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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虚仙母录 (53-57)作者:李玄黄

[db:作者] 2025-12-22 14:52 长篇小说 9240 ℃

【破虚仙母录】(53-57)

作者:李玄黄

第五十三章:杀机

  假山阴影之中,空气凝滞。

  春桃趴伏在王大刚宽厚的肩头,那两只硕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甩出一波波乳浪。耳畔传来的密谋之语,如一道道惊雷,炸得她魂飞魄散。

  这两人……竟在商议试图用媚药控制宗主?

  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定是千刀万剐的死罪。他们说完之后,岂会留她活口?

  “唔……”

  极度的恐惧让春桃浑身战栗,那本就被插得红肿松软的肉穴,竟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绞紧那根在体内肆虐的驴屌,仿佛要将其夹断。

  “嘶——!爽!”

  王大刚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那原本松垮的肉洞瞬间变成了紧致的吸盘,裹得他龟头酥麻。

  “这娘们,听到咱们说话,吓得屄都夹紧了!真他娘的带劲!”

  他狞笑一声,双手掐住春桃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腰身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寂静角落里回荡,春桃被肏得白眼直翻,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既是爽到了极点,又是怕到了极点。

  “王兄,这东西可是宝贝,保准神效。”刘猛盯着那结合处翻涌的白沫,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怎么样?这买卖做不做?”

  王大刚一边狠肏,一边喘着粗气问道:“怎么个合作法?”

  “我有两份药。”刘猛伸出两根手指,“但我修为低微,那等极品女修我也近不得身。这两份,全都归你用。”

  “条件呢?”

  “兄弟我有两份,自知无福消受,愿全数献予王兄。”刘猛嘿嘿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条件只有一个。事成之后,王兄玩腻了,得把其中一条母狗赏给兄弟我玩玩。另外……兄弟我想知道,王兄打算对哪两位仙子下手?”

  “一个是那老骚货南宫阙云。”王大刚毫不避讳,“另一个……是个姓姬的女修。”

  “姓姬?”刘猛好奇道,“那是何人?”

  “老子也不知晓。”王大刚脑海中浮现出那道清冷绝尘的月白身影,胯下动作不自觉加快,将春桃肏得又翻了白眼,“只知她漂亮,比南宫阙云还要漂亮百倍!那股子仙气……啧啧,若是能肏上一回,死也值了。”

  刘猛心中暗骂这莽夫艳福不浅,面上却堆起笑意:“既是如此极品,王兄定是舍不得让出来的。这样,事成之后,南宫阙云归我玩玩,那位姬仙子……王兄吃肉,哪怕让兄弟喝口汤,在旁边摸摸腿摸摸手,或是看着王兄肏她,兄弟也就知足了。毕竟这蚀骨销魂香,可是千金难求啊。”

  王大刚动作微顿,那根驴屌在春桃体内停滞片刻。

  他虽独占欲极强,但这媚药确是刚需。若无此药,想要搞定那位姬仙子,怕是难如登天。

  “行!”他咬了咬牙,闷声道,“成交!药呢?”

  他目光在刘猛赤条条的身上扫了一圈,满脸狐疑:“你他娘的光着屁股,东西藏哪了?”

  “嘿嘿,王兄这就有所不知了。”

  刘猛得意一笑,双手结了个诡异法印,口中念念有词。

  “先前在厢房,我玩那三个侍女时,留了个心眼。其中有个叫香茶的,我往她那骚屄里塞了点东西,顺便在她子宫口刻了个小法阵。”

  他指尖灵光一闪,“只要我心念一动,那法阵便会震动她的子宫,既能调教,又能传音。”

  说罢,他对着虚空低喝一声:“香茶,滚过来!”

  不过数息功夫。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名赤身裸体的侍女,满脸惊慌地从花径那头跑来。她正是香茶,此刻双手捂着小腹,神色茫然又恐惧。方才正歇息间,忽觉子宫口一阵剧烈震颤,脑海中响起刘猛的召唤,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跑了过来。

  “公……公子……”香茶颤声开口。

  “过来,张开腿。”刘猛命令道。

  香茶不敢违逆,乖顺地分开双腿,露出那湿润水嫩的粉红牝户。

  刘猛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湿滑肉洞之中,在那紧致花径内一阵抠挖。

  “啊……疼……公子……”香茶娇啼连连。

  “啵。”

  一声轻响。

  刘猛手指勾出,指尖夹着两颗蜡封的小丸子,上面还沾着些许透明拉丝的爱液与白浊。

  香茶看着那从自己体内掏出的东西,满脸惊恐与茫然。

  “别走,跪着。”刘猛喝止了想要退下的香茶。

  他起身,将那两颗带着腥臊味的丸子在王大刚眼前晃了晃。

  “看好了。捏碎蜡封,里面是粉色药粉。”

  “第一种用法,置于掌心,以阳气催动,化作粉色媚气,吸入即中招。”

  “第二种,倒入水中,无色无味,即便是元婴大能也难以察觉,喝下即中招。”

  王大刚听得双目放光,那根驴屌在春桃体内又涨大几分。他伸手便要来拿。

  刘猛手腕一翻,躲了开去,似笑非笑:“王兄,咱们的约定……”

  “放心!老子说话算话!”王大刚不耐烦地吼道,“快给老子!”

  刘猛这才将药丸递了过去。

  王大刚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将那两颗丸子攥在手心,仿佛攥着两个绝世美人的肉体。

  “好了,交易完成。”

  刘猛拍了拍手,目光阴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香茶,以及还挂在王大刚身上的春桃。

  “这两个娘们听了咱们的秘密,留不得。”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王兄,杀了她们,一了百了。”

  “啊!不要!饶命啊!”

  春桃与香茶闻言,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春桃身子一软,从王大刚身上滑落,瘫软在地。香茶更是浑身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喷出,骚黄尿液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杀人灭口?”

  王大刚看着地上两个瑟瑟发抖的赤裸女人,嘴角勾起。

  “确实,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他掌心之中,土黄色灵力涌动,一股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骤然释放。

  两个侍女吓得翻了白眼,几欲昏死。

  然而。

  就在下一刻。

  王大刚那蓄势待发的一拳,并未落向侍女,而是毫无征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轰向了身侧的刘猛!

  “砰!”

  一声闷响。

  刘猛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张肥硕的脸庞便被这一只铁拳结结实实地砸中。

  骨骼碎裂声令人牙酸。

  刘猛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撞在假山上,半边脸骨塌陷,眼珠爆裂,口鼻喷血。

  “你……”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怨毒。

  “想跟老子抢女人?”

  王大刚狞笑一声,一步跨出,如蛮熊般欺身而上。

  “那姬姓仙子也是你这等杂碎能染指的?南宫阙云那条母狗就算再烂,也是老子的私产!”

  “砰!砰!砰!”

  又是连续几记重拳,拳拳到肉,狠狠砸在刘猛的胸口与头颅之上。

  刘猛不过练气后期,哪里经得住筑基后期体修的暴虐。

  几息之后。

  刘猛身子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声息,如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死不瞑目,嘴里似乎还残留着最后一句含糊不清的诅咒。

  王大刚直起身子,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谈条件!”

  他转过身,那双凶戾的牛眼,冷冷地盯着地上那两个早已吓得失禁的侍女。

  “啊……啊……”

  春桃与香茶抱在一起,牙齿打颤,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听着。”

  王大刚声音冰冷如铁,“今日之事,若是敢泄露半个字……”

  他指了指地上刘猛那惨不忍睹的尸体。

  “这就是下场。哪怕你们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把你们抓回来,先奸后杀,再把尸体喂狗!”

  “听懂了吗?!”

  “懂……懂了……奴婢不敢……绝对不敢……”两女拼命磕头,额头撞得青紫。

  “哼。”

  王大刚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那尸体一眼。

  “这废物散修,死不足惜。把他扔去后山喂野狗,就说他练功走火入魔暴毙了。”

  说罢,他攥紧手中的药丸,那根沾满血腥与淫水的驴屌在夜色中晃动,大步流星地朝着静情阁走去。

第五十四章:独宠

  紫檀大床之上,肉欲横流,淫声震天。

  我立于屏风侧畔,望着那几具交叠蠕动的白肉,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有些恍惚。

  忽地,那被压在身下承欢的南宫阙云,似是厌了这般无休止的索取。

  “起开……都给母狗我起开……”

  她腰肢猛地一扭,那两瓣肥硕雪臀如磨盘般甩动,竟生生将正埋头苦干的雷萧给顶了开去。

  “噗滋——”

  一声浊响。

  雷萧那根细长肉棒,极不情愿地从那红肿外翻的肉穴中滑脱而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白浊与血丝的粘稠液体,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哎哟!骚货你干什么!”雷萧正肏在兴头上,冷不丁被断了爽事,顿时气急败坏。

  紧接着,南宫阙云又是玉手一推,肥腿一踹,将正抱着她那对豪乳疯狂啃咬的江阳华,以及正把鸡巴塞在她嘴里抽插的赵石岩,统统推开。

  “唔……”

  赵石岩那根短粗肉桩从她口中拔出,沾满了晶莹口涎。

  江阳华则是身子一僵,手中那团温软腻滑的乳肉滑脱,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爽,旋即又似松了口气,有些意犹未尽地整理起衣衫,那根半硬不软的家伙在胯下尴尬地晃荡。

  “……呼……各位郎君……且慢些……”

  南宫阙云支起上半身,那一身白肉乱颤,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珠的脸颊上。她并未理会那三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而是一双水润杏眸,穿过人群,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边那位俏郎君……”

  她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幽怨与委屈,“你这般站了许久,为何……一直不上床来干奴家?莫非……是嫌弃奴家这副被玩烂了的骚身子么?”

  说着,她垂下眼帘,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竟真露出了几分泫然欲泣的失望之色,宛若被情郎抛弃的深闺怨妇。

  那一瞬,我心头猛地一跳。

  明知她是装模作样,明知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配上那身极品淫肉,我那带有几分隔应的内心,竟莫名动摇了几分。

  我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迈步走到床边,目光在她那满是精斑的身子上扫过,近距离看去,那具肉体更显冲击力。屄口肉唇红肿外翻,还在往外吐着白沫;两颗紫黑乳头硬挺如石,上面还挂着江阳华的口水。

  我有些不自在地答道:

  “宗主言重了……只是……确有些许。”

  “你这冤家,倒是诚实。”

  南宫阙云闻言,非但未恼,反而破涕为笑。她伸出一只藕臂,想要拉我的手,却又似想起了什么,讪讪收回,自怨自艾道:

  “都怪奴家这天生的贱体质……一个男人根本填不满这无底洞,才会招来这么多大鸡巴一起肏弄。若是……若是能遇上个真正厉害的郎君,奴家又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她抬起头,那双眸子里仿佛盛着一汪春水,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不过……既然公子今夜来了,奴家定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这身子虽脏了些,但心……却是想伺候公子的。”

  她咬了咬下唇,媚态横生,“公子且稍待,容奴家去沐浴一番,洗去这一身浊气。待会儿……奴家单独伺候公子,只给公子一人肏,可好?”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雷萧与赵石岩顿时眼红如血,嫉妒得面目全非。这等殊荣,除了那王大刚,何人有过?

  我亦是受宠若惊,虽心中仍有些别扭,但比起这般大锅乱炖,这待遇已是天壤之别。

  “宗主厚爱,在下……却之不恭。”我拱手道。

  正当此时。

  “吱呀——”

  阁门被推开。

  一阵沉重脚步声传来。只见王大刚赤着身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已被洗去,只余下淡淡水汽。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玉碗,碗中盛着大半碗清水,水波荡漾,清澈见底。

  “师傅,徒儿回来了。”

  王大刚脸上堆着憨厚笑容,走到床边,单膝跪地,将玉碗高举过头顶,恭敬道,“徒儿见师傅叫得嗓子都哑了,特意去取了些灵泉水来,给师傅润润喉。”

  南宫阙云瞥了他一眼,见他这般乖顺,心中受用,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那根半硬的驴屌上弹了一下。

  “算你这大鸡巴主人还有点良心,知道疼惜母狗。”

  她接过玉碗,仰起修长脖颈,将那碗中之水一饮而尽。

  那水无色无味,入喉清凉。

  “咕嘟……咕嘟……”

  随着喉头滚动,那清凉液体顺着食道滑入腹中,迅速散入四肢百骸。

  “哈……”

  南宫阙云放下玉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水渍。

  仅仅数息功夫。

  一股奇异热流自丹田升起,瞬间席卷全身。一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的酥痒,让人恨不得立刻找根大东西狠狠捅进骚屄里止痒。

  “嗯……好热……”

  南宫阙云俏脸飞起两团酡红,眼神瞬间迷离了几分。她媚眼如丝地横了王大刚一眼,娇嗔道:

  “你这坏种……又给母狗喝了什么春药?这般烈性……是想把母狗肏死在床上么?”

  她似乎只当是徒弟为了助兴弄来的寻常媚药,并未多想,反而觉得身子愈发空虚,那两腿之间的肉穴更是淫水泛滥,急需鸡巴肏干。

  “嘿嘿,师傅喜欢就好。”

  王大刚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与淫邪,再也按捺不住,如饿虎扑食般就要往床上扑去。

  “既是药效发作,那徒儿这就来给师傅止痒!”

  “慢着。”

  一只雪嫩玉足抵住了他那宽阔胸膛。

  南宫阙云喘息着,虽身子渴望得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一丝理智,委婉拒绝道:

  “乖徒儿……且忍忍。那位俏郎君……还没尝过鲜呢。”

  她指了指立于一旁的我,声音软糯,“为师答应了他,要先去洗洗身子,让他单独享受一番。你这根大驴屌……待会儿再来肏母狗,好不好?”

  王大刚动作一僵,那张粗犷大脸瞬间阴沉下来。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如铜铃般的牛眼,带着几分狐疑与凶戾,死死盯在我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一股筑基后期的威压隐隐散发,直逼而来。

  我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一礼,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犹豫:

  “在下……黄凡。”

  “黄凡……”

  王大刚咀嚼着这两个字,瞳孔骤缩。

  刘猛那死鬼说的“黄老弟”,便是此人?

  一人干翻七个侍女的邪门小子?

  他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似要将我看穿。这小子看着平平无奇,除了长得俊俏些,身板单薄,修为也不超他,竟有那般本事?

  王大刚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哎?王兄,刘猛呢?”

  一旁的雷萧见只他一人回来,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说去挑侍女了吗?怎么没见人影?”

  赵石岩也跟着附和:“是啊,那死胖子跑哪去了?”

  王大刚收回盯着我的目光,随口敷衍道:

  “那死胖子屎尿多,说是吃坏了肚子,去茅房拉屎去了。甭管他。”

  说罢,他又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已带上了几分隐晦杀意。

  “既然师傅有令,徒儿不敢不从。”

  他退后一步,让开了道路。

  “那便有劳黄兄弟……好生伺候我师傅了。”

  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咯咯……这才乖嘛。”

  南宫阙云似是并未察觉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她娇笑一声,强忍着体内那股蚀骨销魂的酥痒,从床上缓缓起身。

  那一身白花花的肥肉随着动作一阵乱颤,肥硕大腿间那大开的肉穴更是随着站立,“啪嗒”一声,掉落出一大团混合着多人精液的胶冻状白浊。

  她“哎哟”一声,如娇俏少女般跃下床,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着阁内深处浴室走去,一步三摇,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肉左右摇摆,荡起层层肉浪。

  她回眸一笑,百媚横生。

  “奴家去去就来。”

第五十五章:惊变

  阁内红烛高照,气氛凝滞。

  江阳华整理了一番凌乱衣冠,面上红潮虽退,却仍带着几分尴尬愧色,朝我拱手低语:“方才失态,让黄兄见笑了。在下修身养性多年,不想今日竟破了功。”

  “江兄言重。”我回了一礼,神色平静,“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话虽如此,我心中却是一片感概。若非自幼见惯了娘亲那等绝世仙姿,早已将眼界养得极高,加之对这等混乱淫局心存抵触,只怕此刻我也早已如江兄一般,丑态毕露。

  一旁,赵石岩与雷萧虽未言语,却也各自退至一旁,神色阴郁。

  “小子。”

  一道阴影笼罩而来。王大刚赤着身子,那根驴屌在胯下晃荡,一脸凶戾地逼近我身前,压低声音恶狠狠道:

  “待会儿那母狗出来,你若识相,便自己开口,把那骚屄让给老子肏。否则……”

  他捏了捏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垂下眼帘,默不作声。袖中双拳紧握,掌心已是沁出一层冷汗,面上却强装镇定,不露怯色。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大刚见我不语,以为我是无声反抗,顿时怒从心头起,扬起那只砂锅大的拳头,便要往我脸上招呼。

  “吱呀——”

  浴室门扉洞开。

  一阵湿热香风扑面而来。

  南宫阙云竟是连擦都未擦干,便这就般赤条条地走了出来。

  任由晶莹水珠顺着那身白腻肥肉滑落,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与胸前,更显几分出水芙蓉般的娇媚。

  那两团肥乳随着步伐上下弹跳,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腰肢纤细如柳,却坠着那两瓣肥硕惊人的雪臀,每走一步,便是一阵肉浪翻滚,视觉冲击力强悍至极。

  她媚眼如丝,目光越过王大刚,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娇声唤道:

  “俏郎君……还愣着作甚?快来呀……奴家身子都洗干净了,那屄里……正痒得慌呢……”

  王大刚动作一僵,拳头悬在半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喉结滚动,看着那具极品肉体,心中天人交战。

  南宫阙云走到床边,身子一软,仰面躺倒在锦褥之上。她双手抓住脚踝,用力向两侧掰开,将那双肥硕大腿大大张开,毫无保留地展示出那处肥美玉户。

  “你看……这骚屄是不是洗得很干净?”

  只见那双腿之间,屄上暗红肉唇经水滋润,已化作诱人粉紫。两片肥厚蚌肉微张,露出一线嫩红媚肉与那待填的小肉洞,紧致如初,不见丝毫糙松。

  其上黑草杂乱浓密,湿漉漉地贴在肥阜之上。视线下移,两瓣肥臀间隐现一朵棕褐菊蕾,色泽虽深,褶皱却细密紧凑,正如那熟透的烂桃,散发着一股勾魂摄魄的熟妇骚香。

  “奴家的屄洗干净了……快来肏奴家……”

  她伸出手指在那穴口轻抚,带出一丝透明淫水,神情荡漾,骚气冲天。

  我深吸一口热气,终是鼓起勇气,迈开脚步,朝床榻走去。

  “啪!”

  一只粗黑大手横空伸出,死死拽住了我的手臂。

  “慢着!”

  王大刚狞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这小子身子瘦弱,脚步虚浮,一看便是肾虚之相。怕是那话儿还没硬起来,如何满足得了师傅这如狼似虎的骚穴?还是让徒儿这根大鸡巴来代劳吧!”

  说罢,他手臂发力,便要将我甩开。

  “且慢!”

  一道清朗声音响起。

  江阳华一步跨出,挡在我身前,手中折扇一横,冷声道:“王兄此言差矣。南宫宗主既已点名要黄兄侍寝,王兄身为弟子,岂可越俎代庖,乱了规矩?”

  我心中微惊,未曾想这萍水相逢的江阳华竟会仗义执言。

  “正是。”我冷下脸,借势反驳,“宗主之命,王兄莫非要抗命不成?”

  “就是!人家宗主都发话了,你个徒弟插什么手?”雷萧亦是阴阳怪气地开口,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爽。

  赵石岩虽断了一臂,此刻也是梗着脖子帮腔:“王大刚,你也太霸道了些!这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们二人虽也嫉妒于我,看我不爽,但对那横屄霸道的王大刚更为愤恨。

  “好好好!”

  南宫阙云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非但未恼,反而咯咯娇笑,那两团大奶子乱颤不已。

  “这么多男人争着要肏我这条骚母狗……奴家真是幸福死了……”

  王大刚瞥了一眼南宫阙云的骚样,瞬间暴怒,双目赤红如学。

  “一群废物!找死!”

  “既然你们找死,老子就成全你们!”

  “轰!”

  一股筑基后期的狂暴气浪骤然爆发。

  他身形如电,瞬间出拳。

  “砰!砰!砰!砰!”

  四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只觉胸口如遭重锤,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撞在远处的红木圆柱之上,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江阳华、雷萧、赵石岩三人亦是惨叫着飞出,摔落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王大刚收回拳头,轻蔑地啐了一口。

  南宫阙云表情微微一僵,看着这一地狼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似是了然,又似有几分失望与懊悔。

  “大刚……”

  她轻叹一声,双腿依旧大张,那粉紫肉穴在空气中微微收缩,“你这性子……终究是不复当年那般淳朴了。日后……当多修心才是。”

  “修个屁的心!”

  王大刚一脸无所谓,大步跨上床榻,双手如铁钳般掐住她那纤细腰肢。

  “只要把你这骚货肏服了,老子的心自然就静了!”

  他不再废话,腰身一沉。

  “噗滋!”

  那根粗黑驴屌,携着一股蛮横之力,狠狠捅进了那湿热紧致的肉穴之中。

  那粉紫阴唇瞬间充血,转为暗红色。

  “啊……好深……逆徒……肏死师父了……”

  南宫阙云发出一声高亢浪叫,虽神智渐迷,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起来。

  王大刚狞笑着开始疯狂抽插。他心中算盘打得响亮:只要不射阳精,这媚气之毒便解不了。三日之后,这高高在上的元婴宗主,便会彻底沦为他胯下的一条贱母狗!

  “咳咳……”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抹去嘴角血迹。

  看着那床上肆意逞凶的身影,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直冲天灵盖。

  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

  我黄凡虽非什么大人物,却也身负纯阳圣体,乃是娘亲寄予厚望之人,如今连肏个屄都要被人抢,我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怒火中烧,理智渐焚。

  丹田之内,《龙阳霸炎决》竟不受控制地疯狂运转起来。

  “轰——”

  一股炽热无比的气息,自我也体内骤然爆发。

  周身血液如岩浆般沸腾,皮肤瞬间变得通红,隐隐有金光透体而出。那股纯阳真气如决堤江水,浩浩荡荡,溢散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静情阁。

  原本淫靡浑浊的空气,在这股至刚至阳的气息冲刷下,竟发出一阵“滋滋”声响,仿佛冰雪消融。

  江阳华等人惊骇抬头,望向我这边。

  屏风之后,琴音也是猛地一滞。

  床上,南宫阙云娇躯猛地一颤,那双迷离媚眼中爆发出惊喜光芒,死死盯着我。

  王大刚亦是察觉不对,动作一顿,惊诧转头。

  “这是……”

  他还未反应过来。

  异变陡生!

  “啊——!”

  王大刚的口中毫无征兆爆发一声惨叫。

  他面容瞬间扭曲,猛地从南宫阙云体内拔出那根驴屌,双手捂住胯下,整个人如遭雷击,痛苦地滚落在地。

  众人定睛看去,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王大刚那根原本紫黑粗壮的驴屌之上,此刻竟缠绕着一股浓郁如墨的黑色气息。那黑气如附骨之疽,死死勒进肉里,仿佛要将那根东西生生腐蚀、勒断!

  “我的屌!我的屌啊——!”

  王大刚在地上疯狂打滚,哀嚎声凄厉如鬼。

第五十六章:断根

  “大刚!这是怎么了?”

  南宫阙云顾不得身上赤裸,亦顾不得那还淌着淫水的肉穴,慌忙扑下床榻,那一身白腻肥肉随着动作剧烈颤动。她跪在王大刚身侧,想要伸手去触碰那根伤处,却被那股阴寒至极的黑气逼得缩回了手。

  “师弟!”

  屏风后,秦钰亦是神色大变,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张俊俏脸上满是焦急与惊惶,“师弟你别吓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刚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下,只顾着惨叫,哪里说得出半个字来。

  我立于远处,体内那股沸腾的纯阳真气随着怒火平息而缓缓回落归府。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惊疑不定,却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冷眼旁观。

  江阳华等人亦是围拢过来,却都保持着几步距离。

  “这黑气……看着邪门得很。”赵石岩捂着胸口,皱眉问道,“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术?”

  无人能答。

  “说!你这逆徒!”

  南宫阙云见那黑气蔓延极快,已侵染至耻毛根部,心中大急,厉声呵斥,“方才那碗水里,你到底给为师喝了什么?!若再不从实招来,神仙也救不了你!”

  “师弟!快说啊!命都要没了!”秦钰也是急得眼眶发红,连声催促。

  在剧痛与死亡的恐惧笼罩下,王大刚终是扛不住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羞耻与悔恨:

  “是……是蚀骨销魂香……”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我心头一震,先前在玉峰山上的扬法寺,就偶然听到过此物!

  见江阳华几人面露茫然,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此乃西漠鬼国之阴毒媚药。据传,女子一旦服下,三日内若无极品阳精解毒,便会神智尽丧,彻底沦为不知廉耻的母狗。”

  “什么?!”

  江阳华等人闻言,皆是面色大变,看向王大刚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鄙夷与惊骇。这厮竟对自己师尊下此毒手?

  “蚀骨销魂香……”

  南宫阙云身子一晃,险些瘫软在地。她那双水润杏眸中,神色复杂难明,震惊、失望,更有几分痛心与悔恨。

  “你……你竟堕落至此?”

  她颤抖着指着王大刚,声音凄厉,“为师平日里待你不薄,平日里常教导你如何做人,哪怕你在床上如何作践为师,为师都依着你……你竟还要用这等下作手段来控制为师?你是想把为师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么?!”

  “那药……是从何而来?”她忽地想起什么,厉声追问,“是那个刘猛?他人呢?!”

  王大刚痛得面容扭曲,却是不敢再言语半句。

  南宫阙云见状,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悲愤,目光落在那根被黑气缠绕,甚至逐渐开始萎缩的大屌之上,先是思索,旋即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原来如此……蚀骨销魂香,虽是针对女修之媚药,却也并非全无反噬。”

  她缓缓开口,语气沉重,“此药阴毒至极,中毒女子体内阴气会变得极度狂暴贪婪。药效未达三日,若行房男子阳气不够精纯、不够浑厚,且强行插入,便会被那股狂暴阴气反噬,顺着阳具侵入体内,腐蚀精血根基。”

  她神色复杂,语气幽幽,“看来……是你这身阳气,根本压不住这媚毒。行房之时,阳气不纯、根基不稳,反被这媚气顺着交合之处倒灌入体,反噬其身。”

  此言一出,如一记响亮耳光,狠狠抽在王大刚脸上。

  他修习《巨阳撼天决》,自诩阳气刚猛无双,如今却被师父当众点破“阳气不纯”、“压不住媚毒”,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刘猛……那个杂碎!他阴我!他阴我啊!”

  王大刚心中咆哮,怨毒之火几欲焚身。

  定是刘猛!那个死胖子!

  他故意不说反噬这点,故意要阴老子一套!

  无尽的怨毒与悔恨在心头翻涌,若那死胖子还活着,他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那……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秦钰颤声问道。

  南宫阙云闭上双眼,沉默片刻,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与不舍。

  “那黑气已入根部,若再不阻断,一旦侵入丹田气海,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

  她伸出纤纤玉指,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切割的手势,声音冰冷刺骨:

  “唯一的法子……便是弃车保帅。”

  “切了它。”

  “什么?!”

  王大刚瞳孔骤缩,顾不得疼痛,拼命向后缩去,双手护住裤裆。

  “不!不要!师父不要!不能切啊!”

  这根大鸡巴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是他征服女人的利器,更是他所有的骄傲所在!若是切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王大刚猛地瞪大双眼,顾不得剧痛,惊恐大叫,“不!不要!师父!徒儿不要切!这是徒儿的命根子啊!没了它……徒儿还怎么肏您?还怎么修练?!”

  “不切,便是死!”

  南宫阙云厉喝一声,打断了他的哀嚎,“你是要命,还是要这根东西?!”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两全其美的法子?”王大刚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没有。”

  南宫阙云冷冷吐出两个字。

  她不再废话,单手一招,一道灵力化作锋利风刃,悬浮于指尖。她从跪姿站起,而后蹲下身子,那一身白花花的肥肉挤压在一起,那处肥腿间的红色肉穴正对着王大刚的视线。

  “忍着点,为师这就帮你解脱。”

  看着那闪烁着寒光的风刃,王大刚眼中满是绝望。

  切了?

  从此变成一个没卵用的太监?看着秦师兄肏师父?看着别的男人肏师父?

  不!绝不!

  他那双赤红的牛眼忽然死死盯住了不远处的我。

  方才这小子爆发出的那股纯阳真气,连他都感到心悸。万一这小子扛不住这媚气反噬……

  一股恶毒至极的念头涌上心头。

  “慢着!”

  王大刚咬着一口钢牙,嘶声吼道,“我不切!就算要切……也不能让你切!你是老子肏过的女人……晦气!”

  他那盯着我目光如濒死野兽,择人而噬。

  “黄凡!你过来!给老子切了它!”

第五十七章:托付

  “疯了!你这孽障简直是疯了!”

  南宫阙云气得浑身发抖,那一身白腻肥肉随着她的怒火剧烈颤动,腿间那红肿肉穴中被挤出几滴浑浊淫液。她指着地上的王大刚,厉声喝骂:“为师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如今自己作孽受了反噬,竟还要拉着旁人垫背?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师弟!你别闹了!”秦钰亦是满脸焦急,跪在地上想要去扶,却又忌惮那诡异黑气,“快些决断吧!再拖下去,那黑气攻心,便是神仙难救啊!”

  “我不!”

  王大刚面容扭曲,双目赤红如血,死死盯着我,宛若一头穷途末路的疯狗。

  “他不来切,老子就不切!老子宁愿带着这根屌一起死!”

  他心中恶毒盘算,只要这黄凡敢动手,那媚气反噬之力定会顺着接触侵入其体内。届时,就算自己废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我立于数丈之外,冷眼看着这出闹剧,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这厮当我是三岁孩童么?那黑气阴毒至极,连筑基后期的修士都扛不住,就算我身负纯阳圣体,若是贸然触碰,也无绝对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王兄好算计。”

  我掸了掸衣袖,神色淡漠,“只可惜,在下惜命得很。这是贵宗家事,在下只是个外人,爱莫能助。你若想死,那便死吧,与我何干?”

  “黄兄所言极是。”

  江阳华摇着折扇,一脸鄙夷,“这等心肠歹毒之辈,便是救活了也是个祸害。让他自生自灭,倒也算是为民除害。”

  “你们……你们……”王大刚气得喷出一口黑血,却因剧痛动弹不得,只能无能狂怒。

  “告辞。”

  我不欲再多做纠缠,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江阳华紧随其后。

  一旁的赵石岩与雷萧对视一眼,见没热闹可看,且那黑气实在渗人,也觉无趣。

  “走吧走吧,这地儿晦气。”赵石岩捂着断臂,嘟囔道,“可惜了,那南宫宗主的滋味……啧啧,当真是回味无穷,刚才那几下舌头快把我龟头给舔麻了。”

  “嘿嘿,那是你没福气。”雷萧一脸淫笑,跟了上来,“刚才那骚屄,老子可是肏了个爽。又热又紧,水多得跟发大水似的,吸得老子鸡巴都要断了。特别是那肥屁股,撞起来‘啪啪’响,真他娘的带劲。”

  “草!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老子手伤了,轮得到你?”

  “哈哈,这就是命!下次,下次让你先上!”

  四人脚步声渐行渐远,伴随着粗俗不堪的淫词浪语,消失在阁门之外。

  阁内,死寂一片。

  唯有王大刚那粗重的喘息与痛苦的呻吟声在回荡。

  “师父……师父救我……”

  见我真的走了,王大刚眼中的疯狂终于化作了恐惧。他既庆幸自己那根宝贝还在,又害怕那不断蔓延的黑气真的要了他的命。

  南宫阙云看着这个曾经寄予厚望、如今却面目全非的徒弟,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

  她深吸一口气,那双水润杏眸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转头看向身侧的秦钰。

  “钰儿。”

  她红唇轻启,声音极低,似是用上了传音入密之法。

  秦钰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看向母亲,那双清澈眸子里瞬间涌起惊涛骇浪。

  惊诧、错愕、兴奋,还有那深藏眼底的浓郁酸涩与扭曲快感。

  “娘……您是说……”他颤声问道,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阁门方向,“那位黄公子……当真……”

  南宫阙云微微颔首,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温柔与欣慰。

  “为师……不,娘亲并未看走眼。”

  她不再传音,而是轻声低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对大道的向往与对未来的期许。

  “方才那少年动怒之时,体内爆发出的阳气,至刚至纯,浩大煌煌,远非寻常修士可比。那股气息……让娘体内沉寂多年的元阴都为之欢呼。”

  她伸手抚上自己那的圆润柔软的小腹,眼中波光流转。

  “那位前辈曾言,我这‘媚阴体’,若想突破元婴中期之瓶颈,需得寻一至阳至刚之人,行阴阳调和大道。你师弟……虽屌大,却阳气驳杂,难堪大任。而那黄凡……”

  “他不仅阳气绝顶,且心性坚韧,面对我这般诱惑亦能守住本心,不似这等下作之徒。”

  南宫阙云叹息一声,目光变得柔和无比。

  “若是能跟了他……做他的炉鼎也好,做他的胯下玩物也罢,娘这大道之路,或许真能再进一步。”

  秦钰听得浑身颤抖,那张俊俏脸庞涨得通红。

  娘亲……这是要给自己找个新主人了?

  而且是一个比王大刚更强、更完美、能真正征服娘亲身心的主人?

  一想到那个画面——那个清俊少年压在端庄高贵的娘亲身上,用那根纯阳鸡巴狠狠肏干,将娘亲彻底肏成一条只知修欢喜禅的母狗……

  秦钰只觉裤裆里那根小东西硬得发疼,心中那股绿母奴的变态快感简直要冲破天灵盖。

  “娘!”

  他一把抓住南宫阙云的手,眼中满是狂热与孺慕,“若是……若是真的如娘所说,那孩儿……孩儿支持娘!”

  “无论娘做什么决定,无论娘在谁的胯下承欢……孩儿都永远爱着娘亲!孩儿……孩儿想看着娘亲幸福,看着娘亲……被肏得幸福!”

  说到此处,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若是那黄公子真有这般本事……那清秋……清秋她……”

  “孩儿也愿将清秋托付给他!”

  “与其让清秋守着我这废物,或是被师弟耽误仙途,倒不如……送给黄公子!让你们婆媳二人……一同侍奉他!”

  南宫阙云闻言,并未斥责,反而伸出玉手,温柔地抚摸着秦钰的脸颊,就像小时候那般。

  “傻孩子。”

  “无论娘亲身在何处,无论身子被谁占有……娘和清秋的心里,都会给你留一个位置的。”

  “毕竟……你是我们最疼爱的钰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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