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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合欢门一心练剑 (60-64) 作者:sophien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2 09:45 长篇小说 4640 ℃

【她在合欢门一心练剑】(60-64)

作者:soph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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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心弦术

山阳道人袖中戒尺轻微一动,那不知何时昏死过去的紫衣修士像一块破抹布一般,被拖到两人身前。

你那好友暂时死不了。

毕竟南湘楼要留他,本座这里还得用他当饵引你来。

修士的衣袍无风自燃,短短数秒竟将他烧成灰烬,而那枚翠玉流光般的羽毛,也变成一节朽木。

禾梧内心骇然。

脚下的试剑台突然金光荧亮,地面刻满符文,鎏金光耀,近乎灼目。

禾梧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白日里水镜大阵的缩小版,而阵眼处以下静默流淌的,正是传说中能熔炼万物的龙血金。

四枚心魔镜的能量,少了谁都不行!本就该收集你们四人的心魔灵力。山阳道人掐诀启动法阵,可惜你临阵脱逃,害其他三人的灵源也浅薄无力,大阵缺了关键一环……

符文顺着地面爬向禾梧脚踝。禾梧朝后急退,却发现灵力正被急速抽离——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历练水镜!

放心,不会让你变成废鼎。

山阳道人贪婪地盯着阵中亮起的金光,就算你这种蝼蚁无法通过心魔镜,只要抽干你抗拒水镜时爆发的那部分灵力,就够激活……

话音未落,禾梧突然暴起前冲。

断刃划破法阵光幕的刹那,她左肩也被反噬之力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山阳道人显然没料到她敢硬闯阵眼,慌忙施展法术,却仍被禾梧砍断一截法宝戒尺。

若她迟上片刻,手掌都要被禾梧直接削断。

她凤目圆瞪,不可置信,“不可能!这可是裴祖凝练的天级法宝!”

山阳道人看过去,才发现地面那把在她手上毫无反应的承影剑不知何时重回禾梧手中,与她同频嗡鸣——

“剑来!”

禾梧尖声道,剑锋穿透金光,直取对方咽喉。

“你拔闻人懿一根羽毛,我就削断你一根指头!”

就在承影剑即将划过山阳道人手背的瞬间,地面突然裂开,巨大的水镜完整展开,水浪滔天,将禾梧完整吞没——

心魔镜,启!

我若活下来,必将与你不死不休!禾梧紧握承影剑,泣血般嘶吼。

区区筑基!山阳道人在心魔镜外,掸去戒尺尘埃,双眼不屑,你纵使被吸干在这里,本座也有千种对嬿宗的说法。

水波涟漪化作锁链缠上腰腹的刹那,禾梧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剧痛中,她恍惚看见代狸被铁钩穿过锁骨的模样,阿婉被人摁着头颅完全浸入药池……

紧握的承影剑,在心魔镜中无法存在,化作流光散去。

但散去前,禾梧的血渗透剑槽,又有一线金光,如熔岩流淌。

禾梧睁开眼。

世界天翻地覆,困扰她多年的珑州鼎楼,再次将她囚禁。

盘膝打坐的荀音蓦然吐出一口血,青衫淋湿,他颤抖着手抚向心口:

似有一缕风钻入体内,转瞬即逝。

心弦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缓慢增强两人的连接。

她的紧张与恐惧,会让他指尖的琴弦无端轻颤。

若非难以压抑,他仍愿意用子衿笛掩盖。

可九幽剑谷危险接踵而至,用古琴才能发挥最好的实力。

但心弦术启动后却有一致命弱点——这是监视他人情感必要承受的代价。

心弦相连者,若禾梧神魂受创,荀音亦会承受撕裂之痛;若她身死……

那根无形的弦,会先一步绞碎施术者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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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禾梧的眼前一片血红。

她单膝跪地,手中的长剑插在泥土中。

剑身上爬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四周的景物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捏。

就这点本事,也配入我嬿宗?

心魔镜幻化出嬿宗宗主的模样,妖媚惑众,高高在上。

就你这种货色,为你用掉纸偶和情香也真是浪费。

……

“筑基期后才能用剑?别说试剑大会,你能从那条蜈蚣精手上活下来,都很困难吧?”

薛引压低帷帽,轻笑,指尖揩过她面颊的伤痕,引来她因刺痛而喊出声,他道:“杀我?你做得到吗?毕竟我可是抓捕你入楼的代行副使呀。”

……

禾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出胸腔。她感觉自己的灵台开始不稳,灵力在经脉中乱窜。

连避火珠都快压不住起伏的心绪。

这正是心魔镜最可怕之处——它能将精神攻击转化为实质的伤害。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一阵清越的琴音穿透了血色迷雾。

那旋律起初如涓涓细流,渐渐化作奔腾江河,冲刷着心魔镜构筑的幻境。禾梧恍惚间抬起头,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立于不远处的高岩上,衣袂翻飞,手抚一张泛着青光的古琴。

谁......禾梧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来人没有回答,琴音却陡然转急,如金戈铁马,杀气凛然。禾梧看见一道道音波化为实质的刀刃,劈向禾梧周遭的幻影。

血色褪去,扭曲的景物恢复正常。

随着一声镜面碎裂的脆响,禾梧感觉胸口一轻,那股压迫感消失了。但她也因灵力紊乱和伤势过重而眼前发黑,在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有人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一股清冽的茶香萦绕鼻尖。

不知过了多久,禾梧从混沌中苏醒。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坚硬的木床,以及覆盖在身上的柔软毛毯。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洞府——不大却整洁,石壁上镶嵌着发光的萤石,角落里摆放着几个药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禾梧转头,看见一个戴着银色半边面具的人坐在不远处的桌前,正摆弄着几株草药。那人身着素色长袍,露出的半边脸白皙如玉,下颌线条优美,唇形姣好却紧抿着,显得疏离而冷淡。

这是哪里?你是谁?禾梧试图坐起来,却因牵动伤势而闷哼一声。

别乱动。面具人放下草药走了过来,你的灵台差点崩碎,虽然我暂时稳住了,但至少叁天内不能运转灵力。

禾梧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缠着绷带,上面敷着某种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药膏。

她抬头仔细打量救命恩人,发现那面具十分奇特,似乎与面部肌肤融为一体,只在左眼处留出一个空洞,露出一只颜色浅淡的眼眸。

多谢道友相救。

我叫禾梧,一介散修。不知该如何称呼恩人?

面具人微微侧头,似在考虑是否要回答这个问题。

叫我荀音即可。最终他道。

……荀音?

禾梧缓慢眨眼,总觉得这个名字和他格外不相衬。

她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荀音”打开药匣,浓厚的清苦药香弥漫。

奇怪。

为何荀音身背古琴,分明像音修,眼下却更像精通药理?

“嘶……”痛意在伤口绽开,打断了禾梧的思考。

她对上一只淡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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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晔洲清梦

忍一忍。荀音的语气缓和了些,这药膏能稳定你的灵台,避火珠虽溶于灵台,但毕竟是异族之物。这药膏出自药修世家潮声谷,效果虽好,却会有些刺激。

……荀音,知道避火珠吗?

确实,新敷上的药膏起初如烈火灼烧,片刻后却化作一股清凉之气渗入经脉,抚平了灵力乱流带来的疼痛。禾梧长舒一口气,这才有闲暇注意到荀音的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指尖有常年抚琴留下的薄茧,此刻正灵巧地为他包扎。

谢谢你,荀音。禾梧真诚地说,若非你出手相救,我恐怕已经......

不必言谢。荀音打断他,待你伤势好些便离开吧。说完便转身去整理药材,背影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

禾梧望着那个孤绝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这个救了他性命的神秘人,明明可以对她置之不理,却不仅救了她还悉心医治;明明表现得冷漠疏离,却在细节处透露出关切。

这种矛盾让禾梧在疼痛与疲惫中,仍忍不住生出一丝好奇。

她摊开手,手腕上,轻薄如云絮的缚心纱轻轻缠绕住她的指尖。

……

缚心纱自发缠绕两人交握的十指,银铃乱响如骤雨。

现在才想起来?

他低头,我第一次替你包扎,你还奇怪,觉得荀音不该是我的名字,话音渐低,唇已贴上她耳垂,后来,一定要让我弹琴给你听。

“听了,又觉得我该吹笛子才行。”

“卿卿,不是和你说过,我是药修吗?”

禾梧羞恼要躲,缚心纱却突然蒙住她双眼。

黑暗里只听见荀音轻笑:别动,幻器有灵,它可比你诚实……

轻纱覆眼,其他感官却愈发敏锐。

她听见衣饰坠地闷响,听见荀音解玉带时环佩相击,最后只剩唇间温软触感——他吻得比缚心纱还缠绵,舌尖尝到她先前饮用的梅子酒香,哑声叹道:...果然偷喝了我酿的醉花阴。

……

相处的时日过长,禾梧也情不自禁地对这个名叫荀音的神秘修士产生了依赖。

荀音是束隐阁高阶的客卿修士,平日懒散修为,年纪轻轻,却也见多识广。

禾梧伤好后,因为青奴印的限制,还是告别他回到了鼎楼。

但他赠给她的缚心纱,不再只是护体的灵宝,而是可以与他交流的法器。

——等等,为什么她形容的是“不再”?

在禾梧在鼎楼打杂做事时,总有他的声音响起。

或是大陆七大洲所有新鲜的事物,或是没什么主题的闲谈。

虽然从没有说起,但禾梧喜欢听他说话。

荀音声音如雪溪将融、语调舒缓如乐曲。

每次他说话时,眼前阴暗的鼎楼和管束修士仿佛都被抹去了阴云。他的言语勾勒出灰色与白色共存的世界。

听他讲束隐阁的规格管制、他逃课翻墙上街去买风筝。

风筝上有一块空白的布料,他沾着颜料画上老师的脸,风来一放,带着老师脸的涂鸦风筝能飞得好高好高。

禾梧听得微笑起来。

听他讲碧玉似的山,缀着银珠的树,树洞里有还没修炼出人形的兔子精。兔子精在雪山下修炼,春来时小溪道流淌下雪水。雪水清甜,能沁进人心里。

禾梧听到这的时候想,问:“鼎楼外真的这么好吗?”

荀音道:“自然。我土生土长在这里,灵气充沛,奇物云集——禾梧,可愿再相见?”

禾梧沉默。

她从未向对方坦白过自己鼎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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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妄想

荀音见禾梧不应他,以为惹恼她了:“抱歉。我以为那次之后,你我已算情投意合。不知你家族处境,抱歉,阿禾。”

禾梧没生气,她只是在想两人的差距。

她只是个低下修士,不日还要被青子当鼎炉用。

听说很多双修的法子都很残暴,鼎炉甚至是一次性的。

而她灵根浑浊,也洗了数次的青女药浴,也就是说,别的坦荡大道都被堵死了,修剑似乎也只是个奢望。

禾梧回忆起她翻找出来的基础修炼手册。

——她整理了按鼎楼治理修行的风月道文书,纠结许久,还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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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从识海传过来去时平静,“荀音,你认为修仙道统有高低卑贱吗?”

其实刻意使用识海深处的声音都是以神识为媒介,并没有什么激动与平静之分。

但禾梧克制不住,她觉得自己的遭遇,似乎是可耻的、羞辱的。

——亟待使用的性工具。

荀音的声音隔了一会才传过来,冷静的,就像是初见时那只冰冷的眼睛。

“禾梧,你所修行的道统,是邪道吗?杀人剖心,斩骨碎尸?”

禾梧否认:“不!”

荀音旋及笑道,又成了平日里与她分享的那个人:“舞刀弄枪,画符念咒,哪一道不是道?给人一个馒头让人不饿死,救人一条腿让人能走路,哪一道不是救人呢?”

“佛道普世,幻亦救人。造阵创术的道也能证心。禾梧,阿禾,你不说,我就不问。

但万道归一,自己能走出来的,和旁人努力求得的,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像阔别已久的佛寺庙钟,悠宁深远。

“嗯。”禾梧点了点头。

但眉眼却带上舒适与柔和。

原来这道统是平等的啊,禾梧有些高兴地想。

哪怕是会遭人非议的,但只要我不走歪路,不做坏事,我就能走出自己的风月道了。

兼以苦练剑法,以风月道的灵力和剑术的熟稔,她禾梧也可以成为一名有所作为的修士。

禾梧说:“荀音,等我逃出去,我们见面吧。”

……

荀音,你在吗?

我能见你吗?

……

她在心里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但从未识海传音过去让荀音知晓。

缚心纱似乎与她合二为一,沉默地聆听。

青女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一直在忍。

做乞儿丫鬟时学会的不光彩本事,让她艰难的生活略有好转:她能施下简单的带有迷惑性的术法让鼎楼修士不对她动手动脚、她能偷盗修士不屑于用的残破武器、劣质丹药……

当然最大的慰藉是荀音。

活生生的、静水流长、却也照耀她的,冬日的太阳。

在鼎楼生活的最后一天时,禾梧双手染血,用血迹干涸的钥匙打开了门。

禾梧半张脸都溅上了腥臭的血,挪动着僵硬的脚,朝城镇走去。

之所以那是最后一天,是因为远程蓄养她的修士青主决定提前“享用”她。

那是一个可怖的妖族修士。

而她之所以能逃出来,正是荀音用神识给她叙述了一副禁忌咒的阵法。

在她被那近乎叁人高的异族修士折断双腿之前,她放好了最后一枚灵石。

而其余布好的叁百五十七块含有灵气的物什,就是那些连值守鼎楼的侍卫都不屑一顾的劣质丹丸武器。

“禾梧!禾梧!你逃走了吗?!”

心跳一声声强如擂鼓,几乎炸开胸腔,禾梧说:“嗯。”

那边传来荀音放松的叹声:“太好了……”

禾梧对着泥石路面的混浊水潭擦了擦脸,粗糙的布料将一条血痕摩擦出了新的血珠。

禾梧终于敢说:“荀音,我能见到你吗?”

我攒了很多低阶的灵石,当路引和盘缠是够用的。我绝不干扰你,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荀音先是应了一声好,旋及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最近需练出一颗上品丹药才能通过束隐阁考核,我们晚些见面吧,我会会酿好醉花阴找你。”

好,禾梧面无表情,却感到有些遗憾。

她不需要醉花阴。

难道是因为那一夜的醉花阴,才有后面她臆想的顺理成章吗?

荀音:“束隐阁最近管束严格,似乎察觉到我一直在维持这项神识交流的禁咒,近日我怕是不能再与你联络了,你保管好缚心纱,我不日来找你。”

不要……禾梧感到心脏仿佛出现了一丝裂痕。

恐慌、心悸。

“阿禾,能救下你,也是我的幸运。下一个满月,就是我们重逢时。”

禾梧勉力抬了抬嘴角,最后声音轻得像一粒尘埃,“好。”

荀音的声音在她脑海神识中彻底消散。

尘埃石子滚落,树叶摇动,远方传来鸟兽的鸣叫,勾栏瓦丝的琴笛声停歇。

世界一片安静,好像这一年内从来就没有什么荀音。

她只是妄想了几百个多个日夜一般,以为有人陪伴她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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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心结

禾梧心中默念着满月,满月。

抬起脚步,朝最近一个村镇走去。

然而见面是在和荀音约定的第叁个满月。

禾梧做了凡人和低阶修士的数项杂活。从替人跑腿到贩卖草药,能做的她都做了。

去洲外的传送阵法需要大量的灵石,她不可能去见荀音一面就耗尽所有。最后在确保自己还有余力去附近的洲陆后,禾梧才踏上了烨洲的土地。

比起土生土长的荒野与落后的珑州鼎楼,烨洲地大物博,光是陆地便是前者的数倍。

尽管禾梧在力所能及之内给自己买了最好的法衣和武器,在看到束隐阁那占据城池黄金地段的建筑时,依旧心生怯意。

等等吧,等等吧,满月是在晚上。

虽然晚了些时候,但依照两人的默契,这个满月她应该可以和荀音碰上一面的。

说些什么呢,讲述她为何一直不说明自己的身份,表达荀音救助、帮助她的感激之情,询问有可能帮助她的道统术法,毕竟她还没不算正式入门修炼,以及……如果可能有一丝可能的话……

天已经黑了,天上的月亮挂起来,晕黄色的光晕朦朦胧胧,带来唯美的情致。

禾梧看见不远处有叁两人影,互相依偎着,容色缱绻,应是道侣。禾梧唇角微勾,将披帛拢紧了些。

城池有夜晚御空禁忌,此时所有修士都收了御空法宝,或是闲谈阔步,或是楼亭饮酒。

舒适闲散、对酒当歌的模样,禾梧从未见过。

她见过的修士,不是面目狰狞地夺宝要挟,就是沉寂颓废在自己的灵根天赋上,只顾在青子青女身上发泄。

束隐阁侧面不远处有一湖中亭,禾梧站在桥头。

这个城镇夜市繁华,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或许是直觉做线,在心间一挑。

某一刻某种直觉让禾梧抬起头来,她看见——

身姿挺拔的青年修士朝她的方向走来。他身着深蓝修士服,头戴玉冠,戴着银色半边面具。

禾梧心中一喜,终于敢肯定这人正是荀音。

禾梧脚步不自禁向前迈了一步,她唇微张:“荀……”

禾梧心一沉。

桥柱水中的莲灯光晕柔和,映亮几尺之内。她看清荀音身后牵着一名女子,正从灯光黯淡处走来。

她面上覆纱,露出的眉眼昳丽。个子娇小,衣着华贵。

发髻上钗环珠花繁复,任是随意一只上头的一颗珍珠都能买十件禾梧的全身。

荀音牵着那女子,微侧过头,语调是禾梧从未见过的温柔:“禾梧,这边来。夜晚的烨洲是不是比白日里更美一些?”

他叫她禾梧,他错认了人?

有人假扮成了她?

以及,最重要也最可怖的是,在荀音心中,她本该是这样的模样?

禾梧僵在原地,心如冰封后沉底。

不对……荀音在救下她后明明见过她的模样!

两人甚至同床共枕过!

禾梧捂住心口,缚心纱紧紧绞住她的手腕,像是咬合的蛇吻。

天边的满月,掉下了弯钩的边角。

银色面具下,“荀音”唇角微勾。

终于松动了啊,这女人的心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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