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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 (18-22)作者:洛洛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4 08:53 长篇小说 6350 ℃

(十八)心结与启程

夜晚的王都闹市区,并不像在城堡里感受到的那样寂静安谧。

红色的月牙挂在深邃的夜幕上,林影还是第一次这么晚了却没有回到寝殿。由于心虚害怕被路人认出来,尽管穿着阿丽沙提供的便服,她还是把斗篷的立领拉得很高,又把魔法使的尖角帽压得低低的,双手也紧张地缩在尺寸略微宽大的袖子里。

街边两旁灯火通明,夜市上的魔族人来人往,买卖首饰的,交易魔法石道具的,还有拍卖小体型魔宠的,无不热闹;酒吧边的露天花园里,穿得花里胡哨的友伴们碰杯共舞,屋子里更是飘扬出播放得很大声的乐音,但即便如此也难以将魔族们纵欲的欢叫彻底遮掩;至于烧烤摊边,脂肪和香辛料的香味交织成诱惑的旋律,引诱得裹着大块破布的红狼一步三回头……

实际上在这样的环境下,倒也没人会特别留意一个大晚上逛夜市的魔法使学徒,因为一点也不值得奇怪。

毕竟平常就不乏有学生溜出魔法学院,到夜市上买吃买喝,还有在魔石摊上搜刮一些便宜但好用的货。

所以比起穿着露脐装、妆容艳丽热情的金发辣妹,和她旁边那个看起来相当拘谨的魔法使朋友,还是那个块头很大的魔宠更惹人注目。

“哇,好大的狗狗!”

“在吐舌头呢,是不是饿了?姐姐给你买烤肉!”

“尾巴好大好蓬松哦……可以让我们摸摸吗?”

林影看着身躯足比两个她还大的红狼,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蹲踞在烧烤摊边,冲着来往的年轻女性们摇尾巴,尤其是那些肉眼可见胸部丰满的小姐姐们一靠近,它还温顺地眯着眼吐舌头,很恶意地卖萌……一股恶寒让她直打激灵。

阿丽沙却嘻嘻哈哈地迎上来:“可以呀可以呀,奥多前辈可听话了,对吧?”

“呜汪!”

林影眼看着一个牵着小孩的巨乳女郎走近过来,带着小女孩伸出手一起抚摸红狼的脑袋,而红狼就顺势抬抬头,三角形的耳朵高兴地趴成了飞机耳,就要朝那个年轻妈妈的怀里蹭过去……

她想起红狼提到过的,曾经摸过自己母亲胸部的事情……藏在帽檐底下的俏脸一黑,再也忍不住地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抓住红狼脖子上套着的项圈,拽着它就往旁边走。

“不好意思啊,我们刚收服它不久,担心它会咬人,还是不要随便摸比较好。”

“呜……”

林影余光瞄见红狼一边顺从地爬开,一边眼神幽怨地望着自己,就当没看见。

阿丽沙捏着一把烤串,从后边跟上来,爽朗地笑。

“真小气,让她们摸摸又不会怎样,明明奥多前辈都没意见的。”

林影没好气地回头乜她一眼:“这色狼是要占别人的便宜,它当然没意见了。”

远离了烧烤摊边的人群,自称名叫奥多的红狼也抬抬脑袋,一边张开口叼过阿丽沙扔来的烤串,吐出牙签一样的木签来,一边慢条斯理地吐出魔语:“怎么能叫‘色狼’呢?你妈以前都说过,‘食色性也’,意思就是吃饱喝足想奶子,是再正常不过的自然天性。”

林影冷着脸瞪它:“你当年也是这样对我妈耍流氓的?”

她有点恨不得从刚才路过的肉铺那里借把屠刀,乱刀砍死这头大色狼。

“呃、不是不是,我哪敢占她的便宜啊!当初那怎么说也是你来我往、礼尚往来,她给我揉奶子,我也给她揉了的……”

奥多似乎从少女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露骨的杀意,心虚地扭过头去,主动从阿丽沙手上咬过一只烤肉排,吞进肚子,避开了少女冷厉的盯视。

但林影听了这话,目光反而进一步冷到冰窟里去,紧抿的双唇绷成一字,嘴角极其不满地下撇。

一旁的阿丽沙却吃惊地替她把气到没能说出口的话问出来。

“哈?就是说,奥多前辈真的做过陛下的情人?”

林影暴怒地拧过脑袋,冷冷瞪她:“笨蛋,谁要你多嘴了!”

阿丽沙猝不及防被她一骂,委屈又莫名,愣了愣,转转脑筋就会错了意,赶忙双手捂住耳朵,夸张地怪叫起来:“抱歉啊抱歉!我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说啊!绝对不是要八卦皇帝陛下的风流史!”

林影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别叫了,你是要叫得整条街都听到吗?”

“诶,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丽沙虽然被她一吼,吓了一跳,心里也委屈,却听出林影的话音里微微夹杂了一丝哭腔,顿时呆住了。

“殿下……?”

她颇为担心地上前一步,绕到林影身前,捏住帽檐边沿抬了抬,端详王女的表情。

却被林影眼角泛红、咬着唇角,瞪着眼睛皱了皱鼻子,看起来就像是摇摇欲坠、憋着眼泪的勉强神色弄得更加懵然。

“你怎么了?难道是……想回家了吗?”

阿丽沙轻柔又关切地问她。

友人隔靴搔痒的笨拙关心,却让林影心中的恼火烧得更旺。她低头,抬手拍开阿丽沙的手,接着手指按住帽檐,用肩膀撞开她。

“跟你没关系。”

假扮成魔法使的背影匆匆向前跑走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阿丽沙目瞪口呆,紧跟着就要冲上前去。

“到底怎么回事?不要乱跑呀!……奥多前辈?”

却立刻就被红狼咬住了裤管,迷茫地回过头来,与魔兽秋叶色泽的眼睛对上视线。

“大概是我的错吧。”红狼松口,叹了一声,“很久没有和思春期的孩子相处过了,而且沉睡得太久,我也变得有点头脑迟钝了呢。”

阿丽沙不明就里:“什么意思?您知道殿下为什么生气吗?”

“嗯……那家伙有了个相当爱戴她的好女儿啊。”

奥多仿佛自言自语地低笑道,但阿丽沙不知为何,从中听出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叹息。

*

林影抱着膝盖蜷缩在墙根下。

一墙之隔,窗户里是一家正在举办女性狂欢俱乐部的酒馆,魔族女郎们喝酒嬉闹,谈笑风生,哼唱不着调的淫词艳曲,还时不时传出彼此挑逗的嘤咛软语。

那些相互脱着衣服亲吻彼此的热情女郎们,大概很难想象,就在窗户外边,帝国尊贵的王女殿下竟然蹲在墙角,虽然无意偷听她们的交欢,却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许多。

“笨蛋阿丽沙,以前想带我来的就是这种地方么……连隔音结界也不设置一下……”

回想起过去有好几次阿丽沙都提到派对宴会和俱乐部的话题,有时不是专门对她提及,而也和训练营里别的同僚聊到更加细节的内容……林影忽然觉得格外的别扭。

在她看来笨拙又直率的阿丽沙,原来也会在这种地方和她见也没见过的女孩们热情拥吻,脱光衣服尽情纵欲。

她有点难以想象,阿丽沙在享受性爱的场合,会表现得温柔还是热情,露出怎样的神情。

……就像她到现在,还是觉得难以想象,她所无比恋慕着的母亲,那位在她眼里伟大神圣的女皇,竟然和……和一头魔兽上过床?!

“太奇怪了吧……怎么可能……妈妈……”

闹市区的夜风都夹杂着烤肉和酒精的气味,林影却仿佛只能感到彻骨的寒冷,将自己浑身用力抱紧,缩成一团,蜷在墙角,不争气的泪水滴落在膝盖上。

事实上,比起难以接受母亲有过自己不了解的情人,有着更别致的性癖,令她难受的心情,还是莫过于恐惧。

恐惧着,自以为是对于母亲来说最特别的存在,可事实到底如何?会不会其实对母亲来说,和女儿做爱,与和一头野兽做爱,都没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能够那么轻易接受和女儿乱伦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性癖确实比常人更小众吗?

林影自顾自胡思乱想了很多。就连奥多声称母亲背叛了它的说法,都忍不住往母亲曾经和魔兽许下过什么山盟海誓,最终又作罢的狗血艳情故事上遐想。

对了,该不会,她没有魔力、长得不像魔族人,也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母亲和魔人生的子嗣,而是和野兽的后代?

所以才是来历不明的私生女,有着奇怪的名字……

当猛兽的阴影慢慢直立起来,完全笼罩住了呜咽抽噎着的少女,鲜红的月光也洒落在狼的破布衣袍上,照得它露出破布的肢体和脑袋上的长毛更加红亮,像火一样燃烧着。

“喂,小殿下,别哭啦,如果是我说你妈妈的坏话惹你不高兴了,我道歉。”

红狼用一只手爪扶着墙面,另一只爪子轻轻勾起扣在少女脑袋上的尖角帽,随后看着她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

令她不由得想起了遥远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样的红色新月之下,营帐里的她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褪去那个女人的外衣。

她还记得,那缕黑发从指间擦过的触感。

——“哇,参谋长的发丝好顺滑,真羡慕!不像我这鸡窝头,全都毛糙打结了。”

——“说什么羡慕,你的头发打结完全是平时不洗头和不梳头导致的吧!”

也记得,那时还坐在浴桶边上,搓着自己炸毛一样的红褐色发丝,抽着嘴角一脸不屑的羊角魅魔,还有身边人类女性那温柔的笑容。

——“咦,奥德菲尔平时都不洗头的吗?就算冲锋作战很辛苦,也要注意个人卫生啊。”

——“才、才不是!齐莉娅,你别在参谋长面前乱说,前天你不是才帮我洗过……”

甚至连当时被魅魔军医用力扯了扯头发的痛感都记忆犹新。

——“那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臭成那样,我就是再重口味的魅魔也下不去口,而且没有我帮你洗,你一个月能洗一次都谢天谢地了!”

——“呜……可是沾水伤口总会开裂,很痛哎。要不是还想留辫子钓巨乳美女,我都想直接剃光头发啦。”

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明明对她来说发生的时间就像在去年,可如今,只要抬头望望排布整齐高大石瓦楼房,还有远方矗立在夜空下的黑色城堡的宏伟影子,它也不得不接受那一切都成了将近二十年前的如烟往事。

在她的灵魂被迫沉眠的时间里,世界上的变化翻天覆地。

就连这副身体,也变得就算被剑刃割破,都不会感到疼痛了。

奥德菲尔慢慢蹲下,低下狼形的头颅,黄绿色的眼珠静静地打量着拥有与那个女人一样的黑发的少女。

坦白说,这孩子与那女人长得并不十分相似,黄昏时分乍一看到她摘下头盔,露出俊美的面容时,它竟无端有些忌惮,仿佛在梦中的某个角落见到过类似的美丽。

但现在也许是感时伤事,奥德菲尔看着昔日友人的孩子,竟也生发了一点怜爱之情。

“你想知道你妈妈过去的事吗?我记得的都可以告诉你。”

红狼笨拙地哄着少女,它凑近少女低低埋在臂弯里的脸颊,用鼻尖蹭蹭它。

“其实除了最后被她背叛的部分,大多数时间她确实是个很好的人。你不是好奇我和你妈妈的事情吗,来吧,别哭了,阿姨给你讲故事……”

林影却赌气似的把脸埋得更深:“不要……我不想知道!……妈妈和一条狗上床什么的,有什么好听的……”

奥德菲尔阿姨愣住。

“我不是狗!”

半晌,红狼瞪大眼睛,仿佛被人用力踩了尾巴,嘴巴一张一合,牙齿都磕碰着发出了脆响:“喂喂,怎么看我都不是狗吧?起码也是帅气的狼啊!”

但林影并不觉得大尾巴狼和狗有什么实质上的不同,摇摇头。

似乎抛开被诅咒强制沉睡二十年不谈,实际上对这副强健帅气的魔怪之躯还是很满意的奥德菲尔,就像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不悦地耷拉尾巴,龇牙咧嘴地去蹭少女的手肘。

“你抬头!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哪里像狗了!”

完全忘了,自己不久之前还在夜市上汪汪叫摇尾巴,装大狗讨好女路人的窝囊劲。

“而且我又没和你妈做过爱!当初就在一个军营里嘛,也就好朋友之间一起洗个澡,摸摸胸的程度,很正常的吧?”

也不知听到了哪个关键词,林影突然猛地抬起了挂着泪痕的脸,瞪大双眼激动地抓住红狼的爪子:“真的?你没和母亲大人做爱?”

这孩子还真是在介意这个啊……

红狼有点好笑又无奈地晃了一下尾巴:“怎么,你就这么嫌弃我?生怕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

“……”林影真的恐慌了一下。

红狼看到她露出嫌恶的表情,尾巴又炸毛了:“喂!老娘到底哪里配不上那家伙了?想当年,我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啊,连真正的万人迷齐莉娅都找我当固定床伴的……”

“齐莉娅?”林影没想到会从红狼口中听到另一个自己耳熟的名字,奇怪地望向它,“你是说,那位赤月骑士,齐莉娅前辈吗?”

在最近元老之一的齐莉娅要退役的消息传开之前,她也对那位母亲的亲卫女骑士有所印象,是个和辛团长类似,非常安静而严肃,寡言到有些刻板的冷美人,头上长着山羊似的犄角,是拥有魅魔血统的种族特征。

红狼慢慢合上牙齿,意识到自己不慎失言,目光游离地“嗯、对啊”回答。

“你以前也是赤月骑士团的成员吗?”

林影的神色变得惊奇又惶恐起来。

过去的赤月骑士团难道是什么淫乱的组织吗,人人都沉迷和魔兽交媾?

“呃……或许不算是吧。不过我从前和她们的关系都挺好。”奥德菲尔没看懂少女明显忌惮的表情,回答地很保守。

它也没说谎话,当年只有赤月军,没有什么骑士团。

“这、这样啊……”

林影的三观仿佛有些崩塌。

但不管别人怎样,至少母亲没有真的和魔兽越过人伦的界限,多少让她放下心来。

红狼见少女恢复了精神,也贴上侧脸去,用自己的长毛蹭蹭她的泪渍,对她露出一个就狼脸而言显得有些滑稽的微笑:“小殿下心情好些了吗?快回去你的好朋友身边吧,那孩子还在等你呢,她很担心你。”

“阿丽沙……”

林影闻言,抬手用袖子赶忙擦去泪痕,起身就走。

红狼四肢着地,像狗一样慢慢跟在王女的身后。等到远远看到少女们重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破涕为笑,很欣慰似的眯了眯眼睛:“那家伙真是养大了一个不错的孩子啊……”

然而下一秒,狼就昂起头来,似有所感,望向了远远的巨人一般的黑色城堡。

虽然太过遥远,即使是魔怪的视觉,也并看不清楚。但在那个方向的另一端,肤色惨白的骑士长的确正站在城墙上,没有戴头盔的黑色发丝被夜风吹得摇晃。

那双幽幽的鬼火一样的眼睛,直勾勾远远指向融化在一片灯火里的闹市区。

“如您所想,王女殿下果真没有回来……”

副团长女骑士艾德莲神色不安地站在他身后,焦急地禀报这个很不妙的大事。

虽说平常,她几乎没怎么和辛团长直接沟通公务,骑士长似乎是个挂着头衔的闲职人员,身为副团长的她才是为骑士团日常公务操劳忙碌的长官。

但今天魔王不在黑堡,出现了重大变故,她也只得报告给这个幽灵一样的上级。

这也是魔王下达的旨意,当她不在黑堡的时候,就将骑士长视若等同于她本人。

“啊,看来奥德菲尔拐走了她。计划有变,若是在她看来,比起告别傀儡,回到‘故土’还更有纪念意义,恐怕她不会在周六那天回来见我了。”

但骑士长突然开口,声调缓慢从容,与平日的机械刻板截然不同,登时吓得艾德莲瞪大了双眼。

“……陛下。”

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向操纵着这具傀儡的女皇行礼。

骑士长慢慢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一如既往没有血色,幽蓝的眼眸里却多了一点金黄,“他”牵动嘴角的肌肉,对向自己低头半跪下来的副团长扬起一个浅淡的笑容。

“艾德莲,在她们抵达雪原之前,去把小影带回来。”

女骑士吃了一惊:“奥德菲尔大人打算逃去雪原?”

所谓的雪原,也就是对北境雪原自治领一带的省称。

北境的自治领是如今帝国地方上保留自治权力最大、领土范围也最广的地区。就是在外界看来同样处于半自治状态的南方联盟,也一样在各个省郡地区常驻有黑堡派来的总督、地方官和骑士团,无论是律法还是行政方式,也都从属于黑堡中央。

唯有北境自治领,几乎除了每年要向黑堡缴纳赋税、接受总督的监察和允许黑堡派来边境驻军之外,完全是个保留着自己的律法、军队和议政厅,以北境大公为实际统治者的国中之国。

但并不是说,雪原保留的地方权力极大,几乎和黑堡中央是分庭抗礼的存在,就会有许多帝国通缉犯逃往雪原寻求庇护。

反而是由于雪原上的环境险恶,同时那位绰号“烈焰魔女”、“亡灵法师”的大公以嫉恶如仇、手段酷烈着称,就是黑堡这边的重刑犯,都恐惧被判处发送雪原边境流放。

因为流放雪原几乎意味着他们难逃一死,而且死前会遭受极繁重的劳役和极痛苦的折磨;加上那位大公能授封如此大的领地,传言就是她从前在统一战争时期使用过禁忌的死灵法术为魔王效劳,如今民间还有传说,死在雪原的异乡亡灵都难以安生。

似乎同样顾忌到了什么,“骑士长”沉默了片刻,点头,强调一遍:“在她们抵达雪原之前带回小影,尽量避免和奥德菲尔发生正面冲突,以及,不要惊动大公。”

艾德莲的表情更古怪了。

想殿下那么大的一个大活人,奥德菲尔还是真正的最强骑士,如今既然敢拐走王女,必然会日夜仔细守着她……自己到底要怎么避免冲突,把王女殿下秘密地“偷”回来啊?

陛下是不是太抬举她的本事了?

(十九)旅途与自慰

不过实际情况没有艾德莲想象的那么严峻紧张。

在王女殿下被拐出城的两天时间里,由于还有一道“请假”跟着跑路的阿丽沙陪伴,红狼和林影的独处时间反而并不多。

与其说是危险魔物拐走人质逃亡,倒不如说是红狼看着少女们一路旅游玩乐,体验生活。

比如在陌生的镇上,多亏阿丽沙临走时带上了资财充裕的钱袋,她们不仅能在可供大型宠物留宿的驿站住宿,还能买些当地特产的零食品尝。

“殿下你看,这里居然卖黑角蛾的烤蚕蛹诶!”

“好、好恶心……”

“很好吃的,不尝尝吗?”

“才不要!快拿开点,别给我看了!我绝对不会吃这个……你也别在我面前吃啊!”

眼看林影被自己一口一个黑漆漆的蚕蛹吓得脸色惨白,阿丽沙哈哈大笑。

“可是真的很好吃,对吧,奥多前辈?”

她说着还把被王女拒绝的一串,往手边一送,就给红狼“啊呜”一口咬去了串上的黑团。

“嗯嗯,确实,很香呢。小殿下还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想当年别说虫蛹了,食物匮乏的时候我们还吃过耗子和树皮呢。”

林影冷着脸没好气地反驳:“怎么就是我‘养尊处优’了?帝国现在哪里都不缺食物,干什么非得和以前一样,吃那些猎奇的东西。”

红狼合上嘴巴,好似有些后知后觉地张望了一下街边到处可见的卖零食小吃和瓜果的摊贩,“唔”了一声。

阿丽沙笑呵呵地摸摸红狼的脑袋,又对林影笑笑:“不过也是有我这样口味‘猎奇’的人存在嘛。殿下也可以挑战试试看哦,有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其实也有它的美味呀?”

“你爱吃是你的自由,别让我看到。”林影摇头就走。

又比如在一处乡野的村子里,村民婆婆感激地向路过帮忙的二人道谢。

“呀,真是多亏了魔法使和骑士小姐热心相助,走失的羊都找回来了!”

扮成魔法使但只会物理攻击的林影,和声称自己是骑士但其实是真正施展了魔法陷阱拦住羊儿的阿丽沙,相视一笑对婆婆摆手。

“不要紧的,小事一桩。还要感谢您愿意借我们地图、送给我们这个车厢呢。”

而蹲在一旁给红狼量过尺寸,打造好了一只橇车的大姐姐笑着回头:“嗐,互帮互助嘛!你们帮了阿婆的大忙,本来就该给你们报酬的,我平时在城里也是当铁匠,难得回村一趟,正巧我的老本行能帮得上你们,不就是顺手的事么?”

两人正愉快地笑,却忽见铁匠姐姐说话之际,红狼的眼神落在她丰腴的怀里瞟来瞟去,流露出痴痴的神色,还悄悄把嘴巴钻进大姐姐的臂弯间,用鼻尖去蹭她的胸部,一下子表情都尴尬起来。

“哎哟,个头长得这么大,还是个会撒娇的大狗狗呀。”

铁匠姐姐毫无防备地摸摸红狼,在她看来只是一头体型巨大的魔宠在蹭着自己撒娇。

“呵、呵呵,非常感谢姐姐帮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走咯。”

但林影的脸色已经黑了,上前就去拽绑在在红狼项圈上的绳子;阿丽沙也挠挠脸颊,讪笑着向铁匠摇摇手作别。

红狼被迫咬住拉车的铁杆时,还呜呜地叫着,两眼流连在大姐姐的胸怀里,好似委屈又不舍。

坐上了狼车,林影和阿丽沙的旅程似乎更加轻松起来,在晚霞中肩并着肩谈笑。晚风送来几分寒意,阿丽沙打了个喷嚏,林影拉开魔法使衣装的披风,借她一半揽住肩膀。

红狼叼着拉杆,秋叶色的眼珠不时望望年轻的孩子们,看着金发少女挨着黑发少女的肩头,两人一起玩累了似的闭目安歇,恬静的睡颜上落着沉静的月光。

它也不禁回想起了昔日的时光。

那一天的前夜,短暂欢悦过后的余韵里,金发的魅魔从她的腿间爬上来,抱着她的腰身,指尖绞着她的红发,小声吐露心声。

——“别为我做傻事,奥德菲尔,参谋长她……大概是有心上人的。”

——“白痴,我才不是为了你,都说了是我自己想揉她的奶子!而且她都答应了!”

笨蛋齐莉娅,她才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呢。肉欲就是肉欲,做爱就是做爱,虽然她不可能不喜欢她的挚友们,但那种喜欢并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浪漫情调。

就算是那夜轻撩起女人的黑发,看着金发犄角的魅魔用尖端桃心形的细长尾巴缠上那人的大腿,细吻着她的脖颈时满面的虔诚深沉,也是在亲吻自己时从没流露出来过的神情……奥德菲尔也没有任何不平的感觉。

单纯只是觉得,能看到那么色气的美景,能加入参谋长的麾下,能活到那一天真是太好了呀。

那种心情,与每次大捷之后,大伙围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喝酒加餐的时候,也没有多大不同,是一种很纯粹的幸福。

可能是生于战争的老兵非常容易得到满足,所思所欲都不过是最基础的本能,她才会如此惆怅,将一切都付诸于战场的自己,最终还是连那么单纯的幸福都没能守护好。

红狼的目光盯了一会儿无意识间枕在王女殿下肩头的金发少女,三角形的兽耳向后动了一动,回过了头去。

不止是林影和阿丽沙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红狼独处的时间长;就连红狼和阿丽沙,也在旅程中不知不觉拉近了距离。

林影第一次察觉到其中的微妙,是在出城第三天的清早。那时她刚起床穿戴好了外衣下楼,就惊讶地看到阿丽沙和大尾巴红狼已经欢快地在旅馆后院里泼水嬉闹,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冷落在了一旁的局外人。

“哇啊,奥多前辈,不要突然把水和泡沫抖下来啊!”

“还不是都怪小鬼你挠得我太痒了……阿嚏!”

红狼甩动着浑身湿黏的长毛,咧开牙,对被自己溅了一身水的金发少女笑,而后又突然耸耸鼻子,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嚏,吹开了一连串的泡泡。

阿丽沙看到狼鼻子里吹出泡泡的滑稽模样,禁不住咯咯地发笑,直到余光不经意瞄到站在了后门口的林影,才收了收过于放肆的笑容,从一旁的凳子上捞起一只毛巾,遮了遮湿透的胸口。

“呀,殿下早安,昨晚睡得还好吗?”

尽管老朋友明媚友好的笑容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但林影无端觉得有点不自然。

“嗯,还好……阿丽沙,你呢?怎么一早上就和奥多在玩水?”

阿丽沙瞥了瞥正在快速把身上的水甩干的红狼:“不是玩水,是在帮前辈洗澡。白天它拉着我们跑那么多路,很累的吧,身上也弄得脏兮兮的,所以今天我就想着,先帮它把爪子洗干净。”

林影有点奇怪:“可是早上洗,晚上还是会脏的吧?”

红狼甩甩还因为沾了水,湿成一条长棍的尾巴:“那要这么说,小殿下你吃了一顿饭,晚些时候还是会饿呢,难道这顿饭就不吃了吗?”

林影心里觉得两者不完全是一回事,但看奥多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样子,还有一直忙活着照顾它的人是阿丽沙,自己压根就没怎么关注红狼,也就不再多言。

早上吃过旅馆提供的早餐,少女们坐上了铁橇,红狼衔起拉车的杆子,多问了阿丽沙一句距离它最初所预定的目标,雪原上的白鹫镇还有多远。

“按昨天下午行进的速度,沿着大道走的话,也许今天辛苦一点,晚上就能到北境自治领的关卡了。”

阿丽沙打开地图看:“不过雪原我还没去过呢,听说那边环境险恶,地广人稀,不知道路是不是也修得像国道这么宽敞平整。”

林影回想了一下以前偶尔去过北境参加贵族社交活动的事情,说:“不至于吧,我印象里的北境城镇也修得挺整洁的。”

红狼含着拉杆回头,话音有些含糊:“雪原如今还是各个血族世家林立的状态吗?”

“呃,怎么说呢。”阿丽沙和林影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没想到它会对北境的情况一无所知,挠挠脸颊。

“算是吧,血族依然是雪原上的贵族,但现在他们都尊奉贝尼拉多大公为唯一领主,十几个氏族依然还在,不过说话的分量都比不上过去了。”

“也就是说,战争真的结束了,连那些傲慢自大的血族佬都放下屠刀了。”红狼扭过头去,“以前雪原上可是杀得天昏地暗的呢……”

阿丽沙前倾身子,拍拍它的屁股,笑嘻嘻地:“嗨呀,那不是挺好的吗?前辈你就别感慨啦!听说雪原上的极光和温泉还是很值得体验的旅游项目,咱们快点走吧!”

红狼甩动尾巴扫开她的手:“嘿你这小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着小殿下,嘴上说是担心她,其实就是想一路上游山玩水吧?”

阿丽沙没脸没皮地笑:“不可以吗?担心当然是真的,但既然能出一趟远门,来都来了,当然要好好玩玩啦。”

林影有点无语地看看她那笨蛋般耿直的笑脸,又看看红狼回过头来一样无语的眼神,“哈”地叹息一声,抬手扶住前额摇了摇头。

“阿丽沙……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

“哎?殿下,你说什么,羡慕我?”阿丽沙一呆,惊讶地睁大眼睛,又好像很有些激动,望向林影。

林影无奈又好笑地瞥她一眼:“是啊,如果能像你一样没脑子,应该能活得很轻松很开心吧……”

红狼也从喉咙里滚出咕噜咕噜的笑声,拉着车忽然向前欢快地撒开四爪奔跑起来:“哈,小殿下,活在世上,就是该像金毛小鬼这样简单通透才好!不错啊,有老娘当年的风范!”

“……你真是母亲大人以前的朋友吗?”林影抽动嘴角,一脸怀疑,“还有你说过的,如果能安全到达白鹭镇就放我走,是说话算话的吧?”

“那是当然!到了白鹭镇,老娘就自由了,就算你妈妈亲自来,也奈何不了我!”红狼说得信誓旦旦。

林影不清楚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子到底有什么神奇,能让红狼自信魔王绝不会追它到那个镇子,就好像那个小镇上设置了什么防魔王的结界似的。

“那你最好快一点。”林影闷闷地抱住按在怀里的尖角帽,发丝在风的吹拂下像飘带一样拖在身后摇曳。

“我还要回家呢……”

她在心里算着日子,母亲明天就该回到王都了,如果让她发现自己不见了,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目前还没有在报纸上看到任何有关王女失踪的消息,恐怕目前赤月骑士团封锁了消息,是打算在母亲回来之前先找到自己?但母亲明天回来,事情一定会瞒不过她。

她会怎么想呢,会非常担心自己吗?焦急自己不知去了哪里,亲自来找她吗?

还是说,会生她的气吗,跟着一只古怪的魔物离家出走?

母亲……几天见不到她,如今又是第一次独自和友人朝从未去过的地方旅行,心情变得有些奇妙。

林影想着想着,不自觉心里又焦躁,又生出一丝恶劣的心思来。

她竟有些盼着母亲真会追来救她这个“人质”,而后又在自己的恳求中放过忌惮她的红狼奥多,让红狼惊讶于它眼中的孽缘故友,现在是个多么宠爱她这个女儿的好母亲。

“殿下,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阿丽沙不经意的呼唤把林影从遐想里拉回现实,蓝眸对上绿眸,又像触电一般飞快地错开视线。

“没什么……虽然我有些想起,但也突然想起,我还没有看过雪原的极光呢。”她心虚地浅浅笑道,“有一点期待吧。”

是啊,如果能被母亲“救”下后,顺道一起在雪原上漫步,像现在这样的旅途一样,看看平时在王都见不到的风景就好了。

阿丽沙连连点头,很惊喜似的地握住林影的手:“我也很期待能和殿下一起看极光!”

“哎?……嗯。”

被误解错了心思的林影愣了一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掩盖了自己内心的真意。

两人一狼,各怀心思地奔驰了一路。

帝国平整的国道公路像四通八达的神经网络,从王都这颗心脏延伸到全境各地,既是便利于全国民众交通来往的基础设施,也是黑堡中央得以控制整个大陆的统治利器。

大道沿途一带也建有不少的旅馆驿站,可供来往行人住宿歇息。

虽说奥多声称它的身躯无比强健,即使不停歇地狂奔了整个白天也不觉得疲倦,但当比昨夜更加寒凉的晚风袭来,为了没来得及购置厚衣的少女们不被冻得病倒,狼车也只好选择了一处客房宽敞、附近就有城镇市场的旅店停泊。

林影一向只习惯有仆从服侍,而不习惯和朋友挤一张床,所以自然在还有余钱的情况下,和阿丽沙分别租住了单人客房。

在商定好晚上早些休息,明天清晨就去购置御寒的衣物,做好进入雪原准备的少女们很快吃完旅店提供的晚餐,就各自回到客房准备安歇。

也许是一想到明天母亲就要回到王都,发现自己离家出走了的惊人消息,这晚林影很早就躺到了虽无法与自己的寝殿大床相比,但也还算舒适的床上,却闭着眼睛翻来覆去了很久也没能入睡。

母亲大人……好想念你啊,妈妈。

林影在百无聊赖中忍不住地幻想母亲回到王都后来寝殿寻找自己的情形,她也会因为几天不见,而思念自己吗?

这几天的旅途奔波有些消耗精力,还一直和外人呆在一起,又睡在不熟悉的地方,身体好像都处在放松又疲惫的状态,让她每天都挨着枕头就睡,却睡得都半梦半醒,也没有想起自慰。

直到现在,按捺的欲望才又被思念勾引起来。

林影左右翻了一会儿身子,一点睡意也无,便索性平躺回来。缓缓解开阿丽沙给她的衬衣的扣子,把手摸上自己的胸前,回想着母亲先前抚弄的方式,聚拢两团乳肉握住,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揉弄。

“妈妈……嗯,好想你啊,妈妈……”

幻想中的母亲也会一边用戴着臂铠的右手轻柔地揉着她的胸部,一边亲吻她的眼角和嘴唇,用低缓温和的声线哄她开心。

——阿影,妈妈也想你。

被幻想中母亲的轻柔低语打动了心房,林影不禁轻声娇吟,揉动了一会儿的胸脯,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小腹里蹿过一阵热流,双腿夹紧了深陷进穴缝的底裤,难耐地随着腰肢扭动,裤底的软布也跟着湿了。

“妈妈、呜,想要妈妈摸……嗯,小穴好痒,好空虚……”

林影忍不住屈起双腿,一手继续轻揉自己的侧乳,而将另一手伸到被子里,探进底裤,抚摸自己阴户的肉瓣,不时按压嫩肉,又快速上下擦拭。

“啊、嗯嗯……妈妈……!”

穴口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手指被夹在沾染了滑腻淫液的内裤布料和湿乎乎的软肉间,仿佛这样能让她更真切地模拟被母亲抵在床头,握着自己手,“手把手”地教她自渎时的隐秘刺激。

那是前些时日,母亲大概因看到女儿抱着魔剑磨穴的事,对她自慰的方式有些担心,就让她在床上试着手淫给自己看。

而羞怯的女儿一时支支吾吾的,红透了小脸却没有照做,结果反被过于担心孩子的母亲,当做了果然不太会健全的手淫方法,便不由分说握住了她的手,叫她自己打开腿来,再手把手将女儿的指尖按在女儿的阴户上挑逗。

“怎么这么大了,自慰也不会呢?乖,妈妈教你。”

于是少女的手被母亲抓着,挟制在腿心快速擦动着阴核碾压又挑弄。舒爽得她头皮发麻的同时,也因手被完全控制,无法下意识地抓握什么,而更加无路可逃地拧动腰肢,手指深压在私处上,抚弄得自己流水连连,不住地浪叫。

“不要了!呜呜,妈妈,腿心好酸,真的不要了,已经不行了……呜嗯嗯!”

“真的不要了?可你的手指还在不停摸弄阴蒂那里呢,还没有满足吧?”

“呜呜……停不下来,呜,求求了,妈妈、帮我停下来……帮我,呜嗯、妈妈……!”

……回想起来,林影竟有些不确信那时似乎笑得格外愉悦的魔王,到底是真觉得她的笨女儿是个连自慰也需要教的小废物,还是单纯坏心眼地想通过那样的方式,欣赏浪荡的女儿被迫把自己弄高潮的狼狈模样。

“妈妈……好坏啊,妈妈……嗯……”

仿佛是在母亲的特训之后,确实掌握了自慰技巧的王女微屈着指节,更加敢于用力地上下大力揉搓自己的外阴,一边低声轻唤着不管是回忆里还是幻想里的母亲。

她不经意联想起奥多所说的,那个对她而言相当陌生的坏女人母亲,似乎为了登上王座,连昔日向她交付信任的战友们都能无情背叛。

那时初听到这种诋毁母亲般的话,她心里焦急,愤愤不平,也暗暗有些害怕母亲确有故意藏起自己不了解的一面,欺骗自己。

但现在性欲上头,沉浸在自己玩弄阴核的快感里,王女恍恍惚惚地想着,反正自己是母亲的女儿,也已经是她的情人,她还能怎么欺骗、怎么丢开自己呢?

对,只有自己是最特殊的。和战友什么的都不一样,她一定是母亲最爱的人,就算她真是会背叛别人的坏女人,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一这样“想通”,过于贪心的王女就痴痴地笑了,抚弄自己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快速,淫水汩汩不断地从穴间涌出,打湿指尖……

“哈啊……!嗯哦!好刺激,嗯哦,好爽、嗯,要去了、哈啊!又要去了,嗯啊啊!”

然而就在林影把自己抚弄到快感的顶峰之际,耳边却突然听到一阵同样欲仙欲死的尖叫。

虽然因墙壁的阻隔听感并不通透,但没有了隔音结界的防护,区区一墙之隔根本掩盖不了年轻女子沉浸在极乐里的放浪淫叫。

林影被惊得浑身一哆嗦,从湿泞的内裤里拔出手指,瘫在床上呼呼喘息了一阵,拼命搅动回忆思量刚才沉浸自慰中的自己,应该没有把对母亲的思念大声高喊出来吧?

魔族毕竟民风奔放,在旅馆下榻,隔壁房间里有情人旅伴大晚上欢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假如自己喊妈妈的浪叫传了出去,就算是被陌生过客听到,王女殿下终究难逃尴尬和羞耻。

应、应该没有叫得很大声吧……呃,或许隔壁的人也在尽情享乐,就算自己叫出来了也不会被听到?

“嗯呜、好舒服,前辈好会舔,哈啊,再来……嗯哦、嗯哦……”

林影红着脸回想了一会儿,刚感到些许侥幸和放心,却渐渐从隔壁传来的淫叫声中听出几分耳熟来,顿时一僵。

这音色……不会吧?

林影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这间客房的位置是在二楼走道的尽头,隔壁的确应该只和阿丽沙的客房挨着。

难道阿丽沙也大晚上睡不着觉,在自慰吗!

林影才平复下来的呼吸一下又乱了,不不,她才不想听到朋友自慰的浪叫。

可隔壁的声音确实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似乎伴随着重物拖在地上摩擦的动静,淫叫着的少女改变了位置,“咚”的一声,几乎是贴着墙壁,声音更响亮了。

“不要,呜、前辈,轻一点,不要咬……哈啊、嗯!那里、嗯,舌头……哈啊,好深!嗯呜、嗯哦哦……!”

少女的娇叫充满了节奏感,尾音颤抖着,哭腔忽高忽低,嘎吱嘎吱的床脚和地板的摩擦声也响得不可思议,似乎真在与谁热烈地交欢着。

与此同时,还有好似某种野兽的低吼声闷闷地响了起来,虽然那嘶吼相当克制,没有盖过少女嗯嗯啊啊的喊叫,但其不自然的存在也毋庸置疑……

林影腾地支起上身,满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

紧接着是震怒。

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个大色狼奥多闯进了阿丽沙的房间,在侵犯她?!

***

奥德菲尔在浪漫倾向里算无性恋,肉体则是被同性吸引。她并不会对谁抱有恋爱的心思,是完全的欲望动物,也因此非常纯粹。

和魅魔军医齐莉娅的关系是挚友&固定炮友。

齐莉娅曾经暗恋过“参谋长”,但因为某种原因,认为“参谋长”有心上人而不敢追求她。

奥德菲尔则因为想揉“参谋长”的巨乳所以半开玩笑地提出3p请求。

那天“参谋长”同意了。

三人确实一起洗澡做了前戏,但最终并没有做到最后。

直到诅咒降临、灵魂沉睡的那天,奥德菲尔印象里的“参谋长”都还是处女,所以非常意外这人居然会有女儿。

(二十)巨狼与少女

未干的内裤贴着大腿,走动时带来湿凉的感觉。但林影无暇顾虑别的,快步走出客房,循着少女发出淫浪哭叫的动静,蹑手蹑脚地走近了隔壁的房门。

声音的确是从阿丽沙的客房传出来的。甚至站到门前,林影才在察觉到门没有完全合拢,开着一条很细的缝隙虚掩着的同时,还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又惊又怒的情绪一下子烧得血液沸腾,冲上了她的头脑。

林影没忍住冲动,撞开门就冲进房间里去。

“阿丽沙!”

客房里光线昏黑,几乎只有红色的月光洒落在地板上、床铺上,将趴在金发少女身前的巨大猛兽映得浑身如披烈火,和少女在幽暗中仿佛能发光似的白皙胴体相比,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展现在眼前的画面令林影大惊失色,只见一丝不挂的友人正翘着屁股,匍匐在巨狼那排满獠牙的血盆大口前,狼的尖长大嘴上下张开,利齿都贴在肥美的臀肉上,几乎要戳进皮肉。

尤其是那条又长又大的舌头更是毫不掩饰猛兽捕食的意味,像毯子一样紧紧贴着少女的腿间,看起来下一秒只要舌尖一卷,将少女一拉,就能把她的屁股咬掉,吞进嘴里。

“奥多!”

林影震怒地把门“砰”的一声在身后甩上,旋即也顾不得自己打不打得过它,径直朝怪兽冲过去:“畜生,放开阿丽沙!”

红狼的眼珠从盯着身下的金发少女向侧面转动,它显然对王女的靠近早就有所察觉,但那记用尽浑身力气的拳头猛地砸到它的脸上时,怪兽也依然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

“咕呜……”

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叫,舔着少女腿心和小腹的舌面往回唰地一抽。舌尖在抽离少女的身子同时,粗粝的表面也立刻刮蹭得阿丽沙浑身剧烈痉挛,发出一阵难耐的惊呼。

“啊、哈啊……!”

“你还好吗,阿丽沙?”

友人的惊叫尾音沙哑而娇嗔,林影急急忙忙扑到床边,轻轻推过她的肩膀,将她大汗淋漓而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仰躺在床上。才在看到她布满红印的胸乳和小腹时,意识到了什么,触碰友人肩膀的手也一下顿住。

但是阿丽沙满面通红,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和情欲的绯色,平日里清澈直率的碧绿,此刻水汪汪地望着“不速之客”的王女,喘息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

“呜……殿下……哈啊,对不起……”

“阿丽沙……?”

林影还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突然道歉,紧紧抱住自己的少女就低低娇叫了一声,身子又是一阵颤抖,竟张着被巨兽肆意舔弄得到处都湿黏无比的大腿,涌出一大股热液。

“哈、哈啊……在殿下面前潮喷了……!”

甚至小脸上还流露出痴痴的傻笑,完全没有从情欲里找回理智的样子。

林影瞬间满脸错愕,耳朵发烫起来,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用什么表情面对在自己面前喷水的友人。

在这尴尬的时候,冷不防从身后欺近、伸出爪指拽住她的后领,将她提离起来扔到一边地板上的红狼,反倒像是为她解了围。

“在别人交欢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如果不是为了加入进来的话,很没礼貌哎,小殿下。”

林影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屁股跌得有些疼,“嘶”地抽了口气,抬眼却看到巨狼像是维护自己的猎物一样,上身压回了床铺,抬起前爪将刚刚高潮过的赤裸少女揽进怀里,龇起尖利的白牙挑衅似的俯视自己。

“作为补偿,你也来和这小鬼做一次吧?”

黄绿色的兽瞳紧紧盯着自己,林影几乎能从那双反光发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呆住了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畜生!”她用迁怒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还以为你真是我母亲的旧识,是头有人性的魔兽,没想到会对我的朋友做出这种过分的事……!”

红狼却咧开嘴,似乎在笑:“‘过分’?你是说我陪这小鬼做爱很过分吗?哈,拜托,虽说我承认我是有些兽欲,但这小鬼可是好色得厉害,欲望不比我弱呢。”

它甚至绘声绘色地描述起,阿丽沙怎样主动请求它用爪子割开衣服,躺在狼的肚子下抬起屁股和它磨穴模仿交尾,甚至抬起一条腿搭在床头,掰开阴唇,恳求狼把舌头伸到小穴里干她。

林影一愣,恼火地说:“你怎么还有脸往受害者身上泼脏水……”

“它……奥多前辈说的是真的。”

却没想到阿丽沙抱着红狼揽住自己身前的前爪,在巨兽柔软的长毛里缩了缩身子,低垂着目光,有些羞怯,却又坦率地对挚友开诚布公。

“其实是我……是我主动找奥多前辈,想试试刺激的性爱……”

林影呆了呆,但又瞪向红狼:“就算她这样说,可你明明和我母亲是一个辈分的……就没有引诱她的错吗?”

这话几乎只是单纯的发泄怒意了,林影自己说得,让自己都觉出不对味来。毕竟她都在悄悄和母亲做情人了,压根没有立场拿辈分指责红狼。

而红狼果然也不吃这套,伸出舌头舔了舔阿丽沙胸前,目光却盯着林影。

“呵,这时候怪我一头野兽勾引人家了?小殿下,你不是她的挚友吗?你要是真这么关心朋友,倒是先问问她的欲求,好好满足她啊。非要冷落人家,让她寂寞到不得不向一头野兽寻求温暖,说到底不还是小殿下你的错吗?”

林影一时语塞,迷茫地望了望阿丽沙。

阿丽沙的神智才恢复一线清明,却又在红狼舌尖舔弄乳房的时候红着脸蛋,流露出几分媚意和贪婪。

“哈、不要,嗯,不要舔了啦……殿下还在看呢……”

但她手上揪着红狼的长毛,微微侧身,欲拒还迎地把双乳展露在方便红狼舔弄的角度,挺着胸脯眯着眼睛,看自己那对被野兽的长舌挑得一跳一跳的乳球,喘息又急促了起来。

“但你不就是想给小殿下看吗,小色鬼?喏,奶子也蹦来蹦去的,很开心呢。”

“前辈……呜,都怪前辈的舌头,把人家的奶子卷起来了……”

金发少女丰腴的胸乳被野兽的舌尖不时绞紧,又释放,果然像两只可爱活力的白兔,绵软而弹力十足地上下跳跃晃荡。

虽然早就清楚阿丽沙私下里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孩,但这到底还是林影第一次亲眼看到阿丽沙光着身子,和一头野兽做着情色的互动游戏……

在震惊之余,她渐渐也有一种大脑空白,茫然失措的别扭感。

气氛好诡异……其实她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吧,果然是自己搞不清楚状况,打扰到她们交欢了……

小腹唐突一热,电流似的生理刺激令她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要落荒而逃。

“抱歉,我、我先走了。”林影语无伦次,“阿丽沙,你……唔,你们慢慢玩,我会当作没看见的——啊!”

可她还没跑到门口,身后的阴影突然变大,红狼的爪子前扑,一下子将她抓了回来。

“喂喂,小殿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黄绿色的兽瞳倏然凑近在脸颊边,吓得林影呼吸不稳。

“刚刚老娘都说得很清楚了吧?你来都来了,打扰了我们的好事,看到了我们的秘密,也知道了挚友寂寞饥渴的心思,居然不做点什么补偿一下,就打算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林影心跳擂鼓,不知为何,红狼压低嗓音,仿佛很亲和的话音,此刻在她听来却比起初在密林大道上撞见它时听到的咆哮还恐怖。

“放开我!”她勉强定定神,冷着脸拿出气势呵斥它,“你想清楚,我再怎么样也是魔王的女儿……你要是敢乱碰我,母亲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红狼虽然松开爪子,把她扔在床上,却咧着嘴,浑然不怕地笑。

“切,真没劲,你胸那么平,我还不稀罕呢。”

它摇摇尾巴,接着把光着身子的阿丽沙往前一推,就将她推进了林影的怀里。

“但你要好好补偿你的朋友才行吧?”

“阿丽沙……”

裸身的挚友一头撞进了怀里,林影一时想推开她,又有些不敢下手,好像随便一碰,都会显得太过失礼。

“奥多前辈!”

阿丽沙似乎也没想到红狼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撞进林影怀里的时候羞得红了脸,目光却在抬头与王女对上视线的刹那软成了一滩水。

“殿、殿下,对不起……”

她小声道歉,主动微微从林影怀里退开,目光却不自觉地流连在林影身上自己以前穿过的衬衫,尤其是此刻显然没有内衣打底,胸前布料被撑起了的两抹阴影。

“对、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殿下……奥多前辈是乱说的,我才不需要你做什么!毕竟明明是我不对,让你看到了这么难堪的场面……我知道你其实欲望不强,可、可能在你看来我这样,连魔兽都会好奇的……实在是很恶心吧?”

林影看着友人低下脸去,双臂有些尴尬地遮在刚被红狼舔玩过的胸乳前,全身挂着的水渍、牙印和爪痕,让她洁白泛粉的胴体显得格外淫靡。

不经意想起了,阿丽沙笑嘻嘻地试吃那个自己接受不了的土特产时,她们说过的话。

帝国那么大,当然会有人的喜好在旁人看来有些“猎奇”,就连大众主流的口味也会在漫长的时光长河里随风飘摇变来变去。天上的云层飘浮游荡,总有人会站在阴影底下见不得光,甚至连她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可她还是因为自己傲慢的脾性,第一反应斥责着对方,“别让我看见”。

也许是两件不相干的事,但林影模模糊糊地联想起自己爱着母亲的心思,心里忽然一软,觉得奥多对自己的指责也不算有错。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目中无人,就连主动陪伴自己一路的友人,都不屑于去了解。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很、很不像话,如果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了,也都会说我淫乱的……我这种人是配不上和殿下你做朋友的……”

“才不是,你别胡说!”

林影急切地打断了阿丽沙自暴自弃的低喃,握住了她的手。

“殿下?”

阿丽沙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平常勇往直前的少女此刻脸上写满了难得的怯懦,先前的情欲也褪下了不少,仿佛她是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地回握着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自己的友人的手。

“我不会觉得你恶心。一点也没有,你不要乱说。”

林影目光定定地望着她,很认真地说,“我也要向你道歉,那个……没搞清楚就贸然闯进来,是我的错。还有最近几天……是我应该感谢你,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让我心里的不安都少了很多。”

“啊、殿下,不、不用这么客气的……!”

难得被王女那么认真的视线凝望着,听到她吐露对自己的心声,阿丽沙一下子受宠若惊,连忙结巴地摇摇头。

而趴在旁边交迭着两只前爪的红狼,笑眯眯地摇摇尾巴:“哈哈,关系真好。看来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那小殿下也拿出点诚意来,好好陪你的朋友做一场吧。”

“啊?”

林影和阿丽沙都同时愣住,无措地望向彼此,在对上视线的同时,又心虚地移开。

“不、不用勉强,殿下如果不想做……”

“阿丽沙,还想要吗……?”

披着金发的少女抬头,王女那张俊俏的、神情谨慎专注,又带有羞涩的脸,在这个时刻简直比媚药还能勾人兴起。

“殿下,我……”阿丽沙咽了咽喉头,不知为何觉得林影的唇瓣格外诱人,“我有资格服侍您吗?”

林影愣了一下。

红狼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起哄:“当然,你就大胆地上吧,阿丽沙。别看小殿下故作矜持,其实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骚水流得内裤都快兜不住了,瞒得住别人可瞒不过我的鼻子。”

“真的吗?”

阿丽沙对林影的印象仿佛真的是个性冷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林影唰地羞红了脸,目光局促地越过阿丽沙,瞪红狼:“你滚开!我就算真的要和朋友做什么……也和你这头野兽没关系!”

红狼笑呵呵地:“嗐,我会闭嘴的,你们俩就当我不存在吧,反正我只是一头野兽。”

林影却被它那笑吟吟的目光盯着,说不出的别扭,尤其是一想到它和母亲认识,就更加不自在了。

但相比之下,阿丽沙果然更懂得遵从本能,真的当红狼不存在似的,上前率先解开林影胸前的衣扣。

“呵呵……林影,你的胸也没有很小呀。乳头都硬起来了,确实也很湿了,很想要了吗?”

冷不防被友人的双手探进布料,揉上了胸脯,林影不自在地颤抖了一下;本想立刻推开她,却又被紧接着连名带姓的呼唤弄得呆住了。

“阿丽沙?你刚才……?”

她茫然地抬眼望去,恰与金发少女重新染上情欲的眼睛对上目光。

“我可以叫殿下的名字吗?”

阿丽沙深深凝望着她,低头,很虔诚地轻轻吻了吻林影的侧乳,再抬头。

“不是约好的么?殿下陪我做爱的话,我会叫殿下的名字。”

“你……谁和你约好了,不都是你自说自话,嗯……!”

林影一瞬动容,有些想笑,又被她亲得心尖都发痒,小腹微微颤抖,感觉到自己湿得更厉害了。

“林影殿下,声音很可爱呢。”阿丽沙再度用手轻轻揉动她的胸乳,很勉强才克制住亲吻她的冲动,“裤子可以脱掉吗?”

“呜……”

林影不知道自己心跳的动静为什么那么喧闹,涌动着奇怪的不安。

身体的骚动和空虚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可在被阿丽沙轻柔地推倒时,红狼的眼睛也在她的视野里一闪而过,让她有种自己在被公开捉弄的羞耻感。

对魔族来说,和最好的朋友做爱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她是贵族,来自下人的服侍伺候也是正常的。贵族子女在性欲上头的时候从来不需要掩饰,只要坦然地寻欢发泄就好,反而越是遮遮掩掩,才越是会被看做不矜持、有失气度的表现。

本该是这样的……而且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做爱。

林影无端紧张得揪住了床单,眼睛盯着客房斑驳的天花板。

“真的好湿,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哈啊,太好了,外面的传言果然是错的,殿下完全不是性冷淡呢!”

阿丽沙似乎很高兴,声音从下方传来。而她不知该怎么作答,傻傻地嗯呜了一会儿。

腿被屈起,分开,湿黏的软布也被指尖慢慢剥下,粘黏的淫液溅落在大腿内侧,和冷空气一起凉得让人哆嗦。

“贵族是会剃体毛的吗?完全一览无余啊……好喜欢你呀,林影,脸又好看,身体也很漂亮,连小穴都很可爱。”

也许是心音太过焦躁,此刻连阿丽沙赞叹的话音,听起来都显得吵闹。

湿热的呼吸已经微微吹拂在膨大的阴蒂上,带来细小的刺激,让本就紧绷的少女更加紧张。

好痒,想要……已经决定好了要信任自己的挚友,也像“正常”的同龄人那样,交付自己,遵从肉欲好好体验一次单纯的性爱。

可是,为什么……

咚咚直擂的心跳好似冲刺到了一个临界值,紧接着炸成酸涩的火花,余热降落在鼻尖,缭绕的烟雾则熏迷了双眼,不明不白的泪水溢出眼角,流淌在了耳边。

就算是在这时候,她满心想着的,依然是母亲的眉眼。

比起被朋友夸赞身体漂亮什么的,她更想得到母亲的称赞,甚至想向朋友夸耀,这副身体是母亲给她的,所以当然好看,而且别人不配触碰。

或许,这也是她最真切的欲望,最深处的本心,打从心底就看不起旁人。

那份傲慢并不是出于妄自尊大、不知反思,而是来自于对母亲最忠诚的迷恋和仰慕。

就好像是每次与阿丽沙骑马路过黑堡前的广场时,她的目光永远都会被魔王的雕像吸引过去。在那尊高大壮丽、气势恢宏的雕像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微不足道。

“对不起,阿丽沙……我,我不能跟你做……”

林影松开床单,支起身来,并拢双腿缩回身子。

阿丽沙愣了愣,睁大眼睛,迷惑地抬头望向她,发觉王女竟是泪流满面,吓了一跳:“林影……为什么?难道你有喜欢的人?”

虽然林影抬起手背擦去泪痕,摇摇头,没说什么,但没少接触过性爱的少女还是感到胸口仿佛被刺了一下,猛地一抽。

“吼——”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红狼毫无预兆地发出一声低吼,惊得两人同时扭头,看了过去。

“奥多前辈?”

“不……吼……该死……”

阿丽沙惊诧地看到巨兽忽然像是身体很疼似的,抬起爪子按着墙面,却依然不住地耸动肩颈,痛苦得浑身剧烈发抖。

它几乎说不出话来,神智也变得不怎么清楚,黄绿色的眼珠蒙上一层不祥的猩红。

阿丽沙大吃一惊,慌忙下床,拉着衣服也没穿好的林影要跑:“不好了,奥多前辈的眼睛……它是不是要变回没有人性的魔兽了?”

林影也面色惨白,顾不得把裤子穿上,松开阿丽沙的手:“你这里有什么能暂时禁锢它的魔石道具吗?不能任由它在这里发疯,旅馆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住客……!”

“我得找找……”

但事发突然,似乎来不及让少女们做别的打算。奥多魔怔了一般,低低地重复了好几次“不”,剧烈的颤抖的身躯忽然弥漫出几股浓郁的魔雾,黑雾如同枷锁一般束住它的手爪和脚腕。

“混蛋,你竟敢……!”

它突然狂怒地咆哮一声,大张嘴巴,反身笔直地朝着林影扑过去!

“小心!”

林影几乎吓得僵住,却在即将被巨狼咬住的刹那,“啪”的一声被阿丽沙压住肩膀扑倒在地。

黑雾弥漫在整个房间,一股令人打从心底不舒服的恶寒席卷全身,赤裸的少女们被冻得浑身发抖。

可不知为何,林影却莫名感到那股令人胆寒的魔力,有种奇异的熟悉感,以至于她下意识地推开阿丽沙,爬了起来。

“阿影……”

一抬头,只见红狼双眼通红,瞳孔甚至泛出诡异的金芒,在黑雾里充满了可怖的压迫感,而四肢发黑,爬上了诡异的线条状咒文。它锋利的爪子仍抬在半空中,威胁似的要落不落,随时可能会划在少女的身上。

林影说不好自己是被红狼失去神智的凶恶模样,还是那声呼唤给吓住了。

“早点回家……”

妈妈?

为什么魔兽的语气会让她想起母亲来呢?

林影震愕地呆在原地,却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红狼忽然用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血液的腥气充盈在了口腔,刺激得它“嗷呜”一声发出吼叫,旋即浑身的诡异咒文破碎了一般瞬间消散,弥漫在空气里的黑雾也都肉眼可见地消退不见。

“该死,被那混蛋摆了一道!”

用力甩了甩脑袋,巨狼的眼睛也红光不再,它暴躁地抬起手爪抱住头,龇牙咧嘴地自言自语:“再拖下去要来不及了,明天晚上必须得赶到那里……”

果然要彻底摆脱魔王的诅咒并不容易。

奥德菲尔用余光瞄了瞄仍旧愣怔着的黑发少女,又想起被自己半梦半醒之间咬断头颅的羊角怪物。

为了确保齐莉娅能从诅咒的亵渎里解脱,它流着泪将它的翅膀尾巴和四肢全部折断,终于在满月之夜彻底使那个失去灵魂的挚友化为一滩灰黑的粉末。

而那个夜晚,魔王面对转身就跑的它,却连魔剑也没有拔出来,只淡淡地扔下听不出感情的话。

“我会为你和齐莉娅举办葬礼,敬你们为了实现我们共同的梦想、建立帝国所付出过的一切……你会准时参加的吧,奥德菲尔?”

啧。

真是抱歉啊,魔王陛下,我可是个自私的兵匪。既不像你,会为了什么梦想牺牲一切,也不像齐莉娅会为了拯救别人而拼尽全力。

奥德菲尔打穿了城墙一角,一边逃跑一边心说,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俗人,失去灵魂救不回来的战友就给个痛快直接埋了,变成了恶魔打不过的背叛者她也不想正面对抗,自己虽然变成了野兽但能凑合活就要继续活下去……

如此而已。

远在大陆的另半边,黑云正厚重地积压在山谷上方,将红月的光辉也全都掩盖。

滂沱大雨冲走了断裂的粗壮树干,一些木质的家具和花花绿绿的床褥被单都漂浮在湍急的洪流中。

强地震过后的山地又偏逢大雨,这确实是比起亡国贵族们的过家家,更来的紧急得多的大事。

就是最高大的巨魔也被洪流淹过了腰部,要绑着一队魔法使们召唤的魔雾绳索,才能放心缓步走在洪水里打捞受困在屋顶和木板上的寻常魔族。

身强体壮的兽人帮忙拉动重物,小体型的兽人则几个一组搬运伤员。

连星虹也难得亲自上阵,带领着森精们动用起了古老的大型秘术,在谷地间升起藤蔓巨树和泥土的巨墙,阻隔洪流的翻腾,黏合行将坍塌的谷地裂口。

魔王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缓缓睁开金色的眼瞳,身旁神情木讷的短发女骑士正为她撑开一魔雾构成的半球屏障,遮去风雨的干扰。

“艾尔妮娜,可以了。”

魔王的话音里夹杂一丝喘息,似乎有些难得的疲惫。

“辛苦你们,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她缓缓举起铁铠覆盖的右手,夹杂红色电光的魔雾聚集在手中,渐渐形成一把细长的暗红色利剑。

如果林影在场,她也许会惊讶地发现,魔剑的样子和之前自己看见的形态并不完全一致。此刻,它的剑刃上并无一粒多余的宝石,冰寒一般闪着亮光的细刃锋芒毕露。

“……因为那孩子不在,就改变了自己的模样,魔剑啊,你也在思念小影吗?”

魔王的目光也落在剑刃上,仿佛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片刻之后,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快看!”,山谷旁的魔族们纷纷抬头,仰望着那道刺穿了云层的耀眼红光。

暗红的雷电不知是从天而降,还是拔地而起,那沟通天地的……不,足以斩裂天地的剑光,宛如神迹现世!

“至尊魔剑……她拔剑做什么……!”

星虹震愕地张张嘴巴,紧接着高扬手臂,伸出五指,戴着的漆黑指环突然燃起漆黑的怪火来。

“诸位,请立刻展开魔法!不管是什么都可以,总之尽快对外发动魔力,否则一下子被魔剑的力量灌进体内,连魔力核都会被侵蚀破碎!”

说话间,戒指上的怪火燃烧着,在天空中也相应召唤出了一道巨大的黑火巨网,并不断收集周围魔族们纷纷使出的魔力,将黑色的火网织得越来越密。

“轰隆——!”

在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刺眼夺目,仿佛一万颗红月爆炸的红光闪过,展开在天空中的火网领域也霎时消失得无影吴总。

最后一串水瀑簌簌落下,很快魔族们回过神来,发现暴雨已经停了,天空中黑压压的云层竟已不再,柔和的红色月光铺撒在了水面平息的山谷间……

魔王侧坐在狮子的背上,在赤月骑士们的跟随下缓缓立刻山谷。锋锐的剑刃碎成一簇黑烟消失在掌中,她忽然心有所感地扭头,果然看到森精公主正站在一个巨人的肩上远远望着自己。

“魔王大人,你要驱散云层,有得是其他大型魔法吧,何必拔剑?如果不是我戴了‘王器’,也知道该怎么汇集大家的魔力快速构筑防御领域,刚才那一下恐怕有不少魔族会被波及到,变成废人。”

异色瞳的公主似乎有些生气地瞪着她。

“是啊,但有你在不是吗?”

魔王没什么表情地挥散了公主投来的传音魔法阵,微垂眼帘。

“所以我选择了能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

星虹愣了愣,一下子脸上的愠怒消失得了无痕迹,还好像突然受到了天大的褒奖似的,有些激动起来。

“您、您是因为信任我……?”

魔王没有再搭理她,只摸了摸母狮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轻叹一声。

“艾尔妮娜,雨停了,我们今晚就快点回去吧。除了奥德菲尔,小影还和那个我不了解的孩子光着身子在一起,真担心那就是她选中的情人。”

(二十一)梦中的婚礼

王女16岁时得到的生日礼物,是母亲赠予的剑,还是通过骑士授封礼的形式赐给她的骑士之剑。

那把剑看起来低调朴素,但剑刃上印着瑰丽繁复的咒语花纹,只有在反光的特殊角度,和触发法术时才会微微发出亮光。

听说魔王为了保护女儿,亲自铭刻下了叁重蕴藏魔力的咒文,使用者即使自身没有魔力,也可以通过咏唱咒语触发,包括了一层防护结界、强化力量的辅助魔法,还有一层用于攻击的歼灭魔法。

不过那剑被王女视作天大的宝贝,除了头几天抱到训练场挥动过,后来都不怎么拿出来用,而是时不时擦得锃亮,摆在寝殿里默默珍藏。

要说不再拿出来使用的原因,还要追溯回林影最后一次拿着它与剑术老师艾德莲过招训练的那一天。

在休息时,王女用料子上好的绸布反复擦拭这柄佩剑,肉眼可见的眉飞色舞。

艾德莲看她那么宝贝这把剑,也坐到学生的身边,笑着逗她:“殿下真是好福气,全国民众猜了那么久陛下会‘赠剑’给谁,没想到最先从陛下那里得到剑的,还得是你呀。”

当时的林影还有些懵懂:“咦,大家为什么会猜这种事?”

“嗯?殿下不知道吗,过去的贵族女性如果有心仪的情郎,就会先赠剑给对方,表示希望对方能成为守护自己的勇士,也就是有意想和对方婚配。而如果对方收下了剑,一般就会回送订婚戒指,在更正式的场合求婚……算是一种传统的订婚礼吧。”

女骑士半开玩笑地说:“不过陛下当然不需要请谁做她的守护者,而且那也是过去的贵族礼仪啦。大家都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点好奇,陛下会选择谁作为正式伴侣婚配呢?”

林影倒也不是没听说过那种订婚礼节,不过先前完全没有把自己得到母亲赠予的礼物和这种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婚俗联系起来,此刻突然听到老师这么一提,竟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红了脸。

“什、什么啊……不要说得好像母亲大人在向我求婚一样……!”

艾德莲倒也没有多想,只是哈哈笑着拍了拍少女的肩头:“也说不定陛下送你宝剑就是出于这个道理呢?换我也会觉得,比起不靠谱的外人,自己养大的女儿还更像是能忠于自己、陪伴自己大半辈子的守护者呢。”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yy.c om

“是吗……?!”林影瞪大了眼睛。

但艾德莲毕竟只是随口说笑,又想到了别的去,冲正是花季少女的小殿下凑近过来,眨眨眼:“哦,也说不定,陛下是给你准备了一件聘礼,以后要是你看上了谁,就好拿它当定情信物去送人……”

“不、不对!”林影总算回过味来,“剑上面的咒文可是母亲大人专门为我刻的!”

“哈哈!我当然只是开个玩笑啦,谁能猜到陛下的心思呢?唯一能确定就是,她可是相当宠爱你这个女儿啊。”

女骑士爽朗又温柔的笑容映在眼里,投射到心底。一直到了当晚,林影站在橱柜前,还失神地盯着被自己小心翼翼放到架子上的宝剑,抿了抿嘴角。

都怪艾德莲老师!

不知为何,赠剑求婚的玩笑说法盘旋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虽说的确离谱得过分,魔王给女儿准备的是生日礼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参考什么古老的婚俗。事实上,她自己都再明白不过了,母亲只是为了祝贺她顺利成为见习骑士一事,才赐予骑士之剑,这对她而言也已经是莫大的认可和褒奖。

可一旦胡思乱想跑到了梦里,就足以脱开理智的拘束,幻化出奇异的景象。

*

“今天是大婚之夜!大婚之夜!”

“号外,号外!独身的黑鹫女皇终于要娶亲啦!”

在巨大而古老的黑色圣树枝头,布谷鸟们吵闹地竞相叫嚷,五彩缤纷的花瓣也被穿着银色铠甲的老鼠骑士们从树梢洒下。

林影有些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一场怪梦的。

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正坐在一群巨大的布偶兔子抬着的轿子上,而且穿着一身雪白的纱裙,手里抱着一捧白玫瑰组成的捧花。

“咦……?”

总觉得这场梦也非常离奇。

但脑袋不怎么清晰的少女,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注意力落在自己这身有点太单薄、太裸露的纱裙上:不仅是吊带低胸的设计,而且还裸露着大片的背部肌肤,好为身后一黑一白不同颜色的羽翼留出空当。

耳边布谷鸟们的叫嚷仍在继续:“听说了吗,听说了吗?黑鹫女皇居然要迎娶她的女儿!”

“未婚妻就是那位白鹰公主,当年黑鹫女皇亲自从蛋里孵化出来的小宝宝!”

“哎呀呀,好奇怪,好奇怪!女儿嫁母亲,这是可以的吗?”

林影一脸茫然,身体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脑袋又懵又热的,张口就冲着盘旋在上边枝头的布谷鸟们喊:“凭什么不可以?我还在蛋里就和妈妈在一起了!今后当然也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有什么可奇怪的?”

布谷鸟们议论纷纷,又好像被她的话唬住了,扑棱翅膀从枝头飞走了。

看着讲八卦的家伙们不一会儿都远去了,林影莫名有种心潮澎湃的成就感。

兔子布偶们抬着轿子,沿着大树周围的木板路绕了一圈,到了更高的一层楼。

一只金毛的松鼠蹦蹦跳跳地蹿到轿子跟前,摇摇它的脑袋:“公主殿下,你再仔细想想吧,怎么能嫁给自己的母亲呢?如果你想恋爱结婚,我们年岁相近,我还一直憧憬着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呢?”

林影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松鼠,才从她毛茸茸的脸上看出一丝熟悉的傻气,认出那好像是最近和她经常在森林骑士学校里,搭档组队的同学。

“不要。”她摇摇头,身后的黑白羽翼也跟着摆了摆,“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但不能做恋人。”

金毛松鼠碧绿的眼眸露出惆怅的神情:“为什么?”

“因为……”林影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支吾了一会儿,只听见梦里的自己随意而直率地说,“我不喜欢松鼠。”

“啊?”松鼠的表情非常受伤。

“你看,妈妈有羽翼,我也有羽翼,我就喜欢能像妈妈那样飞得很高很远的动物,而你连翅膀都没有。”

公主相当高傲地微微展开身后的翅膀,那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先天特权。

“好吧……希望你真的能获得想要的幸福。”

松鼠伤心地钻回了树洞里。

兔子布偶们抬着轿子,继续绕着螺旋的木板通道,向上走。

这次倒是没有跳出来拦路的动物,但有一头红色的大狼撞着底下的树干,撞得整棵大树都剧烈震动。

兔子们吓得哆嗦。林影叫它们停下,自己扒拉在轿子的边沿,低头问那只陌生的大尾巴狼,为什么要冲撞漆黑的大树。

“你不知道这是永恒女神种下的圣树吗?”梦里的少女好像格外大胆无畏,语气不善地大声质问,“你不知道这是黑鹫女皇统治的王国吗?”

大尾巴狼龇牙抬头,愤愤地回驳:“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要救你们!”

林影一头雾水,而且隐隐对大尾巴狼充满了不信任的敌意:“没人需要你救!圣树王国在黑鹫女皇的统治下安稳得很,你才是危险的敌人!”

“一无所知的是你们,任凭黑鹫统治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把你们全都当成食物吃掉!”

大尾巴狼发出咆哮。

林影当然不在乎它危言耸听的话,唤来一只黄毛的猎豹,看她跳下去和红狼大打出手。

外来的威胁消失了,兔子布偶们就接着把公主抬上更高层。

转眼来到了树冠,黑鹫所筑的巢穴就在前方。

一只倒挂在树梢的红眼蝙蝠,生气似的冷冷目送轿子与自己擦肩而过,登上树冠。

喜鹊们跳上树梢,为少女衔来花冠,异色瞳的角鸮顶来托盘,上面放着一对戒指,正巧一黑一白,与公主和女皇的羽翼颜色相配。

林影莫名听到自己的心音怦怦,有些慌张,好像一位真在赶赴婚礼现场的新娘。

兔子们已经无法再往前了。林影只得自己抱着捧花下来,走近巨大的鸟巢。

只见黑鹫女皇站在一颗巨大的、破碎的蛋壳前,身披漆黑的羽翼,同时一身黑夜般的抹胸裙装,显得优雅又神秘。

林影的视线却迷离地流连在她沉静从容的面庞,还有肉眼可见的乳沟前。

“妈妈!”

她看着白鹰公主像个幼稚的孩子,一脸仰慕、单纯而尊敬地向母亲跑过去……也许是隐约意识到了这是在做梦,自己的视角诡异得好似分裂成了两个人。

女皇微微张开双手,揽住少女在白裙的修饰下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身,好似已经习惯了似的,垂眸吻了吻她的前额:“阿影。”

受宠的少女弯了弯眉眼,果然是个调皮又骄傲的小公主,抬头直言不讳地向母亲索吻:“妈妈,今天我是新娘呢,来交换誓约之吻吧?”

作为旁观的视点,16岁的林影被这一幕母女亲昵的相处吓到不自觉退了两步,想抬手捂住嘴来……赤月啊,她怎么敢向母亲大人这样说话呢……?

“好。”

但更让她吓得肩膀一跳的是,母亲居然微笑着点头,就一手搂着女儿的臂弯,一手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金色的目光与少女的蓝眸视线相连,一黑一白的裙摆也彼此相贴,哪怕只是旁观起来,这一幕都充满了美好和禁忌的双重矛盾。

“不过,你搞错了一点啊。阿影,今天的新娘……是我才对。”

哎?

林影愣了愣,看到母亲与女儿接吻之际,黑鹫的目光穿过白鹰的耳侧笔直地朝自己投来,只是那颗金眸里无悲无喜,什么情绪都没有,单纯是深深地凝望自己。

仿佛在期待什么,又仿佛没有。

林影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移开视线,却看到了黑鹫身后巨大的蛋壳。

蛋壳主要裂开成两半,碎裂的痕迹和蛋清的透明黏液仍挂在空壳的边沿。

那层清液的质地让人联想起女人下体分泌的黏滑体液,林影在生日之夜第一次让女仆蕾娜“侍奉”时,腿间都被那种黏液打湿,也很不好意思地弄脏了蕾娜的嘴角……可她还是很丢脸地喊着“妈妈”。

“那不是……我出生时候的蛋吗?”

仿佛是梦境里的自己因自己的注意,在与母亲分开唇吻之后,也好奇地抬头,指着足能装下成年人的巨大蛋壳问妈妈。

“妈妈现在还留着那个呀,难道婚房也要建在蛋里吗?”

白鹰大概只是开玩笑地问吧,林影觉得。

但她隐约感到惴惴不安,紧接着,在向母亲投去小心端详的目光时,又确实收到了她异样的回眸凝望。

“嗯。毕竟,我们的命运是在诞生之时相连的。”

她仿佛收到了那视线的召唤,不由自主地跟着抬步,朝黑鹫走近过去。

然而黑鹫忽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悲哀的笑容,就高高地展开双翼,丢下了分裂成两个视角的女儿,掠到巨蛋之上,扇动双翼掀起狂风,将蛋壳吹动。

“咔嚓”一声,蛋壳朝少女滚动而来,又彻底坍塌,碎裂在林影的跟前。

林影定睛一看,只见黏液和碎片之中,瘫着一具浑身是血、四肢都断裂不全的女性尸体,和一个脐带还未与母体断开的婴儿。

“这就是至高的神,许给我的允诺。”

林影愣住了,不光是因为那副血腥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而是因为,她好像对这副画面不完全陌生,仿佛早在做过的其他梦里梦见过。

甚至觉得,不应该是在蛋壳里,而是在更加冰冷的……雨水,石阶,遗迹。

还有一柄暗红色的利剑刺穿了那具女尸,将她钉在祭坛上。

林影呆呆地转了转头,发现视线里的白鹰已经不见了,原来穿着白裙的人又变成了自己;黑鹫母亲正站在眼前,扬了扬羽翼挡去蛋壳中骇人的画面。

或者说,是挡去了那柄诡异的剑的存在。

“阿影。”

年长的女人微微垂眸,低下头来,吻她的脸颊。

“我们本是一体,所以是母女;我们一同诞生,所以是姐妹;如今我们将要结成伴侣,所以也应该是……共同执剑的魔王。”

不、不对吧……?

梦境突然变得凌乱起来,林影冷不防看到暗红色的利刃散发出光芒,像挂在天上赤红的月光,连黑鹫的羽翼也无法遮挡它的存在;不,就连黑鹫也只是它所驱使的一个影子。

在意识到这点的刹那,林影打了个激灵,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什么蛋壳、鸟巢和树,全都没有了。梦里变得空无,只剩下面前陌生的、缀满了宝石的古怪细剑,和站在虚空里的自己。

奇怪的剑像在呼唤她握住剑柄,但林影皱眉,本能地对这个梦感到不舒服起来。

*

“……仔细回想,当初从那个噩梦里惊醒过来之后,我就忘了那回事。而且当时的我,也根本想不到那是魔剑的‘神谕’。”

黑袍的女剑士盘腿坐在篝火边,往火苗幽微的柴堆里添了一把树枝。

“也是非常讽刺了,那时候的我压根没想过当魔王的可能性,却得到了魔剑的召唤。后来疯了一样渴望成为魔王的时候,又把我的确有资格的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说罢她站起身来,慢慢把披在衣服外的长袍脱下,而后解开腰带,褪下东方古典风格的长衫,脱下靴子和裤装。

腰带间挂着的佩环和断剑碰撞落地,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像什么坚硬的东西碎了一地。

女性白皙的身躯在火光映照下透出红润的色泽,却无法掩盖,满背的伤疤和胸前的烙印。

“你问现在?……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幼稚和别扭了。爱也好,恨也好,我都不会否定和绕开,母亲留下的伤痛和幸福都是我的一部分。”

流浪侠士掌心粗糙的手握起对方的手,并将那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心口。

被火焰灼烧又愈合,狰狞的烙印爬在那里,昭示被放逐的魔族罪人身份,而且还是极其不光彩的“淫逆”之罪。

就连远在魔族大陆彼岸的妖族们都知道,魔族帝国是个荒淫放纵的国度,所以被烙上“淫逆”罪印的罪人,可以想见犯下过多么淫乱不道的罪行。

“我可是因为企图当众强暴魔王母亲才被流放的……所以说,如今我不仅自己不想成为魔王,也不希望妈妈是魔王了啊。”

已不那么年轻的魔族废王女,用力撕开和自己一样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女性的衣襟,低头亲吻她精美的锁骨,而后唇瓣再下落,含住她丰满乳尖。

“喏,这样一来,我还想对你犯罪也不要紧了呢。”

废王女故意使坏地重重咬了一下乳头,留下一圈牙印红痕,才抬头,对上女人那双金色的眼眸。

“明明,你本该是我的共犯。”

“阿影……”

金眸的女人轻轻呼唤对方的名字,却紧接着被心中对母亲爱恨交织,已不再年少的女人一下子按住双肩,压倒在草地上。

异乡的夜空中星河洁白耀眼,红月仿佛还照不到这一方净土。

“不是很浪漫吗?”废王女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底下,贴着她的腹股沟,摸到覆盖绒毛的叁角区。

“如今我的身体和心,爱和恨,全都是你给的,也是针对你的。能够和这样‘完整’的女儿,在无关帝国的地方野战做爱……妈妈,这才是真正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婚礼啊!”

指尖压住金眼女人的腿心,用力擦拭打圈,仿佛学生刻意回顾老师教给过自己的技巧,用曾经母亲给自己带来过无限快感的方式回敬对方。

“唔……哈……”

本来还很干涩的肉瓣渐渐在手指快速而不近人情的暴力抚弄下,渐渐变得湿润,就像被强制榨取汁水的果肉,阴蒂也硬胀起来,被女儿的指掌圈住,摩擦冲撞。

“再多为我呻吟吧,妈妈……从今往后永远只为我呻吟。即便可以的话,我也还是更希望能有一种可能性,要是能一直和你单纯相爱着,就好了……”

远方的天际间,一道流星倏然划过,并未为在无人知晓的天地一角,裸身结合的母女二人停留片刻。

(二十二)母女与镜子

长发被站在身后的女人撩起,梳子慢慢从贴着头皮的发丝上刮过,碰到打结的阻碍,再轻柔地挪开梳子,改用手指将结耐心地解开。

身为王女,林影早就对起床后坐在镜子前,受到来自女仆的梳妆服侍习以为常。

但,今天站在椅子后的女人,为她梳头的手法格外温柔轻缓。

以至于不像是在为主人服务,而是难得打扮自己心爱的玩偶娃娃的孩子,一边为她精心打理漂亮的长发,一边微微弯着眼睛,望着镜子里映照出的娃娃的美丽容颜,耐着性子仔细欣赏。

林影的双手也半握成拳,正襟危坐似的分别放在大腿上,腰杆挺直地面对镜面,只是双眼稍稍低垂,避免与来自金黄瞳眸的凝望相接。

不过当遮掩左耳的发丝被手指撩过,随同散落在背后的长发一并握在手中,再由一条黑色的发带束住,不知何时变得粉红的耳廓也在镜前暴露无遗。

少女时不时忍不住上瞟的双眼,像来自一只躲在草丛间偷窥行人的猫,水灵灵的,那么好奇,却又畏缩。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偷偷端详母亲的神情,明明昨夜母亲允许她极尽放肆,现在一定也是一样。

或许是女人早晨为女儿梳头的举动,实在太符合一对母女应有的日常温情,让此刻还念想着昨夜床上的缠绵,对母亲怀着属于情人的心思的王女下意识感到心虚。

梳子轻轻摩擦发丝的声音,堆积在耳畔骚动。

“阿影,你真是长得越来越美了。”

偏偏这时,魔王也像是透过镜子,从女儿红润的脸上看出了些许秘密,笑着轻声说。

林影噎了一下,双颊像发烧一样烫起来,暗暗并紧了双腿,飞快地抬抬眼眸,看到镜中魔王正轻勾唇角,在自己红透了的右耳边绑上另一条洁白的发带。

“妈妈……都是因为妈妈就是大美人呀。”

她为自己娇嗔的声音有些羞耻,但还是嘀咕着说下去。

嘴角也难以抑制地微微上翘。

有天生丽质的好底子,王女自幼就不怎么爱好打扮、向往美丽,但不论怎样低调朴素,旁人对她的容颜从来都不乏赞美和奉承。

“王女殿下可真是个美人胚子。”

“请给我一个与您共舞的机会吧,殿下,我的心早已被您的美丽征服!”

“你接受过采访的那几期报纸销量都特别好,我还有个朋友可喜欢你的脸了,听说会把你的画片剪下来珍藏呢。”

……诸如那些溢美之词,林影早已听惯。

就算在小时候,还只是一介“私生女”的时期,有些惊讶于她没有魔力的人,也不过揶揄说魔王的女儿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但无法变现的特权就不会被视为特殊,习惯了的优势也只会被轻易忽略。身为王女,林影一心追寻变得强大,扮演好合格的王女,久而久之,也就不屑听别人夸赞自己的外表,而希望得到更多对于自己能力的认可。

究其根本,林影虽为母亲给的天赋自豪,但相应的也知道,母亲自己给的天赋,当然不足以博取她的褒奖。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母亲还是会满意于孩子的美貌,而且自己也是会为容颜得到了认可,而心里雀跃的。

魔王低头,伸长手臂,把梳子轻轻扣到梳妆台上,接着把手按在女儿的肩头,顺势凑近她的鬓角,亲了亲。

林影看着镜中忽然屈身亲吻自己耳侧的母亲,受宠若惊地抖了一下,嗵嗵跳动的心也好像要化成水荡开涟漪。

“不,你比我美丽得多。”

魔王轻声说着,浅浅的呼吸从女儿的耳边抽离,换上指尖落在她的额角,顺着面庞轮廓悠悠下滑,细细勾勒少女的面部曲线。

“蔚蓝的清澈眼睛,挺拔而精致的鼻子,英俊又秀美的脸型,真是和那位……越来越像了。”

“咦……?”

林影本来被母亲的指腹划得痒酥酥的,看着眼前映在镜中的,自己落在母亲手中的脸,还有些心神荡漾,却在听到后半句时,目光肉眼可见地发直僵硬。

下巴被魔王的手轻柔而难以躲避地托住,林影咽了咽唾沫,余光瞟不见母亲的全貌,却能通过镜面将她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投来视线,目光笼罩而下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母亲大人,您的意思是,我比起您来,还是更像我的另一位亲长吗……?”

心音的节奏,顿时敲得惴惴不安。

早在生日那夜暂时得到过平息的嫉妒和害怕,又翻涌上来。

其实她长得和魔王不是很像的这件事,也自然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或许这也是她并不喜欢主动照镜子打扮自己,也不怎么爱听旁人夸赞自己美貌的原因之一。

如果让母亲都夸赞的美丽,大多来自于那个曾经和她上过床,使她孕育了自己的“父亲”……

那么,母亲对自己的宠爱很难不是出于对那个人的迁移吧?

林影不禁担惊受怕,用力闭上眼睛,仿佛是想抢在不争气的泪花诞生之前,先封锁诞下它们的产房。

下颌却抵在母亲的手中上下压动,问着令她恐惧得浑身发抖的话:“那您和我做爱的时候,是不是都想着她呢?”

她想起在床上,母亲似乎经常亲吻她的眼角,如果是出于对这双眼睛的喜爱,那……

“怎么会?”

所幸魔王很快就下达了缓刑的判决,呼吸轻浅地洒落在她的耳垂上,接着是湿热触感包裹住了小巧的耳垂,拨弄着它。

“唔……嗯……”

耳朵上的酥痒激起了林影肌肤上的一层小疙瘩。她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在朦胧视野中看见魔王已经绕到了自己身侧,左手绕过自己的肩膀,轻轻揽住自己,同时弯身低头,双唇含住自己的右耳。

对于母女亲子来说,这动作明显太过亲昵。

仿佛哄着闹脾气的孩子,魔王感觉到女儿的动静,很快放开了她的耳垂,接着移过双眼,再次看向镜子里的女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偏偏脑袋,将自己的耳朵也几乎抵到了女儿湿漉漉、红彤彤的耳边。

“就像我在亲吻你的耳朵和嘴唇的时候,也不会想象亲吻的是我自己。”

“哈……”

林影睁大双眼,听见自己呼了一口气。

镜面就像一个画框,把母亲和女儿挨近的、终究难免相似的脸框定在一起。仿佛有了最直观的对比,林影得以仔细端详,自己和母亲的五官相似之处,不同之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辨得更清晰。

那些相似与不同的每个部分,都在昭告她,自己无疑是脱胎于母亲的血肉,也无疑是与母亲不同的个体。

即便曾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也不可能再回到她的体内,合二为一。甚至那团小小的肉块,如今也已成长为了与她并肩的大人。

“妈妈……”

血缘的纽带好像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具体,自己那过于僭越的欲望也被镜面照得格外背德。林影感到自己的心情凌乱不堪,无法用语言描述,表情也不知该摆成什么样才好,只好抿了抿那和母亲有点相像的嘴唇,最终开口。

“我好爱你。”

简短的词汇拼凑成和心情相比,太过苍白单薄的语句。

“你可不可以,也只爱我?”

魔王眨了一下眼睛,没有用语言应答,只是视线捕捉到女儿情动的、溢出了某种渴望的双眼之后,就转过头来,用自己的脸挡住了林影眼前的镜面。

“真是贪心的孩子。”

母亲低低的嗔怪,淹没在与女儿彼此完美接合的唇瓣之间。

*

魔王确实不曾通过女儿,想象自己与那个绝美的女性亲近。尽管她以为林影多半是因为对方而非自己,才会拥有连魔剑都认可的高贵“血统”。

但,不论多么相似,林影终究是自己诞下的孩子,不可能变得和那人一模一样。而且还是神也亲自许下的允诺,终要为她实现“神谕”的那个命定之人。

这就注定了,林影是独一无二的,她的唯一,她最重要的人。

“呜、不要,哈嗯……!不要这样……妈妈……嗯……!”

转眼椅子就歪斜在梳妆台前,俊美的王女殿下浑身颤得厉害,睡衣的纽扣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娇嫩洁白的胸乳随着身体一同晃动,两点褐粉的乳尖立得像能勾住什么东西的挂钩。她喘息急促,微带哭腔,一手用力按着身旁的台沿,一手则失措地虚按在身前……母亲的发顶上。

只见魔王趴在女儿的腿间,舔舐着她湿漉漉的腿心嫩穴。

王女的内裤和睡裤都被褪到了脚踝,两条光裸的大腿暴露无遗,屁股也贴合着坐垫单薄的坚硬椅面,被母亲用唇舌吸吮出来的淫滑汁液都滴滴答答浇落在垫子上,留下不堪入目的深色湿痕。

“不行、哈啊……妈妈、不行的啊!母亲大人,呜、妈妈,您贵为皇帝,怎么能……呜!怎么能让您这样侍奉我……”

是的,此刻魔王正跪在女儿的腿间,眯着眼眸,含住女儿的阴蒂舔弄逗弄。就在林影说话期间,她还把舌尖抵着粉嫩的肉缝伸了进去,刮蹭了几下内壁边缘的嫩肉,再伸出,上下快速舔舐外阴。

这种体位,简直就像是魔王在做王女的侍者一样。

“啊、好刺激……嗯啊啊!”

酸酸麻麻的刺激化作电流上蹿,折磨得小腹也一抽一抽的,林影还是忍不住落下掌心,碰到了母亲的发顶。

但触到魔王的刹那,林影又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按住她好,惊慌地弹开了手,喘息着、红着眼角望向她,满目都是情动的欲望,和无措的不安。

魔王也随之停下,抬起眼来,嘴角残留着水润泛光的液渍,灿烂的明眸却一如既往的从容沉静,似笑非笑地回望她。

“你流了很多水,阿影,妈妈是不是舔得你很舒服?”

快感当然无法否认。林影神情迷醉恍惚,还在喘气,点头:“嗯……”

魔王就笑,低头在她的阴蒂上亲了亲。满意地听着女儿“哈嗯”一声叫出来,又打颤地夹了夹被她强行分开的双腿。

“所以,我不是在侍奉你,只是在用你喜欢的方式满足你,对吧?”

林影不知该怎么应声,似乎母亲给了一个让她放纵的理由,当下就不再继续那象征性的挣扎,扭扭腰肢,抓紧了梳妆台的边沿,原本无措的手也反抓身后的椅背,大张开腿。

再撒娇似的低吟:“妈妈……嗯,刚刚、哈,被舔得好舒服啊,想要妈妈继续疼爱我……”

眯缝着眼睛,就能瞟见身旁的镜子里,自己沾满绯色情潮的表情是多么迷乱。

“好。”

魔王对女儿温柔地笑了笑,接着低头,吻女儿流水汩汩的那对肉唇。

舌尖上下刮蹭软肉,把肉唇微微掀开,刺激得敏感地带越发敏感,整张小穴一抽一抽的,涌出一大股黏滑的水来。

“唔、嗯……!”

当阴蒂再次被母亲慈爱的舌尖挑弄了好几圈,林影“哈啊哈啊”地娇喘着仰起下巴,在镜子前颤栗不断,跌落在椅背和椅面的托抱里,涌出一大股水流打湿了魔王陛下和自己相似的嘴唇。

“阿影,满足了吗?”

“呜……妈妈……”

魔王很体贴似的轻轻拎起女儿脚边的内裤和睡裤,给她慢慢拉回大腿之间,又随性地攥起裤头干燥的布料,擦了擦挂在嘴角的淫液,全然不顾女儿的裤子实际上也被弄上了污渍。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为有些失神地剧烈喘息着的女儿整了整发丝。

“不管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会满足你的……所以将来,你也一定要实现我的夙愿。”

魔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低地呢喃着,前倾身子拥住林影温热的身躯,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闭上眼睛,聆听着那充满活力的心音。

镜面中映照着她跪在少女身前,将后者紧拥的画面,只是垂散如瀑的黑发遮掩去了女人的神情。

脑海中,只是依稀残留有遥远昔日的余音回响。

——别胡思乱想了,你那想法太不切实际,就算再过千年万年,都绝对不可能实现。

茫茫的雪。

——神啊,如果你真的无论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滂沱的雨。

——你到底还想要什么?明明只要永远待在我身边,做我的东西,你就不会受到伤害!

风暴席卷过后的雪原上空旷无比,庄园宅邸都显得太过渺小。

——我愿献上我所拥有的一切。

大雨冲刷不去的血痕从长阶下蔓延出一条漫长的通路。

美到仿佛朦胧在一层光晕里的女神,于是露出了顽童般恶劣的笑。祂弯身,抬起濒死浴血的女人的下颌。

“狡猾的凡人。”

本质就充满邪性的神丢下了话,并非单纯出于贬低,而是某种夹杂玩味和忌恨的褒奖。

“那么,我也为你送上极致的祝福与诅咒,成为‘母亲’吧。”

彼时虚幻的吻,落在唇尖就化作了没有温度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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