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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父女,高H) (102-107) 作者:叮叮当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2 09:45 长篇小说 7750 ℃

【零时(父女,高H)】(102-107)

作者:叮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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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爸爸的烂柿子

雷蒙以为自己听错,询问地看向开罗人,后者并不给他眼神,兀自正襟危坐。

他于是问道:

“你说什么?女什么?”

“女权主义者。”

“哦,对,女权,女权。”

雷蒙恍然大悟,一边点头,一边笑着重复。

然而他的脸就像六月的天气,前一秒晴空万里,后一秒已经乌云密布。他指着卞闻名,语含讥讽道:

“你耍我呢,老卞。这算什么理由?女权很稀奇吗?谁家没几个搞女权的?大侄女要是喜欢女权,我可以送她去联合国妇女署,或者给她设立个性别平等发展基金。资金我包圆了,第一期一百亿,花完再给!”

看着愤愤不平的好友,卞闻名不禁抚额苦笑。女儿若是这种程度的女权,他又哪会苦恼至此。

他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于是尽量简短地表达。

“她要更激进一点。”

“怎么激进的?刚才那个小丫头,计划推翻男人的统治,干掉她家族所有男的,够激进了吧?大侄女呢,她打算把全世界的男的都干掉?”

雷蒙连珠炮似的发问。

卞琳倒还没有具体计划。卞闻名设想了一下,女儿大概不会排斥这样的情形。

“这么说吧,如果灭霸打一个响指,世界上男的全部消失,卞琳会认为这是好事。如果与我感情好,大概会拉着我的手跟我道别,对我说:安息吧爸爸,你度过了很好的一生。”

说话时,卞闻名的嘴角翘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神情安详得不合时宜。

像一个幸福的父亲,因为女儿的临终祝福,永久地获得了安息。

“疯了。”

雷蒙喃喃自语。

疯了吗?

卞闻名不介意,与女儿有关的一切,他都由衷地感觉甜蜜。

他忽然想到,卞琳那句名言,可以揭示她的立场。

“她说过,父权制是个烂柿子,天生就带着病。男人太多,精神男人又不停地给它输送养分,才一直没烂透。但现在,离彻底烂掉也不远了。她要做的,是离它远点,别等它掉的时候,正好砸在她头上。”

“烂柿子?有点意思,她亲口跟你说的。”

雷蒙的眉毛眼睛鼻子皱在一起,似乎既新奇,又有些如鲠在喉。

“不是。”

“她在社交媒体上发布这些言论?”

“不是。”

卞闻名接连否认。

他越是这副不欲多谈的样子,就越能挑起雷蒙的好奇。

“你监控她和朋友聊天?”

“不可能。”

“哦,我知道了,你在她身边安插了间谍!”

卞闻名这回没有否认。

他只是略微无语,细枝末节的事,好友总爱刨根问底。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八卦之魂。

雷蒙的笑容变得耐人寻味,指节叩击茶几,夸张地感叹: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父权缔造者的后代觉醒了母神的血脉……”

“母神”二字,引得卞闻名与开罗人警惕地对视一眼。

而雷蒙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抓起酒杯,刚要喝一口,杯中的冰块却咣咣相撞,像心跳骤然失序。

眉头一皱,雷蒙撂下酒杯,没轻没重,又是咣——的一声。

“雷,你在害怕?”

开罗人问道。语气肯定,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我害怕,我怎么可能害怕,哈哈。”

雷蒙极力否认。

可是他的笑声太干,像个没受邀请的宾客,闯进了这个小会客室,既不能融入,又不便赶走。

他嘴角抽了抽,假装若无其事地说:

“最后的审判,你们记得吧,这种无聊的事。”

的确很无聊。

他们这十来年,围绕这个很无聊的主题,开展了一系列的举措。

但大多基于“地球末日”的前提,从……倒是进展得并不深入。

就像雷蒙之前提醒康斯坦斯,骨子里的那份戒备一直存在,核心领域从未放开过。

卞闻名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他习惯性地揉揉鼻梁,将话题拉回最初。

“雷蒙,你想推我上去,归根结底,是为了拦住巴尔图林接任。这样,推我大哥出来参选,这些年,都是他替我处理这种场面上的事。”

“卞夏尔?他要是能行,不如我直接上?!”

雷蒙大声嚷嚷道。

“正好,就推你,我们调整一下。”

“喂,你开什么玩笑。开罗人,你评评理,他说的是人话吗……”

小会议室的争论还在继续,但对念女心切的卞闻名来说,已经进入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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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跟家人以外的人爱恨情仇,根本毫无意义

休闲室内,一组奶白色的云朵沙发柔软地铺展,占据了半壁视野。

卞琳蜷着腿,倚着主沙发右侧的扶手,怡然地聆赏卞爻的演奏;惠诺维姐妹肩并肩,坐在左手边的叁人位沙发上。

佣人给她们上了茶水。姐妹俩分别要了凤凰单枞和君山银针。

卞琳也想喝茶,可是这两天卞闻名总喂她补药,避免冲撞药性,她只好要了杯柠檬水。

一曲《River Flows in You》奏毕,卞琳和惠诺维姐妹含笑鼓掌。

卞爻站在钢琴旁边,弯腰行了个优雅的谢幕礼。接着调皮地耸耸鼻,略含歉意地笑对卞琳。

“姐姐,这架贝希斯坦的音色太美了,我能再弹一会儿吗?”

卞琳手掌上抬,做了个“请”的手势。

卞爻欢呼一声,跳回琴凳,开始弹一首新的曲子。

阳光从树影与纱帘间漏下,落在窗边与琴声之间。

叁角钢琴遮住卞爻的身影,从卞琳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头顶。每一次按键,她的双马尾便轻轻一颤,像是将音符从发辫抖落进空气里。

卞琳理解卞爻的爱不释手。

她有时也这样,明明打算只弹一小会儿,可是再起身,两叁个小时悄悄溜走了。

至于那抹歉意,大概指向留她单独招待惠诺维姐妹。

卞琳抿唇一笑。尽管相识不久,她已经有点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堂妹了。

视线转向惠诺维姐妹。

姐姐葛兰许端着茶杯,优雅地品茶;妹妹霞多丽正望着卞琳,目光炯炯,笑容明艳,满脸跃跃欲试,似乎等不及要打开话匣。

卞琳回以微笑,霞多丽接到信号,随即开口,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

“你喜欢男人。”

卞琳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话对她算得上严重的指控了。

只是,她和卞闻名的关系,在外人眼中,就是喜欢男人呀!

卞闻名对她而言不是男人——其中的微妙之处,只有她和卞闻名本人能够领会。

在场叁人,最尴尬的是葛兰许。

她放下茶杯,目光扫向一旁口无遮拦的妹妹,无奈地瞪了一眼,赶忙圆场。

“卞小姐,请不必理会我妹妹的胡言乱语。请相信,她的本意不是要评价或打探你的隐私。”

“没关系。不用客气,叫我卞琳就好。”

卞琳不在意地摇摇头。

她抬起手,颊边的一绺卷发绕过指尖。

霞多丽的卷发是波浪卷,不同于自己的羊毛卷。也许卷发的人都更跳脱、直接吧。她自己在生病前,也比现在更热情、更冒犯。

霞多丽眨着她碧绿的大眼睛,瞅瞅葛兰许,又瞧瞧卞琳,突然瞪大了眼,掩着唇呵呵直乐。

“卞琳,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和你爸爸的事,我们早都听说过。我认为一点问题、一点不对都没有。人一出生就和家人在一起,跟家人以外的人爱恨情仇,根本毫无意义!”

霞多丽的话如电光划过,劈开了卞琳心中的迷雾,也照见她从未察觉的一隅。

未及细想,只见霞多丽探身伏进葛兰许怀中,别扭地转过头,朝卞琳促狭地眨眨眼。

“看,我和姐姐也是这样的。”

她傲娇地说着,随即嘟起双唇,向葛兰许讨要一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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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对外人,只谈立场与利益

葛兰许一怔,一贯的优雅裂开一道细缝,她瞟卞琳一眼,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俯下身,两张一模一样的漂亮面孔凑近,她压低声音呵斥:

“霞多丽,别胡闹!”

语气里藏着无奈,双手却轻轻环抱住妹妹,毫无责怪的力道。

霞多丽冲着卞琳得意一笑,嘟嘴继续向姐姐索吻。

“葛兰许,卞琳在看呢。你要是不亲,你猜,她会不会以为我们当面示好,背地里瞧不起她乱伦?”

卞琳哭笑不得。那次跟卞闻名去拜访雷蒙,他第一次坦白,在他的圈子里,流传着她和他父女乱伦的谣言。

而且是他本人散播的。

她一直没什么实感。毕竟不痛不痒,除了雷蒙偶尔爱开玩笑,根本没人跳出来,指着鼻子骂她道德败坏。

或许在卞闻名的圈子里,利益从不匮乏。做一个体面人,比通过道德批判去撕抢利益,更符合圈层的价值观。

恰好,对卞琳来说,体面,也就够了。

指责是他人的情绪表达。她无论选择安抚、对抗还是内耗,都等于在替别人的情绪,承担了额外的劳动。

生为女孩,卞琳从小就察觉到,周围人隐隐约约,期待她承担更多情绪劳动。

最明显的,父母吵架、陷入冷战时,母亲乔安娜第一个找上的总是她。

冷战的日子,家里的空气总是厚重,像顶着一张湿透的棉被。乔安娜走来,言辞缓缓,却像涂了蜜的刀——要她站队,要她调和。

她只觉胸口被塞进一团湿棉,闷得慌,当即干脆回绝。

心里暗暗腹诽:你们凭本事吵的架,就该凭本事和好。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你们吵架冷战的。

再说,她那时太忙。

忙着长大,忙着玩耍,忙着学习,忙着跳舞……

没空,也没义务参合大人们的糟心事。

乔安娜试过几次,碰了钉子,见她油盐不进,便没再找过她。

这也印证了一个道理:情绪劳动也是劳动。它和家务一样,谁忍不下心,谁看不过去,谁就会一直做下去。

她不干,活儿就自然而然落在了第二顺位的哥哥卞超身上。

在同仇敌忾的氛围里,卞超为乔安娜说了很多话,做了很多事。正因如此,

当发现一直同情的母亲,才是所谓的婚姻过错方时,他才会更加难以释怀吧。

现在,卞琳坐实了乱伦的名头。结识了这几名知情的女孩,才对流言有了些实感。

她会在乎别人当面示好,却背后瞧不起她乱伦吗?不会。

即便没乱伦,她也有责任在交往中识别恶意。

正如霞多丽所言,爱恨情仇,只属于家人。

对外人,只谈立场与利益。

若立场与利益完全一致,那便是灵魂的亲人了。

这样的人,对谁来说,都极其稀罕。即使一辈子不乱伦,人们也很难遇见。

她又何必介怀?

卞琳脑子里天马行空,惠诺维姐妹眉眼间交锋不断。

一个眼珠子瞪得快喷火,誓死要掐灭妹妹的念头;

另一个抛着媚眼,嘟着嘴,笑得狡猾又俏皮,对姐姐寸步不让。

最终,姐姐败下阵来,飞快在妹妹的唇瓣上轻轻一啄,蜻蜓点水般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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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互为play

霞多丽碧绿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带着几分挑逗的光芒,她轻轻挑起葛兰许的下巴,声音低柔婉转:

“姐姐,还要……”

葛兰许巴不得快点结束,她离开妹妹的唇瓣,直腰坐起。

却被妹妹揽住后颈,在她胸前蹭来蹭去,不依不饶。

“姐姐,姐姐,吻我,深一点嘛。”

霞多丽的鼻尖慢慢滑过葛兰许的脸颊,像在撩拨火苗,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

“姐姐认真点,不然,叫卞琳怎么相信,我们不是演戏,而是平时就吻得熟练呢?”

葛兰许的视线越过自家妹妹盘起的红发,投向卞琳。

视线相撞,目光都有些闪烁。

霞多丽的唇瓣贴在姐姐唇上来回摩挲,一边哼哼唧唧仍在游说。

“嗯,姐姐,你还没当着别人的面,亲过我呢。当着这么美丽和气的卞琳,你也不打算……亲亲你的小可爱吗?”

含糊的话语,清晰传入另二人耳中。

葛兰许的瞳孔猛的一缩。

卞琳错开视线,一层红潮漫上脸颊。

姐妹俩,这是拿她当情趣游戏的一环吗?

“姐姐……”

霞多丽预备延续精彩发言,葛兰许却不再给机会发挥。

她十指张开,扣住妹妹的后脑勺,微微闭上双眼,双唇压了过去。密密贴合,渐渐加深,像在诉说一个无可奈何的秘密。

“嗯…哼…姐姐…好甜”

霞多丽激情呻吟,不知是吻至敏感处,还是有人旁观。

卞琳的余光瞥到,一模一样的两张脸辗转倾侧,不断变换角度,贪婪探寻、

互相渴望。边界悄然消失,不同的个性交汇成同样热烈的情意。

忽尔,一抹粉色轻探而出,勾过二人唇角,暧昧得无法分清究竟属于谁。

空气,甜蜜又炽热,姐妹俩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卞琳低头看掌心纹路,琴声悠扬,分散了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卞爻正弹着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第二号》。这曲子向来是演奏家的挑战,没想到卞爻竟拿来试琴。

进入第二部分“弗里斯卡”,节奏骤然加快,像有人催促。

琴键一次次跃动,那边唇舌也不断酣战。旋律攀升,吻更深;节拍急促,呼吸紊乱。

最后,不知是琴声盖过了吻声,还是吻声淹没了琴声。

唯一肯定的是,卞琳的心跳快得像鼓点。

在华彩乐章中,掌心纹路变幻为某人的唇印。

气氛沸腾,她的印象却格外冷静——那晚卞闻名的唇温冰凉,像夏日里最渴望的一根冰棍。

也许,脸红心跳的人,才最需要这样的温度。

她悄悄抬手,掌心轻捂双唇,脸颊的红潮不退反增,眼神里多了一丝笃定。

默默想到:这下扯平了。姐妹俩,也成了她心里play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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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喜欢女人,因为我自己就是啊

华彩落幕,舞曲飞快结束,卞琳几乎能看见卞爻十指在琴键间翻飞,速度飞快,溅出点点火星的样子。

音乐不停,换作一首舒缓的曲子,琴韵在空中轻轻荡漾。

左侧的云朵沙发上,葛兰许端坐,手握茶杯,目光落在茶面上,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却掩不住耳尖的红。

霞多丽倚着她,歪歪斜斜,像被捋顺毛的小猫,唇角勾着得逞的笑,眼尾轻挑,语气里夹着挑逗与试探,拾起与卞琳的寒暄:

“卞琳,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因为这曲子太热烈,还是——”

她顿了顿,似在等人意会,才慢悠悠补上一句:

“还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卞琳指尖一蜷,收起掌心纹路。

“房间有点热。”

“哦——”

霞多丽拖长声音,身体微微前倾,细细打量她。

“是热,不是冷啊……”

她忽然俯近,声音压低成一线。

“那你,喜欢女人吗?”

葛兰许手一抖,茶水溢出,茶杯在茶几上发出突兀的脆响。

话既出口,无法收回。

她只得轻拉妹妹的胳膊,制止她再说下去。

一边抱歉地望着卞琳,摇头示意她不必理会。

前言后语连成一线,卞琳这才读懂霞多丽的弦外之音——

你喜欢男人,那你喜欢女人吗?

她清楚不引起误会的答法,却说不出那句“我不喜欢女人”。

这辈子都不成立。

迎上霞多丽水润明亮的眼,她淡淡一笑。

“喜欢。”

话音落下,霞多丽的绿眸迸出奇异的光,立刻转向葛兰许,双手握住她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像在说:

我就说吧,值得一问。

卞琳心里涌起恶作剧般的快乐,又平静地添了一句:

“因为我自己就是啊。”

霞多丽的笑容瞬间僵住,直望进卞琳的眼,里面是一片坦然。

“是哦。”

她“噢”地发出一声夸张的狼嚎,低头钻进葛兰许的怀里,肩膀一抖一抖地深呼吸。

葛兰许抿唇忍笑,轻轻抚着妹妹的后背,不时与卞琳对视,目光里满是善意。

霞多丽在姐姐怀里蹭了片刻,像是汲足了勇气和安慰,她抬起头,笑容重新亮起来。

霞多丽本就自来熟,几句来回,早把卞琳当旧识,气氛也渐渐热络。

她利落地从沙发上站身,绕到卞琳身边,一屁股坐下。

“对了,给你看看我新弄的APP,可好玩了!”

说着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顿滑拨。

她眼里的光像一串跃动的音符,热情得不容拒绝。仿佛这个APP,是继她姐姐之后最值得炫耀的宝贝。

康斯坦斯来到休闲室,窗边弹琴的卞爻第一个发现。手指在琴键上忽然滑脱,音符断裂。

霞多丽收住讲解,目光追向迈步走来的康斯坦斯。

卞爻猛地站起,推开琴凳,快步迎上。

她仰头,急促地问:

“怎么样?

姐妹俩也屏住呼吸,眼神紧紧锁住康斯坦斯。

康斯坦斯微微摇头,没有言语。

消息沉重,不言而喻。

四人一同静默。

卞琳眉眼间闪过一丝迷惑,不禁好奇:

康斯坦斯找上卞闻名他们,到底要办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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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喜欢男人很丢人吗?

康斯坦斯加入后,卞爻没再提弹琴。

她一屁股坐到卞琳与霞多丽之间的空位上。往里一挤,把霞多丽挤到一边,又亲昵地挽住卞琳的胳膊,甜甜地说:

“姐姐,我要挨着你坐。”

她梳着双马尾,脸颊带点婴儿肥,稚气未脱。

卞琳说不出拒绝,只好含笑点头。

卞爻立刻转向霞多丽,吐吐舌头,做个得逞的鬼脸。

霞多丽张嘴欲言,康斯坦斯停在她身前。

“让一下。”

霞多丽仰头看她,顿时多云转晴,笑嘻嘻地拍拍身边空位。

“坐嘛,小康。”

“不要。”

康斯坦斯双手抱胸,一脸嫌弃。

霞多丽“哼”了一声,偏过头去,硬是不让。

“霞多丽,过来。”

葛兰许开口,她才不情不愿站身,转而钻进姐姐怀里寻求安慰。

卞琳把这场拉扯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称奇:

几人分明彼此在意,却处处较劲。

霞多丽忽然振作,眼中闪光,对卞琳笑道:

“卞琳,你可能还不知道——康斯坦斯,我的小康啊,很快就要嫁进我们惠诺维家,当我们的弟媳了。”

卞琳挑挑眉,笑而不语。

她清楚,霞多丽说给自己,实际冲着康斯坦斯。

康斯坦斯垂下眼睑,眼底氤氲着雾。

似乎霞多丽说的根本不是她。

卞爻猛地坐直,一脸愤愤不平,似有话说。

黄迅带人端着茶入室,轻响的杯盏声把她的话堵在喉间。她只得咬唇忍耐。

人影退尽,清新的茶香弥散在空气里。

霞多丽快语如箭:

“小康,你舍得放弃做女同吗?不过,嫁进我们家,就没人敢偷偷跟你厮混了。”

说罢,她笑容盛放,如一朵黑色大丽花,妖艳而迫人。拍拍高耸的胸脯,作出慷慨施恩的姿态。

“所以,就由我……勉为其难,和你再续前缘吧!”

卞爻涨红了脸,几乎从沙发上跳起。

葛兰许抬指抵唇,轻“嘘”一声,无声却有力。

卞爻压住火气,皱眉沉思片刻,慢慢往沙发里缩了缩。

依旧紧盯霞多丽,像只竖耳的小兽。

卞琳心下了然:霞多丽故意挑衅,好逼康斯坦斯吐露闷气。

细看那笑容,果然掩着一抹认真。

这个小团体的关系,比线团还混乱!

卞琳暗暗感叹。

元媛舞会那晚,康斯坦斯左右逢源,和卞爻暧昧难明;惠诺维姐妹当面激吻;如今,霞多丽又说,与康斯坦斯有过一段缘……

这时,康斯坦斯轻抿一口茶,放下茶盏,眼皮一撩,斜睨霞多丽,语带讥讽:

“就你?我就算再惨,也沦落不到跟男人间接做爱……”

霞多丽竟然是双?!

卞琳的八卦之魂被点燃,将四人的恩怨脑补个七七八八。

卞爻舒了口气,大概康斯坦斯终于开口。她俯身在卞琳耳边低声解释。

卞琳双拳轻轻一抵,望向对峙二人,冲小堂妹勾勾两个大拇指——

无声询问:她俩处过?

卞爻絮絮不停:

原来霞多丽曾疯狂追求康斯坦斯,康斯坦斯接受后,却被发现和男宠暧昧。

霞多丽这才承认,她也可以交往男人。

两人就此分手。

“最令人叫绝的是,霞多丽后来竟说,她以为康康是妹妹,才追的她。攒足底气,转头追亲姐去了!”

卞爻气得咻咻,很替好友不值。

“姐姐,你说,她气不气人?!”

再之后,她们和霞多丽势同水火。

霞多丽不甘示弱。

“喜欢男人怎么了?喜欢男人很丢人吗?”

注意到卞家姐妹在窃窃私语,她眼神一闪,像找到帮手,指着卞琳,振振有词:

“卞琳也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多的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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