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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33-134)
作者:脑器官GC
求不得、爱别离是郭襄的破局之章。针对郭襄对杨过的痴恋
没办法,神雕侠侣中大多数侠女都和杨过有很深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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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求不得、爱别离
刘真和郭襄两人潜入吕府后院,借着假山的阴影摸到了厢房窗下。
只见院中灯火摇曳,吕绮玲正踩着生涩的步法来回穿梭,正是刘真昨日刚传授的“小凌波步”。她新学乍练,身形显得有些踉跄,右手却一刻不停地操纵着那支火铳。她一边走位,一边手忙脚乱地填装火药、塞入弹丸、点燃火绳、拨动板机。
“砰!”
一声闷响,硝烟散去,弹丸却只擦到了箭靶的最外环。吕绮玲气得直跺脚,娇嗔道:“哎呀,还是不准!师傅说要距离!拉开距离!怎么动起来就瞄不准了呢!”
刘真在暗处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赞: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个武学奇才,才一天功夫,竟然想到把凌波微步和远程火铳结合起来,搞什么“移动射击”?这天赋,假以时日怕是要成大宋版的“女枪神”啊!
郭襄伏在刘真身边,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吕绮玲的眉眼。那英挺的鼻梁,那专注时微微抿起的嘴角,简直和记忆中的爹爹如出一辙。她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消散了大半,喃喃道:“你别说……这股子倔劲儿,还真有点像爹……”
刘真得意地挑了挑眉,压低声音道:“我这徒弟不错吧?走,看了小的,咱们去找老的对质去!”
两人身形如电,避开巡逻的家丁,一路摸向了如夫人王凤兮的卧房。
此时的王凤兮正坐在灯下出神。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绸缎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半截雪白细腻的脖颈。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到那夜郭靖在她体内纵情驰骋,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幽径,将滚烫的阳精射入自己的幽宫深处;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刘真猥亵她、大手覆在她乳肉上肆意揉搓的触感,只觉心跳加速,神色间满是神不守舍的妩媚。
“吱呀——”
房门突然被推开,王凤兮惊得猛地站起。刘真拉下蒙面巾,嘿嘿一笑:“王夫人,别来无恙啊,刘某又来讨茶喝了。”
王凤兮心头一跳,正要开口,却见刘真身后闪出一个明丽的少女。郭襄摘下斗笠,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吕家婶子,可还记得襄儿?”
“郭襄?!”王凤兮失声惊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刘真在一旁煽风点火,乐呵呵地说道:“郭二小姐听说吕文德害死了郭大侠,非要冲进来杀了他报仇雪恨,我这拦都拦不住。要不,你们两位”老熟人“先聊聊?”
郭襄心领神会,故意冷着脸,手按在背后的匣子上,厉声道:“吕文德害死我爹,今日我便要让他血债血偿!”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王凤兮吓得魂飞魄散,出门左顾右看,见四下无人,赶紧关紧了房门,反锁上栓。她转过头,有些幽怨又有些扭捏地看向刘真:“刘兄弟,不是都和你说了么……你怎么还带襄儿过来……”
刘真一脸猥琐地凑过去,嘿嘿笑道:“襄儿不信啊!上次你光说怀了孩子,细节呢?咋回事啊,细节!你不说清楚,襄儿怎么认这个妹妹?”
王凤兮羞得满脸通红,跺脚道:“你这人……真是个冤家!”她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郭襄,知道瞒不住了,长叹一声,索性豁了出去。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王凤兮声音颤抖,将当年郭靖与吕文德大胜蒙古军后,在吕府庆功醉酒的往事说了出来。
“那夜,郭大侠喝得极醉,吕文德也烂醉如泥。我扶郭大侠去客房休息,他……他许是思念黄帮主过度,竟将我当成了她。他力气大得惊人,我挣脱不开,便由着他……在那云雨巫山中,他勇猛得紧,折腾了几度,我这身子骨都快散了。谁知,就那一次,便有了绮玲。”
郭襄听得呼吸渐渐粗重,指尖微微发颤:“此事……当真?”
王凤兮眼眶微红,语气却坚定无比:“我是吕家夫人,虽不比什么贞洁烈女,却也是个知廉耻的正经妇人。若非事实如此,我如何能拿自家的名声和绮玲的身世来说谎?绮玲……她真的是郭大侠的亲骨肉,是你一脉相承的亲妹妹啊!” 郭襄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翻江倒海。
刘真见状,知道这“认亲”的第一步算是成了,便开口问道:“吕文德那老家伙呢?在不在家?”
王凤兮摇摇头,神色有些落寞:“还没回府。最近襄阳城乱成一锅粥,他整日待在衙门那边,公务繁忙,已经好几夜没回房了。”
刘真乐了,调侃道:“难怪你想着郭大侠,看来你那夫君确实不怎么待见你。行了,你们娘俩慢慢聊,我去教我那宝贝徒弟练枪去了!”
他心头一热:这是个久旷的妇人啊,要不要上了?那奶子手感……啧啧……这可是郭大侠鉴定过的宝乳和宝穴啊,郭大侠出品,必然是佳品!……
胡思乱想之际,他对着王凤兮挤了挤眼,送出点秋波,推门便跑向了吕绮玲的院子。
房门合上的瞬间,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个女人沉重的呼吸声。 郭襄沉默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地问道:“此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只有你、我和刘真三人。”王凤兮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连文德都以为绮玲是他的亲生骨肉。”
“我爹……他当时知道吗?”郭襄问出这句话时,心口隐隐作痛。
王凤兮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其复杂的红晕,眼神迷离,轻声道:“那夜他醉得厉害,或许并不知晓。只是……在最后关头,他紧紧搂着我,那股子力道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我能感觉到,在那一瞬间,他或许察觉到了怀里的人并非黄帮主,但他没有停下。那一刻,他是在占有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我。” 王凤兮心中掠过那句让她羞耻却又沉沦的呢喃:
“嫂嫂,里面好紧……好湿润……好暖和……”
那是郭靖在半梦半醒间对她身体最直观的反馈。她知道,起码在那一刻,她是作为“王凤兮”被那个英雄索取着的。
郭襄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不少的妇人,突然问道:“你……喜欢我爹吗?”
王凤兮娇躯猛地一颤,随即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飞蛾扑火般的决绝:“喜欢!郭大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世间哪个女子能不喜欢他?”
“我虽然背叛了文德,但我从不后悔!”
“我喜欢他那股子憨厚劲儿,喜欢他那身硬邦邦的肌肉,更喜欢他留给我的那个孩子!”
“我喜欢你爹,喜欢得心都要碎了,喜欢到哪怕背负一世骂名也甘之如饴!”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喜欢”,语气中满是压抑多年的炽热。
郭襄听着这近乎癫狂的告白,心中那道名为“杨过”的伤口,被生生撕开。 她想起了十六岁那年的烟花,想起了那个纵横天下的神雕大侠。为了寻他,她走遍了大江南北,却在华山之巅,只能看着杨过与小龙女并肩远去的背影。小龙女是那样的清冷绝尘,只有她才配得上大哥哥那场跨越十六年的生死绝恋。而自己,不过是一个迟到的过客,一个只能在余生中反复追寻他的“小妹妹”。 那种明明爱到骨子里,却必须微笑着祝福,连一个拥抱都是奢望的痛苦,谁能懂?
看着王凤兮,郭襄心中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荒诞的同情。
她嫉妒王凤兮,因为这个妇人起码拥有过爹爹最真实、最狂野的占有。她拥有过爹爹的体温,拥有过那种灵魂与肉体交融的战栗,甚至还拥有了一个流淌着爹爹血脉的孩子。
而自己对大哥哥的爱,却干净得像一捧雪,也冷得像一捧雪,最终只能化作峨眉山顶的一抹残阳。
“王姑姑……”郭襄的声音哽咽了,她走上前,张开双臂,将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妇人紧紧搂在怀里。
这一刻,她不再是名满天下的小东邪,她只是一个同样在情海中沉沦、求而不得的苦命女子。
“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郭襄贴在王凤兮耳边,泪水滑落。
“我懂那种感觉……看着那个英雄,心里明明爱得要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属于别人。那种滋味,比万箭穿心还要难受。”
王凤兮在郭襄怀里抽泣着:“襄儿,你不知道……我每天看着绮玲,看着她那双像极了你爹的眼睛,我心里有多欢喜,就有多害怕。我怕这梦会醒……” “他不会醒的。”郭襄闭上眼,“爹爹虽然木讷,但他最是重情。那一夜,他既然要了你,心里定是有你的。哪怕只有那一刻,你也曾是他生命中的女人。”
郭襄抱得更紧了,仿佛要从王凤兮身上汲取一点点名为“得到”的温暖。 “王姑姑,你比我勇敢。”郭襄自嘲地一笑,泪水苦涩异常,“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却连告诉他的勇气都没有。你起码……留下了绮玲,留下了爹爹活在这个世上的见证。”
两个女人,一个为了死去的英雄守着惊天的秘密,一个为了远去的浪子守着荒凉的余生。
在这间充满暧昧与凄凉气息的卧房里,她们跨越了辈分,因为同一个“情”字,紧紧相拥,泣不成声。
屋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屏风上,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郭襄轻轻摩挲着王凤兮冰凉的手背,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问道:“王姑姑,我爹爹这一生,心里始终只有我娘亲黄蓉一人。你守着这个秘密,守着一个心里完全没有你的男人,不痛苦吗?”
王凤兮自嘲地笑了笑,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痛苦?自然是有的。每当深夜,看着文德睡在身边,想到我腹中的孩子其实是另一个男人的,那种背叛的愧疚和求而不得的酸楚,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她顿了顿,语气却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可是,文德待我极好。他虽是个粗人,却把最好的都给了我,甚至为了我,连正妻都不曾再立。我也……爱着文德。”
郭襄愣住了,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困惑:“一个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
“不一样的,襄儿。”王凤兮幽幽地叹了口气,“文德是我的夫君,是我在这乱世中的依靠,是我们母女一生的羁绊。那是一种细水长流、带着愧疚与感激的爱。而你爹……他是我心中永远保留的那一点火光,是我在平庸生活里唯一的英雄梦。一个是人间烟火,就在身侧;一个是云端明月,求而不得……”
郭襄低下头,反复咀嚼着“求而不得”这四个字,只觉满口苦涩:“求而不得,求而不得……原来这世间的女子,大抵都是这般痛苦的。”
王凤兮看着郭襄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她心中藏着谁,但那股子如出一辙的痴怨是藏不住的。她握紧了郭襄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襄儿,佛家云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 她痴痴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在诉说自己的苦恼。
求不得。
她也求之不得郭靖的爱,甚至不敢去求。
“你我皆在”求不得“中苦苦挣扎。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求的那个人,或许只是你心中完美的一个幻影?因为得不到,所以他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不染尘埃。”
“可人不能总活在影子里。天上的月亮再圆、再皎洁,也照不暖你冬夜里的冷灶。襄儿,你得往身边看。有时候,那个能惹你生气、能逗你发笑,甚至满身毛病、没个正经,却总在你一回头就能看见的人,才是能把你从苦海里拉出来的纤夫。他有体温,他就在你伸手够得到的地方,他会为了你跟这世道拼命。这才是活生生的人,这才是你该握住的暖意。”
郭襄身子微微一颤,脑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张脸。
那是张君宝。在少林寺的斜阳下,在分别的古道边;在襄阳城外的秋风下,在分别的树林旁,那个少年总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以前她只觉得那是同伴间的依依不舍,可此刻听了王凤兮的话,她才猛然惊觉,张君宝那张略显青涩的脸上,分明写满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深深的爱恋与卑微。那是另一种形式的“求而不得”,沉静而炽热。
随即,另一张脸又不讲理地闯了进来。
那是刘真。带着那副标志性的坏笑,嘴里永远没句正经话,甚至还总想着占她辈分的便宜,色咪咪的看着她,那也是典型的“求不得”,但是可能和张君宝的“求不得”不一样,似乎是冲着身子去的。
可奇怪的是,每当这张脸出现,她心里那股子寻找“大哥哥”的疲惫和荒凉,似乎就会被那种市井般的喧闹给冲淡不少。
然而,这两张脸刚刚浮现,便被另一张英俊潇洒、带着几分狂傲与忧郁的脸遮盖得严严实实。
那是杨过。是她十六岁那年见过的最绚烂的烟花,是她余生所有梦境的终点。那张脸太完美、太深刻,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将张君宝的赤诚和刘真的鲜活都挡在了阴影里。
“放下执念,并非是让你忘记那个人。”王凤兮温柔地替她理了理鬓角的乱发,“而是让你放过你自己。别让那份”求不得“,遮住了你身边正在发生的风景。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不是为了让你崇拜而存在,而是为了让你觉得,活着其实挺有意思。”
郭襄沉默不语,心中那座名为“执着”的枯禅里,仿佛被推开了一扇窗。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在寻找那个人的路上老去,在峨眉山的时候,甚至有了青灯古佛一辈子的念头,可王凤兮的话,却让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陪伴”与“仰望”是两回事。
“求而不得……便是不该得吗?”郭襄喃喃自语。
王凤兮悠悠的反问郭襄:“你有没有想过,若真的”求得“了,又当如何?”
郭襄娇躯一震,茫然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天真与执着:“求得了……自然是长相厮守,再无遗憾。哪怕只是在他身边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只要能日日见着,岁岁年年,便也是好的。”
“未必。”王凤兮凄然一笑,眼神中透着一股看破红尘的疲惫,她轻轻摇了摇头,“襄儿,这世间最苦的,往往不是”求不得“,而是”求得“之后的”爱别离“。”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那轮清冷的孤月,声音低沉而沙哑:
“若我当年不顾一切跟了你爹,你娘黄帮主该如何自处?她是那般惊才绝艳、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子,对你爹更是情深似海。若她知晓此事,定会心碎神伤,甚至远走高飞。你爹那般重情重义、古板守礼的人,若见你娘因他而走,定会一生生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郁郁寡欢。到那时,我得到的便不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而是一个被道德枷锁折磨得形销骨立、心如死灰的废人。”
“你爹会不会从此遁走?或者你娘遁走?这便是生生的”爱别离“。明明人在眼前,心却隔着万水千山,那种看着爱人日渐枯萎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比从未得到过还要剜心百倍。”
作为郭大侠的两个女人之一,王凤兮虽只是推测,却对黄蓉的判断颇为精准。
今日的黄蓉就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情郎刘真和闺女郭芙苟合,做了“爱别离”,当然,这里面还有对郭靖的愧疚、女儿的愧疚以及复仇的执念。
郭襄听得心惊肉跳,王凤兮的话却像一根针,刺中了她心底最隐秘的恐惧。 “文德也对我情深似海,”王凤兮继续说道,语气中带了一丝自嘲,“他虽是个粗人,却给了我名分,给了我安稳。若此事一发,文德会不会休了我?会不会因为羞愤而离开我?到那时,我不仅失去了心中的明月,也失去了身边的烟火。这又是一场”爱别离“。”
“求不得,不过是心头的一点朱砂痣,虽然隐隐作痛,却能让你在无数个寂寞的深夜,靠着那点念想活下去。而”爱别离“,却是将你拥有的东西生生撕碎,让你在得到之后再彻底失去,那种万劫不复的空虚,才是真正的地狱。” 王凤兮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郭襄:“所以,在我看来,求不得和爱别离,我宁愿选择求不得。”
她这番话,字字泣血,因为她确实是这么做的。
正因为她得不到郭靖,才敢在每一个吕文德不在的夜晚,躲在被窝里,闭上眼,任由思念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她会回忆起那晚郭靖醉酒后的粗鲁与狂野,回忆起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如何撕开她的衣襟,回忆起那英伟的阳具带着灼人的温度,一次次蛮横地撞击她的幽宫深处。
那种背德的快感,那种灵魂战栗的极致快乐,正因为“求不得”,才在记忆中被无限美化,成了她枯燥生活里唯一的慰藉。
她甚至会一边想着郭靖那张憨厚却威严的脸,一边用手指在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径中摸索,在一次次的自渎中,完成那场跨越时空的交欢。
她知道,如果真的郭靖和她在一起,不一定比今日幸福。可能会毁灭两个原本恩爱美满的家庭。
幸福和性福是两码事。
而且男女之间那事情发生的多了,变成了夫妻间的例行,难免会有些腻味,不是么?
幸福和爱也是两码事,性福却和爱有关系。
只有惊鸿一插,才是最刺激、最美妙、最销魂的、最性福的。
只有第一次插入,或者说第一次被一根全新的阳具插入,而且自己又爱这根阳具的主人,才是最难忘的性爱。
所以她至今还记得郭靖的第一次插入,因为她对郭靖有爱。
她记得郭靖的龟头如何拨开自己的阴唇,像一枚滚烫的印章,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
那一刻,她的蜜穴仿佛被这个滚烫的印章打上了郭靖的烙印。
自己的身体被撬开了一道从未开启的秘门,一种钝钝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撑胀感,从入口开始,一点点向深处漫延。
她记得郭靖的龟首进入阴道前端,随后自己的阴唇紧紧的咬住它,直到郭靖的阳具一整根进入自己的阴道。
她记得郭靖的一整根阳具终于一寸寸没入,填满她从未被其他男人触及过的深处时,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那是一种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感,每一道郭靖阳具的青筋的纹理都清晰地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像无数细小的火花在体内炸开。
她记得自己像是被钉在原地,又像是被一股巨大的热流贯穿,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战栗。
她从灵魂深处发现,她是如此的喜欢那一瞬的感觉,被郭靖插进来的感觉,是和夫君吕文德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也是最堕落的女人,是最圣洁的女人,也是最淫荡的女人。
一瞬间的美丽,才是永恒的。
求不得,才是最好的。
“求不得,他便永远是完美的。”王凤兮轻声呢喃,“若真的得到了,或许在那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中,在那无尽的愧疚与争吵中,他也会变成一个庸俗的男人,而我也会变成一个怨妇。襄儿,你爱的那个人,若他身边已有良人,你却强行求得,便是在亲手毁掉他的幸福,也是在亲手制造一场你无法承受的”爱别离“。”
郭襄沉默了。她想起了杨过与小龙女在华山之巅并肩远去的背影。
如果她真的在那时冲上去,强求杨过留在身边,或者强求跟着他和小龙女,结果又会如何?
真的得到了杨过,他会留下么?他心里永远会记挂着那个清冷如雪的姑姑。他会变得沉默,变得忧郁,甚至会因为背叛了那场十六年的苦恋而自我厌恶。而她,将守着一个躯壳,日日面对他的叹息。
那才是真正的“爱别离”——爱还在,人却已经离心离德。
“我懂了……”郭襄的声音细若蚊蝇,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求不得,是留白;爱别离,是断肠。”王凤兮走过去,将郭襄揽入怀中,两个同样在情海中浮沉的女子,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追求的,或许真的是一个幻影。而真正的生活,就在王凤兮这番惊世骇俗的剖析里。
“求不得……便让它留在云端吧。”郭襄闭上眼,任由泪水打湿了王凤兮的衣襟,“我不想经历”爱别离“,那种痛,我受不起。”
屋内的烛火跳动了一下,映照着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守着惊天的秘密在回忆中沉沦,一个握着破碎的梦想在现实中觉醒。
屋外的风声渐紧,吹得窗纸沙沙作响。郭襄靠在王凤兮肩头,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除了那个远在天边的背影,她的生命里,是否真的可以容纳一些更真实、更喧闹的色彩。她所苦苦追寻的杨过,现在又在何方。
“大哥哥,你在何处?可曾想着襄儿……”
“郭靖,你还记得嫂嫂么?可曾怀念嫂嫂那紧致的穴儿,为你生养了一个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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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又一对神仙侠侣
刘真身形如魅影般掠过假山,稳稳落在院落中央。吕绮玲正全神贯注地踩着步法,身形在月色下忽左忽右,虽然还有些生涩,但那股子灵动劲儿已经初见端倪。
“学的不错!这小凌波步讲究的是动若脱兔,你已经摸到了几分神韵。”刘真朗声喝彩,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吕绮玲猛地回头,见是刘真,那双英气十足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满是惊喜地喊道:“师父!您可算来了!”
这一声“师父”叫得清脆响亮,透着一股子发自肺腑的赤诚。刘真听在耳里,心头竟微微一颤,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愧疚感。他收这徒弟,起初一半是为了平齐和黄蓉的辈分,一半是存了些龌龊心思,可瞧着这小丫头如此纯粹的武道之心,倒显得他这个当师父的有些下作了。
他收敛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正色点点头:“既然叫了师父,那为师今日便教你如何真正有效的使用这火铳!这玩意儿可不是烧火棍,它是能取敌首级于百步之外的神兵。来,把你的药壶和弹丸拿来。”
吕绮玲赶紧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牛皮药壶和一袋铅弹,双手递了过去。 “看好了,”刘真接过火铳,神色变得肃穆起来,“火铳杀敌,射击只是最后的一瞬,真正的功夫全在射击之前的这几十个呼吸里。你刚才装填的手法太乱,若是生死搏杀,敌人早就冲到你跟前把你剁成肉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敲了敲铳管:“第一步,虽然现在没带通条,但你记住了,每次射击后必须清膛。那些残渣若不清理,不仅会影响下一发的准头,甚至可能引燃新装的火药,把你这漂亮的小脸蛋炸开花。以后练习,通条必须随身携带。”
吕绮玲听得心惊肉跳,连连点头。
“第二步,装药。”刘真熟练地拨开药壶塞子,往铳口里倾倒火药,“分量要死死掐准,多了炸膛,少了没劲。倒入火药后,放入铅弹。”他随手从铳身侧面抽出自带的简易推杆,用力往里一捣,“必须捣得严丝合缝,让火药和弹丸紧紧贴在一起,这叫”气密“。气不泄,力才足。”
最后,他拨开火皿盖,撒入少许细碎的引药,合上盖子,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现在,轮到你了。”刘真将火铳递还给她,身子一侧,从后方贴了上去,双手环过她的肩膀,握住了她那双略显稚嫩却极有力量的小手。
少女特有的幽香混合著淡淡的硝烟味钻进鼻孔,刘真只觉后背贴着两团虽然尚显青涩却极具弹性的娇乳,心头不由得一荡。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邪火。
这可是老子的开山大弟子!女人多得很,绮玲还是个女娃儿,不要乱想! 蛋定!蛋定!
吕绮玲起初身子一僵,感受到身后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心跳快得像揣了只兔子。她能感觉到刘真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那股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让她有些目眩神迷。
但随即,她感受到了刘真那异常认真的态度。那双大手虽然粗糙,却稳如泰山,紧紧包裹着她的手背,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也渐渐打起精神,摒弃杂念,顺着刘真的力道调整姿势。
“眼睛、准星、目标,三点一线。呼吸要匀,在呼气末尾的那一瞬,心神合一……”刘真的声音在耳畔低沉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带着她的手,将火铳平举,左手托住铳身,右手虎口死死抵住铳柄。“这火铳的后劲儿大,你得用肩膀顶实了,身子微微前倾,把那股子冲劲儿卸到脚底板去,否则一枪下去,你这肩膀非得脱臼不可。”
吕绮玲感受着身后那如山岳般稳固的支撑,原本慌乱的心神竟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
“现在,准备点火。”刘真低声引导。
他带着吕绮玲的手,先从侧面取下那根燃烧着的火绳,轻轻吹了一口。吕绮玲也跟着凑近,樱唇微启,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随着轻微的吹气声,火绳末端泛起一点暗红的火星,在夜色中微微发亮。
接着,刘真引导她的手指拨开火皿盖,露出里面铺得平整的细碎引药。他将火绳小心地固定在蛇杆的夹头上,动作细致而缓慢,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屏息……视线锁死靶心……扣!”
刘真的手指覆盖在吕绮玲纤细的食指上,带着她缓缓向后压下扳机。蛇杆在机括的带动下,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燃烧的火绳末端重重地按入了火皿之中。 “砰——!”
火星瞬间引燃引药,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火光在铳口喷薄而出,一股巨大的后坐力顺着铳身疯狂涌来。吕绮玲娇躯猛地向后一仰,却结结实实地撞进了刘真宽阔厚实的怀抱里。
硝烟弥漫中,刺鼻的硫磺味散开。远处的箭靶中心被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透亮大洞,木屑还在微微颤动,显示着这一击恐怖的威力。
“师父!中了!真的中了!”吕绮玲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转过身,那双英气勃勃的眸子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刘真松开手,顺势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这距离不过三十步,太近了。为师对你的要求是,这个距离务必百发百中!听起来高,但你要记住,火铳的优势在于远程。在三十步内,你若不能一击必杀,武林高手瞬间就能欺身而上要了你的命。你要练到在小凌波步的极速移动中,依然能完成刚才这套复杂的装填,并且在百步之外取敌性命,那才算真正出师!”
吕绮玲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儿:“徒儿明白!徒儿一定加倍苦练,绝不给师父丢脸!”
刘真看着吕绮玲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火铳,开口问道:“这火药与弹丸皆是稀缺之物,你手头存货可还充裕?”
吕绮玲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不多,这些都是我趁爹爹不注意,从他书房的暗格里偷偷搞出来的。爹爹看得紧,说是这些东西金贵得很,就那么些。” 刘真闻言,心中暗自笃定:看来大元那边虽然得了一些火铳,但对于火药配比和精细弹药的却没摸到门径,或者是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否则吕文德这种“榜样”手里不至于只有这么点存货,估计还是那三百火铳兵遗留下来的。
他点点头,叮嘱道:“既然如此,你平日里先以”空枪“练习装填和瞄准,弹药要省着点用,留作保命之需。等为师回头寻到门路,再弄些上好的火药给你。”
他心头却颇为激动:火铳之法,还是我黑风寨独家所有!鞑子看来不重视! 吕绮玲连连点头,对这位“神通广大”的师父愈发崇拜。
“好了,火铳讲究的是静,步法讲究的是动。咱们再练练小凌波步!”刘真一挥手,示意吕绮玲继续。
吕绮玲当即收起火铳,在院中穿梭起来。刘真在一旁时不时指点几句,其实这厮自己也是初学乍练,但他胜在底子厚实,又有现代人的逻辑思维,一边教徒弟,一边在脑海中印证。每当灵光一现,他便也跟着走上几步。
月光下,两道身影交错起伏。刘真身形刚健,吕绮玲姿态英挺,两人步伐节奏竟隐隐合拍,远远望去,倒像是一对在月下跳着华尔兹的情侣。只是这一次,刘真为了维持师父的尊严,没敢像上次那样搂着小丫头的腰肢乱跳。
正当两人练得起劲时,墙头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赞叹:“好美的步子!” 吕绮玲心中一惊,正要举铳,却觉眼前一花,一道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纤细身影已然落在院中。那女子摘下蒙面巾,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正是郭襄。 郭襄看着吕绮玲,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亲近,柔声问道:“妹妹,可还记得我?”
吕绮玲盯着她看了半晌,脑海中浮现出儿时在襄阳城偶尔见过的那个明媚少女,试探着问:“你是……郭襄姐姐?”
郭襄见她“姐姐”叫得自然,心中最后那点芥蒂也烟消云散,高兴地拉住她的手:“正是你郭襄姐姐!没想到一别数年,妹妹都长这么大了。”
刘真在一旁看着这“姐妹认亲”的戏码,心里却有些泛酸。他知道郭襄这丫头古灵精怪,现在更是看上吕绮玲的天赋,想跟自己抢徒弟。
他咳嗽一声,不满地嚷嚷道:“喂喂,郭二小姐,没看我师徒二人正在练功吗?你这半路杀出来,有点不讲武德啊。”
郭襄压根不理他,只是拉着吕绮玲问:“妹妹,想不想学更厉害、更漂亮的功夫?”
吕绮玲一愣,下意识望向刘真,心道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要教我功夫?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已经有师父了。”
郭襄微微一笑,也不反驳,娇躯忽然拔地而起。她身形在空中曼妙一转,宛如一朵被清风卷起的桃花,在半空中连踏数步,姿态优雅到了极点,正是桃花岛的绝学“落花飞神影”。
吕绮玲看得目眩神迷,惊叹道:“好漂亮的轻功!”
刘真见状,哪里肯示弱?他哈哈一笑:“这有什么难的?为师也会!”说罢,他同样拔地而起,使出的竟也是一模一样的“落花飞神影”。
郭襄在空中一愣,心道娘亲竟然连这看家本领都教给他了?她心中斗志更盛,落地后顺手从吕绮玲腰间拔出那柄装饰用的长剑,随手挽了一个剑花,起手式清雅脱俗,正是“玉箫剑法”。
“这个潇洒不?”郭襄笑盈盈地问。
吕绮玲点头如捣蒜:“好潇洒!”
刘真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想这丫头存心拆台。他大喝一声,双掌猛然推出,掌风带起一股狂暴的劲浪,将院中的落叶卷成一个漩涡,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
“这个刚猛不?”刘真瞪着眼问。
吕绮玲被那股气势震得后退一步,由衷道:“好刚猛!”
郭襄不甘示弱,玉手轻伸,五指如兰花盛开,姿态柔美地在空中一拂,正是“兰花拂穴手”。那动作轻盈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却精准地将刘真带起的掌风化解于无形。
“这个柔美不?”郭襄歪着头问。
吕绮玲的脑袋又偏向了郭襄那边:“好柔美!”
刘真暗骂一声,这小妮子会的“花活”实在太多。他一指点出,使出“葵花点穴手”,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用上了“提”和“划”两字诀,对着吕绮玲勾了勾手指,挑衅意味十足。
“这个够味不?”
吕绮玲眼睛一亮:“好挑衅!我喜欢!”
郭襄见这厮招式层出不穷,也激起了好胜心。她食指轻弹,一颗石子如流星般飞出,将一片飘落的枯叶钉在树干上,正是“弹指神通”。
“这招好玩!”吕绮玲拍手叫好。
刘真冷哼一声,三脉神剑中的“少商剑”顺势一戳,嗤的一声,一道无形剑气直接将那片枯叶戳出了一个焦黑的圆洞。
“哎呀,这个更好!”吕绮玲的脑袋又偏了回来。
郭襄这下鼻子也被气歪了,她索性将平生所学尽数施展出来。只见她身形变幻,一会儿是全真教的刚正掌法,一会儿又以剑代棍,使出灵动多变的“打狗棒法”。最绝的是,她忽然剑势一变,变得哀婉缠绵、双剑合璧般奇诡,竟是当年从小龙女那里学来的“玉女素心剑”残招。
一时间,院中剑气纵横,掌影翻飞。郭襄的功夫偏向柔美、灵动、花哨,每一招都像是一场绝美的舞蹈;而刘真的功夫则偏向刚猛、霸道、直接,每一指都带着破空之威。
吕绮玲站在中央,眼睛都看不过来了,一会儿看左边,一会儿看右边,连连喝彩。
刘真看着郭襄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心里暗暗叫苦:这小丫头片子简直是个武学百科全书,会的实在太多了!为了抢个徒弟,这丫头真是连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显摆了。
看了片刻,吕绮玲的一双妙目终于被郭襄那层出不穷、变幻莫测的招式给勾了过去。相比之下,刘真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下刚猛的掌法和指法,虽然威力大,但在视觉效果上确实输了一筹。
刘真在一旁看得郁闷至极,心里暗骂:奶奶的,老子手上的花活儿确实不如这丫头多啊!论起招式的繁复美观,桃花岛和全真教确实是顶尖的。老子胯下那杆大枪倒是厉害,可这“胯下神功”总不能传给这便宜徒弟吧?那成什么了? 郭襄见吕绮玲看得入神,愈发得意洋洋,收剑而立,挑衅地看了刘真一眼,对吕绮玲道:“怎么样,妹妹,想不想学这些漂亮的功夫?”
吕绮玲下意识地想点头,可又想起刘真才是自己的正牌师父,有些纠结地望向刘真。
刘真眼珠一转,心道老子虽然招式少,但名分不能丢。他突然嘿嘿一乐,大方地摆摆手道:“拜,尽管拜!你就拜她吧。反正我是你师父,她是你就师娘,咱们一家人不分彼此,谁教都一样!”
郭襄正耍得飞起,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她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羞恼地啐道:“胡说八道!什么师娘?刘真你再敢占我便宜,我撕了你的嘴!”
吕绮玲也被逗乐了,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三人皆是莞尔一笑。
郭襄拉着吕绮玲的手,亲昵地说道:“妹妹,你别听你师父瞎掰,他这人就没个正经!姐姐教妹妹功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用不着拜师。”
吕绮玲还不知道两人的血缘关系,觉得这个“姐姐”非常和蔼可亲,连师傅都不用拜了,那可不是捡来的便宜?于是连连点头。
刘真在一旁叫屈:“喂喂,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教徒弟可是很认真的。” 吕绮玲也帮腔道:“郭襄姐姐,师父他……其实挺正经的,对我很好。” 郭襄横了刘真一眼,轻哼道:“他那是看你天赋好,想捡个现成的便宜。来,妹妹,姐姐先教你这招”玉箫剑法“。这可是我外公桃花岛的绝学,讲究的是飘逸灵动,美妙无穷,比你师父那些粗鄙的男儿功夫强多了!”
刘真勃然大怒:“我这降龙十八掌和三脉神剑怎么就粗鄙了?这叫大巧不工!”
郭襄撇撇嘴:“就是不如我的功夫美,不信你问妹妹。”
吕绮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刘真一眼,小声嘀咕道:“郭襄姐姐的功夫确实美……师父,这是实话,徒儿不愿说谎。”
刘真顿时语塞,捂着胸口假装抹了抹眼泪,哀叹道:“哎,世风日下,徒儿不孝啊!这就嫌弃师父了。”
郭襄一乐,正准备传授剑法,目光不经意落在了吕绮玲手中的那支火铳上。 “刘真,这个玩意是?……”郭襄收住剑势,一双美目中闪烁着浓厚的求知欲。她最近一年多都在钻研机关术,对耶律燕所说的这种能发出雷鸣之声的铁管子早就心痒难耐。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宝贝“!”
刘真嘿嘿一笑,对吕绮玲使了个眼色:“徒儿,把你的”神兵“给郭二小姐鉴赏鉴赏。”
吕绮玲大方地递过火铳。郭襄接过手的一瞬间,脸色便由好奇转为惊异。 她纤指在冰冷的精钢铳身上反复摩挲,甚至凑近了去嗅那残留的硝烟味,失声道:“这……这铁料的纯度竟如此之高?内膛圆润如镜,竟无半点锻打的折痕。刘真,这东西的原理,莫非是利用火药瞬间爆发的推力,将铅弹通过这铁管定向喷射出去?”
她越看越是心惊,这种将火药威力束缚在方寸铁管之中的奇思妙想,简直闻所未闻。
“妙啊!这简直是把霹雳堂的火药和墨家的弹射术合而为一了!”
“妙!妙!妙!”
郭襄惊叹连连,但随即她眉头微蹙,指着铳身侧面那个盛放引药的药皿和那根晃晃悠悠的火绳,摇头道:“不过,这点火的法子也太笨了些。若是遇到阴雨天,火绳熄了,这铁管子岂不成了废铁?而且你一边要踩步法,一边还要分心去对准火孔,这机关衔接得不够利索。”
刘真听得眼皮狂跳,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火铳虽然是他利用现代知识改良过的,但受限于大宋的工艺,依然是老式的火绳点火。
郭襄一边摆弄着,一边自言自语,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火花:“若是能在这儿装个弹簧机括,利用齿轮转动摩擦燧石,或者像火镰那样猛地撞击出火星……只要扣动扳机,火星直接落入药皿,岂不是瞬间就能发射?根本不需要这劳什子火绳!”
刘真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骂:卧槽!这小妮子竟然凭空推演出了“燧发枪”的原理?
他这个穿越者虽然知道燧发枪好用,但具体怎么设计那个撞击机括还没顾得上琢磨,结果郭襄看了一眼老式火铳,直接就把改良方案给点出来了!
“襄儿,你真是个天才!”刘真忍不住赞叹道,眼神中满是惊异。
郭襄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有些小得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刘真:“我那件宝贝……就是我从四川带回来的那个长匣子,里面有些核心的传动轴承总是容易磨损,而且爆发力不够。若是能结合你这种火药推力和精钢淬炼法,说不定能……”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似乎想起了那件宝贝是为某人精心准备的秘密,神色间闪过一丝羞涩与坚毅。
“总之,你得帮我一起改良改良!”郭襄拍了拍刘真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模样。
刘真被她拍得骨头都酥了,阳具不由得颤动两下。
心道这丫头居然还是个技术宅,一谈起机关术,连刚才的“师娘”之辱都忘了。他顺杆爬道:“没问题,只要襄儿你开口,大哥一定”倾囊相授“,咱们”深入交流“一下机关术的奥秘。”
“对对,倾囊相授!深入交流!” 刘真大点其头,大头小头一起点。 这厮又开始口头占便宜,想着将囊袋中的存货深入地射入郭襄的体内了。 这大长腿儿的顶级炮架,必须架起来射干净了,不倾囊、不深入,怎么对得起这双大长腿儿?
郭襄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这才心满意足地把火铳还给吕绮玲,转头对她说:“来,妹妹,咱们不理他。姐姐教你玉箫剑法,这可是我桃花岛的绝学,讲究的是飘逸灵动,美妙无穷,比你师父那些粗鄙的男儿功夫强多了!”
刘真在一旁听得鼻子都歪了,却也只能看着郭襄在那儿大显身手。
看着看着,他也收起了玩笑心思。他发现郭襄教得极准,每一处发力、每一道剑气的流转都讲得透彻。
他仗着自己刚领悟的“先天无极神功”和深厚的内力底子,在一旁偷偷印证,将这些精妙的招式暗暗记在心里。他知道自己根基尚浅,这种偷师学艺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夜色愈发深沉。
就在两人教得起劲、学得入神时,王凤兮突然神色慌张地跑进院子,压低声音急切道:“快!文德回来了!已经进大门了!”
刘真和郭襄对视一眼,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走!”
刘真低喝一声,身形拔地而起。郭襄也紧随其后,两人如两只大鸟般掠过院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吕绮玲和王凤兮母女俩站在院中,仰头看着那两道在月光下并肩远去、潇洒至极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同时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两人,真像是一对神仙侠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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