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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芳心许 (1)作者:sis5253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7 08:43 长篇小说 5280 ℃

【慈母芳心许】(1)

作者:sis5253

2025年7月31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字数:10203

  母亲和儿子的爱也是纯爱。。。吧?

  第一章:初次幻想

  铭孜与儿子各自拖着行李箱,肩并肩走在酒店的走廊上,地板随着她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唉,你爸这个人,事业心是强,可有时候也不知道为家里着想。”她目视前方,眼神有些涣散地嘟囔着,思绪不由得飘到了从前。

  那时候自己才二十出头,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起初遇见乔森,两人一见倾心,很快坠入了爱河。

  婚后,他们有了勇太,一家三口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也其乐融融。茗孜不禁微微勾起嘴角,却又在下一秒黯然神伤。不知从何时起,丈夫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少,两人的感情日渐疏远。

  如今,乔森甚至为了一次出差,就不顾妻儿的感受,独自一人出国了。想到这里,茗孜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神情流露出几分失落。

  来到客房门口,茗孜拿出房卡,打开厚重的木质房门,与勇太一同走进客房。茗孜踩进客房的实木地板,一边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换上门口摆放整齐的木屐,一边放眼环顾四周——屋内光照充足,客房的装潢确实十分考究,无论是精致的日式屏风还是木质的家具,都透着一股禅意。

  “这客房倒确实是不错。”茗孜强扯出一丝微笑,忍不住轻轻点头。她的视线从客厅转移到卧室,发现这客房似乎只有一张双人榻榻米床,她心里盘算着:只有一张床么…夜里再跟儿子商量下睡觉的问题吧。她看见阳台外有一片盛开的樱花园,她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拉杆,缓缓走到阳台,双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下面的美景出神。

  温暖而有力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落在了茗孜的肩上,那隔着黑色连衣裙布料传来的温度,让她瘦削的肩膀微微一颤。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将她从对往事的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她略带惊讶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儿子勇太那张英挺而充满关切的脸庞。他的眼神清澈,带着纯粹的担忧,让茗孜心中因丈夫爽约而积压的郁结,仿佛被一道暖流悄然融化了一角。

  她能感觉到儿子掌心传来的力度,那是一种稳重而可靠的感觉,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有我在”。

  “没什么,妈妈没事。”茗孜的声音比她预想的要柔和许多,她本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轻松一些,但话一出口,却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易捕捉的沙哑。她抬起手,轻轻覆盖在勇太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似乎是在回应儿子的关心,也是在说服自己。

  “就是……看到这里的樱花开得这么好,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再说了,你爸他又这样,临时说走就走,把我们娘俩丢在这儿,我心里总归是有点不舒服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顺势转过身,这个动作让她巧妙地从勇太的手掌下脱离出来,拉开了一个既不显得疏远、又保持了母子间应有界限的距离。她的目光从勇太的脸上移开,不经意地扫过房间内部。

  视线越过客厅,最终落在了卧室那张宽大的双人榻榻米床上,红色的丝绸床单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茗孜的心跳漏了一拍,这……这房间只有一张床,晚上……晚上要怎么睡?这个念头让她的脸颊感到一阵微热,她立刻移开视线,仿佛那张床是什么烫手山芋。

  她的目光仓促地转向房间的另一侧,却又不巧地看到了那个摆在床头柜上的、装着瓶瓶罐罐的精致托盘。虽然距离有些远,看不真切上面的字,但那些造型独特的瓶子和旁边那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无一不在彰显著它们与这个情侣套房相匹配的特殊用途。茗孜的呼吸微微一滞,脸上的热度更盛,她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不敢再往卧室的方向看上一眼。这个房间的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的处境。

  “咳……你看我,光顾着站在这儿发呆了。”茗孜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个自然的语气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澜。她重新看向勇太,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作为母亲的威严与慈爱。“我们从家里出来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吧?肚子肯定饿了。我刚才看酒店介绍,这里的餐厅好像很有名,我们先去把行李放好,然后就去吃饭,好不好?吃完饭,下午我们正好可以去泡泡温泉,放松一下。”

  她说着,便主动走向自己的行李箱,动作干脆利落地将箱子立好,拉开拉链,开始整理里面的衣物,仿佛刚才那个在阳台上黯然神伤的女人只是一个错觉。  “你也快把东西收拾一下,儿子。出来玩就要开开心心的,别让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影响了心情。妈妈就是发两句牢骚,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的背影对着勇太,声音听起来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从容,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颗因儿子的触碰和房间的氛围而泛起涟漪的心,尚未完全平复。

  茗孜弯下腰,从行李箱里取出一套换洗的内衣和一件素雅的棉质浴衣,她将它们整齐地叠好,放在床边的矮凳上,似乎在为下午的温泉之行做着准备。  茗孜背对着勇太,半蹲在敞开的行李箱前,继续着她手上的动作。她想通过这种有条不紊的整理来平复自己有些纷乱的心绪。箱

  子里的衣物大多是她为这次旅行精心准备的,几件舒适的棉质连衣裙,一套用于散步的休闲装,还有必备的泳衣和浴衣。她先是取出自己的那件藕荷色浴衣,想象着泡在温暖泉水里的惬意,脸上的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

  她将浴衣放到一旁的矮凳上,旁边是刚刚拿出来的内衣,接着伸手去拿压在下层的其他衣物。

  手指触到一片柔软顺滑的布料,她以为是自己带来的丝巾,便顺手抽了出来。然而,当那团黑色的布料完全呈现在她眼前时,她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那并非她的丝巾,而是一条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男士内裤,纯黑色的棉质布料,款式简洁,但从折叠后的轮廓来看,尺寸似乎相当可观。

  这是……勇太的?怎么会放在我的箱子里?是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自己不小心放错了吗? 茗孜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手里捏着那团柔软的布料,感觉像是抓着一块滚烫的烙铁。

  一股热流一下从她的脖颈直冲上脑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在迅速升温。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条内裤揉成一团,猛地塞进了旁边勇太那个半开着的行李箱深处,用几件T恤衫盖得严严实实,仿佛是在销毁什么罪证。

  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自己的心脏正不争气地“怦怦”狂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不敢回头,生怕被儿子看到自己此刻的窘态。

  “那个……那个,儿子!你的行李……也赶紧收拾一下吧!”

  茗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没有回头,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假装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看你箱子也乱糟糟的,一会儿我们要出去吃饭,总不能把房间弄得跟打过仗一样吧?客人看到了会笑话的。快动手,把你的换洗衣物拿出来,特别是……特别是内衣之类的,都放好。”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像是在提醒儿子,也像是在提醒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伸手从箱子里拿出自己的化妆包,拉开拉链,心不在焉地检查着里面的瓶瓶罐罐,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那条内裤的轮廓,还有握在手里时那柔软的触感。他真的长大了啊……已经是个完全的成年男人了。

  这个认知清晰得让她有些心慌。她一直以为自己对儿子的成长了如指掌,却在今天,被这么一个私密的物件给结结实实地冲击到了。

  为了不让沉默延续下去,她清了清嗓子,语气尽可能地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与自然,虽然还是不敢回头看勇太。

  “我订的餐厅是景观最好的那家,叫”樱见“,听说那里的怀石料理非常地道。妈妈可是特意为你点的哦,你学习这么辛苦,要好好补一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化妆包放到床头柜上,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连衣裙的裙摆。“好啦,我的东西差不多了。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出来我们就出发。”

  说完,她逃也似的快步走进了客房内的卫生间,轻轻地关上了门。一进到这个狭小的独立空间,她立刻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抬手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镜子里映出的妇人,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读懂的慌乱与迷惘。

  卫生间里很安静,只有换气扇细微的嗡鸣声。茗孜背靠着冰凉的木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刚才那阵不受控制的心跳,此刻依然没有完全平复。

  她抬起头,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正前方的洗手台上。光洁的镜面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双颊像是染上了胭脂,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总是含着温婉笑意的眼眸,此刻却水汽蒙蒙,带着几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惊惶与迷惘。  我这是……在做什么?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端庄优雅的形象似乎正在一点点剥落、碎裂。

  仅仅是因为不小心碰到了儿子的内裤,自己就失态至此。她觉得荒唐,更觉得羞耻。她试图深呼吸,想把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带着少年汗水气息的黑色轮廓给甩出去,但越是压抑,那个念头就越是清晰,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

  那份压抑了太久的空虚和寂寞,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丈夫常年不归的冷清卧房,例行公事般的冰冷触碰,此刻都化作了催化剂,让她对那份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活力的气息产生了近乎病态的渴望。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的成熟妇人,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原来……我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吗?

  她的身体比理智更快地做出了反应。那只刚才抚摸着滚烫脸颊的手,此刻正微微颤抖着,不受控制地沿着身体柔和的曲线缓缓向下滑落。黑色的修身连衣裙勾勒出她丰腴的腰臀,她的指尖划过柔软的布料,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那只手停留在裙摆的边缘,犹豫着,仿佛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但那份挣扎是如此无力。卫生间里密闭的空气,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清香,交织成一片暧昧而私密的氛围。她闭上眼,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勇太那张英挺而充满关切的脸庞,以及他放在自己肩上时,那只手掌传来的、让人安心的温度与力量。

  最终,羞耻心彻底败给了那股汹涌而来的、陌生的欲望。她的手掀起了连衣裙的裙摆,毫不迟疑地探入了裙下的私密空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内裤,她触碰到了自己身体最柔软、最湿热的地方。那里的布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濡湿。

  “勇太……”

  一声几不可闻的呢喃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带着破碎的喘息与浓得化不开的罪恶感。她的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轻轻地按压在自己饱满的阴阜上。那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  她睁开眼,眼神已经彻底涣散,迷离地望着镜中那个放浪形骸的自己。镜中的妇人脸颊绯红,眼角甚至逼出了一丝晶莹的泪光,嘴里正无意识地重复着自己儿子的名字。

  “啊……勇太……妈妈……妈妈怎么会……”

  她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她用另一只手,将内裤的边缘向一旁拉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湿热的私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修长而保养得宜的手指,就这样第一次带着明确的目的,探入了自己的花丛之中。

  肥厚而湿滑的大阴唇被轻易地分开,露出了内里更加娇嫩的所在。她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充血的阴蒂。那是一个无比敏感的、小小的肉粒,此刻正随着她的心跳而微微搏动。

  她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肉粒上轻轻地、缓缓地打着圈。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每一次不经意的按压,都让她的身体泛起一阵新的战栗。潺潺的爱液从紧闭的穴口不断涌出,将她的手指浸染得一片晶亮。

  “嗯……乖儿子……让妈妈……让妈妈舒服一下……”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却始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将所有的呻吟都化作破碎的气音,吞咽回喉咙深处。她的一条腿微微抬起,用脚尖抵住冰凉的墙壁,好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微微张开,更加方便了手指的动作。她开始用两根手指,拨弄着自己柔软的小阴唇,感受着那里的滑腻与温热,仿佛能想象到,如果是被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肢体填满,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的妇人,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茗孜迷离地看着镜中的景象,手指在湿滑的穴口处流连忘返,那隔着一层粘腻爱液的揉搓,带来的酥麻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但这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内心深处那头苏醒的野兽。她渴望着更多,渴望着被一种更坚实、更温热的东西填满。

  那沾满了滑腻液体的两根手指,在饱满湿润的阴唇上停顿了片刻,随即毫不犹豫地抵住了那个不断泌出蜜液的紧致穴口。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与轻微的阻力,让她浑身一颤。她微微分开双腿,腰身向前挺了挺,那两根纤细的手指便带着一路的湿滑,缓缓地、一寸寸地挤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之内。

  “啊……进来了……”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又清晰,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远比她想象的要紧,手指每前进一分,内壁那些柔软的嫩肉就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吮吸着、挽留着,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在渴求时,竟会是这般光景。

  “勇太……如果是你的大鸡巴……肯定比妈妈的手指……要粗好多……会把这里……撑得满满的吧……”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呢喃着那些让自己都感到面红耳赤的羞耻话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幻想变得更加真实。

  体内的空虚感被手指填充了一部分,但这还远远不够。她的另一只手,那只空闲着的、支撑在洗手台上的左手,此刻也仿佛被欲望驱使着,缓缓抬起,覆盖在了自己那被黑色连衣裙包裹着的、丰满挺拔的右边乳房上。隔着柔软的布料,她能感觉到那颗乳头早已变得如石子般坚硬。

  她用掌心轻轻地覆盖住整个乳房,那饱满的重量和惊人的弹性让她感到一阵自得。接着,她用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了那颗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隔着布料反复地揉搓、捻动。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顺着神经窜遍全身,与下体传来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嗯……啊……这边也要……要被勇太的大手……好好地玩弄才行……”她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摇晃着,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她闭上眼,脑海里完全被儿子那高大健壮的身影所占据。

  体内的手指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填塞。她学着那些在网络小说里看到的露骨描写,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手指抽出时,会带出一串晶亮的淫液,和紧致内壁摩擦发出的“噗嗤”水声;而当手指再次深入时,又会顶到子宫口那块柔软而敏感的软肉上。

  “就是这样……啊……就像这样插妈妈……用力一点……对……勇太的鸡巴……一定就是这样……进进出出的……把妈妈的骚屄……操得稀巴烂……”  她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廉耻,嘴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放浪。

  她想象着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黝黑而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紧窄的身体里冲撞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飞出去。那强烈的幻想,让现实中手指的抽插也变得更加有力,更加迅速。清亮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光洁的地砖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随着下身抽插和手上揉搓的节奏越来越快,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开始在她体内汇集。她知道自己即将要抵达那个许久未曾触及的顶点。她咬紧下唇,不想让自己的声音传出这间小小的卫生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最终,在一阵急促的抽搐中,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子宫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她抽动的手指上。她浑身一软,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衣料和裙下的内裤早已被汗水和淫水彻底浸透,狼狈不堪。

  “妈妈,你好了没,该去餐厅了。”

  儿子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门外响起,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这句再平常不过的催促,此刻却像一道惊雷,在茗孜的脑海中炸响。她浑身猛地一僵,高潮后尚未平复的迷离与酥软瞬间被刺骨的冰冷所取代。那还插在湿热穴道里的手指仿佛被灼伤了一般,下意识地就要抽出,却因为身体的脱力而显得迟钝笨拙。恐慌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他听到了吗?我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他是不是知道了? 她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连呼吸都停滞了。卫生间里那浓郁的、混合著汗水与淫靡气味的空气,此刻变得如此令人窒息。她能想象得到,门外只隔着一层薄薄木板的儿子,正等待着她的回应。

  与此同时,客房卧室里,勇太的视线被床上散落的几件衣物吸引。那是母亲刚才整理行李时拿出来的东西。他的目光扫过那件藕荷色的浴衣,最后落在了一小团紫色的布料上。

  那是一条设计大胆的丁字裤,深紫色的蕾丝花边极尽挑逗,后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这件与母亲平时端庄贤淑形象格格不入的私密衣物,像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他的目光。妈妈……会穿这种内裤吗?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画面:母亲丰腴浑圆的臀瓣被那根细带勒出诱人的弧线,蕾丝堪堪遮住身前最神秘的地带……

  “来……来了!马上就好!”

  卫生间里,茗孜终于从极致的惊恐中找回了一丝理智。她用尽全身力气,逼迫自己发出声音。那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剧烈颤抖,听起来怪异至极。她慌乱地抽出还留在体内的手指,湿滑的淫液沾满了她的指缝,黏腻的感觉让她一阵反胃。她看也不敢看,就着洗手池胡乱地冲洗着双手,冰凉的水流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湿透的内裤被她匆匆拉回原位,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感觉糟糕透了。那件被汗水浸湿的黑色连衣裙更是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她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出去见儿子。  “那个……勇太!妈妈忽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早上吃坏了东西。”

  她再次开口,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无法控制的喘息声还是暴露了她的异常。“你……你先下楼去餐厅吧,不用等我,帮我占个好位置就行。我……我马上就来,很快的!”她必须找个借口拖延时间,她需要冷静下来,需要处理掉自己这一身的狼藉。

  “没事的……没事的……他肯定什么都没听见……”

  茗孜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她反复地对自己说着,声音破碎而颤抖,更像是在催眠自己,而不是陈述一个事实。卫生间里那狭小封闭的空间,将她的恐惧和羞耻无限放大。刚才那短暂而激烈的高潮余韵,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冰冷的后怕,顺着她的脊椎骨一点点向上蔓延,让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要是真的听到了怎么办?我当时……我当时叫出他的名字了…… 这个念头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脏。

  她不敢去想那个后果,不敢想象儿子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那个一向敬爱着自己的、正直懂事的儿子,如果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在卫生间里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做着那样下流无耻的事情……茗孜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就这么呆坐了许久,直到那阵最猛烈的惊慌过去,身体的些许力气才慢慢回笼。她扶着冰冷的墙壁,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因为刚才的高潮和惊吓,依旧酸软无力,让她站得有些不稳。她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镜子,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妇人让她猛地别开了视线。那张涨红的脸,那双迷乱的眼,还有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所有曲线的湿透衣裙,都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她刚才的放浪。  “不行……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她走到淋浴间,拧开花洒的开关。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她没有脱掉衣服,就这么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那件黑色的连衣裙在水的浸泡下变得更加沉重,紧紧地贴着她每一寸肌肤,黏腻的内裤在水流的冲击下,让她感觉下身一阵说不出的别扭。

  她终于动手,笨拙地将湿透的连衣裙从身上剥离下来,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是那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真丝内裤。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水汽氤氲的空气中,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丰满挺拔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两腿之间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刚才,就是这具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沉沦在对儿子的禁忌幻想之中。

  她拿起沐浴露,挤出大量的泡沫,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洗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和感觉。泡沫滑腻而芬芳,覆盖了她白皙的肌肤。她重点清洗着自己的下体,手指再次触碰到那红肿的穴口和依旧敏感的阴蒂时,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她赶紧收回手,不敢再过多触碰,只是用水反复冲洗着,直到感觉不到那一丝黏腻。

  清洗完毕后,她关掉花洒,用挂在一旁的大浴巾将身体擦干。皮肤因为热水的冲刷和毛巾的摩擦而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她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只剩下些许苍白,眼神也恢复了些许平时的镇定,但深处依然藏着无法抹去的惊惶。对,就这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拉开一道缝隙,确认外面没有动静后,才快步溜回卧室。她不敢去看床上那张暧昧的大床,也不敢去看床头柜上的任何东西。她径直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旁,从里面翻出了那件的藕荷色套装,以及一条干净的纯棉内裤,迅速地穿戴整齐。

  那套制服将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妥帖地包裹起来,遮挡住了一切引人遐想的曲线。她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的母亲。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的慌乱让她一头秀发也变得有些凌乱。

  她拿起梳子,开始耐心地梳理着自己微湿的长发,从发根到发梢,一丝不苟。这个重复而有节奏的动作,让她的心绪奇迹般地平复了许多。她看着镜中那个面容温婉、气质优雅的妇人,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那个放浪形骸的形象,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我还是勇太的妈妈。对,只是他的妈妈。 她一遍遍在心里强调着,试图用这个身份来加固自己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她从化妆包里拿出粉底和口红,为自己补上了一个淡雅的妆容。看着镜子里那个恢复了血色、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自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肚子饿了,该去吃饭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站起身,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口,确保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做完这一切,她才迈开脚步,朝着房间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

  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片刻,最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她轻轻地拧动门把,拉开了房门。

  茗孜旁若无人的走到了餐厅,勇太就坐在大厅靠左的一个位子上,她看着勇太抿了一下嘴,便向那边走去

  茗孜拉开椅子,在勇太的对面坐了下来。动作间,她刻意将制服的领口又向上拉了拉,确保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不敢抬头看儿子的眼睛,视线慌乱地在桌面上游移,最终落在了那套精致的青瓷餐具上。

  桌上的菜品已经摆放整齐,看得出是勇太精心挑选的怀石料理,每一道都像艺术品般小巧玲珑。

  “妈,你还好吧?我看你脸白白的,是不是刚才在房间里没休息好?”勇太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语气里满是纯粹的关心。

  这声音让茗孜的心猛地一揪,那份刚被压下去的罪恶感又翻涌了上来。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却只敢看着儿子的下巴,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嘴唇……刚才我就是幻想着……被这张嘴亲吻…… 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她看到勇太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刚才在卫生间里,幻想着被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黝黑粗长的东西狠狠贯穿、填满的画面,此刻无比清晰地在脑中回放。

  那温热坚硬的触感,那将紧窄内壁撑开的饱胀感,那每一次深入都顶在子宫口上的酥麻……强烈的幻想让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浴衣下刚刚恢复平静的私处,似乎又开始隐隐发热,渗出丝丝缕缕的湿意。

  “没……没事!妈妈就是……肚子太空了,有点低血糖。”茗孜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颤,她急忙拿起面前的筷子,想用吃饭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你都点好啦?看着真不错,我儿子就是会心疼人。快,我们吃吧,别让菜凉了。”她夹起一块晶莹剔셔的生鱼片,但手却抖得厉害,那块鱼肉在筷子尖上摇摇欲坠,就是送不进嘴里。

  隔壁卡座的屏风后,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女人娇媚的笑声,以及男人低沉的调笑。那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用餐区里却异常清晰。茗孜能透过纸质的屏风,看到那边有两个模糊的人影交叠在一起,似乎是男人正把女人抱在怀里亲吻。

  这暧昧的场景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她的心里,也点燃了勇太的想象。他看着母亲低头夹菜时露出的那一截白皙优美的后颈,脑海里全是那条紫色丁字裤的样子,想象着那纤细的布料陷入母亲浑圆臀瓣的深沟里,是何等色情的景象。  “妈,你手怎么抖成这样?”勇太看出了她的异常,他没有多问,而是夹起一块烤得外酥里嫩的鳗鱼,越过桌子,直接递到了茗孜的嘴边,

  “这个好吃,你先尝尝看。刚烤出来的,酱汁味道正好。”他这么说着,眼神温和地看着她。那块冒着热气的鳗鱼,就这么停在茗孜的唇前,浓郁的酱香混合著鱼肉的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

  这个无比自然的亲昵动作,却让茗孜彻底僵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手中的筷子,还有那块散发著诱人色泽的鳗鱼,一时间进退两难。她张开嘴也不是,不张嘴也不是。

  她的脸颊一下就红了,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红。她甚至能感觉到,勇太的指尖在递过食物时,似乎不经意地,轻轻擦过了她的嘴唇。那轻微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那块烤鳗鱼就停在她的唇前,散发著甜咸交织的诱人香气,热气轻轻地扑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微痒。

  鱼肉鲜嫩,酱汁甜美,可她几乎尝不出任何味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个短暂的、筷子尖与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碰上。

  “咳……嗯,是……是挺好吃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蚋,“你……你也快吃啊,别光顾着我。这个……这个天妇罗看起来也不错,凉了就不好吃了。还有刺身,要趁着新鲜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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