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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 (6-9)作者:洛洛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4 08:53 长篇小说 4530 ℃

(六)嫉妒的心音

褐发女仆守在王女的寝殿里,却没想到等王女殿下回来,她却并不急于解开披风脱下衣装,而是抱起了白天穿过的那套有点不合身的衣裳,就走回门口。

“蕾娜……我今天晚上也不回寝殿了。”

林影的眼神明显心虚,竟不敢直视贴身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女仆的脸。

饶是蕾娜也瞪大了眼睛,无法忽视她今天的反常:“殿下,您要去哪里过夜,是和谁一起吗?难道说,您其实是真的有了情人,想要瞒着我们吗?”

林影咧咧嘴角,挤出笑容:“没、才不是啦,只是……刚才晚餐的时候,母亲大人可能也看我脸色有点差,不太放心,所以要我今天再去她那边休息。”

听她搬出了魔王陛下,蕾娜也就“噢”了一声,忧虑的表情因信服而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

林影却继续补充:“对,就今天。今晚休息好了,明天开始就会回归正轨的……所以蕾娜,你不用担心,以后我在找到情人之前,都不会在外留宿了。”

也许,这话更多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蕾娜并没有怀疑什么,只点点头:“嗯,殿下您就安心休息吧。不过说起来……感觉陛下最近很关心您呀。”

林影双肩一抖,抱紧了那身属于母亲的衣服,笑容更加尴尬的灿烂:“什、什么?母亲大人不、不是,一直都很关心我吗?”

短短两句话,她微妙的咬了两次舌头。

但蕾娜沉浸在反应过来自己用词不当的紧张里,连连摇手:“啊,抱歉殿下!我不是说魔王陛下以前不关心您,只是想到,以前您和她私下相见的机会都不多,而且您难得见陛下一次,气氛都显得怪生疏的。这两天看到陛下那么关心您的身体,让我想起我老妈对我的念叨来,才觉得果然陛下也是一位很关爱女儿的母亲啊,忍不住替您感到高兴呢。”

虽然关心女儿的身体,是关心到发现女儿起了性欲,就亲自上手插穴的地步。

“是啊……她当然很关爱我,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嘛……嘿嘿。”

蕾娜愣了愣,眨了两下眼睛,惊奇地看着林影脸上的笑容绽放得很大,满脸压抑不住的得意和欣喜显得有些痴傻,双臂把怀里的一堆脏衣物抱得紧紧,仿佛孩童抱着一大袋子糖果。

“殿下?虽然知道您很喜欢魔王陛下,但也不至于笑得这么……”

由于要用“猥琐”或是“愚蠢”来形容王女殿下的傻笑都太过失礼,蕾娜闭上了嘴。

“咳嗯!”

被女仆一提醒,林影也感到自己的脸部肌肉都有点发酸,赶紧轻咳一声恢复表情管理,而后向蕾娜作别。

“总之就是这样,我要最后再去母亲大人的寝殿留宿一晚,所以一会儿你把寝殿收拾好了,就可以直接回房休息了。”

“好的,殿下晚安。祝您今夜睡在陛下身边,能做个好梦。”

蕾娜帮她推开门,回以微笑,目送她离开。

“嗯,谢谢……晚安。”

林影一时没忍住,脑海闪过昨晚和母亲确实一起“睡”了的情形,转过身时脸上又红了红。

不过,今天没有喝酒,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再和母亲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对,只不过是,因为母亲说到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是属于自己的纪念日,既然有机会,她就希望和母亲多待在一起,像普通母女那样同床安然睡过一夜,不做别的什么,也不是很奇怪的理由吧?

才不是要和母亲做情人。

王女殿下红着耳根,像是憋着一口长气,一路以几乎小跑起来的速度快走,转眼站到了魔王的寝殿大门外。

寝殿外守门的赤月骑士全副武装,双手撑着长剑,一双青蓝色的眼睛阴沉如鬼火,幽幽地隐在头盔前的雕饰落下的阴影里,居高临下看着独自走近到他身前,还穿着正装的王女。

林影与他的目光相接了片刻就移开,面上沉默,却不自觉攥紧了双手。

……怎么今天,偏偏是辛团长守门。

眼前这名目光阴戾冷峻、肤色苍白如纸,瘦而高的男骑士,就是赤月骑士团的团长,辛。他是魔王座下的第一骑士,据说也是早在魔王刚刚组建义军起家的时候,就忠心追随她的元老级亲信,二十多年来都始终如一地守在魔王身边,犹如她的影子。

自然,也是帝国上下都默认的,最没悬念的魔王的情人。

甚至大部分国民都相信,他很可能就是王女殿下的生父。相近的瞳色,都很白皙的皮肤,还有王女那越发英俊的五官……虽然和他并不怎么相像,但都很俊气大概也算共性之处。

民间还一直有传言认为,魔王至今没有结婚,就是因为骑士长作为她的守护骑士,不太方便变成亲王与她并肩站到台前。

当然,这个传言没有足够的证据,另有一些民众也更乐意八卦魔王的其他情人。于是多年以来,多种流言互相对冲,在民间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甚至铸成了一些着名的帝国笑话。

如,魔王陛下终结了魔族历史上长达数百年的战争,但如果你想在帝国兵不刃血就挑起一场战争,也很简单,就在宴会上大声宣布你更支持谁成为魔王陛下的伴侣吧,骑士长、大公还是哪个富有魅力的现任议员?……而后宴会现场立刻就会重现血腥混战的一角,直到负责安保的骑士们冲进来,控制住所有人。

又比如,如果你不想和你的挚友恋人分手,就不要轻易谈论对魔王婚事的假想。或者也可以反过来,寻找和你站在同一边的人结友恋爱,那么你们的感情也许直到陛下本尊亲自做出选择的那一天,都会坚不可摧。

所以,魔王的情人之中谁最受宠、陛下将来是否打算娶立伴侣,至今也没有人知道答案。

但不管怎么说,辛团长实在离魔王太近,就连林影都相信,他肯定至少做过母亲的侍者。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王女殿下?”

面色惨白的骑士长静静地拦在少女面前,幽幽的目光落在她怀抱的衣物上,低哑的话音平得机械。

或许是大家都传说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或许是骑士长浑身上下透出的气质太过阴冷森然,简直像个鬼魂,林影每次面对他,都有些莫名的别扭和畏缩。

“……辛团长,我是来见母亲大人的。”

但今天,她能感觉到自己望向对方的目光,带有某种额外的敌意。

骑士长盯着少女神情凛然的脸,鬼火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开口却冷冷地,说起了别的话题:“今晚是满月之夜,陛下的魔力不是很稳定。”

“和这个没关系。今天是我的生日,是母亲大人叫我来的,不信你问她。”

魔族虽然有赤月信仰,但使用的通行历法并不是遵照月相得来的阴历,林影以往的生日没怎么和月圆之夜重迭;而且她还是头一次听说,母亲的魔力居然会受月相影响。

心里生起担心,但王女面上还是很平静。

“原来如此。”

鬼里鬼气的骑士长一听到是魔王的召见,总算眨动了一下双眼,木着脸拿开了剑,往旁边让道,还空出一只手为王女推开了门。

“殿下,请。”

“嗯,您辛苦了。”

即使是在外人眼里距离母亲最近的骑士长,也会在她要见母亲的时候向她低头,恭敬地为自己打开大门,请自己进入母亲的寝殿,而他自身却只能在外头杵着守门……林影的心底闪过一丝仿佛取得了胜利的阴暗愉悦。

她咽咽唾沫,压住自己因为欣喜而微微上翘的嘴角,大摇大摆走向母亲的卧房。走了一段,身后传来大门哐咚关闭的回响,接着四周就陷入了仿佛只有自己脚步声的静谧。

“阿影,你来了。”

而少女单方面的计较和悄悄的得意,在听到母亲温婉低缓的嗓音时,就像自知没理,逃一样的散去了。

“母亲大人……”

林影靠墙站定在厅室一旁,看着换了一身深红色长裙的魔王伸出依旧被铠甲覆盖的右手,打开了卧室的门,薄唇弯着温柔的浅淡微笑,金黄瑰丽的双目朝她望了过来。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有的贴在肩颈和锁骨附近的肌肤上,显出发梢还有一点湿意,似乎是刚洗过澡。

林影愣了愣,目光藏不住痴迷的流连在她身上。但很快,意识到母亲换了裙子的原因,可能是昨晚的黑裙被自己弄脏了,脸上不禁又微微染上粉红。

魔王轻笑,看着莫名拘谨的女儿:“你是已经考虑清楚了,来履行约定的吗?”

“不、不是的……”

林影知道所谓的约定就是指成为情人,连忙摇头,有点慌乱地举了举怀里的衣物:“我来归还白天您借给我的衣服。”

“只是还衣服么?”

魔王笑意不改,明眸仿佛看透了少女的心思:“穿过的脏衣服,没有必要今天就还,你大可以派你的仆从洗干净了,再由她们送过来。为什么今晚你就要亲自来一趟呢?”

不靠谱的借口果然在英明神武的至尊魔王面前,撑不过半秒。

“阿影,告诉妈妈吧,你还想做什么?”

“还有……唔,虽然关于‘那个’,还没想好,但我希望能在生日的这一天,多和您待一会儿……简单的聊聊天就好,可以吗?”

被母亲语调放得更缓了的问话诱导,林影蠕动了一下嘴唇,低下脸来,老实地说。

魔王平静地看着她,略一点头:“把鞋脱了,进来吧。衣服和外套,也都放在外边好了。”

林影心中雀跃,听话地照做,把脏衣物和正装的披风外套,迭放了厅室的沙发椅上,而后光着脚丫走进魔王的卧房。

看到已经熟悉了的宽大床铺正升着帷帘,露出被单白净的床面,全无昨夜疯狂过的痕迹,显然是已经让人替换清洁过了,林影暗暗又咽了咽唾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你在床边先坐吧。”

魔王站在一旁远离大床的橱柜前,拎起一张小圆桌上的水壶,往瓷杯里注水。

“想喝点什么?这么晚了,喝茶不好,要在水里加点果干调味吗?”

“母亲大人,不、不用麻烦的,什么都不用放,我喝普通的白水就行了。”

林影拘谨地把半个屁股放在床边坐下,双腿并拢,手也放在大腿上。那局促腼腆的样子,比起是在自己亲生母亲的卧房,倒更像是去了外人家里做客。

“我听说,你平常喜欢喝有点甜味的饮品。”

魔王很快拿着瓷杯走过来,将它递给乖巧地坐在床尾边的女儿,里面清澈透明的水液确实没有加料。

虽然如果放在寻常人家,亲妈还要通过打听才知道女儿的饮食口味,多少有点微妙,但放在林影这里,她却为母亲会特意关注自己的日常细节而惊喜。

“嗯。”她不禁抱着瓷杯,开心地扬起笑容,“我喜欢喝稍微带点甜味、口感清爽的饮料,但如果加了太多糖,变得很腻就不太喜欢了。母亲大人呢,有什么偏好吗?”

“我没有偏好,都无所谓。”

魔王挨在她的身边坐下,情形和昨夜有点相似,但轻松日常的话题,让林影感到她们的关系确实正像蕾娜说的,在向普通的母女那样拉近,令人放松……

“那,看你昨天很喜欢的样子,原来我的奶水吃起来也是微带甜味、口感清爽的了?”

母亲猝不及防的话锋一转,让林影差点没拿稳杯子:“您、您说什么……?!”

魔王偏偏脑袋,仿佛无辜地望着女儿:“不是吗?你昨天可是把魔法产出的奶水都乖乖吃完了。”

“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吃……!”林影唰地红透了脸,瞪大了眼睛向母亲回驳。

“你不喜欢?”

魔王唇边的笑容消失了,她似乎陷入了困惑,转过脸去,喃喃。

“那是为什么呢……我以为你昨天的表现,是很喜欢吃奶。”

“倒也、也不是完全不喜欢……”母亲好像有些失望的反应,让林影尴尬羞赧地挠挠脸颊,“光论味道确实挺好的,只不过那个……不能和一般的饮料相提并论吧?”

魔王明白过来,再次投来目光:“所以,其实你是喜欢的,只是你觉得不能像承认喜欢喝一般的饮品那样,承认你喜欢吃妈妈的奶水?”

“……算是吧。”

虽然这么回答,已经是在承认了啊。林影红着脸,害羞地抱起瓷杯喝水,压压惊。

话又说回来,她为什么会和母亲坐在一起,一本正经的讨论吃奶啊!

魔王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注视着女儿吞咽水液的样子,耳根和侧脸像昨天面对自己时一样,像已经熟透了的果子一样又红又软。

她在林影放下水杯的时候,抬手摸了摸她的嘴角:“阿影,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说话依然要绕那么多弯子呢?我以为我在晚餐的时候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如果你不直白地将真实想法告诉我,也许我会判断失误。”

林影愣愣地回望母亲,感受着唇瓣在指腹的按压下轻轻变形,本能的回避和意识到的蹊跷,让她瞥开视线,往一旁侧了侧脸,躲开母亲的手指。

“抱歉,母亲大人,我不是有意向您隐瞒我的想法,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搞不明白。而且,也不是什么琐碎的小事,都非要追究得一清二楚才好吧……”

察觉她抗拒的动作,魔王把手放下,两眼却仍定定地注视她。

“阿影,我的确教过你,不要轻易在人前暴露自己的弱点,但这和‘逃避’是两回事。如果你连自己的欲望、困惑和弱点都不能面对,就不可能找到正确应对它们的方法,那相当于是亲手把自己的软肋抛置在了野外,万一哪天被敌人抢先发现利用,你根本来不及应对。”

“是……”

魔王的语调虽然依旧低缓,却多了几分严肃。林影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和母亲的对谈,话题竟会如此跳脱,从日常喜好,跳到了离谱的吃奶,又从吃奶跳到了正儿八经的说教。

“所以,你要去面对,才能试着掌握它。无论是怎样的欲望和弱点,最大的隐患都莫过于你对自己的完全不了解,从而导致的完全不可控。”

而且母亲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和话语间若有若无的引导和暗示,都和无效的对话一起,加重了她本能感到的胆怯和不安。

于是她突然揪住大腿边的被单,反问:“那母亲又是为什么,如此想要了解我的欲望?”

难道你也那么期待着,和我成为情人吗?

可话音刚落,她激动的目光就和魔王平静而毫无动摇的金眸撞上。

顿时一阵强烈的心虚袭来,好像在母亲的凝望下,自己的愚蠢和贪念无论怎样掩藏都无所遁形,只会被血淋淋地撕开,露出它们令人作呕的腐肉。

……是啊,她在瞎问什么,母亲想要了解女儿,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林影松开了留下褶皱的被单,泄了气地垂下脑袋:“抱歉,我……”

“为什么要道歉?”

魔王貌似如自己所言,看不出女儿没有表达出的心思,只是见她无端低落了情绪,就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

“是你说想和我聊天,但我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你的话又说得含糊,我当然只能多问问你的想法了。”

被母亲的手掌轻柔地抚摸脑袋,林影自认失言的愧疚淡了一些,但和母亲的交流没有预想中顺利融洽的失落依然,甚至好像积攒了一整天的疲惫,都跟着那隐隐接近的真相翻涌了上来。

“这样啊……总感觉,我和母亲大人您,其实完全不了解彼此呢。”

少女低低地垂着脸,双手一起扣住瓷杯光滑的杯壁,闷沉的呢喃刹不住车地从酸涩的胸膛里滚了出来。

“……就像我今天才第一次听说,您的魔力在满月之夜会不稳定。也不知道,您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身边就有辛团长那样优秀的情人,为什么还会对我这个没用的女儿说出成为情人也没关系的话……”

停下来,别再说了。

“还有啊,听说辛团长其实就是我的父亲吧?您对我的偏爱,对我这个连魔力都没有的废柴还抱有期望……是不是因为我不止是您的孩子,更是‘您和他’的孩子?”

够了,这种不敬的话,是不能对母亲说的啊。

然而不论怎么努力去拉理智的缰绳,少女已然剧烈鼓动起伏的胸腔,还有哭腔颤抖的话音,以及抓住母亲的手腕时,掉落下来的泪水……都是那样的失控。

仿佛母亲的警示立竿见影的一语成谶。某种她自己都不敢面对、搞不清楚也无法处理的情绪,正在飞速膨胀,以不可控的形态燃烧爆炸。

林影觉得自己是疯了,她猛然站起身,随手甩开了瓷杯,任清脆的碎裂声迸发在脚边,十八年来第一次这样在母亲面前失礼地发脾气:

“咕呜……妈妈,你在和我上床的时候,呜、看着我高潮的样子,也会想起他的脸吗?”

“……”

魔王安坐在床上,微微抬起下巴,看着站在眼前,第一次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向自己质问的女儿。

虽然她的声音不自觉抬高放大,但她那红着眼眶、挂着泪痕,双唇颤抖而无比惶惑的模样,全无半分上位者的强势,相反,脆弱得像座纸糊的塔,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倒下。

林影感到自己浑身发烫,却手脚冰凉地站在依然是一脸淡然的母亲面前,此刻的煎熬,让她比起昨夜逾越却幸福的疯狂,更希望现在才是醒来就可以逃离的噩梦。

完了。她甚至感到母亲宁静的目光都对自己充满了冷漠和失望。

自己在母亲眼里,已经彻底完了吧。

然而魔王就那样沉默着,看着自暴自弃地发泄过后,呼吸发抖,不时打着哭嗝,胸膛像坏掉的鼓风机似的一抽一抽,狼狈至极的王女。

被审视的少女恐惧得满心想逃,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拔不起来。

终于,在林影感到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魔王身姿优雅地稳稳坐在床前,而朝她抬起了铠甲坚硬的右手,伸长手臂。

“所以问了这么多,你是想了解我,对么?没问题,阿影,我们完全可以玩个问答游戏。”

少女像受惊的猎物,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直到感觉到一片冰凉的指尖点在了自己嘴角旁的肌肤上。

接着,一寸寸描摹着她的下颌线,再向下滑落。

“那么首先,我回答你的问题:辛告诉你的情报没有错,满月之夜加上你的生日,今晚我的魔力很不稳定。”

魔王轻轻说着,指尖画着女儿的颈项,落到了她精致的锁骨上。

“不过你误会了,辛不曾做过我的情人。”

“啊……?真、真的吗?”林影怔怔的,堆积在心头的酸雾消散了,好像被这一句话拨云见日,令她惊喜,“可怎么会呢,他不是一直以来都跟在您身边……”

但是胸腔依然生理性的鼓动着。甚至因母亲的指尖隔着单薄的衬衣布料,一寸寸细致的摩挲,微微激起了酥痒的小疙瘩。

“我们过去只是纯粹的战友。而且,我一般只陪生命力旺盛、心音鲜活的女人做爱。”

魔王的语调低缓到有些慵懒,微眯金目,重新勾起很淡的、却自下而上地扬过来,看上去格外蛊惑的笑容。

少女胸前的纽扣突然被坚硬而有点锐利的指尖,割断了细线,“啪”的挑开,掉在地上。

“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人,心跳声会为我的靠近与触碰,诚实地变得响亮。”

在女儿细小的惊呼声中,魔王的右手撑开她胸前掉了纽扣的衣襟,整个侵入进去,直接用指掌隔着内衣,贴在她的起伏节奏尚未平息的胸脯上。

刚刚哭过,又被母亲抚摸得害臊,起了些许感觉,林影剧烈的心跳敲动着娇嫩的肌肤,将那份鲜活可爱的生命力传导到无机质的手掌里。

“听见么,阿影?你的心跳在我的掌心,声音是如此清晰,如此有力啊。”

魔王一手按着女儿的胸口,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有些霸道地拉近自己。

而后似乎愉悦地微笑着,慢慢上手,在少女错愕而娇羞的神情中,将她的衬衣不慌不忙地撕开,露出小鹿一样结实的白皙嫩肩,还有捧着鸽乳的浅色内衣。

“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接下来,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

魔王游刃有余地抬起金色双目,温柔却不容回避地捕捉住女儿的视线。

“其实你今晚过来,是想和妈妈再睡一夜,根本就没想要回去,对不对?”

(七)独占的宠溺

林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理智矢口否认,但是亲自对蕾娜说过,今晚自己不回寝殿的记忆,还有被母亲抱在怀里,撕开衬衣、抚摸胸脯时,确实怦怦直跳、好像在期待什么的心……都在此起彼伏地低语着,对,就是这样。

“你不回答,妈妈就当你是默认了?”

即便这份情感迷乱模糊,叫人认不清它的轮廓,可身体的渴望总是那么明白实在。

林影看到自己的胸衣也被母亲的手解开,掉落在地板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硬起了两个小尖头对着母亲……忽然小腹蹿过一股暖流,腿心也悄然湿了。

怎么会这样呢?现在自己可没有喝醉。

魔王用铁铠的右手轻轻抓着女儿裸露的肩膀,左手则捏住她的下颌,使她垂下脸来,好抬头亲亲她残留在面庞上的泪渍。

“嗯……母亲大人……”

林影虽刚哭过,情绪爆发过后连带着气力都被抽离了几分,头脑有些恍惚无措,但到底也没有失去理性。

不禁害臊地闭上眼,偏了偏脸颊,却并不抗拒这个吻。

“叫‘妈妈’就好。”魔王的双唇只在她的侧脸上停留片刻,就松开她,两眼温和地望着女儿那蝶翼般微微颤动的睫毛,“说说看,今天你想怎么做?”

“妈妈……啊,这个,我不是为了和妈妈做,才……”

林影顺从地改口,睁开眼,却被母亲抱住腰身,再向前带了带,让她隔着裙摆,斜坐在自己并拢的两腿上。

理智并不想向母亲撒娇,但现在光着上身坐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也难免让人害怕重心失衡,便不由自主地将一只手绕过母亲的脖颈,搭在她的肩上。

然而如此一来,少女的上身就和母亲挨得更加紧密,娇嫩的胸乳也几乎要贴到母亲的面前。

“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是么?”

魔王左手扶着女儿的腰,右手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嫩乳上那硬得像小石子的凸起:“你看,乳头已经这么硬了,要不要妈妈帮你揉一揉?”

果然好害羞啊……

林影确实感到胸前痒得发麻,但又害怕这时候顺着气氛答应下去,自己会再像昨夜那样,稀里糊涂和母亲做爱。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今天应该是要好好拒绝和母亲越界的行为,只要能像普通母女一样正常地和她同床度过一夜,让一切回归正轨就可以了。

但现在都不知不觉坐到她的腿上了……不行,还是好好拒绝掉吧。

“嗯……妈妈,好痒……”

结果少女一开口,还是因为太过羞涩,发出了撒娇般细弱蚊音的呢喃。

魔王微微眯了眯眼,用铁铠覆着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颗小巧的硬葡萄,捏了捏。

“哈、嗯……!”立刻激起少女娇软的一声喘息,“不,不行……哈、我今天真的不想做到底……”

“嗯,那就不做到底,妈妈帮你揉一揉就好。这样的力道还可以吗?”

林影的左乳接着被母亲用指掌整个握住,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揉动起来,两指的指缝不时夹住坚硬的乳头拉一拉,挤一挤,交替摩擦。

“哈啊,好……还、还可以,妈妈的手很轻柔……嗯、好痒……”

“那这样呢?”

魔王试探着,又加重了一点力气。她捏住那团乳肉快速揉动好几下,再用指尖拎住小乳头,将白皙的奶包子拉得有点变长,提着晃了晃,再换回掌心将整只乳肉连同乳头一起,蹂躏似的压回到胸前,如此重复。

“哈、哈啊!呜、这样……这样粗暴的话,嗯呜……不行……”

林影忍不住将上身正对母亲,另一条手臂也挂到母亲的后颈,整个人颤抖着,几乎浑身都要瑟缩在她用力揉动自己左乳的手中。

看到她反应有点大,魔王就松了手,重新只用指腹轻轻捏动乳尖:“是吗,明明你的阴蒂那里,都更喜欢被粗暴一点的方式对待,看来是胸部特别敏感了?”

“啊、那是……”林影红了脸,羞得抱紧母亲的脖子,将脸埋在她肩头,“才、才不是喜欢被粗暴对待……!”

见她没有否定胸部敏感,魔王的左手也从她的腰窝转移到右乳来,双手一起握住乳丘,分别向不同的左右两边方向开始揉动,按摩一样不紧不慢的节奏。

“那,就是说胸部确实比阴蒂还敏感了?”魔王的浅笑虽然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落在耳边的低缓话音,却让林影无端感到多了几分捉弄人的坏笑似的。

“阿影,不想接触阴蒂做到底的话,要不要试试看用乳头高潮?”

“嗯哈……哎?”

林影还没反应过来,魔王却似乎误把她红着脸发出的喘息,当做了答应,双手一起大力地揉捏双乳,同时有一股湿凉的冷气从掌心中释放。

魔力凝化的黑色雾气从魔王的手中蔓延,形成两条黑色的绳索,分别缠住她的左右两乳,并渐渐收紧,把乳肉聚拢使之耸起。

被迫勒得更加突出的双乳,像两只白兔在母亲的手中肆意抖动摇晃,在一抓一捏一揉中明显更夸张的变形,与此同时,又有两条细小的黑雾游蛇,绞住了她的乳头。

冰凉的细微刺激掐住敏感至极的乳尖,林影在加倍的瘙痒中,也心生不祥的预感。

“妈妈、不,哈啊……光用胸部是不能,嗯、不能高潮的……呜啊!”

冰凉的黑雾细线绞着两枚乳尖,在开始收缩的同时,还自动地围绕乳尖转动摩擦,在此之外,母亲的双手也依然掌握着乳肉,揉面团一样不断按揉,乳尖也因而受到双重刺激,硬得发胀。

“哈、哈啊,不行、好痒……嗯、好刺激……呜!”

两只被禁锢住的乳房在母亲有节奏的揉玩中又颤又晃,乳头被摩擦得酥痒发抖,快感的电火花从胸前一路下蹿,刺激得小腹也跟着一抽一抽。

“再坚持一下,你的心跳在加快,就快要高潮了吧?”

魔王这次却没有放过女儿,反而双掌更不客气碾压着乳面,并快速上下摩擦摇摆。

“妈妈、呜,不行……!乳头好凉,好热……!嗯啊、真的不行的,哈、妈妈……!”

细小冰凉的黑线忽然夹紧了两只硬挺的小豆,使它们像竖起来一样高昂着凸起,然而又撞在硬实的双掌上,可怜兮兮的被朝旁边的乳晕压下去,随着双掌和乳肉的动弹而被迫顶着掌心戳来戳去。

林影从前偶尔自慰的时候,也都腼腆谨慎,多只是夹腿,乳头硬了,也就轻轻摸一摸,从没有这样凶狠地蹂躏过自己的双乳。

陌生的刺激缠绕着乳尖,不断把快感扩散到小腹,还有越发湿泞和空虚的小穴,使少女浑身震颤得厉害,抱紧了母亲的脖颈,弓着光裸的上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止不住地大声娇叫。

“不要了、啊,真的不行了,妈妈……!乳头要坏了,嗯、要坏掉了……!”

“没关系,阿影,去吧,有妈妈看着,哪里都不会坏掉。”

魔王侧过脸来,双唇几乎贴着女儿红得欲滴的耳朵,语气坚实,用力抓着那对被魔力禁锢,被迫拉长的双乳粗暴地快速推揉几下,缠着乳尖的黑雾又咬着尖端狠狠摩擦。

这句话仿佛给了少女极强的安定感,让她不再发出惊惧的尖叫,而是在胸前汇集的电流中尽情颤抖,在母亲的揉动下花枝乱颤,几乎要坐不住身子,吐出嗯嗯啊啊舒服的娇吟。

很快,双臂和脊背先是用力绷紧了片刻,又终于放松下来。藏在裤子里的内裤被一股狂涌而出的淫水打得湿哒哒的,少女沉浸在奇异的快感巅峰中,伏在母亲的肩头剧烈地喘息。

“哈啊、哈啊……到了……呜,居然真的只用胸部就……”

少女的身子背上起了一层薄汗,身躯伴随明亮的心音而轻轻抖动着,像哭泣着的孩童一样趴在母亲肩上。

魔王就放开她的乳房,撤去在白嫩嫩的奶子上圈出了浅浅红痕的魔绳,双手环抱住她的身子,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抚她的背脊。

“感觉怎么样?”

魔王温柔地抱着与自己紧紧相依的女儿,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精瘦的裸背,指腹一节节压着脊骨慢慢摩挲,仿佛在细细感受这具通过自己的血肉铸成的身躯。并微偏脑袋,轻附在少女的耳边开合唇齿,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

“第一次用胸部高潮,喜欢么?你配合得很好,高潮来的比我预想中还快呢。”

刺激的高潮固然令人头昏脑涨,但余韵中母亲细致的爱抚和轻柔的耳语,或许更让林影意乱情迷。

“呜……妈妈好坏。”

她娇嗔地嘀咕着,却把母亲的双肩抱得更紧。侧脸也贴在颈窝里,一动不动的,不敢抬头,被玩弄得有点发红的双乳也往母亲丰满绵软的双峰上压了过去。

“嗯?”魔王似乎不解,语气无辜,“你对我做的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

林影蹭着妈妈的肩膀摇了摇头,一晚上哭过叫过,而有点沙哑的声音闷闷的。

“……你可不可以,只做我的妈妈,只看着我……”

少女软绵绵的话音很含糊。魔王似乎没听明白,就握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推离自己的肩头,抬眼望着因坐在自己的腿上,视线还比自己略高一点点的女儿。

“什么意思,你想要我做什么吗?”魔王的眉眼依然温婉,显得平静而耐心。

林影却面颊通红,眼角还染着不知是因哭过还是情动的红潮,往日晴空般明亮镇定的蓝眸,此刻却湿漉漉的,樱粉的双唇抿得紧紧,像是有些委屈。

可爱之余,也惹人怜惜。

“我……我大概,比起变成情人的关系,还是更希望你能是我的妈妈……只看着我的,只属于我的妈妈。”

林影吞咽着干涩的喉头,仿佛自暴自弃了的皱着小脸,低哑地向母亲交代自己可耻的真心。

魔王温和地望着她:“你不想要我给你性爱高潮,不想要我陪你做爱了吗?”

“不是的……啊,虽说和母亲做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应该的吧……但是我,咕、对不起,妈妈,我实在太贪心了,我其实是,想要你给我的一切……!”

林影也不明白自己语无伦次的在说些什么,但她的感情就是那么凌乱那么迷茫,那么的麻烦。因为自己也认不清其形态,告白时也就注定词不达意。

但,那大概就是母亲吧。唯有母亲,她完美的、明智的、神一样的母亲,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哺育她长大的母亲,即便是连女儿自己都无法说清的情愫,也能听得明白。

“想要我给的性爱,但你不想改变关系,对么?你担心成为情人,我们将不再是母女?”

魔王垂眸,右手从女儿的肩头落到她的腰间,双手一高一低配合着,将她钳在自己的面前,而后微微倾身,唇瓣碰触女儿泛着粉色的乳尖,啄了一下。

“……嗯。”

林影看着母亲把吻落在自己的胸前,动心地眨了眨眼,抬手将一缕垂在她脸侧的发丝小心地拨到她的耳后。

母亲的耳廓和自己一样是圆润的水滴形,属于对魔族大陆的生灵而言,异界来客一样罕见的人族的外表特征。

魔族帝国的女皇不是纯血魔族,甚至也有传言说,她起初真的是从异界迷路而来的人类,连一点魔族的血统都没有。

这个事实陈述起来似乎有些怪异,但由于至尊魔王是古老神话里受到了魔神认可的存在,拥有魔神之剑和无尽魔力的现世半神,且她亲手缔造的帝国和堪称奇迹的功业又是那么伟大,根本没有几个魔族在意她的族裔出身。

但,林影在意。

和母亲一样罕见的特征,就像打在身体上的印记,时时刻刻向外人昭示着她们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密切联系。

因而,不论旁人如何揣测王女父亲的身份,也从没有人会怀疑她不是魔王的亲女儿。

所以林影喜欢被母亲抚摸,自己那和她一样的圆滑耳廓和乌黑长发,目光也喜欢流连在母亲和自己一样的耳朵与发丝上。

魔王亲过王女的乳尖,又抬头,亲了亲她的锁骨,而后再抬头,吻了吻她的侧脸。

一股温暖酥麻的感觉,仿佛随着母亲的亲吻流淌进自己浑身的热血里。林影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的确如母亲说的那样,很明亮,充满活力。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担心这个。”魔王的唇瓣与她的脸分开,改用手指轻轻抚摸女儿的唇角。

“阿影,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这是神降下的命运,是已经形成的事实,又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虽说在魔族的宗教信仰意义上,至尊魔王就算是无可非议的神圣人物,最接近传说中的魔神的存在,但林影其实没怎么听过魔王提及所谓的“神”,行事风格务实简朴的女皇,也向来不以半神自居。

因此林影不禁更加欣喜,能感受到母亲这番话中的坚定。

先前笼罩在心头,朦胧的不安也被驱散了更多。

“情人关系和母女关系是不相干的两回事,不是么?”魔王看着女儿,金色的眼睛目光淡然而笃定,“而且我说过,我们之间本来也不必要建立情人关系。凡是你的愿望,只要我给得起,我都会以母亲的身份给你满足。”

林影“啊”的小声轻叹。

在伟大英明的母亲面前,总是卑微小心的王女殿下,似乎终于胆敢相信,一直以来让她感到完美得不可思议、遥远而无法触及的母亲,原来就是这么宠溺自己。

她突然恍然大悟,终于认清了那团包裹着自己内心芜杂情愫的,混沌的形状究竟来自于什么。

其名为,独占欲。

对,没错,尽管她现在依然搞不清,自己到底渴望和母亲成为关系怎样的母女,自己想从她那里索求的,究竟是友情、爱情、亲情还是性欲……唯一明确的,最为明确的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占有母亲的爱。

“……这么说的话,妈妈,你可以只看着我吗?”

她抬手,捉住母亲的抚着自己唇边的手铠,将脸颊更深地紧贴进那只感觉不到体温的义肢里:“不要再和别人做爱,不要宠幸别的情人……不,从今以后,只让我一个人做你的情人,而且永远做我的妈妈,疼爱我……”

林影半低着目光,在心里咒骂着自己贪心,变态,这次又给母亲添了不得了的麻烦。

“嗯,我现在没有别的情人,只看着你呢,阿影。”

但即便是如此麻烦的心愿,魔王也平静地望着她,接着双手一起捧住了她的面颊。

“你又在看我的嘴唇了,是想要接吻了吗?”

和晚餐时一样被抓包了。

林影紧张地咽咽唾沫,这次却红着脸,对最心爱的母亲露出羞涩腼腆的微笑。

“嗯,是的……我想要亲吻妈妈你的嘴唇。”

“可以。”

魔王说着,与视线迷恋着自己的王女四目相对。

而后在静谧的空气中,在彼此心音的指引下,血脉与命运都彼此相连的母亲和女儿,默契地同时微微偏过彼此靠近的脸,阖上眼睛,让双唇与双唇互相交迭。

似乎刚洗完澡不久的年长女性身上,还留有淡雅的芳香。妈妈的嘴唇果然没有柔软得多么夸张,但那温润的触感,也足以令林影忍不住欢喜。

心跳有些吵闹,有些沉重,但或许是被妈妈的气息笼罩着,又跳动得节奏分明,十分安定。

而这份被无条件宠爱着的安定,也让或许本性贪心的少女,不禁试探着,再进一步骄纵。

“唔……”

林影勾着母亲的肩颈,稍微与她分开了半片唇瓣,接着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缝,仿佛彬彬有礼地叩门,表示想要造访。却在下一刻,主人家刚刚开启了门缝之际,就迫不及待地撑大缝隙,入侵进去。

缺乏舌吻经验的王女殿下,似乎今晚执意要让母亲对自己刮目相看。她吻得又急又深,娇嫩的舌头像她本人一样恃宠而骄,缠着母亲的舌面嬉戏挑逗,却又在她予以回应的时候,淘气地碰一碰,就转而去刮蹭母亲的唇齿和上皮内壁,与她故意错开,像捉迷藏一样引诱母亲来追自己。

直到经验老道的女皇,不仅狠狠捉住了她,还反侵入她的口腔回敬了一遍她的恶作剧,并且树立了更加霸道的榜样。

“妈、啊……妈妈,呜……”

仿佛发现了接吻的乐趣,林影不时半睁开眼,偷瞄着母亲的表情,也会在被对方睁眼,撞个正着的时候微咧嘴角闭上眼,更深地去迎合她的强势掌控,也偶尔吮咬母亲的上唇,出其不意地绕开她的攻势。

“哈……唔嗯……”

唇舌间漏出的喘息和水声暧昧得撩人。魔王体表的温度比林影低不少,因而口腔中的热度显得格外温暖火热,引诱着年少轻狂的女儿做扑火的飞蛾。

吻了不知多少遍,舌尖不知纠缠了多久,林影终于再忍不住,一边推着母亲的肩膀,一边从她的腿上起来,亦步亦趋地将母亲压倒在宽大的床上。

“妈妈……”

她最后闭着眼,轻轻含住母亲的唇瓣舔了舔,与她分开,撑起上身。耳侧的发丝垂落,束着的黑发长辫也从右肩旁滑落,与母亲铺散在身下的黑发交织。

林影睁开满是青葱情欲的湛蓝双眼,看着魔王金黄奇丽的明眸,此时依然是那样温柔和沉静。

仿佛无论自己想要投下的是怎样的欲望,那双深不可测的深潭都可以无限包容下去。

于是她轻轻喘息着,热情地恳求道:“妈妈,也让我做一次你的侍者吧,请让我来服侍您。”

**

小殿下真的是很麻烦的恋母妈宝呢(笑)

心态就是以前流行过的一张梗图,要魔王同时做她的妈妈、情人、姐姐、导师、心理医生、性爱工具、最好的朋友和最坏的敌人……

万能的魔王陛下:巧了,这我还真能做到。

(八)跪舔的侍奉

林影解开了腰带,长裤掉落在脚边。

专为主人提供性服侍的下仆“侍者”,是魔族过去贵族传统的残留物。这个词不仅象征着主奴有别的权力差异,也绑定了特定的性爱形式。

历史上恶劣的环境和不息的战争,促使魔族的文化共识基于浓厚的享乐主义、世俗功利和强者崇拜。这些理念自然也体现在魔族人对性爱的认知上,其中的集大成者就是侍者文化。

——获取性快感的一方是更有权力的人。

因此,至尊魔王这个拥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存在,理论上不应服侍任何人。

虽然昨夜被母亲爱抚插穴,刚才被揉胸玩乳,都不是主仆形式的性爱,但自己总是单方面得到母亲的服务,被她给予高潮,林影心中既充满了得到偏爱的幸福感,但也难免有点不安。

因此她觉得,自己也理应服侍母亲才对,作为王女,作为臣民,作为她的情人……做一次魔王的侍者。

“不要逞强,阿影。”

魔王站在床边,随手操纵魔力,将先前被女儿摔碎在地上的瓷杯碎片扫到了垃圾桶里。而后回头,看到少女正微弯身子,手指勾着内裤边沿,慢慢将还有一缕银丝与腿心黏连的软布拉下。

“我没有逞强啊。虽然以前没有做过,但我至少也有被服侍的经验……一定会努力让妈妈舒服的。”

林影红着耳根,腼腆但认真地望向朝她走近过来的母亲。

但魔王垂落双眸,用目光指向了她刚脱在地上,肉眼可见沾着一片湿滑水光的内裤。

“我是说,你自己不要紧吗?……看,水都流下来了。”

她走到女儿身前,在床头边坐下,趁少女没留神的空当伸手,用指节刮了一下她膝盖附近的大腿内侧。接着抬起手甲覆盖的指尖,将一丝挂在铁指上的透明水液递给女儿自己看。

“现在,明明是你更需要抚慰吧?”

“啊……!”

林影的小脸又红了,目光害臊地朝旁游移,紧紧并拢了湿黏的两腿,用手徒劳地挡着下身。

“不、不要紧的,这些水只是之前高潮才流出来的……今天我只要能服侍妈妈,让你也舒服,就满足了,真的。”

王女殿下没什么特别突出的本事,但唯独决定了要达到的目标、要完成的事情,就一定会努力去达到去完成。这份坚韧的意志,也是她如今也能昂首挺胸站在台前,不容外人小觑的倚仗。

所以,尽管小穴确实感到瘙痒空虚,有些难捱,她依然坚定地想着,今晚就要好好服侍母亲。

“那好吧。”

魔王略一点头,将手铠沾到的淫水随意擦在床单上。而后左手揪住裙摆,撩到腿根附近,露出肤色健康的大腿,和缀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平角内裤。

浅勾着笑,问两眼正直直盯着自己裙摆边缘的女儿:“那内裤呢,你也要帮妈妈脱吗?”

“可、可以吗?”

林影听见自己不争气地喘了一声,兴奋而紧张得吞了吞唾沫。

“当然,你现在要扮演我的‘侍者’不是吗?这也可以算是服侍的一环吧。”

“那……那我就开始做了……”

“嗯,随你喜欢。”

林影就在母亲金眸的注视下,扶着她的大腿,缓缓双膝着地,跪在她的面前,握着母亲的膝盖,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过去就算是林影在作为骑士的授勋仪式上公开向魔王致敬的大礼,也不过是单膝跪地而已。

脱光了衣服,双膝着地的跪姿,对于魔族人而言过于羞辱,意味着其身心都屈从于主人,可以被当做奴隶任其践踏,同时也表示奴隶誓对主人的秘密守口如瓶;所以如今,也只有在性服侍的私密场合,作为侍者的一方才需要按照传统形式,向被服侍者裸体下跪。

跪在母亲两腿之间的王女,不得不抬头仰望母亲,才能看到她向自己投下温和视线。视角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让她感到母亲无比高大,而相比之下,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甚至腿心还偷偷流着淫水的自己,又是那么的渺小和狼狈。

姿势带来的羞耻感纠缠着林影,因而她很能理解蕾娜不喜欢为自己服侍。

也许反倒是此刻,心里在羞耻之余,感到自己是在向母亲表白屈服与忠诚,而兴奋得呼吸都有些颤抖的自己……才显得尤为变态吧。

她先就近偏过脸来,亲了亲母亲的膝盖,亲完后两眼紧张地向上望了望母亲。

见她依然表情温柔,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晰,似是默许乃至对自己的鼓舞,就大起胆子来,沿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一路吻上去,直到在腿根边用唇瓣夹住一片肌肤,吸吮了一下。

林影忽然灵光一现,指尖点在母亲的腹股沟边来回划动,抬起眼睛小声问:“妈妈……我可不可以,在平时没人会看见的地方留痕迹?”

“没问题,你想怎么留都可以。”

魔王看懂了她暗示性的小动作,左手落在她的脑袋上,亲昵地摸了摸:“反正我的身体特殊,任何痕迹都留不了多久。”

“……也是呢。”

林影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经历了先是惊喜,而后失落的变化,遗憾地撇了撇嘴,叹了口气。

不过看到女儿失望的样子,魔王又抚抚她的发顶:“所以,你今晚想多留几个也没关系。”

宠溺的话音,和允许自己为所欲为的纵容,果然立刻就把少女的贪欲钓了上来。

“那,是妈妈你自己说的。”

林影笑得甜滋滋的,低头就挪开指尖,亲了亲那片有点凉的肌肤,再用舌尖舔了舔湿润它,先轻后重地吮咬下去。

她第一次尝试留吻痕,也不知道要用多重的力道才好,本来有些不舍得用力,但又想到母亲也说,她的身体不容易留痕,就多咬了一会儿才放开。

等到抬起脸,看到确实在母亲腹股沟边的软肉上添了一片红痕,还有看起来不怎么体面的牙印,心里又欣喜,又担心。

“妈妈身上留下我的印子了……呃,会疼吗?”

“不疼。”

“那、那我再留两个。”

林影放了心,这次欢快地换了一条腿,去亲母亲的大腿内侧。

魔王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成年了的女儿像一只淘气的小狗,光溜溜的趴在自己腿间咬来咬去。

这条欢快的小狗似乎又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侍者的角色,而身为下仆要在主人身上留痕迹,怎么都不像是合理的行为。

但齿尖带来的隐约刺感微乎其微,魔王并不排斥,也就没有打断女儿的兴致。只是注视着她在自己两腿上又分别用力吮出了两片印痕,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抬头,凝望了片刻自己裙摆下黑色内裤的一系列动作。

“玩够了?”

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缓,但在这个情境下听来,又好像含着一丝低笑。

林影盯着薄薄布料下好像隐约可见的凹凸轮廓,失神了两秒,才面红耳赤地抬眼望望母亲无限包容的眉眼,好像能帮助自己鼓起勇气。

“嗯、嗯……现在,我要给您脱了……?”

“脱吧,我会配合你的。”

林影的语气仿佛有些不确定,但换来母亲风轻云淡的应允,使她坚定了完成这个微妙的初体验的信心。

于是少女推了推已经卷在母亲腹股间的裙摆,咽了咽唾沫,双手伸到裙子底下,按着母亲的腰胯,轻轻摸索了一阵,捏住围在平坦小腹上软布边沿,将它慢慢向下扯动。

轻薄丝滑的料子贴着女人的胯部一寸寸下滑,少女有些慌慌忙忙的,手绕到她的后臀处,将卡在饱满臀肉上的布料往下用力扯了下来,再绕回双腿边,将布料往大腿前拉……

怎、怎么感觉,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脱……啊,不过妈妈的屁股也很好摸呢……

虽然是被脱下贴身布料的那个,但年长的女性依然保持着上位者的从容随和,静静地任由自己红透了脸的女儿拉拉扯扯。再适时微微抬起大腿,方便她把内裤从自己的臀部和床单之间,彻底拉了下来,露出覆盖着黑色蜷曲绒毛的三角区。

发觉深色的内裤窄布中央,也落有一缕水迹的光泽,林影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瞬间绽开了惊喜。

“这是……妈妈刚才,也被我亲得有感觉了吗?”

“看来是的。”魔王淡笑着,像奖励似的,伸手揉揉她的右耳。

林影欢喜地抿抿唇,继续将内裤慢慢通过母亲的双膝间拉下,在母亲主动抬脚配合之下,成功完成了脱掉母亲内裤的环节。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服侍了。

林影把两人脱下的衣物堆到一旁,然后钻回母亲的腿间,看着那片藏在玫红裙摆下的黑色荆棘,女皇的秘密花园显得幽雅神秘又充满情色的诱惑,勾得她在探索之前咽咽喉咙,红着脸没头没脑地表态。

“妈妈……我会努力的。”

魔王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手撑在床单上,由女儿扶着自己的双腿,把它们分开更多,再朝腿间埋下头来。

于是眼前母亲的阴户大开,两瓣阴唇厚嫩肥美,夹着已经挂有一丝蜜露的粉色肉缝,看上去格外诱人。

这就是妈妈的小穴……是我诞生的地方吗……

林影紧张地闭上眼睛,试着亲了亲那对厚唇,鼻尖挨着绒毛和肉缝顶端的颗粒碰了碰,忽然感到有更多水液打湿了自己的唇瓣。

她微微抬头,舔舔唇尖的水渍,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涩。

是妈妈的味道……

想到继母亲的奶水之后,又吃到了母亲的淫液,林影心跳突突,害羞又暗喜。

她悄悄抬眼端详了一下母亲并无异样,似乎是静候她大有所为的神色,才放心地继续埋头,合上双目,伸出舌头抵在微湿的肉缝上,开始为母亲认真舔阴。

第一次为用舌头服侍母亲,林影舔得慢而仔细。湿软的舌尖轻轻压着阴蒂下的粉色穴缝,从上到下,再由下而上,一点点刮蹭嫩肉间含着的淫水,细致地来回勾勒母亲穴口的形状;鼻尖也伴随舔弄的动作而小幅度的碰着阴蒂,上下挪动,呼吸更是规律地吹进穴间深处……

阴户附近的细卷绒毛擦在脸上,一股黏滑微咸的水液流进嘴里,那里阴核也在鼻尖和呼气的不时触动下硬立发勃。鼻子摩擦到硬物的奇妙触感,让林影忍不住半睁开眼,观察了一下那粒向女儿索要侍候的红果肉,再故意将它含住,舌尖快速舔弄了它一番,用力吮吸。

“呵,阿影……”

少女青涩笨拙,又十分热情的侍弄,似乎让总是平静从容的魔王也有些渐入佳境。

听到母亲的一声低吟,脑袋也紧接着又被那只覆着铁铠的手抚摸,林影檀口微开,吐出那颗被唾液沾得湿润光滑的小樱桃。双手扒着母亲的大腿,顶着挂在嘴边的淫液抬头,眸子亮晶晶的,望向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了的母亲。

“妈妈,我做的还好吗,是不是这样舔就能让你高潮呀?”

少女那貌似谦逊又藏不住得意的样子,像只为主人抓来了玩具老鼠,就急于讨要奖赏的小猫。

魔王看着她乖巧又狡黠的小脸,轻呵一声,半眯金色双目,抚着女儿发顶的手轻轻下落,就按在了她的后脑上。

“大概是能高潮吧,但像你这样舔,太慢了。”

“哎?”

恃宠而骄、才为初尝试就有所收获而得意的王女,似乎没想到自己一番细致的舔舐,只勉强得到了母亲挑剔的及格分。

“而且,在服侍别人的时候,虽然关注对方的反馈来调整服务节奏,也是需要的;但像你这样突然停下,还有停顿时间过长,都是会破坏对方性体验的大忌。”

魔王慢条斯理地睨着她说道,同时右手也缓缓抚摩着她的发丝。

“是、是么,好的,我知道……呜!”

林影刚收起了得意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地点头,却猝不及防感到母亲按着自己后脑的铁手突然发力。紧接着,少女话到一半还张着的小嘴没来得及合上,就被笑容不改的魔王霸道地按回了自己的肉穴上。

经过刚才女儿的轻吮慢舔,穴缝上已涂了一层滑腻蜜液,王女在嘴唇冷不防撞上母亲阴唇肉瓣的同时,舌尖竟也一下子顺着嫩缝,浅浅滑进了湿泞不堪的沟壑凹陷。

“前戏就做到这里吧,阿影,作为新手侍者,你做得还算不错。”

与此同时,上位者不紧不慢的评价落了下来,可其中的言外之意,又危险得令忽然被迫含住母亲小穴的王女心跳加速。

“但你如果想让妈妈高潮,接下来,可要表现得再更努力一点啊,我可不是像你一样敏感多水的年轻女孩,随便碰碰就能高潮——啊,对了,说起来你是不是还不太会?那妈妈先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魔王说着,就把女儿的脑袋按在腿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软肉被她的牙齿磕到,还悄然用大腿内侧将她的双颊夹住,好把她的脑袋都钳制在自己腿间。

“既然是要做侍者,就必须用全力去侍奉主人,对主人私处的刺激也要快准狠,才能让她尽快达到高潮。”

“不……呜、嗯呜……!”

林影本想说自己不用教,但她没来得及说出口。

少女几乎是下一秒就被母亲抓住自己脑袋的铁手,和钳着自己脸蛋前后左右发力的双腿反复推拉,被迫快速摇摆脑袋。

包着牙齿的嘴唇和半陷在小穴间的舌头都上下左右、忽外忽内地摩擦碾压着年长女人的小穴,连肉瓣都不时被翻弄扒开,吐出淫水溅到少女的嘴边和脸上。硬胀勃起的阴蒂花核被白皙笔挺的鼻子挤压得抖来抖去,前额和眉眼也不能幸免,时不时被迫埋进阴毛蜷曲的黑森林里……

可怜女儿的嘴巴乃至整张俊丽的脸蛋,都好像被母亲当成了用以摩擦阴户泄欲的玩具,粗暴地使用。

魔王仿佛玩得兴起,左手还抽空将裙摆一拉,罩住了女儿的半个脑袋,将她蒙在自己的裙底,骑在脸上狠狠玩弄。

“咕、呜……咳!嗯呜呜……!”

有点窒息,有点难受,妈妈的淫水沾得满脸都湿漉漉的,还有点呛到了……但是好软,啊,妈妈的小穴好软,里面也好湿……有很温暖的感觉……

林影有些恍惚,本能地大张开嘴,顺势去舔弄母亲的穴瓣。

魔王的小腿勾着女儿光裸的肩背,腿根一带则夹着她的脸,很不客气地剧烈摇动着被钳在腿间大口舔舐和含住母穴的女儿,阴蒂也深深地撞在她的鼻梁和颧骨上来回摩擦……

不一会儿,她向来云淡风轻的面容,也蒙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呼……阿影,学会真正的‘服侍’了吗?”

平常波澜不惊的心率也加快了许多,魔王有点满意地松开两腿。

她停住按着女儿脑袋的手,转而再次掀下裙摆,微微推开她红通通的、挂着像泪珠一样往下淌落淫水的脸,低下眼睛看着她。

只见少女娇躯轻颤,好不容易从快要被妈妈用小穴捂到窒息的痛苦中解放,不住地喘息着,睁开眼向上望时,目光有些恍惚迷离,被母亲用力抓过的发丝也变得凌乱……

光看这副可怜不堪的样子,倒好像她才是被操弄到快要高潮的人。

“妈、妈妈……嗯,学、学会了……”

林影羞涩地垂下脸,一丝来自母亲穴口的淫液水珠,就顺着她姣好的下颌曲线,滴到了正剧烈起伏,乳尖发颤的胸乳上。

“好孩子。”

魔王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脑袋,眯起金眸。

“那么,就像刚刚说过的,不要停,继续吧,让妈妈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好……”林影乖乖地望了望母亲,点头。

不管怎么说,此刻年长者因她而面染红潮,呼吸轻颤的模样,带给了王女很大的成就感。

因而,她立刻顺驯地趴回母亲的腿间,双手紧紧抱住那两条正亲昵地搭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开始实践所学。

小舌时而用力抵着阴蒂脚集中舔舐,时而上下粗暴地快舔肉瓣,又时而干脆将舌面深深钻入穴内,嘴唇含着肉瓣摩擦吮弄,再大口大口地吮吸母穴分泌的汁液……

“哈……不错嘛,学得很快。”

魔王满意地抚摸着女儿拼命侍奉的脑袋,双腿和话音都渐渐有些无法自制地震颤起来,撑在床面的左手也不由得揪紧了床单。

女儿得到了母亲的褒奖,动力十足,舔弄得也更加迅速,那颗充血勃大的阴蒂几乎在舌尖拨弄下弹跳如球。

心跳嗵嗵、嗵嗵地擂鼓加速,魔王听见自己的唇间也不住地溢出低喘。

少女的舌头再一次探入母亲的甬道,里面的湿滑和紧致几乎构成了阻碍她回归母体的天堑,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在出入口附近反复徘徊,快速舔弄流连。

啧啧的水声有规律地弥漫,从少女紧贴女人腿心,不断舔舐的唇舌间流溢而出。

不多时,温暖内壁上层迭的褶皱和肉瓣微翻的穴口,都一并开始翕张抽缩;母亲勾着自己、被自己的双手握住的双腿也明显肌肉紧绷。

“哈啊……妈妈好像要高潮了,嗯……”

那低缓的喘息和话音一反常态,竟透露出难得一见的娇媚,让林影的心脏也咚咚加重了起来。顿时小腹间暖流一蹿,跪在母亲脚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终于,魔王按着她发顶的铁手也微微颤抖,脚尖也勾了勾少女光滑的背脊,而后小穴用力抽动两下,就立刻涌出一大股汁液来,争先恐后扑进女儿乖乖接在穴口的嘴巴里。

然后她放开女儿的脑袋,像战斗过后有些疲惫,双手撑在床面上后仰身子,轻轻张口喘息。

“唔,做得好……阿影,你今天是个不错的侍者、呼……”

“哈、咕呜……妈妈,妈妈!”

林影欣喜得晕乎乎的。她舔了舔唇瓣,把喝到嘴里的淫水咽下,然后随手一抬,用小臂擦了擦自己脸上水渍,就连忙激动地起身,扑进母亲的怀里,抱着她还有些颤抖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

“我成功侍奉妈妈到高潮了,对吧?嘿嘿,太好了,我也能让妈妈舒服……!”

王女殿下高兴坏了,止不住傻笑,抱着妈妈撒娇一样,把脸埋进她双乳丰腴的胸怀里,连连眨着眼,望着她因高潮而显得红润妩媚的面容。

“嗯,是啊。”

魔王伸手,托了托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使她红着脸,向上移了移身体,好让两人的胸乳都迭在一起,紧密地相拥。

“很舒服吧……你听,我的心跳也因为你的服侍,变得很快呢。”

“是啊,嘿嘿……好高兴呀!”

林影此时不是因羞怯,而是因幸福和满足,小脸通红。

她无限亲昵地搂着身下的女人,将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与余韵中呼吸依然有些急促的母亲一起,静静地感受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胸乳下也彼此交织着的心音。

这个时刻,静谧、安定而又幸福。

真希望能永远像这样和母亲拥抱着啊……

林影暗自留恋地感慨,尤其是感受到母亲环在自己背上的双手,还贴着细滑的肌肤向下细细摩挲……酥痒的感觉,还激起了一阵细小的颤栗。

“不过,你真的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吗?”

但出乎意料的是,其中那只冰凉的铁手,往下抚着抚着,竟落到了她的臀瓣上,还握住半边的屁股,揉了揉。

些许令人猝不及防的猥亵感,让林影唰地耳根发软,小腹闪过一丝电流,僵在母亲怀里。

魔王的手指却沿着少女翘臀的股沟,继续向下摩挲,并侧过脸来,贴在女儿的耳边低声说:“腿间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不要勉强忍耐了吧?”

(九)糜烂的自渎

“没关系的……明天我们都要忙呢,对吧?我去冲个澡就好啦,今天晚上就和妈妈一起早点睡觉。”

虽然腿间湿滑不堪,贪婪的穴口恨不得要将妈妈摸上来的手指吃进去,林影还是嘴硬地回绝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好吧。”魔王盯了盯她的脸,手从女儿的腿间抽离。

林影从母亲身上撑起来,心虚地退开:“那、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魔王跟着支起身:“要不要和妈妈一起洗?”

林影肩膀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笑笑:“不用了……我用水简单洗一下就好。”

小腹还有触电般抽缩的感觉,小穴也空虚得发痒难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和妈妈一起洗澡,她多半会忍不住的吧。

想着想着,林影一边讪笑,逃跑似的从母亲的腿上慌忙爬开,一边也腹诽自己的渴望太过贪心。

“哎哟!”

只见少女手脚并用地要从床尾爬下,却冷不防膝盖压到了被子下掩盖着的某种硬物,硌得膝上一疼,身子一歪,愣愣地坐倒在那段凸起的痕迹旁边。

“怎么了?”

魔王看到女儿突然变了表情,皱起眉头抱着膝盖坐倒在一旁,又空出一只手摸索着被子,也跟着爬过来。

“妈妈,被子底下好像有什么,硬硬的、细长的东西……?”

林影把手按在被子上摸了一阵,果然将被单压出一条细长凹凸的印子来。

魔王看着那形状双眼微眯,忽然翻身下床,叫林影也退开,而后抓住被子,一掀,就露出了那不知何时起,就安然躺在被子下的暗红色长条状硬物。

那是一把通体暗红,却镶嵌有密密麻麻的各色宝石的细剑。

剑身因缀满华丽到夸张的宝石,显得并不锋利,倒像是根尖端越来越细的长杖,反倒只有供人掌握的剑柄一截才看起来光滑平坦。十字形的护手上也缀满了细小的钻石,中央则嵌着一颗中心发黑的红宝石,浑圆的球体能让人联想起赤红的圆月,也像是一颗有黑色竖瞳的猩红眼睛。

“这是……‘魔剑’?”

对于这把剑的样子,林影并不完全陌生,但在她的印象里,它应该是好端端竖在一把同样优雅的剑鞘里才对,而且只有在某些全国级的重要庆典和仪式里,母亲才会在公众面前佩带它。

因为至尊魔剑,正是传说中由魔神亲自铸造的神器,也是至尊魔王身为神选者的神圣象征,代表无上的力量和权威。

相传将近二十年前,曾是普通人族的母亲正是拔出了这柄魔剑,才得到了神谕和几乎无尽的魔力,成为魔王。

这寄托了众多传说和神秘,看起来既奢华雅致,又有点古怪不祥的魔剑……此刻,就斜躺在床尾一角。

“喔,它在这里。”

魔王状不经意,又好像舒了口气地说着,伸手把魔剑捡起。

而后转头随手一丢,把它扔在了两个枕头之间的凹陷处,那满是华丽宝石的剑身就沉重地躺倒在了床头。

“哎?”

林影惊讶地看了看那把被随便扔在床头的圣物,又看了看母亲平静的脸:“不把它收起来吗?”

魔王转向女儿,解释说:“今晚我的魔力太过强盛,收不回魔剑。而且就算收回,溢出的魔力太多,它可能还会随机出现在别的什么地方,不如就先放在这里吧。”

听上去,魔剑原来是由魔王溢出的力量所化,果然不是普通的兵器。

林影想起先前听骑士长说过,魔王的魔力会在满月之夜时变得不稳定,她还为此有些担心,没想到所谓的“不稳定”是会变得太强。

“那今天妈妈的身体,会有哪里不适吗?”

不过既然有不同于平常的情况,林影还是多问了一句。

“不会,只是暂且收不回魔剑而已。”魔王抬起手背,蹭了蹭女儿的脸颊,对她浅浅微笑,“阿影,你先去洗澡吧,不是说晚上还要早些休息么?”

“嗯。”

林影感受着母亲体温微凉的抚触,乖顺地点点头。

目送离开卧房走进了淋浴间,魔王轻轻走回枕边坐下,侧身看向那柄暗红色的、被各色宝石拥挤着魔剑。

她眯了眯金色璀璨的双眸,伸过右手将剑拿起,用指腹摩挲着因宝石的存在而粗糙不平的剑身。

“那孩子的模样,越来越像‘她’了……还是说,时间过去太久,我已记不清她的样子。”

魔王触感淡薄的左手按在宝石不规则的边缘来回抚摸,直到某一刻无知无觉间,指腹不慎被锐利的蓝宝石一角擦破,渗出的血珠沾染在那片晶亮的蔚蓝上,为它的表面添上一层黯淡的血色。

她模糊回忆起遥远的曾经,一双绝美的蓝眸投来视线,又在缄默中陷入黑暗消失不见。

在她重新见到光明之后,替代那个仿若只在梦中惊鸿一瞥的倩影,陪她从血海尸山里一路爬回尘世的,则是有着一双同样亮丽的蓝眸,和鲜活有力的心音的幼孩。

从蜷缩在襁褓里只会啼哭,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咿呀的叫声,到会抱着布偶大半夜跑来敲自己寝殿的门前撒娇,再到如今已经长成了英俊秀美、身姿挺拔的骑士王女,却也会在她的身下羞红了白净的小脸,软糯糯地喊她“妈妈”……

魔王一直不理解,当初那位为何要给她留下这个孩子,毕竟在她的愿景之中,子嗣从来不是必需。

但如今,看着属于自己的骨肉渐渐成长,不仅美丽的容颜越发与那位相似,还似乎可以为自己分担一部分职权,这种微妙的生命接续感,仿佛让她隐约感到了也许类似于宽慰和焦躁的不安。

“神啊,你许诺我的时间,还有多久呢……”

在窗外响起某种野兽的嚎叫同时,魔王凝望着划破了拇指的暗红细剑,幽幽地呢喃。

指腹下发黑的血液像是被剑身吞噬,没有凝成血珠,没有落到地上,也没有在瑰丽华美的宝石之间留下多长的蜿蜒痕迹……仅仅是肉眼可见地消失在了宝石之间,看起来很钝的剑锋上。

*

虽然嘴上说是冲个澡就好,林影这趟却洗了很久。

温热的水流直直朝着腿心喷淋,水柱唰唰冲击着湿黏的嫩缝和早已傲然挺立的小豆,酥酥麻麻的刺激令她双肩贴在墙边,弯着双腿浑身哆嗦,发出暧昧的哼吟。

“呜……!”

令人上头的晕眩不期而至,林影两腿打颤,差点没有站稳。

重心失衡的危机感将她徘徊的理智唤回,赶忙扶住墙壁,哈着气,强迫自己停下这分不清究竟是要洗去最后一丝淫水,还是趁机自慰的举动。

思春期的性欲,真是有点磨人。

林影摇摇头,鞠了捧水拍拍脸,让自己恢复冷静。

不要多想,珍惜这次和母亲同床共寝的机会,因为……唔,都答应过蕾娜今后不随便出来过夜了,所以什么时候能再和母亲同寝,还要等到以后再说了。

林影这下,既有些懊悔提前对蕾娜把话说死,理智上又有点庆幸,还好没给自己遵循贪念,天天泡在母亲身边的可能性留后路。

然而,等换上睡裙回到卧房,她却看到魔王刚把一身衣甲穿戴整齐,似乎准备出门。

“妈妈?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吗?”

穿衣戴甲的魔王身形更加高挑,林影抬头望着她,联想起自己在年幼时,曾无知无畏地偷偷撇开保姆和女仆们,跑到母亲回的寝殿路上等她的事。

说来也很可笑,那时她明明还是很会撒娇耍赖、闹起脾气来谁也哄不住的任性孩童,却当杵在长廊上,真的见到一身铠甲的魔王在几名骑士随从的簇拥下回来时,前一刻的执拗和幼稚就立刻随着她娇小的身体,愣在了母亲跟前。

她那时已经很难见到母亲,身边的人也都在教导她,她的母亲是多么伟大的帝王,因而以那样耍赖般的方式真的堵到了母亲,幼小的女孩立刻就陷入了极大的惊喜,和害怕遭到母亲的责罚诘问,甚至被讨厌的极大惶恐。

于是那夜,她呆在母亲的脚边支支吾吾,要不是母亲主动问她有什么事,她都不敢开口说出完整的话。

而如今,通过肉体的联结,得到了自己被母亲宠爱着的确证,成年了的王女却反而拥有了弥补孩提时代,站在母亲面前问她去向的底气。

“刚刚收到消息,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先睡吧。”

魔王说着抬手,撩起女儿被水沾湿了发梢的长发,随手召来一团魔力为她吸干了水分,放下时少女的秀发已经变回了平常的柔顺。

林影咽了咽喉咙,心里无端升起了一丝失落。好像这个本该属于自己和母亲独处的夜晚,被不知什么人偷走了一角,让她才得到了安抚的占有欲迅速膨胀。

“很着急吗,一定要现在过去?”

她在魔王收回手的时候轻轻握住了那只手腕,望着母亲的双眼。

“嗯,辛似乎一个人搞不定,我去帮他一下,很快就好。”

魔王含糊地说着,任女儿拉着自己的腕子,又顺势摸摸她的脸。

听到骑士长的名字,尽管林影在得知他并非自己的生父,也不是母亲的情人之后,心情好了许多,现在却也明确了就是他打扰了自己和母亲独处,对母亲的独占欲过于强烈的王女不禁又打翻了醋坛子。

“啊?团长大人不是在外边守门吗,怎么突然就有连他都搞不定的急事了呀?”

林影的牢骚有些阴阳怪气,魔王却依然宠溺地垂眸看她,摸着她的脸颊的手将她鬓旁的发丝撩到耳后,随后低下头来,凑近她。

“乖,阿影,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忽然凑在女儿的面庞上,亲了一下。

魔王的吻像掉了色,林影的面颊立刻被一片粉红沾染。真犯规!她用指尖捂着被亲到的侧脸,压不住嘴角地迎向母亲隐约含笑的目光。

“妈妈……好坏。”林影低低嘟哝着,却不可否认自己对母亲的这招很是受用,“好吧,我会乖乖等你的。”

“嗯,好孩子。”魔王摸摸她的发顶,像哄小孩一样对她笑笑。

“倒、倒也不用这么夸……只是等一会儿而已,我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林影挠挠侧脸,好像有些别扭地说。

不过想来这样的她在魔王眼里,也只是更像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孩子。

“好。”所以她保持微笑,望着女儿。

“……你快去处理急事啦!然后早点回来……我要先睡了。”

林影被她那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然后像逃跑又像赌气似的钻回床上,把自己紧紧裹进被子里。

“好。”魔王又把这个词念得重了一点,温婉的话音都好像带着笑意,“阿影,晚安。”

“……晚安,妈妈。”

林影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似乎这样,闷闷的声音就能显得不是那么激动。

不一会儿卧房的门关上了,魔王离开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

林影蜷在母亲的床上,咬着嘴唇,自我谴责地腹诽着,自己今天真是太情绪化了。

但她今天,又怎么能完全保持冷静呢?

得到了母亲偏爱自己的保证,和母亲成为接吻也没有关系的情人,还第一次作为母亲的侍者服侍她达到高潮,第一次与母亲在睡前互道晚安……

每一个被偏爱的细节都让她感到幸福得不可思议,都让自律而理智的王女忍不住提醒自己,该要知足了。可每一个被偏爱的瞬间又都是那么甜美,引诱她的欲望忍不住进一步作祟,叫嚣着想要从母亲那里讨取更多。

是啊,她现在是母亲唯一的女儿和唯一的情人,就算自己发点埋怨和小牢骚,母亲都会哄着自己……她就是这么被宠爱着,那她为什么不能再更坦然一点,释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反正,向母亲的求欢的话,她也愿意给自己的。

既然高瞻远瞩的年长者都对此坦然自若,那身为孩子的自己,又何必,再去顾忌什么有的没的……

小腹和腿间才经过温水洗涤镇压了的瘙痒,又被母亲纵容的亲吻挑了起来。

林影拉开被单,探出脑袋重重喘息了两声,不自觉地把手伸向裙摆底下,隔着内裤,摸了摸腿心的软肉。

“呜,真淫荡,才过这么一点时间就又湿了……”

内裤底部的一段布料在指尖的摸弄下,隐隐透出一股些微的湿意。林影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闭上眼睛,小声哼吟着,越发大胆地抚摸自己的穴缝。

“淫荡”这个词,在魔族人的普遍认知里是中性词,用于形容一个人性欲旺盛、容易进入感觉的表现。甚至在某些特定情境下,比如多人狂欢的性爱派对,恋人之间的情事前戏之类的时候,这个词还可以用来夸人,表示对方玩得开,善于性事等等。

不过,林影从前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表现得配用这个词来描述。手指快速地按在嫩缝上擦拭,很快就把今天没能得到多少照顾的阴蒂公主唤起,顶着软布高傲地昂头;打湿在裤底的水印也渐渐扩大,湿滑的触感好似要渗出轻薄的布料,漏到手上。

似乎白天里在医生们那里留下的误解也不算是假的,自慰确实很舒服,她不讨厌……

但林影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昨夜被母亲玩弄穴口的场景,还有前不久被母亲揉乳的感觉,喘息加快加重,指尖戳着内裤用力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另一只手也悄然掀起裙摆,模仿印象里母亲揉胸的动作,握住自己的一只侧乳,捏着再度发硬的乳头揉动起来。

“哈……哈啊……对不起,妈妈,嗯、想要……”

几度傲娇地拒绝了母亲愿意给予高潮的关切,却趁她不在的时间里,寂寞地窝在一会儿就要和母亲同寝的被子里自慰手淫,仔细想想真是有些羞耻和下贱……

林影瑟缩着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把玩自己娇乳的手掌更加用力,玩弄自己阴蒂和穴口的手指也又快又狠。

但是高潮却仿佛被压抑久了,也跟着赌气犯别扭,迟迟不肯到来。

昨晚被母亲插弄过的穴里都好像变得空虚难耐。林影难受地娇喘着,觉得自己简直像条发了情的狗,这样用力自慰也没法得到满足,于是扑腾着重重翻了个身,腾出手来,将自己的双乳都压在床单上挤压摩擦,而用双手一起玩弄下体。

“呜、好想要……哈、妈妈!嗯啊,妈妈……!想要妈妈给的高潮,嗯,快回来啊……妈妈……!”

林影新换的内裤已经承载了一大片的黏腻,但是无论自己的手指怎样沿着穴缝来回戳弄爱抚,酥麻酸爽的快感怎样化作电流埋在小腹里蹿来蹿去,她总是觉得缺点什么,没法得到像昨夜在母亲手下品尝过的那种豪爽的极乐和满足。

“呜嗯、妈妈……不要把淫荡的女儿晾在一边啊!快点、呜,快点回来操你的女儿情人啊……!想要,嗯、好想被妈妈用力疼爱!”

林影粗暴地玩弄自己的阴蒂和阴户,把自己强制送上了几波小高潮。

但晕眩和发抖的余韵持续不过多久,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贪婪小穴像是被喂了一碟又一碟的开胃小菜,不仅没被填饱,还反倒对迟迟不上桌的大餐佳肴垂涎三尺,更加焦躁和空虚。

“好难受,好寂寞……好想妈妈啊……”

被子里的热度和湿气早已升腾,林影把自己裙摆和内裤都凌乱不堪,裸露脊背和屁股的身体闷出了一层薄汗,湛蓝的眼睛被情欲的红潮簇拥,浑身和脑袋都像要融化了似的,难受至极。

她甚至听见自己撒娇般的尾音染上了颤抖的哭腔,像个幼年时候第一次被佣人们抱离母亲的孩童,哭叫着离不开母亲。

王女所受的教育门类丰富,其中也不乏一些前沿学术的皮毛。听说在新兴的文化与心理学科领域里,不少学者们认为一般超过十岁的孩童少年都会渐渐迎来“心理断奶期”,不仅不再依赖双亲,而且常常会表现得叛逆。只有断奶期障碍的人,才会在即将成年之际,还对双亲抱有严重的分离焦虑。

由于魔族人重视包含性行为的社交活动,义务教育和寄宿制的学校也早已普及全国,孩子们早早就会开始性爱社交,往往都能自然地脱离双亲。因此这种心理障碍者就像性冷淡者一样十分稀罕。

但林影失魂落魄地咬紧了床单,感到自己就是那个断奶失败的孩子,所以又爱吃妈妈的奶,又在妈妈刚离开不久的这点时间里,就犯了严重的分离焦虑……

也许是一晚上忍得太久,得不到母亲的爱抚,她快要疯了。

微微拱起的屁股把被子顶起了一个鼓包,手指咕叽咕叽地摩弄阴唇间的粉肉。淫水流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不用看,肯定也流到了挂在大腿间的内裤上,也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和被屁股顶着,摩擦来摩擦去的被子。

是发情了吧?可是人族和大多数魔族都没有发情期才对。

难不成,她的生父或者另一个母亲,其实是个魅魔?不然,她怎么会满脑子尽是想被母亲操穴疼爱的情欲。

林影仿佛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本该是个行事端庄周正的王女,忘记了自己十多年来埋在心里的执念和追求:身为天赋欠佳的废物,她只有凡事都严格要求自己,事事做到比别人出色,才能成为不辱没母亲的优秀女儿。

而现在,她把自己平日里的骄傲和执着全都抛弃,只剩下穿着母亲的睡裙、趴在属于母亲的床和被子里、嘴里不停念着母亲,因对母爱的渴求畸形变质,而将母亲作为性幻想对象疯狂自慰的赤裸欲望。

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哀叹,对自己这样不堪的本性表示震愕和恐惧;但就连那些出于常理的道德谴责,此刻都在不知餍足的欲望猛兽面前,化作了少女沉浸于自慰的下酒配菜。

林影从过往的回忆里拽出自以为最耀眼的时刻,那是母亲曾为她执行见习骑士的封授典礼。

她想象在那个庄严和光荣的情景中,自己不是跪在魔王陛下的脚边安静地接受封授礼,而是被母亲按倒在地,用那把她将要送给自己的骑士长剑,粗暴地割开衣服和裤缝。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应她渴求公开高潮的哀求,抬起脚踩住自己早已流水汩汩的白虎小穴,不失羞辱和惩罚性地碾压踩踏,把她最不堪的丑态暴露给所有人。

人们会怎么说她?没用的废物,失败的王女,淫贱的恋母变态,活该被扔掉的私生女……

然后第二天的报纸就会把她的丑闻广而告之,全帝国的民众都会叫着要魔王废黜她。

但即使如此,母亲也会衣冠整齐地坐在王座上,却将她这个一丝不挂的淫娃女儿抱在腿上,抠弄着她那噗嗤噗嗤流水不停的骚穴,亲吻她的嘴角、脖颈和锁骨,说无论她是多么没用的孩子,她都始终爱着自己。

被废黜也没有关系,被雪藏也没有关系,被众人辱骂也没有关系……只要关起门来,她还能做妈妈的女儿、宠物、性奴和情人,她都可以。

就像在九岁那年,那场可怕的魔力测试……

指尖浅浅戳入了穴肉里,林影忽然剧烈颤抖,背脊和双臂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小疙瘩,脚趾紧紧勾起床单上的一片褶皱,终于在篡改过去自己极其珍视的骑士授封仪式的幻想中,迎来了一波腿间大量潮喷的高潮。

“哈啊、哈啊……呜、咕呜……妈妈,对不起……呜……”

林影脱力地趴倒在床上,重重喘了两口气之后,下意识地翻过身来,用手背擦去自己可耻的泪水。

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最扭曲的欲望,归根究底,还是来自于那场可怕的失败。那场她以为自己凭着努力就能克服的,但至今仍然没能走出的失败。

可事到如今她究竟还在遗憾什么?

简直不可思议,若将如今的她拉回到当时的场景,她已经能凭着自己成为见习骑士和受人欢迎的王女殿下的身份,狠狠打脸曾在场议论纷纷,当面说她是个废物私生女、建议魔王陛下将她的存在永远隐瞒的大人们。

所以……她大概只是,不要脸的对当时安慰了自己的母亲,心怀怨念。

——“不是你的错。”

原来母亲那时留在自己脑袋上不轻不重,蜻蜓点水的抚摸,和难辨情绪的安抚,不仅没能慰藉那个贪心的孩子,反而让她饮鸩止渴,不满足地渴望更多被爱着的证据。

想要的不是被原谅,被夸赞,而是即便被惩罚,也能得到无条件的、满满的爱。

糟糕透了。

“对不起,哈、咕呜……妈妈,阿影是个很坏的孩子,呜……”

真是,糟糕透了。

有她这种不懂知足,任性自私的孩子,母亲也一定会很烦恼吧。

可,偏偏她们就是母女,偏偏伟大圣明的魔王陛下,生下了她这个满是缺陷的失败品。

林影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被自己玩弄得皮肤泛红的身体上滑落下去。她抬起流满淫水、湿淋淋的屁股,爬到枕头边,贪婪地将雾蒙蒙的目光,投向母亲没有带走的那把满是宝石的细剑。

魔剑和魔王,无论是神话传说还是现实所见,都无疑有着深切的联系。

尤其是,如今林影已经知晓,这把剑就是由母亲的魔力所化。

“想要……呜,还是想要……好想被妈妈填满啊……嗯嗯!”

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头晕目眩,恍惚间将自己的神智全都交给了露骨的欲望。她咬住自己的裙摆,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两个枕头上,张开被淫水和薄汗浸湿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端起了那柄远比看起来的大小要沉重得多的魔剑。

魔王的女儿实在太过贪婪,蚀骨的酥痒并不会因一场自己手淫得来的高潮平息,她明白自己恋母恋得无药可救,只能求助于母亲的信物。

于是她双手吃力地抓着那重得不可思议的剑身,慢慢将它竖在枕头之间的床面上,把柄抱在怀里,而使细长剑身缀着宝石的一截,可以紧紧贴到自己的阴户间。

冰冷坚硬而且粗糙不平的质感,甫一卡进白嫩的肉瓣中间,陷入湿黏的溪谷,就立刻吸出了一大股证明它很受欢迎的淫水。

“哈啊……”

少女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硬涨的阴蒂贴到两颗边缘还算圆润的宝石之间,也让嫩穴同时含住了两颗边缘有楞有角的宝石,然后抱紧剑柄,开始贴着它上下挺腰磨穴。

阴蒂卡在宝石之间贴着剑身的光滑平面上下摩擦,每次都拍打在上面那颗或下面那颗宝石的坚硬一面,带来极痛快的刺激;空虚的小穴也因吃着宝石,卡在穴口时深时浅、时上时下地戳动,也大大缓解了它的寂寞。

“好、哈啊!好舒服、呜,妈妈的剑好舒服,哈……!”

少女用腿心的肉瓣夹着剑身一侧的宝石,上下有规律地摩擦,不一会儿就在剑身上擦出了一丝又一丝黏腻湿滑的水光。

林影但凡还有一丝理智,都会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过分到了逾矩的地步:即使魔王再偏爱女儿,也绝不会允许女儿这样亵渎神圣之器。

更何况,魔剑还是神赐予她的、使她得以超越凡人,成为神王的无上权柄。

然而林影此刻彻底抛弃了理智,尽情抱着唯有至尊魔王才能掌握的圣物扭动腰肢,辗磨自己发硬的乳头和发情的小穴。

磨出的淫水一直顺着宝石和剑身,流到抵在床面的剑尖,将附近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圈。甚至屁股底下的两朵枕头也没能幸免,各在左侧和右侧的一端顺着臀瓣的扭动,浸下了大片的湿痕。

又或许,正是潜意识深处很清楚此举意味着什么,天生没有魔力的废物王女才会如此淫靡地夹紧传说中给予了母亲无尽魔力的神器,把对母亲而言最珍贵的秘宝,当做区区一个自慰器来亵渎。

不能明确原因……但林影确实骑着魔剑磨豆腐磨得相当开心,彻底沉浸在用母亲的珍贵信物自慰带来的背德快感里。

以至于,当魔王推开卧房的门回来,一眼就看见自己那容颜出落得越发俊美、最近也像个有模有样的骑士了的女儿,正靠坐在枕头上,抱着魔剑摩擦她光溜溜的小穴,连粉嫩的穴肉都卡在宝石上微微翻起。

少女的裙摆正堆在光裸的屁股旁边乱颤,潮红的脸上显出深陷情欲的兴奋和妩媚,樱粉的小嘴里也在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

“阿影,你怎么……?!”

魔王很少见地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愣在了门口,话也欲言又止,没能说完。

“妈、哈啊,妈妈……?不、不要看……阿影、嗯,阿影要去了,嗯啊啊……!”

猝不及防被母亲撞见了自慰的样子,林影忽然大脑空白,爆发出了被突然到来的高潮击溃的尖叫。两手一松,沉重的魔剑倒在了她的身前,就好像也被她穴口猛然喷溅而出的大股淫汁冲倒了似的,掉在腿间一片湿淋淋的深色水痕里。

她浑身瘫软地躺倒在床头,却在看到母亲紧接着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地快步走近过来时,惊恐得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合拢双腿,拉下裙摆,想要遮住还在吐出淫水泡沫的腿心。

魔王一言不发,站定到床边,倾身去捞那把剑尖和一侧已经沾满了少女的体液,甚至萦绕着些许咸腥气味的魔剑。

“妈、妈妈……”

林影还没缓过气来,身子依然瑟缩在床头,轻轻颤抖。她眼看着母亲捞起那把被她玷污了的圣物,横在眼底冷着脸盯视了它好一会儿,一声不吭,看不出任何情绪,几乎吓傻了。

又静默了一段时间,魔王才微妙地挑了挑眉,抬起脸来,随手把暗红的细剑扔回到光着屁股、大腿间还在淌水的女儿面前。

“是么,你拿得动它……原来如此。”

金色的双眼投下格外深邃的目光,魔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在林影看来,有点异样的微笑。

“阿影,你就是我绝对的第一优先级,不是都说了,如果你有需要,只要坦率地告诉我就好了吗?你看,你明明需要纾解,弄得枕头和床单都湿透了,为什么之前还要拒绝妈妈帮你抠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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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心理学请不要代入咱们人类现实。

另外放一点魔族语言学(x):

1.“淫荡”是中性偏褒义词,表示性爱表现积极奔放、玩得开,敏感多水,性欲旺盛,暗示性能力强。

*但注意一般只用于描述平辈、晚辈或关系足够亲近的人,就算和同学/同事的母亲睡了,也不可以对他们说“你妈好淫荡啊”。

2.“淫贱”是中性偏贬义词,表示性能力强,性欲特别旺盛,但分不清场合胡乱发情,或有受虐倾向,性爱风格自私而不庄重。

3.辨析“性感”和“淫荡”:

都是中性偏褒义词,但“性感”侧重描述身体具有性吸引力,“淫荡”则侧重描述性行为的表现。

例:魔王妈咪有巨乳和大长腿非常性感,但做爱时,明显是积极求欢的女儿更加淫荡(

设定上因为魔族的性文化突出,所以有关性行为的形容、描述等用词应该也是很丰富的,笔者文化程度低用词贫乏是笔者的问题。

小说相关章节: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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