羡慕……不对!好可恶啊!”

  何叶只感觉自己心乱如麻,他看了看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玉酥酥,强压下了上前询问这幅画来历的冲动。

  他轻手轻脚地将画重新卷了起来,放回了盒子之中。  然后趁着玉酥酥还没醒来,何叶抱着那个盒子,悄悄地离开了玉酥酥的竹庐。

  玉墨墨正在打理皇宫花园内的鲜花,就见到何叶一脸阴沉地回来了。

  这小子这是怎么了?

  在竹林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玉墨墨将手中的活交给了其他狐族侍女,独自一人跟上了何叶。

  何叶见玉墨墨跟了上来也不客气,直接拉着她进了附近一间无人使用的房间。

  玉墨墨完全没想到何叶会这样直接拉自己的袖子,有些猝不及防,脚步也有些凌乱,就这么被拉进了房间。

  虽然她的脸上依然是沉静如水,但内心则已经被何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慌乱了。

  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何叶确认没有其他人在之后,从怀中取出了那个盒子。然后在玉墨墨疑惑的目光之中取出并展开了那个画卷。

  “这、这是!”

  看到画上的内容之后,就连玉墨墨此时也显得有些惊讶。

  不过她很快便想到了这幅画的来历,想必与早些年间姐姐让自己调查极乐禅宗的事有关。

  知道这层关系后,玉墨墨很快便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了验证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她压低声音询问何叶:

  “小家伙,这幅画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何叶把自己去玉酥酥竹庐时发现这幅画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跟玉墨墨说了一遍,这也让玉墨墨更加肯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想。

  果然没错,这幅画一定是当时那个叫做普邻的和尚遇到姐姐时所画。

  可是后来听说普邻在那次极乐禅宗的大战之中阵亡了呀,听姐姐说还是她亲手所为。

  难怪姐姐从西域回来之后便一直这样子萎靡不振。  不得不说,玉墨墨的头脑还是很聪明,她已经大概地分析出普邻与玉酥酥之间那暧昧的关系了。

  于是,她看向了何叶。

  何叶此时再次看着这幅画,满脸委屈憋气的样子。  他有些生气地问着玉墨墨:

  “墨墨姐,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吗?”

  玉墨墨本想给何叶解释下这幅画的来历,但当她听到何叶不善的语气之后,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为什么不让这小子帮助姐姐振作起来呢?

  玉墨墨很快便在脑海中构建出了一个大概的计划,于是,她故意用十分模棱两可的方法来回答何叶的问题:

  “不清楚,谁知道是哪一个留下的呢。”

  “哪一个?难道还有很多个?”

  见何叶已经有些抓狂的样子,玉墨墨继续添油加醋:  “你也知道姐姐的性子。平时我忙起来没空陪她玩,她不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找乐子嘛?这估计是她和不知道谁找完乐子之后留下的纪念吧。”

  这还是玉墨墨第一次这样抹黑自己的姐姐,虽然内心有点紧张也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为了能让姐姐重新振作,玉墨墨还是决定继续下去。

  果然何叶听了玉墨墨所说之后,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痛苦的表情。

  “墨墨姐,你不管管她吗?她这样子岂不是……遇到危险该怎么办呀?”

  “遇到危险?说不定姐姐她想要的就是这种危险的感觉呢?对了,姐姐之前不是让你帮她管教管教她的双脚嘛?”

  “我!我……”

  何叶憋红了脸,“我”了半天却始终憋不出下文来。  玉墨墨见差不多了,于是凑到了何叶的耳边,用极具魅惑力的声音说出了那个极具吸引力的提议:

  “要不,我帮你?我们找个机会,好好地帮姐姐改改这个坏毛病。”

  “诶?怎么改?”

  “你说呢?”

  玉墨墨意味深长地看着何叶,何叶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玉酥酥全身被束缚,双脚被固定在自己面前害怕地求饶的场景,脸飞快地就红了。

  玉墨墨见何叶的样子,知道他也上道了,只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还带有一点犹豫。

  于是,玉墨墨特地强调了一句:

  “既然要帮姐姐改掉这个毛病,那等下你可千万别心软。不管姐姐她说什么可都别轻易停手。”

  “这、这不太好吧?这样简直就像是……”

  “没错,就是惩罚哦。像姐姐她这个坏毛病,不狠狠地惩罚她可是没法帮她改正的哦。你也不想以后出现更多这样的画吧?”

  何叶陷入了沉思,最终还是一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天后

  “墨墨,那个,这几天,你去过我那里吗?”  “没有,这几天我一直在皇宫,处理姐姐你扔下的那些事。”

  “呃,抱歉呐!那会去哪了呢?”

  “姐姐你怎么了?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嗯……一个长长的盒子吧。突然在我的那间小屋里怎么都找不到了。”

  “这样吧,姐姐你跟我来,我们去问问看何公子知不知道这事儿。”

  “好吧。呜呜……要是被人看见该怎么办啊……”  玉墨墨看玉酥酥半低着脑袋,耳朵低垂,愁眉苦脸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等会何叶看到姐姐现在这个样子不要直接就心软了吧!

  事实证明,玉墨墨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当她轻轻敲开何叶的房门后,何叶看到玉酥酥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差点直接就把画拿出来直接向玉酥酥坦白了。

  她拼命向何叶咳嗽递眼色,终于是让何叶坚持住没有坏事。

  “诶?酥酥姐你有东西不见了吗?我不到啊?”  何叶浮夸的演技让玉墨墨恨不得痛扁他几拳,不过玉酥酥倒是没看出什么来。看来画不见了真的是让她慌乱极了,整个人都是方寸大乱的样子。

  “要是找不着了该怎么办?呜呜……”

  从何叶这儿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玉酥酥越来越着急了,大有要急哭了的趋势。

  何叶看她这幅样子,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便想先安慰一下玉酥酥。

  “放心,酥酥姐。我和墨墨姐一定会帮你找到那幅画的!”

  “多谢何公子……诶?”

  “咔嚓!”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玉酥酥和何叶齐齐看向了玉墨墨。  只见她刚才正拿在手上把玩的笔被她直接捏断。  她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何叶,然后玉酥酥提出了灵魂质问。

  “何公子,你怎么知道找不到的是一幅画?”  冷汗不断从何叶的额头往外冒,不过奇怪的是,玉酥酥反而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架势。

  只是脸颊飞红,有些嗔怪又有些羞涩地让何叶赶紧把画还给她。

  正当两人不温不火,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之时,玉墨墨直接把房门一关,接着上了锁。

  “诶?墨墨,为什么要锁门?”

  “你还不动手?”

  见玉墨墨已经开始给自己上压力了,何叶深呼吸一口气,从桌子底下取出了那个方盒子,接着打开把里面的画拿出来,在桌子上展开。

  玉酥酥此时正被玉墨墨的言行搞得云里雾里,有些摸不着头脑。

  突然看见何叶这么直接打开那幅画,急忙想要上前阻止。

  “呀!别打开!别看!”

  玉墨墨从玉酥酥的身后控制住了她的双手,画卷就这样顺利地被打开了。画上那只媚态横生的九尾狐妖顿时被三人尽收眼底。

  “呜呜……墨墨你干什么?快、快别看了……”  玉酥酥的双手被玉墨墨牢牢地抓在身后,只能在原地扭扭捏捏地挣扎着,脸蛋通红,发出细若蚊吟的叫声。

  而何叶也鼓起了勇气,看着玉酥酥大声询问:  “酥酥姐,这画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嗯……啊……”

  这让玉酥酥怎么说得出口?

  总不能说自己以前遇到个和尚,觉得他很有趣,于是就勾引他来挠自己的脚,最后不但被挠得死去活来惨兮兮,还被那个坏和尚留下了这幅画像,记录当时自己的糗态吧?

  酥酥支支吾吾不愿开口的样子,何叶继续说道:  “酥酥姐,要是你不愿说的话,我和墨墨姐可真的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诶?惩罚?”

  在何叶的眼神示意下,玉墨墨将玉酥酥给按到了床上。  “嗯呀~~~何公子,墨墨,你们做什么啦~~~”  虽然玉酥酥看似不断地挣扎着,但看她的眉眼之间和听她那娇媚酥软的声音,便能感觉到她并不是很怕,甚至还有些小期待的样子。

  她乖巧地让玉墨墨把她的双手按在胸前,何叶则提起玉酥酥身下被子的两头,将她给裹进了被子之中。

  玉酥酥看着玉墨墨与何叶两人围着自己忙忙碌碌,用绳子把裹着自己的被卷一节节地捆紧。

  两人将玉酥酥的被卷捆扎好后,将玉酥酥头朝里脚朝外地放在床上。

  玉酥酥拼命抬起脑袋,也只能勉强看到一点自己那从被卷另一端露出来的脚丫。

  “何公子,墨墨,你们真是的!突然间说要惩罚奴家,吓得奴家还以为你们要干嘛呢!像这样子把奴家裹在被子里,是为了挠人家的脚脚吧?呵呵呵~~~你们想挠的话奴家可是很愿意让你们挠的啦~~~”

  玉酥酥边说着,还故意张开脚趾,像是怕自己那双完美色气到极致的骚蹄子还不够诱人一般,尽情地展示着双足的每一寸角落。

  何叶看着玉酥酥那完美色气的玉足,尽管最近已经经常可以看到这双尤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但真看着它们被这样并拢着紧紧束在一起,还是让何叶不由得心跳加速。

  玉墨墨却依然是一副镇定自若,老吃老做的样子。  她抬起修长的玉腿,直接跨坐在玉酥酥的腿上。  接着,玉墨墨伸出十根修长的玉指,分别按在玉酥酥的十颗趾头之上,将她的脚趾分开并按向脚背的方向。

  玉墨墨就这样按住自己姐姐的十颗脚趾,让它们既不能并拢也不能屈起,同时还眼神示意着何叶,让他可以开始了。

  就连被卷另一端的玉酥酥,此时也看着何叶,满心期待的样子。

  说是不兴奋,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双堪称天下最美的玉足就这么摆在自己的眼前呢。

  何叶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他从床底拉出了一个箱子,这算是他的秘密战利品箱吧,里面装着的都是当初从极乐禅宗那里收来的玩意。

  何叶从箱子中拿出一对细刷,刷在了玉酥酥细滑紧绷的脚掌上。

  娇媚悦耳的笑声立刻从床的那头传了出来。

  这对短刷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其实它们的刷毛非常特别。

  不但坚韧细密,最主要的是当这些刷毛接触皮肤时,并不会按照常规情况来弯折或者偏转,而是会毫无规律地乱动。

  这些刷毛的运动完全无迹可寻,这让它们造成的痒感毫无规律,防不胜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乱动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酥酥娇笑着扭动身体,可惜被卷还是相当牢固的,身上还骑着个玉墨墨。

  至于她的双脚嘛,想要做出些有效的挣扎也很困难,玉墨墨牢牢地控制着玉酥酥的脚趾,让她的所有挣扎都化作了无用功。

  玉酥酥很快就被何叶刷得哀叫连连,不过何叶很清楚,只是这种程度的挠痒对于玉酥酥而言是称不上惩罚的。

  于是,何叶又从箱子里拿出了几根小棒,棒子一头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绒毛。

  何叶把那些绒棒一一送进玉酥酥那张开的脚趾缝中,轻轻转动,小棒上的绒毛便如同被风吹下的柳絮一般,粘到了玉酥酥那娇嫩敏感的趾缝里。

  “啊!这个!好难受!奴家不喜欢这个!”

  玉酥酥拼命想要搓动脚趾,把脚趾缝里的绒毛蹭落。  可玉墨墨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她牢牢地控制住玉酥酥的脚趾,不给它们丝毫互相接触的机会。

  何叶没有了阻碍,很快就把所有小棍上的绒毛全都粘到了玉酥酥的脚趾缝里。

  玉酥酥的脚趾间现在如同盖着一层雪白的绒毛被,细嫩隐秘的趾间嫩肉被绒毛盖得严严实实。

  “啊!不行!这个真的太难受了!墨墨,快帮人家弄掉!”

  玉酥酥的语气开始带上一点焦急了,不过玉墨墨当然不可能听她的帮她把绒毛弄掉。

  何叶又从箱子中拿出了一根小管子,接着他用那根管子对准玉酥酥被白色绒毛覆盖的脚趾缝,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那绒毛上。

  那绒毛遇到那滴液体之后,竟然自行蠕动了起来。  “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快弄掉啊!讨厌!人家好讨厌这个!”

  玉酥酥急叫了起来,声音中都带上了一点哭腔。  不过何叶此时心中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他继续拿着那管子,在玉酥酥的其他几处脚趾缝里也滴上了一滴液体,让所有脚趾缝中的绒毛都“活”了过来。

  当管子中的液体滴完后,何叶把它放回了箱子,而玉酥酥此时也早已难受得嘤嘤哭了起来。

  “呜呜呜!好难受!人家不要这个嘛!呜呜呜!”  换做平时,何叶听到玉酥酥这样略带撒娇的嘤嘤哭声,肯定是顶不住的。

  但今天的何叶,想到那幅画,心中便有一种古怪的情绪,让他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眼前这个软萌可怜的狐狸。

  在那种情绪的驱使之下,何叶从那个箱子里掏出了一件又一件怪玩意,毫不留情地用在玉酥酥那美丽的脚掌上,搞得玉酥酥一会尖叫,一会大笑,哭着喊不要,眼泪漱漱掉。

  甚至连骑在她身上的玉墨墨都快要压制不住反应剧烈的玉酥酥了。

  为此,何叶特地为玉酥酥打造了一把“椅子”。  他用凝土法术制作了一把类似长凳的椅子,玉酥酥依然被裹在被子之中,双腿向前平伸放在椅面上,再由石土制成的枷锁将玉酥酥被被子裹住的双腿牢牢地固定在长椅上。

  而玉酥酥的上半身,则被用同样的方法固定在了长椅的靠背上。

  如此一来,玉酥酥便全身被被子包裹着,只留脑袋和双脚露在外边,双腿向前平伸被固定在何叶用法术造出的土制靠背长椅上。

  有了何叶的法术来封禁玉酥酥的法力,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剥夺了玉酥酥反抗的能力。

  同时,长椅的末端,何叶还凝聚了一块石制的足枷,直接将玉酥酥的双脚连同十颗软糯的脚趾全都牢牢地固定在上面,算是将玉墨墨也给解放了出来。

  而可怜的玉酥酥,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密的二人,一个人仔仔细细地往自己脚掌上的每个角落涂上奇怪的药水,而另一个则从他那个可怕的箱子里挑选着各种玉酥酥见都没见过的工具。

  “不要~~~何公子,墨墨,不要这样~~~呜呜呜~~~”

  玉酥酥原本说话就娇滴滴的,声音轻飘飘的,非常好听。

  而现在,不得不承认,玉酥酥这样用不断发着颤的声音哭唧唧地说起话来同样十分诱人。

  不过现在的何叶内心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有的只是想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听话的小骚狐狸的欲望。

  他见玉墨墨已经在玉酥酥的脚底抹上了厚厚一层亮晶晶的药水,于是将手中的挑选好的工具递到了玉墨墨的手上。

  玉墨墨稍稍迟疑了片刻,但看见何叶的眼神,她还是接过了那把既像刷子又像梳子的工具。

  “不要啊~~~人家真的怕了~~~放过人家吧~~~”

  “酥酥姐,就是要你怕,惩罚才有意义嘛。”  ……

  “呼!今天真是忙了一整天啊!墨墨姐,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看酥酥姐有没有回心转意吧!”

  “……何公子,你确定今晚就这样把姐姐扔在这里吗?”

  玉墨墨有些为难地看着玉酥酥,此时玉酥酥的脖子和额头也被固定在了椅背上,眼睛上和嘴里分别被厚实的眼罩和口塞给封锁住。

  而更可怜的要数玉酥酥那双被死死固定的脚掌了。  刚才他们两人往玉酥酥的脚底抹上了厚厚一层蜂蜜,四只小山羊正围着玉酥酥那本就不大的脚掌,贪婪地舔舐着她脚底那甜甜的蜂蜜。

  “嘛,酥酥姐也需要休息一下的嘛!还是说墨墨姐你要留在这里陪酥酥姐吗?”

  不知为何,今天的何叶给玉墨墨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潜藏在他内心中的什么可怕的东西被玉墨墨给解放了出来。

  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半步,脚后跟好像不小心踢到了什么。

  她转过头往下一看,发现一只单薄而简易的小土人被自己刚才后退时不小心给踢倒在地。

  而当她再回头之时,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脚边围满了那些小土人。

  “何、何公子!”

  “墨墨姐,你其实也知道的吧?那幅画是怎么回事。”  “等、等一下!何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我告诉你呀哈哈哈哈哈!”

  “不用了,墨墨姐你还是和酥酥姐在一起好好地接受惩罚吧。”

  “不要啊!救命啊唔唔唔!”

  玉墨墨很快便被小土人们推倒在地,从地面产生的土制枷锁很快便将她大字型地锁在地面上。

  接着小土人们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有的蒙住玉墨墨的眼睛,有的堵住玉墨墨的嘴巴,有的拉扯着玉墨墨的衣裙,还有的拿着细绳,把玉墨墨的脚趾一颗颗捆到锁住她脚腕的枷锁上。

  小土人们甚至还自说自话爬到何叶放在地上那个箱子里,从里面取出了各种各样的法宝,随后小土人们围到了被大字型固定在地面上的玉墨墨身边,把手中各式各样的玩意伸到玉墨墨全身各个部位大挠特挠了起来。

  比如把会旋转的耙子伸进张开的腋窝中,用棍子一头的爪子撑开肚脐再用顶端的小毛刷伸进肚脐深处刷。

  而最重要的双脚,每只脚上各爬着五只小土人抱着玉墨墨被捆住的脚趾头,不停换着手中的道具挠着她的脚趾根和脚趾缝。

  而她那紧绷的脚掌,更是成为了小土人们的游乐园,不停地在光滑的脚掌上爬上爬下,拿着从箱子里拿来的道具到处挠来挠去。

  “那么,酥酥姐,墨墨姐,明天再见了。”

  几日之后 青丘 离狐城

  “真的可以吗?这真的是国主大人自己的意思吗?”  “当然了!国主她可是最喜欢被人挠痒了。你说是不是啊?墨墨姐?”

  “啊?哦!嗯嗯嗯嗯!是、是姐姐她自己的意思。”  “那,真的可以让我们随便挠吗?真的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吗?”

  “当然,快点开始吧!国主她都快等不及了!”  “那,国主大人,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哦!”

  “唔唔唔!”

  何叶坐在椅子上,手中轻轻地抚摸着一旁玉墨墨伸过来的玉足,时不时地勾动手指,把玉墨墨弄得浑身一颤一颤的。

  而他的目光,始终放在面前的玉酥酥身上。

  玉酥酥此时早已被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双眼和口中也已经用相应的束具封住,四肢呈叉形被吊在空中。

  而在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狐女,手指不断地舞动在玉酥酥白皙的肌肤上。

  这些狐女手法熟练,显然对如何让女孩子“快乐”了如指掌,手指娴熟地探索着玉酥酥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玉酥酥雪白的肌肤上已经事先被涂上了湿润油亮的液体,显得格外光滑。

  狐女们一边赞叹着自己国主那毫无瑕疵的完美身体,一边手上不停,不断给玉酥酥带来远远不断地痒感与快感。

  “哇!国主大人的胸部,真是又软又弹啊!我拨我拨,哇哦!拨弄乳尖的时候反应好大!”

  “国主大人真是厉害呀!要是换我被这样挠痒只怕早就坏掉了呢!”

  “国主大人的脚真是太漂亮了!脚趾一直乱动呢!是因为被这样用指甲轻轻扣脚心太痒了吗?”

  “那国主大人,就让我来帮你好好地舒服一下吧!这种感觉,是快要去了吗?啊!可惜!又是失禁呢!是因为实在太痒了吗?”

  玉墨墨有些担心地看着玉酥酥,然后看向何叶。  “何公子,这样子姐姐她会被玩坏的……要不……啊哈哈哈哈!”

  玉墨墨还没说完,立刻被脚心传来的痒感打断,笑出了声来。

  “哎,墨墨姐你也真是的!不是你之前让我不要心软的吗?”

  何叶的语气略带抱怨,玉墨墨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又有几名狐女走来。

  她们没有去玉酥酥的身边,而是静静地走到一旁坐下,腿上放着一个金色的圆盘。

  这个圆盘玉墨墨非常的眼熟,这不就是当时在极乐禅宗,遇到七情之爱时她所使用的那个法宝么?

  难道……

  果不其然,那些圆盘上很快便出现了一双绝美的脚掌。  这般美丽的脚掌以及趾尖那蓝色的趾甲清楚地透露出了这双脚掌的主人,除了玉酥酥自然不可能是别人。

  而再看向玉酥酥,却发现她的双脚还好好地在那边,正被另外的狐女们玩弄搔挠着。

  而这样的圆盘不止一个,总共有四个,每个圆盘都由两名狐女共同享用。

  虽然有些疑惑,但狐女们还是兴奋地抚摸着这双突然出现的玉足,看着它们不知所措的挣扎时更是爱不释手。

  而当她们看到圆盘上那些半开着的圆环,很快便知道了它们的作用。

  她们把那双玉足的十颗玉趾一颗颗放进了圆环中,然后合上圆环。

  狐女们就这样,把玉酥酥的十颗脚趾全都分开固定在了圆盘上。

  见到如此美丽如此无助地躺在面前任人鱼肉,狐女们很快便探索起了这双甜点般的脚掌。

  她们两人一组,一边交流分享经验,一边毫无保留地在面前的脚掌上施展起了自己的挠痒技术。

  “啊!真是的!你们要把国主大人给痒坏了啦!你们看她的反应,越来越可爱了!”

  玉酥酥不停地摇着自己的脑袋,白色的长发随着晃动不停地飞舞着。

  乳尖早已坚硬挺立,下体更是如同决堤一般。  而何叶看着玉酥酥的惨状,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那粉色的花纹,再次慢慢地浮现在了玉酥酥的小腹和脚心处。

  “好了!先停手吧!”

  那些狐女虽然看起来还没玩够,但听到何叶的声音之后还是乖乖地停手离开了玉酥酥的身边。

  何叶放开玉墨墨的双脚,留下玉墨墨一人躺在那里发出一阵阵娇喘。

  他走到了玉酥酥的面前,踮脚伸手取下了她的眼罩和口塞。

  玉酥酥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那被彻底玩坏的样子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何叶凑到玉酥酥的耳边,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十分的严厉。

  “小浪狐狸,这下子被挠舒服了吧?”

  “诶~~~酥酥坏掉了~~~酥酥已经坏掉了啦~~~酥酥变成离开主人的惩罚就活不下去的废物狐狸了啦~~~主人~~~主人要负责哦~~~主人要负责以后每天~~~每天都玩坏酥酥哦~~~”

  何叶听着玉酥酥叫自己的称呼略微有些惊讶,随后看着玉酥酥,发现对方正迷离地看着自己,眼眸中一轮粉色的爱心清晰可见。

  玉墨墨这时也稍微缓和过来一些,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将玉酥酥从空中放了下来。

  然后玉墨墨自己也跪坐在地,看着自己瘫软在地的姐姐,温柔地抚摸着姐姐的雪白长发。

  “墨墨,青丘,完了呢~~~嘿嘿~~~”

  “何公子~~~何公子~~~”

  玉酥酥媚意荡漾的声音传进何叶耳中,让他不得不叹了口气,放下了手头的事。

  准确来说,应该是放下了手中的毛刷。

  何叶的面前,放着一个方盒子,里面正以脚底朝上的模样躺着一双白嫩美丽的脚掌。

  脚掌紧紧地摊开在盒底,十颗脚趾全都被盒底的织物包裹住,张开到极限,只能从脚趾的顶部隐约看见那长出脚趾的深紫色脚趾甲。

  整双脚掌上的每一寸嫩肉全都紧绷着,而直到刚才,何叶都一直拿着两把毛刷,毫不留情地刷在这双毫无防备的脚掌上。

  这双脚掌不知被放在这刷了多久,不但皮肤被刷得发红,而且看上去还油亮亮的。

  这就要提到何叶涂抹在刷子上的东西了,把那白嫩的脚掌刷得如此油亮通红,自然是少不了这浓缩山药膏的功劳。

  果然,何叶刚停下来没多少时间,原本一直静静被刷的脚掌便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是在哀求着何叶不要停下那两柄毛刷一般。

  “何公子~~~奴家又来求你收拾了~~~”  玉酥酥急匆匆地推开何叶的屋门走了进来,她全身只披着一层雪白透明的轻纱,再往里便什么其他的衣物都没有穿了。

  如果盯着看,不仅能隐约看见在长发遮掩之下时隐时现的粉嫩樱桃,就连双腿间那光溜溜一干二净的区域,那粉嫩湿润的诱人小缝也能勉强看清。

  玉酥酥转身关紧房门,随后便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上披着的轻纱也直接滑落在地。

  她抬头看向何叶,明亮的蓝色美眸中能清楚地看见粉色的爱心状光晕。

  她张开小嘴,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口中的香津呈丝状连在粉嫩的滑舌上。

  “何公子~~~快点嘛~~~奴家快等不及了~~~”  “真是的,就不能消停点嘛?我这边才刚给墨墨姐刷上山药呢!”

  “可是~~~奴家真的快不行了嘛~~~”

  何叶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哎!看来只能委屈一下墨墨姐了。”

  说着,他关上了面前的盒子。

  只见盒子的盖子上,贴着一张玉墨墨的简易画像。  何叶小心翼翼地把画像揭了下来,何叶的床上瞬间浮现出一具诱人的躯体。

  那具身体从头到脚都被黑色的皮革给包裹着,就连脑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唯独却露出了双脚。

  随着这被皮革包裹的躯体一起浮现出来的,还有纵横交错着将这具身体彻底固定在床上的皮带和锁链。

  随着何叶手指一路在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划过,沿途的锁扣全都应声打开,被裹在皮革中的人也终于得见天日,竟然是玉墨墨!

  此时那向来清冷利落的大黑狐狸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躺在床上,刚一解开束缚,她便不顾及姿势是否得体,连忙将双脚脚底相对,用力地互相搓着。

  “何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求求了!谁都好!狠狠地刷人家的脚底吧!人家要坏掉了!”

  何叶过去温柔地将玉墨墨抱起放在了一边,任由她徒劳地搓挠着自己通红的脚掌。然后他看向了玉酥酥,手指指向了床上。

  “上去吧。”

  玉酥酥听了立刻像小狗一般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何叶的床上,躺在那刚才用来束缚她妹妹的皮革束具之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何叶。

  何叶也没有浪费时间,手指从玉酥酥的脚腕开始向上滑,沿途的束具便自行将玉酥酥的身体牢牢地包裹其中,甚至两旁的皮带与锁链也自动地固定到床侧。

  何叶就这么一路将玉酥酥的脖子以下全都固定在了皮革之中,正准备继续往上将她的脑袋也拘束好时,玉酥酥开口了。

  “何公子~~~这次准备弄奴家多久呀~~~一定要比上次更久哦~~~上次奴家可完全没过瘾呢~~~”

  “小浪狐狸还讨价还价起来了?而且,你又忘记该叫我什么了?是不是欠收拾了呀?”

  “啊~~~主人~~~奴家真是该罚呀~~~这下子主人可得把奴家关更久一点,狠狠地调教奴家才行了呢~~~嘻嘻嘻~~~”

  “那要不索性把你永远关在这个盒子里面吧?反正你最喜欢被我玩弄骚脚丫了,对吧?这样也方便我随时玩你那双骚蹄子了,是不是啊?”

  “好呀~~~好呀~~~奴家最喜欢被主人玩弄脚脚了~~~奴家本来就是主人你的骚足玩具~~~奴家的骚蹄子就是为了让主人玩弄而生的~~~”

  “呵呵!你也就嘴硬了!”

  说完,何叶便将玉酥酥的脑袋也整个用皮革包裹了起来。

  当一切束缚结束之后,何叶拿出一张玉酥酥的简易画像,贴在了桌上木盒的盖子上。

  玉酥酥那被皮革紧缚着的身体便慢慢沉入了床中,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这时,何叶再次打开了木盒,只见盒底如今躺着的,正是玉酥酥那双无瑕诱人的尤物骚蹄。

  此时她的脚趾还没有被固定,然而在感受到盒盖被打开后,竟然自己将脚趾用力张开,脚掌也紧绷起来,一副求挠的样子。

  何叶见状轻笑,从盒底拉起几根蓝色的丝带,如同包装礼品一般将玉酥酥的脚趾一颗颗固定在盒底。

  绑完之后,何叶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果然,最漂亮的骚蹄子就应该用最精致的方法来固定。  而当脚趾被丝带束缚之后,玉酥酥那紧绷的脚心上,竟然再次浮现出了当时都玛画在她脚心上的魔族淫纹。

  何叶见状却仿佛已是习以为常,只见他不断激活着木盒上的各种法阵,各种各样的法宝便一件件地出现在了盒子的内壁以及盒盖之上。

  这些法宝全是何叶当初从极乐禅宗淘来了,原本只是想研究一下极乐禅宗的“专业”,没想到现在刚好可以用来给这对狐狸姐妹花带来“快乐”。

  何叶把那些法宝一一布置在玉酥酥的脚掌各处,从趾尖到脚后跟,每一个角落都没有落下。

  最后又调整了一下盒盖上的法宝,让它可以正对着玉酥酥的整双脚掌,同时中心那强度最高的部分也对准玉酥酥那已经被用小竹钩扩张开来的脚心。

  当然,何叶也没忘记在盖上盒子之前往玉酥酥的脚掌上淋上满满的高档媚药以及山药汁。

  “嘛,反正有的是时间,先这样让酥酥姐自己舒服一会儿,我先去解决墨墨姐那边的事吧!”

  说完,何叶便盖上了盖子,木盒的微微震动便是内部法宝全数启动的信号。

  何叶抱起之前被放在地上的玉墨墨,重新放回了床上。  随后拉起了床帐,让玉墨墨的双脚从床帐中伸出放在椅背上,然后用绳子牢牢地固定好。

  何叶跨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玉墨墨那被山药膏折磨得通红的脚掌,拿起了桌上的两柄大毛刷。

  “对了!之前回答酥酥姐准备关她多久的时候,酥酥姐她该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

  何叶回头,看了看桌上那贴着玉酥酥画像,微微震动着的木盒,释然一笑。然后又转过身去,开始刷起了面前那对玉墨墨的嫩脚掌。

  “反正也无所谓吧!玩具怎么想的,也不是很重要了吧!”

  “哟!小徒弟终于还是没忍住,下重手把这漂亮小狐狸给拿下了啊!不过这么短的时间,而且是把两姐妹同时给拿下了。啧啧啧!老夫真是小看你了呀!”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何叶顾不得眼前玉墨墨那依旧红彤彤的嫩足,停下了手中的刷子。不自觉间着急地甚至叫出了声:

  “藤兄!是你吗?”

  “都说了,心里想就可以了,不要真叫出声。咋就学不会呢?罢了,既然小徒弟你喜欢这样开口交流,那老夫索性也亮亮相吧!”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何叶发现藤兄的声音不再是从心里传来,而是实打实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而更怪异的是,虽然藤兄的声音依然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熟悉感觉,但怎么听,都是女子的声音,细软而婉转。

  而这声音,不从别处,正从紧闭的房门外传来。  何叶顾不得多想,疾步打开房门,却见到了一个让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身影。

  都玛!

  门外站着的,毫无疑问,正是那极乐禅宗的欢喜大菩萨,都玛。

  长长的黑发,端庄却妖艳的脸蛋,丰腴诱人的身体,一切都让何叶难以忘却。

  而与当日在极乐禅宗见到时不同,都玛的身上并没有穿戴着各种金制的饰品。

  面前的都玛,竟然穿着一身树叶拼接而成的长裙。  臂腕指间,趾掌踝腿,则绕起一根根翠绿的藤蔓。  整个人看上去洋溢着无穷的生机,恍若掌控自然的仙子女神。

  “咋了?看呆了?老夫的本体不便现身,便借这魔族丫头的身体行动了。啊!小徒弟你的表现太过精彩了,以至于老夫差点都忘了正事。”

  藤兄原本还嘻嘻哈哈的脸上突然换上了无比凝重而严肃的表情,用沉稳的声音说道:

  “小徒弟,你听我说,楼兰出事了。”

  间章:【4】醉武铃音(上)

  西域 楼兰

  “啊哈哈哈哈哈哈!错了!错了!人家真的知道错了!王上饶命啊哈哈哈哈哈!”

  颜如玉全身都被绳索缚在一张长凳上,双脚并拢向前平伸着。

  两名带着面纱的侍女正跪坐在她的脚底前方,手中拿着巨大的羽毛扫在她白嫩的脚掌上上下扫动。

  而在她的边上,秦妙真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束缚在长椅上。

  此时正面露恐惧地看着颜如玉,以及同样拿着羽毛扫,向着自己的双脚靠近着的侍女。

  “不……不要……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啊哈哈哈呀啊啊啊!”

  楼兰王坐在自己的王位上,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的两位女将军笑得花枝乱颤。

  他之前去找大凰的白虎喝酒,离开楼兰一段时间。  不曾想回来却发现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全都不见了踪影。  刚准备去找,她们就被大凰的人护送了回来。  说是遭到了极乐禅宗的算计。

  看着自己异常虚弱的老婆和几近自闭的女儿,楼兰王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负责保护风铃儿的两位女将便遭殃了,在极乐禅宗被调教得精疲力竭之后,回到了楼兰,刚休息没多久,便再次被楼兰王问罪惩罚了。

  “不要哇!呜呜呜!挠脚心,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颜如玉终于是受不了这接连不断的挠痒惩罚,呜呜地哭了起来。秦妙真稍微坚强一些,但此时也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丝委屈。

  “停手吧。”

  正在施刑的侍女听到那充满威严的女声,立刻停止了手头的动作,恭恭敬敬地低头退到了一边。

  楼兰王则一改脸上阴沉的表情,满脸讨好地起身迎向来者。

  “哎哟!夫人!你怎么来了?快去好好休息休息!”  “放了二位将军吧。这次的事本就是因我而起,铃儿和两位将军都是为了助我才会陷入险境的。夫君你要惩罚也该惩罚妾身才是。”

  “这!这怎么行呢?本王怎么会怪你呢?夫人你好好养伤,本王不追究她们的过失便是了!”

  楼兰王言罢大手一挥,侍女们便七手八脚地将颜如玉与秦妙真放了下来,搀扶着离开了。

  “夫人呐,铃儿她还是不肯出房间吗?”

  孔雀微微摇头,明艳动人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  自从楼兰归来之后,风铃儿便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无论谁去敲门都不肯出来。

  对此孔雀也是想尽了办法,但全都无功而返。  “夫君,要不我们过几天再去试一次?”

  “就依夫人之言。”

  楼兰王宫 公主寝殿

  武小能站在风铃儿那紧闭的房门之前,刚举起手想要叩门,却又犹豫地放了下来。

  她连楼兰王都不肯见,又怎么可能肯见自己呢?  武小能几乎每天都会这样来到风铃儿的门前,却又每一次都没能敲响她的房门。

  他想要对风铃儿道谢,感谢她当时从沙漠之中将自己就回来,更要感谢之前那段时间风铃儿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

  然后,他便准备跟她告别,离开楼兰,回到自己的家乡有灵镇,毕竟自己的母亲还在家里等着自己。

  可是这一连好几日,武小能还是下不去决心敲响公主的那扇门。

  毕竟公主在这些天任何人都不肯见,自己估计也会被拒之门外。

  又或者,是自己对于告别风铃儿离开一事也本能地抗拒着,以至于他连敲响房门都没能做到呢?

  武小能自嘲地苦笑着,自己怎么就产生了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荒唐想法?

  我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乡下小子,怎可对美丽而高贵的楼兰公主产生想法?

  之前那位公主对他的照顾,只是公主善良的体现吧。  武小能低着头,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咦?你小子还在呢?当时没和大凰的人一起回去吗?”

  楼兰王洪亮的嗓音传来,武小能抬头便看到了那雄伟的身影,以及他身边那更加吸引人目光的楼兰王妃。

  “王上殿下,王妃殿下,小子想要向公主殿下道个谢,然后正式地告个别之后再离开。”

  楼兰王脸色一黑,他之前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那样贴身照顾这小子的时候就有些不爽了。

  当时考虑到他受伤颇重,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这臭小子还要道谢告别?

  怕不是看上了铃儿了?

  “铃儿她这些日子连本王都不见,想必更加不会见你了。你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赶紧跟着商队穿越大漠回到大凰去吧。本王到时候会向铃儿传达你的谢意的。”

  武小能闻言一怔,随后便行礼向楼兰王道了声谢,转身便准备离开。

  “铃儿,你当真不准备开门么?那位被你救下的大凰少年,准备要向你告别离开楼兰返回大凰了呢!再不开门,可就见不到这少年的最后一面了。”

  孔雀话音未落,只听风铃儿房内传来一阵铃音,随后风铃儿的房门猛地打开。

  武小能和楼兰王全都惊讶地看着急急打开房门的风铃儿。

  她一身红色的纱裙,火红色的长发略显凌乱。  未施粉黛的素颜也是那般美丽动人,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也让她看上去稍显憔悴。

  武小能看着风铃儿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紧,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疼。

  楼兰王的表达则直接的多,他直接迎向风铃儿。  “哎呀!宝贝女儿!你终于肯开门见老爹了!”  说完直接老泪纵横,凶狠的大脸挤作一团。不过,风铃儿却只是看着武小能,满脸幽怨与委屈之色。

  “你就准备这样走了?就这样见也不见上我一面?”  武小能顿时心揪得更紧了。他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只是神色黯然地低头。

  “公主救命之恩,小子无以为报。家中有老母挂念,小子不便久留。得见公主一面,诉感激之情,小子得偿所愿,无以为念。今当拜别,望公主安康。”

  “得偿所愿?无以为念?”

  风铃儿只觉泪水要往眼眶之外涌出,赶紧掉头回屋,又关上了房门。

  “既然无以为念了那就快走吧!别再呆在这碍本公主眼了!”

  武小能再次向公主的房门鞠躬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离去。孔雀望着武小能的背影,轻叹一声。楼兰王则一脸懵逼。

  “咋了?宝贝女儿怎么不理自己又回去了?是被那小子气的不?咱们还要不要继续敲门了?”

  孔雀没有理楼兰王,转身也离开了。楼兰王连忙跟在孔雀身后,一边“夫人!夫人!”地叫着,一边追了上去。

  楼兰王宫 客房

  “我……得救了?”

  娜妲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房顶。

  她虽然从那株可怕的藤蔓手上逃了出来,但是却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魔力。

  正当她在沙漠中心奄奄一息之时,遇到了正从武威返回楼兰的楼兰王,因此才保住了小命。

  “哦?身为即身魔,竟然落得需要被人类拯救,还真是凄惨啊!”

  娜妲瞬间警醒,她起身缩在墙角,紧盯着突然出现在房间一角的那一抹黑气。

  “是谁?”

  “呵呵呵呵!”

  一种无形的气场将娜妲笼罩,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比可怕的威压。

  那种感觉是魔族的绝对上位者对于普通魔族的压制,让娜妲完全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志。

  “魔……魔尊大人!”

  那团黑气随意地扭动了几下。

  “嘛,不必那么紧张嘛。只是因为看你没认出我来,所以才释放出一缕气息来自证一下身份罢了,并不准备以此来强迫你做什么,别这么怕啦。”

  说着,黑气便收起了自身的气场,娜妲长长地舒了口气。

  就那么短短几息的时间,娜妲的背后已经湿了一片。  估计要是那个气场再多罩住娜妲一会,她的裙子也应该快湿了。

  “说起来,你们几个在极乐禅宗的布置失败了呀。真是可惜!明明准备了十多年,离成功拿下合欢仙子就差一步之遥了。”

  “那!那是因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子,他有这……”

  “好啦,好啦!不必激动嘛!说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那种小打小闹我可懒得管呢!”

  “那……魔尊大人,这次来西域是……”

  “我吗?那当然是逃……咳咳!既然来了楼兰,那就稍微逗一逗这里的人吧!”

  “嗯……嗯……”

  娜妲觉得命太长才会去吐槽魔尊刚才不小心说漏嘴的话呢!

  “那么,我去玩一玩啦!你好好休息吧!”

  “魔尊大人,需要我帮忙的话请随时吩咐!”  娜妲还没说完,那团黑气便不见了踪影。走之前还远远地飘了一句话过来。

  “我倒是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反而是笑魔宫的宫主好像说要问你借点啥用一下么!”

  “嗯?笑魔宫?等!呜!”

  娜妲突然觉得身体无比沉重,而脚下的地面竟然如同流沙一般开始下陷。

  娜妲慌忙间想要挣扎着向上爬,可越是挣扎,她下沉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没多久,娜妲全身便完全沉了下去。

  在即将完全沉入地面之前,她只看见一双带着金色脚镯和趾戒的大脚静静地立在她面前……

  风铃儿趴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身子微微耸动。她的脸蛋埋进了枕头中,如今那枕头的枕面早已湿透。

  “再怎么是假的,毕竟也是公主呀!这么不受待见还是真有点可怜了呢!”

  “是谁?!”

  风铃儿抬头,却发现屋内别无一人,安安静静。而就在此时,那个不和谐的声音却又再次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王妃根本没把你当女儿吧?竟然在进攻极乐禅宗时让你当炮灰。楼兰王也是如此吧?毕竟你只是他收养的,对他而言,漂亮的王妃比你更加重要吧?”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胡言乱语?还不快现身?母妃视我如己出,本就是我硬要带着两位将军探查极乐禅宗的秘密,母妃得知我被俘后更是亲自前来救我。至于父王则更是对我保护有加。你如果想要挑拨我和父王之间的关系,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们父女之间其实你这种装神弄鬼的鼠辈可以离间的?”

  “哦?那他们为什么偏偏要赶走那位大凰的少年?”  “住口!”

  风铃儿起身怒喝,而她自己却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一缕黑气一点点萦绕在了她的周围。

  “要知道,他这么回到大凰,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与你见面了哦?”

  “我让你闭嘴!绝不可能是父王和母妃逼他走的!一定是……一定是……”

  “一定是他自己不想留在你的身边,对不对?”  风铃儿如遭雷击,浑身一颤。

  她身后弥漫的黑气已如同实质,慢慢凝聚而成一具曼妙的身体。

  这由黑气中浮现的女子一头黑发如瀑,肤白似雪。  头顶生着一对怪角,弯曲盘绕。

  绝美的五官魅惑尽显,朱红色的眼眸深处勾勒着十字型的花纹,额前与脸颊上也画着复杂而美丽的红色纹饰。

  血色的红唇微翘,仿佛谑笑着世间的一切。

  女子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四处浮现着血红色的花纹印记。

  她以一种亲密的姿势趴在风铃儿的后背上,纤细的玉臂绕过风铃儿的脖子,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

  而她的脑袋也靠在风铃儿的耳边,红唇对准她的耳朵呢喃轻语。

  “是了。你对他无微不至的倾心而待,换来的是他冷酷绝情的告别。”

  “闭……嘴……”

  “你知道,我说的都是对的。因为我所说的,正是你所想的。”

  风铃儿呆愣在原地,口不能言。这是她所想的吗?她想要否认,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我连否认这种荒唐的言论都做不到吗?

  “承认了吗?你在这里,已经一无所有了。”  心中的空隙一旦出现,便止不住的扩大。没多久,风铃儿的内心便被黑暗的想法给填满了。

  “离开吧!离开这里吧!”

  女子的声音如同从风铃儿自己的心中传来。

  她如同木偶一般地站起身,浑浑噩噩地开门,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而那名黑发的女子,看着风铃儿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楼兰王宫

  “什么!铃儿她不见了?”

  两名侍女跪伏在地,脸色惨白,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楼兰王刚准备暴怒,孔雀却在一边握住了他的手。

  “夫君,你先别急,我们先去铃儿的寝宫看看。”  “好!好!就听夫人的!”

  孔雀跟着风风火火的楼兰王向着王宫大殿外走去,出去之前,孔雀又回过头,对着依然跪着的两名侍女说道:

  “你们去找秦颜两位将军,把公主不见的事告诉她们。对了,还有一件事……”

  楼兰 某处民宅内

  风铃儿浑浑噩噩地走进了这处荒凉的宅邸,两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的人打开了一道暗门,向风铃儿做了个“请”的动作。

  风铃儿双目无神地向着暗门内黑洞洞的地下走去,两人则在风铃儿的身后关上了那道暗门。

  随着烛火逐渐点亮,漆黑的地下也变得可见了起来,没想到这么一所荒宅的地下竟有那么大的空间。

  全身黑袍的人站成两列,而在他们的尽头,宝座上坐着一位妖艳无比的女子。

  女子斜倚在宝座上,头戴着宝冠。

  那金色的宝冠上雕刻的却不是什么龙凤,而是蛇蝎。  宝冠之下,女子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几乎与身着的黑袍融为一体。

  本就妩媚的五官在浓妆之下更显得妖艳无比。  一身本应颇为严肃的黑袍被她穿得十分随意,领口敞开,香肩与胸前的宏伟半露。

  而让她显得更为媚人的是她从长袍下伸出的一双玉腿。  修长笔直,圆润洁白。

  丰腴厚实的大脚赤生生的踩在地上,脚腕上装饰着华丽的金色脚镯。

  修长的脚趾却并不安分,时不时地动一下,或张开或翘起拇趾,在各种诱人的姿势间来回变换。

  “唔嗯……这即身魔的能力,还真是好用啊!”  女子看着手中的黑色圆球,喃喃自语道。风铃儿双目无神地向着女子慢慢走去,叮铃叮铃的铃声让女子不由得将视线投向了风铃儿。

  “噢!这可真是贵客啊!”

  女子的话语中透露着惊喜,不过她的语气却没有任何波动,依然是平缓而沉稳。

  她的动作更是毫无变化,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媚眼平静地在风铃儿的身上上下扫动。

  随着女子轻轻地将掌心的黑球捏碎,风铃儿无神的双眼慢慢地恢复了神采。

  “这是……是谁?”

  风铃儿仅仅迷茫了一瞬,立刻便清醒了过来。手中双刀浮现,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啊……真是失礼!哦,吾人说的是自己,公主还请不要对号入座。”

  女子慢慢起身,高挑的身姿现在风铃儿的身前,竟比她足足高上了将近一个头的高度。

  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风铃儿,风铃儿甚至被她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吾人名叫叶魅幽,乃是笑魔宫的宫主。”

  笑魔宫?

  风铃儿心头一紧。

  这是一个与极乐禅宗性质相似的邪道组织,但笑魔宫比起极乐禅宗来却更为神秘。

  毕竟极乐禅宗的根便在净土,这是不会变得。  但是笑魔宫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根据地,或者说没人知道笑魔宫的根据地所在何处。

  他们围绕着大凰的边境四处掳掠有异能的女子,而被劫掠的女子以后便再也没有了音讯,这也是这个组织无比神秘的原因之一。

  说回风铃儿这边,风铃儿近距离面对着笑魔宫的宫主,剑拔弩张的气势在两人之间激烈地碰撞着。

  “真是可怜啊!”

  叶魅幽忽然收敛了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面露悲色,有些同情地看着风铃儿。

  “心魔入体,却不自知。”

  风铃儿闻言一惊,她想要内视自身的情况,可是却没由得感到一阵恶念自心头升起。

  为什么?

  我不是父王亲生的。

  为什么?

  母妃要让我身陷险境。

  为什么?

  侍卫我的将军比我还弱,根本保护不了我。

  为什么?那个小子一定要离开我。

  嘡!

  弯刀掉落在地。

  风铃儿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着,身周弥漫着宛如实质的黑气。

  而在她面前的叶魅幽,此时双臂张开,将被黑气笼罩的风铃儿揽入怀中,用慈爱的语气说道:

  “很痛苦吧!这就是被魔气浸身的滋味。我们笑魔宫,便是为了可怜的入魔者而建立的。用笑来治愈入魔的痛苦。”

  风铃儿此时已被魔气弄得恍惚,她有些呆呆地问道:  “笑?”

  “对,就是笑。只要笑起来,什么痛苦都可以忘却掉。”

  “什么痛苦都可以……可是,我笑不出来。”  “所以,笑魔宫可以帮你。”

  叶魅幽起身,牵着风铃儿向着这座地下宫殿的中央走去。

  那里空无一物,只摆放着一个坐垫,而坐垫的前方则有一块木枷被固定在地面上。

  叶魅幽牵着风铃儿走到了坐垫让,朝着坐垫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风铃儿木讷地坐到了坐垫上,接着不需要任何指令,周围那些从头到脚罩着黑袍的人便向着中间的风铃儿走去。

  一人跪坐在地,将地上的木枷打开,请风铃儿将双脚放进木枷的两个孔中。

  等她将双脚放好后,轻轻地合上木枷,再用锁将木枷锁住。

  然后,刚才就跪坐在木枷两旁等待着的两人拿出一些细绳,一头系成绳圈,套住风铃儿的每颗脚趾而后收紧。

  另一头则固定在木枷的顶部,一手按在风铃儿的脚趾上向着木枷的方向压,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收紧绳子的长度。

  等到脚趾与木枷之间的绳子无法继续缩短之后,两人将那些细绳打结系牢,然后双手离开风铃儿的双脚。

  之间此时风铃儿双脚被固定在木枷上那两个分开了一段距离的孔中,十颗脚趾被极短的细绳捆在木枷上方。

  由于木枷上用来固定绳子的位置之间各自分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因此在短绳的束缚下,风铃儿的脚趾不但伸直翘起无法屈起,把脚底绷紧得没有一丝褶皱,而且脚趾缝也张到了最开,脚趾间的嫩肉可谓一览无余。

  换做平时,风铃儿才不会这样任人摆布,把双脚弄成这种极其适合被挠痒的状态。

  可此时的风铃儿却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笑魔宫的人忙来忙去,等着他们让自己用“笑”来缓解痛苦。

  一名黑袍人走到风铃儿的身后,握住风铃儿的一双手腕高举过头顶。

  随之而来的几人便围在了风铃儿的身边,开始轻手轻脚地为她脱去全身的衣物。

  风铃儿可是相当怕痒的,脱衣服的期间难免不小心触及风铃儿的肌肤时,那轻微的刺激让风铃儿不受控制地嘴角上扬。

  虽然不足以使她笑出声,但只是着轻微的笑意也着实地缓解了少许被魔气侵蚀的痛苦,这也让她对叶魅幽的说法更加深信不疑。

  等到风铃儿全身衣物都被脱了个干净,双脚被木枷锁死,双手也被抓在头顶,整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毫无防备之后。

  叶魅幽微笑着走回了自己的宝座,斜靠着仿佛回到了风铃儿刚进来时看到她的模样。

  只是此时她的视线锁定着风铃儿所在的位置不再移动了。

  “那么,请开始吧。尊贵的公主,你一定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笑的感觉。”

  几乎没有任何提醒,围在风铃儿周围的那些人直接开始用手指游走在了风铃儿的全身。

  食指与拇指轻轻捻起她颈间的软肉,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按压她的锁骨。

  四根手指轮流搔过她腋下深处的嫩肉,两根食指沿着她胸部的曲线从她的胸下慢慢滑到侧胸。

  “嗯啊!啊哈!嗯嗯嗯!”

  风铃儿眼神迷离,享受着那些手指所带来的愉悦。  她眼神迷离而满怀期待,舌头随着喘息伸出口外。  看着从自己胸部外侧开始,如同走路一般慢慢绕到自己乳尖附近的食指和中指,风铃儿的眼神中既有着少女对于自己敏感部位被他人触碰时的恐惧,也能感受到源自她内心的那股渴望。

  “这一定很舒服吧!”

  当食指和中指同时抵达风铃儿的乳尖,如约开始轮流拨弄起那挺立的嫣红时,那种略带刺激的快乐着实没有让风铃儿内心的期待落空。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好舒服!”

  风铃儿低着头睁大的双眼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酥乳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随后加入的几双手爬满了她的腰间,灵活的手指如同蜘蛛腿一般按捏着她腰间的嫩肉。

  两对食指和拇指将她的肚脐扩张开,让其他人的手指可以伸进那小巧的肚脐中,轻挠那敏感的内壁。

  一双手捏住了风铃儿的两胯,四根手指在她的腹股沟里快速地震动揉捏,让风铃儿体会到如同被雷击要害般的酥麻痒感。

  “哈啊哈啊!好好厉害害害!有种,要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感觉了!”

  事实上,笑魔宫的人也没打算让她忍住。

  几根手指伸进被打开的私处轻轻搔挠了几下,配合着按压风铃儿小豆豆的几根手指,让她基本没能抵抗多久,很快便酣畅淋漓地喷得到处都是了。

  “诶嘿!诶嘿!”

  风铃儿双眼开始有些向上翻,吐着舌头张开喘气的小嘴中不断发出越来越妩媚的娇喘。

  四个笑魔宫的人分别跪坐在她的双腿边上,一边两个。  她们把手伸进风铃儿双腿的内侧,说不清是在挠痒还是在按摩,竟能让她双腿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酸软无比却又无比舒畅。

  而最后,风铃儿被禁锢在木枷中的双脚,更是仿佛落入了手指的海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手指游走其上。

  从脚掌外侧开始,就有手指沿着她脚掌的形状在脚掌的边缘温柔地滑动。

  脚后跟上的手指屈起呈爪状,用长长的指甲快速抓挠。  脚心凹陷了进去,四根手指平行着从她足弓最里侧的位置一路划到脚心最中央处。

  划动的速率不缓不急,仿佛机巧般精确不变。  紧绷的前脚掌上足掌的纹路清晰可见,手指们用指尖沿着纹路描画着。

  脚趾们既然全都被细绳给打开束缚到木枷上了,自然不能浪费了那趾间的宝贝嫩肉。

  手指伸进了风铃儿每一处脚趾缝,一边打着转,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擦趾缝间与脚趾根部的每一寸肌肤。

  当然,偶尔也会用指甲直接扣弄趾缝的最深处。  而风铃儿被细绳拉直捆紧的脚趾们,也逃不过笑魔宫的手指。

  指尖从脚趾根一路向上划到缚住趾头的细绳下方,多亏了风铃儿的脚趾修长,这才让尖长的指甲有了完美的发挥空间。

  而被细绳截住的上半截趾头,同样被指甲快速地刮挠着,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无所不用其极。

  “啊哈哈哈哈哈哈!笑!好舒服!好快乐啊哈哈哈哈哈!”

  风铃儿忘我地大笑着,仿佛将这些日子以来内心的不快与挣扎全都发泄了出去。

  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对自己的形象完全不管不顾,全身心地感受着这种强迫性的笑给她带来的舒畅感。

  叶魅幽看着风铃儿的样子,嘴角不由得翘起魅惑的弧度。这时,一团仿佛没有形体的黑气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哦?笑魔宫的手段还真有两下子啊!不过嘛,缓解入魔的痛苦啥的,这个说法也太滑稽了吧!哈哈!”

  叶魅幽坐在宝座上,对黑气的方向稍稍行了一礼。  “不上台面的手段,让魔尊大人见笑了。”

  “哈哈!不上台面!对!我刚才还在想你们人族的这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哈哈!”

  无形的黑气一边笑一边扭动着形状,仿佛笑弯了腰似的。

  “呼!这样子下去我种的魔种很快就能发芽了。怎么样?笑魔宫宫主,你之后还有什么好戏嘛?”

  黑气用略带期待的口吻询问着,叶魅幽目光却盯着风铃儿,漫不经心地开口答到:

  “放心吧,魔尊大人,吾人早已准备了全套的戏码。”  “哈哈!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说完这句话,那黑气便消弭得无影无踪。过了许久,等到那股魔族气息彻底消散,叶魅幽才看向刚才黑气所在的位置。

  “哼,不上台面吗?总有一天,我会坐到台面之上,并且把你们全都踩到台面下面去!”

  一直保持慵懒的样子,双目没什么神采的叶魅幽此时眼中燃起了强烈的光芒,名为权利的欲望之光。

  楼兰王宫 练武场

  “叮!”,“嘡!”。

  习武场内,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于耳。啊?绝了。  “哎呀!”

  颜如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刀落在了身体两旁。  她那比起将军更像是舞女的衣服本就对胸前没什么约束力,导致她摔倒时胸前的两坨柔软好一阵剧烈抖动。

  秦妙真站在她的对面,手持一把长弯刀,正从一脚踢向前方的姿势还原到站立的架势。她略有些无奈地看着坐在地上揉屁屁的颜如玉。

  “颜将军,最近,你莫不是又胖了些?”

  “诶?真的假的?”

  颜如玉连忙摸向自己的肚子,发现确实可以稍稍捏起一点赘肉了,于是便发出了一阵惨烈的哀嚎。

  而秦妙真看得则是她随着哀嚎轻轻摇动的,某腹部上方的部位,表情中带着些许郁闷之色。

  “好了,别鬼叫了。让你多锻炼少吃点的。”  秦妙真上前,将颜如玉给拉了起来。两人刚打算在练武之后一同去沐浴,却看到一名脸色苍白的侍女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两位将军,大事不好了!公主她、公主她不见了!”  颜如玉大惊失色,与其相比,秦妙真虽然也面露惊愕,但反应显然镇静的多。

  “何时不见的?王上是否已经知晓此事?”

  侍女支支吾吾地说不太清楚,只说楼兰王已经和王妃一起出发寻找公主的下落去了。王妃让她将此事尽快告知两位将军。

  “对了!王妃特地叮嘱奴婢,请两位将军速速前往驿站,将公主失踪之事告知那位大凰的少年。”

  “啊?那小伙要回大凰了吗?哼!公主对他那么好,他走之前也不说跟公主道个谢啥的,真没礼貌!”

  “别抱怨了,快出发,要是晚了那小子启程了事情就大条了。”

  “呜呜!身上又脏又黏!可恶!”

  两名女将顾不得继续去沐浴了,直接快步朝着驿站赶去。

  楼兰城

  “夫人,劳烦你感知一下铃儿的大致方位。”  楼兰王老脸微红,他刚才一着急,没等自己的夫人发话便冲出了王宫。

  然后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楼兰,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风铃儿的去向。

  好在王妃没多久就跟了上来,于是楼兰王立马向着自己的夫人求助了起来。

  孔雀先是没好气地斜了楼兰王一眼,然后闭上双眼,推演了一番,得出了风铃儿的大致方位。

  只不过在推演之时,她隐约能感觉到一股让她颇为不安的黑气,让她不由得有些担心。

  “夫君,妾身找到铃儿所在了。这次的事情可能不简单,妾身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请王上务必小心。”

  孔雀恭敬而诚恳地说道。楼兰王也是第一次看到孔雀如此认真严肃的样子,不由得挺起了胸膛。

  “既然有危险,那夫人你便不要去了。本王一个人去把铃儿接回来便是。”

  孔雀开口还想说些什么,楼兰王却是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前极乐禅宗的事,本王没能帮上夫人的忙。本王也是个大男人,也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表现。夫人也不必小看了本王,楼兰这么多年,在这荒漠中心依然能保持繁荣和平,本王的实力可不像夫人以为的那般不堪。夫人你只管好生休息,等着我和铃儿回来便是。”

  听着楼兰王这番肺腑之言,孔雀纵使有千言万语想要阻拦,也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楼兰王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楼兰 笑魔宫根据地

  作为地下根据地在地面上地伪装,一对行将就木的老夫妻在那所破宅中生活着。

  此时身高近三米的楼兰王从天而降,光是气势便压的两人差点背过气去。

  “咳咳!这、这不是王上吗?老婆子!咳咳!快来看!是楼兰王上!”

  那老头一边咳嗽,一边呼唤着老太婆一起来见楼兰王。  老太颤颤巍巍地从宅子里走来,刚想也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楼兰王面露鄙夷,接着对着两位老人随手挥出一拳,强大的劲风便将那破宅整个掀起,隐藏的地下通道自然无所遁形。

  再看那两位老人,哪还见得着身影?

  此时只见两名妙龄的少女玉体横陈躺在地上,衣物早已被拳风给几乎吹了个干净,从挂在身上的些许碎布可以看出,正是刚才的老头老太所穿的衣物。

  楼兰王但是没有了结她们两人的性命,而是直接朝着地下深处走去。

  楼兰王快速地向着地下深处迈进,沿途出现那些笑魔宫的人别说是阻止他了,就连想要放缓他的脚步都做不到。

  楼兰王虽然表面看起来十分镇定,可是他越来越快的脚步还是多少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焦急。

  很明显,他的宝贝女儿并不是自己走丢了,而是被人给诱拐了。

  那么,那些人会对铃儿做什么呢?

  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掉了一根头发,自己绝不会轻饶了这群家伙。

  “砰!”

  随着一声巨响,一扇本需要十来人同时发力才能推开的沉重石门在楼兰王的一拳之下崩成了好几块,摔到了地上,激起了漫天的灰尘。

  楼兰王走进了地下根据地那宽广的大殿,也就是风铃儿所在的地方。

  待烟尘散去,楼兰王看清大殿中的景象,不由得怒目圆睁,青筋暴起。

  他看到一张大床,而让他找了半天的宝贝女儿风铃儿正坐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

  微卷的火红长发散开披在身后,几缕秀发散落在雪白的香肩上。

  美丽的脸蛋上满是醉人的媚意,半闭的美目动人非凡,微启的红唇中不断突出如兰的香气。

  风铃儿身上穿着一套极度羞耻的衣服。

  半透明的红纱胸衣,一小块布料遮挡在雪白胸部的中央,却特地开了两个小口,把她那对粉嫩的乳尖露了出来。

  下身也是如此,红色的裙摆不但高度透明,更是短到连屁股都遮挡不住,透过裙摆和开在轻纱亵裤上的小口子,直接就能看到风铃儿光洁湿润的玉蚌。

  风铃儿手腕上戴着一对丝织的腕轮,腕轮的边缘连着一圈纱织的花边和两条长长的丝带。

  她把双手分别伸给了大床两边的女子,那两名女子轻轻地捧着风铃儿的玉手,一个在小心翼翼地打磨她红色的指甲,另一个则轻轻地往她的手上擦上淡淡的香粉。

  风铃儿修长纤细的双腿也被半透明的红色轻纱给贴身包裹着,给她雪白光滑的玉腿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红色的纱袜却并没有把她的双脚一并包裹在内,只是沿着脚背逐渐收拢套在了风铃儿的二脚趾根部。

  脚腕上戴着的腕轮与手腕上的一样,与腿上的纱袜一起衬托着风铃儿白皙如玉的嫩足。

  最让楼兰王气愤的是,风铃儿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项圈,项圈上有一根长长的铁链直接与大床的床头相连。

  这帮家伙,这是把她的宝贝女儿当成宠物饲养在床上的意思吗?

  而见到楼兰王进入大殿,风铃儿也没有表现出求救的样子,反而伸脚对着围在她床边的人魅惑地勾了勾,被她玉足指到的人立刻欣喜地爬到了床尾风铃儿的脚边,捧起她裸露的玉足又是亲又是舔。

  而风铃儿此时的媚意已是跃然脸上,只不过双手仍在他人手中,无法自己抚慰妙处,只能略带失落的看着自己的酥胸。

  其他围在她身边的人见状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手法娴熟地抚慰起了风铃儿的乳尖与蜜穴。

  很快,风铃儿香甜酥软的媚叫便传遍了整个地下大殿。  “滚开!”

  “听”到楼兰王的怒吼,围在风铃儿身边的那些笑魔宫成员飞快地退到了角落。

  确实飞得很快,她们直接被吼声震晕了过去,然后吹飞到了墙角。

  而她们中间的风铃儿则丝毫没有受到吼声的影响,只是颈部的项圈直接被吼声给震断了。

  楼兰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风铃儿的身边,用自己的披风裹住风铃儿的身体。

  “乖女儿,你没事吧?为父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感受到父亲有力的臂膀,风铃儿感觉一种久违了的温暖感觉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双目空虚地看向前方,泪水却止不住地从中涌出。

  “没事了,为父这就带你回去。”

  “王上!铃儿她没事吧?”

  孔雀此时也来到了地下大殿的入口处,有些担心地看着楼兰王和风铃儿。

  “夫人!你怎么也来了?放心吧!铃儿已经被本王救下了!夫人小心!”

  孔雀一愣,突然她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妩媚的身影。正是叶魅幽,这位笑魔宫的宫主突然出现在孔雀的身后,出手制服了全无防备的孔雀。

  “放开她!不然本王要你好看!”

  叶魅幽脸色铁青,看起来也是行险出奇,整个人一言不发,看起来十分的紧张。

  “王上!不用管臣妾!你带着铃儿快走吧!”  “你若是放了本王的王妃,本王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若是本王的王妃伤了毫毛,本王便要叫你尸骨无存!”

  叶魅幽表现出了几分怯意,她轻咬下唇,点了点头。  楼兰王单手揽着风铃儿,向着孔雀和叶魅幽走去。  叶魅幽在孔雀身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孔雀便踉跄着向楼兰王跌了过去。

  楼兰王赶忙接住孔雀,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夫人!你!你到底是谁?!”

  孔雀慢慢抬头起身,容貌与全身的服饰渐渐变换,逐渐变成了叶魅幽的样子。

  此时她一手深深地插进了楼兰王的胸口,漆黑的颜色慢慢染上了伤口的周围。

  而退到远方的叶魅幽,此时已变成了娜妲的模样,正有些呆滞地看着被叶魅幽贯穿胸口的楼兰王。

  风铃儿整个人也呆住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被重创的父亲,不理解为何母亲会突然变成笑魔宫的宫主。

  “你的能力还真是好用呢,即身魔。”

  叶魅幽此时发出阴恻恻的笑容。

  楼兰王吐出一口鲜血,他已身受重伤,脸上的怒意与战意却是节节攀升。

  他单手掐住了叶魅幽的咽喉,叶魅幽显然叶魅幽想到楼兰王收到如此重伤还能有这般实力,脸上也是露出了杀意。

  “哼!找死!”

  一道黑光闪过,叶魅幽已经脱离了楼兰王的钳制,退到了稍远的位置。

  而楼兰王则趁着叶魅幽退开的机会,抱着风铃儿冲回了地面。

  叶魅幽看了看自己刚才捅进楼兰王胸口的手,此时竟是白净无瑕,一点血迹都没有,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楼兰,就要落入我手中了!哈哈哈哈哈!” 楼兰城

  随着等待,孔雀内心不详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有些纠结,想要去帮楼兰王,可是她如今的实力实在不够看。

  安夜帮自己恢复的那小部分实力,在极乐禅宗的最后与都玛战斗时又耗尽了,自己现在的实力可能还比不上风铃儿。

  “孔雀啊孔雀!你怎么如今变得这般优柔寡断,患得患失了?”

  孔雀在内心质问着自己。

  当她再次望向远方之时,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她远远看到了楼兰王单手怀抱着风铃儿,步履沉稳地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孔雀面露欣慰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内心还想着:  “为什么自己现在变得这么沉不住气?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活脱脱一个盼着夫君归来的小媳妇嘛!”

  可是内心的欢喜始终是藏不住。

  待孔雀走进了,笑容却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她看见楼兰王怀里的风铃儿正在止不住地哭泣,她刚想问楼兰王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他仿佛看不见自己一般,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孔雀急忙上前,伸手接触到楼兰王时,只感到令她毛骨悚然的冰凉。

  而楼兰王在接触到了孔雀之后,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孔雀慌忙将风铃儿从楼兰王的怀里接了过去,然后她便看到了让她浑身冰凉的一幕。

  只见楼兰王刚才被风铃儿挡住的胸口上,竟然有一个脸盆大小的空洞。

  圆形的空洞边缘非常整齐,伤口成已经完全发黑。  孔雀这时才急忙探知楼兰王的内息,然后坚强如她竟然也没能坚持住,瘫软地跪坐在地,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

  楼兰王,已经死了。

  风铃儿这时终于稍稍缓过了气来,她把刚才在地下发生的一切都跟孔雀说了一遍,从楼兰王救下自己,看到变化成孔雀的笑魔宫宫主,然后上前被偷袭,最后哪怕被重创身死依然靠着死前的执念将自己送到了孔雀的身边。

  “找到了!找到王上和公主了!”

  “快!抓住妖妃!”

  “啊!王上!王上他、他已经被妖妃给杀害了!”  “可恶的妖妃!把她给绑好了!别让她再伤害到公主!”

  一位平时名不见经传的楼兰大臣,带领着一大队士兵,突然出现在了孔雀和风铃儿的周围。

  士兵们不由分说地上前,将还没从楼兰王之死中反应过来的孔雀按在了地上。

  士兵们一边粗暴地把孔雀身上华美的服饰一件件扯下扔到一边,一边用麻绳将她的四肢折起紧紧地捆在了背后。

  士兵们捆绑的手法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孔雀的关节几乎全部被拉扯到极限,雪白的肌肤上更是被凌虐得青一块紫一块。

  还没等孔雀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像扎猪一般反弓着身子挂在了一根竹竿上。

  眼睛被布条蒙住,嘴里也被脏兮兮的布团给填得满满的,再用布条勒紧。

  脑满肠肥的楼兰大臣走近前来,用力拍了拍孔雀雪白的翘臀,然后看向了孔雀那肥美硕大的嫩脚,四根手指插进了孔雀的脚趾缝中,手掌捏着她的前脚掌用手指狠狠地摩挲了一会儿。

  然后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前用力嗅了嗅,露出淫邪而痴迷的神色。

  “把她关到我定制的牢房中,老夫到时候要亲自审问这个妖妃。”

  士兵们行了个礼,将孔雀向着楼兰城内抬去。  “不是的!你们搞错了!不是母妃杀害的父王!”  风铃儿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直接傻眼了,她立刻像大臣解释,谁知大臣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好了!公主殿下也累了,毕竟被妖妃绑走之后又亲眼看到父亲被妖妃杀害,精神有点错乱很正常。你们带公主回宫休息。楼兰王死后,楼兰群龙无首,得尽快为公主安排一位如意郎君,继续执掌楼兰。”

  风铃儿呆呆地被士兵们护送回了自己的寝宫,之后自己的房间门口全天候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们站立着。她就这样被楼兰大臣给软禁了起来。

  几天后

  风铃儿的房间内没有一点光亮,而风铃儿本人则抱膝坐在床上。

  她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不睡了,脸庞比之前消瘦了不少,眼睛下方也出现了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憔悴无比。

  双眼看似没有神采,但仔细观察却能感受到她眼神中那前所未有的寒意。

  “哎呀!真是好可怜哦!”

  风铃儿身后出现一阵黑气转瞬即逝,随后那名黑发美女便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亲昵地靠着风铃儿的后背,脑袋凑在风铃儿的耳边,声音妖娆而销魂。

  “母妃怎么样了?”

  风铃儿目不斜视,仿佛耳边近在咫尺的美女不存在一般,只是开口用沙哑的声音询问道。

  对于这个不知来历的家伙,风铃儿已经逐渐习惯了。  这些天,自己被软禁在这里,每当自己自暴自弃的时候,这个家伙就会出现在自己身后,阴阳怪气的嘲弄自己几句。

  风铃儿都开始有些习惯她这种突然出现说几句风凉话的模式了。

  甚至可以说,风铃儿能坚持到现在,全靠她的功劳。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怀上了吧,那个大臣的种。”

  “……”

  对于她的夸大其词,风铃儿也早就有所了解了。她相信,以她母妃的性格,哪怕是死,也绝无可能委身于那个脑满肠肥的大臣。

  “嘛!你们这对假母女倒是心有灵犀,不过,我说的其实也没大错哦!那个肥仔,就快要用强的了。这几天他软硬兼施,又是讨好又是让侍女给你母妃上媚药,却始终得不到她一句服软的话,那个家伙的忍耐就快到极限了哦!”

  风铃儿突然抬起了头,她猛地转头看向那名黑发女子,把她都吓得向后微微一仰。

  然后风铃儿站起身,抓起那每天有人送来却又被她自己扔到地上食物往嘴里一顿猛塞。

  然后她脸颊鼓鼓的,点上了桌上的烛火,拿出那些她向来嗤之以鼻的胭脂妆粉,对着桌上的铜镜细细地妆点起了自己的脸蛋。

  等风铃儿咽下了口中最后一口食物,风铃儿也已经重新画上了红妆。

  看着镜中绝美的人儿,风铃儿倾城一笑。

  她起身换上一套比平时更加艳丽媚人的红色衣裙,挺了挺傲人的双峰,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守在门口的士兵警惕地拿起兵器,却看到打扮得体的公主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美得他连兵器掉在了地上都不自知。

  “兵哥哥,麻烦跟大臣转达一下,就说本公主愿意尽快结亲了。”

楼兰城

  公主快要出嫁的消息在楼兰城不胫而走,据传言,公主决定要通过比武的方式来招来自己的如意郎君。

  “本公主要嫁就得嫁全楼兰最勇猛的战士!”  这句话激起了整个楼兰所有青年才俊的热情,毕竟公主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更别提娶了公主同时也就意味着成为新一任的楼兰之主。

  所有的楼兰青年都在准备迎接比武当天的到来,楼兰城内的铁匠铺更是直接挤爆。

  而在这热闹的楼兰城,有三个人全身用长袍和面纱遮的严严实实,尽可能不惹人注意的穿行在人群中,等到确认没人跟着他们,才偷偷走进一间极不显眼的小屋。

  “呼啊!我们就要一直这样当老鼠一样爬来爬去嘛!”  颜如玉摘下了面纱和长袍的兜帽,撅着嘴不满道。  秦妙真白了她一眼,见她还在抱怨,索性直接把目光看向了她露在长袍地下的裸足上。

  这下颜如玉终于安静了,乖乖地坐在一边。

  两人沉默了一阵,随后一起将目光看向了那长袍底下的第三个人。

  “武公子,楼兰的未来,可就都靠你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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