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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蝶后】(1)
作者:zhchl123456789
2025年12月2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9431
柳媚柔,舞台上轻盈跃动的“芭蕾舞皇后”,脚尖点地时,仿佛能触及星辰。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你嫁给了大你四十岁的苏氏集团创始人,成了苏夫人。再后来,你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苏浅浅和苏软软。你和年迈的丈夫之间谈不上什么感情,更像是一份冰冷的契约,用你的青春和自由,换取了那个你倾注了所有心血的芭蕾舞团的喘息之机。
如今,丈夫死了。你成了苏氏集团名义上的总裁,带着两个因为早产而格外纤弱、性格怯懦的女儿。聚光灯和掌声早已远去,只剩下空旷老宅里的回音,以及办公室里堆积如山、你却完全看不懂的文件。你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锁进金丝笼的天鹅,空有优雅的形态,却再也飞不起来。
浓得化不开的檀香味道,沉甸甸压在苏氏老宅的灵堂里,混着百合与菊花的冷冽香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黑幔白花,挽联如瀑。你跪在灵前最靠前的位置,一身素黑,臂上缠着麻布。你的腰背习惯性地挺得很直,脖颈纤细,下颌收着,像一只被迫低垂的天鹅。你的两侧,紧挨着跪了两个小小的身影,是你的双胞胎女儿,苏浅浅和苏软软。两个女孩刚满十三岁,身形单薄得像初春的柳枝,此刻低着头,肩膀微微瑟缩着。
你能感觉到女儿们的不安和恐惧,这恐惧像细针一样扎着你的心。你悄悄伸出手,在宽大的袖笼下,轻轻握住离你稍近的软软冰凉的小手。软软的手颤了一下,随即紧紧回握,仿佛抓住唯一的浮木。浅浅察觉到动静,也怯怯地将手伸过来,你们母女三人的手指在冰冷的灵前地下,无声地交握在一起,汲取着一点点可怜的暖意和勇气。
耳边是嗡嗡的诵经声。你眼前有些发花,照片上的人,你名义上的丈夫,大你四十岁的苏氏集团创始人,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十多年的婚姻,换来此刻灵前的位置,和这对因早产而格外纤弱、性格怯懦的女儿。膝下的蒲团硌得人生疼,你微微动了动脚踝。左脚脚踝骨处,有一道旧疤,是早年练舞留下的,此刻却仿佛又隐隐作痛起来。是为了护住那个风雨飘摇的舞团,你才把自己卖进了这深宅大院。如今舞团早已不知飘零何处,而你也困在了这里,还连累了两个无辜的女儿。
你正有些出神,一片阴影拢了过来,带着古龙水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烟草气。 黄茅在你身侧跪了下来,动作恭敬。他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白衬衫领口松了一颗扣子。他没看你,目光先温和地扫过紧挨着你的两个女孩,对她们安抚似的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落在灵前跳跃的烛火上。
浅浅和软软看到黄茅,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一丝。黄叔叔是父亲生前最得力的助理,父亲忙碌或威严让她们害怕时,总是黄叔叔温和地照顾她们。在她们有限的世界认知里,黄叔叔是和母亲一样,少数能让她们感到些许安全的大人。 “嫂子,”黄茅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恰到好处的喑哑和关切,“跪久了伤身。老爷子在天之灵,也不愿见你们这样。”他的“你们”,自然地将两个女孩也包含了进去。
你没动,也没应声,只是眼睫微微颤了一下。
黄茅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滑过你放在膝上的手,和袖笼下与女儿们交握的指尖,然后,他的视线向下,落在你的脚上。你穿着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样式极简,此刻左脚鞋带不知何时松脱了,一端软软地垂在乌亮的地砖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征询,身体微微前倾,就这么自然地伸出手去,指尖碰到了你冰凉的鞋面。你像被烫了一下,小腿肌肉瞬间绷紧,脚往后缩了缩,却又停住。浅浅和软软也睁大了眼睛,怯怯地看着这一幕。
“鞋带松了。”黄茅说,语气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妥。他单膝抵着冰凉的地砖,俯下身,黑色的西装裤料在膝盖处绷紧。他的手指灵活,很快将那根细长的黑色鞋带重新穿过金属扣眼,动作不疾不徐,甚至称得上优雅,指尖偶尔不经意擦过你脚踝处的黑色袜子。
你僵着身体,垂下眼帘,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和他低垂的、专注的侧脸。檀香的味道里,混入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暖意的气息,霸道地钻进你的鼻腔。灵堂里那么多人,所有的视线似乎都若有若无地聚焦在这一角,你感到耳根发热,胸口发闷,握着女儿们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两个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你的不安和周围视线的压力,更紧地贴向你,小脸发白。
系好了。他直起身,依旧跪着,没有立刻退开,而是抬起头,先对两个受惊小鹿般的女孩温和地笑了笑,然后用那双映着烛火的眼睛,看向你。
“嫂子,”他又唤了一声,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像滚烫的珠子落进你耳中,“以后,我护着你们。”
你猛地抬起眼,撞进他的视线里。那里面有你看不清的东西,太浓,太重。护着你们?这偌大的苏氏,这深不见底的豪门,这对怯懦单纯的女儿,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有谁能倚靠?丈夫生前,眼里只有他的商业帝国,对这对体弱的女儿,也不过是偶尔问及。而你,一个空有“芭蕾舞皇后”虚名、实则对商业一窍不通的软弱母亲,拿什么保护她们在失去顶梁柱后的风雨飘摇中不受欺凌? 你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黄茅没有等你回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你和孩子们一眼,然后缓缓站起身,膝盖离开地砖时,发出一声细微的摩擦声。他微微颔首,退后一步,又退一步,重新融入灵堂那一片黑压压的人影与哀戚的氛围里。
你低下头,看着左脚鞋带上那个过分端正的结,又感受着掌心女儿们冰凉而依赖的抓握,心头一片混乱。脚踝处的旧疤,隐隐作痛。
——
时间像指缝里的沙,流得无声无息。灵堂的肃穆换成了总裁办公室的冷清。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光可鉴人,上面文件堆积如山,你却很少去碰。那些复杂的报表、合同、项目书,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油墨和焦虑的气味。
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带着特有的节奏。
“进。”你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轻声说。
黄茅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文件夹。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他没有直接走到办公桌前,而是径直来到沙发区,在你斜对面坐下。
“柳总,”他开口,将文件夹放在茶几上,“这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主要是上季度几个子公司的营收汇总,还有开发区那块地的最终合作方案。” 你的指尖蜷缩了一下。“你看了就好,”你端起茶杯,“这些……我不太懂。” 黄茅笑了笑,那笑容温和,带着理解和包容。“不急,慢慢来。”他身体微微前倾,耐心解释着文件内容,条理清晰,语气沉稳,每一个字都落在实处,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你听着,紧绷的肩颈似乎放松了些。你“嗯”了一声。
“还有,”黄茅的声音放得更柔和了些,“运营部的赵副总,家里有事需要长期请假。他那个位置关键,我考虑让项目部的孙经理顶上去。孙经理能力不错,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做事稳重。”
你记得那个赵副总,看你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让你不舒服的审视和轻视。上次那个为偏远地区儿童捐赠舞蹈用品的提案,他驳斥得毫不留情。是黄茅几句话圆了过去。
“孙经理……我记得他。”你低声说。
“是啊,人很踏实。”黄茅点头,“还有审计部那边,李总监退休,我物色了一个新人,叫周正,之前在‘立信’做得很好。”
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岗位,从他嘴里平稳地道出。公司那么大,你认不全,也记不住。你只觉得,有黄茅在,这些烦琐的、令人头痛的人事和决策,似乎都不再是问题。他就像一座沉稳的山,挡在你和外面那个复杂喧嚣的世界之间,也挡在了你和女儿们可能遭受的风雨之前。
你轻轻吐了口气,终于伸出手,拿起了钢笔。你没有翻开文件夹细看,只是在黄茅指尖点下的签名处,流畅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黄茅看着你签完,收起文件夹。“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下周市政的慈善晚宴,不少头面人物都会去。您需要准备一下。礼服和首饰,我已经让人去挑了。”他顿了顿,看向你,眼神里是熟悉的稳妥,“浅浅和软软那天学校有活动,我让司机和保姆接送去,您放心。”
他总是这样,体贴入微,把一切都想好,安排好,包括女儿们的琐事。你望着他,点了点头。
黄茅站起身,“那您休息,我先去处理这些。”他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看你,阳光在他侧脸上切出明暗的线条。“晚上有个私人酒窖的红酒品鉴,朋友办的,氛围很轻松。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总闷在办公室里也不好。”
他的邀请随意而自然。你怔了怔,手指绞在了一起。你知道应该拒绝,可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双眼睛,却变成了一个几不可察的点头。
“好。”黄茅笑了,那笑容比刚才更真切了些,“下班我来接您。”
门轻轻关上。你靠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这偌大的集团,这冰冷的办公室,这四面八方涌来的压力,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你稍稍依靠,让你觉得浅浅和软软的未来能有起码的保障?你只是个跳芭蕾的,是那一纸婚约把你拽进了这里。你像一只被突然抛入深海的天鹅,而黄茅,是朝你伸来的,唯一似乎可靠的手。 ——
慈善晚宴设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你挽着黄茅的手臂走进来,身上一袭月白色的露肩长裙,裙摆缀着细碎的钻,走动间流光溢彩。头发松松挽起,露出优美的颈项,戴着一套黄茅准备的珍珠首饰。你依旧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脊背挺直,嘴角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有些飘忽。
黄茅周到地引领你,与各路人马寒暄。他今天格外挺拔,深蓝色西装合体,谈笑间既保持了对你的尊重与维护,又不失商人的圆融。
“柳总,黄总,幸会幸会!”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响起。
你循声望去,心下一沉。
来人是王艳。你大学时的同学,曾经舞团里的竞争对手,如今是“宏达建材”老板的夫人,而“宏达建材”,是苏氏集团多个重要项目的长期材料供应商。 王艳一身猩红色的紧身长裙,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角岁月的纹路和眉梢那股刻意张扬的锐利。她挽着一个矮胖秃顶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正是“宏达”的老板,钱总。王艳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你身上扫过,从头发丝到裙摆,最后定格在你颈间的珍珠项链上,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哟,媚柔,真是好久不见。”王艳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个人听见,“当年咱们在舞团,你可是‘芭蕾舞皇后’,高高在上,我们这些配角只能仰望。没想到……啧啧,真是时移世易。”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黄茅,又落回你身上,“不过,你命还是好,苏老爷子走了,这不,还有黄总这样的‘得力助手’鞍前马后,照顾得无微不至。这裙子,这珍珠……黄总眼光真不错。” 话里的刺,裹着一层虚伪的糖衣,扎得人生疼。周围隐约投来几道看好戏的目光。你的脸颊微微发热,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你能感觉到身旁黄茅手臂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但立刻恢复了放松。
“钱夫人说笑了。”黄茅上前半步,恰到好处地隔开了王艳过于迫近的视线,他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商业笑容,语气不卑不亢,“柳总是苏氏集团的掌舵人,我作为下属,做好分内工作而已。钱夫人今天光彩照人,钱总好福气。”他顺势将话题引向钱总,“钱总,上次开发区项目提到的特种建材指标,我们技术部还有些细节想跟贵方再碰一下,不知钱总明天上午是否方便?”
钱总显然更关心生意,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打着哈哈:“方便,方便!黄总安排就是。”
王艳被轻轻挡了回去,又被丈夫的生意话题岔开,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黄总真是八面玲珑,难怪苏老爷子生前那么器重你。”她轻轻晃着酒杯,目光再次转向你,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清晰,“媚柔啊,不是我说你,有些事呢,也得自己上上心。这偌大的苏氏,总不能事事依赖别人吧?我听说,你连最基本的财报都看不明白?这可不行呀,底下人看着呢。还有你那对双胞胎,叫什么来着?浅浅、软软?好像胆子特别小,见了人都不敢说话?这可不像我们苏家的孩子……哦,对不起,瞧我这记性,是苏家的孩子。”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你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你的无能,你对黄茅的依赖,还有你最珍视却也因此最愧疚的女儿们的怯懦。你的脸色白了白,指尖冰凉。你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
黄茅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冷的光。他侧身,似乎无意间用半个肩膀护住你,举杯向王艳示意,声音平稳依旧:“钱夫人关心集团,真是有心了。柳总刚刚接手,很多事需要时间适应。至于孩子们,年纪还小,性格安静些也是常事,苏老爷子生前也很疼爱两位小姐。”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郑重,“说到孩子教育,我倒是听说钱夫人公子最近在国际学校表现优异,还拿了数学竞赛奖?真是虎父无犬子,钱总和夫人教子有方,令人佩服。”
这番话,既轻描淡写化解了王艳对你能力和女儿们的攻击,又将话题引向对方可能更受用的夸赞,同时提醒着对方,他黄茅对合作方的情况并非一无所知。 王艳被噎了一下,提到自己儿子,脸色稍微好看了点,但显然不甘心就此罢休,还想再说什么。
钱总却似乎对黄茅提到的建材细节更上心,又或许觉得夫人言语有些过火,轻轻扯了一下王艳的手臂,笑道:“哎,夫人,你就别瞎操心了。柳总、黄总,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再聊聊那个指标的事儿?”他给了王艳一个眼色。 王艳这才悻悻地哼了一声,没再继续,但投向你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和优越感。
黄茅顺势道:“好啊,钱总,这边请。”他转头,极自然地低声对你说:“柳总,您先稍坐,我和钱总谈点技术细节,很快回来。”他的手在你背上极轻地安抚性地按了一下,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你点了点头,看着黄茅引着钱总走向稍远处的露台。王艳挽着丈夫,临走前又回头瞥了你一眼,那眼神像刀子。
你独自站在原地,周围喧闹的人声仿佛隔着一层膜。月白色的裙子似乎失去了光彩,珍珠项链也变得沉重。王艳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更让你心寒的是黄茅的反应。他应对得体,维护了你,可那维护更像是一种权衡后的圆滑处置,是出于对“宏达建材”重要性的顾忌,而不是……而不是出于对你这个人本身的回护。他甚至不能对王艳的刻薄言语表露一丝一毫的不满。
你感到一阵眩晕,走到角落的休息区坐下,手里的香槟一口没喝,却觉得喉咙干涩发苦。
露台边缘的阴影里,王艳并没有真的离开去谈生意。她端着一杯香槟,倚在雕花栏杆上,看着远处黄茅和钱总在另一端露台交谈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几个与她相熟、同样出身富商家庭的夫人凑了过来。
“艳姐,刚看你跟那位苏夫人说话?”一个穿着墨绿色礼服的年轻夫人轻声问,眼神瞟向远处孤坐的你,带着好奇和轻蔑,“那就是当年有名的‘芭蕾舞皇后’?看着是挺……我见犹怜的。”
王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皇后?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她声音不高,却足够让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听清,带着一种掌握秘辛的优越感,“舞跳得好有什么用?心比天高,命嘛……也就那样。当年多少人追,眼高于顶,结果呢?还不是嫁了个比她爸还大的老头子,图什么?不就是图苏家的钱和势。可惜啊,算盘打得精,没算到老头子走得这么早,留给她这么个大摊子,还有个病歪歪的舞团拖油瓶——哦,我听说那舞团早不行了,全靠苏家输血撑着。”
“真的呀?”另一个夫人掩口低呼,“看她那样子,温温软软的,不像能管这么大公司的人。”
“她能管什么?”王艳嗤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你的方向,“除了那张脸和那身段,还有当年那点虚名,她有什么?听说在公司里,就是个盖章傀儡,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得问那个黄茅。啧,黄茅倒是捡了个大便宜,老头子一死,他这‘助理’可就权倾朝野了,连带着……嘿嘿,美人相伴。”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
“看她今天那样,黄茅倒是护得紧。”墨绿色礼服的夫人说。
“护?那是做给人看的,也是拴住她的手段。”王艳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着杯壁,语气笃定,“黄茅什么人?精明得跟鬼似的。柳媚柔好拿捏,性格软,没主见,又带着两个怯生生、上不得台面的丫头片子,离了黄茅,她在苏氏一天都待不下去,那些虎视眈眈的元老能把她生吞了。黄茅这是把她当招牌供着,实际大权在握。你们看着吧,苏氏迟早得改姓黄。”
“那两个女孩……看着是挺怕生的。”有人附和。
“何止怕生?”王艳压低声音,却更添刻薄,“我听说,胆子小得像老鼠,在学校也不合群,成绩也就那样。苏老爷子在的时候就不太待见,嫌她们不够大气,不像苏家种。现在更别提了,全靠着她们妈那点……嗯,靠黄茅照顾着。你说,这当妈的,自己立不起来,连孩子都教得这般畏畏缩缩,将来可怎么好?苏家这么大产业,难道真交给外人,或者这两个扶不起的阿斗?”
她的话像毒液,缓缓渗入空气中。几个夫人听着,有的点头,有的露出同情又鄙夷的神色。她们看向你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审视和轻慢。
王艳很满意这种效果。她终于觉得,当年在练功房里被你的光彩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做配角的憋闷,稍稍纾解了一些。
“算了,不提她了,没意思。”王艳最后挥挥手,仿佛拂去什么不洁的东西,重新挂上灿烂的笑容。
那些低语,你并未亲耳听闻全部,但你能感受到那些时不时掠过的、掺杂着怜悯、讥嘲和评估的视线,如芒在背。你知道王艳不会放过任何诋毁你的机会。 没过多久,黄茅回来了。他在你身边坐下,距离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古龙水味。
“不舒服?”他问,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带着关切。
你摇了摇头,没看他。
“王艳的话,别往心里去。”黄茅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你能听见,“她那个人,向来如此。大学时就嫉妒你,现在……不过是找个机会发泄罢了。” “她说的是事实。”你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
黄茅沉默了一下。“事实如何,不重要。”他说,侧过头看你,目光深沉,“重要的是,你现在是苏氏的总裁,浅浅和软软的母亲。‘宏达’对我们几个核心项目很重要,钱总这人还算讲利益,但他耳根子软,王艳能吹风。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顿了顿,语气放柔,“媚柔,有些委屈,暂时得受着。为了集团,也为了……孩子们能有个安稳的环境。等我们根基更稳一些……”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忍耐,妥协。
你闭上眼睛。为了女儿,你似乎永远只能选择忍耐和妥协。
黄茅的手轻轻覆上你放在膝上的手,温暖有力。“相信我,”他低声说,像一句咒语,“我会处理好一切。王艳那边,我会有办法让她收敛。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在我身边就好。”
他的掌心很热,几乎灼烫。你没有抽回手。你能感觉到周围依然有目光在打量你们,或许其中就有王艳讥诮的视线。你感到疲惫,感到屈辱,却也感到一丝可悲的依赖。不相信他,你还能相信谁?为了浅浅和软软那两双清澈却怯懦的眼睛,你似乎只能抓紧眼前这唯一似乎可靠的浮木。
晚宴的后半程,你更加沉默。黄茅一直陪在你身边,应对着其他前来攀谈的人,偶尔与你低语,姿态亲昵而自然。但你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回去的车上,两人都很沉默。你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黄茅,你说护着我和孩子们……如果有一天,我和‘宏达’的合作,只能选一个呢?”
车内安静了几秒。
黄茅没有立刻回答。良久,他才缓缓说道:“不会有那么一天。”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我会让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你没有再问。你靠在椅背上,感到无边的疲倦。脚踝处的旧伤,又在隐隐作痛。这一次,那疼痛连着心,沉甸甸地往下坠。
披在肩上的他的外套,终究也捂不热从心底漫上来的寒意。而王艳那张涂抹精致、充满讥诮的脸,宴会上那些窃窃私语可能的内容,和女儿们怯生生依赖着黄茅的模样,在你脑海中交替浮现,让你一夜无眠。
你刚推开家门,脚上的高跟鞋还没来得及脱,就听见主卧那边传来压抑的呜咽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甜腻又腥甜的气味,让你心头猛地一紧。
你快步走过去,卧室门半掩着,里面灯光昏黄。
推开门的一瞬间,你整个人僵在原地——
两个一模一样的初中女生,浅浅和软软,正并排趴在你那张宽大的欧式大床上。
她们的校服裙都被掀到腰上,白色的棉质内裤褪到膝盖处,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中间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黄茅,那个你一直信任的助理,正站在床边,西裤拉链大开,一根粗硬的肉棒正抵在软软微微颤抖的穴口。
你看见他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龟头强硬地挤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窄小入口,粉嫩的穴肉被撑得发白,处子血丝混着透明的液体缓缓淌下。
软软疼得尖叫出声,细白的脚趾蜷得死紧,指节发青。
“妈……妈妈……”浅浅侧过脸,泪眼婆娑地看向你,声音都在发抖,“黄叔叔说……说要教我们怎么……怎么伺候男人……”
黄茅听见你的脚步声,回头看见你站在门口,脸上却没有半点慌乱,反而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动腰身,让粗大的肉棒在软软稚嫩的穴道里进出,一边朝你开口,语气轻佻又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柳总,您回来得正好。”
“我这是在帮您教育女儿呢,您这么多年忙着跳舞、忙着当花瓶夫人,可没时间教她们怎么取悦男人。”
“您看,软软这小屄多紧,夹得我都快射了。”
你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像被重锤砸中,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想尖叫,想冲上去把人拉开,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 黄茅见你没动,胆子更大了,他伸手抓住浅浅的腰,把她也拉过来,让她跪趴在软软旁边,命令道:“浅浅,把屁股再撅高点,让你妈妈看清楚。”
浅浅哭着照做,雪白的臀瓣高高抬起,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晶莹的湿润。
黄茅抽出沾满血丝的肉棒,啪地一声打在浅浅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然后将龟头抵在她紧闭的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往里顶。
你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颤抖着开口:“黄……黄茅……你住手!”
他却只是回头看了你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欲望:“住手?柳总,您现在连公司章都盖不了,还想管我?”
“您乖乖看着吧,等我把两个小丫头都开苞了,再来好好伺候您。”
说着,他腰身猛地一沉,粗硬的肉棒整根没入浅浅的身体,少女尖锐的哭叫瞬间响彻整个卧室。
你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只能扶着门框,才没有当场倒下。
你胸口像被火烧一样,愤怒一下子冲破了刚才的震惊,嗓子都发哑了。 你踉跄着冲进卧室,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声音颤抖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尖锐。
“黄茅!你放开她们!你这个畜生!”
你扑向床边,想把黄茅从浅浅身上拽开,可手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反手一把扣住手腕。
他动作快得吓人,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你的一字肩针织衫下摆,隔着蕾丝内衣精准地捏住你左边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拧。
剧烈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炸开,你腿一软,“啊——”地一声娇喘,整个人扑通跪倒在床边地毯上。
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内裤湿得一塌糊涂,你竟然在他这一拧之下直接高潮了。
黄茅低头看着你,嘴角勾起恶劣的笑,肉棒还在浅浅紧窄的屄里缓慢抽送,带出湿红的淫水和处子血。
他嗓音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柳总,您看看您自己,奶头这么硬,下面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您那死鬼老公走了十年,您这骚屄早就饿坏了吧?”
你跪在地上,脸颊烧得通红,羞耻和愤怒交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腿间一片狼藉,牛仔裤裆部甚至隐隐透出深色水痕。 浅浅和软软趴在床上,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却不敢乱动,只能侧过脸看着你。 软软声音细得像蚊子:
“妈妈……疼……”
黄茅听了反而更兴奋,腰身猛地一顶,把肉棒整根捅进浅浅稚嫩的屄底,龟头狠狠撞在花心上。
浅浅尖叫一声,小穴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嫩肉死死绞紧入侵的巨物。
他一边大开大合地干着浅浅,一边俯身用沾满血丝和淫水的手指,抹过你红肿的乳头,粗鲁地揉捏。
“柳总,您就跪在那儿好好看着。”
“等我把这两个小丫头肏得下不了床,再来肏您这朵人人都想上的芭蕾玫瑰。” 你咬着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发现自己竟然挪不开目光。
黄茅的肉棒在女儿粉嫩的屄里进出,粗硬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次深深顶入,都带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和丝丝血迹,滴在你那张昂贵的米白色床单上。
你心里恨得要死,可身体却诚实地又开始发热,乳头被他拧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却又痒得难受。
你想爬起来反抗,可膝盖一用力就软得发抖,只能维持着跪姿,双手撑在地毯上喘息。
黄茅见你这副模样,笑得更嚣张了,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胯部撞在浅浅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浅浅,你看你妈妈多骚,跪在那儿流口水呢。”
浅浅哭着摇头,却被他掐着腰强迫抬高臀部,只能任由那根可怕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软软趴在一旁,小穴还在往外淌着血水,眼神惊恐又无助地看着你。
你喉咙发紧,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黄茅在你面前,把你的两个宝贝女儿一个接一个地肏得哭叫连连。
空气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声响、少女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黄茅忽然加快速度,低吼一声,肉棒深深埋进浅浅体内,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稚嫩的子宫。
浅浅被烫得全身一颤,小穴痉挛着绞紧肉棒,又一次哭出声来。
他抽出还沾着白浊和血丝的肉棒,啪地拍在你脸颊上,带着湿热的腥味。 “柳总,轮到您了。”
你浑身一抖,泪水混着羞耻滑过下巴,却发现自己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你还跪在地毯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泪水顺着下巴往下滴,脑子乱成一团。 黄茅喘着粗气抽出那根还沾着浅浅处子血和白浊的肉棒,啪地甩在你脸颊上,热乎乎的腥味直冲鼻尖。
他低头看着你,眼神像在看一件即将到手的玩具,嘴角勾着恶劣的笑。 “浅浅,软软,还愣着干嘛?”
“过来,把你们妈妈按好了,让她把腿分开。”
两个女孩哭得眼睛都肿了,身上还挂着被撕扯过的校服,可听到黄茅的命令,还是颤巍巍地从床上爬下来。
她们光着下身,小穴红肿不堪,腿根全是血丝和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浅浅最先走到你身边,泪汪汪地跪下,小手抓住你的胳膊,声音哽咽:“妈妈……对不起……黄叔叔说……说不听话就会打我们……”
软软也跪到你另一边,抱住你的腰,把脸埋进你针织衫里,哭得一抽一抽。 她们虽然哭着,却还是听话地把你往后推,让你仰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你想挣扎,可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棉花,稍微一动就腿根发颤,只能红着脸摇头:“浅浅……软软……别听他的……妈妈求你们……”
黄茅已经蹲下来,粗暴地解开你高腰牛仔裤的纽扣,拉链一扯,连带着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一起往下扒。
牛仔裤被褪到膝盖处,你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光洁无毛的粉嫩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吹了声口哨,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你饱满的阴唇,轻轻一拨,就带出黏腻的透明淫水。
“啧,柳总,您这白虎屄可真漂亮,粉粉嫩嫩的,跟您女儿们一样水多。” 你羞得想死,脸红到耳根,双腿本能想并拢,却被浅浅和软软死死按住膝盖。 她们哭着把你的腿分得更开,让整个私处毫无遮挡地呈现在黄茅面前。 黄茅握着自己又硬起来的粗长肉棒,用龟头在你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擦,马眼蹭过敏感的阴蒂时,你忍不住“啊”地一声娇喘,腰都弓了起来。
他笑得更嚣张,腰身一沉,龟头强硬地挤开你从未被进入过的紧窄入口。 剧痛混着异样的酥麻瞬间炸开,你尖叫出声,眼泪哗哗往下掉。
处女膜被粗暴撕裂的疼让你浑身发抖,可那根滚烫的肉棒却一点点往里推进,把你紧致的穴肉撑得满满当当。
“操,真他妈紧!”黄茅低吼着,整根鸡巴狠狠捅到底,龟头直撞花心。 你疼得眼前发黑,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反而把肉棒绞得更深。
浅浅和软软跪在你两侧,按着你的腿不让你乱动,泪水滴在你胸口。
黄茅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极深,囊袋拍在你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你哭叫着摇头,声音却越来越软,带着不自觉的颤音:“不要……啊……太深了……”
可身体却背叛了你,敏感的穴道在粗硬肉棒的摩擦下很快分泌出更多淫水,抽插声变得咕叽咕叽又黏腻。
黄茅俯身咬住你挺立的乳头,牙齿轻轻一磨,你又是一阵战栗,小穴猛地收缩。
他一边肏你,一边命令女儿们:“浅浅,去舔你妈妈的奶子。软软,亲她嘴巴,别让她乱叫。”
两个女孩哭着照做,浅浅含住你另一边乳头轻轻吮吸,软软吻上你的唇,把你的哭声堵回去。
你被母女三人同时“伺候”的羞耻感淹没,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黄茅在你体内横冲直撞。
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敏感点,你很快就又到了高潮边缘,穴肉疯狂痉挛。 黄茅低吼一声,肉棒深深埋进你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去,把你烫得又一次尖叫高潮。
他射完还不拔出来,压着你喘息,嘴角贴着你耳廓低笑:“柳总,从今天起,您和您女儿们,都是我的了。”
你泪眼模糊地看着天花板,心如死灰,却发现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绞着那根仍在你体内的肉棒。
你站在董事会议厅侧门,身上那件透明开裆的白色芭蕾舞裙轻得几乎不存在,薄纱贴着皮肤,胸前两点和下身光洁的白虎屄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裙摆只到大腿根,稍微一动就完全遮不住。
黄茅站在你身后,手掌贴在你腰上,声音低得只有你们两人能听见。
“柳总,董事们都等着看您表演呢。”
“跳完这支《天鹅湖》选段,您就把腿抬到最高,让大家看清楚您下面是不是还肿着。”
你脸烧得通红,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可还是踮起脚尖,走进会议厅中央。 长条会议桌两侧坐满了苏氏集团的董事们,十几个男人,西装革履,目光像钉子一样扎在你身上。
有人吹了声口哨,有人直接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你听见有人低声笑:“啧,芭蕾舞皇后现在改行跳脱衣舞了?”
音乐响起,是《天鹅湖》那段经典的独舞。
你深吸一口气,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旋转、跳跃。
透明薄纱随着动作飘起,饱满的奶子晃得厉害,粉嫩的乳头在纱下清晰可见。 每一次大跳、每一次 arabesque,裙摆都彻底掀开,下身开裆的设计让光洁
无毛的阴阜和粉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你能感觉到冷气吹过腿间,湿润的穴口微微收缩,羞耻地渗出一点晶莹的淫水。
你转到会议桌前,做了个下腰动作,胸部几乎贴到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后面的董事们清楚地看见你被肏得还有些红肿的屄口,甚至能看见里面残留的淡淡白浊。
黄茅坐在主位,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你。
他忽然开口:“柳总,抬腿,让董事们看清楚您这几个月被滋润得有多好。” 你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听话地走到会议桌边,背对众人,双手撑着桌面,慢慢把一条腿抬到最高。
芭蕾软开度让你轻易就把腿笔直举过头顶,脚尖绷直。
这个姿势让整个私处彻底敞开,粉嫩的阴唇微微分开,穴口还带着昨晚被黄茅肏过的红肿,隐约能看见里面湿润的嫩肉。
会议厅里响起一片吸气声和低笑声。
有人直接伸手过来,粗糙的指腹在你阴唇上抹了一把,带出黏腻的水丝。 “柳总,您这屄水真多,跳个舞就湿成这样?”
你羞得浑身发抖,腿却不敢放下,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黄茅起身,走过来,站在你身后,解开西裤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 他握着粗长的鸡巴,用龟头在你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然后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你“啊——”地一声娇叫,双手死死撑住桌面才没软倒。
音乐还在响,他却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开始大开大合地肏你。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龟头狠狠撞在你花心上。
董事们看得眼睛发直,有人已经把手伸进裤裆开始撸。
黄茅一边肏你,一边朝他们笑:“各位董事,柳总的屄紧不紧?水多不多?” 你哭着摇头,声音却被撞得支离破碎:“不要……啊……在这里……” 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抽插,敏感的穴肉死死绞紧肉棒,很快就被顶到高潮。
你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溅在昂贵的会议桌上。
黄茅低吼一声,肉棒深深埋进你子宫口,又一次滚烫地射满你。
他抽出还在滴精的鸡巴,拍了拍你臀瓣:“柳总,表演很成功。”
“接下来,董事们想怎么玩,您都得配合。”
你瘫软在会议桌上,透明舞裙凌乱地堆在腰间,下身一片狼藉,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董事们已经围上来,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瘫在会议桌上,透明芭蕾舞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下身满是黄茅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董事们围在你身边,裤链拉开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握着硬挺的肉棒往你腿间凑。
黄茅忽然伸手,一把把你从桌上抱起来,让你面对着他,双腿盘在他腰上。 粗长的鸡巴还硬着,直接从下往上“噗嗤”一声又捅进你刚被肏得红肿的屄里,顶得你“啊”地一声哭叫。
他就这样抱着你,大步往会议厅外走,每走一步,肉棒都在你体内深深顶一下,龟头撞得你花心发麻。
你羞耻得想死,双手本能环住他脖子,脸埋进他肩窝,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会议厅的门一开,外面整个36楼开放办公区的员工全看见了这一幕。 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有人惊得手机都掉了,有人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拍。 黄茅故意放慢脚步,抱着你边走边肏,鸡巴一下下往你最深处撞,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精液。
你哭着摇头,声音断断续续:“不要……啊……别在这儿……求你……” 可他偏偏把你抱得更高,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看见你被开裆舞裙露出的白虎屄正吞吐着他的粗屌。
透明薄纱下,你饱满的奶子随着撞击一晃一晃,乳头硬得发疼。
办公区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小声惊呼:“天啊,那是柳总?!”
有人吹口哨:“黄总牛逼,柳总的屄看起来真嫩!”
一个年轻女员工红着脸捂嘴,却忍不住偷看。
两个男员工直接议论:“听说柳总以前多高冷,现在被黄总肏得直流水。” “你看她奶子晃的,啧啧,真想摸一把。”
黄茅抱着你一路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还故意停下脚步,腰身猛地一挺,连着快速抽插了十几下。
你被顶得哭叫连连,小穴一阵痉挛,又一次当众高潮,淫水混着精液喷了他一裤子。
他低笑,在你耳边说:“柳总,您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您是我肏的了。” 你羞得浑身发抖,泪水打湿他的衬衫,却发现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绞紧他的肉棒。
员工们围得更近,有人甚至大胆地伸手来摸你晃动的奶子,指尖刚碰到乳头,你就“呜”地一声又泄了些水。
黄茅抱着你转了个圈,让每个人都看清你被肏得失神的模样,才终于抱着你走进办公室,反手锁上门。
可门上的大片落地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的人还能清楚看见里面。
他把你按在办公桌上,掀起舞裙,从后面又狠狠插进来,继续大开大合地肏你。
你趴在桌上,脸贴着冰凉的玻璃,眼泪模糊地看着外面那些议论纷纷的员工。 有人举着手机拍,有人直接对着玻璃比划。
你听见隐约的议论声:“柳总的叫床声真骚……”
“黄总体力真好,肏了这么久还不射。”
黄茅掐着你腰,鸡巴一次次捅到最深,低吼着又一次射进你子宫。
你被烫得又一次高潮,哭着瘫软在桌上,透明舞裙彻底湿透,黏在身上。 他抽出肉棒,精液从你红肿的屄口汩汩往外流,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柳总,今天就到这儿。”
“明天继续,让全公司都看看您有多浪。”
你趴在那里,泪水混着汗水,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见外面员工们还在兴奋地议论你。
你被黄茅开车带到这片拆迁工地时,天已经黑透了,小雪纷纷扬扬落在肩头。 透明薄纱的白色连衣裙在寒风里贴着身体,胸前两点和下身白虎屄若隐若现,腿间还残留着下午被黄茅射进去的精液。
黄茅把你和浅浅、软软一起推进保安队那间大通铺板房,门一关,里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亮起来。
十几个保安,穿着统一蓝色制服,身上满是灰尘和汗味,正围着煤炉喝酒吃肉。
黄茅拍拍手,笑得得意:“兄弟们,这块拆迁多亏你们卖力,钉子户全拿下了。”
“今晚奖励给你们——苏氏集团的柳总和她两个小女儿,随便玩,玩坏了算我的。”
保安们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有人直接吹起口哨。
一个光头保安队长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你湿透的下身:“黄总大气!柳总这大奶子大屁股,早就想尝尝了!”
你吓得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浅浅和软软,两个女孩也穿着同样透明的薄纱小裙,哭得小脸煞白。
黄茅临走前还捏了把你的奶子,丢下一句:“好好伺候兄弟们,明天我来接。” 门“砰”地关上,板房里瞬间只剩你们母女三人面对十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保安们把煤炉往边上推,腾出中间一张大通铺,上面铺着脏兮兮的军绿色被子。
光头队长一把抓住你的胳膊,把你拽到通铺中央,按着你跪下。
他解开裤腰带,掏出一根黑粗的鸡巴,直接怼到你嘴边:“柳总,先给哥几个舔舔,润润嗓子。”
你泪眼模糊地摇头,可后面有人已经把浅浅和软软也按倒,女孩们细细的哭声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被迫张开嘴,那根带着汗臭的肉棒直接捅进喉咙,顶得你干呕连连。 很快你就被人按在通铺上,透明裙子被撕得粉碎,双腿被粗暴分开。
一根根不同的鸡巴轮流插进你湿润的屄里,每一下都撞得极深,带出“啪啪啪”的水声和精液。
有人掐着你的奶子狠肏,有人把鸡巴塞进你嘴里深喉,有人甚至把你翻过来从后面干你的后庭。
你哭叫着,声音却越来越软,身体在连续的高潮中一次次痉挛,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床。
浅浅和软软也被分给不同的保安,女孩们稚嫩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红肿,哭声和呻吟混在一起。
整个板房里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的低吼和你们母女三人的哭喘。 一个保安射完还不满足,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在他鸡巴上自己动。
你羞耻得想死,却被身后的人推着腰,只能上下套弄,奶子晃得厉害。 另一个保安把软软抱到你面前,让你们母女面对面亲吻,自己则从后面肏软软的小屄。
你被迫吻着女儿泪湿的小嘴,听着她被肏得细细的呜咽,下身又是一阵收缩。 整整一夜,十几个保安轮流上阵,你们母女三人被翻来覆去地干到天亮。 你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屄口和后庭都肿得合不拢,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身上满是牙印和吻痕。
天蒙蒙亮时,黄茅推门进来,看见你们瘫在通铺上,笑着摇头:“啧,玩得挺狠啊。”
“柳总,表现不错,下次再奖励。”
你虚弱地蜷缩着,泪水干了又湿,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见保安们还在意犹未尽地议论你们母女的屄有多紧、奶子有多软。
你被黄茅的车直接送到金茂君悦88层,身上只裹着一件极短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勉强盖到大腿根,胸前深V 几乎遮不住饱满的奶子,下身真空,稍稍一动就能看见红肿的白虎屄。
浅浅和软软也被带在身边,两个女孩穿着同样暴露的粉色蕾丝小裙,哭红的眼睛低垂着不敢抬头。
电梯门一开,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已经等在门口。
她叫王艳,今年40岁,和你是大学同班同学,当年就一直嫉妒你长得比她漂亮、成绩比她好、家世比她优越。
如今她嫁给了黄茅的重要合作商钱总,摇身一变成了“钱太太”,一身香奈儿高定,脖子上戴着卡地亚的钻石项链,眼神里满是报复性的快意。
王艳一看见你们母女三人,嘴角勾起刻薄的笑。
“哎哟,这不是我们当年芭蕾系的系花柳媚柔吗?”
“啧啧,现在怎么带两个小丫头穿成这样来卖啊?”
她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掀起你的裙摆,当着酒店服务生的面露出你光裸的下身。
“还是白虎呢,听说被黄总玩得都肿了?”
“钱总今晚想尝尝你这名器,顺便让你两个小女儿也学学怎么伺候人。” 你羞得浑身发颤,泪水瞬间涌上来,却被黄茅从后面推了一把,直接踉跄进宴会厅。
厅里已经坐满了赵总的生意伙伴,十几个男人举着酒杯,目光像狼一样扫过来。
王艳故意大声宣布:“各位老板,这就是苏氏集团的柳总裁和她一对双胞胎女儿,今晚免费陪酒陪睡,随便玩!”
她一把抓住浅浅的头发,把女孩拽到自己腿边,按着她跪下。
“当年柳媚柔在学校多清高啊,现在女儿也得给我跪着。”
你心疼得想冲过去,却被黄茅揽住腰,当众吻住你,把舌头伸进你嘴里搅弄。 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进你裙底,当着所有人面抠挖你湿润的屄口。
王艳看你被亲得喘不过气,冷笑一声,命令两个服务生把你和女儿们推到宴会厅中央的水晶茶几上。
你被按趴在冰凉的玻璃面上,裙子被掀到腰上,臀部高高翘起。
王艳亲自走过来,用高跟鞋尖轻轻踢开你的双腿,让你红肿的阴唇彻底暴露。 “大家看,这可是当年学校里多少男生意淫的对象,现在随便肏. ” 她又拽过软软,让女孩趴在你旁边,小小的臀部也翘起来。
“这对小双胞胎才14岁,嫩得能掐出水,黄总说随便内射,不用负责。” 男人们顿时围上来,有人直接解裤链掏出肉棒,有人拿出手机拍。
王艳坐在主位沙发上,翘着腿,端着红酒杯欣赏。
第一个男人直接从后面插进你的屄里,粗暴抽插,撞得你哭叫连连。
旁边有人把鸡巴塞进浅浅的小嘴里,女孩被呛得眼泪直流。
王艳走过来,俯身在你耳边低语:“柳媚柔,当年你抢我风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现在你和你女儿的屄,都得被我们玩烂。”
她伸手捏住你的乳头用力拧,你痛得尖叫,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正在肏你的肉棒。
男人低吼一声,直接射进你子宫深处。
紧接着下一个男人接上,继续猛干你被精液润滑的穴道。
王艳又让人把软软抱到你面前,让你们母女面对面看着对方被肏.
你泪眼模糊地看着女儿稚嫩的小穴被粗大肉棒撑开,女孩哭着喊妈妈,你却只能发出被撞碎的呻吟。
王艳笑得花枝乱颤:“真感人啊,母女情深。”
整整一晚,你们母女三人被十几个男人轮流玩弄,王艳全程指挥,时而让你舔她的高跟鞋,时而让女儿们互相舔逼给你看。
你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屄口肿得发紫,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
宴会散场时,王艳踩着你的奶子拍照留念:“柳媚柔,这照片发到校友群里,你说当年那些男生会怎么想?”
你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干涸,身边是同样被玩坏的两个女儿。
黄茅最后进来,笑着对王艳点头:“钱太太玩得开心就好。”
你裹着大衣,脸色苍白地站在沪海艺术中学初中部走廊尽头,手里攥着手机,指节发青。
屏幕上是学校内网的通知推送:一条标题为《初二(3 )班家长注意》的帖子,附件是昨晚金茂君悦宴会厅的完整视频。
视频里,你赤裸趴在水晶茶几上,被一个个男人从后面猛肏,奶子晃得厉害,哭叫声被清晰录下。
浅浅和软软稚嫩的身体也被无数次侵犯,小穴被粗大肉棒撑开,母女三人同时高潮的画面反复出现。
王艳的声音在视频里尖锐地笑着,指挥男人内射你们,还逼你们互相舔逼。 帖子已经挂了整整一夜,浏览量破万,评论区炸开了锅。
有学生匿名留言:“卧槽,这不是苏浅浅苏软软她们妈吗?!”
“天啊,柳阿姨居然这么骚……”
有老师用小号评论:“这视频太刺激了,柳媚柔的身材真极品。”
“双胞胎也太嫩了,以后上课怎么看她们?”
你颤抖着往女儿们的教室走过去,沿途学生们看见你,全都窃窃私语,有人直接举着手机对着你拍。
一个男生大胆吹口哨:“柳阿姨,视频里你叫得真好听!”
你羞耻得几乎站不住,泪水在眼眶打转,却还是强撑着走到初二(3 )班门口。
教室里已经乱成一团,学生们围在投影仪前,屏幕上正循环播放那段视频。 浅浅和软软缩在最后一排角落,哭得小脸通红,校服裙子下面大腿上还有昨晚没洗干净的精液痕迹。
同学们指着她们大笑,有人把课本扔过去:“小骚货,你们妈教你们怎么舔鸡巴的吗?”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脸色铁青,却没制止,只是偷偷瞄着屏幕。
你冲进去想关掉投影,却被几个男生拦住,有人直接伸手掀你大衣,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
王艳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原来她用匿名账号在学校内网直播指挥:“大家别客气,柳媚柔母女就是公共肉便器,想玩就玩!”
几个大胆的男学生围上来,把你按在讲台上,扯开大衣就开始摸你饱满的奶子。
你哭着挣扎,可下身却在熟悉的羞辱中湿了,屄口一张一合淌出淫水。 浅浅和软软也被同学拽到讲台旁,校服被撕开,小小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男生直接掏出鸡巴塞进浅浅嘴里,女孩呜咽着被迫吞吐。
你被按趴在讲台上,从后面被学生一根根青涩却硬挺的肉棒轮流插进红肿的屄里。
每一下撞击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淌到地上。 教室门没关,走廊的学生越聚越多,有人举着手机拍,有人直接进来加入。 班主任站在一边,看着你被肏得哭叫连连,竟然也解开裤链掏出鸡巴撸起来。 你泪眼模糊地看着女儿们也被学生们围着玩弄,软软小小的后庭第一次被捅开,哭得撕心裂肺。
整个教室回荡着肉体撞击声、男生的低吼和你们母女的哭喘。
王艳在学校内网继续发帖:“直播继续,欢迎全校师生来初二(3 )班欣赏柳媚柔母女的表演!”
你被翻过来仰躺在讲台上,双腿被架高,屄口彻底暴露在全班面前。
一个接一个的学生射进你子宫,你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声音越来越软,身体彻底瘫软。
下课铃响了,却没人离开,反而有更多高年级的学生涌进来。
你知道,今天这间教室,恐怕要变成你们母女三人新的耻辱场所了。
浅浅和软软哭着爬到你身边,三人抱在一起,却依旧被学生们拉开,继续轮流肏弄。
你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听见手机不断震动,那是校友群、家长群、公司群里疯狂转发的视频链接。
你被王艳的车直接拉到母校沪海舞蹈学院旧礼堂,身上只套了一件超短的白色芭蕾纱裙,胸前薄纱紧贴奶子,两点乳头清晰可见,下身真空,红肿的白虎屄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浅浅和软软穿着同样款式的粉色小纱裙,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眼眶通红。 王艳今天以“优秀校友”的身份回校“捐赠助学金”,学校领导亲自迎接,把旧礼堂腾出来给她办“感恩分享会”。
她一身香奈儿套装,踩着Louboutin 红底高跟,笑得春风得意,拉着你们母
女三人走上舞台。
礼堂里坐满了人,除了学校领导、老师,还有王艳特意从校友群里召集来的当年暗恋你的那批男生。
他们如今大多三十多四十岁,有的发福有的秃顶,却一个个眼睛发亮,死死盯着你。
王艳拿着话筒,声音甜得发腻:“各位老师、同学们,当年我和柳媚柔可是同班同学,她可是我们系的花,大家都记得吧?”
“今天我把她和她两个小女儿一起请回来,给大家表演一段经典芭蕾!” 台下顿时响起掌声和口哨声,有人直接喊:“柳女神,终于又见到你了!” 你羞得想逃,却被王艳一把拽住胳膊,拉到舞台中央。
她当着全场人的面,亲手掀起你的纱裙,露出你光裸的下身:“大家看,当年的系花,现在还是白虎呢!”
“今天她和女儿们给大家献身表演,随便玩!”
台下瞬间炸了,那些当年暗恋你的男人眼睛都红了,纷纷涌上台。
一个如今做了房地产老板的胖子第一个冲上来,抓住你的奶子狠狠揉:“媚柔,当年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老子要肏死你!”
你哭着后退,却撞进另一个男人怀里,那人是当年学生会主席,如今的银行行长,他直接把你按在舞台上,撕开纱裙。
粗大的肉棒直接顶进你湿润的屄口,一下子捅到底,撞得你尖叫出声。 王艳站在旁边指挥:“大家排队,别急,一个个来,当年谁暗恋得最深,谁先上!”
浅浅和软软也被几个老师拉过去,按在舞台边的小道具桌上,粉色纱裙被扯得粉碎。
稚嫩的小穴再次被一根根成年男人的鸡巴轮流插进,女孩们哭得嗓子都哑了。 你被翻过来跪趴在舞台中央,身后一个接一个的男人猛干你的屄和后庭。 当年给你写过情书的体育系男生把鸡巴塞进你嘴里深喉,顶得你眼泪直流。 王艳还特意让灯光师把聚光灯打在你身上,让你高翘的臀部和被肏得红肿的阴唇清晰投放大屏幕。
整个礼堂都能看见你屄里进出的肉棒带出的淫水和精液。
一个男人射完后退开,马上又有下一个接上,你感觉子宫里满是滚烫的精液,身体在连续高潮中不停抽搐。
王艳走过来,用高跟鞋踩着你的奶子,笑着问台下:“当年谁给柳媚柔递过情书?举手!”
十几只手举起来,她笑着点名:“那就你们优先,每人内射三次!”
你泪眼模糊地看着女儿们也被老师和校友围着玩弄,软软被抱起来坐在一个男人鸡巴上自己动,小小的身体晃得厉害。
浅浅被按在你旁边,母女俩被迫面对面亲吻,舌头纠缠间都是泪水。
王艳拿出手机全程直播,发到校友群和学校论坛:“沪海舞蹈学院最美系花柳媚柔,回母校感恩表演,欢迎围观!”
整个下午,旧礼堂成了你们母女三人的耻辱舞台。
几十个男人轮流上阵,你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屄口肿得合不拢,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成一股股白浊。
分享会结束时,王艳拉着虚弱的你站起身,当着全场鼓掌的人群鞠躬:“感谢柳媚柔一家今天的精彩表演!”
你瘫软在舞台上,纱裙早已碎成布条,身上满是牙印、吻痕和精液。
身边是同样被玩坏的两个女儿,三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却听见台下有人喊:“下次再来啊,柳女神!”
王艳满意地笑着,踩着高跟鞋离开,留下你们母女在礼堂中央,被最后几个没玩够的男人继续按着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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